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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的传说

　　陈：有些人，即使是一直没有见面，也会很信任的。（看着那）就像我对你一样，即使是二十年没有见面，告诉你一声，你也会立即出现。
　　那：不错，我是不可能忘了养父的恩情。
　　陈：他们之间的生死情谊又怎么可能会忘了？
　　那：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和我对养父的感情不一样的。
　　陈：有些人即使是富贵了，也不可能互相忘记的。而有些人则是转眼就会成为仇人的。
　　那：是，我听你的。
　　陈：所以，窃听器，我们只是听而已，千万不要受它的影响。很有可能的是，它会影响我们的判断，厉害一点是，他们会计划好一切。
　　那：设下陷阱？
　　陈：不错。
　　那：如果是设下陷阱会怎么样？
　　陈：你说呢？
　　那：如果我们跳下去，会死很多人？
　　陈：是你我。这就像是我们对付他们一样，他们也会对付我们。所以，我才会决心在车海他们以为最为安全的时候杀了他们。
　　
　　49、日 外 停车场偏僻处
　　车海和段玉强、邢和峰、连珏、唐雅兰、孙大江等六人依旧在交谈。
　　邢：我······
　　车：我们······
　　连（摆了一下手）：你把鞋扔掉。
　　段：我······
　　连：我等一下说。
　　邢和峰看看车海。
　　车：听他的。
　　邢和峰脱下鞋，用力在地上摔了几下，然后撇了出去。
　　连：还有吗？
　　邢：我的衣服换了，只有鞋没换。
　　车：我们知道的。
　　段：我们是故意让他们知道的。
　　连：我知道。但是，你觉得他们可能会相信吗？
　　车：他们不相信？
　　连：对。他们想对你们动手，就要对你们进行调查，只有调查清楚了，才会对你们弱点下手。而你们生死情谊，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
　　车：所以，他们很有可能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
　　连：对。
　　车：我还是没有听懂。
　　连：他们是针对你们几个人的弱点下手的。（看着邢）你好赌博，所以，他们就设局。
　　邢：我知道。当他们用我的欠条要挟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并不是你们简单。
　　连：他们想要你联络他们两个？
　　邢：对。这个时候，我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就联络老段和老车，我们商量一下，才会动手。‘铁三角’，不是口中叫的。
　　连：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已经不是当年，已经不复当年之勇。
　　邢：我也知道。但是，我们是不可能成为待宰的羔羊，所以，我们必须反抗。
　　连：你知道你们对手是谁？
　　
　　50、日 外 街上
　　刘平和胡有德、胡有德的儿子等三人在街上走着。
　　刘：不行了，我的回家睡一觉。
　　胡：我也得回家睡觉。
　　
　　51、日 外 停车场偏僻处
　　连珏和唐雅兰、孙大江、车海、段玉强、邢和峰等六人依旧在交谈。
　　段：我们不知道是谁才会等待，如果知道我们早就杀上门了。
　　连（对唐和孙）：你们当兵的就是这个德性？
　　段：就是这个德性，怎么了？
　　连：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你们连仇人都不知道是谁，这和待宰的羔羊有什么区别？
　　车：我们也是想办法。
　　连：你们想什么办法？等你们想好了办法，你们已经是死人了。
　　段：你知道？
　　唐：我是当兵的。
　　孙：我曾经是狙击手。
　　车：我相信你们。（看着连）你说，我们听着。
　　连：这个人或者说这伙人，想要杀了你们，是逐个杀了的话，他或是他们觉得有些不过瘾。
　　车：把我们聚在一起杀了？
　　连：对，把你们杀了之后，你们的家人会过来，然后杀了你们的家人，同时，杀你们的原因就会说出来，让很多人知道；起到一个威慑的作用。
　　车：这也太狠了。
　　邢：这等于是向所有的警察宣战，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连：所以，警察会天下追踪？
　　段：对。
　　连：如果他们立即变成正常人的身份，有没有可能会追踪到？
　　车：不可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
　　连：你们的仇人，可以说，不可能是你们退役之后惹下的。
　　邢：我们分析过，但是，没有头绪。当兵的时候，我们只是狙击手，是听从命令的。退役后，我们都是分开生活的，更不可能是有这样的仇家。
　　连：应该是你们在一起当兵的时候惹下的。
　　车：不可能。
　　段：没有。
　　邢：早死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他们也会想到？
　　连：你们这样的回答，说明你们已经知道仇人是谁了。
　　车：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瞒过所有人的。（看着连）你知道？
　　连：我知道。
　　唐：每一次行动的时候，你们的指挥官都是等到目标超出射程的时候，才下令开枪的？
　　段：你怎么知道？
　　孙（对连挑起大拇指）：你真厉害。（看着段和车、邢）不用猜了，你们的事情他已经推出了一个大概。开始的时候很正常，后来就有了变化。你们指挥官每一次都是那个时候下达开枪的命令，所以，你们尽管开枪了，但是，却没有可能会打中目标的。但是，却每一次都有背负着失利的罪名。
　　段：对。开始的时候，我们没有不明白。时间长了，我们就知道了这里面的原因。
　　邢：那个王八蛋为了好处放过了罪犯，却要我们背负着罪名。我们也不干，就想要干一次劫票的勾当。
　　车：机会来了，我们也干成了。走，去我的车里谈。
　　
　　52、日 内 饭店雅间
　　那千帆和陈敬东依旧在交谈。
　　陈：干完这次，我就收手。
　　那：大哥······
　　陈：不用说了，我们干下去，迟早会有一天被别人杀了。
　　那：但是，我们收手了，以后做什么？
　　陈：我也不知道。最差的，就是做一个富家翁。
　　那：富家翁？
　　陈：对。
　　那：杀了他们的意义，不就是为了昭告天下，我们这些人是不可以惹得？
　　陈：你觉得是这样吗？
　　那：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杀了他们？
　　陈：很多人和你的看法一样，这就是法我的目的。
　　那（想了一下）：制造错觉？
　　陈：对。就是为了复仇。如果他们没有截获我们的钻石，我们的父亲是不可能会被别人杀了的。我们已经杀了我们父亲的那些人，杀了这些人，我们就可以收手了。
　　那：大哥，我想······
　　陈：这是一条不归路。我不想看着你死。
　　那：大哥，我们不可能是说收手就收手的。
　　陈：为什么不可能？
　　那：那些杀手，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们？
　　陈：他们也想踩着我们的肩膀上位？
　　那：对，他们不可能轻易地放过我们的。
　　
　　53、日 内 停车场商务车里
　　连珏和唐雅兰、孙大江、车海、段玉强、邢和峰等六人在车里交谈。
　　段：我们并没有杀人，只是取财。
　　连：如果是取财，没有可能会有这么大的仇恨。
　　段：什么意思？
　　车：我们当时确实是没有杀人。
　　邢：你说的是，那个头子因此被人杀了？
　　连：不错。他们失去了所有的财物，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车：失去了所有的财物，是没有人会放过他们的。
　　连：对。
　　邢：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我们还会遭到别人的追杀？
　　连：因为他的亲人并没有死。
　　段：他怎么可能知道是我们干的？
　　连：你们的指挥官被杀了，你们知道吧？
　　车：很多人都说是我们干的。
　　连：这和你们没有关系的。是那个人的亲人干的，他们从你们的指挥官口中知道你们的名字。
　　邢：他的亲人为什么当时不对我们下手？
　　连：他的亲人、或者说是儿子、或者说是养子，都很有可能。因为老大死了，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这个时候他们即使是想要报仇，也力有未逮。还有，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们对上你们，未必能够取胜。
　　邢：不能够取胜？
　　连：对。
　　孙：当时，你们刚退役，对于杀气是很敏感的。
　　车：他们一对上我们，很有可能会被我们发觉，却没有十足的把握杀了我们？
　　连：他们也担心是节外生枝，觉得还是杀了原来老大的仇家之后再找你们是比较保险。
　　车：他们现在找来了？
　　连：找到一个，就找到了你们的全部。
　　
　　54、日 外 刘家门口
　　刘平来到家门口，掏钥匙想要开门。
　　毛开韶在门边上站起来。
　　刘：你······你？吓了我一跳。
　　毛：是我。
　　刘：什么事？（同时开了门，进去）你进来说。
　　
　　55、日 内 刘家
　　毛开韶顺手带上门，和刘平在门口站着说话。
　　毛：谢谢，我就这样说。
　　刘：也好。你这个人就是太老实，你指着胡缺德的鼻梁骂他，他敢放个屁？那个缺了八辈祖宗的玩意，就是欠收拾。
　　毛：是。
　　刘：妈的，老天爷不开眼，这样的人能当官。也不知道这个胡缺德送礼送给他们多少好处。反正是公家的钱，不花白不花。（拍了一下脑袋）我忘了，你有事？借钱？
　　毛：不是，我是想买你那把刀。
　　刘：不······你要它干什么？
　　毛：杀人。
　　刘：杀人？如果你有这个胆量早就好了，就不至于被胡缺德欺负到那种程度，干了四个人的活，还要三天两头地找你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