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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  除暴  创富

　　第 141 章 并肩抒怀笑
　　李开春：“当然愿意干。我真心切盼。可是你一人，说了算不算？”
　　黎明月含笑：“哈哈，居然顺口溜：既然诚心干，姐就解您盼。我是诚实人，说了绝对算。回头，我给您填一份表。拟行正式手续。”
　　李开春：“硬是您说了算的话，我就：有兴助兴诗兴丰，豪兴雅兴乘兴冲，尽兴遣兴太高兴，逸兴佳兴秋兴达顶峰！”
　　黎明月：“还要比兴清兴幽兴起；无兴扫兴败兴荡然空！从现在起，您就是光荣的队员了。”
　　李开春：“哈哈！盼年盼月盼分秒；出其不意得到了！看我献出毕生心，一腔热血为民好！”
　　黎明月：“但表面上还是一切保持原样：我是三公主，您是母亲的‘春字辈’嫩女儿，十公主。具体工作两件：一是保卫母亲，二是学‘电爆’……”
　　李开春：“电报？‘体德武文技’合格的姐妹们，个个熟悉，我居第一，密码倒背，勿须学习！只有你自己不会吧？”
　　黎明月含笑道：“我说的是‘无线电遥控爆炸技术’。肯定今后有许多大仗要打。我们的武功，武器，都要比敌人先进才行。”
　　李开春：“唔。”
　　黎明月：“所以，我们要不断地进行研究和创新，使用先进技术。如遥控高空爆炸敌机，闪射弧光，超远程准确射击等等。您要给我当助手，进行研制。”
　　李开春摇头：“光你嘴巴翻，话无绳子拴。纵然落白纸，无凭听鼻鼾。不知你真正在搞什么……”
　　黎明月：“您知道卢云吗？”
　　李开春：“她是：公开众嘴：组织政委，身份先锋，心灵极美。”
　　黎明月：“她是公开的，我们就是绝密的。叫做亦明亦暗。我的身份您不要问。您的身份也不要给别人说。你由我单线联系，由我安排任务。”
　　李开春：“绝密封锁，叫我入伙，单弦独奏，你耍弄我？”
　　黎明月：“三姐什么时候耍弄过您？现在我规定你四条……”
　　李开春：“耶吔！教野，四条，妖冶！”
　　黎明月：“听我讲啊！第一、武功：狠练我新创的‘机电原理打法’和射击技术；第二、加学新的科学技能，眼下主要是学电控爆炸基础知识；其实一讲，顷刻就知，主要是实践。第三、表面上还是自自然然的娇嫩公主，但不能做坏事；第四、不能盲动蛮干，文学博士要有文学博士的样子。凡事要冷静三思，向我请示报告。”
　　李开春：“哎哟喂！管家就设圈套，不惜四条说教。凡事冷静三思，向你请示报告！把我当成傻瓜，听你油腔滑调！”
　　黎明月：“这叫执行纪律！参加了组织，就要执行组织纪律。我们组织有互相监督条款。您也可以管我！我们互相管，管得对的就要听，就要服从。管得不对的，就要反驳。我规定的这四条，如果不对，您现在就可以反驳。同意后，若不执行好，就要按军令从事，拿你是问。有意见没有？”
　　李开春大眼乜斜黎明月，觉得无啥可反驳；但又故意冷冷地说：“看你泼辣酷。我家无监督，人人靠自觉。团结创幸福。就是说：我们家没有互相监督！靠自觉！靠互相帮助……”
　　黎明月：“对对！靠自觉，靠互相帮助，我说的四条，就是帮助您进步啊！”
　　李开春：“规定不是帮助，小鞋并非衣裤。铁链套住手脚，我心像罩浓雾！要说进步的话，我比哪个都懂理论，只是年纪差两岁而已……”
　　黎明月：“那么我就用实际行动告诉您。您看，天刚黎明。您的‘二节棍’，使得很好。三姐再教您一套可攻、可守的‘二节棍•铁笼囚雀’法。”
　　李开春：“明朝张岱说：‘学海无边，书囊无底。世间书怎读得尽。’同样：技咋学得完，不要样样贪。一根金箍棒，打得天庭翻……”
　　黎明月：“您这是故步自封的谬论！须知：铁梁的武功高手很多，我们要实现伟大理想，本领越高越好。”
　　李开春：“我是跟您说笑，免您馊话发酵。其实我听就明，最忌浪费养料。”
　　黎明月：“您这就是在浪费养料！”
　　李开春：“一定要去铁梁吗？喜马拉雅、泰山（李镭珠艳）、黄河、亚马孙（李国芳），都曾经讲：铁梁地势恶险罕；马头野蛮毒心胆。嗜好杀人如鬼魔，更比地狱严酷惨。何况我是芳香菊园保卫，所以我：生生死死不能去。菊园需要我防御。见异思迁是动摇！我心不渝在此踞！”
　　黎明月：“这哪还像啥有组织者？先锋队员服从组织安排，组织安排啥，就要做好啥。”
　　李开春心声：“这是当然。党纲党章我读完，字字珠玑心内磐。倒背如流振志气，献身人类最喜欢。”
　　黎明月见开春不做声，继续说：“我们组织的成员，主要特性是：一切行动听指挥，在于争挑重担，不怕苦、不怕死。如果怕苦、怕累、怕难、怕死，那还谈什么有组织？”
　　李开春洗耳静听，但不开腔。
　　黎明月：“您多次要求加入组织，好不容易现在批准了，又不愿意服从安排；那就躲在蜗牛壳里去，过几百年再出来当寄生虫！不过到了按劳分配时代，要当寄生虫，也不可能的。”
　　
　　近章概说：
　　钢棍打击动作真，直现满腔纯洁心。
　　携手并肩抒怀笑，姐妹吟诗志献身。
　　
　　开春用既信任又担心的目光，看着黎明月，笑道：“我要说：忽然出现黎明月，要去地狱取自灭。菊园公主不愿做，葫芦里卖什么药？”
　　黎明月：“有怀疑？在湖岛时，我的艺名叫‘白牡丹’，绰号‘山茶花’，您想我多美，我就有多美！我们去南梁，是同那里民众，奋斗出水火！”
　　李开春：“母亲曾说：‘不提南梁心韶华，提起南梁乱如麻’……”
　　黎明月接：‘我就来个快刀斩，乱麻变成彩红霞’！我要给您多说几句……”
　　李开春：“让你罗嗦个够，句句我都接受。过耳我就记得，重述一字不漏。”
　　黎明月：“您是绝顶聪明的人杰！我们学知识，学武功，学技术，干什么？就是要开创我们的事业！我们的胆略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们的策略就是‘善于利用优势条件，善于克服困难、变劣势为优势；善于组织和调动各种有利因素，尤其是善于调动各类人员的积极性。’再则，反动派压迫越重、越残酷的地方，追求光明的潜力就越大。铁梁的奴隶，被奴隶主压榨成了干柴，稍有一颗火星，就会燃起熊熊大火！”
　　李开春倾听。
　　黎明月：“我们的目的是：消灭人吃人的黑暗制度，建设人人平等，富强康乐的美好社会。就要去那里依靠干柴，利用有利地势、财力、资源，建立我们的根据地。首先从南梁开始!”
　　李开春：“就凭你和师傅，两根火柴，去戏群豺，遇到风雨，火就熄哉。就是说：你们就连‘瞎子算（命）’也要完蛋，还进什么南梁……”
　　黎明月：“咦！尽说丧气话！”
　　李开春：“丧气话，无诡诈，也有积极一面奇珍帕。”
　　黎明月：“我告诉您：我们伟大的母亲，给我们出了一个好主意：表面上不是我们主动去南梁；而是要使南梁娄宏发，开诚布公、大张声势、主动来接我们。”
　　李开春：“娄宏发是我的同学，是我读那个大学的优等生：文学博士，决非傻子。能主动来？由你指使？”
　　黎明月点头：“方法是：趁母亲恢复体力这一段时间，我们派人化装成商人去铁梁‘做生意’。主要是：用自然而然方式，让娄宏发得知娄招妹的情况……”
　　李开春：“若他知你牌，缩头或徘徊，摇头不理睬，你奈何其哉！”
　　黎明月：“嗨！诗文妹脑筋有罫（guǎi。棋盘格子），想得真怪！这您就别担心了！看我们的工夫。娄宏发他一定会来的！”
　　李开春不禁沉思：“娄宏发是高我两辈的老同学，他同我的女导师是同班。女导师赞美他的成绩很好，人也出类拔萃。师生员工都对他很有好感。介是，他性格内向，从不主动结交人，也没有真正的知心好朋友，也不爱参加其他活动，有书呆子的倾向，从不惹事生非，是个奉公守法的老实人。他学的是中国古典文学专业，对于我国的古文，他全部精通，无论提问哪点，他都对答如流，什么生辟怪字，疑难杂题，他都了如指掌，古代人物，无论男妇老幼，他都如数家珍，他知道的古代名品，基本齐全，而且悉知每种古物的价值，他最擅长的是古董鉴赏，对字画也特别有兴趣的知识，诸如书法家、国画家、散文家，小说家、诗词歌赋家，军事家，桑麻耕织家，医学家，神话巫师人物，他都历历在目，也就是说，他是中国古代通。不过，他有一个硬伤是没有吟诗作楹的灵感。我妈，他至今没有一首诗词作品，可是，冯宝琴给妈来信说，娄宏发被硬别出一幅对联，差点动了老命。”
　　那是独飞豹在应考武术冠军时，与李白鹤计院的二管家陈山虎成了莫逆之交好朋友，跟李白鹤搭上了关系。
　　李绿婵听说独飞豹是南梁管家，就想得到古典大师的墨宝和一幅对联，用来嵌在狮子口雄关上，要求每支单联十二字，要和气势，符合实情，振奋人心，参包罗万象。李绿婵本想请义母编楹书写，但双考虑到被人刨根问底，就可能暴露自己和义母的关系，给义母造成许多麻烦，于是就叫陈山虎设法，请大学博士娄宏发劳驾。
　　这事就落在独飞豹肩上。
　　独飞豹明知娄宏发不理尘凡之事，但是极尽自己说服之能事，满脸堆笑地央求娄宏发：“敬请少爷大发慈悲，增强友谊，广开门路，动动举手之劳，写一幅二十四字的对联，嵌在李家狮子口的巨型石柱上，永远光照山河。这是李绿婵公主的祈望”，好话说尽。心里却说：“若不是为了讨好绿婵公主，老了恨不得杀了这个书呆子！”
　　娄宏发被独飞豹苦苦哀求，不好放下自己文学博士的架子，终于松口说：“人各有味，我的作品，不一定能合他们的口味”。
　　独飞豹：“那就写一幅，试试看吧。”
　　娄宏发很久以前就有“观赏狮子口”的想往：“那就去现场看看再说。”。
　　独飞豹带路，十个鹰女护卫，一行十几人骑马到了狮子口前，陈山虎簇拥着李绿婵人马，在狮子口前，热烈欢迎，隆重地把娄宏发接待上了狮子口。
　　娄宏发在李绿婵、陈山虎的陪同中，观看了狮子口雄关。
　　娄宏发根据李绿婵的介绍和要求时说的许多词语，心中就构成了一幅对联。参观完后，在李绿婵的热情鼓励和要求下，当即在铺开的大红纸上，大笔挥动，写了对联，说：“不可能符合公主的味口吧！”
　　李绿婵已经一字一字地看了书写出来的对联：
　　狮子口
　　磅礴雄关威风八面无敌天下
　　怒吼长啸震荡四海势吞寰宇
　　李绿婵出神地看了很久，字是洪菊花风格的隶体，词意却是李绿婵的心声。由不得竖起洁白的大姆指，圣赞娄宏发：“真不愧是顶尖的大学博士。我不在乎平仄对仗如何，只在于意义：振奋我心！”吩咐陈山虎：“把这对联，毫不走样地镌刻在石方柱上，深一公分（一厘米），红金底，深蓝柱，让两公里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狮子口坐东面西，虎视眈眈地看着铁梁河对岸和铁梁子。
　　在铁梁子西面鹿脊岭上，用永远镜，可以明明白白地看清楚那对联。
　　鹿脊岭西面是西六坝，是韩大雕的势力范围。
　　也就是说：狮子口远对着韩家计院。
　　韩大雕一听报告，就气愤如雷。首先问：“是谁写的？”
　　探子说：“南梁娄宏发！”
　　韩大雕心中一凉，暗说：“他妈的那个书呆子，竟敢欺负我！把他抓来，必须赔偿我三十吨黄金的精神损失费！”
　　探子说：“禀报老爷，那娄宏发被李绿婵尊重，受李家军保护，南梁的守护也十分严谨，我军不容容易抓到他……”
　　韩大雕：“他总有出庄来的时候。派暗哨给我盯住住他的行踪，见面就杀！”
　　
　　第 142 章 痛苦单思病
　　灯下。娄宏发寝室。
　　娄宏发坐在桌前，流着眼泪，手拿着铅笔，发颤地写信。连腹稿也不打，心中怎么想就怎么写：
　　夫人！不是我仳离，不是我俩失恋，不是爱情破裂，不是生离死别，而是飞来横祸，棒打鸳鸯。而是雷劈山岳。而是孤鸾寡鹤。而是所谓的“阴阳‘隔’张纸”……
　　我在痛苦，您在伤心。我在当寄生虫，您在当求生者。我在地底层，您在人世间。您比我难受许多倍：要为生活而奔波，要在风浪中沉浮。在这样的天地里，您像鸿雁离群，天南海北漂泊无依，处处都有陷阱，处处都有荆棘。啊呀夫人啊！您好惨，好惨！您要特别注意提防：明枪暗箭，不要听任何人甜言蜜语，不要受任何人的威胁利诱。切记！切记！！切记！！！
　　我现在极为潦倒，极为无能为力助您。您只有自卫生存了。我知道：人生到了无依无靠，要靠自卫生存的地步，是极为惨淡凄凉恐怖伤心的。但有的人不甘自毙，奋起自立；有的人则一落千丈，听天由命，自甘堕落。
　　我深信：夫人您是‘自立为王’型，您一定会打开被动局面，奋发成为翱翔的雄鹰。您对南梁的规划，是一部现代宝典，在南梁不能实现。但我深信，您一定会以另一种方式，实现您的远大理想。您是人杰！您是炎黄子孙的精英。您就是财富，您就是黄金，尤其是不怕烈火炼的黄金。所以，您只有离开南梁，没有任何羁绊，没有一切盖子，才能得到自由发展。从这方说，我真为您庆幸。所以，我不能再死缠您，不能再请求您回来。因为我是真心爱您，要让您自由自在享受人生应有的乐趣；所以，我不能把您又关进笼子受难。但是夫人啊！我时时刻刻都在思念您，您时时刻刻都在我心上。可是，您不在，我极为空虚，我极为痛苦，我心中在流血，我眼里在流泪，我手在写信。我泣不成声。我无依无靠。我凄凉悲惨。
　　我是无骨气的依附型，是蚯蚓，在地下过暗无天日的生活。其实我还不如一条蚯蚓；只是害您痛苦的一个懦夫。如果没有我，您不会被当成机器。我真可耻。我现在也无法忏悔，无法恢复您的青春。如果有神灵的话，我只有来世，为您当牛做马。就是今生，如果可能，我就为您的下人，为您的奴隶，为您当牛做马，任劳任怨给您做工，以偿还你的灾难和不幸。
　　夫人啊！现在我惟一能做到的，就是心中只有您。海枯石烂不变心，不再另外娶！！！就这样下去！永远这样下去！！！父亲先叫我娶冯宝琴。宝琴确实是位好女子，但我拒绝。
　　
　　宝琴更是说，她是带发修行的“素女”，一生不嫁人；她有神灵保护。所以谁也不能强迫她。父亲又给我物色了不少美女，我一律拒绝，整死不从。但我不能让南梁绝后，我按照宝琴的建议，劝父亲续弦。他就娶了几个，生了不少儿子。可是，天不绝人人绝人。都被他和迷信巫婆葬送了。宝琴激愤讲：“那是不听良言、不讲究清洁的结果。”我不管什么结果不结果，与世无争了。
　　父亲被迷信蛊惑至深，自食苦果了。世间没有不是的父母，我不能指责他，他也是极为悲痛的。母亲逝世后，他多年没有续弦，一心只在我身上。主动送我去读书，还要我读到顶级为止。像我的祖先那样，当上统领八百至一千二百人的府级军官；或者能当府尹；或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被封妻荫子。为我们这个收藏财物的南寨继续维护名声。他对我俩的结婚，本是极为满意和自豪的，内心也是高尚的一夫一妻制；只是因为南梁，要有继承人，逼得他无可奈何，才采取了极端办法。他在那种情况下，也实属迫不得已。如果我们生一个儿子，达到了“一脉单传”的话，爹就心满意足了。所以，我不能责怪他，那怪谁啊？细细想来，要责怪这种社会——男子才能继承香烟的黑暗社会。要责怪这残忍无人道的社会制度。您都说过了：“这个吃人的社会，有许多扼杀人类的恶疾，少数人压制多数人，男子压迫女子，邪恶压迫善良，荒谬扼杀真理，迷信否定科学，鬼神猖狂主宰心灵；落后不知趣，还自鸣得意；独断专行，不讲道理……”您说得对！夫人啊！爹是受了他们的蛊惑，才坠入他们的罗网之中，成为他们的卫道士。实质是十分可怜的啊！诚然，爹是有做得过火的地方，他现在已经那样，就不要说他了。
　　您和三女的身体好吧？我曾经利用观看福庄、赶“中坝场”的时间，去巧城镇探望您。可是，三次都不凑巧，都说您往国外做生意去了。即使在巧城镇，也不愿意见我。我就深深感到多么的无缘；多么“难圆破镜”，难续旧情；也就多么的伤心；要相见是多么的不可能。我破碎的心也就更加剧痛，肝裂了，肠断了。
　　我昏头昏脑，成了行尸走肉，常常把您的规划拿出来看。看到规划，就像看到了您。您的思想，您的语言，您的字体，都在我眼前。见物见人，您的书法，极为优美；我一笔一笔地细细模仿写。我要把您的一切，都要溶化在我的心中。您的卧室、爱好、成就，全部一成不变保留着。南梁是您的家，我直到地老天荒也不改变！
　　写信要有时间，但我在黑暗宇宙里。宇宙没有时间；不知地球此时是何年月。就写：即日。永远是您的娄宏发，痛心疾首，泪写。
　　……
　　娄宏发心想：我倾诉自己的失恋的悲愤、悲凉、悲切、悲怛、悲伤、悲痛和悲惨。把悲苦都写完写尽。感觉轻松了许多许多。我将这不拘形式、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不加任何修饰的原始笔迹信，写了就装入信封，打算派人送去……”
　　但正要派人送时，又犹豫：“哎呀不妥，怕被人拆开偷看。自己送去吧，又担心见不到夫人。如果能见到，那又何必写信呢？怎么办？想好万全之策再说吧。”于是，把信暂时放在保险柜里。
　　隔两，三天，心头难受了，又写一封。但仍然放放在保险柜里。就这样，痛苦了就写信。也不知道写了多少封。一个保险柜塞满了，又加一个柜……日积月累，情书多多，就积了许多柜。真是“失恋痛苦情书多”。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
　　.
　　白天。娄宏发卧室。
　　冯宝琴走进门来，见娄宏发仰坐在椅上打盹。不禁长叹三声：“唉！唉！唉！”
　　娄宏发一惊：“哦！宝琴……”
　　冯宝琴怒道：“你我叫来当四管家，我成天忙得不可开交。你却坐在这里打瞌睡！当行尸走肉！”
　　娄宏发：“我教娄晓燕已经大功告成。只要她完成那尊观音的雕像，就出师了。”
　　冯宝琴：“出师算什么！我的意思是要她达到院士！”
　　娄宏发：“那是下一步。我想起夫人，心中难过，我就想死。我给你表嫂写永别信，让她知道我死前的心思。请她培养晓燕。”
　　冯宝琴训道：“你老是这样萎靡不振，日子也难过。还是找点事混混吧。”
　　娄宏发：“我温习夫人教的雕刻、仿夫人的字体和自创书法。越是这样，越思念夫人。我极伤心；对生存毫无趣味了。”
　　冯宝琴严厉道：“你是文学博士，怎么这样一落千丈？不理正事，南梁真要葬送在你手里！”
　　娄宏发愁眉不展：“你不知道我失恋多么痛苦。我准备对那三个管家说：我撒手将全府的事，交给宝琴您料理。我归天后，南梁就由您继承。我把遗书都写好了，已经交给和福……”
　　冯宝琴：“你这是自作自贱！我是素女，就这样自由自在过一辈子。根本不继承你什么！你亲自否定那遗书。重写：南梁交给：娄赛玉、娄招妹、娄晓燕、娄大鹰至娄十鹰、孔强冲！还有……”心声：“啊！那四个，我已经安排去外地读书了。不能说。也不要来粘娄家的腥臭，以免产生诸多麻烦。”
　　娄宏发：“啊！还有什么？”
　　冯宝琴：“还有就是你！你要领头雄起：当家！”
　　娄宏发：“我已经死了心！不当！给您当领头！”
　　冯宝琴：“我只是临时性！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个大管家独飞豹：他企图独吞南梁。有我在，他休想！但我一人的力量有限，支撑不了多久。所以，要赛玉她们多个姐妹，团结一致……”
　　娄宏发：“娄赛玉是出家人，不能继承；娄招妹……唉……可是……”
　　冯宝琴：“娄招妹不仅还在，而且已经大学毕业，机械制造工艺及设备专业，博士学位！就是说：造枪、造子弹，都是她的拿手好戏，现在巧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