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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我心长阳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狼站在大树后,观望了这边许久,开始慢步走过来,越走越快,走向小杉巴丽辣奶奶。小杉巴丽辣正从厨房篓子里找到了米糕,朝屋外高兴地喊,可屋外没有回声。
小杉巴丽辣(对奶奶):奶奶,我帮你也拿一块!
小杉哲科(对小杉巴丽辣):辣辣,我帮你拿给阿婆。
小杉巴丽辣(蔑了蔑嘴):嗯(嘟嚷着不愿意,想表现自己),还是我自己拿吧。
小杉哲科(对小杉巴丽辣):那好吧。
小杉巴丽辣(一边从袋子里掰着米糕,一边继续向屋外的奶奶喊):奶奶,我帮你也拿一块!
△还是没有回音。
小杉巴丽辣(有些生气地自言语道):奶奶耳朵真是聋了(嘟嚷着嘴),叫老半天也不理人家,还这么大声,哼。
△小杉哲科看着小杉巴丽辣,“嘿嘿”地傻笑。
小杉巴丽辣(对小杉哲科):你笑什么啊?
小杉哲科(摇了摇头):嗯,没什么,嘿嘿嘿。
小杉巴丽辣(看着小杉哲科):哼,再笑不跟你玩。给(拿了一块米糕给小杉哲科)。
小杉哲科(看着小杉巴丽辣):谢谢辣辣,嘿嘿。
△小杉巴丽辣高兴地双手拿着米糕,一只手放嘴边吃着,另一只手拿着的给奶奶。二人快步来到门口,正要迈出门槛,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坏了,一只大狼正站在奶奶的面前,奶奶惊讶地看着狼,神色铁青。
小杉巴丽辣(大声哭喊):哒哒!哒哒!哒哒!
小杉哲科(大声哭起来,瘫坐在地上):啊哈!狼!狼
△可能是大狼被这整耳欲聋的哭喊声给吓到了,大狼合上了嘴,后腿一缩,蹲在了地上,双前脚撑起,耷拉着双耳,望着奶奶,又时不时地看看小杉巴丽辣。
哒哒没有出现,倒是惊到了在不远处劳作的牛二叔。牛二叔听到了小杉巴丽辣不同寻常的哭喊声,猜想出了啥子事,他提着手上的镰刀,快步地往这边赶来,可仍有一段距离。
奶奶听到二个孩子的哭喊声后,从惊魂中回过神来。奶奶本能地捡起一根大棍子,回过身来,向着大狼喊。
奶奶(怒着眼神对大狼):你个畜牲!跑到我们这里来啊!打死你老娘卖拐的!还不快走!嘘!嘘!(驱赶声)……
△大狼起身,低头着,轻声呻吟着,绕着小杉巴丽辣奶奶转了一圈,摇着尾巴。奶奶见此状,心生疑惑,欲捡石头防卫。
奶奶(边捡石边大声道):不走、不走!我看你不走,我砸死你个恶狼!
△大狼抬起头,看着小杉巴丽辣的奶奶,再次蹲下,望着她,之后,转过头去望着远处的杂草丛,肚子一瘪一鼓地。小杉巴丽辣的奶奶发现有些不对劲,举在手上的石头正欲砸出去,停止了投掷。奶奶仔细地看了看狼,身上满是血迹,却又似乎对她们并无攻击欲。
奶奶(语气缓和了一下):嘘、嘘!还不快走,来人了看打不打死你!
△狼没有回头,开始紧张起来,两只后腿欲蹬起来。小杉巴丽辣大喊“奶奶、奶奶!”,牛二叔叔已经到了不远处(狼背对着他),他一眼看到了狼,“吼、吼、吼!”,一边挥起镰刀,一边朝这边急跑过来。奶奶往牛二叔这边看了过来。
突然,大狼露出撩牙,猛然后腿双腿一蹬,飞速朝前方奔去。大狼一边奔跑,一边发出凶悍的怒吼声,把奶奶和牛二叔都吓倒了。然而,大狼并没有奔向牛二叔,而是径直朝杂草丛中而去。一阵虎啸与狼的嘶咬声暴发而出,吼声、嘶咬声让人胆颤心惊,不寒而粟。牛二来到屋前,看了一眼小杉巴丽辣,安然无恙,牛二叔与奶奶举目望向杂草丛,杂草丛扬起一阵阵尘土,高高的杂草丛急速地晃动着。
过了许久,杂草丛的动静停了下来。一只肥硕的老虎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把牛二叔和奶奶又吓了一大跳。不过,老虎无精打彩的样子,晃来晃去地朝这边走来,没有几步,躺倒在了地上。
此时,远处的村民们也开始赶了过来,来到了屋前,问牛二叔和奶奶怎么啦。小杉巴丽辣大哭着,“狼、狼!”,小杉哲科躲在小杉巴丽辣的屁股后面,闭上了眼睛,“嗯嗯嗯”地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小杉巴丽辣跑到了奶奶的身边,小杉哲科躲进了屋里。奶奶紧抱着小杉巴丽辣,安慰道“没事、没事”。
众人望去,发现了躺着地上的老虎,抽搐着,没人敢过去,只是纷纷拿着农具作防护状。众人不说话了,惊奇地看着前方,只见,大狼从杂草丛中出来了,甩了甩头,望着众人。众人正准备着挥舞工具冲过去,牛二叔和奶奶把大伙拦住了,众人惊呀着“这是为什么啊?”,牛二和奶奶解释了刚才的情形,众人惊奇不已,停住了脚步。
大狼凝视着奶奶,望着众人,眨了眨眼睛,转身离开了。众人过去,发现老虎已经死了,口里吐着血,而在大狼远去的地方,留下了一条带血的足迹。
众人散去后,牛二叔和奶奶在事后把这事告诉了外出归来的杉巴族长,杉巴族长抽着烟,什么也没话。
△某日,小杉巴丽辣的奶奶看见她哒坐在院前愁眉苦脸的样子,走过去问。
奶奶(对哒哒):巴子(小名)啊,你这是怎么啦?自从狼来了后,你心魂不定的。
哒哒(对奶奶):妈,你就别操心了,放心吧,没事,嘿嘿(强笑)。
奶奶(仔细端详着哒哒):不对,你说慌,你是从妈怀里抱大的,我难道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怕我老太婆担忧。
哒哒(站了起来):哎,好吧,妈,我告诉你,不过,你可要答应好,不要告诉丽辣,她还小,免得心理落下了阴影。
奶奶(眯了眯眼):嗯,放心吧,你娘啥时候不明整理了啊,哼哼(笑),快说,憋在心里可要出毛病。
哒哒(对奶奶):嗯哼,奶,你借一步说话。
△两人到一傍,说起了悄悄话。此时,正好被杉巴丽辣看见,却没有听见。哒哒说完后,奶奶大惊失色。
奶奶(对哒哒):你爹可从来没跟我说过,难怪老头子去世前总是心神不宁的。
哒哒(小声对奶奶说):哒哒也曾要求过我保密,可我想了很久,这事不能一直瞒下去,要不然,对族人可是灾难。
奶奶(对哒哒):你哒信,他相信很多这林子里讲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因此才会要你保守这个秘密,你妈可与哒不一样,妈呀,虽也信这信那的,可妈就认一个理,正义的东西,不管它是否有玄机,妈都敢拿出来说、敢去做、做了就坚持到底。巴子,你现在是一族之长了,大家选了你,你就有责任主动挑起这个担子,不能被动接受天命,这个结啊,你应该打开。
哒哒(看着奶奶):嗯,妈,你说的有道理,是时候带领族人主动迎敌的时候了。这次天狼出现,既是对族长的眷顾,保护了族长的安危,可它的出现,也预示了接下去的灾难无法避免。
奶奶(对哒哒):你仔细想想,会有什么不利的事发生。
△哒哒沉思了片刻。
奶奶(接着道):你最担心的事是什么?
哒哒(眼睛一亮):妈,是山,对,是山!
奶奶(对哒哒):看你说的,一座山有啥好让你惊讶的,咱们族林里不到处是山吗?
哒哒(对奶奶):妈,你不懂,这可不是一座普通的山。
奶奶(对哒哒):怎么个就不普通了?妈听不懂,你就给妈说清楚的。
哒哒(细思着):这是我哒发现的一座山,这是一座无人山,哒哒说打小他就没有见到这座山,好像时而出现,时而又消失。(奶奶惊讶地听着)我哒进去后,转了一大圈,什么也没有,他看到的是一片紫红的石山,还有高大青翠的松树,直冲云天。哒哒越看越怕害怕,于是,就沿着进去的小道往回走,天色瞬间暗了下来,狼声嗷叫,我哒他当时腿都软了,拔腿就跑,一群狼,(哽咽)一群狼围了过来,把他围得密不透风,哒说他快死了,眼睛自己给闭上了,等着狼来吃他(说着脸上流下了汗)。
奶奶(瞠目结舌):那、那那后来呢,你哒他、他咋又回来了呢?
哒哒(对奶奶):哒说,狼没有咬他,于是许久后,他睁开了眼,狼围着他绕了几圈,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转身就离开了,后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整个阴暗的天空突然豁然开朗,露出万仗光芒!微风拂光,松林涛声悠扬,狼群在远处的红石上仰天嗷叫,哒哒爬起来,觉得内心开始充满了无穷的勇气,他快步地向前跑,一直跑到一处峡谷,望眼过去,狼群就在对面,停止了嗷叫,之后转身消失了。哒从那天回来后,我的烧就退了,后来,过了大半年后,哒开始眷恋起那片林子来,想回去再找找,结果一直没找到,却在原处发现了几处不同的物资,放在暗处会发光,哒哒说,这是上天给族人的礼物,不能随意破坏,而那群狼,哒哒说是天狼。
奶奶(舒了一口大气,自言语):这个老头子,竟然瞒了我一个这么大的秘密。
哒哒(对奶奶):妈,妈,你怎么啦?
奶奶(回过神来):哦,没什么,没什么。你哒啊,做得对,是应该保守这个秘密。不过,这不是件坏事啊,为何你忧心忡忡的?
哒哒(对奶奶):自从狼群出现后,林中的野兽攻击族人的现象少了很多,族人们逐步过上了太平的日子,可后来,你还记得吗,荆族借口杉族喝了他们上游的水,打了进来,最后两边伤亡了好几名居民,才妥协相让。我怕,我怕,……
奶奶(对哒哒):你怕狼的出现是对族人的警示?
哒哒(点了点头):嗯。
△奶奶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没再多说什么,拍了拍哒哒的肩膀。
奶奶(对哒哒):孩子,妈什么都支持你,辣辣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该来的终归是回避不了的,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咱也不怕谁,人活在世上,也就几十年,苍天饶过谁?
△说完,奶奶转身回屋了,小杉巴丽辣转身回屋躲了起来。哒哒像是放下了心事,后来,召集起族人,做好了充足的防范准备,果然,荆族这次举族来犯,誓要拼得个你死我活,杉族同胞们英雄抗击,直打得荆族王退后了几百公里,最后病死在归途中。
……
△杉巴丽辣从十年前的回忆中醒过神来,抚摸着天狼。杉巴族长挠开天狼的背部,仔细地看了看,惊讶,又仔细地端详着天狼的脸。
杉巴族长(对杉巴丽辣):丽辣,你看(挠开背部)。
杉巴丽辣(对杉巴族长):痣不见了?
△杉巴丽辣再次回忆起十多年前的事:
也就是在天狼咬死了老虎后,过了一个多月,它又回来了,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有一天,小杉巴丽辣到村口的井里打水,发现天狼跟在她的后面,于是,她放下了手中的竹桶,大胆地跑过来,天狼像家狗一样发出亲呢的呻吟声,小杉巴丽辣爱心萌动,一把搂住天狼的脖子,久久地温暖着天狼,村民们看了,也都不再害怕,有的也过来抚摸着天狼,就在那个时候,当村民们挠着狼背时,发现它的背上有一颗大痣,大人们说,这只狼胸怀大志,且有善心,是佛祖对族人的眷顾,是天上派下来守护安宁的神狼。
……
△回到现实,杉巴丽辣也仔细地看了又看,端详着天狼,她向父亲点了点头,之后还是搂着天狼的脖子,抚了抚。
杉巴丽辣(对天狼道):天狼啊,天狼,你的伙伴们还好吗?
△天狼发出呢喃的声音。
杉巴丽辣(对天狼):好好好,姐姐知道啦,大家过得都还好是吗?
△天狼再次呢喃着,在二人前前后后地窜来窜去地,最后蹲在地上。许久过后,杉巴丽辣再次抚了抚天狼的头,示意它离开回去。天狼转了几个圈,逐步站得更远,杉巴族长挥了挥手,示意“走吧”。天狼还是站在那儿不动。
杉巴丽辣(捧着双手对天狼):天狼!我们会想你们的!回去吧!记得时常回来!
△天狼起身,望着杉巴丽辣,转身离去,消失在林中。远处,传来一阵销魂的嗷叫声。
第三章。凯歌下的忧虑
第一节。新冰洞基地考察
纵七队凯旋归来,周南驾驶的天际战机停在冰川上,隐蔽地覆盖在峰脚岩石傍。
冰川大本营,战士正列着队,简单地举行了一场欢迎英雄的仪式,同时,朝着远方,向牺牲的战士无声地默哀。
△事隔没几日,冰川似乎又进入了紧张的状态。陈长官进入冰洞内,纵队芹司令(身材魁梧,年约五十,稍胖,脸四方)把他叫了过去,与其它纵队的军官进入密室开会。大家落坐,司令员发言。
芹司令(对在场的):同志们,今天,两件事。首先,祝贺陈队长带队以少胜多,打了一场漂亮的天际狙击战。其次,我们也不得不需要意识到,这里,是不安全的。因此,今天召大家来啊,(对陈长官)老陈啊,辛苦啦,没来得及让你休息片刻,时间打紧啊。
陈长官(对芹司令):芹司令,我陈某早已没想个人,一切以队伍的需要为最高使命,您就按正常会议程序吧。
芹司令(对在场的):好,陈队长说的好啊,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如此,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失去的国家,我们还能有什么个人可顾及的呢?咱们就接着讨论吧。刚才,说到了安全性。以目前克拉不理米国军事的先进性,它们极有可能发现了我们的大本营所在地,并正在设法攻破这里。可是,如果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还能去哪儿呢?躲是躲不掉的,天际虽浩瀚,可也无藏身之处啊。况且,我们以维护世界的和平为使命,更不应该躲,只是为了保存斗争的力量,才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前些时候,咱们的专家研究团里,有科学家发现,就在冰川的球体下面,存在着可能深潜的工事,并开凿了用于考察往返的球核隧道(大家听到这里瞠目结舌),我想啊,这次再派十名成员前往,要有参加过战斗经验的,让大家评估一下如何构建球核军事防御工程,诶,大家说说各自的想法。
△会场上,大家热议开来。
芹司令员看了看陈长官。
过了一会儿,芹司令发言。
芹司令(对在场的):同志们,大家的讨论我也都听到了。嗯,我就早做决定了。
大家(对芹司令):好、好。
芹司令(对在场的):老陈,这次你来当这个考察的临时指挥官,成员从各纵队挑选,呃,考虑到球核深处对女同志的可能影响,这次前往的成员要求全部为男性,诶,你纵七队有几个好苗子,那个郭雄阳就非常优秀,可带上他啊。
陈长官站起来领命。
陈长官(对芹司令):是,司令!
第二节。爱人离别
纵七队员在进行强化项目,郭雄阳与周南在冰峰上进行配合训练:周南从空中下坠,郭雄阳半空飞身而出,徒手施救,展开了惊险的动作默契考验。
郭雄阳接住周南后,两人落地,周南静静地看着郭雄阳。
郭雄阳(对周南):南妹,你傻看着我干嘛啊,刚才多危险啊。
△周南笑了笑,翻身站立。两人完成了训练项目,在雪峰上的岩石处坐了下来。
周南(对郭雄阳):雄阳,你好像有心事,怎么啦?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郭雄阳(对周南):嗯,南妹,你越来越能看透我的心,不瞒你,我确实有担心。
周南(对郭雄阳):雄阳,你担心什么?是在担心我吗?
郭雄阳(对周南):嗯。
周南(对郭雄阳):陈长官找过我,他把纵七队交由我代领了。放心吧,你安心去吧,不管有什么困难,(停了停,眼睛望着郭雄阳)你是我的男人,也是世界和平力量的一员份子,无论出现多么危机的情形,是你或者是我,我都无怨无悔。
郭雄阳(对周南):南妹,谢谢你的支持和理解。我们生活在这艰难的年代,没有资格和条件顾及儿女私情,可你知道吗,我的心中,我……
△周南按住了郭雄阳的嘴,静静地望着他,轻轻地凑了过去,亲吻了一下郭雄阳,并用双手抚摸着他的脸。
周南(对郭雄阳):亲爱的,我什么都能感受到,我是你的女人,你的灵魂,就是我的灵魂,你想去哪儿,想做什么事,都带上了我。
△郭雄阳点了点头,两人眼框湿润起来。凛冽的北风吹过来,吹起周南的衣领飘浮,郭雄一把搂住了周南。
郭雄阳(对周南):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多叮嘱队员们,小心敌人来犯。
△周南依偎在郭雄阳的怀里,抬起头。
周南(对郭雄阳):嗯。
第三节。天蛇特战队
敢村一首拿着望远镜,一只脚踩在悬崖山石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突然,从悬崖下面出现一名头戴蛇形帽、涂迷彩脸、黑衣、身背特种射击武器和尖刀的士兵攀爬了上来。
士兵把帽子摘下,摇了摇头,散出长发,是一名容貌娇艳的女士兵。她冲着敢村一首,露出诡异的迷笑。
敢村一首(对女士兵):很好,秋葵樱子,你的成绩又是第一,我没有看错你。
秋葵樱子(对敢村一首):多谢队长栽培。
△秋葵樱子走上前,靠近敢村一首,一把搂住他强吻起来。敢村一首一把推开了她,往四周看了看。
小杉巴丽辣(对奶奶):奶奶,我帮你也拿一块!
小杉哲科(对小杉巴丽辣):辣辣,我帮你拿给阿婆。
小杉巴丽辣(蔑了蔑嘴):嗯(嘟嚷着不愿意,想表现自己),还是我自己拿吧。
小杉哲科(对小杉巴丽辣):那好吧。
小杉巴丽辣(一边从袋子里掰着米糕,一边继续向屋外的奶奶喊):奶奶,我帮你也拿一块!
△还是没有回音。
小杉巴丽辣(有些生气地自言语道):奶奶耳朵真是聋了(嘟嚷着嘴),叫老半天也不理人家,还这么大声,哼。
△小杉哲科看着小杉巴丽辣,“嘿嘿”地傻笑。
小杉巴丽辣(对小杉哲科):你笑什么啊?
小杉哲科(摇了摇头):嗯,没什么,嘿嘿嘿。
小杉巴丽辣(看着小杉哲科):哼,再笑不跟你玩。给(拿了一块米糕给小杉哲科)。
小杉哲科(看着小杉巴丽辣):谢谢辣辣,嘿嘿。
△小杉巴丽辣高兴地双手拿着米糕,一只手放嘴边吃着,另一只手拿着的给奶奶。二人快步来到门口,正要迈出门槛,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坏了,一只大狼正站在奶奶的面前,奶奶惊讶地看着狼,神色铁青。
小杉巴丽辣(大声哭喊):哒哒!哒哒!哒哒!
小杉哲科(大声哭起来,瘫坐在地上):啊哈!狼!狼
△可能是大狼被这整耳欲聋的哭喊声给吓到了,大狼合上了嘴,后腿一缩,蹲在了地上,双前脚撑起,耷拉着双耳,望着奶奶,又时不时地看看小杉巴丽辣。
哒哒没有出现,倒是惊到了在不远处劳作的牛二叔。牛二叔听到了小杉巴丽辣不同寻常的哭喊声,猜想出了啥子事,他提着手上的镰刀,快步地往这边赶来,可仍有一段距离。
奶奶听到二个孩子的哭喊声后,从惊魂中回过神来。奶奶本能地捡起一根大棍子,回过身来,向着大狼喊。
奶奶(怒着眼神对大狼):你个畜牲!跑到我们这里来啊!打死你老娘卖拐的!还不快走!嘘!嘘!(驱赶声)……
△大狼起身,低头着,轻声呻吟着,绕着小杉巴丽辣奶奶转了一圈,摇着尾巴。奶奶见此状,心生疑惑,欲捡石头防卫。
奶奶(边捡石边大声道):不走、不走!我看你不走,我砸死你个恶狼!
△大狼抬起头,看着小杉巴丽辣的奶奶,再次蹲下,望着她,之后,转过头去望着远处的杂草丛,肚子一瘪一鼓地。小杉巴丽辣的奶奶发现有些不对劲,举在手上的石头正欲砸出去,停止了投掷。奶奶仔细地看了看狼,身上满是血迹,却又似乎对她们并无攻击欲。
奶奶(语气缓和了一下):嘘、嘘!还不快走,来人了看打不打死你!
△狼没有回头,开始紧张起来,两只后腿欲蹬起来。小杉巴丽辣大喊“奶奶、奶奶!”,牛二叔叔已经到了不远处(狼背对着他),他一眼看到了狼,“吼、吼、吼!”,一边挥起镰刀,一边朝这边急跑过来。奶奶往牛二叔这边看了过来。
突然,大狼露出撩牙,猛然后腿双腿一蹬,飞速朝前方奔去。大狼一边奔跑,一边发出凶悍的怒吼声,把奶奶和牛二叔都吓倒了。然而,大狼并没有奔向牛二叔,而是径直朝杂草丛中而去。一阵虎啸与狼的嘶咬声暴发而出,吼声、嘶咬声让人胆颤心惊,不寒而粟。牛二来到屋前,看了一眼小杉巴丽辣,安然无恙,牛二叔与奶奶举目望向杂草丛,杂草丛扬起一阵阵尘土,高高的杂草丛急速地晃动着。
过了许久,杂草丛的动静停了下来。一只肥硕的老虎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把牛二叔和奶奶又吓了一大跳。不过,老虎无精打彩的样子,晃来晃去地朝这边走来,没有几步,躺倒在了地上。
此时,远处的村民们也开始赶了过来,来到了屋前,问牛二叔和奶奶怎么啦。小杉巴丽辣大哭着,“狼、狼!”,小杉哲科躲在小杉巴丽辣的屁股后面,闭上了眼睛,“嗯嗯嗯”地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小杉巴丽辣跑到了奶奶的身边,小杉哲科躲进了屋里。奶奶紧抱着小杉巴丽辣,安慰道“没事、没事”。
众人望去,发现了躺着地上的老虎,抽搐着,没人敢过去,只是纷纷拿着农具作防护状。众人不说话了,惊奇地看着前方,只见,大狼从杂草丛中出来了,甩了甩头,望着众人。众人正准备着挥舞工具冲过去,牛二叔和奶奶把大伙拦住了,众人惊呀着“这是为什么啊?”,牛二和奶奶解释了刚才的情形,众人惊奇不已,停住了脚步。
大狼凝视着奶奶,望着众人,眨了眨眼睛,转身离开了。众人过去,发现老虎已经死了,口里吐着血,而在大狼远去的地方,留下了一条带血的足迹。
众人散去后,牛二叔和奶奶在事后把这事告诉了外出归来的杉巴族长,杉巴族长抽着烟,什么也没话。
△某日,小杉巴丽辣的奶奶看见她哒坐在院前愁眉苦脸的样子,走过去问。
奶奶(对哒哒):巴子(小名)啊,你这是怎么啦?自从狼来了后,你心魂不定的。
哒哒(对奶奶):妈,你就别操心了,放心吧,没事,嘿嘿(强笑)。
奶奶(仔细端详着哒哒):不对,你说慌,你是从妈怀里抱大的,我难道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怕我老太婆担忧。
哒哒(站了起来):哎,好吧,妈,我告诉你,不过,你可要答应好,不要告诉丽辣,她还小,免得心理落下了阴影。
奶奶(眯了眯眼):嗯,放心吧,你娘啥时候不明整理了啊,哼哼(笑),快说,憋在心里可要出毛病。
哒哒(对奶奶):嗯哼,奶,你借一步说话。
△两人到一傍,说起了悄悄话。此时,正好被杉巴丽辣看见,却没有听见。哒哒说完后,奶奶大惊失色。
奶奶(对哒哒):你爹可从来没跟我说过,难怪老头子去世前总是心神不宁的。
哒哒(小声对奶奶说):哒哒也曾要求过我保密,可我想了很久,这事不能一直瞒下去,要不然,对族人可是灾难。
奶奶(对哒哒):你哒信,他相信很多这林子里讲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因此才会要你保守这个秘密,你妈可与哒不一样,妈呀,虽也信这信那的,可妈就认一个理,正义的东西,不管它是否有玄机,妈都敢拿出来说、敢去做、做了就坚持到底。巴子,你现在是一族之长了,大家选了你,你就有责任主动挑起这个担子,不能被动接受天命,这个结啊,你应该打开。
哒哒(看着奶奶):嗯,妈,你说的有道理,是时候带领族人主动迎敌的时候了。这次天狼出现,既是对族长的眷顾,保护了族长的安危,可它的出现,也预示了接下去的灾难无法避免。
奶奶(对哒哒):你仔细想想,会有什么不利的事发生。
△哒哒沉思了片刻。
奶奶(接着道):你最担心的事是什么?
哒哒(眼睛一亮):妈,是山,对,是山!
奶奶(对哒哒):看你说的,一座山有啥好让你惊讶的,咱们族林里不到处是山吗?
哒哒(对奶奶):妈,你不懂,这可不是一座普通的山。
奶奶(对哒哒):怎么个就不普通了?妈听不懂,你就给妈说清楚的。
哒哒(细思着):这是我哒发现的一座山,这是一座无人山,哒哒说打小他就没有见到这座山,好像时而出现,时而又消失。(奶奶惊讶地听着)我哒进去后,转了一大圈,什么也没有,他看到的是一片紫红的石山,还有高大青翠的松树,直冲云天。哒哒越看越怕害怕,于是,就沿着进去的小道往回走,天色瞬间暗了下来,狼声嗷叫,我哒他当时腿都软了,拔腿就跑,一群狼,(哽咽)一群狼围了过来,把他围得密不透风,哒说他快死了,眼睛自己给闭上了,等着狼来吃他(说着脸上流下了汗)。
奶奶(瞠目结舌):那、那那后来呢,你哒他、他咋又回来了呢?
哒哒(对奶奶):哒说,狼没有咬他,于是许久后,他睁开了眼,狼围着他绕了几圈,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转身就离开了,后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整个阴暗的天空突然豁然开朗,露出万仗光芒!微风拂光,松林涛声悠扬,狼群在远处的红石上仰天嗷叫,哒哒爬起来,觉得内心开始充满了无穷的勇气,他快步地向前跑,一直跑到一处峡谷,望眼过去,狼群就在对面,停止了嗷叫,之后转身消失了。哒从那天回来后,我的烧就退了,后来,过了大半年后,哒开始眷恋起那片林子来,想回去再找找,结果一直没找到,却在原处发现了几处不同的物资,放在暗处会发光,哒哒说,这是上天给族人的礼物,不能随意破坏,而那群狼,哒哒说是天狼。
奶奶(舒了一口大气,自言语):这个老头子,竟然瞒了我一个这么大的秘密。
哒哒(对奶奶):妈,妈,你怎么啦?
奶奶(回过神来):哦,没什么,没什么。你哒啊,做得对,是应该保守这个秘密。不过,这不是件坏事啊,为何你忧心忡忡的?
哒哒(对奶奶):自从狼群出现后,林中的野兽攻击族人的现象少了很多,族人们逐步过上了太平的日子,可后来,你还记得吗,荆族借口杉族喝了他们上游的水,打了进来,最后两边伤亡了好几名居民,才妥协相让。我怕,我怕,……
奶奶(对哒哒):你怕狼的出现是对族人的警示?
哒哒(点了点头):嗯。
△奶奶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没再多说什么,拍了拍哒哒的肩膀。
奶奶(对哒哒):孩子,妈什么都支持你,辣辣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该来的终归是回避不了的,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咱也不怕谁,人活在世上,也就几十年,苍天饶过谁?
△说完,奶奶转身回屋了,小杉巴丽辣转身回屋躲了起来。哒哒像是放下了心事,后来,召集起族人,做好了充足的防范准备,果然,荆族这次举族来犯,誓要拼得个你死我活,杉族同胞们英雄抗击,直打得荆族王退后了几百公里,最后病死在归途中。
……
△杉巴丽辣从十年前的回忆中醒过神来,抚摸着天狼。杉巴族长挠开天狼的背部,仔细地看了看,惊讶,又仔细地端详着天狼的脸。
杉巴族长(对杉巴丽辣):丽辣,你看(挠开背部)。
杉巴丽辣(对杉巴族长):痣不见了?
△杉巴丽辣再次回忆起十多年前的事:
也就是在天狼咬死了老虎后,过了一个多月,它又回来了,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有一天,小杉巴丽辣到村口的井里打水,发现天狼跟在她的后面,于是,她放下了手中的竹桶,大胆地跑过来,天狼像家狗一样发出亲呢的呻吟声,小杉巴丽辣爱心萌动,一把搂住天狼的脖子,久久地温暖着天狼,村民们看了,也都不再害怕,有的也过来抚摸着天狼,就在那个时候,当村民们挠着狼背时,发现它的背上有一颗大痣,大人们说,这只狼胸怀大志,且有善心,是佛祖对族人的眷顾,是天上派下来守护安宁的神狼。
……
△回到现实,杉巴丽辣也仔细地看了又看,端详着天狼,她向父亲点了点头,之后还是搂着天狼的脖子,抚了抚。
杉巴丽辣(对天狼道):天狼啊,天狼,你的伙伴们还好吗?
△天狼发出呢喃的声音。
杉巴丽辣(对天狼):好好好,姐姐知道啦,大家过得都还好是吗?
△天狼再次呢喃着,在二人前前后后地窜来窜去地,最后蹲在地上。许久过后,杉巴丽辣再次抚了抚天狼的头,示意它离开回去。天狼转了几个圈,逐步站得更远,杉巴族长挥了挥手,示意“走吧”。天狼还是站在那儿不动。
杉巴丽辣(捧着双手对天狼):天狼!我们会想你们的!回去吧!记得时常回来!
△天狼起身,望着杉巴丽辣,转身离去,消失在林中。远处,传来一阵销魂的嗷叫声。
第三章。凯歌下的忧虑
第一节。新冰洞基地考察
纵七队凯旋归来,周南驾驶的天际战机停在冰川上,隐蔽地覆盖在峰脚岩石傍。
冰川大本营,战士正列着队,简单地举行了一场欢迎英雄的仪式,同时,朝着远方,向牺牲的战士无声地默哀。
△事隔没几日,冰川似乎又进入了紧张的状态。陈长官进入冰洞内,纵队芹司令(身材魁梧,年约五十,稍胖,脸四方)把他叫了过去,与其它纵队的军官进入密室开会。大家落坐,司令员发言。
芹司令(对在场的):同志们,今天,两件事。首先,祝贺陈队长带队以少胜多,打了一场漂亮的天际狙击战。其次,我们也不得不需要意识到,这里,是不安全的。因此,今天召大家来啊,(对陈长官)老陈啊,辛苦啦,没来得及让你休息片刻,时间打紧啊。
陈长官(对芹司令):芹司令,我陈某早已没想个人,一切以队伍的需要为最高使命,您就按正常会议程序吧。
芹司令(对在场的):好,陈队长说的好啊,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如此,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失去的国家,我们还能有什么个人可顾及的呢?咱们就接着讨论吧。刚才,说到了安全性。以目前克拉不理米国军事的先进性,它们极有可能发现了我们的大本营所在地,并正在设法攻破这里。可是,如果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还能去哪儿呢?躲是躲不掉的,天际虽浩瀚,可也无藏身之处啊。况且,我们以维护世界的和平为使命,更不应该躲,只是为了保存斗争的力量,才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前些时候,咱们的专家研究团里,有科学家发现,就在冰川的球体下面,存在着可能深潜的工事,并开凿了用于考察往返的球核隧道(大家听到这里瞠目结舌),我想啊,这次再派十名成员前往,要有参加过战斗经验的,让大家评估一下如何构建球核军事防御工程,诶,大家说说各自的想法。
△会场上,大家热议开来。
芹司令员看了看陈长官。
过了一会儿,芹司令发言。
芹司令(对在场的):同志们,大家的讨论我也都听到了。嗯,我就早做决定了。
大家(对芹司令):好、好。
芹司令(对在场的):老陈,这次你来当这个考察的临时指挥官,成员从各纵队挑选,呃,考虑到球核深处对女同志的可能影响,这次前往的成员要求全部为男性,诶,你纵七队有几个好苗子,那个郭雄阳就非常优秀,可带上他啊。
陈长官站起来领命。
陈长官(对芹司令):是,司令!
第二节。爱人离别
纵七队员在进行强化项目,郭雄阳与周南在冰峰上进行配合训练:周南从空中下坠,郭雄阳半空飞身而出,徒手施救,展开了惊险的动作默契考验。
郭雄阳接住周南后,两人落地,周南静静地看着郭雄阳。
郭雄阳(对周南):南妹,你傻看着我干嘛啊,刚才多危险啊。
△周南笑了笑,翻身站立。两人完成了训练项目,在雪峰上的岩石处坐了下来。
周南(对郭雄阳):雄阳,你好像有心事,怎么啦?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郭雄阳(对周南):嗯,南妹,你越来越能看透我的心,不瞒你,我确实有担心。
周南(对郭雄阳):雄阳,你担心什么?是在担心我吗?
郭雄阳(对周南):嗯。
周南(对郭雄阳):陈长官找过我,他把纵七队交由我代领了。放心吧,你安心去吧,不管有什么困难,(停了停,眼睛望着郭雄阳)你是我的男人,也是世界和平力量的一员份子,无论出现多么危机的情形,是你或者是我,我都无怨无悔。
郭雄阳(对周南):南妹,谢谢你的支持和理解。我们生活在这艰难的年代,没有资格和条件顾及儿女私情,可你知道吗,我的心中,我……
△周南按住了郭雄阳的嘴,静静地望着他,轻轻地凑了过去,亲吻了一下郭雄阳,并用双手抚摸着他的脸。
周南(对郭雄阳):亲爱的,我什么都能感受到,我是你的女人,你的灵魂,就是我的灵魂,你想去哪儿,想做什么事,都带上了我。
△郭雄阳点了点头,两人眼框湿润起来。凛冽的北风吹过来,吹起周南的衣领飘浮,郭雄一把搂住了周南。
郭雄阳(对周南):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多叮嘱队员们,小心敌人来犯。
△周南依偎在郭雄阳的怀里,抬起头。
周南(对郭雄阳):嗯。
第三节。天蛇特战队
敢村一首拿着望远镜,一只脚踩在悬崖山石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突然,从悬崖下面出现一名头戴蛇形帽、涂迷彩脸、黑衣、身背特种射击武器和尖刀的士兵攀爬了上来。
士兵把帽子摘下,摇了摇头,散出长发,是一名容貌娇艳的女士兵。她冲着敢村一首,露出诡异的迷笑。
敢村一首(对女士兵):很好,秋葵樱子,你的成绩又是第一,我没有看错你。
秋葵樱子(对敢村一首):多谢队长栽培。
△秋葵樱子走上前,靠近敢村一首,一把搂住他强吻起来。敢村一首一把推开了她,往四周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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