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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4/11/26 修改:2015/1/21
37集 悬疑 电视剧剧本
《状元材料县官命》第1-10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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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正文
(3)县衙,花厅,日。[接(1)]
刘永:“他趁我去见舅舅离开的机会,丧尽天良,昧了我的银子。我舅舅当时在场,可以做证。老爷明断呀!”
朱有义:“老爷,别听他一派胡言!小人压根儿就没见他的银子,是他和他舅舅串通一气,讹诈小人。”
路崎:“他们是怎样讹你的,你也仔仔细细地对本县讲说一遍。要是有道理,本官与你做主。”
朱有义:“是,大人容禀。那天早晨,小人刚打开铺门,正在清扫柜台,看见对面小吃摊前,有两个人在嘀嘀咕咕地咬耳朵,样子很是鬼鬼祟祟……”
[闪回镜头]
(4)钱庄,日。
朱有义突然停住擦拭,注视着对面。
对面小吃摊前,刘永和舅舅鬼鬼祟祟地在嘀咕什么,不时的用眼睛看朱有义的钱铺。舅舅看了看四周,示意刘永去干。刘永点头,向钱铺走过来。
朱有义已经有了警觉,但仍然热情地迎上去:“请问客官,是不是要换钱?”
刘永突然大喊:“哎?你怎么把我的银子拿起来了?你给我银子!还我银子!他昧了我银子啦!拿了我的银子不认账了!”
舅舅过来:“我亲眼看见他把银子给掌柜的了,转眼不认帐!钱庄赖人银子!真不象话!”
众人纷纷指责朱有义。
[闪回完]
(5)花厅,日。{接(3)}
朱有义:“老爷,小人说的句句是实,要有半句瞎话,叫我不得好死!真是他讹我银子呀!不信,可去问小人的老婆,她当时在场,可以做证。”
刘永:“嘿!他……他真会编瞎话!他说的没一句真话,全是编的。大人,您千万别信他的啊!”
路崎:“别嚷嚷!别嚷嚷!你,说你说的是真的,有你舅舅做证;你,说你讲的是真的,有你老婆亲眼得见。叫我说呀,你们讲的都不算数,你们的证人,也不算数!”
朱有义、刘永:“啊?那……谁说的才算数?”
路崎:“别急,别急,我找到了一个新证人,他能证明你们两个谁说的是瞎话,谁讲的是真情,它说的算数。”
朱有义、刘永同时感到吃惊:“啊?新证人?新证人是谁?”
梁凤鸾感到疑惑:“新证人?您没出门,什么时候找到的新证人?”
路崎神秘地:“你忘了?本县这里……”拍了拍脑袋:“装的全是韬略智谋嘛!”
英公鉴:“大人,新证人是谁?”
路崎煞有介事地:“柜——台!”
众人感到意外,面面相觑:“啊!?柜台?”
梁凤鸾:“你在说笑话吧?柜台又不会说话,怎么能出来做证?”
路崎故做神秘地:“肯定能做证!因为……它昨天夜里给我托了梦,说要想破这个案子,非得去找它不可。”
众人半信半疑:“啊?真……真的有这事?”
朱有义心中有些紧张。
路崎掩口窃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走,去钱铺,审问新证人!”
(6)朱记钱庄内外,日。
路崎一行人在到朱有义的钱庄,落轿,路崎从轿内走出。
梁凤鸾从另一轿中走出。
衙役驱赶围看的百姓。
路崎问朱有义:“这就是你的钱庄?”
朱有义:“是,大人,请进。”
路崎进,四处查看:“喔,不错嘛!”
外面,刘永的舅舅走来:“永儿!永儿!”
刘永迎上去:“舅舅!”
舅舅:“都是舅舅不好,让你惹下了这么大的祸事。”
刘永:“舅舅,您可别这么说,这事与您无关。”
路崎:“不许喧哗!赶出去!”
衙役把刘永的舅舅驱赶出去。
朱有义乘机低声嘱咐妻子。
朱妻害怕,点头:“嗯,我记住了。”
路崎已经看见,但故意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呵,这位是……”
朱有义:“她就是贱内,我的老婆,快给老爷叩头。”
朱妻:“给老爷叩头。”
路崎:“罢了,起来吧。”
衙役:“启禀大人,公座摆好,请大人升堂问案。”
路崎:“升堂!”
衙役:“呜喂——”
路崎:“带证人。”
衙役:“老爷,证人是谁呀?在哪儿?”
路崎:“那不是吗?就是柜台!”
衙役:“啊?柜台是证人?他不会走,怎么带呀?”
路崎:“废物!他不会走,你们不会抬吗!”
“是。”衙役把柜台抬到路崎面前:“证人带……抬……抬到。”
众人议论纷纷: “柜台又不会说话,能当证人?”
“胡闹!没本事审案,装神弄鬼!”
“你别看他长得不怎么样,说不定还真有两下子!”
路崎:“肃静!”
衙役:“肃静!不许说话!”
路崎一抬头,无意中看见钱庄佛龛里供着的关公像,在烛光的映照下,红光闪闪,格外威严。路崎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他一拍惊堂木:“下跪可是柜台吗?好,本县有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若有半句虚言,一定严惩不贷!”
人们议论:“装摸做样,跟真事似的。”
“看他这架势儿,兴许柜台真能说话?”
“万物年头长了都能成精,这柜台年头不短了,说不定成了精。”
路崎:“柜台呀,你不要害怕,事情是这样的,刘永说朱有义昧了他的银子,朱有义说刘永讹他的银子。不管昧也好,讹也吧,都发生在你这柜台上面,别人不知道,你不能说不知道。你如实告诉我,到底是朱有义昧了刘永的银子,还是刘永在讹朱有义的银子?别怕,你如实说了,我为你刷一层崭新的大红油漆,那多气派,多体面。说吧,声音再大点儿,别怕,大声说,喔?嗯,什么?关老爷有办法,他能告诉我谁昧谁谁讹谁?好,好!谢谢你。”
梁凤鸾:“它……它招了吗?”
路崎:“它说,它太老了,耳聋眼花,不中用了。关老爷仁义耿直,他能告诉我。”
梁凤鸾:“那就快把关老爷传来,问问他到底谁是骗子。”
路崎:“慢来,慢来。对关老爷可不能无礼,不能让他老人家下顾,得下官去参拜、请教。”
路崎来到关公神像前,正冠,拂扫身上尘土,恭恭敬敬烧上三炷香:“关老爷,您一身正气,眼里容不得半点儿奸邪,惩恶扬善,传为千古佳话,百代楷模。如今,物欲横流,奸邪遍地,坑崩拐骗,讹诈偷抢,无所不为。如不严惩,任其泛滥,势必毁礼乱法,后果将不堪设想!对于朱有义、刘永一案,您曾亲眼目睹,对奸猾小人,想已气愤填膺,目眦迸裂!请关老爷将作案实情明告本官,以惩治奸邪,清正世风。”
路崎说完庄严跪拜。
路崎与关帝像对话:“噢?您老人家叫我过去,这案子你只对我一个人讲。好,好,你们退出去。他们出去了,请讲吧?嗯……嗯……喔……对……对……我记住了……本官一定照办……您放心吧……本官一定照办!多谢关老爷明示!好,我这就回去照办!”
朱有义、刘永、朱妻等,表情、反映各不相同。
路崎对朱有义、刘永:“关老爷已将案件真情告诉了本官,你等回衙听审。”
梁凤鸾:“大人,关老爷真的告诉你了?谁是坏蛋?”
路崎笑而不答:“天机不可泄露,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起轿回衙。”
(7)大堂,夜。
路崎正座,梁凤鸾偏座,英公鉴一旁站立。
朱有义和刘永跪在堂下。
堂外有百姓观看。
路崎:“今日夜审是关老爷的吩咐,只好打扰各位的美梦了。”
路崎离开座位,一边在朱有义和刘永绕圈子一边神秘兮兮地说:“我万万也没想到,一脸严肃,浑身正气,脸上从来没有笑模样的关老爷,也爱开玩笑,他不肯把你们俩谁昧了谁谁讹了谁直截告诉我,他给我兜了个大圈子,把辨认你们谁是好人,谁是歹人,谁是受害者,谁是作案人的方法告诉了我。他说这方法绝对灵验,百分之百的准。”
梁凤鸾:“大人,你快说,什么办法?”
路崎:“他让我在你们俩的手心里各写上一个‘银’子,等子时过后,关老爷便驾着五彩祥云亲自到这里来,谁要是亏了心,讹了人家的银子或是昧了人家的银子,关老爷就把他手心里的‘银’字偷偷擦掉,擦得很干净,不留一点痕迹,就象压根儿没有写过一样。现在已经是亥时了,笔墨伺候。”
衙役拿来笔墨。
路崎:“来呀,你们谁先写呀。”
朱有义低头后缩。
刘永伸出手:“给,写吧。”
“好。”路崎在刘永手心写上一个‘银’字。
路崎:“该你啦。”
朱有义只好伸出手。
路崎在他手心里也写了同样一个‘银’字。
路崎:“你们俩不能在一块儿,你去那个亭子,你去那边那个露台,都脸朝外跪着,眼睛看着手心里的‘银’字,不许回头,不许四处张望。谁手心里的‘银’字要是没了,谁就是骗人银子的坏蛋!记住了?”
二人:“记住了。”
路崎对衙役:“带他们去。”
衙役带二人分别到大堂两侧的亭子和露台,冲外跪下,衙役在旁监视。
刘永看着手心里的‘银’字,疑惑地:“这个县官真怪,莫非关老爷真的显灵了?”
朱有义看着手心里的‘银’字,惊惧不安,忐忑不定:“关老爷呀,你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呀,我每天给您烧香磕头,您千万不能拿走我这个‘银’字啊?求您了!您保佑我躲过这一劫,我为您重修神龛,再塑金身!”
朱有义心中没底,想向后看看,刚一回头,衙役喝道:“不许回头!”他赶忙把头回过来。
空镜:镜头上摇,蓝天上一轮圆月在向他们微笑。
大堂内,英公鉴冲路崎点点头:“子时到了。”
路崎:“好。”大声地:“子时已到,全体肃静,迎接关老爷驾临!”
人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朱有义听说子时到了,颇为紧张,头上热汗淋漓,,两眼死死盯着手心里的‘银’字,手颤抖不止。
一衙役进来,悄悄对路崎:“老爷,来啦。”
众人以为是关老爷到了:“啊?关老爷真的来了?在哪儿?一定很威风,很吓人吧?那树尖儿动哩,一定是关老爷驾云来啦!”
路崎:“叫她进来。”
众人注目大堂口,啊?进来的不是什么关老爷,而是朱有义的妻子。
众人:“啊?这……这哪是关老爷呀?是朱有义媳妇。”
朱妻:“民妇给大老爷叩头。”
路崎:“你知道为什么大半夜里把你带来吗?”
朱妻:“民妇不知。”
英公鉴:“你丈夫的事儿犯大了!闯下大祸喽!”
朱妻大惊:“啊!?”
路崎:“他骗了刘永的两锭整银,你知道吗,这两锭银子可不是寻常银子,是刘永偿还县衙的官银。这骗抢官银可不是一般的罪呀,要重责四十,发配到千里之外!”
朱妻:“啊!?要把孩子他爹发配到千里以外?”
路崎:“本官以慈悲为怀,要是你们把那两锭银子交出来,我可以法外开恩,从轻发落,可以考虑不充军发配。”
朱妻:“真的?”
路崎:“在大堂上,说话当然算数。”
朱妻:“这……”心中自语:“孩子他爹一再嘱咐我,不经他同意,不能说家里有那两锭银子。不能莽撞,得问问孩子他爹。”转对路崎:“老爷,俺家的钱财帐目,都是孩子他爹管着,有没有那银子,民妇实在不知道,得问问孩子他爹。”
路崎:“正是朱有义说你们家里有那两锭银子,叫你赶快拿来为他赎罪。喔?不信,我当面给你问问他。”
朱妻:“他在哪儿?”
路崎:“刚挨过打,正在那里跪着,子时过后要是还送不来银子,就充军发配!”
朱妻急:“他真的说家里有那两锭银子?”
路崎:“我还能骗你,我给你问问他。”大声对朱有义:“朱有义,你媳妇看你来了,他很不放心你,怕治了你的罪。她让问问你,那银子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呀?”
朱有义眼睛盯着手心里的‘银’字,急忙大声回答:“有!有!告诉她,有!好好的,原样没动,一点儿也没少!真的!真的啊!”
路崎对朱妻:“怎么样?听见了吧?”
朱妻自语:“当家的说有,看他那着急的样子,是让我赶快拿来救他。”转对路崎:“大人,那两锭银子在神龛后面的夹壁墙里藏着,快派人去拿来吧,救我丈夫要紧。”
路崎对衙役:“让她带路,去取银子。”
衙役:“走吧。”
朱妻:“走,我带你们去。把银子拿来,是不是就放我丈夫回去?”
路崎:“快去吧,拿来了就放。”
朱妻随衙役走出去。
朱妻去取银子走后,路崎对衙役:“把刘永和朱有义带进来。”
衙役把刘永和朱有义带进来,刚一进大堂,朱有义就迫不及待地跑到路崎面前,伸着手大声说:“我手上的‘银’字还在,我没有昧他的银子,是他讹我的银子!他是坏蛋!他是骗子手!”
朱有义狠狠地用手指刘永。
刘永冲他一伸手,手心里的‘银’字也赫然犹在!
朱有义疑惑:“啊?这……怎么会都在?一定是他重新又写上去的!老爷,他是坏人!”
路崎:“你嚷嚷啥?你看谁来啦?”
朱有义一回头,正好朱妻从大堂口走进来。
朱有义还没反应过来,朱妻便急切地跑到他跟前:“当家的,我没耽误事吧?银子我取来了,快交给知县老爷吧。”
到头了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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