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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的传说

　　孙：我？认识？（想了一下）应该说，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连：什么意思？
　　孙：对于我来说，他就是一个传说。有一句话说得好，哥不在江湖，江湖仍有哥的传说，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唐：这么厉害？
　　同时，看着车海离去的方向。
　　孙：很厉害。他叫车海，和另外两个人段玉强和邢和峰组成铁三角，是很有名的。
　　连：很少见到你这么佩服一个人？
　　孙：他们是真正让我佩服的人。
　　连：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退役？这里面有问题。
　　
　　9、日 外 医院
　　毛妻与毛开韶在医院前面相遇。
　　妻（打着毛）：你没用，真没用。
　　同时哭嚎着。
　　毛开韶一动不动，任毛妻打他。
　　
　　10、日 外 街上
　　连珏和孙大江、唐雅兰等三人看着。
　　连：我有些累了，找个地方歇歇脚。
　　唐（抬头看到咖啡馆）：那里有个咖啡馆，我们进去喝一口。
　　连：也好。
　　孙：我听你们的。
　　
　　11、日 内 病房内
　　毛开韶和毛妻看着五六岁的女儿。
　　
　　12、日 内 咖啡馆
　　连珏和孙大江、唐雅兰等三人喝着咖啡。
　　孙：这东西怎么这么难喝？
　　连：这东西就这股味道。
　　唐：你怎么不加糖？
　　连：加糖就变味了。
　　唐：你的意思是说，有些失真了？
　　连：对。
　　唐（看着孙）：我们刚才说过的，你说车海？
　　孙：对，车海，还有段玉强和邢和峰。
　　唐（看着连）：你说这里面有问题？
　　连：对。
　　唐：什么问题？
　　连：我可不是神。
　　唐：你怎么知道有问题？
　　连：他说车海、段玉强、邢和峰等三个人是配合默契的组合。
　　孙：对。他们三个人的组合，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多次配合行动，很聪明的就是那次救人质事件。
　　唐：你这么一说，我有些印象，好像很多案例都提到他们，就是成功解救人质的案例，也有其它的案例。他们当时是人质被两个人劫持，其中一个人身上有炸药，手上有起爆器。在谈判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指挥官下令开枪，当时执行任务的就是车海和段玉强、邢和峰等三人。车海击中起爆器，段玉强要了那个人的性命，邢和峰杀了另外一个人。（看着孙）对吧？
　　孙：对，他们配合十分默契。
　　连：这样的人，是很有价值的，怎么可能会退役？
　　孙：不是强迫退役，是他们先后申请退役的。
　　连：还有什么？
　　孙：在他们先后退役之后，是发生了一次事情，就是他们的指挥官死了。有人说，是他们三个人干的，但是，没有证据。
　　连：在他们退役之前，还发生了事情吧？
　　孙：我就记不住了，好像是一次什么行动。
　　唐：我知道。
　　连：你知道？
　　唐：我也好奇，所以调查了有关的资料；从而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因为车海他们的指挥官立过不少的功劳，所以，才没有受到指责和调查。——在车海他们退役之前，是一次黑帮走私钻石交易。
　　连：当时，情报准确无误？
　　唐：对，而且是可以说，完全能够击毙他们。但是，却没有击毙黑帮，让一伙黑帮脱逃。
　　连：是和警察联合行动？
　　唐：对。（看着连）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13、日 外 工厂
　　毛开韶走进工厂。
　　旁边的刘平等工人看着毛开韶，议论着。
　　刘：他怎么还来上班？
　　第二个人：是啊，他的孩子不是病重吗？
　　第三个人：难道是假的？
　　刘：怎么可能是假的？
　　第二个人：那他怎么来上报？
　　刘：还不是胡缺德干得好事？
　　第二个人：他也就太老实了。
　　第三个人：谁说不少？
　　刘：胡缺德，这名字真的没有白叫。
　　胡有德过来。
　　胡：谁说的？
　　刘：我说的。
　　第二个人和第三个人都离开，刘平看着胡有德。
　　胡：你······
　　刘：怎么了？你就弄弄毛开韶这样的老实人还可以。你弄我试试？老婆给你玩，还白玩，你他妈的什么东西。
　　胡：你······
　　刘：你想怎么样？
　　胡：我不敢怎么样。
　　刘：对了，我听说你连儿媳妇都玩，什么滋味？
　　
　　14、日 内 咖啡馆
　　连珏和唐雅兰、孙大江等三人依旧在喝咖啡，唐雅兰和孙大江看着连珏。
　　连：他们的指挥官有问题。
　　唐：他们的指挥官有问题？
　　连：对。
　　唐：但是，他被人杀了。
　　连：所以才有问题。
　　唐：这话怎么说？
　　连：当时的情况，具体的埋伏我不知道。但是，一个指挥官指挥的埋伏，有几个方面：狙击手的位置，必须是视野开阔，而且不容易被发现。
　　唐：对。
　　连：事先知道交易，那么对于这些人来说，就没有逃脱的可能。
　　唐：是的。但是，本来是一网擒获的事情，却让鱼跑了。
　　连：只有一种可能。
　　孙：网漏了？
　　连：对。指挥官没有下达狙击手开枪的命令，这本身就是问题。如果是三个狙击手，一次消灭三个敌人，那么他们经得起几次开枪？
　　唐：对啊？
　　连：问题还不止这些。（看着孙）你说的，他们三个狙击手选择退役之后不久，他们的指挥官就死了。那么，可以说，这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们三个人干的；也可以说，那个指挥官的死，与他们三个无关。
　　孙：你详细说一下。
　　连：就和你一样，你也是狙击手，也会接触一些案例，所以，你没有可能在退役之后去杀人，这是一个敏感时期。换个说法，你就会明白。退役之后，会杀了勒令你退役的人？
　　孙：这不明显就等于告诉他们是我干的？还真是没有可能。（看着连）但是，指挥官死了。
　　连：指挥官死了，你说的没错。你刚才也说了，是网漏了。
　　唐：泄密的人是他们的指挥官？
　　连：对。因为如果让狙击手开枪，那么那些人很有可能在死了几个人之后，就会投降。因为他们黑帮比别人更珍惜性命，所以没有几个人会坚持下去的。而指挥官就看到了这一点，才没有下达狙击的命令。
　　唐：如果不是拼命，就会投降；在当时，他们是没有任何希望活着，所以，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投降。而指挥官没有可能会下达杀掉黑帮的命令，这明显就说明他有问题的。
　　连：对。
　　孙：当时不是杀人灭口，而这些人投降，就很有可能会说出指挥官有问题这件事情。
　　
　　15、日 内 旅馆内
　　车海和段玉强、邢和峰二人先后握手，然后相拥着。
　　车：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你们。
　　段：我是不想打扰你，你现在是老板。
　　邢：我是小本生意。
　　
　　16、日 内 咖啡馆
　　连珏和唐雅兰、孙大江等三人依旧在交谈。
　　连：对。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行为，被这三个狙击手看了出来。
　　孙：三个狙击手不甘心，就做了一些事情。
　　连：对。
　　唐：什么事情？
　　连：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判断的是，这个指挥官不止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情。
　　孙：如果不让他们开枪，而他们开枪，事后是很容易发觉的。
　　连：很有可能的是，将要超出狙击范围的时候。
　　唐：也就是说，狙击手已经失去了准头？
　　连：对。因为这个指挥官不止一次这么做过，而且，也不止一次都是这么推卸责任过。
　　唐：推卸责任？
　　连：这个指挥官在汇报的时候可以说，是他下达命令开枪的。
　　孙：我知道，好像是以前有过几次类似的事情发生。狙击手开枪，都没有打准。
　　连：作为上级，很有可能会相信指挥官，而不是相信狙击手。所以，狙击手就背上了不明之冤；而作为狙击手，会时刻保持冷静的心态，所以，他们很快就会明白这里面的问题。
　　唐：所以，他们就和谋？
　　连：按照他们的配合，不需要多少语言，只需要配合就可以了。
　　同时，眼睛转动。
　　孙：眼神交流？
　　
　　17、日 外 工厂
　　工人们在工作。
　　胡有德和毛开韶在旁边交谈。
　　胡：你老婆的味道很好。
　　毛开韶看着胡有德，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的目光。
　　胡：你不用这个眼神看我，如果我能被你的眼神杀了，早死八百遍了。
　　毛开韶依旧没有言语。
　　胡：明天晚上，你老婆再陪我一次，我就给你们钱，解决你们孩子的医疗费问题。
　　
　　18、日 内 咖啡馆
　　连珏和孙大江、唐雅兰等三人依旧在交谈。
　　唐：对了，今天早上，大江给那个人钱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说，有些事情是注定了要发生的？
　　连：今天早上，我们都看到的那个人，你们还记得他的形象？
　　
　　19、【闪回】日 外 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