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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14495
发表:2014/8/15
小说
母女情仇(下篇)
闻导 [陕西西安]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华语编剧网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4-x-00436】


  遭强暴  毁证据  女要尊严  母顾名声  蒙蔽群众  罪犯逍遥  证据突现  真相大白  追悼会  审判会

  众人七嘴八舌地附和着说:“保护郝主任,就是保护咱的好日子!”
  明珠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挺了一下胸膛,壮着胆子,提起精神,朝着井台走来。众人见明珠走近井台,议论声逐渐停止。
  惠霞走上前去,用蔑视的目光直瞅着明珠。明珠站定,以同样的目光回敬着惠霞。
  “你到镇上告郝主任去了?”
  “告了!”
  “你认清那人就是郝主任?”
  “把那畜生烧成灰,也不会认错。”
  “告人要有证据,你有吗?”
  “我……会有的……”
  “那就是说你现在没有,没有证据你也敢告人?”
  “你算老几,你管得着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众人连忙把她俩劝开。大婶和东胜妈等几个妇女,把明珠拉到一边。
  “明珠呀,你个黄花大姑娘,咋能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呢!你不做人了?”大婶关心地说。
  “大婶,郝全德这个狗东西把我糟蹋了,是他坏,我是受害者,你们理应站在受害者一边才是呀!”
  “明珠娃,咱做女人的,一辈子就活个名声嘛,你连名声都不要了,咋活人?娃呀,你好糊涂哟!”大娘苦口婆心地说。
  “你看你妈,头号俊女人,你在她肚子里时,她就守了寡,她要是真遇上个花心男人,你妈不也要忍吗?哪会像你到处声张,所以她一辈子留了个清清白白的好名声不是。”
  “大婶,请你不要把我妈拉扯进来好不好?”
  “明珠娃,你大婶的意思是,即便有人欺负了你,你也要忍着,咽了这口暗气,清清白白做女人。”东胜妈说。
  “退一步说,即便不为你的清白想,也该为全村人的利益想,你把郝主任弄臭、告倒,村里没了个好带头人,让咱全村人再去过苦日子?”大娘说。
  这时,惠霞站在井台上大声说:“乡亲们,咱们村不能没有郝主任,谁想诬告郝主任,想把他日弄倒,咱就同她誓不两立,维护郝主任的声誉,就是维护全村人的好日子。”
  这时,郝全德路过井台,大声说:“惠霞,话不能这么讲嘛!明珠没看清人,怀疑是我欺负了她,她有权向上反映嘛!上面来人调查,如有证据认定是我干的,我去坐牢,如果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干的,明珠对我的怀疑不就自然消除了嘛。大家不要乱议论了,各回各家去。”
  明珠看着郝全德把自己装扮成正人君子欺骗村民们,怒不可遏,一扑上去抓住他的红色领带,斥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还在众人面前装正经……”
  小媳妇赶忙上前拉住明珠说:“明珠,你不能动手,快放开。”
  明珠的右手松开领带,顺手掴过去,给了郝全德一记响亮的耳光。
  众人被惊呆了。
  郝全德左手摸着发红的脸庞,把右拳高高举起,他在就要向明珠砸下去的一瞬间,突然停住了,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情绪,慢慢将高举着的拳头收了回来。
  几个妇女扑上去,把明珠拉开。
  “你敢动手打人!你诬告郝主任还有理了?你现在就给郝主任赔不是,要不我拉你去见你妈。”惠霞气愤地大声说。
  众人纷纷斥责质问明珠:
  “又动刀子又打人?你活腻了?”
  “一个大姑娘家,还要不要脸面?”
  “郝主任多好的人哪!那是我们全村人的骄傲,你想把他的脸抹黑,没门!”
  “郝主任是全县全市的劳模,你诬蔑他,我们决不答应!”
  小媳妇见明珠张大的眼睛里,喷射出恶狠狠的凶光,害怕出事,上前劝解道:“明珠,快回家,你妈是个病身子,还要你照应咧。”她拉上明珠要走。
  明珠推开她,愤怒地嚷道:“郝全德糟蹋了我,你们还护着他,他是吃人的恶魔,他还糟蹋了……”她突然把话顿住,瞪大眼睛捂住嘴,差一点儿把郝全德强奸她母亲的事也亮出来。
  惠霞质问:“你说出来,郝主任还糟蹋谁了?你说!”
  郝全德怀疑明珠知道了他奸污奴奴的事,连忙制止道:“惠霞,你别说了行不行?”
  明珠此时心里念叨着:“母亲的事不能说出去,永远不能,母亲要的是‘清白名声’啊!”她的仇恨在胸中燃烧,发狂似的大骂:“郝全德,你是恶魔!不得好死!”她二番扑上去,要同郝全德拼个你死我活,被众人死死拦住。
  “快看,明珠妈来了。” 有人喊道。
  众人齐唰唰地把目光投向人群外,只见老村委搀扶着明珠妈走过来了。明珠连忙上前扶住母亲。
  “明珠妈,你快管教你的好女子。”惠霞拦住明珠说。
  “惠霞,明珠她咋了?”
  “她竟敢当着众人的面,掴了郝主任一耳光,好像你女子做下赢人的事了。你看,郝主任的脸都肿了。”
  明珠妈没有把目光投向郝全德,而是关心地拉住明珠的手说:“小珠你……”
  “明珠妈,你也做了一辈子女人啦,那是什么好事?咋能让你家明珠到处张扬呢!”大婶说。
  “明珠还说,郝主任除糟蹋了她,还糟蹋了别的女人。你叫明珠当着众人的面说清楚,郝主任还糟蹋了谁?”惠霞气愤地说。
  郝全德张开口又要制止惠霞时,不料他慌张的眼神与明珠妈痴呆的目光撞在一起,他连忙闭上嘴,把头低下。明珠妈这才转向明珠,喃喃地说:“小珠,你说了……”她的话音刚落,就觉得天旋地转,身子摇晃站立不稳。
  “妈,没说,我什么也没说……妈,你怎么了?妈!妈!”她把母亲抱在怀中,坐在地上。明珠妈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老村委意识到明珠妈的生命处在危险之中,着急地放声说:“快上县医院。救人要紧!”
  大家都为明珠妈的生命担忧。
  早已来到人群中的树根连忙喊道:“喜成,小毛,石柱,快找床板抬病人。”
  郝全德像下命令似地说:“快去找东胜,叫把饲料厂的卡车开来。”
  小媳妇怪怨惠霞说:“你那张嘴就像刀子,也太刺人了。”
  惠霞虽对自己说的话有些后悔,但又不愿认错,说:“我也没说啥呀!”
  井台上的人越聚越多。柳叶撂下手头的工作也赶来了,二话没说帮着明珠呵护着明珠妈。不大一会工夫,饲料厂的卡车开来了,驾驶楼里坐着今天刚上任的东胜。大家都把郝主任和明珠的事丢在脑后,注意力全集中在救人性命上来了。几个小伙子把明珠妈,平扶在床板上,再抬上卡车。天顺要去,被明珠拦住。郝全德犹豫再三,硬着头皮也要上车跟着去。明珠骂道:“你下去,你是狼,你是狗,你是狼狗不如的畜生。滚!”郝全德被哄下车,尴尬地说:“那好,我就不去了,自诚,那你就和树根招呼着,别怕花钱,救人要紧。”老村委没有理睬他,汽车启动,扬起一股灰尘开走了。
  井台周围的人都沉着脸,面面相觑,鸦雀无声。郝全德扫视了大伙一眼,灰溜溜地走开了。
  
  明珠妈经过县医院医生的抢救,总算把她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她的心力衰竭,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医生叮嘱明珠,一定要让病人卧床静心,不能对她有半点刺激。明珠和老村委,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注视着输液管里均匀下落的药滴。病房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死一般的寂静,静的令人惶恐不安。
  明珠妈面色腊黄,布满愁容,如果不是她努力地把眼睛裂开一条缝隙,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小珠。”明珠妈的声音十分微弱。
  “妈,你不要说话。”
  “妈有要紧事,要说……”
  “妈,天大的事,你现在也不能说,等你病好了……”
  “不,等不及了……妈不行了。”
  “明珠,让你妈把话憋在心里反倒不好,不如让她说出来的好。这样也许能减轻她的病情。”老村委说。
  “妈,那你就轻点声,拣要紧的说。”
  “自诚,我对不起你。”明珠妈看着老村委说:“咱俩本该在一起过,可,可是,你是好人,我怕我的遭遇辱没了你,所以,一直瞒着你,把你拖到今天,自诚,是我不好,苦了你,耽搁了你呀……”
  “你有病,这些话就不说了。你瞒我啥了?你是个清白女人,有啥事会瞒我?”老村委用床头上的毛巾,沾拭她额上渗出的汗渍。
  “不,自诚,我不清白,在我婚后第九天的夜里,郝全德就糟蹋了我!”
  “你,有这事?”老村委惊愕地脸都变形了。
  “妈,不说这些了,你要安静。”她又对老村委说:“自诚叔,不要我妈说了,这事以后我给你说吧。”
  老村委的情绪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忙附和道:“对,不说了。明珠她妈,你别说了。”
  “不。最要紧的……还没说哩。”她已极度虚弱,喘了几口气,积蓄了一点气力,吃力地、断断续续地叙述起一段深埋在她心底的往事……
  
  那是21年前,奴奴被郝全德强奸后,大约有一个月的光景,高文涛才从县中学回到家,一心想继续他中断了的蜜月生活。奴奴一直盼他回来,可是一见着他,心里反倒生出几分惧怕,总觉着面对丈夫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高文涛发现奴奴的情绪有些异样,但他也没在意,以为那是女人害羞的常有表现。到了夜里,奴奴早早脱光衣服钻进被窝,当她一想到自己身子已被郝全德弄脏,怎么好再让她心爱的丈夫沾身呢!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高文涛光着身子钻进被窝来,他哪等得说长道短,二话没说就趴到奴奴的身上,突然发现奴奴在哭,惊异不已。
  “奴奴,你怎么了?”
  “文涛,我对不住你。”奴奴是个诚实善良的女人,认为对丈夫应当忠诚。
  “什么意思?”
  “我被人偷了!”
  “咱家来贼娃子了?”
  “是的,那贼就是郝全德。”
  “他也做贼?偷了什么东西?”高文涛可以说是个书呆子型的知识分子,奴奴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没有翻开。
  “我叫郝全德强奸了!”奴奴不习惯说“强奸”这个词,为了让丈夫听明白她这样说了。
  “强奸!这是真的?”他总算听明白了,一旦明白了,性欲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从奴奴身上滑落下来,整个身体软瘫的像一滩泥,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话:“你不该对我说,瞒着我才是啊!”
  奴奴对丈夫怪怨她说出真情,很不理解,本想把郝全德如何强奸他的过程告诉他,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再不言语了。
  高文涛穿上衣服准备出门,奴奴连忙穿上裤子,连裤带也没顾得系上,就下了床,一手提着裤腰,一手把他拦住,说:“你到哪去?”
  “找郝全德。讲理!”
  “他是个恶人,你出不了他的够。”
  “不同他讲理,我的自尊何在!”他把奴奴推拨到一边,开门出去了。
  高文涛敲开郝全德家的门,郝全德把他让进大门。
  “你把奴奴偷了?”他觉得这个“偷”字,比强奸、强暴、糟蹋之类的词文雅,所以他采用了奴奴的说法。
  “那么好的女人,我要不偷,你会白送?”郝全德用嘲讽的口气作了回答。
  “你怎么不讲理呢?”
  “我要是讲理,会偷你老婆吗?”
  “你,你,简直是……”
  “我简直是个流氓加无赖,你告我去!”郝全德知道高文涛从小爱面子,哪敢去告发他,只要给他说些赔礼道歉的话,就能满足他的虚荣心,维持他的心理平衡。但是他不但不给他想要的这些,反倒有恃无恐的继续嘲讽他。
  奴奴惟恐丈夫出事,所以,见他出门去找郝全德时,就跟在丈夫身后,躲在郝全德家大门外,听丈夫与郝全德“讲理”。郝全德干下伤天害理的事,不但不认错,反倒厚颜无耻地恶意挖苦,句句话像刀子一样刺伤丈夫的心,她的心也像刀绞一样难受!她心里念叨着,“秀才见了兵,有理说不清。”担心丈夫再这样“讲理”下去定会吃亏的,但她又没勇气跨进门把丈夫拉回家。就在这时,她听到郝全德大声说道:“高文涛,你戴着绿帽子,当你的教书先生去吧!今后少来烦我。”她听到郝全德说丈夫“戴着绿帽子”的话,禁不住浑身颤抖,好像丈夫的“绿帽子”是她给戴上似的。她伤心、羞愧地再也听不下去了,急匆匆跑回自己的家。
  高文涛终于认清了郝全德的流氓嘴脸。他认为同流氓讲理,就等于公理也被流氓强奸了。他带着屈辱,带着凄凉、带着破碎的心,缓步迈出郝全德家的大门。
  秋夜的天际,布满乌云,冷嗖嗖的风吹得他浑身发麻,他裹紧衣衫,在黑暗中蹒跚着。他没有回家,鬼使神差般地把他引上了山顶。他一路上想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三天以后,有人在后山的峭壁下,发现了高文涛的尸体。对于他的死因,绝大多数人认为是失足坠落所致,因为他为人正派,工作顺利,不愁吃穿,又有一个俊俏贤惠的媳妇,没有任何理由去自杀。只有奴奴和郝全德心里明白,他忍受不了屈辱,他不愿在失去尊严的屈辱中生活,是自己从山崖上跳下去的。奴奴后悔自己讲出真情,她哪会知道丈夫脆弱的神经,是承受不了自己妻子被人“偷”了的这个沉重打击的!
  明珠妈停停说说讲了这段往事,又喘了几口气,挣扎着说:“高文涛死了不多日子,我觉着自己有身孕了,这孩子不是高文涛的。小珠,你的亲生父亲是……郝全德,天顺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妈,你是说胡话,哪会有这事。”明珠先是惊讶接着犯疑。
  “是真的,我不同意……你和天顺相好,就……为这个。我支持你考幼师,就是为了……你能到外地找个……婆家。”
  “明珠的身世,你从来没给郝全德说过?”老村委问。
  “没。我怕他知道了……会向明珠下毒手。自诚,明珠我就托付给你了……”
  “妈呀!这不是真的,不是!”明珠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完全忘记了母亲的性命危在旦夕,神情迷惘,狂呼大叫:“妈,你骗人!这不是真的呀!”
  “小……珠!”明珠妈努力地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老村委上前呼叫。明珠的意识从迷惘中醒悟过来,抱住母亲呼唤着:“妈!吗!你醒醒。女儿不能没有你啊!”
  “明珠妈,突然睁开眼,挣扎着说:“小珠,妈作的孽……妈害了你……”只见她两眼一翻,头一歪,再也不动了。
  几个医生护士闻声而至,但是一切已晚。明珠妈带着屈辱,带着怨恨,带着对女儿和老村委的歉疚,也带着追求了一辈子做女人的“清白名声”,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多灾多难的世界。
  
  明珠妈的后事,在老村委的操持下,办得还算体面,全村的村民都参加了她的葬礼,明珠妈与高文涛合葬一穴。人们都为她的早逝惋惜,夸赞她做女人一生清白。郝全德作为村主任理应在葬礼上露面,却又怕挨明珠的臭骂。所以借口去县里谈一笔大生意,而避开了在葬礼上与明珠对峙的尴尬场面。
  老村委办完明珠妈的后事,觉得心里空当当的,他心爱的女人含怨而去,好像连他的魂儿也被她带走了,心里空了,连身子骨也酥软了。他从躺椅上起来,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灌了两口,身子倚在门框上,两只发红的眼睛望着远处。他的家地势较高,又在郝全德家的对面。他突然发现郝全德站在他家二楼的平台上,悠闲地抽烟呢。老村委的胸中燃起了怒火,心想,就是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奸污了奴奴,又奸污了他自己的亲生女儿,逼死了两条人命,毁了这家的两代人呐!对这条罪孽深重却用“模范人物”外衣包装的色魔,能把他告倒吗?别说当年奴奴的不幸遭遇无法追究,就是眼前明珠的冤情,也会因没有证据而讨不回公道。老村委越想胸中的怒火燃烧得越烈。他拿定一个主意:狠揍郝全德一顿,让这不是人的东西尝尝皮肉之苦,方解心头之恨。他把酒瓶里的少半瓶酒全部灌下肚里,将空瓶朝院墙上砸去,只听得“咔嚓”一声,酒瓶粉碎落地,他风风火火的出了大门。
  老村委以有要事相告为由,把郝全德拉扯到村外,来到公路边上一块已收割完的麦地里。
  “你糟蹋明珠了没有?”
  “没有,是明珠认错了人。”
  老村委朝着郝全德的腮帮子狠狠一拳,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郝全德刚要出手还击,又被老村委一拳打在嘴巴上,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
  “这两下我是替明珠打的。你起来,我不打卧倒的狗!”
  “自诚,你别使性子了。打架,我那是你的对手。”郝全德虽然也是个有量力的人,但论打架他可是老村委的手下败将。当年在村里搞了一次打斗比赛,他与一个小伙一起,都没打赢老村委。郝全德嘴软了,却并没认输,趁其不备,猛然跃起,扑向老村委,搂住他的腰,脚下使了个绊子,把老村委撂倒在地。他一边说着:“你和奴奴睡觉了?要不你能替明珠出气。”一边高举的拳头朝老村委的面部砸下去。老村委虽重重挨了一拳,但他一脚蹬在郝全德的胯裆里,只听郝全德疼痛的尖叫一声,坐在地上,双手捂住下部,求饶道:“自诚,你咋能往我要命处踢呢,你厉害!你赢了……”
  老村委一把拉起他,用膝盖顶撞他的下身,他的睾丸又被猛烈撞击了一下,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巨痛,倒在地上乱打滚。
  “你21年前糟蹋了奴奴,逼死了高文涛。我要你这截子祸根,再也不能发威。”老村委说着又朝他的胯裆里狠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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