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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9/3/4 修改:2021/8/21
39集 主旋律,悬疑 电视剧剧本
《雾海星辰》第1-4集
1-4
…
35-37
38-39
全部
- 故事梗概
- 分集提纲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9-A-00522】
宫老一边独念,一边点着头。
尚掌柜蓦然到跟前(兴致勃勃):“宫老?是你呀!”
宫老(回目一愣):“你是……”
尚掌柜:“怎么,宫老您不认得了?在以前,您可没少在我尚家茶庄用茶啊!”
宫老:“尚家茶庄……啊,您是尚……尚掌柜?”
尚掌柜:“是,是啊,就请再到茶庄里一叙!”
宫老:“我正有此意,那就到您茶庄一坐吧!”
34.尚家茶庄内 日
茶客稀稀落落。作坊冒着蒸蒸的热气。
尚掌柜指一单桌:“宫老,请!”
宫老入座。
尚掌柜斟茶一杯:“宫老请用!”
宫老接过杯,垂首叹出一口气:“咳——”
尚掌柜对面入坐:“宫老,怎么这样没兴儿?”
宫老茶杯一放:“不瞒您这尚掌柜说,我就为那蕙锦大院在生气啊!”
尚掌柜(下意识地)看下另些座上客(压低嗓音):“蕙锦大院是季大季大团总的大豪宅,您老敢生季大团总家的气?”
宫老(高吊嗓子):“他就季大团总又怎样?我与他父亲季仿一个府里在当差,且是多年的好友。季仿的为人……咳——只可惜他这一世的清名,竟让他的儿子给葬送了!”
尚掌柜(惊奇地):“哦?你说的季仿,彭城人谁都知道他的清廉,可怎么能说他那一世的清名,让他的儿子给葬送了?”
宫老哀叹一声:“咳——季仿府衙的职事是管押运,虽是经管财宝没有数,可他只享奉禄,外财分文都不取。这便都知道他虽供职好多年,却依然贫寒如初。可十六年前他季家建的这座院,那钱财是从哪儿来?”
尚掌柜:“啊,宫老在生这气呀!可这便不明白了,难道蕙锦大院还有别的什么事,至今尚还没人知?”
宫老:“可没想那是什么事,他能让这外人知道吗?”
尚掌柜:“既有这等事,宫老何不说来让一听?”
宫老饮茶一口:“咳——这个么,说来也就话长了!那是有一次季仿奉命往京城押运些珠宝,可临行之日突然患下重病当不得差,而别人代他作押运,他又难能放下心,便就只好托付给了他的儿子季财山。可季财山押运珠宝刚去一日,便就回府报说珠宝途中遭了劫,押运的人唯他逃过了这一劫,余者齐都遭杀戮。这便季仿听了一气而死,更那清庭时已摇摇欲坠,虽是劫宝害命的惊天大案,也已无人来问了。此次我这一来才知道,他季家现时的这座蕙锦大院,还正就建自那起劫案的一年后。这便不查自也明,那些个珠宝准定是那季财山图财害命,中饱了私囊……咳——惭愧,惭愧啊!”
35.右院的上房内 日
迎门置一八仙桌。厅两端吊着一绣球,绣球下面吊鸟笼,笼里小鸟喳喳在叫。
季大贵笼前看小鸟:“哼,专署只给老头子他颁赏,我这缉察队长却就一点份儿也没有?既然是这样,那……那好呀,老子到这时连个儿子还没有,我这不正好便就趁着这时的闲……”指头叭地捏个响,“对,对,就这样!”
春花推门到房中:“又在独说独念什么呀?是不是没匪可剿了,你便就又生出了歹念来?”
季大贵愤然挥下手:“刚才闲了这会儿,你又嚼起舌头来,去去去,去呀!”
春花转身到门口又回过头:“去就去,谁乐意管你那些烂破事!”说着跨下一步出了房。
季大贵怒冲春花的背后:“哼,你要有能耐,这就生出个的儿子来!”
尤振、小六子到门内:“大少爷(大表哥)!”
季大贵:“恁俩没在院,到哪去了这一天?”
尤振:“还不去找就您说的女子了?大少爷,俺们去了几个村,也看到了个小女子,不过俺们看着是不错,就还不知中不中您大少爷意!”
小六子:“大表哥,这事我都打听两天了,那女子正像你说的,既年轻又好看,能跳舞会唱歌,还是槐树庄学里的女学生。只这你要是一见,保准你也会是高兴哩!”
季大贵:“槐树庄学里的女学生?”
小六子:“是啊!”
季大贵:“槐树庄学里的一学生,太……太是小了吧?”
小六子:“你说小?这我可都打听了,那女子虽是小学里的一学生,可都二十三岁了!”
季大贵:“二十三岁了?这倒还是蛮合适,可那女子的家里又怎样?”
小六子:“她家在许庄,她叫谢冬梅,她妈叫姚燕。现今她爹外出没音讯,家里就她跟她老妈两个人。那女子一顶一的叫排场,只要表哥你看中,只这保准一说事就成!”
季大贵:“那女子这时在哪里?”
小六子:“下完课,回了她家许庄了。大表哥不如就到许庄去看一看,行了就提亲,不行就再找。你说呢?”
尤振:“也是啊!要不就这样,大少爷先到许庄去看一看?”
季大贵:“嗯,行,不过今儿太晚了,那就明儿五更吧!”
36.尚家茶庄内 日
尚掌柜:“这种劫财害命的大事儿,俺还向未听说过,可不管事怎样,季团总也算富贵满门了!”
宫老:“哼,作恶得来不义财,岂能富贵得了呀!”
尚掌柜:“季大团总早就财权双握了,怎还富贵不了呀?”
宫老品茶一口:“这得多说几句了。季仿生前,与洛阳做药材生意的冯珍素来有交情。后来二人的妻子都怀了孕,为永结连理,便言定若一家生男,一家生女,也就结为秦晋之好。几个月后果然季仿的妻子生下一男,冯珍的妻子生下一女,遂就各请亲公给取名。冯珍欲让季仿添上些财气,便给他的儿子取名叫财山;季仿想让冯珍的女儿出落得聪颖姣丽,便给他的女儿取名叫彩颖。之后冯珍夫妇双双病故,家财又让一场的大火焚烧一空。彩颖孤女一个,季仿便在匆忙中,让财山、彩颖草草完了婚。”
尚掌柜:“那完婚以后呢?”
宫老:“季仿只想这样了却两家联姻的这心愿,却不知如意之花难结如意之果。财山、彩颖因为婚后情感不合,季仿教子劝妻,苦苦熬过了十个年头,彩颖终才有了那身孕。又可惜季仿福运太浅,没等见上孙子的面,便就与世长辞了。”
尚掌柜:“可惜,可惜啊!不过他若在天还有灵,虽没见上孙子的面,如今季家家大业大,财权双握,他也该是如愿了!”
宫老:“这怕也还不尽然,他若真的在天还有灵,心中未必就好受!”
门口又来三位客。
尚掌柜忙迎上:“三位客倌,要喝哪路茶?”
客人:“来壶上等的毛尖!”
尚掌柜:“好——嘞!”
37.蕙锦大院的前廊内 日
几个扫除女人忙着扫地抹窗。
王有堂院走出来:“听见呗,全要清扫干净了!”
扫除女人:“管家就放心,不说有专员来给老爷贺功呀,俺这定将里里外外都扫干净,到时还得请您管家来看呐!”
王有:“那就快扫吧!”
38.彭城的南门外 日
张坚步出城门,看到高杆上的三颗人头,画外音:哦?我的学生陈三道?可这里不是成了无匪区,难道……
郭平钢背后轻扛下张坚:“别看了,快走吧!”
张坚蓦然回过头:“郭平钢?”
39.尚家茶庄内 日
尚掌柜照应过新客,又坐宫老的对面:“宫老,不妨就说说,儿子家大势也大,他做父亲的心中怎么还就不好受?”
宫老(忿忿地):“哼,儿子图财害命,吞噬了皇家珠宝,辱没了他的一世清明,他的心能好受吗?这还只是其一呐!他一过了世,儿子便赶走怀有身孕的冯彩颖,又娶了现时的这二房……”
尚掌柜:“季团总不有三房太太吗?”
宫老:“哼哼,这是我到了他家大院才知道。季财山的二房太太叫徐桂香。那徐桂香虽是长得风流姽婳,如同出水芙蓉一个样,而就没有儿女所出。他财山正为此事在纳闷,得知彩颖在旧亲家里生下一子,起名也就叫大贵,这便求子心切的季财山才把彩颖母子又接回了院。许是上天要惩罚他财山,彩颖生下的儿子本也长得白白净净,不想就为得下一场的歪斜病,除了煎汤吃药,就让喝那女人奶,这便到末了,不光儿子大贵落成现在这个丑样子,还养下个喝女人奶的怪脾性,更是横行乡里,称起了霸来。季财山看他难以成大器,便又纳了怀有身孕的这三房。不久三房又生一子。只是不知他那三房之子因了什么离开了家,至今八年还未归。再后么,那便是在几天前,季财山又从洛阳买了个歌女做四房……”
尚掌柜:“那他有了这四房呢?”
宫老一气而站:“哼,靠不义之财而富,又是这般的家风,岂能安宁得了呀?只这你身在本乡本土什么还不知,反倒没完没了要问我来着?”
尚掌柜:“嘻嘻,怎么这样一说便恼了?宫老呀宫老,我虽是在本乡本土,可就蕙锦大院那事儿,你老若不说,我还着实是不知。这样说,如此老友造访,何不多住上几日?”
宫老:“还多住几日?只这两天便要把我给气死了!明儿洛阳专署的大官员还要来为他颁赏,说是他把彭城治理成了无匪区。只这不知又是造了哪等孽,我还怎么再住下去?咳——观这彭城北闻白马钟声,东染少林武尘,南接九皋之气,西纳伊水之灵,更且既有龙门佛光的恩照,又系商贾云集之重镇,真可谓是人杰地灵的物华宝地了!咳——只这还就怕,也正因为是这样,才正如了谁知正因花香浓,引来蜂蝶相残杀的那句话,闹出这等年复一年的利欲之争。不过善恶到头终有报……嗨,我尽说这些做什么?还是任由天定吧!”付过茶钱,起身走去。
尚掌柜忙着将钱还宫老:“茶钱就免了!只是刚才那些话,出门再别对人言。高杆的人头你也见了,免得出语不当,让其灾祸加身啊!”
宫老:“哼,是人便得有良心在,他就吊着那人头,还能把我怎样了?”说罢既不接钱,又不回头,只管大步出店去。
尚掌柜看着宫老慨然而去:“咳——宫老的耿直与爽快,当今的官府之中实少见。他今天高谈阔论了这一番,也恍然解开了藏在我心中一十六年个大谜啊!”
40.城中的一角 日
郭平钢拉着张坚止了步:“俺正商量去做件事,偏就遇了您张老师……哎,还听说您又回到这里教书了?”
张坚(笑):“是啊,除了来教书,咱几年没有见面了,心里确还想的慌啊!”
郭平钢:“谁说不是呐!王林、高亮跟丁七,还有晋成、晋军俩兄弟,大家想您都想疯了!还有您怕不知道,就在前些时,若不是乡亲们的死保硬缠,我跟王林俩,也早让那些货们给抓去了!您张老师刚才也见了,只那三颗人头里,有一颗就是您那学生陈三道。陈三道可是老实巴交的好人啊,竟然也让那些货们给杀死了!”
张坚:“你们可曾也想过,我张坚正是太想你们了,加上槐树庄学里又有邀,这才又回到了这彭城来。是啊,刚才我也看到了,三道学生不光被冤杀,头还吊在了那高杆上。”
郭平钢:“这俺便都商量了,打算把那三颗人头给取下来。说什么共匪不共匪,就那些货们抓的跟杀的,说是共匪什么的,可俺百姓倒觉着,那才真的都是好人呐!”
张坚:“可是你们知道吗?他们那样做,绝对不会只是吓唬一下人,而准是拿那三颗人头做诱饵,来引诱人来上钩呐。你们真要那样去做了,也才正是那些人想要得到的,再说一旦犯了事,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郭平钢:“这俺倒不怕,反正刀刃上的日子也过惯了,总不能好人让冤杀,头还让吊在那高杆上!”
张坚:“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你们要去做的事?”
郭平钢:“是啊!三道还是您学生,难道您的学生遭冤杀,您这做他老师的,便能一点也不心疼吗?”
张坚:“你们尚有怜悯意,他是我学生,我怎么会能不心疼?我还更是恨不得,现时就把三道的头给取下来,可是这我真的做不到。不过现听你一说,可就不知你们的打算是什么?”
郭平钢:“只见人头吊在那上面,没见有人在看守,这便打算今儿晚上就行事。”
张坚:“有时候没见人看守,要比见有看守更危险。刚才我已说过了,他们把人头挂在高杆上,决不只是用来吓唬人,定是还有更深的打算在里边。可我就还不知道,那样高的杆,你们怎么就能取下来?”
郭平钢:“这你知道的,王林、高亮早有爬杆翻墙的那功夫。你从这里走了后,他俩还又去了少林寺,现今的功夫便就更是了得了!”
41.彭城的南门外 夜
人们望着高杆,纷纷避道而行。或远或近地另有几个黑影在移动。
张坚、郭平钢高杆前面一晃而过。
42.城内一角 夜
张坚:“南城门外看似很平静,而阴阴暗暗像有几个影儿在游动, 这就说明也就在这样的平静里,正然就有杀机在涌动!”
郭平钢:“那这怎么办?难道能让好人的头,就老是吊在那高杆上?”
张坚:“当然也不是!”
郭平钢:“那您说该怎么办?”
张坚:“倒是明天白天好!”
郭平钢:“你说在白天?白天爬上高杆取人头?能……能行吗?”
张坚:“可想呀,那些人既要拿那人头作诱饵,便不可能暗里没布防,更兼咱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若咱这个时候就行动,还不正往人家的手上送?”
郭平钢:“可白天,咱不更在明处吗?”
张坚:“不!白天和黑夜,怎么能是一样呀!我还听到消息说,彭城成了无匪区,专署明天还有要人来颁赏。你想想,专署的要人来给团总颁赏了,缉察队还能不去给凑份儿?再说人头挂了一天一夜没动静,明天的看护必然便会有些松。”
郭平钢:“你是说,趁着专署给团总来颁赏,咱们便就取人头?”
张坚:“对!一来么,那些人忙着去给团总凑份儿,二来么,明天是大会,人也定会多……”
王林、高亮、丁七、晋军、晋成蓦然到跟前:“哈哈,张老师,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张坚(激越地):“哈哈,我也常想你们啊!”
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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