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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4-5.利顺大酒店小厅 夜内
余则成、站长、马奎夫妇、陆桥山夫妇围在大桌边。门口有几个穿黑色中山装的人在警卫。
站长:今天这顿饭我已经考虑几天了,知道为什么选择西餐吗?
大家都看余则成。
余则成无奈地:既然站长是给我家太太接风,我想是要让她开开眼界吧。
马奎娇艳的太太:站长的用意是加速,让余太太快速变成贵妇人。
余则成笑:马太太抬举我家这位了,没出过山的人,快不了的。
站长:都说得不对。
陆桥山:站长的意思是不是就像蒋夫人说的那样,“一个人只有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才能进入新的生活。
站长点头:桥山还是适合搞情报的,就是这个意思。八年浴血奋战过去了,现在要抓紧时间享受生活,体会党国给予的恩惠,将来的浴血奋战,我们就更知道为谁而战了。
陆桥山受到表扬得意:委员长指到哪,我们就打到哪,日本人都败了,区区一撮土八路。
余则成和各位一个劲点头。
这时,站长夫人领着翠平从一房间出来,翠平身披一件风衣,站长太太替她合着衣襟,站长夫人招呼大家肃静。
翠平脸涨得通红,这时,站长太太突然取下风衣,露出翠平里面的旗袍。
几个男人都在叫好。
余则成觉得要出事。
这时翠平发现旗袍的开叉很高,大腿都露了出来,本能地一下蹲到了地上,抱住双腿,愤怒地看着站长夫人:耍老娘,找死啊。
整个场面顿时肃静。
站长太太尴尬地愣住。
余则成急忙上来圆场:旗袍就是这样的,起来,好看……
翠平蹲着就是不起,余则成手上使劲捏了翠平一下。
翠平立即警醒,慢慢起身,捂着开叉:还没缝完呢。
众人哄笑,站长太太也笑着下了台阶。
马奎对陆桥山小声:乡下娘们,张口就骂,过瘾。
陆桥上多疑地:这般羞涩,哪象娘们,象个姑娘。
余则成小声安慰站长太太:对不起,别生气,乡下人没见识,粗。
站长太太大大咧咧:跟我刚进城的时候一样,大妹子,旗袍就这样,好看,咱乡下人也能穿。
餐桌前。大家开始就餐。
翠平看着一盘沙拉,有点发傻。余则成拿起餐勺耐心地:跟我学,这样用。
翠平懵懂地:这是什么?
马奎的夫人轻蔑地:这叫沙律,这叫牛肉汤。
余则成厌恶马太太。
站长太太揶揄:马太太是上海人,见过大世面的,知道沙律。
马奎只好:吃你的吧,话这么多。马太太有些无趣。
站长太太:大妹子,这里咱们说了算,想吃什么就说,让他们做。
余则成圆场:这个她能吃,吃一次就习惯了。
陆桥山突然问翠平:余太太,易县在太行山区,你在老家见没见过八路军?
余则成有点紧张。
马奎和站长也注视着翠平。
翠平盯着桌面,没有回答,突然起身朝领班走了过来。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她身上。
翠平对领班:给我煮一碗捞面条,要一双筷子。
领办没听清楚:对不起,夫人,您说什么?
翠平有点火:捞面条和筷子。
站长听罢哈哈大笑:则成,你这夫人,够火暴的。
余则成:见笑了,站长,她真没吃过这种饭。
马夫人和陆夫人有点不屑。
站长太太看出来了:不假装总比假装的好,我刚到南京的时候,不也这样吗。
翠平坐了回来:我让他们做面条了,你们吃吗?
余则成伸手拍拍她的肩,安慰她:你自己吃吧。
随后余则成接过陆桥山的话题问翠平:陆处长刚才问你在老家见没见过八路军。
翠平:见过扛枪的,不知道是什么军。
马奎笑嘻嘻地:弟妹不是说见过狼牙山五烈士吗?
余则成看着翠平,翠平摇头:听说的。
余则成也做出失望状。
一个年长特务过来跟站长耳语,站长起身:慢慢吃,大妹子,你要习惯这边的生活呀。
4-6.酒店某角落 夜内
特务和站长。特务:余主任在重庆的那个女人叫左蓝,现在有些眉目了。
站长:什么眉目?
特务:在重庆这个女人写过进步文章,在曾家岩、红岩村都出现过。
站长:现在在哪里?做什么?
特务小声:去延安了,做什么不知道。
站长一愣:延安?属实吗?
特务:属实,重庆稽查处社侦组监视过她,还有记录,您在这吃饭,我就没带来。
站长思考:这个消息绝不能泄露,明白吗?
特务:明白。佛龛在延安是不是让他查一查。
站长:这你就别管了。
4-7.利顺大酒店小厅 夜内
站长回来,桌上的话题已经变了,站长有些心事的样子。
余则成观察站长的举动。
马太太:上海已经不成样子了,汽车、洋房、金条、汉奸小老婆、日本女人都被抢光了。
陆太太瞥了眼陆桥山:男人嘛,属猫的,闻不得腥味。
陆桥山:看我干什么,我很规矩的,我们都很规矩的。是吧,余主任。
余则成:这个……“国难夫人”换成“胜利太太”在大城市里很流行的。
马太太:余主任真开通,余太太,要是余主任在天津有了新相好,你怎么办?
马奎:别胡说,余主任很正经的。
翠平:娶过来,做小呗,我还多个帮手。
马奎:好嘛,很开通啊,弟妹,小老婆也能接受。
余则成对马奎夫妇:你俩就别逗她了。
陆桥山切了眼身边的太太:其实呀,余主任,娶个小,也没什么不好。
余则成认真:新时代了,娶小要制裁的。
站长夫人对翠平:妹子,你放心,老余要是不规矩,我就让站长罚他。
翠平问站长:跟乡下的规矩不一样?能罚吗?
余则成觉得翠平话有些多了:你就少说几句吧,大家跟你开玩笑呢。
站长一直在观察余则成和翠平,这时候说话了:罚是可以罚,可是,你们六年不在一起,人难免会寂寞的,一旦遇到个红颜知己,动了心思也是可以原谅的,是吧,则成?
余则成苦笑:还是家业为重。
翠平突然来了劲,认真地:就是说好听的,那年家里要买牲口,你也不寄钱。
余则成生气了:你少说几句能憋死呀?
翠平怒了,忽地起身,接着又坐了下来。
站长圆场:大妹子还是个急脾气呀,开玩笑嘛,则成在上海就很规矩,在重庆也很规矩,
对吧则成?
余则成:站长,不说这些吧。
站长:要说,要说,现在来到天津,虽然歌舞生平,男男女女的授受不亲,可是则成还是坐怀不乱的。
大家一起:对,就是,弟妹,你就放心吧,则成老弟很规矩的。
这是一碗面条和一碗卤上来了,摆在翠平面前。
余则成不安地看着翠平。
翠平问余则成:有大蒜头吗?
4-8.余则成家门厅 夜内
余则成开门,翠平跟在后面。
余则成开灯,翠平张望周围,不知道怎么一下就亮了。
余则成关上门,顿在门口的脚垫边,仔细观察。
翠平:看啥?
余则成:离开的时候我在上面撒了一点香灰,要是有人进来过,就能看出来。
翠平不解:谁进来?
余则成起身:做我们这一行的,都要这样,防备所有的意外,以后,要是我不在家,你要出门,也必须这么做,懂吗?
翠平还是不解:说得这么吓人,谁进来?
余则成:特务,坏人,想知道我们在家干什么的人,都可能偷偷进来。
翠平不觉得严重,来到灯下,看着灯泡:这东西好,每家都有一个?
余则成:有好几个。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们怎么睡觉。
翠平紧张:怎么睡?
4-9.余则成家卧室 夜内
余则成拉上窗帘:这个厚窗帘白天可以打开,但是这层纱的,永远也别开。
翠平:说两遍了,婆婆妈妈的。
余则成无话,和翠平来到床边。
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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