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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6/6/29
校园 小说
中篇小说低谷恋火
谢光贤 [云南昭通]
 出售价格:五万 [如何联系作者]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华语编剧网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6-A-03616】


  这是一个发生在人生低谷间圣洁的人性爱与情的故事

  是的,一个人心满意足的心爱之物一旦失
  去是心痛的。不要说你们将失去双方共同培育
  的爱情之花了……,但她也作出了如此的抉择,
  作为知识分子的您就怎么不心胸宽阔一点?想
  开一点……。
  是的,象您这样颇具才华的文人坠入这人
  生的荒漠,是极大的不幸和万分痛苦的,但一
  失足成千古恨悔之晚也……。
  但古人云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灾难
  能毁灭一个人,也能造就一个人。只要痛改前
  非真诚悔过,亡羊补牢未为晚也。人的生命是
  短暂的,可人生之路是漫长的。人生的道路不
  总是铺满鲜花,有虅曼有荆棘。也不都是平坦笔
  直的,也有曲折和坎坷……。一个有作为的人,
  在人生之路上跌几交摔几个跟斗并不可怕,但
  只要在那里跌倒快速从那里站起来,从新迈开
  坚实的步伐展开新的拼搏,就会迎来光明走向
  理想……。你是一个如此有知识的人,为什么
  就不会想到这些呢?轻生,这两个字眼令人多
  么可怜可悲可聇可叹可鄙可恨……。想不到您
  ……?
  好了,这封信文字挺刺眼刺耳的,就此搁
  笔。希望您不要再糊涂了,您意识到了吗?您
  的知识和才学不仅仅只属于您,是国家和人民的
  宝贵财富。当您走出这人生低谷步向社会后,您
  还能对社会人类作出一定的贡献。我有理由相信
  这颗不幸坠入这一片荒漠的文学新星还会重新升
  起!您这颗掉入污泥浊水的明珠还会拭去污泥浊
  水放出躍眼的光芒!您要爱惜您自己,要珍惜您
  刻苦勤奋获得的知识……。
  是的,您将失去纯真的爱情,也将失去一个
  美丽聪明善良的妻子……。但您怎么死心眼,怎
  么那样愚笨,难道您就不会再一次获得真诚圣洁
  的爱?您就不能再寻觅到一个知音?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还
  有许多话要说,但……?!路是人走出来的,这
  人生荒漠就沒有一条通向理想王国的闪光之路?
  安心养伤,祝您早日康复!
  
  江雁
  朋友,读了这样的信,怎么叫人的心里怎样能安静?我的心里顿时浪涛翻捲,抑制不住眼泪盈眶。这封信就象一支蜡烛,照亮了我心里的黑暗。像一星火种,点燃了我已经熄灭了的理想的火焰……;象絲絲雨露注进了我也枯竭的心田,我心里又荡起了爱的情波……。
  3轿车吼叫着在高黎贡山的盘山公路上爬行,忽左忽右急弯急拐,大有‘忽上怱笼四百旋’之感。漫山遍野苍松遮天,遍沟遍壑大靑树敝日。轿车‘嘎’的一声停了下来,中断了作家岳磐的回忆……。年青的司机把沾满了油污的白线手套甩在车座上,打开车门下了车兴奋的说:“岳兄,下车吧!提上几听罐头和几瓶啤酒,我带你去一个风景如画的所在去野歺。你的爱情太罗曼谛克了,到那里去好好的干上几杯,再款上两三个小时再赶路……,嚰嚰噌噌的干啥?保证误不了你的大事吗!你们这些文人墨客不是喜欢浪漫吗?在这个地方解除一下疲劳别有风味呢。”作家岳磐从网袋里塞上几听罐头和几瓶啤酒,可口可乐,把采访包夹在腋下,在肩上挂上了一架美能达高级照相机出了车门。年青的司机从作家岳磐手里接过网袋风趣的说:“把网袋给我吧,你们文人啊耍笔杆子倒蛮得劲,干粗活可差得远哪……。”
  二人说笑着踏上了公路边旋转而上的青石板,转进一个山湾。一幅优美的山水画出现在眼前。水沫水珠在阳光下闪跃着五颜六色的光环,几条瀑布犹如那鳞甲鲜明的巨龙。张牙舞爪的从几十丈高的山岩上腾飞而下,一头扎进山岩下的水潭声震沟壑……。数亩宽的碧绿的水潭四周是造形奇异的碣黑色石头,似奔马卧牛,如龟如兽……。犬牙交错的怪石间绿草如茵翠竹丛丛,红的、白的、蓝的、黃的、粉红色的、紫色的野花争相绽放,真可谓人间仙境地也。凉风徐徐顿感身清气爽 ……。作家岳磐顾不得擦一把额上的热汗,感情激动的说:“好风景,我俩也身在画景中……。”边说边取下照相机的镜头盖,‘咔察咔察’的一连按着快门……。
  “如何?没有骗你这大作家吧!”青年司机高兴得几乎是喊叫着说:“给我拍几张吧!”说完把网袋放在一块丈许宽大的,一张圆桌样的碣石上说。抓出一瓶啤酒,用牙齿咬掉瓶盖,左手叉喓,右手捏着瓶胫往嘴里灌着白沫翻滾的啤酒。身后是飞瀑和水潭怪石。“好的!”作家岳磐一连掀了几下快门……。
  “好了,现在先填填肚子,解解渴吧!”青年司机盤腿坐在光滑的碣石上,从网袋里取岀啤酒罐头……。二人喝了一气可口可乐,随后就着麻辣牛肉片鸡爪,天府花生米喝着啤酒。
  “岳兄,这地方这野歺别具风味,叫做其乐无穷悠哉游哉!好,继续你的罗曼谛克吧。”青年司机大概也酒饱饭足,用乳白色的手巾纸擦了擦嘴手说。
  “好,既然你要刨根究底,我就竹筒倒豆子徃下倒吧。”作家一口气喝干了瓶中的啤酒,顺手扔进了碧绿的潭水中。‘看来你小兄弟的文学素养也很不错,能体会诗的意境。在拉开记忆的阀门以前,老规矩你还是先听我读诗一首吧’……。
  
  您悄悄走进我的心里
  您悄悄走进我的心里;
  —象春风温柔的吹拂,
  尽管还是残冬寒意侵肌,
  —但我的心里一旦有了您,
  心中的世界就充满了绿色和温馨。
  
  您静静的走进我的心里,
  —象絲絲春雨滋润着大地,
  枯竭的生命一旦吮吸雨露,
  —枯树也会发芽勃发生机,
  喷泻出一首首爱的赞美诗。
  
  您悄悄的走进我的心里,
  —象缕缕阳光那样温暖,
  我心中的冰山开始融化,
  —纯真的情与神圣的爱一旦组合,
  将谱写出我们爱的旋律。
  
  您悄悄的走进我的心里,
  —象涓涓细流那样清澈,
  干渴的大树只要有了爱的浇灌,
  —明天可能就是参天大树国家栋梁。
  —您将为自己的奉出感到欣慰!
  “青年朋友,不要过奖了。这一首小诗写得不好,但却是我真情的流露和内心的写照,为此把它也选编在这一本诗集里。我俩先不讨论诗的艺术,但可以探讨一句俗话‘有心栽花花不放,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如马克思辩证法的逻辑,必然中存在着偶然,偶然中存在必然。在一定的外部条件作用下,偶然与必然互相转化。我认为所谓的巧合,即是偶然与必然互相转化的产物。我的婚恋就是这一原理的印证……。”
  ——好了,话还是转入主题吧!半个多月后,我的腿和手臂的创伤正逐步愈合。一天的深夜,突然乌云骤集,瞬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我老是不能合眼……。不是因为风声雷声雨声,而是我心中的波涛还未平静。我半靠在枕头上,把一个铁皮书写铗摆在被子上,思衬着给妻写一封回信。病室的磨面水泥地板上丢满了烟头,手中的钢笔重如千金。信笺上写上几个字就撕丢了,一页又一页揉成纸团丢入垃圾桶里。朋友,你还没有体味到鸳鸯离散的痛苦;你还没有尝到失去纯真爱情的那种折磨呢?一旦要作出分手的决定,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况且我与妻相恋的那个浪漫镜头怎能忘却?病室外的狅风暴雨又勾起了我的一段甜蜜美好的徃事……。”
  ……那一晚我儿子做完手术也是夜间两点过了。我跟院长和几位医生道别后,抱着儿子出了医院大门转回家中。天上布满了乌云,伸手不见五指。一阵响雷过后,撒下了点点雨滴,眼看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医院离家近半公里路,我好焦虑这如何是好呢?
  ‘才子走,我送你父子俩回家。’女医生话音刚落,也撑开了一把雨伞站在了我的身边。这倒弄得我一时不知所措嗫嚅着说:‘你…这…这……’。
  ‘书呆子,那来的这种酸腐气?走吧!’女医生火辣辣的说。我失去了主心骨乖乖的迈开了脚步。女医生从我里拿过电筒,一手打着电筒一手撑着雨伞,我们肩并肩的在漆黑的雨幕中走着……。
  到了家,母亲坐在矮木橙上,在大铝盆里搓洗着孩子的脏衣裤夹尿片。母亲听见我的声音开了门。昏暗的电灯光下,母亲用昏花的双眼惊异的端详着我身傍,身穿粉红尼龙西装苗条娇美的少女。
  ‘妈,这是医院的汤医生。难为她冒雨送我父子俩回家……,快撬开火做点吃的……。’我忙不迭的把孩子放在床上睡着说。
  ‘哦,这姑娘的心太…太…太好了……。’母亲激动的颤巍巍的把一个油黑发亮的圆板凳放在汤医生面前,慈祥的感激的说:‘汤医生你好心肠啊快请坐,太麻烦你了……。’
  ‘大娘,深更半夜的不要动锅灶了。你息息,让我来帮你洗洗这些赃衣裤。’汤医生把雨伞立在墙下,边说边坐到矮木凳上,巻起袖子熟练的搓洗着木盆里骇子的尿裤屎片……。
  ‘姑娘快住手,这怎么能行,小孩的衣裤屎尿臭……。’母亲先是一怔,隨即用老松树皮似的双手抓住汤医生的手臂说。
  ‘大娘,那个不是孩子长大的。反正也跟闲着一样,我三下五除二的要不了多长时间就洗完了。’汤医生微笑着推开我母亲的手甜甜的说。
  ‘汤医生这太那个了,你就息着让我来吧。’我难为情的蹲在地上,刚要把双手伸进木盆,汤医生斜視了我一眼幽默风趣的说:‘让我们的大文豪来做这样的活计,那才那个呢……!’
  在汤医生面前,我这张铁嘴也变成木嘴了。总……。我油然生敬的说:‘你这汤医生也真正是嘴有一张手有一双。既高傲又平和,既泼辣又多情……。’
  ‘不要婆婆妈妈的唠唠叨叨的了,要做什么夜宵你自己去动手吧。晚饭吃得早又吃得少,倒真想吃点什么了。’汤医生头也不抬的隨便说。
  ‘下厨我可是一窍而不通的门外汉,洗衣洗裤吗,形势倒把我逼出来了……。’我老老实实的说。
  ‘既然如此,为了让大娘清闲一下,我下厨房吧。不过分工合作,谁先完成就帮忙。’汤医生站了起来,我赶紧递干毛巾给她揩手。‘对不起啰,我的大才子!这可能是上帝给你的惩罚吧。’汤医生擦干净了手后,把毛巾搭在洗脸盆架上。顽皮的扮了个鬼脸后和我母亲进了厨房。朋友,这汤医生在烹调上可真还有一套。约个把小时,就就地取材煎炒了五六个菜蔬。火候,佐料确是掌握得好,又香又可口,和专业厨师差不了多少。
  也是天奏其然,那晚的雨越下越大。吃罢饭,离我家不远的小河沟里洪水猛涨。闪电划过,从窗户望去浑浊的泥水捲裹着树枝枯草,咆哮着奔泻而去……。河沟中的小木桥早也被浪峰吞沒了。要淌过这小河沟是不可能了,汤医生帮母亲收拾洗涮干净碗筷盤锅后,大大方方的说:‘看来人不留客天留客了,我就趁机拜读一下大才子的作品吧!’说完后便进了我的卧室兼书房里,在书架上浏览了一下,取出一册我也发表作品的剪报合订本,一屁股坐在我宽大的旧式书桌前的竹虅椅上。聚精会神的奏在乳白色台灯下,阅读什么散文、诗歌、评论、小说呀,新闻报道等杂七杂八的……。接着又翻开了我一大摞正在修改整理创作的影视剧本手稿……。
  那一夜也真有点儿戏剧化和太浪漫化了,谁想得到我俩竟在舌剑唇枪中相见恨晚缔成良缘呢?……。
  一年后,我们决定正式旅游结婚。我们的旅游很特别,既不到名山大川也不到繁华都市。决定沿着云南广西国境线走一趟,以睹边疆的风土人情旖旎风光……。拟定好了在蜜月旅游期间写一部反映边境边埀民风民俗的散文集……。那想到我一时糊塗,在境外购了几斤鸦片,导致了不堪设想的后果……。
  说到这里,作家岳磐顿住了话头。摸出一支牡丹香烟点燃后一个劲的猛吸,脸色忧郁双眉紧锁,似乎还沉浸在往事的追忆中。吐了几口烟圈,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唉,朋友!你说,我怎能写得出离婚分手的字据呢?我背靠高高的枕头,双眼凝视着窗外起伏逶迤的远山心如刀剜……。”
  ——‘岳老师,伤好多了吧。’江老师和她弟弟进了病室。江老师的弟弟也是一个文学迷,每天有事无事总要来跟我摆两三个小时的龙门阵。姐弟俩走进病室后,坐到我病床对面墙壁下的木椅子上。我从繁杂的思绪中醒了过来,慌忙说;‘好多了!好多了!感谢江老师和你弟弟江医生的关心……。’
  ‘怎么还不给你妻子回信呀?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太小心眼。要果断的做出抉择,不要再自己折磨自己了。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分手于她于你都是一种解脱。你妻子目前的处境太困难了,你还忍心……?’江老师扫了一眼满地的烟头和垃圾桶里的纸团神情严肃的开导我说。
  ‘江老师…我…我……。’我禁不住泪流滿面的哽咽着说。
  ‘不要太伤心了,我也写了几封信劝说你妻子。她的意思也很明白,她不是不爱你,对于她作出这个抉择也是很痛苦的。但问题是现实和目前的处境,逼得她也沒有其他的选择,只好忍痛割爱……。’江老师把我妻给她的回信放在我的面前,我抽出一页一页信笺,含着泪水读完了一封封信。我瞬间鼓起了勇气,提笔在信笺上疾书……。
  ‘弟弟,我们就避一避,让他冷静的思考一下。’江老师和她弟弟站了起来,江老师临走时说:‘这是我爸叫我转给你的你地法院的通知……。’并把一个牛皮纸信封递到我手里,和她弟弟江医生离开了病室。
  ……月亮就似一面明镜悬挂在中天,银光从玻璃窗泻进病室。虽然我有意拉灭了电灯欣尝月色,但洁白的病室与月光相辉映,病室里也显得很明亮。窗台上的一盆菊花忧如镀上了一层银,更加洁白清香四溢。朋友,有道是‘每逢佳节倍思亲’了。这一夜正好是八月中秋节。我经过几个月的治疗,也正好在这一天拆了夹板,免强能柱着双拐下地了。我在泻满银辉的病室里,双手靠双拐支撑叮咚叮咚慢慢的走动。我伫立窗前拉开玻璃窗,眺望着沐浴在胶洁月色里的逶迤山峦。穿坝而过的弯弯曲曲的柯河,奔流的水面上好似撒满了金银片光芒闪烁。河流两岸坝子里的稻谷,翠绿的香蕉芭蕉丛,挺拔的芒果树、攀枝花、大青树……。
  ‘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的朋友,在这朗朗的月色,身处囵圄的我的心里就别提有多伤感了,思绪如潮呵……。
  法院也决定判决离婚,孩子虽然不是汤医生所生,但她自愿从不多的薪金中每月节约三十元抚养孩子……。孩子及母亲的生活,这三十元是解决不了的,而且还有学杂费……。唉,千不该万不该走错了这一步棋,给母亲和孩子们造成贫困。同时,他们不仅失去了母爱,又失去了父爱,这真叫人心碎啊……。
  ‘岳磐,你的儿子们来看你了,这是大喜事。另外,法院的判决书已经邮寄到了,这是伤心事。你现在真可谓是悲喜交集了……。’一听是江老师熟悉的声音,我條的转过身惊诧的说:‘江老师,喜事怎么有可能?孩子们都还幼小,谁领他们来的啊?’
  ‘你不信?他们都在场报编辑部等着你呢。’
  ‘江老师……,这……!’
  ‘岳磐,省局和场部很重视你的才华,也决定任命你担任场报总编。搬到宣传教育大楼居住,在完成好省局和场部的新闻报道宣传任务的同时,你要从新拿起笔来进行文学创作,这一片陌生的荒漠也需要反映。为了让你安心创作,解除你的后顾之忧,根据省局和场部的安排,我特意赶到你的家乡,会见了你的母亲和妻子及孩子们。法院虽然下了离婚判决,可你的妻子经常到你们家照看孩子和孝敬老人。经你母亲和姐妹的同意,我把孩子们带来抚养和教育,费用由省局和场部分担,孩子跟我父母和我在一起。希你不要辜负了省局和场部的期望,在你提前步入新生彼岸时,在文学创作方面获得丰硕的成果……。’江老师激动的对我说。
  这一切,确实完全岀乎于我的意料之外,我一时感到茫然和不知所措……。
  ‘还呆着干啥,你的小宝贝们还等着你,已经急得不得了呢。’
  我晕晕糊糊的尾随江老师走出了监獄大门……。
  4“朋友,在这里我可要对省局和场部说几句感谢的话。这不是奉承也不是讨好。这是我的亲身体验。中国共产党之所以伟大,能把敌对势力转化为同盟,变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能把罪犯改造教育成遵纪守法,拥护党和政府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的新人;这毫无疑问也是一个不可磨灭的功绩。象我这样的囚徒,省局和场部竟能如此关心,这充分体现了党和政府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你想,我不拼命创作行吗?当然,她也有一份奉献……,这里,你又得先听我朗读一首小诗……。”
  荒漠雨露
  我在荒漠里跋涉,
  饥渴忧如毒蛇猛兽!
  —祈祷上天洒下雨露,
  我的躯体才不会变成骷髅。
  
  我在荒漠里爬行,
  烈日的炙烤快要将我生命窒息。
  —祈祷上天的雨露,
  我的骨肉才不会化作尘埃。
  
  —呵,您似那天降的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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