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  罪犯

　　沙文：我知道你的罪行了。
　　刀疤：在案的只有一件杀人案。
　　沙文：可是你的犯罪一定不下这个记录的十倍，是吗？比如今天。恶棍！
　　刀疤脸上有新的抓痕。
　　他笑着：不好说。
　　沙文：为什么喜欢种葡萄？
　　刀疤：我喜欢吃女人的葡萄，笨蛋。来吧，把你们两个赔给我兄弟俩。
　　沙文看看阿萍：今天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沙文冲上去，两人迅速在地上滚来滚去。刀疤手上的短刀非常锋利，他身手又异常敏捷，沙文脸面被划了数刀。沙文按住刀疤，左手中了枪伤，渗出血来，右边的箭伤一用力也作疼。
　　刀疤：动作挺已快，可惜手受伤了。
　　（2）岸边。有个钓鱼的老人，戴着斗笠遮蔽了整个上半身。这边打得热闹腾腾，钓者文斯不动。
　　不远处有一所茅草小屋。想必那是他的息身之所。
　　浮标动了一下，他仍静静着。浮标剧烈地摆动着，鱼线被拽到一边，他才用力往后一甩。
　　鱼“啪”砸在水泥地上。刀疤正好踩在鱼身上崴一下。沙文终于逮着个机会，抓住他衣领，以自己头撞他脑袋，只一下，刀疤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沙文捡起地上的鱼，及时塞在他嘴里。鱼尾仍在左右摆动。
　　沙文擦擦脸上的血迹。
　　沙文：真佩服你，连死都这么有型。
　　（3）岸边。沙文看看阿萍。两人想上前谢谢钓者。钓者竖起右手以示不必。沙文只得点点头示谢。
　　阿萍：他是个隐君子，来此来戒毒隐居，没有人看清楚他。
　　阿萍扶着沙文：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沙文：我那么多仇家，我怎么知道是哪一家。
　　阿萍：你最黑哪一家？
　　
　　173回忆情景，黑白镜头。
　　陆阿迪准安厚基的脑门，闭上眼睛。只听“叭”一地声音，安厚基应声倒下，头重重碰在玻璃桌脚上。血从头下流出来。
　　
　　陆阿迪低头点上烟草，右手快速取出枪，不等说完话，安大维已胸口中弹倒下。
　　
　　174日，外。树林。
　　沙文面带伤感地回过头。
　　沙文：我杀死了我的好兄弟。现在你告诉我，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逃犯、罪人？
　　阿萍：我丈夫让我留在这等一个人。
　　沙文：那个人是谁？
　　阿萍：一个毒枭。
　　沙文：不管怎样，这里已经不再是世外梨园了，你和娜娜今天晚上必须混入游客中离开。
　　沙文说完，沙文独自走开了。
　　
　　175日，外。山上。
　　三名蒙面男子抬着车手的尸体向树林里走。
　　山洞。三名黑衣男子把车手抬进山洞深外。
　　里面已经摆着几具风干的尸体。
　　
　　176日，外。梨园。
　　（1）梨园中起跑赛道。赛车手就位，裁判们忙碌。车手都用围脖遮住半边脸，脚踩踏板，整装待发。
　　沙文衣服前别着号码“9”。他在路边零售摊点要了一大块面包和一瓶饮料，最后再来一束牛肉串，狼吞虎咽起来。其他车手看他都朝他笑起来。
　　（2）出发枪响了，数十辆车齐竞发。冲出起跑线。
　　（3）半途中。沙文发现自己被一伙人团团包围住了。
　　（4）上坡时。沙文加快速度甩掉了16、18号两名车手。
　　（5）志愿者举着第二圈的指示牌时，沙文身边还有17、19号两个不要命的家伙了。观众加油。
　　（6）一名小平头警察，小眼睛一直盯着飞驰而过的赛车。
　　（7）拐弯上坡处。运动员们距离拉开了，在拐弯的一个坡处，两对手亮出折叠刀来对沙文左突右击，沙文左右行驶，终于把对手甩掉。
　　（8）四名车手追赶着沙文，一齐冲到有观众台的路段。
　　
　　177日，外。梨花丛。
　　（1）吴县委书记意气风发接受省电视台记者采访。
　　吴书记：梨花清香淡雅，引人入胜，八甲村国际旅游文化节欢迎你！
　　省旅游局领导接受采访：这是我见过的以梨花为主题，办得最好的一届文化旅游节……
　　游人在梨园玩赏，拍照。运动员们在花间穿梭，竞技。美不胜收。
　　（2）电视画面。地方电视台同同步直播。镜头拉宽。账篷内搭起的一座临时电视转播间。工作人员在里面工作。
　　
　　178日，外。梨园。
　　（1）赛道中。小平头分安还是看出了端倪，在赛道旁边追着沙文一拔人。
　　（2）治安队帐篷内。公安局长，大队长、另外三五个警官坐镇。
　　小平头：有运动员在打斗。
　　另一民警：薇薇的秘书来报，薇薇不见了。
　　
　　179日，外。山上。
　　一队警员在山上发现多处有血迹。
　　
　　180日，内。梨园帐篷。
　　公安局长悄悄拉开正在高兴地陪同上级领导的县委书记。
　　局长：确定有犯分子活动，建议拉响警报。如果歹徒不及时控制，恐事态进一步恶化。
　　吴书记：筹备了半年的庆典说停就停，我可不想办一场大笑话。所有公安便衣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确保梨花节平安搞完。
　　局长：如果……
　　吴书记：不要如果了，搞完这个梨花节，我就回省政府，可以搂着老婆睡个安稳睡了。
　　
　　181日，外。梨园。
　　（1）赛道。沿途赛道布满警力。可是两名个杀手一路狂追不舍，沙文被迫冲出赛道，车手也立刻跟进，杀手们在梨花间或紧追或撕打。梨园枝折花落。
　　（2）小平头员对着对讲机向上级报告：9号、17号、19号离开赛道。
　　（3）一批手持电棒的民警向梨园深处跑去。看到三个不要命横冲直撞的车手花间穿梭。这些警察不是躲闪的栽地的，就是对着对讲机要增援。
　　沙文冲过去。小平头奋力拉住紧追的17号车。19号向小平头头掷匕首，他一躲，17号趁机冲过去。
　　（4）终点线附近。9号、17号、19又追逐到了主赛道，成了前三名回到了冲刺区的运动员。引起主持人和观众一片欢呼。
　　（5）观众欢呼。广播出主持人兴奋的声音。
　　主持人：9号，9号获得男子组第一名，他是本地站报名的运动员，沙文。19号和17号分别获得了亚军和季军。祝贺他们！
　　
　　182日，外。河岸。
　　冲锋艇冲上河岸，阿森戴太阳镜的背包跳下来。旁边一辆摩托车早已在等待它的主人。阿森骑上去发动引擎飞快地离开河边。
　　
　　183日，内。玫瑰宾馆。
　　房间内阿萍急急收拾衣服。一支手枪指在阿萍头上。
　　枪主是杨大头。杨大头脸上爬满疤痕。
　　
　　184日，内。玫瑰旅馆。
　　（1）楼道。花少男在前、阿森中间，叶子随后，三人一起向上走着。
　　（2）楼顶。花沙男：他一直在我的视线内，很快，我就会干掉他。
　　狙击步枪枪口早已正对着领奖台。阿森迅速把枪摆开。
　　阿森举着望远镜看领奖台。领奖台上的冠军的体态微胖明显不是沙文。
　　阿森：他走了。
　　花少男连忙放下枪。
　　花少男正和叶子慌忙收拾枪具时，阿森取出手枪对准花少男脑勺。“砰砰”，花少男应枪声倒下。叶子惊愕地捂住嘴。杨大头吹吹烫热的枪口。
　　阿森：我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枪械专家。
　　阿森转过头对叶子。
　　阿森：干掉那婊子养的，钱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叶子站在原地看着死去的花少男。
　　（3）楼道、大厅。阿森平静地下楼，径直地走出玫瑰旅馆大厅。
　　
　　185日，外。梨园。
　　沙文冲出终点，继续向前奔去。裁判追着叫他什么。
　　舞台中颁奖。主持人报沙文的名字。
　　
　　186日，内。诗诗服装店。
　　沙文弃了自行车，跑进诗诗服装店里。
　　他登上楼梯，脖子被人从后面用铁丝套住。原来是店老板河马。
　　河马：马飞，你真是罪恶滔天呀。
　　沙文听他叫马飞时，眼睛发出不一样的光。但看不见后面的人。
　　绳子松开，沙文才能讲话。
　　沙文：河马？谢谢你记得我名字。
　　河马：你离开赌场，警察把我抓起来，诬陷我杀了白老板。你这个狠角色，害我东躲西藏了十几年。
　　沙文：河马，你这样子的也能打死狱警越狱？
　　河马：是的，我越狱了。我在这住十年了，有两家店，还有了一个儿子了。
　　沙文：怪不得你躲着我，总不见你。
　　河马：你这朱搅屎棍，就不要来打扰我了。
　　沙文：总结你的人生：老实人吃亏。
　　他敏捷地滑下楼梯，从后门窜出。17号19号追跟上来了。
　　
　　187日，内。小强健身馆。
　　沙文从侧门进了小强健身馆。里面空无一人，沙风想夺门跑，发现是假门，头撞墙了。
　　17号和19号举长棍进来，左右夹攻，沙文防不胜防，挨了几闷棍。
　　沙文甩手指压压腕。
　　17号横扫过来，沙文倒在压腿椅上，腿椅上倒了，接着倒在墙角，正好哑铃杠堆放在墙脚。对方看他想拿哑铃杠。又是一击闷棍，打趴在地上。
　　沙文双手握各住了最大的哑铃顶着棍棒站起来，直奔对手，哑铃挥舞起来，对方退避不及。第一下击中17号膝盖，打跪在地。第二下击中17号头部，倒在地上，立即红红白白脑浆涂地。
　　沙文盯上19号，19号后退着推倒柜台，那是叶子的办室桌。底部磁性材料做的，贴着一把手枪。沙文乘胜追击，不料，迎上对手的枪口，只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
　　子弹飞旋着离眼球越来越近，只见一个铁球从天而降与子弹有了接触——“哐”，子弹飞离原来的直线，掉在地上。
　　铁球重重击中19号胸部，只听见胸骨崩断的声音，接着19号“嗯”的一声，血从嘴角汩汩流出。
　　
　　188日，内。小强健身馆。
　　（1）二楼是电影院。贴着安吉朱莉娅和舒淇性感嘴唇的电影宣传海报。沙文抬头看，叶子举着AK47站在二楼走廊外沿正面带微笑着俯视着他。
　　叶子：你还好吗？
　　沙文：谢啦！
　　她甩掉皮夹衣，提枪向他扫射。
　　（2）沙文急忙躲闪。
　　叶子下楼，拍她穿军靴的脚一步步走下楼梯。
　　沙文进洗手间，扣上门锁。叶子站在门口，对着门“突突突”开枪，门板射成一个沙网。
　　房间内。沙文靠在贴近门的墙角。外面好一会没有声音。接着听见金属钥匙碰撞的声音。
　　房间门口。叶子站在门口正中，一手握枪一手取钥匙开门。
　　（3）内——外。沙文盯着子弹网。拧了一下鼻子，迎门冲上去，头撞射破的门，和叶子一同冲撞到数米之外，最后倒在地上。沙文压在她身上。
　　两人都一动不动。
　　鲜血从叶子后脑勺缓缓地流淌出来。
　　沙文脸上全是斑驳的划痕，甚至有尖木块插在额头上，多处渗出血水。
　　过了一会儿，沙文坐起。拿掉插在脸上的尖木。叶子手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