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旋风”点燃一根香烟后，小声叹气地回答：“在这个问题上，临时特委出现明显分歧意见，我是坚持保留意见态度，而多数同志是不同意啊！”
“山鹰”立即说道：“目前，上海情况比较复杂，全国形势还不明朗，也许特多数人意见是完全对的，过早地暴露革命组织力量，对于我们工作开展不利，甚至严重影响解放全中国，建立我们政权事业进程。假如起义取得暂时成功，那是要付出多少生命特殊代价，因为国民党反动派武装军队毕竟非常强大；假如起义出现失败，上海城市地下组织面临巨大损失，因此产生严重后果，那将是不堪设想啊！”
“青松”立刻回击地说：“‘山鹰’哥哥，你现在的胆量，是被国民党反动派吓唬怕啦？还是对我们自己力量，有什么怀疑特殊想法？”
“两者都有。‘青松’小弟，你知道我们坚持下来同志，那是迎接全国革命解放珍贵火种啊！还有凭借我们现在这些手里武器，能对付国民党反动派飞机大炮。不是天真简单头脑，就是烂漫可笑幻想。”“山鹰”严肃地看着对方说。
“‘山鹰’我看你在这个问题上，就是代表极端保守，甚至说是恐惧害怕的一面。我们共产党军队凭借小米步枪，打败气势汹汹日本侵略军队；我们一些前辈就是依靠人民群众，建立自己武装力量发展到了现在这个样子。过去那个年代，我承认上海举行三次工人武装起义有过失败教训，这是因为我们缺乏丰富革命经验，是因为我们没有建立起来共产党军队武装力量，是因为我们没有自己革命根据地支援，是因为……？”
“青松”刚刚说到这里，就被“山鹰”反驳打断地说：“兄弟，你说的完全是天大笑谈，打败日本侵略者，共产党领导人民军队和解放区百姓，是在取得抗日战争胜利做出特殊贡献。而在这个其中有国际反法西斯国家支持，有国民党军队在美国朋友支持下正面战场军事作战，这是特殊国际环境和国内背景下面，中华民族第一次取得的反对侵略者历史性重大胜利。”
“‘山鹰‘，你这样说话，就不像一个共产党员，是故意吹捧国民党反动派，是故意崇拜人民公敌蒋介石，这是严肃革命立场问题。”“青松”生气地说着。
“山鹰”毫不让步，大声地说：“你说什么？说我革命立场有问题？这是对我的莫大侮辱。蒋介石等国民党反动派杀害我的全家，这样阶级仇恨是永远不会忘记的。而我说的全部是客观事实，在轰轰烈烈大革命时期，广州发生工人武装起义失败，上海发动三次工人武装暴动起义失败，就连有党领导下军队参加南昌起义也是失败。苏联列宁说的‘占领一个中心城市，然后取得全国解放胜利’革命道理，一点也不适合中国大地上实际情况。你知道在上海三次工人武装起义中，无辜死难多少我们自己亲人吗？你清楚在上海三次工人武装起义中，我们应该认真总结哪些经验教训吗？”
“青松”来了火药味道，继续说：“‘山鹰’同志，我可严肃提醒，你这是严重右倾机会主义，对自己革命力量充满不相信，对反动派敌人十分恐惧害怕？”
“你这么说，完全是放屁，甚至说是胡闹！我不愿意看到我们同志无辜牺牲，我更不想我们自己亲人生命鲜血流淌。如果上级领导最后讨论研究，做出进行第四次工人武装起义，我可以完全服从组织决定。”“山鹰”一面严厉批评对方，一面表明自己态度。
“青松”听到“山鹰”激烈话语，马上来了蛮劲，一边挥舞拳头，一边进行责问：“‘山鹰’，你说什么？说谁放屁？说谁胡闹。今天，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如果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跟你没有完的！”
“旋风”静默地站在那里，认真听着两个兄弟彼此争论，甚至说是激烈交锋对话。他是共产党组织从工人中培养成长杰出领导者，在大革命时期是上海特科行动组成员，除了过去喜欢习武活动，还接受过特种专业训练，参加过惩罚特务和叛徒的许多特殊战斗，其中有一次是参加惩罚共产党在上海机关秘书叛徒白鑫，这个家伙出卖罗亦农等中央领导人，在准备出国逃亡路上受到击毙下场。
当革命处于低潮后，他按照“胡公”指示从此隐姓埋名，一直到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国共合作期间，“胡公”派人进行秘密联络后在上海市区建立特别行动小组，爆炸日本军队军火仓库、袭击日本鬼子巡逻人员、配合浦东游击大队破坏铁路、桥梁、通信等重要设施，给侵略者和汉奸特务沉重军事打击。
“山鹰”和“青松”两个年轻后生，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跟随他走上革命道路，并且成为与敌人进行生死搏斗神秘战线特殊战友。
今天，两个兄弟之间发生矛盾，他已经感觉特殊责任，“青松”受到自己影响太深，早已把秘密准备第四次工人起义事情提前进行安排；而在临时特委会议上，他是非常赞同应该发动一次武装暴动起义。如果取得成功，可能在全国产生深远影响，如果出现失败，可以把参加起义同志转移到根据地。
“岩石”同志反对发动举行工人武装暴动计划，他也是像现在两个兄弟这个样子跟对方激烈争论。争论最终结果是必须服从上级决定，特别是党中央和毛主席考虑整体大局战略决策。他觉得“山鹰”刚才讲述事情有些道理，而自己一直赞同发动第四次武装起义。
突然，“旋风”用力拍打桌子，大声呵斥：“这是工作会议，你们这是胡闹，那像一个共产党员，都给我冷静下来一会儿！”
“山鹰”朝着“旋风”生气地说：“大哥，我清楚在这样场合中，我一个人是非常孤立的。刚才，您听见‘青松’弟弟说的都是什么话呢？如果您故意袒护他，我不想参加这个会议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出去。
“回来！给我马上回来！”“旋风”大声喊着。
“山鹰”停止脚步站在门口，用特殊眼神瞩望“旋风”问：“大哥，您说今天会议，咱们还能开好吗？”
“能！今天发生事情，你们哥俩都有毛病，还是年轻气盛，说话做事粗鲁，特别是‘青松’小弟。问题责任主要在我，平时很少跟你们单独谈心，尤其是需要交换意见。山雨来了风满楼，海啸来了浦江浪，一旦国共谈判破裂，上海面临的是白色恐怖极其复杂局面。目前，给我们提出一个严肃问题，如何应付眼前事情、适应复杂局面、选择斗争方式，开展艰巨工作等等。从现在开始，时间不多啦！”“旋风”真切地说着。
“山鹰”心里明白“旋风”大哥话语，没有一点袒护“青松”意思，自己多少有些感情冲动毛病，马上回到桌子前椅子上坐了下来。
“青松”看着“旋风”说：“大哥，我这是为了工作，没有别的意思啊？”
“旋风”责备地说：“小弟，你还说什么？什么时候能快点成熟呢？今天，‘山鹰’讲述发生在中国大地上工人武装起义往事，他脑子是经过认真地思考才说出来，是铭记用多少先烈用生命鲜血换来经验教训啊！中国不是苏联，共产党能够坚持下来，依靠农村包围城市战略，这是中国革命成功经验。在这个问题上，我就不如‘山鹰’兄弟，考虑的比较深刻和思索的比较全面。关于是否举行第四次武装起义事情，我们应该服从华东局和党中央做出决定。现在，咱们继续研究组建游击队和特别行动小组工作事情。”
周月英焦急地等待陈金梅从外地早日归来，她和家庭父母和弟弟已经闹僵了，几乎没有一点可以缓和余地，父亲明确告诉如果参加特务组织工作，就断绝亲人关系立刻走人，从此以后不许回到家中。
早晨，她来到《申报》办公大楼门前，从报社橱窗刚刚出版当天报纸上，看见刊登的“善良母亲的寻人启事”，知道上级派人准备在黄浦江码头见面，时间选择在下午三时左右。
忽然，一辆红色轿车停着大楼门前，陈金梅从车上走了下来。
周月英马上跑到跟前，陈金梅亲热地拉着周月英的手，故意地问：“月英，你等的着急吧！”
周月英眼睛里蕴涵泪花，小声回答：“金梅，我把报名参加特种训练班事情对父母说了。父亲和母亲询问别人，突然改变态度，说什么都不同意。现在，我已经跟家里闹僵，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哪？”
“呵呵！呵呵！呵呵！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过去没有什么变化。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你经常哭鼻子。你的工作事情，没有任何问题，可以放心了吧！凭借我的社会关系，这个事情对于我来说，只是饭桌上面小菜一碟，几乎算不了什么事情。”陈金梅笑嘻嘻说着。
“金梅，你知道我盼望你回来多么着急呀？父亲已经给我找了银行工作，如果我没有什么意见，就可以早点上班开始工作了。你去南京这么长时间，我每天都到这里等你。现在，你回来了，我心里多么高兴啊！咱们姐妹可以经常见面，说一些知心话语。”周月英真情地说着。
陈金梅安慰地说：“月英，是我不好，没有对你说明出差原因。我去南京是母亲安排事情，一是代表父母给大舅父过生日；二是看两个舅父乔迁新居环境。明天上午，我送你到培训班正式报到，你看这样安排行不？”
“行！金梅，你刚从外地回来，还有许多工作事情需要处理。我就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咱们明天在这里见面好吗？”周月英一边回答，一边问着。
陈金梅乐呵呵地说：“好！月英，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顺便见一个人，他可是你将来工作上司呀？”
五
早晨，陶一珊刚刚走进办公室，秘书进来报告：“处长，南京总部派来的黄副处长和他的秘书已经来到，我把他们临时安排在接待室里。您看？”
陶一珊一面放下皮包，一边认真回答：“你马上过去招待他们，我过一会儿就过去看望。他们住的地方安排好没有？”
“已经安排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秘书小心翼翼的问着。
“今天中午，安排给黄副处长接风洗尘，饭菜标准规格要高，还有茅台白酒；请各个组长暂时放下工作，都必须参加这个事情。还有在他们住的房间，摆放一些新鲜水果。”陶一珊特意吩咐秘书。
“明白！”秘书说完走出处长办公室。
接待室里，墙上悬挂“励精图治”遒劲大字，下面标明是军统局老板戴笠亲笔题词，与对面墙上国画牡丹“富贵荣华”形成鲜明对比，据说是戴笠生前最喜欢的训导词语，希望特务们有“励精图治”工作奋斗精神，进而追求生活上“富贵荣华”道路。
黄加持和秘书张开春坐在沙发上面，悬挂脖子带子把一只手托着，敞开襟怀衣服显现胳膊包扎药布，伤口疼痛有些皱着眉头狼狈样子。
他看见陶一珊的秘书微笑地走了进来，马上询问：“陶处长来了没有？”
陶一珊的秘书立即回答：“黄副处长，陶处长刚到。他说一会儿，要过来见您，请您耐心在这里等候着。”
黄加持乐呵呵地说：“这里环境非常不错，那我们就继续等待。”话语里多少带有玩世不恭样子，甚至带有一些十分不满情绪。
这时，陶一珊笑眯眯地走了进来，故意高声寒暄地说：“加持老弟，大哥有事怠慢，请你多多海涵，千万别计较什么呀？”
黄加持一边礼貌地站了起来，一边幽默风趣回答：“我们知道处长工作特别忙啊！接待室里，不仅有茶水喝，而且有水果吃，还有香烟抽，是一个难得悠闲休息好地方。”
陶一珊看着对方受伤胳膊，故意惊骇地问：“哎哟！加持弟，你这是怎么啦？”
“昨天夜晚，我在苏州河边漫步游览，突然遭遇几个王八蛋袭击，我看他们是想要我的命啊！可惜有老天爷保佑我，只是受了一点皮肉轻伤。请处长放心，过几天就能好的。”
黄加持一边狡黠看着陶一珊，一边苦笑地大声回答。
陶一珊一边坐到沙发上，一边拉着黄加持的手，假惺惺地说：“老弟，大哥目前工作压力太大，我是多么欢迎你这个助手早点来啊！上海地面比湖南地方复杂的多，你没有出什么大事就好！我给总部办公室去了几次电话，知道你和秘书已经来到上海。你不应该随意安排自己，而应该早点来到这里。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大哥是无法向总部毛局长交代的。你说是这样吗？”
“哈哈！哈哈！哈哈！谢谢老大哥这么关心我，兄弟来到上海还请处长大人给予关照。上海地面是比湖南地面复杂很多，我相信自己能够很快适应这里情况。朝我开枪几个小蟊贼，我早晚要抓获他们。一珊老兄，您说是吗？”黄加持奸笑地回答。
陶一珊一边回答，一边试探地问：“加持老弟，你不必在意这个事情，我刚来上海时候，也是遇到这样情况啊！你来到上海后，去了哪些地方？见了哪些朋友？有了哪些收获？现在，说给大哥好吗？”
黄加持诙谐地说：“陶兄，我是想不在意什么事情，就怕有人早就在意我啊？来到上海几天，随意走了一些地方，见了几个好朋友，还是有些收获的。听说日军保留军火仓库大量物资，遭到一伙身份不明团伙武装抢劫。处长，您说有这样事情吗？”
“有这样事情！我正在组织人员进行追查，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加持，你来的正是时候，我看这个事情就由你出面办理？”陶一珊看着对方问。
黄加持故意推脱地说：“处长，我是刚来咋到，情况还没有熟悉。再说，我的身体健康状况，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能胜任这个事情呀？”
“黄副处长，这是关系党国命运大事，也是关系军统声誉工作。我看这个事情，你不必故意推脱。至于身体情况，你想休息一段时间，我当处长表示充分理解。这样吧？什么事情，你不必亲自出面，让行动组长张金彪给你当助手。还有一个工作，我看也是由你具体负责，是关于马上招募军统人员事情。从明天开始，就要进行正式报名。你看怎么样？”陶一珊严肃认真地说着。
黄加持明白官场规矩，清楚自己几乎无法推脱。尤其感觉面前上司，不仅做事老道心计，而且城府深厚功利，被迫答应地说：“既然处长这么安排，我一定努力工作，争取完成两个特殊任务，给咱们军统弟兄树立样子。不过，还需要仰仗处长照顾啊！”
“加持老弟，不必客气，你这样想就对了。一会儿，我还要到警备司令部有重要事情。你和秘书在这里继续休息，或者到咱们卫生所检查一下伤口。中午，大哥给你接风洗尘，请各位组长全部参加，真诚欢迎你和你的秘书到来。”
“山鹰”立即说道：“目前，上海情况比较复杂，全国形势还不明朗，也许特多数人意见是完全对的，过早地暴露革命组织力量，对于我们工作开展不利，甚至严重影响解放全中国，建立我们政权事业进程。假如起义取得暂时成功，那是要付出多少生命特殊代价，因为国民党反动派武装军队毕竟非常强大；假如起义出现失败，上海城市地下组织面临巨大损失，因此产生严重后果，那将是不堪设想啊！”
“青松”立刻回击地说：“‘山鹰’哥哥，你现在的胆量，是被国民党反动派吓唬怕啦？还是对我们自己力量，有什么怀疑特殊想法？”
“两者都有。‘青松’小弟，你知道我们坚持下来同志，那是迎接全国革命解放珍贵火种啊！还有凭借我们现在这些手里武器，能对付国民党反动派飞机大炮。不是天真简单头脑，就是烂漫可笑幻想。”“山鹰”严肃地看着对方说。
“‘山鹰’我看你在这个问题上，就是代表极端保守，甚至说是恐惧害怕的一面。我们共产党军队凭借小米步枪，打败气势汹汹日本侵略军队；我们一些前辈就是依靠人民群众，建立自己武装力量发展到了现在这个样子。过去那个年代，我承认上海举行三次工人武装起义有过失败教训，这是因为我们缺乏丰富革命经验，是因为我们没有建立起来共产党军队武装力量，是因为我们没有自己革命根据地支援，是因为……？”
“青松”刚刚说到这里，就被“山鹰”反驳打断地说：“兄弟，你说的完全是天大笑谈，打败日本侵略者，共产党领导人民军队和解放区百姓，是在取得抗日战争胜利做出特殊贡献。而在这个其中有国际反法西斯国家支持，有国民党军队在美国朋友支持下正面战场军事作战，这是特殊国际环境和国内背景下面，中华民族第一次取得的反对侵略者历史性重大胜利。”
“‘山鹰‘，你这样说话，就不像一个共产党员，是故意吹捧国民党反动派，是故意崇拜人民公敌蒋介石，这是严肃革命立场问题。”“青松”生气地说着。
“山鹰”毫不让步，大声地说：“你说什么？说我革命立场有问题？这是对我的莫大侮辱。蒋介石等国民党反动派杀害我的全家，这样阶级仇恨是永远不会忘记的。而我说的全部是客观事实，在轰轰烈烈大革命时期，广州发生工人武装起义失败，上海发动三次工人武装暴动起义失败，就连有党领导下军队参加南昌起义也是失败。苏联列宁说的‘占领一个中心城市，然后取得全国解放胜利’革命道理，一点也不适合中国大地上实际情况。你知道在上海三次工人武装起义中，无辜死难多少我们自己亲人吗？你清楚在上海三次工人武装起义中，我们应该认真总结哪些经验教训吗？”
“青松”来了火药味道，继续说：“‘山鹰’同志，我可严肃提醒，你这是严重右倾机会主义，对自己革命力量充满不相信，对反动派敌人十分恐惧害怕？”
“你这么说，完全是放屁，甚至说是胡闹！我不愿意看到我们同志无辜牺牲，我更不想我们自己亲人生命鲜血流淌。如果上级领导最后讨论研究，做出进行第四次工人武装起义，我可以完全服从组织决定。”“山鹰”一面严厉批评对方，一面表明自己态度。
“青松”听到“山鹰”激烈话语，马上来了蛮劲，一边挥舞拳头，一边进行责问：“‘山鹰’，你说什么？说谁放屁？说谁胡闹。今天，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如果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跟你没有完的！”
“旋风”静默地站在那里，认真听着两个兄弟彼此争论，甚至说是激烈交锋对话。他是共产党组织从工人中培养成长杰出领导者，在大革命时期是上海特科行动组成员，除了过去喜欢习武活动，还接受过特种专业训练，参加过惩罚特务和叛徒的许多特殊战斗，其中有一次是参加惩罚共产党在上海机关秘书叛徒白鑫，这个家伙出卖罗亦农等中央领导人，在准备出国逃亡路上受到击毙下场。
当革命处于低潮后，他按照“胡公”指示从此隐姓埋名，一直到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国共合作期间，“胡公”派人进行秘密联络后在上海市区建立特别行动小组，爆炸日本军队军火仓库、袭击日本鬼子巡逻人员、配合浦东游击大队破坏铁路、桥梁、通信等重要设施，给侵略者和汉奸特务沉重军事打击。
“山鹰”和“青松”两个年轻后生，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跟随他走上革命道路，并且成为与敌人进行生死搏斗神秘战线特殊战友。
今天，两个兄弟之间发生矛盾，他已经感觉特殊责任，“青松”受到自己影响太深，早已把秘密准备第四次工人起义事情提前进行安排；而在临时特委会议上，他是非常赞同应该发动一次武装暴动起义。如果取得成功，可能在全国产生深远影响，如果出现失败，可以把参加起义同志转移到根据地。
“岩石”同志反对发动举行工人武装暴动计划，他也是像现在两个兄弟这个样子跟对方激烈争论。争论最终结果是必须服从上级决定，特别是党中央和毛主席考虑整体大局战略决策。他觉得“山鹰”刚才讲述事情有些道理，而自己一直赞同发动第四次武装起义。
突然，“旋风”用力拍打桌子，大声呵斥：“这是工作会议，你们这是胡闹，那像一个共产党员，都给我冷静下来一会儿！”
“山鹰”朝着“旋风”生气地说：“大哥，我清楚在这样场合中，我一个人是非常孤立的。刚才，您听见‘青松’弟弟说的都是什么话呢？如果您故意袒护他，我不想参加这个会议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出去。
“回来！给我马上回来！”“旋风”大声喊着。
“山鹰”停止脚步站在门口，用特殊眼神瞩望“旋风”问：“大哥，您说今天会议，咱们还能开好吗？”
“能！今天发生事情，你们哥俩都有毛病，还是年轻气盛，说话做事粗鲁，特别是‘青松’小弟。问题责任主要在我，平时很少跟你们单独谈心，尤其是需要交换意见。山雨来了风满楼，海啸来了浦江浪，一旦国共谈判破裂，上海面临的是白色恐怖极其复杂局面。目前，给我们提出一个严肃问题，如何应付眼前事情、适应复杂局面、选择斗争方式，开展艰巨工作等等。从现在开始，时间不多啦！”“旋风”真切地说着。
“山鹰”心里明白“旋风”大哥话语，没有一点袒护“青松”意思，自己多少有些感情冲动毛病，马上回到桌子前椅子上坐了下来。
“青松”看着“旋风”说：“大哥，我这是为了工作，没有别的意思啊？”
“旋风”责备地说：“小弟，你还说什么？什么时候能快点成熟呢？今天，‘山鹰’讲述发生在中国大地上工人武装起义往事，他脑子是经过认真地思考才说出来，是铭记用多少先烈用生命鲜血换来经验教训啊！中国不是苏联，共产党能够坚持下来，依靠农村包围城市战略，这是中国革命成功经验。在这个问题上，我就不如‘山鹰’兄弟，考虑的比较深刻和思索的比较全面。关于是否举行第四次武装起义事情，我们应该服从华东局和党中央做出决定。现在，咱们继续研究组建游击队和特别行动小组工作事情。”
周月英焦急地等待陈金梅从外地早日归来，她和家庭父母和弟弟已经闹僵了，几乎没有一点可以缓和余地，父亲明确告诉如果参加特务组织工作，就断绝亲人关系立刻走人，从此以后不许回到家中。
早晨，她来到《申报》办公大楼门前，从报社橱窗刚刚出版当天报纸上，看见刊登的“善良母亲的寻人启事”，知道上级派人准备在黄浦江码头见面，时间选择在下午三时左右。
忽然，一辆红色轿车停着大楼门前，陈金梅从车上走了下来。
周月英马上跑到跟前，陈金梅亲热地拉着周月英的手，故意地问：“月英，你等的着急吧！”
周月英眼睛里蕴涵泪花，小声回答：“金梅，我把报名参加特种训练班事情对父母说了。父亲和母亲询问别人，突然改变态度，说什么都不同意。现在，我已经跟家里闹僵，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哪？”
“呵呵！呵呵！呵呵！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过去没有什么变化。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你经常哭鼻子。你的工作事情，没有任何问题，可以放心了吧！凭借我的社会关系，这个事情对于我来说，只是饭桌上面小菜一碟，几乎算不了什么事情。”陈金梅笑嘻嘻说着。
“金梅，你知道我盼望你回来多么着急呀？父亲已经给我找了银行工作，如果我没有什么意见，就可以早点上班开始工作了。你去南京这么长时间，我每天都到这里等你。现在，你回来了，我心里多么高兴啊！咱们姐妹可以经常见面，说一些知心话语。”周月英真情地说着。
陈金梅安慰地说：“月英，是我不好，没有对你说明出差原因。我去南京是母亲安排事情，一是代表父母给大舅父过生日；二是看两个舅父乔迁新居环境。明天上午，我送你到培训班正式报到，你看这样安排行不？”
“行！金梅，你刚从外地回来，还有许多工作事情需要处理。我就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咱们明天在这里见面好吗？”周月英一边回答，一边问着。
陈金梅乐呵呵地说：“好！月英，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顺便见一个人，他可是你将来工作上司呀？”
五
早晨，陶一珊刚刚走进办公室，秘书进来报告：“处长，南京总部派来的黄副处长和他的秘书已经来到，我把他们临时安排在接待室里。您看？”
陶一珊一面放下皮包，一边认真回答：“你马上过去招待他们，我过一会儿就过去看望。他们住的地方安排好没有？”
“已经安排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秘书小心翼翼的问着。
“今天中午，安排给黄副处长接风洗尘，饭菜标准规格要高，还有茅台白酒；请各个组长暂时放下工作，都必须参加这个事情。还有在他们住的房间，摆放一些新鲜水果。”陶一珊特意吩咐秘书。
“明白！”秘书说完走出处长办公室。
接待室里，墙上悬挂“励精图治”遒劲大字，下面标明是军统局老板戴笠亲笔题词，与对面墙上国画牡丹“富贵荣华”形成鲜明对比，据说是戴笠生前最喜欢的训导词语，希望特务们有“励精图治”工作奋斗精神，进而追求生活上“富贵荣华”道路。
黄加持和秘书张开春坐在沙发上面，悬挂脖子带子把一只手托着，敞开襟怀衣服显现胳膊包扎药布，伤口疼痛有些皱着眉头狼狈样子。
他看见陶一珊的秘书微笑地走了进来，马上询问：“陶处长来了没有？”
陶一珊的秘书立即回答：“黄副处长，陶处长刚到。他说一会儿，要过来见您，请您耐心在这里等候着。”
黄加持乐呵呵地说：“这里环境非常不错，那我们就继续等待。”话语里多少带有玩世不恭样子，甚至带有一些十分不满情绪。
这时，陶一珊笑眯眯地走了进来，故意高声寒暄地说：“加持老弟，大哥有事怠慢，请你多多海涵，千万别计较什么呀？”
黄加持一边礼貌地站了起来，一边幽默风趣回答：“我们知道处长工作特别忙啊！接待室里，不仅有茶水喝，而且有水果吃，还有香烟抽，是一个难得悠闲休息好地方。”
陶一珊看着对方受伤胳膊，故意惊骇地问：“哎哟！加持弟，你这是怎么啦？”
“昨天夜晚，我在苏州河边漫步游览，突然遭遇几个王八蛋袭击，我看他们是想要我的命啊！可惜有老天爷保佑我，只是受了一点皮肉轻伤。请处长放心，过几天就能好的。”
黄加持一边狡黠看着陶一珊，一边苦笑地大声回答。
陶一珊一边坐到沙发上，一边拉着黄加持的手，假惺惺地说：“老弟，大哥目前工作压力太大，我是多么欢迎你这个助手早点来啊！上海地面比湖南地方复杂的多，你没有出什么大事就好！我给总部办公室去了几次电话，知道你和秘书已经来到上海。你不应该随意安排自己，而应该早点来到这里。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大哥是无法向总部毛局长交代的。你说是这样吗？”
“哈哈！哈哈！哈哈！谢谢老大哥这么关心我，兄弟来到上海还请处长大人给予关照。上海地面是比湖南地面复杂很多，我相信自己能够很快适应这里情况。朝我开枪几个小蟊贼，我早晚要抓获他们。一珊老兄，您说是吗？”黄加持奸笑地回答。
陶一珊一边回答，一边试探地问：“加持老弟，你不必在意这个事情，我刚来上海时候，也是遇到这样情况啊！你来到上海后，去了哪些地方？见了哪些朋友？有了哪些收获？现在，说给大哥好吗？”
黄加持诙谐地说：“陶兄，我是想不在意什么事情，就怕有人早就在意我啊？来到上海几天，随意走了一些地方，见了几个好朋友，还是有些收获的。听说日军保留军火仓库大量物资，遭到一伙身份不明团伙武装抢劫。处长，您说有这样事情吗？”
“有这样事情！我正在组织人员进行追查，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加持，你来的正是时候，我看这个事情就由你出面办理？”陶一珊看着对方问。
黄加持故意推脱地说：“处长，我是刚来咋到，情况还没有熟悉。再说，我的身体健康状况，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能胜任这个事情呀？”
“黄副处长，这是关系党国命运大事，也是关系军统声誉工作。我看这个事情，你不必故意推脱。至于身体情况，你想休息一段时间，我当处长表示充分理解。这样吧？什么事情，你不必亲自出面，让行动组长张金彪给你当助手。还有一个工作，我看也是由你具体负责，是关于马上招募军统人员事情。从明天开始，就要进行正式报名。你看怎么样？”陶一珊严肃认真地说着。
黄加持明白官场规矩，清楚自己几乎无法推脱。尤其感觉面前上司，不仅做事老道心计，而且城府深厚功利，被迫答应地说：“既然处长这么安排，我一定努力工作，争取完成两个特殊任务，给咱们军统弟兄树立样子。不过，还需要仰仗处长照顾啊！”
“加持老弟，不必客气，你这样想就对了。一会儿，我还要到警备司令部有重要事情。你和秘书在这里继续休息，或者到咱们卫生所检查一下伤口。中午，大哥给你接风洗尘，请各位组长全部参加，真诚欢迎你和你的秘书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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