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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接着向阳姐手势：“第一次是玫瑰姐，第二次是我。三次动作，基本一样。都是在梦中。但前两次没有想起摄影；这次的开头也没有来得及拍摄。拍摄的目的是：便于深入研究病理和医治方案。便于将母亲悲痛的表现，告诉姐妹们。以便大家：群策群力，多寻单方、秘方。”
　　小神女心声：“目睹着伟大的母亲，沦陷于这样‘挖心割肝’痛苦的摧残之中；我说不清我心中有多么凄惨和难受。啊！我智慧没有了，办法用完了，希望落空了。人生再没有比这更惨淡、更焦虑、更空虚的了。母亲……母亲……您多么沉痛，多么悲凉，多么难以自拔。女儿我是多么的无能，多么的愚顿……”心里惨淡地自责，浑身不由自主地抽动，泪水徐徐流淌。
　　高金妹对阳姐耳语：“如果母亲醒了，见您不是三姐，就会更为悲痛。所以，您必须极小心地轻轻放开母亲，轻轻地起来。做您要做的事。”
　　小神女只得服从。轻轻起身，坐在床前。一边翻阅已经完成初稿的《菊园母亲致富秘籍》，一边等待母亲醒来。
　　时间一秒一分慢慢流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母亲清秀的两道黑眉下面，无力而缓慢地提起眼帘，现出黑白分明的病眸，一动不动凝视着小神女。
　　小神女激动、亲切、热烈而又柔声：“母亲……您……”但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像平时人之常情那样：“您睡醒了哇……女儿我和天琼，去法国，将制造香精的设备，采购回来了。我扶母亲翻翻身吧。”
　　母亲消瘦的嘴唇，微微抽动了两下，就再没有任何表示。
　　高金妹轻轻而甜蜜地说：“母亲，鸿鹄仙子委托红影姐，献给您‘神效补血提气药’；玫瑰姐已经登记、化验、鉴定，分析：不起‘过敏’反应和负作用。下在药膳里。”手势保温瓶，“母亲，您准备吃一开吧。”
　　小神女急忙坐在床边，欲将母亲扶了靠在自己怀里。
　　高金妹阻止，手势：“待我将母亲的几个穴位，按摩一遍，再喂药膳。”
　　此时，陆续走进来福寿春、江长春、李开春、南应春、爱怜春、以及几个“秀字辈”姑娘。随后来了刚从音乐学院赶回来的“天字辈”少女卢天美；还有在途中遇到卢天美的洪天竹（洪玉竹）。各自无声无息地坐在床边或凳子上，个个都怀着祝福和渴望母亲病情好转的心情，看着母亲。有的时不时地端详极为夺目、“养眼”的昆明湖高金妹。
　　李开春不禁倾倒衷情地暗赞：“我过去没有注意，金姐竟然长得这么美丽：我顺口溜一首：《高金妹》神州少女绝妙妆，美胜国色盖天香。博览天下古今冠，菊园金子最为芳。学成一身回生技，华陀也要倾倒桩。”
　　高金妹白嫩的手揭开薄型鸭绒被子，现出母亲穿着白色睡衣的全身。
　　接着以按，揉，点，擦，捏，掐，等等“手法”，用力适度地按摩母亲的一部分穴位。
　　小神女注视，按摩的穴位有：幽门，少商，浮郄，前谷，尺泽，下脘，良门，三阴交，足三里，胃俞，巨阙，关元，商曲，通谷，神庭，大椎，承光，俞府……
　　姐妹们只见高金妹那双手，宛如音乐家在指挥乐队抒情地演奏；又像绣花女在细心地刺绣（针黹）；也如微风在湖面轻轻地荡漾；还酷似鱼儿在水里缓缓戏游。熟练，自然，美妙，和谐。使看的人都感到是那样舒适，那样温柔，那样抒情和那样奇妙。
　　小神女止不住轻声：“我真羡慕，昆明湖不仅是‘医大’的博士，尤其是按摩大师！”
　　高金妹天真说：“按摩常识，在母亲编写的《医护卫生》保健课本里有啊！”
　　小神女：“真谦虚！《医护卫生》课本里有针灸，按摩，火罐，艾灸等疗法。但只是用于常见病，不可能详细到特殊病人：吃饭前按摩的功效。吃药前按摩，是新招，有何意义和作用？都告诉我们吧。”
　　高金妹含笑道：“这是母亲提倡的‘有技大家学’，那就待喂药完之后，我就试讲一小课。”说着按摩完毕，扶起母亲，靠在太平洋怀里。接着打开桌上“蒸盒”，从里取出一个白瓷碗和白瓷汤勺。将保温瓶的汤汁药膳，倒入白瓷碗里。端起碗，用白瓷汤勺，舀起琥珀色的药膳羹，慢而稳当地喂进母亲的、无力地张开的嘴唇。真到喂药膳完毕，边收拾器具，边柔情说——
　　“过去母亲吃药，往往要起‘过敏’反应：上吐下泻或胃出血。”
　　小神女：“啊！”
　　高金妹：“玫瑰姐进行大量研究，化验，分析，观察，对照，终于找出原因：一、母亲不宜吃‘含刺激素过量’，以及含有硫、磷元素的药物。所以，无论买来的成药，或贡献来的秘方、单方；玫瑰姐一律抽样化验，以防‘超素’药品或假伪劣药物。”
　　小神女：“真不愧是‘菊园美西施’！可爱的云玫瑰，太精细、太准确了。”
　　高金妹：“二、母亲既不愿输血，却经常吐血；既不思饮食，又肠胃无物；吃一点还消化不良；不愿意吃药，还急需药治。玫瑰姐对照、依据这些情况，就在自己身上试验多次，认为行之有效了；才用于母亲，解决几种问题……”
　　
　　第 113 章 大树别倒下
　　小神女：“用按摩解决几种问题？”
　　高金妹点头，说：“就是‘按摩疗法’：失眠按摩大巨、强间、足三里、上脘、解溪、本神、神道、身柱、关冲、大横，并轻轻抚摩全身。多梦，加按摩：厉兑、印堂。母亲的睡眠，就较为好转了。”
　　小神女：“啊！较为好转了！我好不容易听到‘较为好转了’，我好激荡！感觉这是有力的安慰。”
　　高金妹接着说：“吐血，按摩前谷、尺泽；呕吐按摩神庭、承光、率谷、大椎、俞府、气户、或中、神藏、灵墟、神封、脾俞、步廊、巨阙、幽门、不容、上院、建里、少商、少府、浮郄。就使母亲的病情，有了转机……”
　　小神女听“有了转机”一词，心里一热，赞扬：“真是功臣！”
　　高金妹：“母亲还有胃病，按摩大巨、巨阙、关元、石关、石门、肓俞、膈俞、胃俞、足三里、太乙、腹哀、悬枢、冲阳、照海、地机、条口。消化不良，加按摩：下脘、良门、三阴交。不思饮食，加按摩：商曲、通谷。”
　　小神女佩服地表扬：“记性真好！”
　　高金妹：“刚才我按摩这些穴位，是饮食前综合防治。一是刺激食欲；二是起加强和调整胃功能植物神经的作用；三是作预备运动：使其先预备分泌胃酸，以提高对磷、硫、刺激元素药物‘若有过量’的适应性；四是促进胆汁分泌和小肠机能，增强对药物吸收；五是增强腹肌作用，使其肠胃蠕动正常，促使食物在肠里流动顺利。这些，就是刚才阳姐问的：答案。”
　　小神女赞美：“哎呀我的妹！您说得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尤其熟知和遵循科学；操作又十分熟练！我太感动了……”
　　福寿春插嘴：“昆明湖过去在菊园，功课都是一百分。标注穴位竞赛：人身穴位三百六十一个，得满分；《医护卫生》课，‘应知应会’得特别奖。”
　　高金妹谦逊地说：“那是母亲的课本编得好；老师讲得好的缘故。回来又有玫瑰姐手把手的指点、帮助。姐妹们的水平，就提高得很快。”
　　小神女：“啊！”心声：“金妹特别谦虚。在她那校，是出了名的第一校花。成绩也是榜登首位。那国千方百计要留她，高薪聘请几次，她都婉言谢绝。回来了。真真是中华民族的骄傲！”
　　高金妹：“再加上各字辈姐妹，对母亲的亲切问候，密切配合，无微不至的关照与安慰，母亲的病情，最近就有起色了。”
　　小神女心里，顿时掀起一阵激浪，情不自禁地夸奖：“玫瑰和你们，立了大功！金妹在我心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高金妹在众人摆谈过程中，心想：“让‘久睡难起’的母亲，在美丽如王嫱的小神女怀中，可以：一则多多享受‘母女相依’的真情。二则，母亲多坐一会儿，就等于多玩耍一会儿，对促进康复，也是一种补益。三则，对于消化刚才的药膳，也有帮助。就由阳姐，多抱一会。”
　　李开春心声：“啊！我，立即心沸，此时可贵，亲切母亲，最是机会。”不哼不哈地贴在太平洋身后坐着，对太平洋耳语：“姐妹都极爱母亲，个个盛情比海深。小妹立等接着姐，激荡热烈抱妈身。”
　　小神女要向母亲汇报事情，就轻轻让给了诗文妹。自己移身坐在母亲前面。
　　李开春暗说：“我跟姐妹们有同感：我怀抱母亲：是无尚的光荣，是女儿对母亲的孝敬，是母女的亲热，是人性的责任，还是不可言喻的高级享受。我抱了母亲，母亲的病就会很快好转。女抱母亲极亲热，高级享受心快乐。人间深情紧贴身，感动日月光辉澈。”
　　福寿春一下子看出了诗文妹的美意，不禁心中说：“这小机灵鬼，竟然抢先了。”连忙排挤坐在开春后面，耳语：“您再抱一会儿，就让给我哈。”
　　南应春、爱怜春和其余姊妹，不约而同地排列坐在后面，片刻，屋里排坐了大半圈。
　　高金妹明知故问：“你们这是：干哪样？”
　　福寿春：“我们排班站队，要好好怀抱母亲、亲热母亲。”
　　高金妹：“那……从园外回来的，去浴室消毒，洗澡，换衣服了吗？”
　　众姐妹异口同声回答：“老习惯了，那还用问。”
　　高金妹：“每人怀抱十分钟，到母亲该睡时，停止。若不到该睡时间，母亲已经疲倦了，也停。”
　　王展秀（代号长江）排在后部分。大有意见：“那……我们后面的，就要落空啦！前面的改成怀抱三分钟吧！”
　　高金妹手势：“小声！”低语：“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天真烂漫小孩子脾气。我说：时间短了，不仅是频繁地摇动母亲，加速母亲疲倦；而且很俗。时间长了，又轮不到几人。就十分钟，恰到好处。”
　　南应春：“金条子的性质真稳固，定了就不改呀？”
　　高金妹热忱说：“女儿们要同母亲亲热，这是品质高尚的表现。所以我考虑，除这种方式外，再安排两种：一、母亲喜欢女儿同睡。等母亲的病稍微好转了；姊妹们每晚轮流来两位，左右与母亲同睡。”
　　姑娘们振奋地精神抖擞，跃跃欲试：“好！”
　　高金妹：“但是有一个要求：凡是爱‘乱板，打鼾，说梦话，以及有掀被子之类的坏习惯者’，一律弃权。”
　　坴玉失口：“啊呀完了！完了！我就爱掀被子……”
　　高金妹接着一面收拾相机、用具，一面边说：“二、玫瑰姐和兴凯湖、青海湖、洞庭湖，正在复查各位姐妹的血型。到时候，要请适合母亲血型的姐妹，向母亲献血；这也是亲热母亲的一种好方式……”
　　福寿春抢先：“好！我在大学时体检，是通用‘O’型血，首当其冲！”
　　高金妹：“阳姐要向母亲汇报，你们不要插嘴。阳姐，不能无计划地长篇大论。必须长话短说，不可噜苏。最好自己限定时间。”
　　江长春对太平洋耳语：“阳姐，我已经跟天美姐、玉竹姐约好了，向母亲唱几段京戏。让母亲心情更轻松愉快了，您再汇报。您看要不要得？”
　　小神女：“当然要得！太好了！但是金子说了：要限定时间。唱哪几段？”
　　江长春：“母亲写的《绿神劫》中的几个大唱段。”（笔者注：《绿神劫》是影视系列剧《生物行动》环境保护当中的一部大型武打、科幻、幻术神话悲剧。故事梗概如下：盘古王降服众妖孽后，将开辟的大好天地，交给秦仁掌管；并专门安排绿神（森林）管制妖孽，保护众生。若干万年后，秦竹主持“环境美好庆祝节”时，遭孽龙袭击。孽龙被绿神打败，却受蚁怪怂恿，欲勾结风火旱虫等妖消灭绿神、秦门、众生而横行天下；但各妖惧怕绿神的神奇武功和秦门法宝，不敢妄动。忽然间，绿神遭受“自己人”秦伐率领刀斧手，猛烈乱砍滥伐，被迫殊死抵抗，伤亡惨重。秦伐竟然招妖助战，经过一番恶战，致使绿神毁灭。只有秦竹、秦松杀出重围，和秦梅一起，向秦仁求救。不料秦仁竟是“伐林种棉、粮，木材煮食、造房、供市场”的主持炮制者，一意孤行，拒听谏劝，并收回秦梅法宝，软禁秦梅。众妖孽喜出望外，用换取、腐蚀、虫蛀等法破坏了法宝，经过几场恶战，消灭了自食恶果的秦伐势力和秦仁堡垒，于是横行天下。众生亦遭沦亡，世界进入末日。若干年后，松竹梅樱柳、以及秦真缔造的秦植、众植，东山再起。经过血战，降服了众妖。重建绿色长城；众生得到安生。但是，生物中上千个种族已经绝灭，不复存在了。因而，《绿神劫》是揭示一小部分人滥砍乱伐森林，造成人类和生物惨遭浩劫的悲剧。）
　　小神女想了想，说：“用母亲编写的剧目唱段；加上你们的好唱工，有强烈的艺术熏陶；说不一定能激起母亲对生活的乐趣，对艺术的想往！从而劝动母亲。使母亲的心情，峰回路转……”
　　李开春忙说：“此演并非同凡响，编排必须上高档。角色竭力心集中，使出神技母亲享！金子负责摄影，牡丹王（王展秀）指挥乐器，我负责舞台气氛、编辑选段和报幕。出演《绿神劫》选段。玉笛儿（洪天竹）、神嗓子（卢天美）、小嫦娥（江长春）分别担任秦松、秦竹、秦梅。其余姐妹，一部分操作乐器，一部分当‘听用’、听众。准备！”
　　姐妹们对母亲编写的剧本，不但熟悉，而且既会乐器，又会熟练地生动表演，都登台出演过多次。此时立即分别行动，顷刻间，就准备就绪。
　　李开春：“天音佼，唱腔巧，最沁心，开场好！先由神嗓子，唱《绿神劫》中的‘绿神赋’。”
　　卢天美立刻站在母亲前方，面对着母亲，深深地一鞠躬，接着以“叫板”开始：“母亲，请听！”随即进入角色。唱：
　　身伴着绿宝库碧云翠雾……（《绿神赋》唱了十六分钟。）
　　卢天美歌唱完毕，向众敬礼：“不好意思，占了大家时间。”
　　众姐妹热烈鼓掌：“好……”
　　李开春：“精选段，意义冠，摄人心，动情赞。下一个节目，坴玉参与，扮演秦仁。出演《绿神劫》‘论战’中一段，从‘禀报叔父’开始。”
　　洪玉竹、卢天美、江长春三人的唱，把在场观众，感染得泪水潸潸。姐妹们纷纷评论：
　　福寿春：“玉笛儿（洪玉竹）科班出身，唱工内行，玉嗓优美，敞亮甜润。我倾倒！”
　　小神女：“窈窕的神噪子卢天美，是音乐学院高才生，并具有特殊音型；虽然是串演京戏，却是十分地道；用本嗓唱《绿神劫》选段，简直是别开生面的奇美。我着迷！”
　　爱怜春：“小嫦娥江长春的唱工，叫人沉迷、痴醉。那奇妙清爽音质、美丽容貌和袅娜身段，简直是天赐最完美的小旦、青衣。我赞绝！”
　　洪菊花看着女儿们表演，感染得泪水徐徐不止。由不得心中说：“动作身段，说做表情，都无可挑剔。尤其使我情不自禁地倾听的是：她们的唱，是难得的神品；应该摄录下来，我可以随时欣赏。”
　　李开春：“金子限定时间。戏曲选段画圈。下面神嗓子唱，现代歌曲几篇。”
　　卢天美站在母亲前面，恭敬说：“女儿有一首新歌，唱给母亲听。”
　　洪菊花看着卢天美“真是‘天美’”的容貌，不禁心中一热，说：“唱吧。”
　　卢天美：“歌名叫《大树别倒下》。”以中等音量清唱：
　　一群大树正风发，密集花蕾刚开花。
　　玉兔群居树阴下，金凤聚集树枝桠。
　　忽然狂风暴雨打，摧残朵朵美丽花。
　　大树摇摇欲倒下，凤、兔紧贴树身扎。
　　啊！（拖腔）
　　大树您若是倒下，凤、兔从此没有家。
　　大树您千万别倒下，生态平衡树当家。
　　大树您千万别倒下，美景靠您绿华发。
　　大树您千万别倒下，天下无树生物乏。
　　大树您千万别倒下，鸟兽靠您护生涯。
　　大树您千万别倒下，蜜蜂靠花蜜养活家，
　　大树您千万别倒下，大树您千万别倒下，
　　大树您千万别倒下（重复多遍）……（声音渐低，渐停）
　　
　　近几章素材：
　　霸匪残忍手段凶，数十老人死水中。
　　拖拉机手成时髦，四个天鹅终身工。
　　姐讲撰写沧桑传，妹说作品雅俗功。
　　拍摄母亲梦游泪，喜闻转机抚深衷。
　　博士医生按摩技，温馨轻柔湖面风。
　　妙手妙语演讲课，病理药理医术通。
　　排队亲妈时间限，同睡献血争先锋。
　　群女熟练排戏阵，出演慰问母心胸。
　　
　　第 114 章 天美神嗓子
　　李开春泪流满面，悲天悯人地喊：“妈……您……千万千万不能倒下！环境优美叶发华，鸟兽蜂螳树为家，天女因为有母在，方能成器献民葩。”
　　“母亲，您千万不要倒下……您千万不要倒下……”姑娘们哭成了一团。
　　洪菊花泪光莹莹，心里久久地回荡着女儿们呕心的哀恳；萦绕着十分优美、极为抒情的、尤其是她那特殊女嗓唱出的歌声，俨如柔情地按摩我的心，使我十分受用。过了好大一会儿，看着天美还站在前面，不禁心旌动荡，动了动嘴唇，想说。可是又感浑身软弱，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不禁狠狠咬牙，终于轻声：
　　“女儿们，正式表演的艺术，都要，摄录下来；我随时，欣赏。天美，唱得，太感人了！可是，大树，怎能够，抗击刀斧……砍伐呀……”
　　卢天美：“母亲，女儿这歌，还应加一段：刀斧无情乱砍伐；大树砍了又发芽。狂风雷击都不怕，粉身碎骨也挣扎。”
　　洪菊花激情振奋，但是声音孱弱，慢慢说：“我的女！您说得太好了！是啊！母亲我：干粗，根深，地里扎，狂风雷击，没倒下。还要率领女儿们，顶风冒雨创业花。您是神嗓子，唱得，太美了……”
　　卢天美一鞠躬：“深深谢谢母亲封艺名；我从此就叫神嗓子！”
　　洪菊花：“您的唱，以及姐妹们的唱段，都应该录音，刻成留声机唱片。《大树别倒下》，是您，作词，作曲吗？”
　　卢天美深深领会了母亲的心思，说：“女儿我在回来的途中，想着母亲，边走边创作这歌。母亲是作家，要请母亲审定。”
　　洪菊花以眼神表达，并慢慢说：“您也成器了。菊园，要有一个‘戏歌班’，巡回给：各分店演出，也对外，无偿地公演。到一定时候，就正式成为：‘金江戏歌团’。天竹和您，共同筹建、主持。叫林秀，纳入，菊园开支计划。”
　　卢天美：“是。另外，女儿有一事要报告母亲：学校演出队，要到外地巡回演出三月，邀请我参加。我说：我母亲在重病，我要先回来看望，并要请示母亲批示才定。竹姐说，她也想一起前往。”
　　洪菊花缓缓地努力说：“毕业了，学校既然有请，就该给学校，无偿尽尽义务才是。去吧，出演完了，就赶快回来。组建：‘菊记戏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