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要梗概:
在共和国历史上,南下干部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执政团队,他们是共和固的奠基者,他们曾经推动了中国革命的进程,他们那一代人的革命经历有着别样低风采。但是,影视作品中却看不到他们完整的形象。本片将再现那段艰难岁月中他们的喜怒哀乐和爱恨情仇,让观众看到前辈们的艰辛和辉煌,从而增强传承革命的使命感。
详细梗概:
(1125字) 农村孤儿丁大力怀着国仇家恨参加抗联,杀日寇夺军火立下奇功。解放战争又因山海关一战成名成为战斗英雄。南下后率部消灭洞庭湖匪患,为建立和巩固共和国政权作出了卓越贡献。
转入地方工作后,他保持军人作风,镇压反革命他频出奇招,很快稳定了新生的红色政权,深得人民爱戴。
土改运动中,他怀着朴素的阶级感情,访贫问苦扎根串联,凝聚贫下中农队伍,建立起农村基层政权。尤其是他知错就改不耻下问,在曾庆仁的帮助下,化繁为简,顺利完成了纷繁复杂的分田到户工作任务。
为了巩固新生的红色政权,他治乱世用重典,以毒攻毒,铲除黄赌扒,打击反动会道门,使南华县风清气正,受到万民称颂。
在之后数十年的工作中,他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屡创佳绩受到表彰。尤其是在抗击水旱天灾﹑推广农村三改﹑扭转三年苦日子对农村造成浩劫等艰难险阻的关键时刻,他总是站在风口浪尖,带领全县群众,发扬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战胜天灾人祸,赢得胜利,充分展现了一个共产党领导干部的风采。
在个人感情上,他与郝二妮终生相守不离不弃,让人敬佩。他与苏湘的师生情谊,让人称道。他与肖琴的相知相识,让人羡慕。他在与三个命运不同的女人的相处中,多侧面地展示了自身的情操和性格特征。他与曾庆仁的终生友谊,让人赞叹。他与胡志伟的深厚感情,堪称概模。他与郭文高的较量,让人快意亦让人担忧。他与昌氏父子的人生际遇,充分展示了时代局限和他自身的思想文化局限。
正是由于历史和自身的种种原因,他也屡犯错误多次受贬。在肖琴案件的处理上,造成了不该有的冤案。在省文化干校学习时,与女教师苏湘发生了一夜情。在四清运动中偏听偏信,扩大了打击面。尤其是在举荐用人上,先是洪冬梅,后是昌子龙,他以情感划线,不但给党的工作造成了损失,还使自已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被动,让人在对他钦佩之余,也一再为他扼腕叹息。
但他凭着把一切交给党的坚强信念,知错就改,从而战胜了一次次人生挫折,走向了事业的辉煌。
对敌人,他坚如钢铁,斗智斗勇,战功卓著。
对邪恶,他以毒攻毒,铁腕惩治,风清气正。
对贪腐,他深恶痛绝,以命相搏,深得民心。
对工作,他废寝忘食,披肝沥胆,屡创佳绩。
对群众,他血浓于水,胜似亲人,万民称颂。
对朋友,他直舒胸臆,坦诚相待,赢得尊重。
对亲人,他严得苛刻,爱得深沉,让人感动。
对宗旨,他终生铭记,身体力行,成为楷模。
而唯有对阴谋算计和人事纠葛,他疏于防范,拙于应对,常常被表面现象迷惑,为政治投机分子利用而铸成大错,让人为之揪心和扼腕叹息。但他能以一个共产党人的坦荡胸襟改正错误,他的好心办错事具有典型的时代特征和深刻的现实意义和教育意义。
本片真实细腻地展示了一幅长达四十多年的时代画卷,歌颂了老一辈革命者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他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奋斗精神值得我们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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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集:丁大力采取“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战术,逼迫姚前答应猪宾馆公开竞拍,使昌子龙郭金贵美梦再次落空。昌子龙献掐断融资渠道之策,妄图将秀姑公司一招致于死地,不料竞拍关键时刻峰回路转,只能被迫停拍。昌子龙又献以股权换地权之策,利令智昏与陆氏纸业合资,但遭到群众抵制流产。晓湘查到肖琴当年医案,为肖琴抚平了心灵创伤。
第48集:郝佳锦率团回大陆寻亲祭祖考察投资,不但战友重逢亲人团聚,也为揭开猪宾馆黑幕创造了契机。丁大力和肖琴终结连理,苏湘也找到了感情归属。病榻上丁大力运筹帷幄,终于获取了昌子龙等蛀虫贪腐的铁证,他对自己举荐失察悔恨不已,临终“向自己开炮”,光明磊落让人敬仰。贪腐分子受到严惩,南华人民见证了丁大力死后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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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南下是共和国记忆,但影视作品中却看不到南下干部光辉完整的形象。本片能够弥补这一宣传和艺术上的缺失,让观众熟悉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增强红色传承的使命感。
2,鲜明的洞庭湖地域特色,鲜为人知的革命经历,迭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和感情纠葛,均能吸引观众,让他们在潜移默化中受到革命传统教育。
3,举荐失察是我们党和国家之大害,影视作品涉之甚少。本片以全新的视角再现贪腐的丑恶,从而揭示举荐失察的危害,具有极强的现实教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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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集片首主题歌《南下干部》:
饮马黄河,
打过长江,
我们都来自,
祖国的北方。
风华正茂,
紧握钢枪,
埋葬蒋家王朝,
把新的世界开创!
韶华已逝,
岁月激荡,
我们把一生,
献给了南方。
牢记使命,
初心不忘,
笑看百年梦圆,
喜听千古之绝唱!
的东北农村地主宅院。
第 一 集
1,黄家大院,外,日
大全景渐推:这是一座典型
2,院内,外,日
大树下,身穿布褡短裤的丁大力满脸汗珠,正在埋头磨刀。
铡草长刀闪着寒光,在磨刀石上发出“唰唰”的声响。
3,院门外,大马路上,外,日
一溜停着八驾马车。
保安团团丁们正在催促周崇武等长工向马车上装载大米白面蔬菜鱼肉等生活用品。
团丁甲:“快点,都快点,别他妈磨磨蹭蹭的。”
团丁乙:“把拴绳勒紧点儿,别半道上又拉驴粪蛋子似地,累得你大爷两头忙活。”
团丁丙给保安队长黄老八点燃烟卷。
维持会长黄老六手端铜水烟袋走了过来。
黄老六:“八弟,这些皇军的生活给养,你可要一路小心安全送达,别忘了给藤野队长带个好。”
黄老八拍拍盒子炮:“放心吧六哥,达岭山的胡子算个屁,就算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在我保安队长头上动土。”
黄老六小声地:“胡子倒没啥,听说‘抗联’回来了。”
黄老八一惊:“噢?抗联?不是说被皇军给灭了吗?”
黄老六:“几十万人马,能灭干净吗?”
黄老八不以为然:“哦,您说那灭剩下的,我知道,全跑到老毛子地界上去了,离咱们这儿还远着呢。”
黄老六:“八弟,这人胯下都有两条腿,他们能跑过去,也就能跑回来。不过我也是听藤野队长说的一水的军装尼卡宾枪,今非昔比了。这年月,小心不为过呀。”
不远处,周崇武一边拴绳绑紧车上物质,一边用心地听着。
黄老八点点头:“嗯,哥说得对,这一路都是青纱帐,撞上他们就麻烦了。六哥,我再加一个班。”
他转身吹响哨子,朝院内喊:“三班集合!”
一个班的团丁提着枪,应声从院内跑了出来。
黄老六用眼搜索了一下车队:“噫,狗蛋呢?”
周崇武用下巴撸了一下敞开的院门:“在里面磨刀呢。”
黄老六:“都他妈啥时候了,还磨刀。狗蛋!狗蛋!”
他边喊边朝院内快步走去。
4,院内,大树下,外,日
丁大力还在磨刀。
黄老六边喊边向院内走来,而丁大力却不理不睬。
他上前一脚踢翻水盆,喝叱:“狗蛋,你他妈聋了?”
丁大力执刀站起身来:“东家,你叫的是狗蛋,我叫丁大力,不叫狗蛋。”
黄老六:“哟嗬,丁大力,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胡志伟给你改的名字,挺稀罕是吧?是不是有了这名字,腰板儿就硬起来了?”
丁大力:“瞧您说的,咱这腰板不硬,能给您扛长活吗?”
黄老六闹了个倒憋气:“你!都他妈等你出车呢,一把破刀,还磨什么磨?”
丁大力:“东家,这趟活儿,全靠八个畜牲出力呢。老班子咋说来着?是草铡三刀,不嫩也长膘,人畜一般同嘛,您吃芹菜韭菜不都还切上三刀两刀吗?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黄老六:“嘿,你咋说话呢?没念过书的土包子。走走走,上路了,没功夫跟你磨嘴皮子。”
5,江山屯,外,日
大全景渐推:这是一个典型的东北村屯。
一条大车道穿屯而过,铜铃叮当,大道上送给养的马车队越来越清晰。
6边,石材加工作坊,小院,外,日
石近山光着膀子,正在石碑上錾字。
郝佳锦:“近山哥,这碑啥时能錾好?”
石近山:“放心吧佳锦,哥给你开个晚工,明儿下午齐活。”
郝佳锦:“那敢情好。咱家后天迁坟,正好用上。”
7,大道上,外,日
骑在马上的黄老八撇了石材作坊一眼,把手一举,马车队停了下来。
他翻身下马朝石材作坊小院走去。
丁大力见状也跑上前来,但被周崇武拦住了。
8,作坊小院,外,日
石近山在专心錾字。
郝佳锦递过烟卷,帮他点燃。
黄老八跨进院子:“石近山,藤野队长的石锁錾好没有?”
石近山:“刚下胚料。这不,人死为大,郝家裁缝铺等着墓碑呢,只能暂时搁那儿,延捱两天了。”
墙角放着一副石锁胚料。
黄老八:“不行,皇军要得急。啥杯〔碑〕呀碗的,通通让路!”
郝佳锦急了:“黄队长,咱家后天迁坟呢……”
黄老八:“迁坟是吧?”
他随手操起一把大榔头,“哐当”一声,将刚錾一半的石碑砸得粉碎!
他:“哼,用死人来挡皇军的道儿,胆子不小哇,不要命了,嗯?”
9,大道上,外,日
院内声音传到院外。
丁大力气急:“这狗娘养的!”
他要冲进去与黄老八理论,再次被周崇武拦住了。
周崇武小声地:“别犯冲,这王八羔子蹦达不了几天了,这当口跟他硬杠,犯不着。”
丁大力:“崇武哥,那是咱老丈人家的祖碑!”
周崇武:“啥碑都忍忍。‘抗联’要回来了,到时候跟他算总账。”
丁大力:“抗联?!”
他的嘴被周崇武用手捂住了。
周崇武朝他点了点头。
黄老八在院内吆喝〔OS〕:“石近山,明儿晌午錾不好石锁,保安队里见。走!”
10,屯外公路,外,日
大全景:一望无际的青纱帐,公路从中间穿过。
马车队铃当脆响,缓缓走来。
殿后的丁大力耳畔徊响着周崇武的声音。
周崇武〔OS〕:“啥碑都忍忍。抗联要回来了,到时候跟他算总帐。”
丁大力脸上现出了欣喜的神情……
11,〔闪回〕,江山屯,关帝庙庙门,外,日
十八岁的赵文魁快步跑来,十五岁的丁大力紧追其后。
丁大力:“文魁哥,你等等我。”
赵文魁:“狗蛋,哥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年纪小,抗联不会收的。”
丁大力恳求:“文魁哥,胡司令喜欢你,你帮我说说嘛。”
赵文魁:“嗨,我自个儿八字还没一撇呢。”
12,〔闪回〕,关帝庙享殿前,外,日
享殿前的空地上,人声鼎沸,挤满了报名参军的青年和看热闹的群众。
胡志伟站在享殿廊檐前的高台上发表讲话。
胡志伟:“乡亲们,日寇占领咱们东北六年了,杀了多少人,烧了多少房,抢了多少粮,糟踏了多少女同胞,咱们心里都有本血泪帐。不愿做亡国奴的兄弟们,咱东北男人都是爷们,爹娘教咱们的第一个道理,就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不能让别人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所以只有参加抗联,拿起枪杆子消灭日寇,才能保家卫国报仇雪恨。不杀小日本,枉为中国人啊。”
台下群情激愤,怒吼声声:“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咱们要参军!”
报名参军的青壮年人如潮涌。
赵文魁和丁大力快步跨进庙门。
丁大力:“你不帮,咱就自己报名。”
赵文魁:“狗蛋,你可别胡来。”
他回头一看,丁大力早已没影儿了。
胡志伟:“谢谢江山屯的乡亲。大家不要挤不要挤,报名一个个来,登记了进庙领枪,就是咱们抗联战士了。”
丁大力:“我报名!”
胡志伟话音刚落,丁大力就第一个跳上廊檐台阶。
胡志伟:“你?小同志,你叫啥名字?”
丁大力:“咱姓丁,爹娘在的时候,都叫咱狗蛋。这,屯里人都知道的。”
胡志伟:“我问的是大名,狗蛋肯定是小名吧?在咱们支队,狗蛋狗剩的能叫出一个排来呢。”
胡志伟的话,引起台下一阵笑声。
丁大力:“长官,咱家里穷,没钱请先生取名,爹娘就随口这么叫上了。要不,您就给咱取个大名吧。”
胡志伟:“噢?让我取名?给你?”
丁大力:“嗯。长官,人家都叫您司令,这么大的官儿,肯定识文断字肚里墨水多。咱名字不求金贵不求好听,只要笔划少点儿,好划拉不让咱写错就成。”
台阶下又是一阵笑声。
赵文魁着急地:“狗蛋别胡闹,耽误首长工夫。”
胡志伟:“那谁呀,那说话的不是赵文魁吗?你前边来,来。文魁呀,给狗蛋取个大名这要求不高,还真不耽误工夫。”
他说着,顺手从桌上拿起《入伍登记簿》,反过来放在桌上,从王参谋手中拿起钢笔,俯案写了三个大字,然后撕下来。
〔特写〕:写有“丁大力”三个字的纸片。
胡志伟:“就叫丁大力吧。你瞧瞧,丁,大,力,名儿响亮,笔划又少,三个字加起来才七个笔划,保证你闭上眼睛都不会写错。”
丁大力:“这名儿成!”
他高兴地一鞠躬:“谢谢长官,咱今儿起就叫丁大力了。”
胡志伟:“丁大力,你别一口一个长官的,咱们是共产党的队伍,不兴叫长官,都叫同志。”
王参谋:“叫首长。”
丁大力:“噢,叫首长,首长劳烦您了。”
胡志伟:“劳烦啥呀。来,名字你自个儿收好。不过,你年纪太小正长个儿呢,部队那个苦呀你还扛不了。再等等,等你长到赵文魁这个儿,再为革命出大力吧。”
丁大力:“噢?还等呀?”
刚才还满心高兴的他,脸一下子拉长了。
13,屯外公路上,外,日
丁大力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