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9-B-03637】

　　真实事件改编  社会问题

　　“所以，我们优秀的哈皮今天之所以来这里，该不会早发现我和你是同类了吧？”黑煤似乎更在意这个。
　　“那倒不是，我是想问问你昨天说的不好的东西。”我确实更在意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和平才是最重要的事。
　　“唉，所以说狗就是没有情趣。”无视掉我对情趣的疑问，黑煤继续讲着。“你听说过狂犬病吗？”
　　这个词，我还真不陌生。当初进小守家之前，我就去医院打过这种病的疫苗。当时的我十分害怕打针，还是小守当时一直抱着我哄着我，当时我还为了忍痛咬了小守，当时的小守很坚强，一声也不吭。啊，从那时开始我就喜欢小守了。仔细谈谈这还是一段相当长的往事呢。
　　“你在自己陶醉些什么啊？”黑煤拍了拍我的脸。“一脸傻相真恶心。”“哼，没有眼光。”我不屑于和她计较。“所以狂犬病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这次可和你想象中不同了，因为你们这边的环境比较特殊，能来到这的，都是恐怖的家伙。”黑煤三两下窜上一旁的橡树。“如果时间算的没错的话，他们今天应该就到垃圾山了吧。”“那大黑他们不是会有危险吗？”我吓了一跳，赶紧想朝着垃圾山那边跑。
　　只是一瞬间，黑煤就扑到了我的背上，嘴巴对着我的耳边。“那家伙死定了，那的所有狗都是。”黑煤又在我准备反扑的时候轻盈的离开了我的身上，灵活的就像电影里的超级英雄。“老实地继续做你主人的好狗吧。”黑煤窜到草丛中，消失不见了。
　　我爬上公园的山坡，远远的眺望垃圾山。山上静悄悄地，以前那里都可以看到大黑的人觅食的。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的脑子很乱，跑回了家中，小守还没有回来，是妈妈给我开的门。我一头钻进沙发里，脑子里都是黑煤最后的话。
　　“不论是猫还是狗，不管我们干什么，都无济于事。狂犬病对我们来说，就是死亡。”
　　
　　7
　　昨天小守似乎回来的很晚。
　　小守的眼眶红红的，我很少见他这个样子。听妈妈他们说，博士似乎被狗给咬伤了，要去打狂犬疫苗。我一下就想到了昨天黑煤告诉我的事，今天小守要去看望博士，我得去看看。
　　小守也无心和我嬉戏，难得地给我拴上狗链，带着我前往城市的卫生所。
　　平时人烟稀少的卫生所，今天难得围了不少人。
　　“咱们这有疯狗？不会吧。”
　　“小孩去垃圾山了，净胡闹，不知道那野狗多吗，大人也不管管。”
　　“我看八成是小孩逗狗玩，才让狗咬了！”
　　大家杂七杂八的说些什么，我听得云里雾里，小守握着绳子得手微微颤抖，我快步跟了上去，穿过了人群。
　　卫生所还是弥漫着浓重得药味，博士一家带着博士站在医生面前。
　　“博士你还好吗？”小守似乎有些拘谨。“都是我不好……”
　　“没事小守，”博士跑来牵住小守的手，“小伤而已，打了疫苗后就没事啦。”我看到他的腿上有被包扎过的痕迹。我看向一旁的战斗员，他好像一宿没睡的样子。
　　“怎么回事到底？”“小守带着博士去垃圾山玩了，他说什么站得高看得远，结果遇上了几只疯狗，博士让小守快跑，自己跑得慢了些，被咬了一口。家里人急坏了，折腾了一宿，今天医院刚开门就给送过来了。”战斗员一脸严肃，我分明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杀气。“博士晚上被折腾的时候偷偷和我说的，这事情可不简单。”
　　“医生，我家博士打了疫苗，应该没问题的吧。”博士的妈妈一脸焦急。
　　“放心放心，药到病除，请到收款处缴费。”白大褂的家伙看着诊断结果，漫不经心地推了推眼镜。
　　“我们怎么办，要去找大黑吗？”我有些担心那边的事情。“哼，找他干吗，给他收尸？”我第一次看不清战斗员的表情。
　　博士的家人把博士带回了家，战斗员也跟着走了。
　　我陪小守出了卫生所，人似乎也散的差不多了。本以为小守会径直回家，可是没想到他却绕了些路。来到了一条窄巷，他的眼里又冒出水来，我早晚要找王忠良问问这到底是什么现象。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叫博士去垃圾山，他就不会被狗咬了，那些狗好可怕！”小守蹲了下来，似乎在颤抖。“博士肯定和他妈妈说是自己要去垃圾山的，为了不让我被批评！”哇，看不出博士表面文绉绉的，实际上还挺有血性的嘛。“哈皮，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我上去舔了舔小守眼角的水，好咸。“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些狗啊。”我试图这样告诉他。
　　小守拍了拍我的头。“谢谢”。他能听懂我的话吗？我很奇怪，人有的时候还是蛮难懂的。
　　现在到也没时间去在意那些事情了，我得调查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守紧紧地抱着我，生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似的。看着小守不安的表情，我暗下决心，这是为了我平静的生活，更是为了小守。
　　
　　8
　　首先一步，我还是决定去找那个好像知道很多的家伙——黑煤，但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不请自来了。就在我想去阳台找手机联络战斗员的时候，我在阳台看到了他，手里抓着手机。
　　“快救救我哈皮，这家伙要吃了我！”手机声嘶力竭地惨叫。“乖乖，我要是真想吃你，你现在早就只剩羽毛了。”黑煤放开了手机，“所以，你还不给我找点吃的补偿我？”还好小守家吃的还蛮多的，我偷偷地从厨房叼了一块熏鱼，黑煤看到熏鱼的时候眼珠子都好像在发亮。
　　我静静地看黑煤吃完熏鱼，甚至将爪子都舔了个干净。“如果能洗个澡就更好了。”吃饱的黑煤满足地拍着自己的肚皮。“趁我心情好，想问什么，说吧。”
　　这家伙是能看懂我想什么吗？真是恐怖。“我主人的朋友被狗咬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知道点好，不然，你可就连觉都睡不好咯。”黑煤依旧是那种敷衍的态度。我直接冲上去把她扑倒。“你不说的话，我可是会一直睡不着的。”对我这种行为，黑煤一脸惊诧。“看不出来你还主动的嘛，看在你勇敢的份上，告诉你一点也无妨……所以你还不赶快放开。”我赶紧放开了黑煤，分开后我才发现，黑煤虽然看起来脏脏的，可是一点虫子都没有，不像大黑不看都知道满身是虫。猫，真是讲究。
　　“那些家伙是从别的城市被赶过来的。”黑煤告诉了我那些家伙的来历。
　　他们本是在这附近城市的流浪狗，他们的处境本来和这里垃圾山的家伙们没有什么不同。可是不幸的是，其中有家伙得了狂犬病，还感染了人类。对于染病的流浪狗，人类可不会费事去抓来打疫苗，而是直接全部杀死。于是那些城市中老的，弱的，全部都被人类杀死，尸体也拿去焚烧或者填埋。活下来的也没有办法留在家乡，只能不断地迁移，本来这些家伙威胁并不大，因为如果只是无序地聚集，那它们很快就会全部染病，然后死去。但是这些家伙们里出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领袖，它的名字叫做毛毛，应该是罗威纳犬。这家伙判断出这座三面环海的城市是他们这帮家伙的终点，逃跑已经成为不可能。他把所有活下来的流浪狗不论有没有病都聚集起来，用奇怪的方法分辨出患病的狗，不仅稳定地控制了自己族群的死亡率，还利用这种对人也足够致命的疾病来报复人类。
　　“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到垃圾山了吧，我不想和那些没有未来的家伙在一起，所以就离开咯。”黑煤一脸平淡。
　　“可是人类应该是有疫苗的吧，”我问，“有疫苗的话，这种袭击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谁知道，那家伙看起来反正还蛮有把握的。”黑煤走到了我的窝边，看到了我最近在看的那本书。“《狂人日记》？有意思的名字。”
　　平常的话，我一定会和她讲这本书讲上一天一夜，但是现在不行，我得去找大黑才行。
　　“手机，大黑那边有消息吗？”我把希望寄托在手机身上。
　　“垃圾山上确实还有不少狗，但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大黑他们。”手机很害怕的样子。“那个气息太不祥了。”
　　正聊着，小守回来了，忘了说，他今天也去看博士了，但是博士应该需要安静，所以就没带上我。
　　“那么，再见。”黑煤不知什么时候又跃上了阳台，一眨眼就不见了。
　　明天就去看看大黑吧，我这样想着。
　　
　　9
　　今天的垃圾山，让我很不安。
　　平常的话，总是可以看到大黑他们那边的狗，尽管瘦弱，但还是很友好，最近战斗员也不带我们来这边了，那个家伙到底知道多少，我可一点不觉得他会去找黑煤打探消息。
　　“笨蛋吗你，不是叫你不要过来这边了吗！”战斗员过来了，应该是手机告诉他了。
　　“大黑它们那么危险，你就一点都不顾往日的情谊了吗？”我质问战斗员，因为他最近总是一副什么都清楚的样子，但是又没有任何作为，让我很不满。
　　可是还没来得及回应我的质问，垃圾堆中突然就窜出了几只狗，流着口水冲我们冲来，那种状态是我前所未见的。我还没反应过来，早被战斗员一把拉走，我们疯狂地奔跑。后面的几只狗穷追不舍，回头一看，他们连正常的跑步都不算了，简直是连滚带爬的前进，只为了把我们吞到口中。
　　眼看我们就要被追到了，大黑突然窜了出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它干净利落的咬断了几条狗的喉咙。
　　“大黑，你没事吧！太好了！”我兴奋地跑向大黑。
　　“别过来！”大黑吼了我一声，吓了我一跳。大黑怒目瞪着战斗员，战斗员似乎一脸无奈的样子。
　　仔细看来，几天不见，大黑似乎瘦了好多，身上也添了许多新伤。他一声不吭，我们跟着他走进不远处的一个窝棚，这是大黑他们搭的临时居所，虽然算不上温暖舒适，但遮风挡雨还是没问题的。
　　出人意料的是，几个生面孔同时从窝棚里钻出来，为首的狗个头不大，黑色的毛发下隐藏的肌肉与健壮的棕色四肢，还有那凌厉的眼神，我猜那就是黑煤口中的毛毛了。
　　“蛮识相的嘛大黑，还以为你会让这些崽子赶紧跑呢。”还没等我们说话，毛毛就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们。
　　“反正也都来了，倒不如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大黑的声音从容不迫，径直走回窝棚，毛毛和他的狗礼节性的让开，似乎对大黑也很是忌惮。“别对他们动手。”
　　“我就喜欢你这无所畏惧地开出不平等条约的样子，真是可笑。”毛毛又笑了起来。“所以呢，听你的有什么好处吗？我已经在你这倒够霉了，就像开了一个精美的罐头，里面却只有饿死的虫子那样倒霉。”毛毛用了奇怪的比喻，我想象了一下，有点想吐。
　　“好处你早晚能得到，不过如果你不答应，你们的旅程现在就得结束。”大黑露出凶相，喉咙中发出低吼，毛毛身边的狗急忙挡在他的面前。“你知道我们是靠着什么撑到现在的吗？”毛毛摇了摇尾巴让旁边的人退下，走到大黑的旁边，“我已经数不清了，靠腐肉、靠蟑螂、靠烂叶子、靠我们的同类、靠人……但现在我们谁都不靠了，我们只要在这里疯狂，让后死掉，就够了。”毛毛长啸一声，整座垃圾山各处都传来了回音，一时间我感觉我们的存在是那么地渺小。“所以，你准备拿什么来威胁我啊？”我很害怕，在毛毛的眼中，我看不到对生存的执着，只能看到疯狂，决意赴死的疯狂。
　　“你们来这已经四天了吧。”大黑就像一道坚实的墙，挺立在毛毛的面前。“你们连这里都占不下呢。”大黑也奋力长啸一声，我们身边也陆续响起了嚎叫声，尽管数量上可能有所不及，但是声浪丝毫不小。“库库库……四天了啊，”毛毛不笑了，他突然变的严肃了起来。“讲真的我还挺尊敬你的，我还真的很想看看，你发起狂来的样子呢。兄弟们想不想看？”
　　“想啊！”“看他怎么咬死他想保护的家伙！”“咬啊吃啊！”“是不是明天啊？”嘈杂的声音再次响彻垃圾山，毛毛带着他的门徒离开了大黑的基地。
　　“你还有十天，我可以保证。”毛毛的声音回响在垃圾山上。
　　毛毛离开后，大黑慢慢的趴到了地上，看着战斗员。“别告诉我你是来给你主人报仇的。”
　　“不，是哈皮背着我偷偷过来的。”战斗员立刻就把我给出卖了，塑料友谊让我心凉。
　　“你啊，理解不理解现在的状况。”大黑把头背向我。“这是我们的战斗，和你们无关。”
　　“可是，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只是担心你们的状况而已。”我内心不平。
　　“状况就是我们就算全部死在这里，你们也帮不上任何的忙。”大黑头也不回。“战斗员，我话就说到这里，你知道怎么做的。”
　　还没等我回话，战斗员就来拉走我。“走啦走啦，听大哥的话，以后不要在靠近这边，这是为了你好。”
　　“另外，”大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十天以后你们和你们的主人连家门都不要出，等事情平静下来再说吧。”
　　大黑没有再看我们，我也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
　　
　　10
　　博士似乎好些了，小守今天准备带我去那边探望一下。
　　博士的家离垃圾山还挺近的，我刻意想让小守绕点路别靠近垃圾山，小守也是这么想的。
　　路上的行人们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近在咫尺的灾难似乎还没有人察觉得到。我应该想个办法告诉他们，先和战斗员商量看看吧。
　　博士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不过没问题的，打过疫苗，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今天也打针了吗？”小守关心的问道。
　　“嗯，还要打四天，真是难过。”博士装出很难受的样子。
　　“老公，你找人处理垃圾山的那些狗了吗？”这些人似乎都用代号互相称呼，就像他们用村长来称呼王忠良一样。“打电话报警了，警察肯定不想管这时，那么多狗，还可能有病，怎么处理得干净！”“那，以后我们也绕点路走吧。”“也只能这样了。”两个人的对话严肃而又无奈，但这不是能不能管的问题，必须要处理啊，不然他们就要入侵这座城市了啊！不过听了他们的话我倒是想到了好办法，王忠良！他能听懂我的话，这样就能告诉大家了！
　　“又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呢？”战斗员一下子跳到我身上。“不会还没放弃帮助大黑吧。”我把王忠良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却摇了摇头。“王忠良的话也就只有小孩子会信，还是咱们两家的这两个，你也不要太天真了吧。”
　　“那你说怎么办？”我心里很生气，“大黑那边你让我放任它去孤军奋战，人类那边你也不让我去通知，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真的不怕博士他们遇到危险吗？”
　　“你明明什么都懂，为什么要跑来问我！”战斗员冲我大叫起来。博士赶忙跑过来拉走他。“怎么了战斗员，和哈皮吵架了吗？”被博士抱着，战斗员似乎冷静了一些。“你应该知道的，只要被那些染病的狗伤到，就一定会感染病毒，而你如果伤到了他们，就算是用爪子也一样有感染病毒的可能。直接染病的话，就算是有疫苗也很难治愈，你这个知识分子不会不知道吧？”
　　博士把一根狗咬胶递到战斗员的嘴里，战斗员狼吞虎咽起来。“抱歉小守，战斗员不知道是怎么了。”“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小守抱了抱博士。看起来小守是真的有在反省的样子，起码他最近都没有再玩手机了。战斗员现在算是靠不住了，他好像彻底不想管这件事了，我又要怎么做？
　　回想一下我自己的狗生信条——跟着感觉走，我默默地看着博士和小守。
　　不论如何，我想守护着两个人。
　　
　　11
　　今天去了王忠良家。
　　我把垃圾山上的事情告诉了王忠良，老头子听后脸色一沉。“这种事情里可不能和老头子我开玩笑啊。”他罕见地一脸严肃，我也同样一脸严肃（虽然别人都说我这表情挺蠢的）。王忠良开始打电话。
　　“您好警察局，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太好了，王忠良果然靠谱。
　　“京茶同志里听我嗦，我们这边的垃圾处理站有一群得病的狗啦，他们商量着要来咬我们哩！”
　　“请问您被咬了吗？”
　　“没有，但我们这有娃被咬啦。”
　　“请问您看到了吗？”
　　“没有。”
　　“请问您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狗告诉我的。”
　　“老人家请您不要耽误我们工作的时间，谢谢合作！”
　　王忠良表情很尴尬，我猜他是搞砸了。
　　“没法子哩！老头子我陪里走一趟吧！”令人意外，王忠良竟然穿上了厚厚的衣服，还从一个橱子里拿出一把长刀。看我一脸意外，王忠良似乎很得意。“这老伙计七四连带就跟着老头子我啦，杀过猪，砍过人，切过菜，霉想到还有能用到的一天。”王忠良那一块布细细地擦，知道那把刀闪闪发亮。他拍拍我的头。
　　“走哩，愿意给我带路吗？”
　　乐意至极！
　　我们刚刚走到垃圾山的边缘，老头子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
　　“血的味道很重哩。”王忠良卸下裹刀的布。“这下里说的应该没错哩。”
　　一个黑影猛地窜出，是大黑，挡在了我们面前。
　　“离开这里！你要我说几次？”大黑对王忠良手上的刀很是忌惮。
　　“就是里这损仔想要咬我们吗？”我赶紧把就要挥刀的王忠良拦下。“这是我们这边的！”我大叫着。“怎么这还有里们这边的。狗的圈子够乱啊！”
　　“大黑，他是来帮我们的，只要他来帮忙，事情就有转机了！”我看到大黑的表情分明就动摇了。
　　“哈哈，一个老头子，一只蠢狗，这种组合是想来逗我笑吗？”毛毛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一处垃圾堆上，“大黑，这次你也不会拦我吧，别自讨没趣啊。”
　　大黑摇了摇头，看了我们一眼，“保重吧。”然后退到一边。
　　“别得意，我这老头子的刀，够里喝上一壶哩！”看着王忠良面无惧色，毛毛那一脸得意的表情消失了。“上把兄弟们，这是送上门的吃的！”
　　一声嚎叫，我们的身边立刻出现几十只狗。
　　“好家伙，哈皮，里先让让。”王忠良摆好架势，示意我靠边站。想到战斗员的话，我跑到了大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