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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6/7/28
20集 军事 电视剧剧本
《抗日杨家将》第1-3集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还是那个大院。
毛泽东在躺椅上躺了一会,叫来一个警卫员帮他梳头,一边沉思着。
一个清瘦的小个子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坐在一边也不吭声。
毛泽东睁开眼来:“你怎么来了,前线不是正紧张吗,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小个子站起来敬了个礼:“主席,博古同志叫我回来作广昌战役的总结汇报。”
毛泽东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小个子也不吭声,静静的坐着。
毛泽东又扫了他一眼,继续梳着头,继续闭上眼沉思。
又进来了一个大个子,看到主席睁开眼看他,向主席立正报告敬礼。
毛泽东停止梳头:“聂政委也来了,坐。”
聂荣臻:“主席,杨星辰的事,我和林军团长都听说了。李德同志说杨星辰是反党,我们都不同意,主席您说句公道话吧!”
毛泽东:“公道话!怎么说?我自己还泥菩萨过河呢!我说你们两位这领导可真当的好啊!连手下人的嘴都管不住!不分对象就胡咧咧,枪毙他都是轻的!”
林彪一听坐不住了:“主席,前线急如星火,他李德一个命令杨星辰就快马加鞭的回来。不是说要做共产党员间的同志式谈话吗,现在怎么说真话还有罪了!”
主席:“说真话也要看怎么说!你的爱将怎么反李德他李德都没辙,干嘛还要添油加醋的扯上共产国际!更可气的是,干嘛要扯上斯大林同志!那是他一个小毛孩子也敢质疑、也敢指责的?要我说,责任就在你们两个身上!仗打的好就放松政治思想教育,就知道搞单纯军事观点!”
林彪:“我不同意主席的观点。明明大家都知道共产国际和斯大林同志对中国革命的指示是欠妥的,不符合中国的实际情况,现在杨星辰代替大家说出来是好事啊,中央正好可以向共产国际反映这些情况。”
毛泽东:“你懂个屁!什么叫大家都知道?博古同志知道吗?项英和任弼时同志知道吗?王明同志首先第一个就要反对!你们整天往我这里跑有什么用?我能做什么?现在是中共中央怎么指责我,王明同志就怎么变本加厉的描画我,斯大林同志就会怎么越来越讨厌我!什么共产国际,还不是斯大林同志一句话!”
毛泽东越说越激动,站起来踱着步继续说道:“你们让我仗义执言,我倒是想仗义来着,可我的执言有谁会听?谁?!”
聂荣臻劝道:“上次宁都会议恩来同志提议您回前线总负责,主席您真不应该推辞。”
毛泽东冷笑道:“我干嘛不推辞!整个中央有几个支持我的?我是富农路线!我是逃跑主义、流寇习气!我甚至是一个极其严重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而且巴不得每一个红军战士都知道我不是总政委了!我还怎么干!我还有脸指挥部队吗!”
林彪:“可是我们革命者怎么能为了脸面就放弃自己的职责呢?主席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毛泽东不屑的说:“你一个小毛孩子懂什么是革命?大家都不支持我,到时候我怎么干?打赣州我不同意,中央非要打,大家说我是机会主义分子,有人还扬言说要打开赣州后再和我毛泽东算账!好了,那打吧,最后打不下来,又说我存心不想打赣州,准备不足才打不下来,我毛泽东里外里的不是人,我还怎么干!”
毛泽东接着说道:“都给我赶紧滚,把仗打好了比什么都强!另外把你们手下都管好了,别再又出来一个大嘴巴!”
聂荣臻捏诺的说:“那主席您看杨星辰的事……”
毛泽东大手一摆:“天塌不下来!我自有办法。“
毛泽东指着两人:“你们就别掺和了,你们一掺和事情性质可就变了,你们越掺和越糟!”
大院门前。
两个人灰溜溜的出来。
聂荣臻对林彪说:“你还真是恃宠而骄啊!什么意见都敢跟主席当面提。不愧是毛主席的第一爱将!”
林彪一本正经的严肃说道:“少胡扯。我可不像你,见到上级尽说好话!这可不是一个共产党员的本色。”
聂荣臻:“你才胡扯呢!我跟主席又没你那么熟,哪能像你没大没小的。”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走远了。
第三集 政治局会议
大院中。
毛泽东沉思了一会,叫来一个警卫员,问他:“小张啊,你认不认识王稼祥同志的警卫员?”
警卫员:“认识,我们原来是一个连的。”
毛泽东:“认识就好。你帮我办件事,去跟他说,让稼祥同志今天有空的时候,到咱们这儿来一下。”
毛泽东沉吟了一下,又嘱咐道:“别让别人注意你。”
还是大院中。
王稼祥被警卫员搀扶着蹒跚而来。毛泽东出门迎接:“想你有空再来,没想到这么快!”
王稼祥哈哈一笑:“我现在和你老毛其实也差不多,你是大闲人一个,我是小闲人一只!正好找你畅谈一番。不知相招何事啊?”
毛泽东:“伤怎么样了?我是真应该过你那边去,又怕给你添麻烦。”
王稼祥:“我怕什么,我是向来不隐瞒自己的观点的!”
毛泽东笑着说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有什么事!”
王稼祥:“倒是有所猜测,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毛泽东扶着王稼祥进屋:“这么办,我写一个字,你写一个字,看看是否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各自写字,拿出来一照,王稼祥写的是华,毛泽东写的是秦。
王稼祥微微一愕,大笑道:“看来我还不是英雄啊!竟然和润之兄意见不同啊。”
毛泽东笑道:“稼祥兄当然是英雄!其实此秦和彼华,看似二、实为一者也!”
王稼祥:“愿闻其详。”
毛泽东:“这件事稼祥兄既然知道了,我就长话短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对杨星辰当然要严肃处理,但要设法弥补这件事的严重后果。反党肯定够不上,至于反对共产国际、反对斯大林同志也应该够不上,最多就是有点意见。这一点要力争。”
王稼祥沉吟了一会:“当然要力争!其实你不必担心博古同志,在对待共产国际和斯大林同志这方面,他跟你我的分歧,绝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倒是李德同志,真要是不依不饶,才最是棘手。”
毛泽东:“我发现你们这些布尔什维克,一碰到共产国际和斯大林,胆子就这么点儿!”毛泽东比出一个小手指。
王稼祥:“你真是个山大王!怪不得人家博古同志他们觉得你身上的土气太重。你可别小看共产国际和斯大林对博古同志他们的巨大影响力!一旦李德同志据理力争,为了安抚他,没准儿博古同志就能重处杨星辰。不过老毛你也别担心,事情肯定不会牵连到你身上,我相信博古同志这点政治智慧还是有的,不会把小事化大的。我一定帮你把杨星辰的处分弄到最轻。”
毛泽东:“我怕什么,我又不是杨星辰反党集团的头子!我已经靠边站了,他李德还能怎么不依不饶!”
王稼祥俯身靠近毛泽东:“你的警卫员说邓发把杨渭汉带走了,你就没想过这里面的意味?”
毛泽东:“还能有什么意味?邓发说博古同志指示只能关不能审,这不就是给李德一个交代吗!”
王稼祥:“交代是肯定的,但要看是什么样的交代。你真相信邓发不审?”
毛泽东:“我不是相信邓发不审,我是相信博古同志不会让他审。”
王稼祥摇摇头:“你太不了解他们两个了。我敢肯定,李德同志一定会闹,博古同志一定顶不住,邓发同志也只能审!”
毛泽东沉思。
王稼祥:“这么说吧,李德这个人很多人说他有点軸,其实是说他傻。我给你说说我的看法:李德不是軸、更不是傻,他身上具有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很多人所不能具备的革命者的坚定性和最最纯粹的组织纪律观念!”
毛泽东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王稼祥:“你别不以为然。这一年我养伤、事儿少了,冷眼旁观之下,多了不少心得。就拿李德同志来说吧,共产国际派他来中国,是在共产国际中国执行局工作,给他的任务是获取东北的日军情报。原定派来中国共产党的军事顾问是曼弗雷德·施特恩,是个奥地利人,可在咱们中国人还有很多外国人眼里,也是个德国人。蒋介石的顾问是德国人,红军的顾问是德国人,反正大家都相信德国人会打仗。可是这个施特恩迟迟来不了,结果中央就赶鸭子上架让李德担任总军事顾问。李德这个人啊,组织观念极强,二话不说就干起来了。为了干好这项工作,李德不但看了很多书和大量中国地图,甚至学起了中文,拼命的了解中国。去年秋天中央派他来苏区,他一路上可谓经历千难万险,曾经在两层船板之间整整躺了两天两夜!他一到瑞金,我和博古同志、项英同志等人和他开会,决定由他分管军事战略和部队的正规化训练,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共产国际给中共中央的训令明确指出李德和施特恩都是不具有指示权力的顾问,我是说负责十几万红军的指挥,承担这么大的责任,这本来就不是李德的任务,可是中央决定了,李德毫无怨言就担起来了。这个人特别认真、又特别原则性强,下面的指挥员有意见,其中也有一些是嫌李德管的太紧、太死,说穿了是我们中国人做事喜欢敷衍了事、不认真的劣根性!“
毛泽东也正色的严肃说道:”稼祥同志,你能够看到李德同志的长处,我也能够看到。林彪这些人多次来找我,我都是没有少敲打他们。但你的结论我并不赞同。李德同志原则性强,对工作有股子老黄牛精神,这是他的长处。但老黄牛耕不好地,别的一切都是白瞎。以前同志们批评我是唯结果论,现在你不也觉得我的意见有道理,说一千道一万打不了胜仗都是白搭!有人说李德以前最高就指挥过一个骑兵旅,其实这根本就不重要。他以前哪怕指挥过千军万马,现在打不好仗对咱们照样没意义;他以前即使从未上过战场只要现在能打胜仗,我毛泽东也举双手拥护他!还有,你只看到李德同志毫无怨言的挑起本不属于他的担子,承担本不属于他的责任,我不否认这其中有党性强的成分,但你没有看到李德的另一面,那就是掌握最高权力、可以生杀予夺的权力欲!至于你说的责任压力,我看李德不是仅仅有点傻,而是作为一个外国人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责任感,反正承担后果的是我们。你还是把李德想得太善良了。”
王稼祥:“过了过了,润之兄言重了,不至于。”
毛泽东:“怎么不至于?他来了不到一年,光被他撤职、停职、降职的红军指挥员有多少?你能说这里面没有掌握别人命运的满足感?稼祥兄你还是太书生气了,总是用善良之心去揣度别人。我和你不同,我是不啻于用最大的恶毒来分析一个人。”
毛泽东越说越激动:“这些布尔什维克们读了一肚子洋本本,我主张要实事求是、合乎中国国情、反对教条主义,就是狭隘经验论!在他们眼里,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人家不抓权他们也要双手奉上!”
王稼祥:“我说一件事你可别透露出去:大家不是对红军分兵出击、两个拳头打人有意见吗?我给你说,这根本不是李德自己发明的战略,而是中央的军事总顾问施特恩在上海制定的战略计划,李德就是带着施特恩的计划来苏区的。所以说咱们不能单纯指责李德,他自己觉得是在执行中央的战略部署。可是这个人就是这点好,既能认认真真的执行上级的命令,也不会为自己辩解一句。”
毛泽东捂着额头发出一声哀鸣:“千里之外运筹于帷幄之中,这简直就是要复制宋朝皇帝给出征大将亲授阵图的壮举啊!这要是能打好仗还有天理吗!北宋还会亡吗?我服了!”
王稼祥:“老毛,言归正传,我准备向博古同志提议召开中央扩大会议,这样林、彭还有一些师长也能参加。”
毛泽东想了一下:“不可能,我恐怕博古同志连政治局会议都不会同意。博古同志最喜欢的是三人团会议,他绝不会同意中央扩大会议的。你说都不用说,要不反而引起博古同志的警觉。”
王稼祥:“三人团会议有恩来同志,应该能起很大作用!”
毛泽东摇摇头:“夹在秦、李之间,难!他又是那种难得得罪人的性格,否则局势也不会如此之糟!”
王稼祥:“你把责任归咎于恩来,我难以苟同!”
毛泽东:“恩来这个人,不能遇到太强势的人。李德太强势了,博古又一味纵容,恩来必会退缩。”
王稼祥想了想,也不得不点头:“那就坚持政治局会议,好在你也是政治局委员。”
毛泽东:“召开政治局会议,还有可能。如果博古同志坚持就在最高三人团处理,怎么办?”
王稼祥想了想:“反党、反共产国际,不是单纯的军事问题,如果非军事问题也要在最高三人团来处理,不符合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长此以往,有独裁的倾向。”
毛泽东向王稼祥翘起一根大拇指。
中央会议室。
李德要求博古到一边单独交谈:“博古同志,杨星辰是红一军团独立师师长,对于他的处理,最高三人团就可以开会决定,为什么还要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
博古解释道:“稼祥同志对于三人团包办一切提出了意见,我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党还是应该坚持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再说杨星辰现在并不是简单违反军令的问题,他提出的意见到底是什么性质,应该由政治局而不是三人团来判断。李德同志你不用着急,你作为最高三人团的成员,当然有权出席政治局会议。”
会议室内。
博古主持会议,首先发言道:“今天召开中央政治局全体会议,研究李德同志报告的杨星辰事件的处理。常委四人除恩来同志在前线未归外,我和闻天同志、项英同志三人均与会。政治局其他委员中,王明同志、康生同志在苏联,国焘同志在鄂豫皖,作霖同志、朱德同志还有陈云同志均在前线无法参加,由弼时同志和老毛参会。候补委员中,有少奇同志、稼祥同志、邓发同志还有凯丰同志参加。李维汉同志作为中央秘书长列席会议。李德同志作为三人团成员还有杨星辰事件的当事人也一同参加会议。”
王稼祥:“我认为李德同志列席介绍事情经过无可厚非,但介绍完后应该退场,李德同志参加中央政治局会议是不妥的。”
李德沉默。
凯丰一下跳起来:“李德同志又不是第一次参加中央会议!既然是研究杨星辰的问题,李德同志作为最高三人团的领导为什么不能参加?李德同志是共产国际的代表,维护共产国际和斯大林同志的权威,是李德同志的当然权利!”仔细一看,正是那个在李德独立房子中揭发杨星辰的人。
毛泽东制止还要反驳的王稼祥,轻轻摇摇头。
王稼祥沉默。
李德讲述了事情经过,当然并没有添油加醋。最后李德总结说:“杨星辰同志的话,恰恰说明在红军的高级指挥员当中,存在着相当严重的错误倾向。正是因为这种倾向,才导致了广昌战役的失利!因为这种对于总的战略原则的怀疑,才会表现为防守不能坚决防守,进攻不能坚决进攻,那我们怎么能打胜仗呢?”
毛泽东:“把失败归咎于各级指挥员,完全是推卸责任的说法。不顾红军的实际能力,片面强调寸土不让,这种错误的战略思想才是罪魁祸首!”
项英:“寸土不让怎么能说是错误的呢?广昌是苏区的腹心地带,不是外围。我们如果任由国民党占领我们的腹心地带,我们这几年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战争能力将会丧失殆尽,那么中国革命将会不可避免的从高潮转向失败!”
毛泽东尖刻的讽刺道:“那么苏区的外围又是怎么失去的?蒋介石的第五次围剿已经将近一年了,我们遇到的好机会不要太多,怎么就让国民党打到腹心来了?”
博古:“你不就是说没有好好利用福建事变的机会吗?可是对于十九路军和所谓的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这种反动的资产阶级政府,我们应该坚决反对,怎么能和他们联合呢?”
毛泽东:“蒋介石四路大军围剿苏区,十九路军是东路军,我们如果执行彭老总已经和十九路军谈好的合作抗日反蒋,就等于粉碎了蒋介石的四面围剿。你们不但反对和福建达成统一战线,而且非要组成东路军去打福建,结果造成了黎川的失守,使国民党一举突入苏区腹心。现在的被动局面正是你们这种破坏统一战线、四面树敌造成的恶果!”
项英:“老毛你这样说完全是事后诸葛亮。不管是我们还是共产国际,对第五次反围剿的战略原则都是以运动战来对付敌人的堡垒战。可是这就必然要求我们必须在后方集中大量的主力部队然后去寻机插入敌人的两翼,这不也正是你一直坚持的运动战的精髓吗?我们把红一、三、五军团集中起来了,黎川只有不到一百人的地方部队,怎么守?”
毛泽东:“既然要运动战,干嘛又动员部队说寸土不让、说御敌于国门之外?”
博古:“现在的问题是运动战已经打不起来了。你不是一直强调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吗?现在敌人每进一步,我们的战争能力就弱一分,我们不能再退了。敌人现在层层筑垒推进,一天只前进一公里到两公里。我们就是把主力集中起来,也没法伏击敌人,他们根本不上当。彭老总就说,我们就像看着玻璃缸中那只鱼的猫,看着吃不着!”
毛泽东生气的说:“那也不能就这样硬拼!明明拼不过这不是找死吗?怎么能说运动战打不起来了,干嘛把眼睛盯着苏区这巴掌大的地盘,我们完全可以打出去嘛,向南京、杭州一带冲过去,我就不信蒋介石不着急,我们为什么要跟着敌人的指挥棒转呢?你们现在做的,恰恰是蒋介石希望我们做的!正确的办法应当是:他打他的,我打我的;敌之好点,亦是我之好点嘛。”
项英:“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苏区的精华就这几个县,都丢了革命不就失败了吗?你连打赣州都反对,理由是打不下来,你能打下南京?到时候苏区丢了,部队又孤悬在外毫无依托,鸡飞蛋打,怎么收拾,这完全是不负责任的左倾冒险主义。”
毛泽东:“我毛泽东一会儿是右倾机会主义、一会儿是左倾冒险主义,就你项英是不左不右的正确路线。我好歹还打过些胜仗,可你这个中革军委代主席,量着地图指挥部队,一会一个命令、一会一个指示,连下面部队都发电报来,请求您项主席不要下这么多的命令,使部队来回乱跑、无所适从。你会打仗吗?”
项英气得脸红脖子粗,拍了一下桌子,又不知道说什么。
博古:“泽东同志不要挖苦别人。我觉得我们制定的战略原则是符合红军当前的处境和实际情况的,作战失利当然有多方面的原因,但李德同志所说的各级指挥员在防守和进攻两方面都不够坚决,确实是失败的关键原因之一,我认为应该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李德插话:“各位同志,我想提醒大家,今天我们开会,不是研究军事路线问题,而是对于杨星辰反党、反共产国际事件怎么处理。”
凯丰:“李德同志说得对,我认为对于这种敢于公然质疑共产国际、尤其是敢于公然质疑斯大林同志的罪行,应该予以严肃批判和坚决打击!应该对反党、反斯大林分子杨星辰立即进行严厉的审判和肃清!”
王稼祥:“我不同意而且坚决反对凯丰同志的意见。首先,我不同意把杨星辰定为反党分子。既然李德同志要求和杨星辰作同志式的谈话,那么杨星辰坦诚说出自己的个人意见,而且表明会服从党中央的命令,那就不是反党。”
凯丰:“最高三人团是不是中央赋予最高军事指挥权的?杨星辰在战场上拒绝服从李德同志的命令,这难道不是战场抗命?没有枪毙他已经是李德同志爱护他了!邓发同志说杨星辰是想枪指挥党,这正是杨星辰事件的真正性质!杨星辰想让党中央按他的指挥棒转,才真正体现出他膨胀的个人野心。这才是我们讨论这个事件需要抓住的重点!”
邓发:“凯丰同志这样说,不是我的原意。我不过是打了个比方,并不是说杨星辰真要枪指挥党。”
凯丰:“比方不是随便就能打的。你这话不是闲聊时随口说的,而是在军事法庭上公开说的。你既然在法庭上是这样看杨星辰的,你就应该把你的看法坦白的在党的会议上开诚布公。”
邓发沉默。
张闻天:“我不同意凯丰同志的意见。我认为杨星辰这件事不应该叫做事件,因为杨星辰这些话是对李德同志单独说的。这充其量叫做意见,不能定性为事件。”
李德:“可是洛甫同志您别忘了,杨星辰手里掌握着一个师,而且是将近一万人的主力师。这种错误倾向不可能不影响到这些人!”
到头了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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