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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6/7/15
20章 历史 小说
《雁箱十二卷》第5章
花逝无痕 [山东潍坊]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5
  • 故事梗概
  • 分集提纲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6-B-05136】


  毋宝晴  毋宝箱  杜若  方倚璧

  第十五部 第一章 可怕的胡床
  
  
  
  
  一大早,方府的门便被堵了,堵门的是赵崇渥、李平、胡宗伟、韩平正,每人都带了不少的礼物,每人脸上或者身上也都带了或多或少的几道伤痕,那是昨天晚上跟张承驿搏斗的后果,虽然最后四人胜利,但也是惨胜,照赵崇渥和韩平正的话来说,两个书生夹在里面群殴还不如不加进去,除了大呼小叫,碍手绊脚,频频乌龙之外,概无用处。
  胡宗伟一边摸着脸上的伤,一边问道:“你们说,张承驿昨天被我们打了,今天还会不会来?”
  韩平正便道:“他要再来,我们便再把他打回去,那小子长得比我们帅,不能让他有机会!”
  “对,来一次打一次,看他还敢不敢来!”赵崇渥也道,然后四个人便眼巴巴的看着方府的门口,只在心里嘀咕:“这报信儿的进去也好久了,怎么还不见杜姑娘出来啊?”
  方府里,方落雁就和方倚璧在静静地喝着茶,方倚璧便问道:“你就真的不打算出去看看?”
  方落雁却把茶杯放下,惬意的道:“这有人来是好事,而且一来就是四个,若儿总能挑上一个吧?”
  方倚璧便冷笑道:“你当这是挑萝卜青菜呢,差不多就可以挑走,最怕的是这个杜若一个都没有看上!”
  方落雁吃惊的道:“不可能吧,那四个人可都是两文两武,家世也都很好,她还要挑什么样儿的?”
  方倚璧却看着方落雁冷冷的道:“她要是什么样儿的都不挑呢?”
  方落雁不由无话了,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道:“我们就再等等看看吧!”
  杜若的房间,杜若正在看着一本书,小碧站在旁边小心的道:“小姐,他们四个人已经在外面等了好长时间了!”
  杜若连头都没抬,冷冷的道:“我让他们来了吗?他们愿意等,就让他们等到天黑就是了!”
  “可他们都是咱们大蜀官员的儿子!”小碧还是善意的提醒道。
  杜若便没好气的道:“小碧,我不管他们是谁,在我眼里,我看到的,只有你们家的公子,方落雁,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小碧知道了!”小碧只得道。
  
  四个人在外面等了好久,黄花菜都凉了也不见府里出来一个半个的人,李平便不由着急的嘀咕道:“是不是杜姑娘不想见我们啊,总这样等也不是办法,咱们该怎么办?”
  韩平正也有些急了道:“对啊,这样总不是办法,要不然我们冲进去,就方落雁一个人,绝对拦不住我们!”
  “形象!形象!”胡宗伟却摇着扇子提醒众人道。
  “放屁!你还要形象,昨天你朝着张承驿张公子抡拳头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要形象过,还有,你不要总拿着那扇子摇来摇去学诸葛孔明,你不是他!再摇,我给你撕了!”赵崇渥也心情不好,在后面道。
  胡宗伟不由惊愕的道:“我没有学他,我就是习惯而已!”
  “习惯也不行,要不你就收起来,要不我们就给你撕了!麻麻儿的!你自己选!”韩平正也闷闷的道。
  胡宗伟无法,只得一边收扇子,一边郁闷的道:“你们这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赵崇渥便道:“再叽叽歪歪的就把你人也来撕了啊!”
  胡宗伟这才闭嘴。
  四人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有人出来,正想再到门子前面去问问,就听得街上几声沉闷的马蹄声响,一个人全身重甲,就连面目也包在铁面具里骑着马踱了过来,那马本是很健硕,但只驮了一人便略显吃力,可见那重甲的分量,那人面目在面甲里面,众人看不清楚,但这马赵崇渥还是认识的,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叫道:“张承驿,我们昨天不过就是言语不和揍了你一顿,你用得着穿成这样夸张的来找我们报复吗?!”
  其余三人也像看怪物一般的看向张承驿,满脸的不可思议。
  要知道前朝与当代的铠甲主要是十三铠,有明光、光要、细鳞、山文、鸟锤、白布、皂娟、布背、步兵、皮甲、木甲、锁子、马甲等十三种。其中明光、光要、锁子、山文、鸟锤、细鳞甲是铁甲,后三种是以铠甲甲片的式样来命名的,皮甲、木甲、白布、皂娟、布背,则是以制造材料命名。在铠甲中,仍以明光甲使用最普遍,但明光铠虽然先进,质坚量轻,但防护的部位却是有限,只是这张承驿在马上穿的,竟是铁质甲叶用皮条和甲钉连缀而成的重步兵札甲。其防护范围包括全身,为了增加防护性,还特地增加了甲叶,将胳膊小臂,腿弯等各处也都遮挡起来,这样全身的重量加起来只怕要达到六七十斤,简直一人形堡垒。
  张承驿哐的一声重重的落地,就连地面也似乎震了一震,不屑的看看四人,心道:“哼哼,就对付你们四个我还用穿成这样?也太高看了你们自己!我穿成这样儿,是为了防备我神仙姐姐的穿心一剑,你们是没见过那剑来的凌厉,她那还是没准备杀人,我拼尽全力躲闪之下还让她给刺中了肩膀!我这神仙姐姐的厉害又岂是你们所能知道的?我也懒得跟你们讲,我这次就是来准备死缠烂打的,没有一点儿准备又怎么能行,至于你们打我一事,我也懒得跟你们计较,你们还是该哪里凉快哪里凉快去吧!”想着,便沉声向四人道:“神仙姐姐是我的了,你们谁也争不过我,都走吧!”
  “吆嗬,别以为你穿了个王八壳子就装大爷,我们就怕你了,告诉你,杜姑娘是我们的了,你赶快走!”胡宗伟叫道。
  “那这么说,你们是要我赶你们走了?”张承驿冷冷的道。
  “哪那么多废话!”知道张承驿穿着重甲,不好对付,赵崇渥和韩平正招呼也不打,直接飞奔过来,一人一脚便狠狠地踹在张承驿身上。
  呯!的一声响,张承驿纹丝不动,赵崇渥和韩平正却蹬蹬蹬几步坐在地上,瞠目结舌的叫道:“我靠,还真结实!”
  张承驿便冷冷的看了胡宗伟和李平一眼道:“你们还不走?!”
  胡宗伟和李平一看,直接拨转马头就走,赵崇渥和韩平正也不吃眼前亏,叫道:“行!姓张的你狠,不要你以为只有你有重甲,我们也有,我们回去穿了就来!”两个人说着,也飞速的上马往回跑去。
  张承驿这才一步一步哐哐的走向门子,叫道:“喂,帮忙通传一下,就说我张承驿要求见你家杜姑娘!”
  门子见了他这等威势,又哪里敢怠慢,早一溜烟儿的向里面传来。
  “什么?你说张承驿穿了一身重甲来把赵崇渥他们打跑了?”方落雁一口茶便喷了出来,心道:“这见过求亲的,却没见过这么穿着重甲来求亲的!”
  那边方倚璧也点点头道:“嗯,这张承驿也算有心了,当时他跟在李继宏后面的时候,谁会想到他会有今天!”
  “你说什么?你说那个叫张承驿的穿了一身重甲将门口的那四个人打跑了?”房间里,杜若也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啊!听说那个张承驿全身都遮挡的严严实实,只重甲就只怕有个六七十斤呢,走起路来都哐哐的作响,很是威武呢!”小碧也掩着口好笑道。
  “他那是什么威武,他那是怕死!”别人不知道,杜若还不明白他是怕了自己的剑法,怕自己冷不丁就给他一剑,看来这个家伙是要准备死不要脸死缠烂打了,想了想,杜若却又冷笑了一声道:“哼,想跟我斗,别觉得你穿了一身重甲我便奈何不了你了,我要叫你笑比哭还难看!”想到这里,杜若便叫小碧道:“他是不是还在外面等着?”
  “嗯!“小碧道。
  “那你过来,你出去以后就跟他这样说!“杜若便在小碧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句。
  小碧一听,不由吃惊的“啊?“了一声。
  杜若便拍着她的肩膀道:“你啊什么啊,快出去做吧!”
  “哦!”小碧这才走了出来。
  
  张承驿在外面等杜若出来,左等右等不见人,却见小碧提了一张胡床(古代胡人的坐具,演变成现在的马扎之类)出来,不由连忙问道:“小碧,你家杜姑娘呢?”
  小碧便笑道:“我家杜姑娘说了,她在里面听说张公子以一敌四,大获全胜,心中也是佩服的紧,她还说,公子这身甲胄既然已经上身了,也就不必脱了,以后不论是公子还是什么别的人,只要是来求见的,就以公子身上的甲胄为准,许重不许轻,这儿有胡床一张,烦请哪位公子什么时候平地能跃过去了,她便见你们,若是做不到,那还是请回吧!”说着,将胡床丢在地上自顾里面去了。
  张承驿一愣,使劲儿的跳了跳,哗哗一阵铁片的响,不过离地数寸,再看着门前一尺多高的胡床,突然觉得欲哭无泪,正悲伤着,有突然听到街上又是一阵马蹄的声响,却是赵崇渥和韩平正回来了,两个人也穿了一身的重甲,穿的比张承驿还夸张,连下马都有些困难,好不容易下来了,也同样哐哐的走来,见了张承驿不无得意的道:“姓张的,怎么样,这是我们刚从军营里调出来的重甲,又临时加了铁片,比你的还要坚固,咱们还要不要再来试一试?”
  张承驿本来正愤懑,却见两个傻缺比自己穿的还重,突然也就不那么郁闷了,突然摘下头盔来呲了呲牙朝着两个人笑道:“看见门前的那只胡床了吗?”
  “看见了,怎么了?”两个人不明所以,奇怪的问道:“莫不是你怕咱们累了,要咱们歇息一下!”
  张承驿便朝着两人笑道:“平地跳过去,你们就见到我的神仙姐姐了!”
  “这是杜姑娘说的?我……我靠!”两个人将信将疑的来到胡床边上,只试的一试,便忍不住的爆了粗口,却又想起是在方府门口,怕被里面的人听到,连忙噤声。
  赵崇渥便小心翼翼的在张承驿耳边小声的道:“张兄弟,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杜姑娘,她竟想这么一损招儿来对付你?”
  
  
  
  第十五部 第二章 乐极生悲
  
  
  
  
  张承驿不由郁闷的道:“我怎么会知道,只是,这场比赛你们还参不参加,不参加的话,这张胡床我便搬回家里去了!”
  “你搬这张胡床做什么?”韩平正不由问道,却突然又明白过来,看着张承驿吃惊的道:“姓张的,你不会当真了吧?能死你也跳不过去的!”
  张承驿却执着的道:“我一个月跳不过去就一年,一年跳不过去就两年,我还就不信了!”
  赵崇渥和韩平正对看了一眼,突然同时过来拍拍张承驿的肩膀佩服的道:“张兄弟,兄弟们看好你,加油!另外,我们对昨天对你的无礼道歉!”
  “没事儿,以后大家就是好兄弟了!”张承驿却也使劲儿的拍拍两人的肩膀道,然后翻身上马,得得而去。
  “赵兄,你说他能成功吗?”韩平正看着张承驿的背影不由问道。
  “这说不准的事儿,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这方府里出来的,都是奇葩!”赵崇渥也不由郁闷的道,两个人再看看方府的大门,也同时上马而去。
  
  第二天,方落雁正式到方威的部下当值,被安排为南门守门校尉,方落雁便带着方安上任去了;方倚璧也找南玉屏出去逛街去了,方夫人也有事出去了,杜若一个人在家里闲的无聊,看了一会儿书,却还是无聊,便到方落雁的房里来了,却见方落雁的房间里有些乱,便随手替他整理起来,却又看见方落雁的旧脏衣服都在床上扔着,杜若便想给他洗洗,一拿在手中,却发现他的亵衣也在里面,杜若不由就弄了个大红脸,连忙放下,却又一想,还是拿了起来,放在木盆里,出来问小碧道:“小碧,咱们家洗衣服在哪儿洗?”
  小碧便道:“都在后院儿!”却见杜若又抱着一大堆的衣服,不由连忙道:“杜小姐,这些粗活儿,还是我来吧!”
  杜若却笑着道:“没事没事,我来就好,总在房里呆着,这人都闷出毛来了!”说着向后院儿走去,小碧无法,只得作罢。
  
  
  中丞府,毋宝箱问菁儿道:“方公子到他父亲那里去当值了?”
  菁儿点点头道:“嗯,是城门尉,守南门的!”
  毋宝箱便笑道:“那很好啊,我们去看看他去!”
  “好啊!”菁儿便答道,两个人还没动身,就突然听到门外一声娇笑道:“三妹,听说过没有?昨天赵崇渥,韩平正,李平,胡宗伟和张承驿都到杜若那里去了,然后都被张承驿打走了,然后杜若就叫他穿着重甲蹦胡床,说只有蹦过了那胡床她才肯见人。那张承驿也是个呆性子,一时蹦不过去就把胡床拿家里练习去了,现在就像个蛤蟆一样一刻不停的穿着重甲对着那胡床使劲儿,谁也说不听,只为这个,张巧云要与杜若去说理去,却在半路上遇上方倚璧和南玉屏,这才被拦了下来,真是笑死我了!”
  “什么?还有这等事?穿着重甲蹦胡床,真亏她想得出来!那杜若现在在做什么?赵崇渥,韩平正,李平,胡宗伟他们还去吗?”一听到自己的夙敌如此的吃瘪,她就心花怒放起来,连忙问道。
  毋宝瑶却摇头笑道:“这赵崇渥和韩平正不知道和张承驿达成了一种什么协议,不来了,可李平和胡宗伟还不时的在方府门前转悠,还是不肯死心,只是杜若也不出来见他们,两方就那么耗着!”
  “呵呵呵……”毋宝箱不由笑得合不拢嘴,想到李平和胡宗伟一直像只苍蝇一样在门口恶心杜若她就开心,不由道:“大姐,我们先不去看方公子来,我们先去消遣消遣杜若怎么样,她昨天也太猖狂了!”
  毋宝瑶却打心眼儿里对杜若打怵,闻言道:“要去你去,我不去见她,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说着走了。
  毋宝箱便道:“走,菁儿,我们先到方家去!”
  菁儿便问道:“我们真要去吗?不先去看方公子了?”
  毋宝箱便兴高采烈的道:“那是,趁着她如此的吃香,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也要好好的给她参谋参谋啊!其实张承驿和李平都很不错的,那个胡宗伟也还可以,我可不能让她错过这么好的姻缘啊!”
  “切!你去参谋?骗谁呢?你是纯粹去看热闹,给人家伤口上撒盐,看人家恶心,笑话人家出气的吧?!”菁儿却盯着主子那眉开眼笑的样子在心底里不屑的诽谤道。
  
  
  
  “杜姐姐?杜姐姐?”方府,毋宝箱乐歪歪的和菁儿轻手轻脚的进了杜若的房间,却看没有人,只得退了出来,正撞上小碧,不由问道:“小碧,你家杜小姐哪里去了?难道出去了吗?”
  小碧一见是毋宝箱,连忙道:“原来是是三小姐,我家杜小姐没有出去,正在后院儿洗衣服呢!我带你过去?”
  毋宝箱便眉开眼笑的道:“不用不用,你家的后院儿我比你还熟,还用你带?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说着带着菁儿便往后院儿摸来。
  后院里,杜若正在从瓦罐里抹出皂角来给方落雁洗衣服,在那时候,皂角的产量很小,在富贵人家都是奢侈品,一般的百姓家用得都是草木灰,所以杜若用得很小心,就抹了那么一点儿在小心的搓着,一时毋宝箱和菁儿进来她还没有察觉,就听一个声音在后面笑叫道:“杜姐姐还真是辛苦呢,就连衣服也都自己洗,真是改不掉这贫寒的毛病呢!其实这外面就有一个李翰林的公子一个司天监少监的公子,你不论嫁到哪家去,都不用你亲自下手洗衣服的!”说着,一个大红石榴裙子的姑娘便站在了眼前,正是笑眯眯的毋宝箱。
  杜若一见是毋宝箱,手里的东西就下意识的往后面藏去。
  她不藏倒好,她这一藏,毋宝箱立刻警觉,匆忙中一瞥,依稀看着似乎是一件男人的内衣,又想想杜若又肯为哪个男人心甘情愿的去洗亵衣,这下毋宝箱可不笑了,连忙指着杜若叫道:“慢着,你手里的拿的是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
  杜若又怎好意思拿出来给她看,连忙往后藏得更急,这下毋宝箱可不干了,转过身来便夺,叫道:“你给我拿过来,拿过来我看看!”
  杜若便把亵衣藏在身后一直往后退,毋宝箱三夺两夺夺不过来,也恼了,便举起盛着皂角的罐子威胁道:“你给我拿出来,你再不拿出来,我可用罐子砸你了!”
  杜若自然还是不给她,毋宝箱便把罐子扔了过来,杜若一躲,那罐子便砸在树上,咣的一声碎了。
  杜若转身就想跑,毋宝箱又怎肯放过她?几步便追来,一把揪住她的纱衣诈叫道:“你还不给我看?!我都看清楚了,那就是方公子的亵衣,你个不知羞的,你是他什么人?你就给他洗亵衣?你还没过门呢!就这么下贱!你这要是过了门儿,还不要天天把方公子迷得神魂颠倒,起不了床……”
  杜若不由面色一红,连忙转身分辩道:“你胡说些什么呢?谁下贱了?谁迷得方公子下不了床了?!”
  毋宝箱不由一呆,知道自己一急,说混了话了,却见杜若一转身,正对了自己,那手中捧着的,可不就是方落雁身上所穿的的亵衣吗?这下毋宝箱可是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把十根玉指都屈了起来,劈头盖脸,连撕带挠的便扑了上来,嘴中叫着:“我打死你这个总知道勾引人家男人,从不知道礼义廉耻的坏女人,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就没睡过一天好觉,吃过一天好饭,晚晚都做噩梦,害得我总是成为别人的笑柄,你为什么要出现?许多年前你就死了该多好,你凭什么跟我争?你凭什么跟我争?……”
  杜若冷不防之下,又隔得近,脸上脖子上立刻便中了几记,立刻便给挠得红肿起来,杜若连忙往后退道:“你不要乱来啊,你不是我的对手!”
  到了这地步,毋宝箱又还想什么自己是不是她的对手,杜若是干什么的,只想再多在杜若脸上留下几记,最好是破了她的相,免得她再用这张花容月貌的脸来勾引男人,出了自己心头的这股窝火儿再说,想也不想便跟了过来,照样昂然不惧张牙舞爪的冲上前来,又与杜若撕扯在一起。
  杜若无法,只得使劲儿将她一推,怒道:“你还有完没完?!”
  这一推,劲儿使得有些赶巧,毋宝箱又正往前冲,脚步虚浮,只这一推,毋宝箱便蹬蹬蹬的连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在自己打碎的皂角罐儿上,毋宝箱只觉得屁股一痛,忍不住伸手一摸,这血便出来了!
  这血一出,毋宝箱不由又是害怕,又是羞涩,又是委屈,又是气愤,百感汇集到心头来,这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杜若不由一愣,再看看毋宝箱坐倒的地方,顿时明了,不由连忙过来查看毋宝箱的伤势。
  
  毋宝箱却一把打开她的手哭道:“你闪开,就是你把我推倒的,你还来做好人,装什么装!”
  本来两人在撕扯的时候,小碧和菁儿都是丫头,谁也不好过来,但都没走远,一见出了这种状况,连忙一起跑了过来,扶起毋宝箱问道:“(三)小姐,你没事吧?!”
  毋宝箱便哭道:“没事儿,就是屁股花了!”
  杜若见她后面的血已经染了一大片的裙子,怕是割的口子不小,不由连忙好心的道:“箱妹妹,你看这伤口不小,要不先到我房里去,我给包扎包扎?”
  毋宝箱却哭道:“谁是你的箱妹妹?!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不认得你!菁儿,去雇车!我死也不在这里死,我们回去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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