遅舞阳最近很烦,身为大夏第五镇抚使,一直镇守在辽东,近日辽东突然冒出来很多阴阳师,来自扶桑的阴阳师都有合法居住证。
大量的阴阳师涌入华夏,这让他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彻夜监视以后,才知晓阴阳师全部涌入昆仑山。
杨太极让他不要大惊小怪,我们认识的人要在昆仑山打怪升级。
刘一最近也很烦,身负太极阴运的她,感知不到我的阳运,任性被送到省城医院,还是相信咱们奉天省城医院的医术,她醒了,送去省城医院半个月后苏醒。
吴彤说刘一想多了,她说就是在我最难的那段日子,她对我的感知都没有消失过,现在她对我的感知完全消失了。
吴彤安慰她说我不会有事,她说自己肯定造孽了,为什么每次幸福将至,都会流逝,她说人间太苦,下辈子不来人间。
又过去三个月,虽然已经到了九月,前段时间还有几天低温,听说北边开始下雪了,这几天秋老虎的高温又重现。
刘一没有想到我会在医院门口等她,她见到我时,我就站在医院楼下,任性已经醒了,她能下床活动,我用轮椅将任性带出来,我们三个人去了刘一的母校,我们还在她的母校门口吃了一碗鸭血粉丝汤。
任性问婚期定了吗?什么时候办席。
半夜她从梦中惊醒,她的枕巾湿了,全是泪水,说我再也回不来了,她虽然从梦里梦见我,觉得我再也回不来了,吴彤去哄她,她说我回不来了。
天亮的时候,开窗觉得特别冷,冷不丁往窗外瞅,感觉到窗外白茫茫一片,吴彤正准备洗漱,她瞅向窗外,突然看向窗外楼下,她喊刘一说你看楼下那个人是谁,刘一顺她的目光往楼下看,见到我站在楼下,她连鞋都没穿,光脚就往楼下跑,跑到我的面前。
我说她冷吗?她倔强摇头说不冷。
我让她骑上来,背她上楼。
吴彤说她下楼去买早餐,我们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在昆仑地宫,我确实死过一回,最后是仙树将我复活。
我没有告诉她这些,从我们下昆仑地宫那一刻开始,很多突发事件就不受控制,每一支队伍都想得到雮尘珠和仙树,在吴根生的带领下,我们少走很多弯路,我们见到墙里的皮影戏,是那种在墙上爬来爬去的皮影戏。
我说不用怕,墙里的皮影是有生命的,皮影见到我们并没有慌张,仿佛它们早就习以为常,它们照旧在墙里跳舞,张逸山一剑刺进墙内,顺墙内流出鲜血,破开城墙,我们见到墙里黄皮子的尸体。
这些黄皮子的尸体还在流血。他去扒城墙,扒开城墙时,整面城墙里都是黄皮子的尸体,足足有上万具尸体,而且这些尸体死亡时间和城墙建造时间一致,可以说这一段城墙就是用黄皮子尸体垒出来的。
他好奇怎么会有这么多只黄皮子,当时的统治者残忍至极,面对这一段城墙的记忆,统治者就是我们在油锅彩绘见到的黄衣道士,黄衣道士在这里建造一座城墙皇宫,皇宫台柱下九位龙首人身小龙人矗立于大殿上。
他困惑为什么黄皮子身上还会有血,我们去刨城墙,将城墙内黄皮子一具具尸体给刨出来,摆放在一边,计划将全部尸体刨出来后进行超度。
这些黄皮子尸体都被镶嵌在城墙内,有的尸体被刨出来时已经变的不完整,这些黄皮子全部瞪大眼珠,让人脊梁骨发寒。
他说这样太费劲了,能镶嵌上万只黄皮子尸体的城墙,岂是我们几个人可以解决的。
皇宫里有鱼油,我们将鱼油浇上城墙,我和他都对城墙进行超度,从城墙两头我们各执火把点上去,顷刻间火光冲天,能听到里面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
火光里我们看到上万只黄皮子破墙而出,借火光这座城墙最后崩塌。
他说统治者还真会玩,居然牺牲这么多黄皮子,可见黄皮子在当时的地位并不高。
鬼洞族曾对黄皮子记载过,黄皮子地位确实不高,对于鬼族来讲,黄皮子的尿起到迷惑意识,但对鬼族无效。
后来我们经历的事情,我已经记录在册。
吴彤回来的时候,直呼外面生冷,她往手里一个劲哈气,见她手上空空如也,我问她早餐呢,她说她吃完了,我说我们还没吃呢?她说那她就不管了,她说她还要去上班,说完就去换衣服上班去了,我和刘一面面相觑,我去翻冰箱,好在冰箱里还有一些蔬菜和肉,我就煮上一碗面条,我问她今天去上班吗?
她说吴彤会给她请假的。
我说你还是去上班吧,要不你用什么来养我。
她说那她去上班,她把家里门锁密码告诉我,等到她走后,我长舒一口气。
我开始整理手上的资料,这些资料都是我从地宫里带出来的资料,在地宫里我们除了见识到上万只黄皮子觉得诡异外,还发生过很多事。
比如那位黄衣道士的真实身份,是不是上清茅山的祖师,我通过道协约的茅山掌门,定好日子飞金陵,再搭车去句容,历史上茅山真君最早出现在西汉,但在地宫里见到那位黄衣道士要比西汉时期还早,时间轴对不上。
刘一得知我要去句容茅山,说要跟我一同去,茅山安排那个老六来机场接我们。
其实这个老六一直都是虚拟人物,本来想将自己写成老六。
写到一半,老六就成了独立人物。
我去过几次句容茅山,这次算是故地重游。
从景区走的话,还是能遇到一些给香客摇卦的小道士。
山上山下都有,为讨生活。
茅山这一代的掌门姓杨,这里不好写太多,我和他的见面只为证实黄衣道士的身份,他见我手中画像,又去翻阅茅山历代祖师画像,只能证明黄衣道士出自茅山。
自茅山离开,老六送给我半包茶叶,说是好茶,让我先收好,常喝起到凝气凝神固本培元功效。
老六送我下山,让我以后不要再来茅山,我知道这不是老六的想法,是茅山杨姓掌门的叮嘱。
我们在地宫费劲给黄皮子超度,往下走,仅走出三百米,又是一截城墙,这截城墙里埋的是人首蛇身的蟒蛇,对于这截城墙里的蟒蛇,虽不及黄皮子数量众多,但也不容小觑,上千条蟒蛇被砌在城墙里埋葬,我问吴根生是不是挑错路了,沿途怎么都是这么邪门的墙葬,讲是黄皮子被砌在城墙里还说的通,唯独人首蛇身被砌在城墙里说不通,我们开始扒墙,开始给蟒蛇超度。
张茹想半天说这很正常,蟒蛇的统治者是缚娄国王,对于一位胜利的君王来说,他在位期间,蟒蛇地位一定极高,那么新任的统治者继位一定会推翻旧的统治。
我说这一截截城墙是历史的更替,缚娄国王的死敌就是那位黄衣道士,黄衣道士被推翻统治的城墙就在前方不远处,黄衣道士的死敌是那位红衣女子,我们沿城墙往前走,途径我们经过黄衣道士的城墙,在蛇灯国,缚娄国王和黄衣道士应该是同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就是赵佗,在这里缚娄国王和黄衣道士又变成两个人。
在黄衣道士的半截城墙里,我们认为我们会发现虫子,或者是冥魁的尸体,毕竟冥魁是红衣女子的忠实奴仆,黄衣道士对红衣女子恨之入骨,杀几只冥魁助兴也在情理之中。
黄衣道士这半截城墙很肃穆,里面什么都没有,望向这半截城墙,我们可以想象出来他生前有多孤独,因为这半截城墙里没有一物。
黄衣道士和红衣女子的决战,谁胜谁负已不再重要,我们穿过黄衣道士半截城墙,迎来红衣女子半截城墙,红衣女子城墙里冥魁和虫卵还有道童,红衣女子生前将黄衣道士全部剥夺。
光是这四截城墙就足够震撼,吴根生没有挑错路,这一路上虽不太平,但也给自己积德,我们沿途超度城墙里邪物,算是积攒福报。
穿过四截城墙,张逸瑶说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地宫寻宝,沿途我们虽然一直处于震撼,但并未见到让我们心动的宝物,张逸山望向我,南边张家此行的目的就是取回地宫里的仙树和雮尘珠。
最怕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听到叽里呱啦的声音,我们一行人躲在半截城墙后面,就见到服部忍者突然出现在我们前方,距离我们很近,服部忍者四下张望,三人一组向四周搜寻,等忍者搜寻过后,又聚集到一处,共计十二人,见十二位忍者围成一个圆圈,其中一位忍者叽里呱啦,十二位忍者结比较特殊的手印,开始血祭,接下来,就见到这十二位忍者围在圆圈中央出现一道类似于六芒星的紫色光阵,光阵里似有异物想要爬出来,十二位忍者继续努力,最终从光阵里爬出来一男一女两条人首蛇身的阴阳师。
两条人首蛇身阴阳师被召唤过来,蜕皮,其中一位白蛇阴阳师从空气中嗅到人的味道,目光如炬望向我们所在的城墙方向,十二位忍者非常虚弱,但还是拔出忍刀向城墙冲过来,黑蛇阴阳师收手,一只土耗子穿过城墙,直接被白蛇阴阳师吞下。
十二位忍者分不同方向消失,白蛇阴阳师和黑蛇阴阳师二人结伴而行,确定两位阴阳师已经离开,张逸山才说是东瀛忍术阴阳师,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似有不甘,望向他苦闷的表情,我敢肯定他之前和阴阳师交过手,还是狼狈战败,他劝我们赶紧离开,白蛇阴阳师就躲在我们头顶的城墙上我们倒是想离开,抬头就看到三丈高的城墙上一条白蛇和一条黑蛇就匍匐在城墙上面,正紧紧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再看消失的十二位忍者将我们围在城墙下面,白蛇阴阳师从城墙上爬下来,和蛇一样爬下来,她能开口说人言,她说我就说我没闻错,果然不是一只土耗子的气味,她的蛇尾巴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她的上半身和东瀛阴阳师打扮一模一样,如果不看下半身,看上半身让我想到艺伎。
那条黑蛇阴阳师,没有急于从城墙上下来,他可以像蛇一样匍匐在城墙上,白蛇望向我们一行人说,大夏还真给我们准备了惊喜,就光是这支队伍就应该是一支主力军,她张口,人的口才多大,她张口居然能看到她的喉腔和分叉的舌头。
张逸瑶说你找死,她浑身散发出毒液,毒液笼罩白蛇那一刻,白蛇吐出浓浓的黑烟,再看白蛇居然用毒烟克制住张逸瑶的毒液,眼见张逸瑶就要被毒液反噬,张茹赶紧使出鬼气,将毒液和毒烟打断,白蛇望向打断毒液和毒烟的鬼气,赞不绝口说原来鬼洞族的鬼气真实存在,她欢快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她回头望向十二位忍者说速战速决,别让大祭司失望。
十二位忍者合体,向张逸瑶挥刀砍过来,白蛇给忍者下了命令,不能伤张茹,十二位忍者合体这一刀砍下去,张逸瑶必死无疑,还未等忍刀落下来,张逸山先拧动地狱花,露出毒针,对准忍者就刺出去,我看到张逸山身上笼罩毒液,比张逸瑶身上散发出的毒液要强盛百倍,白蛇观战咦了一声,说南边张家居然有这么年轻的执事,再看黑蛇尾巴一卷,将忍者救下来,对上张逸山的毒液,黑蛇居然张口直接将毒液吞进去,它开口说你忘了你是怎么败给阴阳师,你要先搞清楚自己的战力。
张逸山见一击不中,赶紧命令南边张家人进攻,再看合体的十二位忍者,再分出来,这一次这十二位忍者各执忍刀冲杀,我和忍者打过交道,要想正面杀死忍者很难,他们拥有极强的保命手段,类似于大夏奇门遁甲。
既然类似于大夏奇门遁甲,那就分方位,从他们露面到现在,我已经借助四截城墙,起阵四象阵,面对十二位忍者的真身,其中一名忍者就将真身藏在沙土里,我冲吴根生使眼色,吴根生如同野生猴子一样矫健,还未等藏在沙土里的忍者躲闪,就已经被吴根生割喉。
这位忍者倒在血泊中,从他流出的血液里一位忍者想要借遁逃走,被守在一边的我按住头颅,硬生生将他的头颅掰断,连斩二位忍者,我手中的筷子在空中飞舞,锁定半截城墙,筷子飞出,直接击穿躲在城墙里的服部忍者眉心。
我借铁伞格挡服部忍者的忍刀,应对暗处的忍者,白蛇震撼说你是影王,我说认识我,看来我在九菊截杀榜很出名,白蛇惊叹说你居然没死,我说人就是人,装什么白蛇,我挥舞铁伞奔向白蛇,它对其中一位忍者说给我拦下他,我去通知大祭司,白蛇借遁逃生。
东瀛这次明显留有后手,除两位阴阳师外,还动用本土大祭司来征途昆仑地宫,白蛇躲了,去通知大祭司,见我连斩三忍,黑蛇顶上来,黑蛇和白蛇的区别在于,白蛇以吐为主,黑蛇以纳为主。
余下9忍妄图跳出阴阳五行,9忍向后退,张逸山步步紧追,黑蛇将我拦下来,它的身份是扶桑大阴阳师,我将铁伞撑开,它说你一点都不慌?
我说我慌什么慌。
它能吞下张逸山的毒液,就能吞下我使出的全部招式,对它的能力我还摸不透,它说你在担心我吞下你,它说截杀榜上你本应该是个死人,既然九菊一派杀不死你,那么就让我来,它除尾巴是蛇体外,头部和上身都是人体,如今它只保留头部是人体,余下都是蛇体。
我这才看清它的本体,千年蛇精修炼成人形,不用讲白蛇也是千年蛇精修炼成人形,它说不完全是,是通过医学手段基因重组变成半人半蛇,够变态,它变成黑蛇,十分灵动,它穿梭在地宫,妄图将我困住,它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发难,张开它的血盆巨口,想要一下子将我吞进肚子里。
它还是不了解我,我曾斩过蟒斩过龙,更何况在陆地斩一条蛇精,就算这条蛇和蟒一样大,学龙一样会抬头,我握伞的手开始颤抖,我闭目,感觉视觉跟不上黑蛇的行动,那么我就用感知来杀死它,它学龙抬头吞人,我早将它的七寸锁住,它还是蛇,七寸就是破绽,我挥伞刺下去,直接击碎护心镜,我借力再去破它的防御,它灰溜溜逃走,虽没将它杀死,但也让它受惊。
它跑不远,我将白色蛞蝓放出来。
蛞蝓说小房,你又找我,有什么大事,我指向黑蛇逃走的方向,它赶紧追上去,它说小房你又欠我一个人情。蛞蝓虽然不会说话,但它的意思我懂。
我望向9忍,9忍见黑蛇逃走,也要撤离,哪有那么容易,张逸山已经学会如何破敌9忍,在我击碎黑蛇护心镜那一刻,张逸山已经成功击杀9忍之一,要击杀余下8忍只是时间问题,有了我的支援,这8忍至少要再死一半。
忍者最擅长忍术,忍术会借奇门遁甲藏匿本体,只要学会奇门遁甲,再破忍术就不难,我们面前的忍者,最擅长使用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
“奇”就是乙、 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即隐藏。
“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
另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
奇门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
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我的理解就是为自己寻一个大吉位,借吉位气运加持克制敌军大凶位,我砍敌人三刀,刀刀命中要害,敌人回敬我三刀,刀刀避开要害。
明白这个道理,想要破敌就不难,在我的支援下,又斩3忍,余下5忍仓皇逃离,张逸山望向逃去的5忍心有不甘,我扶鸾的方位刚好在酉,这就对上我之前的扶鸾,大凶在西大吉也在西。
张逸山安排张家人去检查尸体,我说这支忍者并非九菊一派忍者,他说会是军方?
我说忍者背后本就是军方,九菊同样服务军方。
但这支忍者不能代表东瀛的军方,只能代表军方一部分人的算计,逃出去的5忍去和阴阳师会合,见到阴阳师时,5忍狼狈不堪,两位阴阳师大人前方正是此次行动的负责人大祭司,得知我没死的消息,大祭司并未有任何行动。
大祭司自言自语说房家那位竖子没有死吗?居然还成为新一任影王。大祭司伸手将5忍魔化,5忍被大祭司手中的魔气魔化。
他说好生有趣,听他的声音年龄不大,他说南边张家的毒液,鬼洞族的鬼气,他手上的魔气,他对两位阴阳师说失败者必须死,刚逃回来的5忍被魔化。
他说将这5忍带在身边,必要时能救命,不容下次再失败,倘若再失败就不用回来了,他在两位阴阳师体内种下魔种,两位阴阳师恭送大祭司离开,5忍被魔化的手段,让5忍刀枪不入,变成5武士。
白蛇望向黑蛇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黑蛇说短时间之内我们不去找他们麻烦,只要我们不去找他们麻烦,我们就不会失败。
白蛇夸黑蛇说你真是个小机灵鬼。
我如果是大祭司我一定会再回来,这两条蛇学会卡BUG了。
大祭司本身就不是亚裔,而是来自于欧洲,拥有王室血统,和赵佗同属一个国外犯罪组织,这位大祭司是国外组织中层干部,这个组织已经等上千年,仅有昆仑地宫这一次机会,暂代首领一职的外国人,安排大祭司配合赵佗去完成终极永生。
大祭司消失以后去见赵佗,在这个组织赵佗地位要高于大祭司,大祭司面对赵佗,赵佗说碰壁了?
大祭司说两位阴阳师都是废物。赵佗说那是我多年的朋友,又是敌人,我在他面前也曾多次失败。
两个人的交谈更多是关于组织上的交谈,两个人都是暂代首领的嫡系,目前组织已经被官方盯上,不管王室还是财团,暂代首领都不会在这个职位上呆太久,这是暂代首领最后的机会。
赵佗现在并不想露面。
躲在暗处还有一道影子,影子里一位男子慢慢从影子里出来,负责记录地宫里发生全部事情,负责监督二人工作。
影子不属于联盟,联盟之外的存在,影子只负责将地宫里的全部经过记录在册。
赵佗直呼影子的名讳说该隐,你已经躲在地下生活这么久了,难道你就不想去上面生活吗?
影子发出桀桀桀的怪笑。
大祭司震惊影子会笑。
影子重新回到影子内。
等待了千年的终极永生,王室已经失去耐心,年轻的王室开始接管组织,除少部分议员对终极永生抱有幻想,多半议员投票要废除这个组织。
暂代首领才会狗急跳墙,一旦废除这个组织,他将失去全部,将被送上绞刑架,终极永生真的存在吗?
答案一定存在,但不会是这个组织苦苦探寻的永生。
这本身就是一个谎言,从一开始这就是统治者为了巩固统治对豪阀们的欺骗,赵佗从最初加入这个组织,他就不信终极永生,他要借助这个组织巩固自己的势力,如今他的势力在东南亚根深蒂固,对于他来讲,这样的组织早就该毁灭。
一个为了欺骗不敢说出真相的谎言,多地已经出现暗杀案件,包括那位喋喋不休学生物的女人,她死在她情人的床上,议会已经开始插手肃清一部分这个组织成员,如今暂代首领十分慌张。
大祭司负责监视赵佗一举一动,这是暂代首领的安排。
赵佗说大祭司你相信光吗?大祭司说什么?大祭司一脸疑问,赵佗摇头说你不相信光,就在大祭司惊愕间,赵佗已经用青铜匕首刺进大祭司的身体,赵佗说不要紧张,深呼吸很快就会结束,大祭司狐眼圆瞪,想要挣扎被影子该隐束缚住手脚。
大祭司说你背叛组织,你是光明会成员。他说我说过我不是光明会成员吗?大祭司最后痛苦死去,他给影子找到了新的御神体,方便影子御神,影子钻进大祭司的身体,扮演大祭司,他对新的御神体很满意,赵佗说杀光地宫里所有人,影子说包括你的朋友,他说是全部。
新的大祭司离开,他接管大祭司的全部,包括大祭司神职人员这个职位,大祭司离开,赵佗向地宫一处洞穴走去,洞穴里一口数千年以前的棺椁,静静停放在洞穴里,棺椁被符咒封印,赵佗本就苍老的面容接触到棺椁以后,将棺椁全部符咒废除,棺椁里一位极致美男子出现在赵佗面前,正是大秦帝国那个南越武帝赵佗,垂暮的赵佗十分兴奋,苦苦探寻的终极长生,在这一刻就要实现,赵佗面对棺椁里的南越武帝说,你知道我找到你有多辛苦吗?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个人,赵佗颤颤巍巍从怀中取出一枚红丸,将红丸给棺椁里的南越武帝喂下去,感受到绿色的幽冥光芒闪烁,棺椁里的南越武帝突然睁开眼,他双手死死勒住赵佗的脖颈,巨长的指甲刺进赵佗的肉身,赵佗说杀死我,这具肉身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等我从这具肉身里剥离,你和我就会合为一体,我将会拥有超出地仙的力量。
指甲刺进赵佗动脉,赵佗没有挣扎,静静看着自己的生命流逝,在赵佗生命完全流逝以后,赵佗的灵魂和棺椁里的南越武帝灵魂融合在一起,再看自己的肉身被吸干,赵佗躺在棺椁里,他正在和这具尸体争夺御神权,赵佗说这具尸体太完美了,不愧是南越武帝的身体,都说南越武帝善终,可为什么他的身体下葬后会变的如此年轻。
他的嗓子发出咕咕咕的声音,一只雄性冰蝉从南越武帝的身体里爬出来。
赵佗望向这个小家伙说原来是你。
他将雄性冰蝉捉住,他开始御神南越武帝的身体,他从棺椁里爬出来,学干瘪的僵尸从棺椁里爬出来,等到他接触到地面那一刻,他整个人飞起来,他一拳击出,直接击碎棺椁,再看他对新掌控的力量倍感骄傲,他对身体内另一个声音说不服气吗?你太落伍了,你这具尸体归我了,如果不想就这么死去,就给我安静的呆在你该呆在的地方,否则你的宿命就会变成一盏魂灯。
地宫里有多支探险队伍,大祭司本就超出认知,更何况如今的赵佗。
他先要找到雮尘珠,都说雮尘珠在那位红衣女子的体内,他在青石门处见过那位红衣女子的壁画,他说他见过那位红衣女子,他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他御神南越武帝那一刻,他的声线就不再是男人,变的像一个女人,他用女声说贱人。
他要找到红衣女子的棺椁太容易了,在地宫深处,他很快就找到红衣女子的棺椁,除红衣女子棺椁外,还有阴山迟氏的棺椁,封异姓王的阴山迟氏,他现在什么都不怕,面对红衣女子和阴山迟氏的棺椁,阴山迟氏本是魔,据说曾被仙家联手镇压,对阴山迟氏来讲是半仙半魔之体。
阴山迟氏的尸体会消失一段时间再出现在棺椁内,这是隐身咒。
一说缚娄国王是阴山迟氏的分身之一,缚娄国王不是阴山迟氏,缚娄国王同样不是南越武帝。
缚娄国有缚娄国王的记载,蜕皮21层,最终成为完美体。这里面有三个独立人物存在,一位是黄衣道士,一位是南越武帝,一位是缚娄国王,在我们之前下过的墓,这三个人之间的关联最大,一说黄衣道士来自上清茅山,为上清茅山祖师,南越武帝为秦大乱时割据南越建立南越国,缚娄国王是蛇灯国最伟大的王,是蛇变成人,缚娄国史缚娄国王击败赵佗,占用赵佗身份,这三个人都会在昆仑地宫揭秘。
墓山最初见识过红衣女子,阴山迟氏和黄衣道士,除红衣女子外,黄衣道士的身份在之前的墓陵出现或是南越武帝或是缚娄国王,或是阴山迟氏,但是在昆仑地宫除红衣女子外,赵佗成功盗走南越武帝的棺椁,目前阴山迟氏棺椁和红衣女子棺椁共处一室。
赵佗要破坏这两口棺椁,如今赵佗已经胜过地仙,棺椁里红衣女子还在沉睡,雮尘珠就在红衣女子体内,赵佗探出手想要破坏红衣女子棺椁,阴山迟氏的棺椁传来声响,赵佗望向阴山迟氏棺椁,发现阴山迟氏棺椁里阴山迟氏不见了,并非因为隐身咒消失,而是真的不见了。
他望向地宫四周,地宫再无半点阴山迟氏的气息,他再回头看向红衣女子,她在棺椁里不翼而飞,见无人打开棺椁,她和阴山迟氏不翼而飞。
赵佗嘴角轻微上扬,他从未想过要轻而易举得到雮尘珠。
面对空出来的两口棺椁,赵佗发出爽朗的笑声,没有人会完全消失,他伸手去触碰红衣女子消失的痕迹,这两口棺椁被他两拳击碎,自言自语说这算不算终极永生。
两个人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换了一种形态存活于墓室,红衣女子喉咙里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似有东西在蠕动,她双手死死勒住自己的脖颈,巨长的指甲剜进肉里,她开始挣扎,表情痛苦,阴山迟氏叹一口气,赵佗就矗立在墓室里他闭上眼,感受墓室里的变化,雮尘珠就在她体内,她还没有完全苏醒,阴山迟氏早于她苏醒,这种形态下他对敌赵佗不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