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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的传说

　　连：不是想要，而是谋夺。
　　车：我身边有他们的人？
　　连：是你信任的人，你一旦出事，就可以控制整个集团的人。
　　车：不可能。
　　连：不用不可能，这是肯定的。
　　车：我的秘书······
　　连：不是你的秘书，你的秘书是你最信任的人。我说的是，在你离开公司，能够立刻掌控大局，能够让公司正常运转的人。
　　车：啊，我知道是谁了。
　　连：今天傍晚，他会去见陈敬东的。我们就可以知道陈敬东的老巢在哪里了。
　　唐：也知道他们的第二套方案？
　　连：对。
　　
　　65、日 内 陈家
　　陈敬东和那千帆坐着喝茶。
　　陈：我心情不静的时候，就会坐下来喝茶。
　　那：我对茶是没有研究，喝了也是牛嚼牡丹。
　　同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陈：这是养气的功夫，也叫功夫茶。
　　那：我还是不懂。
　　陈：有些事情，我们是着急不来的。
　　那：我知道，但是，事情没有解决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会平心静气？
　　陈：这就需要养气功夫。
　　那：我还是不懂。
　　陈：你啊，就是打打杀杀还可以，遇到了事情，就不够稳重。
　　那：我也知道缺点，但是，总是改不过来。
　　陈：你是习惯了，但是，必须改。
　　那：好，我改。
　　陈：那些人是必须解决的。
　　那：他们如果不解决，就像是一个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陈：即使是他们没有想要反抗我们，我们也不可能让他们活着。除非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但是，可能吗？
　　那：是的，我就是担心这一点。你我好说，关键是这些人。他们知道我们的底细，如果我们金盆洗手，但是，他们依然是和原来一样，很有可能他们会犯事。一旦被抓，就会是把我们暴露出来。
　　陈：不错。如果我们改了相貌呢？
　　那：我倒没有想过。
　　
　　66、日 外 工厂
　　唐雅兰和连珏、孙大江等三人打车来到了工厂门口，在边上停下了车，孙大江付钱，然后下车。
　　这时，胡有德开车过来，在门岗前面，没有停车的时候，就开始按响喇叭，不停地按响着，停下车，依然按响着。
　　唐雅兰和连珏、孙大江等三人都看着。
　　唐：谁这么嚣张？
　　孙：一点素质都没有。
　　连：是品德出了问题。
　　孙：当官的？
　　连：除了他们还有谁会这么做？
　　唐：这连普通百姓都不如。
　　连：能赶上普通百姓的百分之一，已经是太阳高照了。
　　喇叭继续响着。
　　这时，保安跑过来，同时有遥控器拦车杆抬起来。
　　胡（开车进去，在保安的跟前停下）：你不想干了，这么长时间才开门？
　　保安：我上厕所了。
　　胡：我是让你来当保安的，不是让你上厕所的。我来了，就必须开门。你不用干了，滚蛋。
　　保安：把帐结了，我马上不干。
　　胡：开门都不及时，还想要钱？
　　保安：你想不给呗？
　　胡：对。
　　保安：胡有德，你个胡缺德，你想死就告诉我一声。
　　胡：我就想死了，怎么着？
　　保安：你等着。
　　寻找一下，看到门口一张铁锨，就拿了起来，直奔胡有德而来。
　　胡：行了，你干。
　　保安举起了铁锨。
　　胡：我给你涨工资，涨一倍。
　　车子开了出去。
　　保安的铁锨依然拍了下去，却派了一个空。
　　保安：妈的，缺德玩意。呸。
　　吐口吐沫，把铁锨放回原位。
　　
　　67、日 内 陈家
　　陈敬东和那千帆坐着喝茶。
　　陈（慢慢地喝口茶）：这些人都是有些桀骜不驯？
　　那：他们是有我们压着，否则早就翻了天了。
　　陈：如果，我说的是比喻，如果他们被警察包围了，会怎么样？
　　那：他们几乎是没有人会投降的。
　　陈：也就是说，他们这些人会被警察乱枪打死？
　　那：是的。（想了一下）不，没有可能会被警察打死的。
　　陈：没有可能？
　　那：警察的火力不够。
　　陈：需要的是出动武警？
　　那：可以这么说。
　　陈：如果是警察，我们还可以利用一下，但是，武警就有些困难了。
　　那：是啊。
　　陈敬东慢慢地喝着茶。
　　
　　68、日 外 工厂门口
　　唐雅兰和连珏、孙大江等三人走到保安跟前。
　　唐：你好。
　　保安：你好。（看着唐、孙、连等三人）你们这是找人？
　　唐：对。我们找毛开韶。
　　保安：毛开韶？你们找他？
　　唐：很奇怪吗？
　　保安：不奇怪，你们是应该帮帮他的。
　　唐（看着连）什么意思？
　　连：我们就是想要帮帮他的。
　　保安：他今天下午没有来上班，你们明天上午过来吧。
　　连：怎么能够联系上他？
　　保安：联系不上。他没有手机，为了给孩子治病，他把房子都卖了。
　　连：手机也用不起？
　　保安：对。
　　连：好吧，明天······（突然，眼前出现毛开韶的脸，不由低语一下）不会这么巧吧？
　　唐：什么？
　　连：没有什么。
　　保安：你们应该早点过来，他这个人为了孩子，呕心沥血。刚才那个胡缺德趁机落井下石。唉，我们都只是抱打不平，却不能为他做什么。
　　孙：他住哪里？
　　保安：临时租了一间房子住，老婆在医院照顾孩子。
　　
　　69、日 内 陈家
　　陈敬东和那千帆坐着喝茶。
　　陈：今天晚上，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那：大哥，你说的明白一点？
　　陈：我们对车海他们几个人下手，用两套方案。
　　那：用不着，就杀那么几个人，如果他们是在部队里面，我们可能会无能为力。即使是刚退役，我们也会小心的。但是，他们已经是让时间消磨了他们的心力，根本就是无足为惧。
　　陈：但是，我们必须是小心谨慎。
　　那：我还是不明白。
　　陈：我们一贯采用的两套方案，目的就是为了确保我们能击中目标。
　　那：我知道。
　　陈：即使是目标在无足为惧，我们都会做两套方案的。你知道为什么？
　　那：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
　　陈：对。从另一方面来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会有什么变化。
　　那：是。
　　陈：一个不起眼的变化，就会改变一切。所以，我们必须做好十足的准备。
　　那：今天晚上，把他们都召集起来？
　　陈：对。这也是铲除他们的机会。
　　那：这倒是。关键是怎么实行？
　　陈：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们指挥不了武警部队。
　　那：我们还是无能为力。
　　陈：首要的是，我们必须把车海他们三个人除掉，然后我们改邪归正。
　　
　　70、日 外 工厂门口的不远处
　　唐雅兰和孙大江、连珏等三人正在交谈。
　　唐：太不巧了，毛子的堂兄弟不在。
　　连：很有可能我们错过了很多东西。
　　唐：错过了什么？
　　连：一条性命。
　　唐：一条性命？你确定？
　　连：不可能确定，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唐：不能确定，你就乱说？
　　连：你啊，就是一个女人。
　　唐：女人怎么了？
　　孙：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
　　连：什么？
　　孙：就是你判断案情的事情？
　　连：我对这方面很敏感的，用一句话说，就是很有天赋；我也读过不少犯罪心理学和心理学、肢体语言这方面书，当然包括案件侦破等，还有《福尔摩斯探案集》等。很多事情，一个人撒谎，不是听到他的语言才能做出判断的，他的肢体语言就表达了一切。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就是一个人的行为或是动作，已经说明了他是否撒谎；也可以说，判断出这个人的职业带有职业的习惯，判断出来这个人是做什么工作的。
　　孙：很厉害？
　　连：还可以。
　　唐：你为什么没有考警察？作为一个警察，既可以除暴安良，也可以······
　　连：你觉得作为一个警察就有自由吗？
　　唐：没有。但是，······
　　连：局长受到了压力，这个案子不能查，就真的查不了。否则，很多事情就会发生的。
　　孙：这是法治社会？
　　连：还有，我并不喜欢当警察，是因为我受不了约束。天赋是一方面，喜不喜欢是一方面。
　　孙：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