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编剧】(并非虚构)司马辽阔追踪录系列之-声色犬马(大型超级电视台影视拍摄电视系列N集剧本•脚本)
根据多部【原创编剧】系列侦探推理小说改编
作者/编剧:王立伏(笔名:诸葛风)
故事梗概:
通过一具尸体引发了谋划已久的人之残酷及本性的谋杀案……
此系列电视剧本由许多的单位故事组成:刑侦/推理/社会/伦理加言情-使精彩纷呈有一个连贯性而各个部分精彩的故事又可以独立成电视剧。这是追捕与被追捕智力的较量……
□笔名/诸葛风/作者 / 编剧 /王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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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并非虚构)司马辽阔追踪录之-声色犬马(电视台影视拍摄电视系列N集剧本•脚本)
□笔名/诸葛风/作者 / 编剧 /王立伏
(幕开/加脆鼓点背景音乐并渐渐推出《声色犬马》字)
(画外音/镜头加音乐)
由武汉工业区红钢城往双洞方向走,穿过铁路桥,在一片商铺但并不是生意兴隆也不是热闹楼上全部是居民区,向右面去一段路就是一些以娱乐场所为主的歌舞厅了,现在要说的重要谋杀案就发生在这里……
其中有叫“梦巴黎”的娱乐场所,为了会有影响或者不便所以用化名。“梦巴黎”的老板娘张莉把由食品加工厂改成的夜总会取名为“梦巴黎”,梦巴黎是法国巴黎著名的娱乐场所,因她浪漫之旅中曾去过法国的巴黎 –既时尚又洋味中透着暖昧的含义,让人展开无边的想像……30来岁还长青春痘的老板娘张莉忙着向来宾解释舞厅名字的由来:“更何况,本店远近闻名,可不是一般的‘红’!”这话倒是一点不假,“梦巴黎”不仅声名在外,而且为了突出创意和前卫,夜总会内一切事物:地板,墙壁,天花板,吧台,椅子,厕所等等都是鲜艳的大红色,连拖把和抹布都是刺眼的血红。傍晚,迎宾小姐们穿着猩红大开叉旗袍,抹着最时髦的红黑唇膏,站在门口或者街道边用自以为性感的媚笑隐蔽地拉客——连无意有意间从旗袍边叉中露出的内裤边,都是引人想入非非的艳红。当地公安机关曾经光顾过,因为明显的带着色情的场所是不允许的。因此她们也看形势而如此了,“梦巴黎”在众多歌舞厅中别具一格的特色迎合了不少客人的口味,心照不宣的是——深夜熄灯化装舞会。
1.歌舞厅外(夜)空镜头/夜色中的繁华
每到深夜,梦巴黎总有一场化装舞会,而且舞会最高潮的部分,就是全场灯光熄个20来分钟。在这漆黑一片中,有些客人的手或其他部分就不安分了。再加上又是化装舞会,带上面具的人们反而撕去了面皮而为所欲为,相好的甚至会躺到地上去。等到灯光再度亮起时,跳舞的人大多衣衫凌乱,少数几个大汗淋漓。大家暧味的相视一笑,继续跳舞;偶尔有些没有得手的人要求灯光再暗一次。这时老板娘就会乘机多收些茶水费。真是个糜烂的声色之所。
2. 歌舞厅内(夜)
案件就是发生在这样一个深夜熄灯化妆舞会上。一位“猪”伯伯和一位“鸡”小姐正在“翩翩起舞”。随着灯光的逐渐减弱,猪伯伯的手也在很小心的从小姐的纤腰处慢慢下滑,很不耐烦的在臀部边缘打了个圈儿,似乎在抱怨灯光变慢的速度。
(特写镜头加旁白)
小姐没什么反映,可是突然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刚才还媚眼如丝的她现在正惊恐的望着窗外。
因为此时舞厅的灯光已全部没了,所以面对着窗户的她才能透过玻璃,借着月光万分清楚的看到一个穿着黑斗篷戴着死神面具的身影正在从窗外飘过,更为可怕的是,那个黑斗篷上沾满了大片的鲜血。当记起这是3楼,那个身影理应是浮在空中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歇里歇底的尖叫起来。灯光并没有马上亮起,这是因为控制灯光的人以为这声尖叫只是某位心急色鬼的杰作。
3.歌舞厅内(夜)同上
当时看到沾满血的死神的人并不止小姐一个。早有大胆的推窗去看个明白。
4. 歌舞厅外(夜)同上
明亮的月光下,阴森的死神不见踪影,只有温柔的风从东北吹来,令人好不惬意。但这份惬意转瞬即失,因为一楼院子里的喷水池中赫然浮着一具男人的尸体,从腹部伤口流出的大量鲜血正开始将池水染红。
5. 歌舞厅内(夜)同上
转瞬间,舞厅里的客人和小姐们走了个干净,只留下少数爱看热闹的人在窗口叽叽喳喳。本来嘛,死人并不可怕,关键是死了人,警察一定会来,而他们中间喜欢让警察记下自己身份证号码的恐怕没有几个。
(特写镜头加脆鼓点音乐)
将自己的头发染成红色就说自己化妆成毒藤女的张莉还在望着空荡荡的红舞厅发呆,全身套了个厚透明塑料袋化妆成冷冻人的助理曹大力提醒她该给警察打电话了,并在警察来之前的这段时间赶快将地上散掉着的什么K粉和避孕套给收一收。
6.公安局内(夜)
(画外音加镜头和音乐)
也不知应该说是张莉的运气还是霉气,今天刑警队深夜值班的是司马辽阔和刚提升为化验室代理主任的王敏。本来深夜值班是轮不到司马辽阔的,可是其他人都有任务,所以才轮到他了。王敏刚当上领导,正处在意气风发的时候,一听死了人,居然笑了:“别急,我们马上就来!为市民服务是我们人民警察义不容辞的光荣使命!”说完,还向电话那一端“唰”的敬了一个军礼。
放下话筒,他就给当记者的朋友打手机。“美女!!快来,让你独家采访!写稿子的时候,记得把我吹捧吹捧。记得带相机,有闪光灯的那种。样子拍仔细了才好拿出去炫耀。我升迁找女朋友全靠他了。”
“我和你一起去!”已经知道大概情况的司马辽阔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暗自叹了一口气,赶紧说到。
“行,反正没什么事!”王敏兴奋的一回头,兴高采烈地说:“要是我们把案子破了,明天就能上头版头条了!想想就高兴!”司马辽阔一时无语,径直向外走去。
7.公安局外(夜)
(镜头中加音乐:王敏和司马辽阔上了公安局院内的车。)
8. 歌舞厅外(夜)
来到现场,检完尸体,询问为数不多的证人。
9. 经理室内(夜)
司马辽阔和王敏在隔音效果比较好的经理室里展开了单方面热烈的讨论。司马辽阔眉头紧锁地站在经理室宽阔的窗户前,狠狠的抽了口烟,对王敏说:“王主任,你怎么看?”他是想借这个机会,摸一下这个顶头上司的底。
“这经理室可真豪华啊!”王敏半个身子都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颇为羡慕的打量着周围奢靡的摆设,“不过都是这种大红色,还真有点刺眼。”
“我是说案情。”司马辽阔哭笑不得地转过身来,心想:现在的刑警都什么素质啊?!
“这个……”王敏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说:“从现场和尸体的迹象来看,我推测是凶杀案。动机嘛?……根据刚才几位认识死者的人的说辞,应该不是财务纠纷,更像是情杀,但考虑到场所问题,也可能是持械斗殴的产物。”司马辽阔望了他一眼,有点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心想:这是凶杀还用得着推理吗!不过王敏关于动机的分析倒和自己一致。
“你的分析有一定道理。”司马辽阔说道:“不过这对推断案情用处不大。破解一个谜案的关键应从那些看似不可思议的疑点入手。”
“首先,我仔细检查过尸体,死者脖子上有很深的勒痕,好像是有人从后面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因为死者本人是个很高大的男子,所以勒他脖子的凶手应是个有很大力气很魁梧的男性才对。死者身上一共有7处刀伤,一处在右胸部略偏下,另外6处集中在下腹部,看似一气呵成的;但每一处都刺得很浅,只是偶然有1刀刺中了要害,才导致被害人动脉大出血而亡。
从这看来,似乎凶手力气又很小。一个凶手是不可能既力大又力小的。所以……”司马辽阔的眼神亮了起来,接着说:“凶手应该有两人(两人以上的可能性也有,但从现场来看,并不大),一人力小,称‘A’,另一人力大,称‘B’。行凶过程可能是A突然持刀向被害人刺去,被害人躲闪不及,被刺中,这就是右胸部处刀伤的来源。接着被害人也许想逃,也许和A搏斗,但被力大的B从后面一把勒住脖子,导致动弹不得。而此时,力小的A向被害人腹部连刺6刀,其中有1刀刺中被害人动脉,血大量喷出而导致死亡。但这里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一般人被人用手臂勒住脖子后,都会用手指去抓那只手臂,那么死者的手指甲缝中应残留下凶手的衣服纤维或皮屑,但我仔细检查过死者的手指甲,却连一点残留物也没有,仿佛,仿佛凶手是一个‘极端光滑’的人一样。”司马辽阔陷入了苦苦的思索。
“尸体泡在水中嘛,残留物被水冲走了也说不定。”王敏不负责任的分析道。
“没可能的,尸体有一只手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水。”司马辽阔百思不得其解后,决定先将这问题搁一搁。
“另外,这案件还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有那么多人看见窗外飘过的死神。这个灵异现象你怎么看?”
“集体幻觉!”王敏继续他的无责任推理。
“放屁!”司马辽阔不禁脱口而出,骂出声来,但他担心这样太不礼貌了,于是转变语气说:“根据唯物主义理论,死神是不可能存在的。那些人应该看到的是伪装成死神的某样东西。它能悬浮在空中……对了!应该是用一个人型的大氢气球,就是我们刚才在舞厅中看到的那种,上面再套上一个黑斗篷和死神面具。”
“也许这个东西与本案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王敏唠唠叨叨的抱怨:“就算是有关系;伟人也曾说过‘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是啊!为什么呢?”司马辽阔知道自己想和王敏讨论案情是不现实的,只好让自己的思维马达超负荷工作。
“那死神身上还沾满了鲜血……我知道了!今天这里不是化装舞会嘛!凶手原来一定穿着黑斗篷和面具化妆成死神的。被害人的动脉被刺穿,大量鲜血涌出,一定有很多喷在了凶手衣服上,以至于凶手不得不处理掉这件血衣。于是,他便找了个气球,把血衣罩在上面,想让气球带它飞,销毁罪证。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今天东北风,气球飞到一定程度就会炸破或漏气,那么这件血衣就会落丢在西南方的某地方。若没人发现,自然万事大吉,若有人发现,但没有注意到气球的话,那么警方就会误以为凶手向西南方逃逸。其实凶手或许是向东北方走,或根本就留在现场不走。”
“你是说凶手(两个)可能就是这舞厅里的人?”
“极有可能,按刚才的分析,凶手穿着化妆舞会的衣服,用的气球来源于舞厅中,虽然还没找到凶器,但凶手所用的刀子和这家舞厅里统一购买的水果刀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司马辽阔随手拿起经理桌上的一把水果刀,仔细打量:“我可以肯定,就和这把一摸一样。”
“那凶手为什么要让舞厅里的人看见化妆成死神的气球呢?”
“我想,那是个意外。”司马辽阔走到窗前,端详着天空:“今天的月光很好,再加上那时舞厅的灯光又恰好暗下来,还有气球飘过时刚好又有人看见,这一切不是凶手能计算好的。但这又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这是为什么呢?”王敏还是没明白过来。
司马辽阔耐心地讲解道:“凶手所用销毁血衣的方法,虽然有我所说的那些好处,但它的坏处可能更大。首先,可能有人看见死神气球,就是刚才的那种意外,这样很容易被警察识破阴谋。再者,血衣若被发现,只是有可能误导警方,但百分百的会给警方提供很多可供调查的线索。这决定于一个概率问题。能想到这种方法的聪明凶手,是不可能蠢到去做这种画蛇添足的工作的。更稳妥的方法是,趁着人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偷偷夹带着血衣溜走,到了安全地方再彻底销毁。我们来之前不就是有很多人逃走吗?为什么凶手不这样做呢?难道凶手有什么不能这样做的理吗?”
“还有杀人的现场也是个充满疑点的地方!”司马辽阔继续分析:“动脉出血,有很多喷在了凶手身上,但更多地应洒在杀人的第一现场。我搜遍了楼下整个院子,却连一滴血迹也没找到。尸体不可能从院子外抬进来,外面就是大街。尽管深夜没几个人,但总还有被人撞见的危险,没人会冒险去做这种事——再说运输的过程应该留下血迹。”
“这疑点很简单嘛!”王敏又开始了胡言乱语:“第一现场就在喷水池中嘛!”
“在水池中杀人,亏你想的出来!”司马辽阔差点喷饭:“有人会选喷水池作为杀人的地点吗?在齐腰的水中怎么杀人?再说死者被杀前曾与凶手搏斗。若在水池中,那么不仅死者身上沾满水,凶手衣服也应沾满水。那件血衣上,目击者只说看见血痕,没人发现有水痕。就算是晚上,光线不好,目击者视力太差没看清楚,粘了水的衣服是一个人形气球就能载起的吗?还有,没有一个目击者声称看见水池旁有凶手迈出水池的水痕,凶手是怎么走出水池的呢?”
“这个……”王敏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回应道:“也许……也许凶手开始进水池时是赤着脚的,杀人后出水池前先把脚擦干净再出来,这样就不会留下脚印了。”
司马辽阔笑得几乎要滚到桌子底下去了,喘着大气说道:“这……这是凶杀案啊!你以为是洗桑拿哪,还擦脚那么悠闲。凶手不怕楼上随便哪一个人探出头来吗?另外,据我的推测,这场凶杀案不可能发生这个院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为什么?”王敏气呼呼的反问一句,聚精会神的准备开始挑司马辽阔的错。
“太简单了!被害人死前曾与凶手搏斗。当他被刺7刀致死之前,他一定有机会呼救——他又不是什么哑巴。就算他被人勒住脖子无法发声,但终归有搏斗的声音。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任何声音都会传出很远。如果第一现场就在这院子里的话,梦巴黎舞厅的人听不到是正常的,一来音乐太吵,二来墙壁隔音效果非常好。但就在路对面希尔顿门口值夜班的人都没听到,这就未免太奇怪了。那个人作证说只听‘哗’的一下水响,估计凶手将尸体丢进水池的声音。但那样一来,杀人现场到底是哪里呢?”
(特写镜头加音乐)
正在两人苦苦思索,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老板张莉把王敏的好朋友——记者章芳领进来了。而助理金行正一再央求记者大人高抬贵手,不要在报道中提到‘梦巴黎’的大名。
章芳不耐烦的推开两人,几乎是鼻子顶鼻子的站在王敏的面前,如果不是她胸部类似‘飞机场’,估计也快顶住了。她用记者特有的咄咄逼人教训着:“我警告你,我可是没化妆就赶过来了的!”
“显然也没有戴胸罩了,内裤总穿了吧。”王敏小声嘀咕道:“好,请准备好闪光灯,我决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现在看我们司马队长的表演吧!”
“你是说这位是司马辽阔?!”
“等会儿给你介绍……”
这个时候,司马辽阔走到王敏身边,轻轻给他说了些什么。只见王敏慢慢转过身来,对着记者章芳的相机镜头伸出一只手指:“以我神探的名义起誓,凶手就是你!”
“什么?!凶手就是我!”章芳一下气得暴跳如雷,“你想死就早说嘛!”
“嘿嘿!当然不是国色天香的美女您啦!”王敏满脸堆笑道:“只不过这样照片上的我,就会显得比较帅一些而已。好了,正戏开场了,凶手就是你们,‘梦巴黎’的老板娘张莉和助理金行!”
“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警察同志。”张莉一张脸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这不是开玩笑,法律是很严肃的,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一旁的司马辽阔脸上看不到一丝玩笑的意味,沉声说道:“今天的化装舞会你也参加了,只不过不是化妆成毒藤女,而是穿着黑斗篷戴着死神面具。你与曾有感情纠纷的被害人吵了起来。你是一个很容易激动的人,喜欢大红色的人性情大都如此。像你这样将所有的东西都染成红色,还说明你颇为偏执。所以你一气之下随手拿起一把水果刀刺向被害人。被害人躲闪不及,被刺中右胸。受伤后,被害人想逃走或与你搏斗。而此时,金行从后面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也许当初你雇这种肌肉发达男人的目的,就是为了应付这种局面。他力气很大,被害人怎样挣扎也逃脱不了。又由于他化妆成冷冻人,身上套了个很光滑的厚塑料袋,所以被害人的手指甲缝中并没有留下任何残留物,只是在男助理手臂处的塑料袋上留下几个抓痕。你抓住这个机会,一口气在被害人下腹部连刺6刀。尽管你力气小,6刀都刺得很浅,但有1刀运气好的刺中了动脉。血喷了出来,到处都是,连你的黑斗篷上也沾满血迹。你找来一个人形的氢气球,将外套套在上面,想借今天的东北风把它吹到西南方来误导警方。其实,比较稳妥的方法是,偷偷把它带到一个隐蔽的地方销毁。但你不敢这样做,因为你是老板娘,你不敢离开太久,你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会来。发生凶杀案而老板娘却不守在一边,这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你也不敢将它藏在梦巴黎中,因为你不能确定警方是否会搜查。你还不敢将它托给别人去销毁,因为你害怕别人利用血衣来要挟自己。所以想通这几点后,我就发现只有凶手之一是老板娘,才会选取用气球来处理血衣的方式。”
“哇……全露底了!”果然……金行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等一等,警察同志!!”张莉连忙分辨道:“我们是不可能杀人的!那人死在喷水池中,而从出血状况上看,不是法医也能猜出是开舞会时被人杀死的。而整个舞会期间,我和金行都一直在这个经理室中清理帐本呢!守门的张大爷可以作证,在舞会期间没有人进出过舞厅的门,所以我们是不可能杀人的。”
“我说过凶手是在喷水池中杀人的吗?”司马辽阔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说:“我只跟他说过,凶手不可能在院子里和喷水池中杀人。刚开始倒是有句话我要修正一下,我说凶手所用凶器和这把水果刀一摸一样。这句话说错了……”
司马辽阔笑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夹起那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接着说:“正确的说法是,凶手所用凶器,就是这把刀!因为杀人的现场就在这里!你们就是在这个经理室中杀了被害人!他的血就溅落在这里的地板上!我到现在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你杀死了他,血流了一地。”司马辽阔指着老板娘张莉,一步步地紧逼过去。“然而你运气很好。这里的各种东西都是血红色,连抹布和拖把都是鲜红色的。只要一擦干,人们就认不出血迹。经理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被害人的呼救声和搏斗声都传不出去。外面听不到,更别说喧闹的舞厅了!然而尸体还在淌血,而经理室中也没有隐蔽的角落可以藏起一个人,特别是死了的人。于是……”
司马辽阔大步走到窗前,指着院子里的那个喷水池说:“你推开窗子,和你的助理将尸体从3楼丢进院子里的水池。这就是你,制造所谓不在场证据的方法;但只要一推出喷水池不可能是杀人的第一现场,这些证据就不攻自破。你是用的氢气球处理了血衣。今天不是东北风吗?死神气球的东北方向,刚好就是这个经理室。还是说你和金行一直在这个经理室中整理帐本吗?”司马辽阔冷笑一声,“作茧自缚!”
“你没证据!”尽管涂着很厚一层胭脂,张莉的脸还是雪一样惨白。
“你想要证据?!”司马辽阔露出了同情无知者的表情,缓缓说道:“你认为只要擦干血迹就了事了吗?我们现代侦察学中起码有500种方法可以检验出这里曾有大片血迹,而且还能用DNA鉴定出这就是被害者的血。指纹你还懂吧!看这把杀人的水果刀擦得干干净净,相信你已擦去了所有你的指纹。但你可曾擦去死者的指纹?这点也太不小心了,我说的不是他留在这个经理室中的指纹,而是留在你身上的指纹!”
司马辽阔一把抓住男助理的手臂。“你就是用这只手勒住死者脖子的吧!套着厚塑料,所以死者的指甲缝中什么也没留下。但是,他在这个塑料上留下抓痕的同时,也留下了他的指纹!擦过没有?!”
金行茫然的摇着头。
“还有!”司马辽阔将锋头转向直打哆嗦的张莉,说道:“明天,所有的警察都会出动,去寻找气球的碎片和那件血衣。它们会告诉我们很多东西,很多!只要我们认真去调查,证据会多得我们都不想要了。那时,警察唯一要做的,就是嗑着瓜子聊天,谈论着那个女人傻,真傻!傻得去杀人!由于一时的冲动,而使自己背上杀人的罪名,你不觉得这是件很悲哀的事情吗?”司马辽阔的语气突然变的温柔,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我……我也不想啊!”张莉终于垮了,刚才一直紧绷的弦突然断开,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涌了出来。“我只是想教训一下他,所以……所以我尽管刺了6刀,但每一刀都刺得很浅。我并不想杀他呀!但是,但是……”
(画外音加音乐)
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但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