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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的传说

　　连：你在这里有没有信任的人？我指的是武警？
　　孙：没有。
　　唐：我有。
　　连：有多少话语权？
　　唐：一个连。
　　连：武装齐全？
　　唐：对。但是，并不符合命令，或者说是要求。
　　连：必须准备好。
　　唐：你有把握？
　　连：陈敬东这个人为了报仇可以隐忍这么多年，所以，他绝对可不能只有一套方案的。因此，行动的时候，无论大小，他都会预备两套方案，以免意外发生。
　　
　　71、黄昏 内 车海办公室
　　车海和段玉强、邢和峰等三人在他的办公室里面交谈，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了一杯热茶。
　　车：就这么相信这三个人？
　　邢：为什么不相信？
　　段：我觉得也是，为什么不相信？
　　车：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邢：你做买卖可以，换句话说，就是你的情商够用，但是，你的智商真的很成问题。
　　车：你这是侮辱我，知不知道？
　　邢：不是侮辱你，而是说的事实。如果他们不可靠，就不可能会告诉我们这些情况。
　　车：难道就是这样？
　　段：我向来只是想要活得简单。但是，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如果我们在部队时惹下的麻烦，而这个人为了报仇，会隐忍这么多年，这个人也是不简单的。
　　车：你这话等于没说。我们说的是，这三个人可靠不可靠？
　　邢：换个想法，我们在部队的时候，也接触过一些这方面的情况。按道理说，他们如果对我们不利，他们会获得什么好处。如果没有好处，他们是不可能对我们不利的。
　　车：这倒是。
　　段：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不但没有好处，很有可能会把他们拖进生死的边缘。
　　车：这么厉害？
　　段：我们所面临的是杀手，你要知道，杀手，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还有，他们就在我们的旁边。
　　车：如果没有了隐患，我给他们一半的财产。
　　段：我觉得可以。
　　邢：这是你的事情，我们无能为力。说实话，我看这个人的财产可能并不比你少多少。
　　车：这不可能。
　　邢：你看人的眼光不行，就是做买卖行。
　　车：这话很别扭的。
　　邢：不服气？
　　车：对。
　　邢：我来说，你注意听。你说你的财产有多少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显得什么惊讶或是是失态，这就很说明问题。
　　车：我还真没有注意。
　　邢：我问你，你知道连珏为什么让你查一查最边缘化的人？
　　车：不就是为了查出凶手？
　　邢：你啊。
　　车：你说到底是为什么？
　　邢：他是怕我们的胡思乱想，有了不必要的举动，从而惊动了我们的敌人。所以，才会找事情给我们做。
　　段：他看一眼人，几乎就知道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车：这么说，他们安排我们怎么做，也是故意引开我们的注意力？
　　
　　72、黄昏 内 茶厅
　　连珏和孙大江在慢慢地喝茶。
　　孙：你不着急？
　　连：着急有用吗？
　　孙：我们和车海他们定好的时间就快到了。
　　连：我知道。
　　这时，唐雅兰和柳元中、严长健等几个人走了过来。
　　孙大江想要站起来。
　　连：坐着。
　　孙大江没动。
　　唐（到了连的身边）：我······
　　连：都不用介绍，坐下说。
　　唐雅兰和几个人坐下。
　　连：你们几个人跟着我，先后进入餐厅，听我的安排。（对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柳）我说的够明白吧？
　　柳：是，你叫我柳元中。
　　连：好。（对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的严）我会要几台车，让你和另外两个人追踪一个人的去向。看到他进入一个地方，就立即报告，并且同时展开行动。
　　严：是。你可以叫我严长健。
　　连：你的身子再佝偻一下，效果会更好。
　　严：是。
　　身子佝偻起来。
　　孙：大爷，你多大岁数了？能行吗？
　　与严长健同行的人都憋着笑。
　　连：乱说，人家不到二十五，你就说人家五六十岁？
　　与严长健同行的人有些惊讶。
　　柳：你怎么知道的？
　　连：他的行为，根本就不是老年人；只是面相老了一些。
　　柳（对唐）：你说的，我真的有些不相信，现在，我信了。（看着严）多少个人看到他都说是老大爷，但是，没有想到却被这个人一眼看出来的。（看着连）我们听从你的命令。
　　连：我们没有时间耽搁，马上行动。
　　
　　73、黄昏 内 毛家
　　毛开韶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看到外面。
　　毛（自言自语）：是不是该干活了？（想了一下）吃点饭，好有力气干活。
　　转身回来，去吃剩下的牛肉。
　　
　　74、黄昏 内 停车场商务车内
　　车海和连珏、严长健等三人在一起。
　　车：这是照片。
　　拿出几张照片。
　　严（接过去）：我们会注意的。
　　连（对严）：你提供车。
　　车：不行，我们公司的车，很容易就被他认出来的。
　　严：我有车。
　　连：打一台出租车。
　　严：是。
　　连（对车）：这件事情结束后，你给他们几台车。
　　车：好。
　　严：我们行动了。
　　拉开车门，下了车，上了另外一台车，车上有两个人，随后关上车门，车缓缓地离开。
　　柳元中看了严长健一眼，和唐雅兰等人上了车，关上车门。
　　连：你们的部队保证随时出发？
　　柳：他们已经准备就绪。
　　连（看着唐）：你是怎么说服这些人的？
　　柳元中笑了。
　　唐：打败了他，就出兵了。
　　连：没有那么简单。（对柳）这个过程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告诉你，我不信任警察，也不想让警察知道，因为一旦警察知道，很有可能对手就知道。
　　柳：我知道。
　　连：还有，警察也不是杀手对手，他们的火力也不行，所以，只能是看你们的。你们在这里，就必须是保证我们的安全。
　　柳：没问题。（看着车）车海，我们可是知道你的。
　　车：我很出名？
　　柳：如果没有你的资助，我也可不能上军校的。
　　连：你还不错，还知道感恩。
　　柳：我看上去就像是忘恩负义？
　　连：我不是那个意思。这话以后再说。我说一下安排。你们的人在我们的周围，在桌边也可以。
　　柳：我们带枪了，但是，不敢开枪。
　　连：我知道。我给你们信号。
　　车：我找到了边缘化的五个人。
　　连：不用了，我一看见他们就知道是谁了。
　　
　　75、傍晚 内 毛家
　　毛开韶吃完牛肉，喝了几口水，打了一个饱嗝。
　　毛（自言自语）：真香。看看外面，有些恋恋不舍）该干活了。（起身，过去，拿起刀，看了一下）好刀。
　　
　　76、傍晚 内 新厂房
　　灯光下，人头攒动。
　　在二楼上，陈敬东和那千帆站在上面，看着下面。
　　那：他快来了？
　　陈：对。
　　那：大哥，你不应该让他来这里的。
　　陈：不是不应该，而是应该。
　　那：什么意思？
　　陈：我们将要接手车海的集团公司。
　　那：我知道。
　　陈：这个人还必须用着，否则，我们根本就插手不了车海的集团公司。
　　那：这倒是。
　　陈：我们这么做，可以显得我们对他的信任。
　　那：我知道了。
　　陈：等我们把公司稳定之后，这个人就必须除掉。
　　那：为什么？
　　陈：他可以背叛车海，就会背叛我们。
　　那：他本来就是我们的人。
　　陈：我们知道他是我们的人，但是，你要知道，他是被车海信任的。这么大的信任，却不能获得他 的忠诚，这说明他本身就是所贪非小。
　　那：什么意思？
　　陈：做大事的人，是不可能看上小的东西的。
　　
　　77、傍晚 内 停车场
　　严长健坐在车里，看着前面的一台车。
　　这时，过来一个人。
　　严长健看了一下。
　　那个人径自上了车，然后发动，车开了出去。
　　严（不慌不忙地对步话机）：他出去了，车牌号是······
　　
　　78、傍晚 内 餐厅
　　服务员在忙碌着。
　　唐雅兰坐在连珏的旁边，而孙大江和柳元中等一些人坐在别的桌子旁；车海和段玉强、邢和峰等三人坐在他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