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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5/9/10
军事
电影剧本
清水河畔(上集)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74、河西据点,铃木指挥室所在的主炮楼门外。(日,外)
见到屋外头部缠着纱布的本间俊男,刚夫急问:本间君,你接到了家里寄来的邮件吗?你看见有我的邮件吗?
本间俊男:我当然收到了家里寄来的包裹。你看,这是你的邮件。
刚夫惊喜地:是吗?是我的吗?
当看清邮件上的收件人姓名后,刚夫高兴地奔跳着跑向自己的营房铺位,
营房门边,朝鲜籍士兵金承哲和李浩一郎满面落寞和无聊地呆在一边。
路过的刚夫热情地:金君,李浩君,你们收到了家乡的邮件了吗?一定是收到了吧,恭喜你们呀。刚才队部通知说最近会有车来收寄回日本的邮件,你们抓紧写信吧。
两名朝鲜籍士兵神情黯然地看着乐颠颠的刚夫,金承哲一把拉下自己头上带着垂布的军帽,眼中泛着对刚夫嫉妒的神情,李浩一郎则搂着胳膊无精打采地看着远方。
75、日军寝室。(日,外转内)
刚夫在自己的铺位上躺下,快速拆开信件阅读起来。
本间俊男拿着一只邮包,神情沮丧地走到刚夫身边,对刚夫说:龟田君,我家给我寄来的家乡糕点基本上都让八藤和永木那些老兵们拿去吃了,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我不是那么小气,可也不能只给我留那么一点,这可是将近半年才收到那么一次呀。你尝尝吧,再不尝就没有了。说着递给刚夫一块糖:这是我爷爷的工厂生产的,看看怎么样?
刚夫将糖塞进嘴里,也没有品出味道,就给本间俊男看自己的家信:嗯,很不错。你看,我的妹妹读高小了,我的同学洋次已经在佐贺山小学给孩子上课了。我母亲给我寄来了家乡小学的课本,问我支那的小学用得上这样的课本吗。嗯,我得请我的支那朋友奥尚,就是那个王-清-峰去帮我找一本支那小学课本比较一下。本间君,我们赶紧写回信吧。
本间俊男全神贯注地看着杂志,随口答道:好好,马上就写。
恰在这时,军曹青木走进营房,对士兵喊道:所有一等兵、二等兵集合!
随着命令声,营房里一些正在读家信的年轻士兵们被军曹的集合命令搞得乱了情绪,一些士兵勉强地收拾自己的邮件,穿戴制服,整理枪械,准备集合。
刚夫也很不情愿地收藏好书信,整理装束。本间俊男则在一边发牢骚:怎么搞的,我是一个伤号,也要我参加训练,我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刚夫一边穿戴好军装,系好装着子弹盒的腰带,一边抱怨地:谁说不是呢,都参加过几次战斗了,还训练什么,这些老兵真喜欢拿我们新兵逗乐。
这时一个老兵在门口对刚夫喊着:喂,你们,快集合了,别拖拖拉拉像个娘们似的。
76、河西据点里。(日,外)
一排日军新兵在操场上集合完毕。
日军分队长大泽毅明,一个个子矮小,身体壮实的日军士官,命令新兵们爬上一辆马车,他和青木等几个老兵则骑着战马,带领马车,向据点外出发。
坐在马车上的刚夫问骑马的青木:青木君,我们这是去哪里?今天训练什么科目?
骑着高头大马的青木故作严肃而神秘状: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77、野外一空旷地。(日,外)
马车跟着大泽毅明等人,来到一个空旷的地域。这里已经有其他小队的日军新兵在等待着。附近还有一些没有带武器的皇协军士兵。
不远处,几个中国民工在挖地沟。
龟田刚夫等新兵下了马车,在青木的召集下集结。青木训话:今天的科目是刺杀训练,现在先休息一下吧。
刚夫和本间俊男等新兵有点摸不着头脑,刚夫纳闷地自言自语:到这里来训练刺杀,还先休息一下,很怪呀。
更令刚夫等新兵纳闷的是一大群的皇协军士兵均以休闲军束在附近像围观风景似的散站着,皇协军中有王清峰等几个前中央军士兵。
龟田刚夫见有机会,向皇协军中的王清峰打招呼,然后走过去对王清峰说:奥商,托你一件事,能不能帮我找一本支那小学课本,我想学一学,还要拜托你做我的老师,行吗?
王清峰听懂了刚夫的意思,说:没问题,我抽空去县上的小学看看,附近只有私塾,私人 办的学校,没有统一教材,还得去县里找找。
刚夫:好好,拜托,拜托。
78、同上。(长镜头组)
远处的公路上腾起一道尘烟。一辆日式军车颠簸着慢慢开来。当卡车开到中国民夫挖掘的地沟前时停下,车上是一名日军中队长和几个日兵押着七八名身穿中国军队军装的战俘,在日军士兵的命令下,被捆绑的中国战俘踉跄着下了汽车。
青木等几个军曹分头对自己小队的新兵部下发出集队立正的命令。
青木对刚夫、金承哲、李浩一郎和本间俊男几个新兵说:你们马上就要看到今天的训练科目了,要好好表现,不要像胆小鬼似的,否则就永远成不了天皇陛下的勇士,永远不会被你们的战友尊敬,不会被你们的家人所爱戴。好好干,你们的目标就是我们天皇勇士的敌人,消灭他们才能让支那人懂得尊敬为解救他们而战斗的天皇的勇士。要让支那人惧怕你,尊敬你,你就要像武士那样去杀人!做好准备!
从日军卡车上押下来的都是一些身穿国军制服的战俘,其中一个魁梧的士兵最为显眼,他双手被反绑,满脸青筋直暴,用低沉沙哑的嗓门,使劲的用河南乡音喊着:兄弟们,俺悔呀!是俺我害了你们呀!咱们不该缴枪呀,小鬼子杀俘虏呀,咱不该信他们的话呀,我悔呀,当初就是要抱定一个念头:杀那小日本一个够本,杀两赚一个,中国人要都那么干,就没人能欺负咱们哪!俺悔呀,我的兄弟们呀,我是够本了,还给你们赚了四个,要是最后不缴枪,不能落到这个下场呀,还能再拼一个呢。
沙哑的声音,时起时落,像赴刑场的冤屈哭喊,加重了现场悲哀的气氛。
一日军官牵着咆哮着的狼犬在一边监视着士兵将中国战俘一个一个绑在木桩上。
王青峰等皇协军士兵则在附近神情复杂地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幕。
忽然赵贵喊了一句:那不是咱们班的那个何永贵吗?
王青峰等人顺着赵贵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老百姓服装的年轻人也被捆绑着瘫坐在地上,他身边就是一条日本狼狗正对着他不时地吼叫几声。
张德宽和王青峰等几个凑近那个瘫坐在地的何永贵,赵贵隔着几步远问了一句:喂,永贵兄弟,看这边,是我,你不是跑出去有些日子了,怎么又------
那个被叫作何永贵的逃兵哭丧着脸说:我爹病了,家里发了大水,我想回家,四年没回家了,可是------,我就是想回家看看呀,
王青峰等人没再说什么,都心情沉重地看着几乎说不出话的何永贵暗自叹息。张德宽摇摇头,无奈地轻声说:认命吧。
日军曹长和军曹等几个军士将几名战俘拖到挖掘好的土沟前。
青木接过一把军刀擦拭一阵,然后对观看的新兵们说:我第一次杀人时也害怕,后来我明白了,那是因为我们把我们的敌人当作了和我们一起生活的人看待,那是错的。为了生活,我们不是可以杀鸡、杀鱼、杀猪吗?其实都一样,在武士的眼里,不能把敌人当作人,那是一些我们必须去消灭的人!和畜牲一样,杀掉他们,我们就能成为真正的武士,来吧,看清楚了,
青木边说边用刀在跪在地上的何永贵被扯开衣领的脖子上比试着,何永贵软软地瘫跪在地上,闭着眼,嘴里无声地念诵着什么,
青木敞开衣襟,双手握刀,瞪大眼珠,举起战刀,大吼一声,向下劈去!
何永贵尸首分离,血如泉涌。
在一旁的刚夫等日军新兵有些受惊闭眼,有些则跟着老兵欢呼!
稍远一些的皇协军士兵则更多的是不忍目睹。王青峰则是捂住了自己欲呕吐的嘴。
轮到了日军新兵上阵刺杀。
青木在新兵面前踱了几步,伸出手指指向金承哲,示意金承哲出列刺杀。
金承哲有点犹豫,从腰间抽出刺刀插上三八枪,然后端起枪,向捆在自己前面木桩上的战俘接近——面前的中国士兵是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人,黝黑的皮肤,混沌的眼神,表现出普通农民士兵的特征。他软瘫在地,慢慢喘息,静静地等待着。
金承哲的刺刀枪向这个农夫士兵靠近,(主观镜头)旁边的青木军曹不耐烦地吼叫:突刺,突刺!
金承哲一个突刺,刺刀刺入农夫士兵的腹部,农夫士兵痛苦地叫了一声,看着自己腹部的流血,用冀东发言挣扎着喊了一声:日本鬼子——!
金承哲拔出刺刀后,调整紧张的呼吸,旁边的青木大喊着:继续,要用力!
金承哲再一个突刺!
睁开捆绑绳子紧紧抓住刺刀的农夫士兵在抽搐中继续喊着:日本鬼子——,
轮到李浩一郎,他似乎格外激动,浑身有一种强烈的表现欲,他向青木示意要刺杀那个一直在悔恨中吼叫的身材魁梧的河南籍士兵,青木见状,对李浩一郎竖大拇指以示鼓励,并走到俘虏兵面前,将俘虏兵的军装拉开,露出健壮的肌肉,青木拍了拍俘虏兵的胸腹部肌肉,对李浩一郎笑笑,然后挥手示意突刺。
李浩一郎往后退了两步,大口呼吸,然后屏住气,冲上几步,大叫一声,一刀刺入魁梧大汉士兵的腹部!
魁梧大汉紧闭双眼,疼痛地抽搐,嘴里坚持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喊:俺-悔-呀,中国人—就应该,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
李浩一郎拔出刺刀,格外冷静地再补一刀,嘴里用韩语和日语混合着大喊:支那猪,闭嘴!要恨就恨你们的长官,记住,不要和皇军作对!不许杀皇军!
青木在一旁赞扬:好样的,李浩一郎,你是一个勇敢的家伙,你是我们天皇陛下最神勇的战士,
李浩一郎受到鼓励,更是精神倍增,他咬牙切齿,大叫数声,连续几个突刺,将魁梧的中国战俘刺得浑身血流如注,最终大汉瘫倒在血泊中抽搐着,只能从咽喉里发出模糊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国军士兵被从战俘队伍中拉出来,绑在木桩上。战俘瘦小,看上去才十五六岁,他不住地抽泣,两眼望着远方,略显稚嫩的脸上淌着泪水,他忽然用处于变声的喉音对着天空喊道:娘呀,俺来了,俺来看你了——,一口纯正的胶东口音。
龟田刚夫抽出了腰间的刺刀,手略微哆嗦着将刺刀插上三八枪头上,西斜的阳光照在刚夫的眼镜和刺刀上,反射的光芒让刚夫觉得视野模糊,他扶正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然后将刺刀枪指向那个绑在木桩上哭哭啼啼的年轻战俘。
身边的青木等日军老兵们嘀嘀咕咕地议论着:刚夫,加油呀,不要输给朝鲜小子,不然就丢脸了,
——:龟田君,要用点力,不就是一个活人嘛,过了这一关你就能成为勇敢的战士了!
——:看看这个二等兵,是从大城市来的吧,就是不行呀,看,都浑身摇晃了。
稍远处,王青峰等皇协军士兵也注视着刚夫,他们显然没有围观的日本兵那样轻松自得。尤其是王青峰,他面色凝重地看着刚夫,就像预感到接下来的一切注定对刺刀枪的两端的人而言都是悲惨的结局。
年轻的战俘还在哭嚎着,声音嘶哑,但拼尽了全力:娘呀,儿子没有当好兵,没能为你们报仇,儿子来陪你们了——
刚夫后退几步,屏住呼吸,然后学着老兵的样,大叫一声,向年轻战俘突刺,但第一枪偏出,只在年轻战俘的肚子上划出一道口子!
年轻的战俘惨叫一声,接着喊:娘呀,俺这就来了------
青木等老兵在一旁叫着,比划着,催促着:没有刺中目标,真笨,如果在战场上就该轮到你被对手刺中了!
旁边日兵喊:接着干,再刺!刺进去是软软的,血出来了,拔出刺刀就容易了,接着干呀!
刚夫在强忍着避免自己崩溃的状态下浑身颤抖着再一次端起步枪,然后闭上眼,几乎是带着哭声地怪叫一声向年轻战俘再一次突刺!
这一次刺刀进入了年轻战俘的胸膛,战俘在抽搐中抬起满带稚气的脸,瞪了刚夫一眼,然后闭上眼,软瘫下去,呻吟着,挣扎着,
刚夫趁势抽出刺刀,他看着战俘身上泉涌的鲜血和自己的刺刀上流淌的鲜血,一时呆如木鸡。
旁边的几个老兵还在催促着刚夫:支那兵还没有死,再补一刀!刚夫,别手软,再补一刀!
刚夫在混乱的呼吸中犹豫着,像是一头被各种信息扰乱的小犬,不知该做什么。他几乎崩溃了,他迷茫浑浊的眼中勉强看见军曹青木在向他比划着,示意他继续突刺,他照着青木手指的方向,拼尽全力的突刺!
刺刀再一次刺入年轻战俘的腹部,战俘的腹部再一次血如泉涌。
天色昏暗。刺杀场上响起声声的吼叫和惨痛的喊叫声,一个一个中国战俘倒在了中国农夫事先挖掘的坑里,被盖上了黄土。
79、河西镇“承德堂”药店。(日,外转内)
王青峰来到马掌柜的店铺门口,敲了敲门。马掌柜开门,有些慌张地将王青峰带入屋内。
王青峰有些纳闷,问:怎么了,马掌柜,什么急事?这几天请假不容易,你托人带口信来后,我找小队长请假,还得送上一瓶酒两盒烟,我们的那个班长和小队长都不是东西。
马掌柜塞给王青峰一个银元,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来,你先坐下。不是事急不会烦劳你。
王青峰推开银元:这个我不能收,咱们都是故乡人,咱本来就该抽时间来看看你们。
马掌柜让王青峰在里屋的椅子上坐定,端上茶水,继续说:这个钱你是一定要收的,你请假要破费,不能让你自己出钱,你一个当兵的钱本来就不够用。这段时间咱们少不了要麻烦你,你得有点钱请你的长官们吃喝。
王青峰想了想,接过钱,说:好。那么有什么事吗?
马掌柜:是你李婶家出了一点事。你知道李婶男人爱赌爱抽大烟,李婶家开店红火的时候,她男人已经欠了不少债。去年她男人得了病,看医生抓药的开销就把李婶家的底子全折腾光了。后来李婶男人死了,店也卖了,可还是欠了利滚利的高利贷,债是越背越重。这些你上次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你不知道的是那个放高利贷的家伙,他在咱们老家可是让孩子夜里都不敢哭的恶神,那时候和山里的胡子有关系。日本人来了以后又拉上日本商人做靠山,势力更大了。都叫他二郎爷,老乡们背地里叫他二阎王。李婶男人因为抽大烟和借钱治病欠上了二阎王一大笔债,二阎王就几次上门逼债,硬要李婶把她的闺女麦子送给二阎王家当丫鬟家去抵债。你知道麦子是一个好姑娘呀,人长得好,心也好,是心灵手巧的好姑娘,送进二阎王的家还不给毁了。李婶就是为了姑娘才拼死逃到这里来的。安稳日子过了一阵,可是前天,二阎王的手下真不知是哪路的神仙,还是属狗的鼻子那么灵,竟然来到咱们镇上把李婶给找到了。据说是这里的帮会和二阎王有交情。这下,李婶可麻烦了。今天你能在这里待多久?
王青峰:能有个半天吧。
马掌柜:那么,要是不急的话,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去,李婶有话想对你说。
王青峰:李婶呢?
马掌柜:其实,她早在这里等你了。
马掌柜说完就打开了里屋的一扇侧门,对里面说:李婶,出来吧,他兄弟来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满面愁云的李婶从王青峰身边的一扇小门里诚惶诚恐地走出来,见到王青峰,突然跪倒在地,轻声抽泣起来。王青峰见状大惊,忙迎上去俯身半跪,搀住李婶说:这是怎么了?咱们都是玉田镇上的街坊,亲不亲故乡人,有什么事就说,干嘛行此礼?要从我姑妈那里论,我得把你当作长辈,你这样让我怎么受得了?快起来说话。
泪流满面的李婶站起来哽咽着说:他大侄子,咱是遇上大难了,不得不求你呀,咱是来求您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救救咱们吧,不然,咱家麦子就得遭大罪了,咱是过来人了,吃苦受罪都能挺过去,可麦子还小呀,才14岁,她是个好姑娘,从小就听话,可他爹犯上烟瘾,麦子就没过过好日子。现在日子刚安定下来,人也长出个模样了,又被二阎王看上了。二阎王心眼坏,爱糟蹋没出嫁的姑娘,糟蹋够了要么送给山上的胡子糟蹋,要么就买给青楼。麦子不能落到他手里,你可得救救她呀!
王青峰有点犹豫:可我怎么救呢?
李婶:你能-------把麦子带走吗?
王青峰:可我是一个当兵的,一个丘八,离开军营不报告就算逃兵,方圆几十里见逃兵就抓,我怎么带她走?
李婶一时哑语。这时麦子从小门里出来,默不作声地在靠着门边,瓜子脸上明洁的眸子透着纯洁、忧郁和期盼的目光,她将那种清莹沉澈的目光投向王青峰。
王青峰看见了麦子期待的目光,不免心跳紊乱,呼吸急促起来。
李婶支支吾吾地:他大兄弟,我想,我想,这么说吧,我想把麦子托付给你,能成吗?
王青峰有些慌张地:这,这,李婶,我就是一个当兵的,老百姓背地里还骂咱是汉奸,你把麦子那么好的姑娘托付给我,这,这恐怕不合适,
李婶:实在没办法了,什么办法都想过了,托付给你比让二阎王霸占要好多了。你过去在咱家店里看书,一碗面汤就在店里安静的地方坐上半天,还帮我干点零星杂事,麦子对你就有好感,那时候就说你是好人。眼下这档口,麦子更是念叨你了。告诉你,他大兄弟,麦子就认你,她愿意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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