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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6/9/1
犯罪
小说
流馨阁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我泥塑木雕似的:“‘临时性强奸’?闻所未闻。”
沈丽仰天而嘘:“是法官说的,临时性强奸’ 属于临时性的即意犯罪,犯罪前并无商谋,要从宽处理。”
我深感怪异地:“你的身体原谅‘临时性强奸’吗?”
沈丽脸上发汕: “我们还是职业中等技术学校刚毕业的学生呀!”
随着她的叙述,魔方中不断出现的画面:
一个傍晚,她和女伴突然接到两个酒店保安的邀请,请她去吃晚饭。沈丽平时一般不太接受不熟的男人邀请,可被保安邀请,一切都好像被涂上了保护色。特别是那金光闪亮的制服,迷住了她们。两女孩商量:
“去不去呢?天晚了……”
“去吧,认识两个保安朋友也好。以后,如果碰上坏人,他们没准能帮我们。”
路边的小饭店里,沈丽和女伴犹豫半天终于就座。俩保安的热情是保镖式的忠诚。方脸的叫李铭,矮个的叫张野,他们点了饭菜和白酒。沈丽羞涩地:“不好意思,我们不会喝酒。”
张野递过酒杯:“跟我们喝酒没事。美女不喝酒,如何耍风流?”
方脸的男人:“认识了我们,是你们上辈子烧香烧得好!俩美女配俩保镖,这种待遇是明星待遇呀!”
沈丽噗哧一笑:“你们可不要监守自盗呀!”
张野不停地给他们灌酒:“我们的职业是天然的保护神,护花使者。”
李铭又叫了一瓶酒:“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如果有人要欺负你们,打你们的主意,你们只要啃个气,我们舍命陪君子。”
俩女孩已经被灌得前言不答后语。一个闭上眼睛:“今天……我话都说不出来了,如果,今天碰上坏人……你们责无旁贷!”另一个手掌扶头额:“我……,你们……,我要你们负责送我们回家,不然……路上有坏人!”
俩保安正中下怀:“一切有我们!放心,碰上坏人,我们一个人放倒俩个不成问题。”
夜幕狰狞。俩女孩在醉意朦胧中感觉好象躺在床上,有人在脱她们的裤子。沈丽惊叫道:“……这是在哪里?” 张野也在脱衣服:“在酒店。”另一女孩也觉得不对:“怎么会在酒店?” 李铭已经准备战斗了:“你们碰上坏人了!” 俩女孩嚷道:“你们怎么不救我们?”沈丽已经受到创伤,她吓醒了:“怎么?坏人就是你们?!”另一女孩直呼:“保安救命!”俩保安气喘吁吁:“我们正在和他们搏斗!你们要忍耐。一切都会过去的。”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第二天,俩女孩以强奸罪告发了俩保安。张野在法庭审讯中垂着头:“我们一开始确实不想强奸她们,可后来发现她们长得太漂亮了!” 李铭振振有词:“我们在发现她们长得太漂亮时,也还没有想强奸它们,可后来发现她们喝酒喝醉了!” 张野雄赳赳的抬起头:“在发现她们喝酒喝醉了的时候,我们仍不想强奸她们,可后来到了酒店。” 李铭的眼神非常淡定:“其实,即便到了酒店里,我们也没想到要强奸她们,可后来脱光了她们的衣裤……,” 张野终于有所内疚:“在脱光了她们的衣裤时……,我原来不准备强奸她们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妈的,她们确实太美了!” 李铭请求宽恕:“在各种性交条件都具备的前提下,我突然有个想法:可不可以强奸她们?”
法官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临时性强奸。情有可原。从宽处理!”
有词为证:玉蝴蝶
凄切伤悲人哭,悔得青春迟。
凭何识友朋,唯信保镖知。
冬寒不剥皮,人损血泪滞。
早知莫信官,不曾断魂戚。
张俐:身未带发票
夜深沉,聚居的天空浑浊物,把驰骛的苍穹填满。我缘簿而来,点了张俐的名字。
她来时浓装艳抹象红嘴鸥。更令我惊讶地是,她表明身份是坐台小姐。我黏着语:“……那么,你是风尘女子?”她做了一个无烟可抽的遗憾动作:“风尘女子?那是你们文人的说法,我其实就是妓女。”我大为惊愕:流馨阁这么高贵的地方,也收妓女?我用魔笔点了沓莎天使,怀疑是否误收了人。稍许,沓莎天使浮现。她明白我的惑疑后,眸波熠熠:“小鸽子,流馨阁收人就两条标准:世稀美女,含冤而死。只要符合这两条标准,不论什么人,我们都收。再说,妓女是生活在世道最底层的人物,她的死也揭示了社会的阴暗面。”我听了,忙点头称是。
这女子的故事十分凄楚,她几次泪泣如滚弦。在一家歌舞厅包厢里,她被一官员选中带走出锺。他用车把她带到郊外。完事后,按说好的1800元,他付的停爽快。紧接着,他系好裤带:“发票开3800元,写购买办公用品。”
张俐身心疲惫地:“不好意思,忘记带发票了!”
“你未带发票,也敢来卖屁股?”他的眼睛圆得象钢球。
张俐的鼻子一翘:“说实话,我看你贼头鼠脑的,不象个当官的,就没想着带发票。”
杜勇眼中火星四射:“妈的,你看我没人样,是吧?老子和其他当官的比起来,是矮子里面拔将军!”
“发票!?”杜勇厉声道。
“真的没带!” 张俐打开裙子让他搜个遍。
“没发票,就把钱退还我!” 杜勇怒视着她。
“凭什么,你想白干吗?” 张俐挺了挺胸。
杜勇歇斯里底地:“老子白干算什么?老子亏本啦!”原来,杜勇每干一个小姐,发票上都要多开一至两千元,他干的越多,也就赚的越多。但如果小姐未带发票,那么,肉金自己掏腰包,在他的眼中,是亏大了!
张俐拍了拍屁股:“本小姐是金牌小姐,知道吗?想提起裤子不认人,没门!”
杜勇打了她一嘴巴:“本官不是付不起钱,是你他妈地不讲职业道德!卖屁股不带发票,老子头一次碰到!”
张俐鄙视地:“本小姐凭什么非得带发票,你还要求写上‘购买办公用品’,我难道是你的‘办公用品’吗?”
杜勇趾高气扬地:“购买办公用品算是抬举你了,老子真正的‘办公用品’是小秘!”
张俐鼻腔发电:“你家中有老婆,办公室有小秘,干吗还来找小姐?”
杜勇霹雳声:“老子干你,也是为了挣钱,你怎么听不懂人话?”
张俐讥讽地:“玩了小姐,不想付钱,你还是人吗?”
杜勇又打她一个巴掌:“老子再不是人,也混了个小科级,你算什么?妓女还是性工作者?”
张俐双眼红肿:“本小姐挣钱,卖的是自家的屁股,你挣钱,贪污的却是国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难道我比你还下贱?”
那男人半响说不出话来,看样子,这女人难对付。他黑下脸来:“没有发票,再不退钱,我可就不客气了!”
张俐捂住藏钱的下身:“誓死保卫肉金!”
杜勇见四围黑暗无人就一把扼压她的颈部直至停止呼吸。
有词为证:粉蝶儿
艳颊丰胸自以为得天厚,把春波、付与金口。
虽酿作、带香浓、一顿酒肉。
那知是、无发票悔认购。
还道是、亏了官身瘦。
钢目怒,只嫌娥后臭。
芳筵尽托腥烟死水相候。
揖真仙也心平难久。
而今他、只恨那、专业不够。
白赔了、衙门里一枝秀。
袁丽:小小自然村
蒙蒙惆怅夜回睇,胭脂泪飘砌。很难预知下一个女鬼会是谁?波空已坠塌,人间遥远愁无际。
今回我把魔笔停留在花名册里一个叫袁丽的芳名上,她也是见面血肉模糊,让人惨不忍睹。而她刚满16岁,就进到流馨阁里。悲哉?幸哉?她抬起稚气中包裹着憔悴的面容,揉着我带来的棉毯,看着我半天不说话,好象在问死神是不是收错人了,为什么会把她这么娇嫩的身躯也放在阴间?
春毁乱红飞,泪眼伴滴尽。我也难受地半响无语。
她原是个美丽的村姑,在一个小小的自然村里生活,而这自然村就如一个鱼缸,村民就是里面的鱼,村里的掌权人就是掠鱼人,逆来顺受你可以活着,若有不满,对不起,用鱼叉伺候。她就是这样被挑了出来。事由家园被当地野蛮拆迁,补助款又被村干部贪污掉,袁丽的父母开始上访时,袁丽才6岁。10年下来,父母几乎沦为乞丐,不但分文无收,还陪得气死了袁丽的爷爷奶奶!袁丽的父母不信就没有讨回公道的一天,继续上访。村干部曾威胁道:“老的陪进去了,是不是还准备把小的也陪进去?” 袁丽的父母是不敢相信他们会这样做。而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袁丽有一天在回家的路上,黄昏时分,天色黯淡,她没注意到路边跳出一个持刀的夺命少年,他把袁丽逼到偏僻处。袁丽悲凄地:“我惊奇地是:他既不劫色,也不劫财,拔出刀来,就要夺命!”
袁丽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放过我吧,我没有惹你什么?”
那夺命少年骄狂地:“你是没有惹我什么,可你家里人在老爷子的地盘上惹事了!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5000块取一条腿,两万块取一条命!我也是在做生意呀!” 袁丽眼珠欲出:“放过我,我补偿你!” 夺命少年不屑地:“哼,我知道你们家已经没钱上访了!还是把穷鬼做到底吧!”他把刀对准了袁丽的胸口:“小妹,你白长那么漂亮了!”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一共捅了32刀,相当于16岁的少女的两倍年龄数。魔笔里浮现的杀人现场,那少年居然是那么专业,那么自然,那么淡定,好象在演出一幕话剧,丝毫不需考虑那女孩是否会真的死去。生存在暴力的文化染缸里,哪里能生长出文雅。
袁丽用眸子询问我。她想知道那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不想隐瞒又不想再使她再度伤心。两难。袁丽死后,她父母报案已经一个多月,破案毫无进展。办案人竟然说:“女孩子长得太漂亮了,是自己惹的!” 是自己惹的!这已经是全部的答案。村官,就是村里的小皇帝,村里当初选皇帝后,这小皇帝就是永远的了。权力以种种方式世袭下去。袁丽类只能被赐死或赐活。
有词为证:疏帘淡月
愁乡孤处,有满眸凝泪,缘何长驻。
人间难传家音,眼成红烛。
残阳破梦都无随,就凭忆,漫嗟荣辱。
一波春怨,万顷秋恨,填雪难足。
多少不平心潮逐,身若金秀,瞬间颠覆。
自古憾事万千重,但唯系、昭昭气骨。
哪只杜鹃,嘀转星空,为汝倾吐。
章霞:调一级命终
一夜,艾鸽用魔笔随意点击了一个女人的芳名,她飘然而至。衣裙破碎不堪,血迹斑斑。女人叫章霞,22岁,可她的死因隐秘已经跃入我的脑海中。我问她:“你为什么会在临死前一个月内与13个男人发生性关系?!你怎么想的?” 章霞人很漂亮,说话却已有些迟钝不清。她长睫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秋潭泛波,夜光返照。她微微喘气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底细了,也就不瞒你了。文革中很多年轻人都上山下乡了,我们几个初中未毕业的孩子,偷偷顶替父母进了工厂当学徒,三年后开始拿38块的月薪。三年熬出头后,开始做师傅。我与其她女人一样,恋爱,结婚,生孩子。那一年,厂里开始调级轮到我们了。但文件规定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名额,正好我们车间同年进厂的只有三个人,有一个指标。可另外两个男人,比我早几个月,技术也比我强,车间里吩咐议论,认为他俩中的一个人有望调级或一人半级。而一天晚上,车间副主任陈留住了我,他拿出调级表问我:“想不想调上这一级?”我不是不想是不敢想。他说他如果帮我调上了,我如何感激他?我忙说:“我会买一块表送他。”他摇摇头。我忽然觉得自己太利益了,就惶惶然道:“那我一定认真学习毛主席著作,改造非无产阶级世界观,努力工作来回报……”。他还是摇头。
章霞面色潮红:“我突然发现他的眼睛下乡,已经钻到我的乳沟里了。我是厂里数一数二的美女,看来他正垂涎三尺。可那调级表太诱惑了,我刚生了孩子,如果能调上一级,孩子的营养品就有保障了。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我听见了他内扣上门的声音。当他的手伸进我身体里抓住乳房的时候,我恐惧及羞愧,只希望事情赶快结束。他不久传出粗笨的喘息声,而我象被锥子穿过肉体。第二天,我把填好的表单独送给他的时候。他表示,他这里只是第一关。我接下来还必须过五关宰六将,方能成功。为了调上这一级,全国不知有多少弱女子和我一样,挺身而出。另外一个车间副主任及主任,厂劳资科的科长及两个副科长,工会主席及厂长和两个副厂长,最后还被厂长贡给了主管部门的局领导一次,我几乎是见一个官员脱一次裤子,而最后的那个局领导竟然抓破了我的乳房。就在这一天,厂里公布了调级名单,我版上有名。车间里的俩男工友却气得要发疯。他们怀疑我靠美色取胜,安排了鸿门宴,名为为我庆贺。我不敢不去。俩男工友也就是买了几瓶白酒,两斤猪头肉,在他们的单身宿舍里举行“欢宴”。我很少喝酒,一会就被灌得晕头晕脑的。他们开始凶相毕露。言称:如果我不如实交代,今天就别想活着出门。我实在被逼得没办法,只好招供。俩男工友开始打我,一边打一边脱裤子:“屁当官的干得,老子们干不得?”接着我们两男一女,就象三头死猪一样,裹缠在一起。我也不记得他俩轮奸了我多少次,只是后来他们用啤酒瓶捅我的阴道,导致我大出血,我就昏迷过去了!”
有关她的死因的资讯源源不断地反馈到地府里,由于魔笔的神奇,我也接受到了。我凝神道:“那俩男工友在你大出血后,也不知到哪里打电话救你,就连夜逃走了。一星期后被抓回判了死刑。但他们遭到威胁,至死也没有说出你的那些事。你走了,也无人作证,11个官员们至今都混得不错,这就是结局。章霞垂低着头:“仅我们厂为调级就死了三人,那全国这一年为调级死了多少人?”我听后无语。谨填词一首:《虞美人》
向此踌躇命难了,雁横愁怨岛。香魂不甘坠西风,只是无颜回首情眸中。
天姿玉韵犹枉在,只是春色改。不必捧聚几多愁,任凭秋泪冬凄向天流。
伊沙沙:校园女尸案
她蓦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长着漂亮的鹅蛋脸,两只眸子虽然流露着悲楚,却也依然波光潋潋。红红的嘴唇就象一串成熟的樱桃,但发辫散乱不堪,衣裙也凌破如絮,肌肤浮肿。有诗为证:
美人窈窕卷春风,香轮玉镫出天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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