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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4/6/6
79章 惊悚 小说
《冰恍》第14-28章
若羽芳华 [山东烟台招远]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14-28
  • 故事梗概
  • 分集提纲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盛大集团进行版权登记,登记书号3101916】


  青春心理  惊悚悬疑

  等到小时工来,他趁妈妈不在,还是把小时工临时支走,独自进入了那个久未开启的房间。
  他有些胆怯地轻轻推门。
  “喂!”他鼓足勇气轻声喊道。
  “希望公主还在!”他莫名其妙地这样想。
  可是,四周除了打满大半墙壁的傍晚昏黄,只剩久失人气而冰冷沉郁的空气。
  纪甪走近梳妆台,眼睛盯在韩彩悉的相片上,神情颓废地说:
  “我知道你从不喜欢被打搅,可是,等放了暑假,我就要去南方了,那是我的计划之一,我要到云南那些地方找找线索,实在不行,我走遍全国,反正,我有好多假期,那些假期也没什么意义!”
  “其实,我的目标就是亲自送他们进监狱!”他目光坚定地说,然后又摇摇头:“你会觉得可笑吗?”他神经质的自言自语。
  纪甪把脚向右边移开,走到镜子面前,上下打量自己一眼,然后自嘲地说:
  “是的,看上去,我骨子里太多畏怯和软弱,所以,我在关键的时候没能保护你,我恨自己。所以,这次我独自出去,就是为了慢慢改变,等到我长大了,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长了皱纹和胡子,你一定会看到一个真正有刚性和意志的我。”
  一股污浊的空气钻到纪甪鼻孔里了,他似乎又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他忍受不了,于是揉搓着鼻翼,走进角落弓身把裸露在琴盒外的大提琴拿在手上,轻薄的灰尘颜色几乎盖过了它原来深棕色琴身的透明,让看到的人感觉凄楚和悲凉。
  纪甪突然回身抓起镶着相框的照片,然后充满忧伤得对它说道:
  “不要呆在这里了!来吧‘公主’!我们一起走!”
  ……
  
  第二十七章 新凶手画像(二)
  
  时光在镜子与镜子的玻璃间穿梭,当已经成为北大生命科学院研究生班在读生的纪甪放了寒假租住进沈阳火车站不远的一家连锁酒店清晨起来伸着懒腰照着镜子打理头发的时候,他已经‘脱胎换骨’,‘褪变’成一个二十一岁深沉斯文的真正男人了,虽然他的确长了些毛茸茸黄褐色胡须和偶尔的清浅额纹,只是依然阻挡不住他出彩成剑眉星目、英俊潇洒的精致男人的岁月风尘。
  此时,进入严冬的沈阳室外格外寒冷。纪甪拉开窗户的布帘,看见清凌的晨光挂在萧瑟光秃的树干上,没有一丝温暖。
  “起床吧!‘公主’!”他柔声对着七年前从韩‘公主’屋里拿到的相片说道。
  “今天天气不错,只是和咱们家乡比起来,这里的冬天真是太冷了!”他讪讪自语。
  几年来,对着相片自说自话或者表达内心已经成了纪甪的一种偏好。每当假期来临,他带着画架和那把只当摆设的提琴‘漂泊’在各大城市的车站码头,他看上去像个十足的艺术狂热者。他乐意让人这么认为,因为为了不同的追求牺牲洒脱和自由是他与那些真正艺人的通用借口。
  现在,他要吃早饭了,纪甪拿出昨晚从便利店买到的夹心面包,站在窗口大口咀嚼。
  “其实,这样到处流浪很好!”他一边吃,一边低声嘀咕。
  “和那些凄苦的流浪小孩儿、无人认养的孤寂老人比起来,我这个表面‘落泊’实际背后拥有巨大‘财团’的富家公子真是幸运多了。”
  纪甪三口两口把东西吞了下去,然后伸手把窗子打开了一条缝隙。
  “而且,我感觉今天心情真的很好。”他目光里闪动着清亮,语气快乐地说道。
  “也许,我们离目标更加接近了!”他自信地眉目飞扬。
  “是的,也许已经很接近了,记得我们的点与圆的游戏规则吗?我们在圆的中心旋转视线,而那些目标在半径不等的圆周轨迹上运行,迟早有一天,他会进入我们的视线,成为我们的猎物!”他唠叨着,仍在跟相片说话。
  “来吧,让我们出发!”纪甪背起画架,手拿提琴走了出去。
  纪甪一路上像弹吉他一样拨弄着提琴走向车站。虽然,比起他的音乐天分,他的画技堪称是鬼斧神工了,他既不懂音节、音阶、音码,更加不懂音域与音频。只是,纪甪一时一刻都不舍让它离开。
  “它能帮我回想过去!”他想。
  “可是,为什么回想又总是充满痛楚和惆怅呢?”
  “是那种年少无知的懵懂依恋吗?”他在思忖许多问题。
  “是的,那段日子,一条默契的轨迹让两个同坐末班车年龄上有些差别但却能理解简单快乐的人之间,漫延出一种微妙,就像两只遗落在孤岛上的动物—一只长着昆虫下颚的兔子与一只折了翅膀的百灵,它们彼此在愉悦甚至嘲弄中依赖。渐渐地,这种依赖在他天真烂漫的少年天空开始幻化,幻化成寂寥时美妙的音乐、黑暗中的灿烂阳光、阴云背后的瑰山丽影,让他充满暇想,并把它理解为快乐的全部意义。纪甪如今以成年人的理智,梳理那份通常被人称之为‘早恋’的纯美感情。
  “可是,恶魔无情地把它夭折了!”他恨恨地想。
  透过玻璃,纪甪看到八点刚过的候车大厅虽然有些安宁,却也几乎看不到空闲的座位。
  “这样下去,半小时之后,进站的人会把这里挤炸的!”纪甪轻叹着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沉闷的空气立即把他包围,在他的身体内部形成一股邪恶的流质向上汹涌。这种强烈的条件反射自他七年前第一次去云南机场候机厅就产生了,然后一周之后他甚至患上了暂时性耳聋。
  “他们的无序,是一种让人惊恐的骚乱!” 假期的学生流混在探亲访友的人群里,不停地涌进涌出。
  “只是,所有的意志就是这样产生的吧!” 他常常这样安慰自己。
  现在,纪甪开始做些准备工作,他先把提琴依墙靠稳放好,然后把画架摆在靠近窗口的位置,接着他开始从油画箱里取调色板、画笔、油壶以及绷布钳。
  一切准备就绪。
  “那么,工作就这样开始吧!”
  看上去,纪甪作为一个搞画像艺术的人,或环视四周找寻如意的创作对象,或邀请一位具有艺术参照价值的人当肖像模特在他面前静坐,为他提供‘出神入化’的灵感。或画笔一挥妙笔生花,总让人感觉他的假期生活那么地悠闲惬意。
  而事实上,纪甪坐在那里,有着更加繁杂的内心:“为什么同样是微笑,却在不同的人脸上给人的感觉却不同?为什么同样是愁苦,年长和年幼的人,表达也不一样?同样是思考,沉着的人安静地杵在那里,急躁的人叼着烟转来转去……
  细致的观察,似乎让纪甪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他确信用这样的心眼思维来审视每一个路人,他几乎可以洞察他们的所有内心。
  而做到这一点的好处是,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他对他大脑中已经刻成钢质模板的三个杀人元凶的现实状态,通过现实思维和时光变幻的揣摩,直接刻画出此刻的情态,他要让自己在心理上永远与他们周旋在一起!”
  现在是早上的八点一刻,纪甪一边在画布上刮色,一边不时抬头看一眼那些拥向六号检票口等待检票的吵杂人群,哀叹着让高等动物在群集时保持鸦雀无声是多么渺茫的图腾。
  “嗨!小子,这么早!”推开检票口旁边工作室玻璃门的中年巡管扯着嗓门和纪甪打招呼。
  “您早!”纪甪停下手中的刮刀,让刚才因为厌烦空气的陈腐而堆满阴郁的表情挂起难得一见的谦和笑容,简短而有礼地回敬道。
  “过会儿去二号厅啊,那里有你感兴趣的南线进站。”巡管神秘地冲纪甪打着手势示意道。
  “嗯,手上的东西完成了就过去!”他尊崇地点头。
  “他总是给我建议,而且,是他挽救了我消极倦怠的行动理论!”纪甪拾起画笔准备加紧赶完手头的东西,与此同时他不由回想起与巡管初认的情形……
  
  第二十八 新凶手画像(三)
  
  那天,虽然是纪甪第一天到达沈阳站,他依然披着写生的伪装一直‘工作’到很晚。当三条南下的支线关闭,候车室内的人所剩无几。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呵!装备这么齐全!需要帮忙吗?”当纪甪闻声望去,终于察觉那个站在两步之外身穿制服的巡管已经停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
  “习惯了!谢谢!”纪甪收回淡漠的眼光冷冷地回答。
  “据我猜测……”那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得更近。
  “警校实习生?未来的妙笔神探?还是便衣协警?”他用一种赏识的目光,又带有信心十足的笑意发问。
  纪甪默不做答,他甚至忙碌的节奏都没放慢,同时心里厌恶得诅咒:“真是无聊的猜测!”
  “其实,上午你刚来,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你特别像我认识的一位警员,但细看之后才发现,只是你们审视人群的眼神很像,都是充满敏锐和洞察力的那种!”
  “是吗?”纪甪冷哼似地回应他。然后继续收拾。
  “说来可笑,我有严重的崇警倾向,三岁时抱着封面有警察的画册睡觉,十岁时看到邻居侧窗玻璃被打破煞费心机地研究一个星期,中学起以福尔摩斯样的冷静和机智要求自己,所以,我喜欢那种敏锐和洞察力。”
  纪甪轻蔑地看他一眼,然后继续沉默。自从出事以来,他对周围的人或许多事感觉厌烦,尤其那些试图与他接近的人,他甚至视为胁迫者,令他恼怒。于是,纪甪迅速把剩下的东西一骨脑儿推进油画箱,收起三脚伸缩木画架。
  “我来帮你!”巡管充满无限耐心和热忱,并帮纪甪拎小水桶和那把和纪甪寸步不离的提琴。
  纪甪视若无睹地朝门外走去。屋外冷清而黑暗,好像一条无人街,漫长地流淌着孤寂。
  巡管利用等车的空档,继续侃侃而谈。
  “最近几年,我一直为铁路警察提供业余服务。因为我善于揣摩心理的人,尤其对那些偷窃或畏罪潜逃的人看得特别准,可以说是一目了然。也许是在人群当中呆久了,嗜好就跟着环境走,”
  纪甪这次有所不同,他郑重其事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位曾让他受够了应付和唠叨,自以为豪情万丈却又英雄迟暮的人,恍惚间有种趣味相投的感觉。
  “而且,就在最近,我开始研究犯罪心理学……”
  可是,出租车已经出现在路的尽头。
  “呵,终于有车来了!”巡管像为了陪纪甪等车而说着无趣的话题一样轻松地说着,然后快步走下台阶。
  然而正这这时,纪甪突然产生意外的闪念,于是他急切追上一步冲着那个背影喊道:
  “您等等!”
  “是叫我吗?”巡管似乎不解。
  “您说您在研究犯罪心理学!所以,也许只有您能帮我把一个不太成熟的理论给个建议或是打个分什么的。”
  “什么理论?”他问。
  “事情有些复杂。”纪甪迟疑着。
  “没有关系,说说看……”
  于是,纪甪示意出租车离开,决定把内心的彷徨释放开来。
  “首先,我不是警校实习生、妙笔神探和便衣协警,我是一个地道的复仇者,一个并不光彩的头衔。”他注视着对面大门紧锁的商铺,声音低沉而悠远。
  巡管并不觉得惊讶,表情平静地等待他说下去。
  “我表姐被杀七年了,因为没有特别明显的线索凶手一直伏案在逃。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所以暗自发誓要帮她找到凶手替她报仇。我是唯一的目击者,我眼中看到的一切也是唯一可靠的线索。刚开始,我也只能凭借印象 在车站码头瞪大眼睛等目标的出现。后来,如你所说,在人来人往的人群当中,其实用不着那么费劲地去找,那些作奸犯科的人有特别标志,他们喜欢躲在暗处,而且眼神飘移闪烁在一个很小范围,这些特征都非常明显。”
  巡警似有同感,他深深点头。
  “这样,我一想,其实就是他们作为一个特别的人群,有许多在微观上称之为共性的东西,比方说,内心的丑恶和极端畸形的东西会导致他们外在表面出警觉或猥琐。”
  “的确,我也这么认为,”巡管说。
  于是,两人在夜晚的寒风中忘我地讨论。
  纪甪接着说:
  “所以,他们的心理结构和变异特质,就能决定他们在现实生活中的道德观念、价值取向以及社会活动方式,还有面貌神情大致跟随时间的演变方向,这样下来,我再结合案发当晚的最初印象,我就能理出一条线。”纪甪鼓足勇气把所有的想法说出来。
  “我分析,那个矮个儿,他脸色灰黑,皮肤粗糙,身板骷髅,再加上要像只胆小的老鼠终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惶惶度日,只能让他的脸更黑和比同龄人更苍桑。另外一个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个头壮些,但从他当时的神情看,他比那个矮子更阴险贪婪,我记得他一直在东张西望想顺便占到大便宜,所以他有那一类用坑蒙拐骗的卑劣手段得以谋生的人物特质;剩下的红脸膛的那个,一看就是个暴躁张狂的家伙,他目空一切、妄自尊大,好像把杀人当踩蚂蚁一样。可是,现在他根本不敢在逃亡的日子里张牙舞爪的乱来,内心想张狂,实际却要拼命收回想要伸长的尾巴,这么纠结矛盾时间长了能让性情暴燥的他吃尽苦头。”
  “所以,你那三张肖像,其实一直在不停地演变和修改中!确切说,就是一种在时间节点上的动态画像对吧!”巡管用诧异的眼神盯着纪甪感叹道。
  “对,我就根据这些,一天天在细致地揣摩修改,我相信,这样就不会离他们七年之后的状态离真实太远!其实,这条线就相当于我把持住了这几个人的潜在气质,也就是说,即使闭上眼睛也能嗅出他们的气息来,不管是他的胡子和发型多夸张,墨镜和帽子如何遮掩,都会感觉那只是熟悉的面孔改变了装束那么显而易见了。”
  “一种非常难得的了悟!”巡管断言:“所以,我认为,你的理论在现实当中百分百行得通!”
  那晚,得到支持的纪甪睡得格外踏实,他坚信,那场阴云即将过去,明媚的阳光就在不远的将来……
  纪甪从回忆里走了出来,他看看时间,决定到巡管说的二号厅去。正在这时,他看到那个曾经在他拿出凶手画像让列车员们辨认时人头攒动中她嚷嚷着其中一张有点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的女列车员朝这边走来了。
  “但愿她想起了什么!”纪甪祈祷着。
  果然,她冲他一直走来。
  “让我再看一眼那张画像!”女列车员请求道。
  “你知道的,我们工作性质有点特别,如果我的确在哪辆列车上见过他了,也许我说了也没用!”她接过画像时解释道。
  “没错,就是他!不得不说,你画得真像,尤其那种由内而外的我也说不上是什么的东西,反正仔细看,哪哪都像是那个人照了张清晰淡彩的照片摆在这儿!”她兴奋得尖叫起来。
  显然,巡管也听清了正在发生的一切,他兴奋地凑了过来,表情复杂的盯着纪甪:
  “看看,这还真是一件非常奇特的事,那个对照模特可是他多年之前见到的呢!”他感叹着,虽然他曾那么坚决地支持他的理论,仍为这意外的效果感到吃惊。
  “是啊,七年之前!”纪甪喃喃自语。
  “在接近国界的吉拉林小镇,我内蒙乡下表姐家附近商店的旁边,在那里生活有两三年的那个男人和他的女人一起开着一家不起眼的酒菜馆。那个骷髅一样的男人不爱说话,但我能够想起去年年假我住在那里去吃早点时,他想冲女人发脾气却又因为某种压抑而不堪的隐忍表情。”
  纪甪被眼前突变的时局惊呆了,他张大嘴巴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你一定要亲自去看看,我想,不出意外他夫妻俩应该还在!”女列车员提醒他。
  痛苦的记忆是毒。假如承担者愿意让它淡去,时间会作为溶液分解它。如若不然,就会中招,或毒性大发。显然,纪甪选择了后者,他为了追凶,强迫自己加强那些关于凶恶的嘴脸的记忆,几年如一日,一直纠结在那段灰暗而残酷的记忆里,对他来说,无疑是对心理的残害和折磨,于是,那片血色如同湿水的稿纸,它所投射的阴影越泛越大……而他的父母也因为十四五岁这个原本就有所改变或不同的特别年龄而忽略了他。
  于是,纪甪中招了,当他在一件微小的事情上(学生因把他当成同级不同班的校友而不是年轻老师的误会用难听的口头禅骂他)突然难以自控地发飚,当他看到罗丽嘉的赤裸而眼前突然一片可怕而恶心的血红,甚至感觉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流血,那正是那些记忆的毒侵蚀或开始攻击他。
  
  这些内心受伤的小孩儿,也许就在我们身边!不必重大的事件,那些内心脆弱的他(她)也许仅仅因为环境的改变(父母感情裂痕等)也是敏感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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