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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 追求 创业 迷茫 选择
简要梗概:
这是一部都市励志情感长篇小说,15万字,讲述茫茫人海中,一群年轻人为生活,为理想,为追寻属于自己那份幸福的执着与付出,在迷茫中依然坚持心底的那个梦,渴望获得认同得到满意的人生答卷而不懈努力。表达年轻人面对生活独立谋生的勇气与坚持,并在解不开的困惑里苦苦挣扎,这里面除了矛盾与纠结,还有对明天的一丝闪闪的希望。
详细梗概:
(549字) 故事以发散式多条线结构组成的人生画卷,蓝天摄影工作室是由孙子涵和蓝田合伙创办,事业上稳步前行的摄影师孙子涵缕遭家人催婚相亲,而他心里却一直惦记着那个离他远去的人,在远洋机场的那个清晨,等待她归来的脚步声。蓝田作为一名职业化妆师,打扮个性,纹身短发,不爱红妆爱舞枪,按理说这样的女孩爱恨分明,不拖拖拉拉,而她却被一个名叫冷军的退伍军人给收复了,着迷于冷军的军人气魄,爱屋及乌的幻想与冷军在战场上杀敌奋勇的画面,两人你情我愿的相守在一起,而这时被蓝田戏称为老妖婆的人横在了他两中间。黄小仙是位后期修图师,长得端庄有范,衣着打扮颇为讲究,在她的世界里每天出现的舔狗如同家常便饭,赶都赶不走,其中最特别最执着的一位当属房地产经纪公司的业务员周末,长得普普通通,事业可谓骑自行车滑下坡路,银行卡里的数字只有在领薪水时才超过四位数,如此这般他却在发传单时遇上了路过的黄小仙,并为此深深吸引,不管三七二十一追求与自己地位不匹配的女神,并在同事的巧谋算计下充当了一回“未婚妇女”,灿灿是后来加入蓝天工作室的化妆助理,一个来自乡下的女孩,在遭遇情亲的冷漠,人情的冷暖后她要为她的幸福生活撑起一片灿烂的天空,她和黄小仙本不是一路人,却在利益共同体的磨合下走到了一起,不为别的,实现自我价值借力使力是目前她两最佳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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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由每个人一条线分别组成的一副人生画卷,是一种创新结构组成,因为小说不是单纯的故事会,他有几个点组成的共鸣点,比如周末和黄小仙,现实生活中你不可能没听说过一个男孩用错误的方式追求一个女孩,以为如痴如醉的感动对方,结果感动的是自己,因为他不懂投资自己,甚至在现实生活中经常听说有男孩为女孩跳楼,或者干出惊世骇俗的恶劣事情,这条线就是给那些对追求不搭配的一个参考,另外蓝田和冷军的故事讲的是妈宝男,提供一个女孩和一个没有自主担当妈宝男的参考,孙子涵和杨思怡的故事是关于对未来生活伴侣选择的问题,因为学校建立的爱情在两人踏上社会后发生了不可预测的心理变化,女孩最终选择了能给她提供优质生活的另一个男人,灿灿在感情方面倒是没有磕磕碰碰,但生活不是爱来爱去,两人过日子面对的就是柴米油盐,她们必须为自己的小日子精打细算,对于一个没有学历背景的底层打工者来说,抓住机会合伙开店是再好不过的选择,这些现实生活中到处都是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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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周末的计划
黄小仙最近又收到“各路神仙”发来的嘘寒问暖,不为别的,两黑眼圈熬夜追剧,凌晨三点才入睡,早上一来便是睡眼朦胧样,按理说她该用遮瑕膏涂抹一下吧,不!对着手机摆出一副颓废的表情,乱了乱头发,撑着下巴,仿佛生无可恋,再配上另一张修图界面,上面堆放着七七八八待修的客照,文字为点点点的省略号,两小时后再来查看,底下已能凑七八桌麻将了,不过还是有捣乱分子出现,比如阿秀的留言:个死婆娘!晚上不知道和那个野男人鬼混去了,瞧你那衰样。小仙就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飞”到阿秀面前,好好收拾收拾她那张贱嘴,撕烂咬碎,当然,这里指的“贱嘴”只能是她们姐妹之间的叫骂,亲昵的体现,嬉戏的话语。小仙爱打麻将,是位精于算计的高手,有记牌的习惯,拥有五六年的将级功力,不过最近小仙也有手背的时候,连续输了好几个晚上,把这月的工资都贡献给了几个姐妹,弄得三天两头去“冤家”屋里蹭饭,白吃又白住,还穿她们的衣服,戴她们的首饰,一副扒掉面具的无赖相,嘴里叼着牙签走来走去,撒欢了脱掉上衣比身材,比谁的腰更细,比谁的“喜马拉雅”更壮丽,跟着电视里的健身操做运动,上跑步机跑步,穿一身运动装去附近篮球场打羽毛球,一身香汗淋漓惹来路过的几个年轻人驻足围观,笑得那个肆无忌惮,蹦得那个花枝招展, 生活在她们几个小女人手里,就是玩物!怎么开心怎么来,怎么舒坦怎么过,可能是太过尽兴了,在收起羽毛球拍回程的路上,阿秀裤兜里的五十多元零钱弄丢了,按理说该回头找吧,阿秀也累得没了心情,懒得!与小仙有着共同的嗜好——爱自拍。手机里七七八八的自拍照多不胜数,阿秀在一书摊前拾起一本书,顶住下巴,瘪着嘴,下嘴唇直往上翻,一双清稚水明的大眼可怜巴巴的望向美图镜头,连带上翘的朱眉,颇有种被抛弃的小媳妇感觉,再配上一行哭诉:天啊!去趟图书馆把钱包给弄丢了,找又找不着,多半被人捡了,这月又得喝西北风了!阿秀瞎扯的功夫比小仙更甚,几十元钱对她来讲都懒得弯腰,可评论区里的人不淡定了,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新闻”来了,各路豪杰神勇闪现,如同群英荟萃,出类拔萃,纷纷伸出“精神”的援手,为阿秀加油打气,分析可能丢失的原因,为她叫屈为她鸣冤,终于……有位不差钱的“大哥”怒了,该出手时就出手,耿直得可爱,直接用实际行动表达支持——微信红包转账。并说妹子有困难尽管开口,当哥的这点忙还是帮得上,别难过了,有空出来玩!有空出来玩?谁理你有没有空,玩着玩着就玩大发了。一旁的阿红、阿花和小仙看着阿秀账面上多出来的千元汇款,小心脏激动得扑通扑通跳,四双眼直翻¥¥¥,毕竟这可是实打实的人民币呀!比评论区里放空响炮的来得要实际得多,看来足疗店又有得去了。
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输赢都给了闺蜜,不上班的时候几个人围在一桌杠上花,谁赢大头谁请客吃饭,风水轮流转嘛,“八万”,“二条”,“碰”,阿秀说,“你们说那小子是不是有病,分到一个组上不到半个月他就给我送礼物,轮到我上晚班时,外面飘了点小雨,他就拿着雨伞在门口守着我,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弄得好像我跟他有一腿似的!”阿秀是某太阳能科技厂的抽验员,有厂花之称,阿红听了直摇头,“啧啧啧!行了吧你,你这有肉吃的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没肉吃的,还不好意思,美死你!”阿花不乐意了,右手一拍麻将块,啪的一声桌响,“阿红你少来啊!我还不知道你了,什么没肉吃,把人家老实人甩了去巴结开服装店的公子哥,结果那公子哥中看不中用,小鸟飞不起来呀!”接着就是一阵笑,一桌人拍着桌面的笑,肚子都遭殃了,阿红不淡定了,羞红了脸,丢下麻将绕着弯的追阿花,“你给我站住,个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站住!”于是好端端的一桌牌被她两搅成了浆糊,绕着桌子瞎转圈,拉拉扯扯疯疯闹闹,毫不顾忌桌上两位原本快胡牌的咬牙切齿,全给搅和了,都撒野了,只听得阿红压在阿花身上一惊一乍的直叫唤:“你们两个快来帮忙啊,快来收拾这个小贱人!”,阿花骨气了,被压在身下还不老实,“我看你两谁敢来,谁来帮忙谁是小狗!”这不说还好,一说提醒了观战的小仙和阿秀,两人本来就有参与的意思,神秘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撂牌掰手指,一不小心来了个挠痒痒的相互伤害,抽筋似的围攻阿花,纷纷使出十指琴魔的杀手锏,在阿花身上乱弹琴,弹着弹着出了岔子,原本趁火打劫的小仙,无故成了反攻的对象,作战方案改为亲脸颊。噌得一脸的口红和唾沫,都恶心了!双手被阿红阿花给控制住,阿秀负责狂噌,都喊救命了,几姐妹轮流着噌,简直不像话了,女流氓了,疯闹到肚子疼,动静大到楼下冒青烟,不知过了多久,麻将早已晾在一边,没人收拾没人管,挨个洗了把脸,开着电视喝着可乐抽着香烟,几姐妹挤在一张沙发上歪倒着,卷缩着腿,像一堆不好惹的天鹅肉,懒散得疲累了。
与此同时,周末正酝酿着一场正式的“表白”,虽说两人早已心照不宣,不用点拨,但表白的仪式周末一直未曾实施过,主要还是因为不自信,心里没底,不知如何表白才能打动小仙,以抱得美人归。同分行的老杨是这家房产经纪公司的老油条,四十五岁的青铜单身汉,至今未婚,房子卖不出去,整天以打街霸(拉人)为由,三天两头外出采野果子吃,逛商场,游公园,爬山,看电影,泡网吧,日子混得那个穷欢乐,他视周末为小弟,常结伴出游,见周末为个女人朝思暮想郁苦不堪,便大发慈悲心肠,以“前辈”的姿态为周末出谋划策,当起了指导员,“什么?你追了这么久竟没向人家表白过!”周末说:“她知道我在追她,还有什么可表白的。”老杨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的训导,“你不表白如何得到人家的认可呢,笨啊!女孩子要看的是你的诚意,懂吗?”周末挠挠头,“啊!这样啊,可我不懂怎样表白,是直接发条信息过去,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还是怎么弄?”老杨白了白眼撇向一边,直摇头,“老弟!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连表白都不懂,发条短信算什么事?人家会认为你这人抠门没诚意,你得付出实际行动呀。”周末有些恼火,心里头一点底都没有,说:“难不成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点上蜡烛,送鲜花?”老杨补充道,“还差一步,单膝下跪!”周末的喉结往上划了划,表情都有些愣了,问:“不对吧?你说的是求婚,哪有表白这么干的,再说了,当着那么多人表白,不太好意思!”老杨想死的心都有了,“说你笨你真笨,想追心仪的女孩连这点胆量都没有,那你还是算了吧!”周末迟疑着,咬着牙努力搓着衣角,半天说不出来一句,“那……那我试试看。”老杨说等等,他歪着脑袋撅了撅嘴,五花的白发成就了他另类的高见,“你……这样!表白先搁一边,大招留到最后,我问你,你每天有发送关心她的短信没有?”周末说:“有啊!但不是每天,差不多三五天发一条,她也很少回复。”老杨拍了拍脑门,指着周末说:“你小子算是遇对人了,三五天才发一条信息,你当人家玩啦?追女孩必须得猛烈,卯足了马力进攻,换作是我,我也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周末挂着一张苦瓜脸,问:“那怎么办,每天发一条她不烦吗?”老杨笑笑,说:“烦什么烦!我给你讲个故事,我以前在空调厂上班的时候,生产组上有个叫大壮的男孩追求一个前台,刚开始人家女孩也是瞧不上他,烦他,看见他就躲,恨不得这个人赶快消失,可大壮这个人很乐观,他也不怕别人笑话他,想办法弄到女孩电话后,天天给人家发信息,具体发的什么内容我就不清楚了,多半是嘘寒问暖的话语,见到人家就笑,充满诚意的笑,每当下雨天就到大门口接送人家,或者直接把雨伞放在她的工作台上,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接不接受,我们当时还在笑话他,拿他开涮,结果也就两个来月,人家就手牵手在一起了。”周末眼前一亮,心中燃起希望之火,“是吗?这样真的能追到她?”老杨“切”了一声,相当蔑视的说:“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遇见我算你幸运,我给你讲,这个女人啊就得“缠”,你得像蟒蛇一样狠狠的缠住她,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你一旦放松就等于给其他男人机会,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追她,开什么玩笑!稍微打扮得漂亮一点的女孩,屁股后面少说也有七八个男人在追求,你不加把劲怎么行呢!”周末越听越带劲,浑身来了精气神,老杨继续说:“她喜不喜欢你是她的事,你喜不喜欢她是你的事,不是此“酬”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所以说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中、晚按时发短信给她,不管她回不回,不要理会,记住!要风雨无阻。”周末掰了掰指关节,拉了拉扯了扯,问:“那具体发些什么内容呢?”老杨想了想,说:“关心的话还是要发,但老发重复的信息好像没新意,你去百度一下,搜寻点小笑话,或者鸡汤文,对!那种激励人的,有思想的,还有……这个这个……妇科健康!我差点忘了,女人也有女人的生理问题,妇科知识很重要,特别是她每月“那个”来了痛得死去活来的 ,传授点知识给她,好让她懂得你的好,她一定会觉得你有用心关心她,嗯,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聪明了,哈!”老杨情不自禁的自夸起来,都忘乎所以了,周末也跟着笑笑,好奇的问:“老杨,你那么厉害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单身?”这话太没水平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老杨脸上的笑容瞬间来了个急刹车,都有些僵了,两眼珠子直转悠,一改正经的说道:“离……离了,离了,不提了,不提了。”
不出意料,几天后小仙果然收到周末按时发送的“问候语”,一开始她也没在意,心里嘀咕这小子最近又犯病了,不回他还来劲了,找不着女朋友就来赖我,有病嘛!管他的,懒得搭理,可没过多久小仙就傻眼了,好歹小仙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追求她的男人多的去了,什么样的货色没见过?送花送巧克力送布娃娃的都试过,甚至还有人送人民币,可发短信问候大姨妈如何缓解的还是头一遭!我们女人的事需要你一个二傻子来教?并且早、中、晚的换着来,什么白带异常、乳房增生、月经不调、妇科炎症,天啊!小仙简直头都要炸了,这人越来越神经了,发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叫周末的男人到底想表达什么?回复吧……又怕他更得意,不回吧……他又像吃错了药,每天定时发送,可以肯定这些内容都是他从网上扒的,但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小仙压根不认为和周末是一路人,不在同一个世界,她点了一下黑名单按钮,在准备下手之际犹豫的缓了缓,把手又缩了回去,回了一句:请别在发信息给我,谢谢!
果然,信息停了两天,两天后鸡汤文又出现了,也是早、中、晚换着来,相当的执着,相当的风雨无阻,都感动上苍了!小仙这回不手软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这神经病拉黑封印,从此那个叫周末的傻子再也别想发信息过来了,整天像没事干一样,他不上班吗?而与此同时,周末那边疯了!发过去的信息全成了感叹号?小仙的朋友圈像关上闸门一样,只显示一根苗条的分界线,相当的干脆,相当的独断,太不够意思了,周末瞬间陷入了恐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这下透心凉了吧!女神把自己的微信拉黑了,见不着小仙更新的照片,这日子还怎么过?这还要不要人活啦?周末一脸沮丧的质问老杨,“你不是说天天发信息就能感动她吗?现在她把我给拉黑了,怎么办?”老杨也始料未及,他琢磨着那天只是一时兴起帮这傻小子出出馊主意,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待见他,看来那女孩属于高冷、果断型,一般招式不起作用,那就好人帮到底吧,老杨说:“拉黑不要紧,这个我有办法!”周末忙问:“什么办法?难道你能帮我破解?”老杨挠了挠花白的枯发,食指搓了搓绵痒的渣鼻,“这好办,你另外注册一个微信账号,把头像换成女人,每天在朋友圈发点旅游或美食之类的图片,再配上文字,坚持十来天,然后你加她微信,她问你是谁,你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了。”周末灵光了,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说下班请你吃饭,老杨很是胸有成竹的摆摆手,这太小儿科了,不过让周末等十来天等于坐牢,单恋中的周末已入一种自我营造的恋爱氛围,即使小仙根本不搭理,甚至厌恶,相距得像太平洋那么远,但是在周末的精神世界里,黄小仙已然成为了“他的女人”,这与现实并无关联,只要周末愿意,哪怕才相识几天,“嘣”的一下被莫名的气质给迷住了,恋爱的感觉随之而来,毫无预料,根本不需要过程,像沐浴在春风里的绿草,身处千娇百媚的鲜花丛中,都神清气爽了,老杨问:“你知道那女的住哪儿不?”周末说:“不知道,但她在哪里上班我清楚,她在一家摄影工作室当后期修图,偶尔会晒出几张宣传样片。”周末擅长研究,往往通过小仙晒出来的细枝末节“偷”得她的出生年月,摸清黄小仙的生活习性,作为自己的女人怎能疏忽重要细节?总共才见四五次面,但周末早已摸清黄小仙的生活习性,比如,小仙喜欢蜡笔小新,她的手机吊链是蜡笔小新,她穿过一件毛衣印有蜡笔小新,包括微信里她设置的蜡笔小新背景,老杨让周末在网上挑选一个小新布偶,谋划在一月十八号的中午,也就是小仙的生日,由周末亲自把礼物送到小仙所在的摄影工作室,并强调一定要周末亲自送去,决不能找人代送,老杨还作了一番深思熟虑的分析,如果说之前周末的行为只是单纯的发信息,发表关怀之意,那么当下必须得采取第二作战方案,从网上追击改为网下出击,重点是胆子要大,脸皮要厚,女孩子嘴上不说什么,但在老杨看来,只有脸皮厚的男人才吃得开,女人往往希望男人主动,主动代表勇敢,有魄力,有担当,敢于表达自我,不畏畏缩缩,你想啊,如果你周末是一个女孩,有个男生明明很喜欢你,却又不敢用实际行动追求你,你觉得这样的男人可靠吗?还不如出家当和尚算了。周末听得言之有理,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脸皮,心想还是不够厚,真的得放大胆子,豁出去试一试,没准小仙吃这一套也说不定。按照老杨的方法,至少不怕被拉黑了,又能见到小仙更新的内容了,只是想到十八号的那天惊喜,周末心里还真是没底,她会不会骂我?她会不会把我赶出去?或者直接把蜡笔小新扔掉,周末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左脑驳右脑,右脑拍左脑,她凭什么打我?送她生日礼物与追求又没关系,对!这不是在追求,只是祝她生日快乐而已,凭什么赶我走?小仙是员工又不是老板,再说了,我把礼物交给她,说声生日快乐就走,她能拿我怎样?至于她会不会转身把礼物扔掉,那就是她的事了,反正礼轻人意重,我周末只是去祝她生日快乐,是的,我没有错!只是去祝她生日快乐而已,送了就走,我一定行的,我肯定可以!
等待是漫长的,内心是动摇的,夹带着各种不确定的情绪,和自我打气的加把劲,周末俨然把老杨当成了自己恋爱道路上的指路明灯,问他需不需要换套西服,穿得正统一点,老杨语重心长的教导:“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看重的是内在美,男人才看重外在美,打扮得像个小白脸,反倒缺乏阳刚之气,令她们反感。”周末照了照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差点什么,肤色太白了,没有男人味,他决定利用打街霸外出晒太阳,尽量把皮肤晒得黑一点,像古天乐那样最好,黄小仙一定会在意。半个月的忐忑半个月的迷乱,光阴在手指间如漏沙般越过,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都有些迫不及待,十八号的那天中午,周末如期而至来到黄小仙所在的工作室,位于观音桥立交大厦的十六楼,他还是穿着那件旧夹克,只不过事先有洗过,皮鞋在楼下鞋匠那里擦了擦,焕然一新了,除了右鞋前端破了层“皮”,和脚背那条横杠比较明显,总得来说周末是满意的,望着倒数第二间的那扇玻璃门,周末吸了吸气,定了定神,像即将迈入刑场般的犯人,满心的慌乱与焦灼,手里提着一个礼品盒,里面装着可爱的蜡笔小新,周末从来没觉得自己走路那么慢过,生怕小仙突然从门口走出来,而此时过道两旁传来的男女混杂声令周末极为在意,羡慕那自在的放松,羡慕那自在笑声,临到门口时周末停了停,尽量调整一下呼吸,喉头往下咽了咽,一咬牙冲了进去,几乎是黑着眼低头冲进去,映入眼帘的第一样物体是前台柜子,周末没敢往里多张望,迅速把礼物放在前台上,结结巴巴的说了声:“送……送黄小仙的,祝她生日快乐!”蓝田正低头在前台搬弄打印机,颜色校准出了点问题,一抬头莫名其妙的,“咦!刚那谁呀,人呢?这盒子是谁的?”
周末怀着惊爽的心情匆匆逃离,临走时快速转身扫了一眼,可能是速度太快了,除了几个来拍照的客影,并未瞧见黄小仙的身影,也好!反正礼物已送出去,管她喜不喜欢,她们肯定会转交给她,她一定会感到意外,至少……至少终于干了件想要做到的事情,做了件突破自我的激励行为,浑身都放松啦!自在啦!像减压一般,身心得到紧张后的彻底释放,不过也有遗憾,好久没见到小仙啦,不知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也在追求她,周末想着想着叹了叹气。几分钟后,电梯门打开了,走出来的人不是谁,正是黄小仙本人,她手里拎着一袋相册和一卷写真海报,很明显,小仙是刚刚从楼下快递小哥那里领取为客人制作好的成品相册。周末起初没认出来,霎时间惊得眼神左躲右闪,脑子一片空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惊恐,黄小仙愣愣的眨了眨眼,眼神奇怪的边走边想……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只是碰巧?进了工作室后,蓝田指着礼品盒对小仙说,“仙儿,你朋友送你的?”不用猜!一定是那小子送的,上面写着祝黄小仙生日快乐,朋友:周末。蓝田不明状况的问:“他刚走,你没碰见他吗?”小仙没有拆开,马上打电话给周末,才发现手机里没有他的号码,早先就给删掉了,小仙抱着礼品盒就往外跑,跑到电梯口时,周末已不见了踪影,小仙望着电梯门苦笑的吐了吐气,走过来走过去的,望着手里的礼品盒,难为的掂了掂,索性轻缓的拆开来,是西服版的蜡笔小新,帅气、可爱!他怎么知道我喜欢蜡笔小新?小仙仔细端详了又端详,嘴角泛起略微的笑,然后又放回礼品盒,回到工作室,她没多作解释,只说朋友送的。
第十一章、原来是你
闲来无事的孙子涵经历了一场“重感冒”后,体力得到暂时的恢复,背过阴霾面向阳光,他已将姓杨的照片撕成了碎片,撕成了碎渣,一把火烧掉过去,烧掉黑白的记忆,那些讽刺般的过去在现实专横的普照下显得苍白无力,风是真实的,树是真实的,来回的车辆是真实的,喧嚣的街市是真实的,咖啡厅里来来往往的人是真实的,寂寞的孙子涵再次来到寂寞的咖啡厅,叫了杯大号拿铁,点了一盘点心,这回的心境踏实了,没有后顾之忧了,只是也如履薄冰了!
一位身穿格子羊毛大衣,头戴黑色贝雷帽的女人坐在了他对面,孙子涵眨了眨眼,向两边望了望,她是谁?坐在对面还冲自己抿笑,似曾相识的样子,孙子涵实在记不得在哪见过,难道是以前的相亲对象?没印象啊!莫名其妙的,“请问……我们认识吗?”子涵疑惑的问,那女人还是抿着嘴笑,脑袋斜了斜歪了歪,像在调整角度,摆弄着脸部最美的轮廓,就这样痴痴花花的盯着子涵看,子涵觉得有趣了,难不成犯桃花啦?莫名其妙一个女人坐过来又不说话,用赏花一般的眼神望着自己,她到底什么意思?不会是认错人了吧?不过下一秒就把孙子涵吓了一跳,只见那女人冲路过的服务员喊道:“张姐,给我也来杯中号拿铁,要加冰的。”孙子涵如梦初醒,这熟悉的声音不用多问,她就是那个捣蛋鬼——李小毛!子涵伸长脖子仔细看了看她脸上的妆面,确实是高手,活生生把自己画成了张小毛,眉毛不像眉毛,嘴唇不像嘴唇,都移位了,难怪没认出来,“你……找我有事?今天你休息?”李小毛说:“对呀!今天我休息。”子涵心想莫非童敏下午给我安排的对象是她?不会吧!之前频繁来捣乱,再说她一个服务员,从身份上也不搭配呀!为确保万无一失,子涵侧过脸去拨通了童敏的电话,得到的答案令他躺目结舌,还真是她,这……这也太离谱了!童敏到底怎么想的?好心推荐也得有个水准吧,不见得是富婆,起码也得是个有学历有涵养的女人,服务员?开什么玩笑!要说女人的直觉强得可怕,准确性高得连她们自己都叹服,不用多讲,子涵的心思李小毛全看在眼里,“我呢……来这里上班有我的原因,其实除了工作我还是个美食家,我会做很多美食哦!”孙子涵只低头喝着拿铁,若有所思的,李小毛说:“我会做萝卜莲藕鸡蛋饼、日照烤鸡腿、八宝酱烧豆腐、香酥反沙馒头条、酱爆腰果鸡丁,还有还有日式鸡丸,怎么样没听说过吧?”子涵向两腮帮子吹吐了一口气,“不好意思!我对菜谱不感兴趣,你之前为什么老来捣乱?”李小毛说:“这个日式鸡丸是我最喜欢吃的,锅中要倒清酒、酱油、冰糖,肉用的是鸡胸肉,加盐、料酒、淀粉、蛋黄、洋葱,搅拌成泥……”孙子涵不乐意了,杯底在桌面上粗鲁的“嘭”了一下,“问你呢?之前为什么老来捣乱?”李小毛接着说:“那个反沙馒头也很好吃,我以前经常做,买个新鲜馒头切成长条,放油锅里炸,炸至金黄酥脆捞出,然后啊,再在锅里加水放白糖,中火熬,看到泡沫变小时用小火,直到变浓稠状放炸好的馒头条,翻炒均匀就关火。”子涵脸侧过一边,无奈的笑笑,简直无聊透顶,装什么聋子!他一巴掌拍向桌面,腾空而起的拿铁标点符号般的溅在李小毛脸上,李小毛立即闭上了眼,身子抽的紧了一下,只听对面粗暴的移开座椅,起身就走,惹得四邻投来莫名的目光,子涵就这么扬长而去了,留下李小毛一个人坐在那里,坐了好久好久,低着头,抖着手,好心的人递来一张纸巾,李小毛在脸上擦了擦,抹了抹……
三天后,店里的气氛变得异常了,难以捉摸了,平日里拍照间隙都是有说有笑的,可近几天黄小仙和蓝田礼貌起来了,介外了,比方小仙说:“麻烦涵哥帮我捡一下地上的数据线,谢谢!”这本来是句很有礼貌的用语,但捡根数据线也说声谢谢,子涵就意外了,还是从小仙的嘴里说出来的,反倒别扭了,客气了,这还不算,作为合伙人的蓝田,她倒不像小仙那样动不动说声谢谢,蓝田的举止看似正常,工作该怎么进行就怎么进行,但在与子涵工作交流中,蓝田始终未抬起过眼皮,最多回应几声:嗯,好,知道了,明白!等短得不能再短的感叹语,起初还以为她生活上出了点问题,心情不太好,到后来才发现她心情哪里不好,不仅与客人聊得相谈甚欢,没客人的时候两只耗子一样躲在一边叽叽喳喳讲悄悄话,探讨放假去哪儿旅游,甚至连平日里不怎么光顾小店的童敏也来了,她一进门便迎来蓝田和小仙的热情招呼,像是知道她会来店里,还捎带一些零食,三个人围在一桌喝着楼下的咖啡,吃着进口的饼干,嚼着反沙的馒头条,无论子涵从哪边走过来,统一的把脸侧向另一边,三个头围在一堆,调侃调侃爱化妆的大男人,扯了扯超市里不靠谱的物价,又分析了一番反沙馒头的制做方法,都神秘了默契了,这时一只微笑的手伸了过来,二指夹了一块馒头,慢慢的缩了回去,三双眼睛齐刷刷的往回望,像注视一只外来物种,子涵在一阵疑惑中放进了嘴里,嚼了嚼,也不知是谁在问,“味道怎么样?”子涵闭了闭眼,又睁了睁眼,“嗯,味道不错!很脆,很甜,在哪儿买的?”他又伸手拿了几块,心里直嘀咕看来这是有预谋的,单论这馒头条味道倒是甜酥香脆,入口即化,有一定水准,可童敏提这么一袋上来究竟是几个意思?单纯的来串门?她店里没生意啦?子涵脑门“嘣”的一下“亮”了,回想起三天前的那个下午,子涵心有余愧,看来麻烦找上门来了,老同学的光顾已说明一切,子涵心中已有隐约的答案。
正当子涵背过身去拿水杯时,料想的对话展开了,“这馒头条谁做的,你吗?”“我哪会炸馒头,我们家毛毛做的。”“哟!想不到李小毛还会做小吃,真有一手。”“岂止会做小吃,在美食方面我们家毛毛也是一把好手,她没事就喜欢瞎琢磨一些美食制作技巧。”“她有男朋友吗?”“没有,一个服务生而已,谁~看得起呀!”童敏的这声拉得棉长有味,“服务生怎么啦服务生,我当年刚从学校毕业时就当过服务生,换个工作不就完了吗?”“不用,毛毛是我们家老公的表妹,再过两月我们准备开分店了,在沙坪坝或观音桥找点,运营得不错会考虑开连锁,我请了一位上海过来的朋友帮我运营,他在这方面有十几年的经验,是个运营高手,到时考虑分一家店给毛毛管理,赔了我担着,赚了都归她所有。”“哦,那还不错嘛!”“其实毛毛早先是想开家副食店,她家经济条件不是很乐观,再加上家里有那么点儿重男轻女的观念,她自己又没存什么钱,所以我老公特意把她安排在我们店里,让她熟悉餐饮行业,学点经验,顺便把她研究美食的爱好运用到工作中来,造点原创的点心,区别于其他咖啡店,按特价卖。”童敏补充说,“运营得好毛毛就不用去开副食店了,我提供平台给她,让她自己发展。”蓝田感叹,“也对!自己开店有风险,特别是经验不足。”“对了,我还有点事,那我先回去了。”童敏把塑料袋收了收,拾起地上的残渣丢入垃圾袋,目光朝孙子涵那边瞄了瞄,招呼的笑笑,走了。
蓝田问:“你不去送送你老同学?”事实上子涵的耳朵早已装满歉意!或许还有些许内疚,他不确定自己的判断,也不肯定自己的选择,遭遇失恋车祸的他尚未恢复元气,可能他也在琢磨,这世上你以为属于你的人偏偏不来,你以为与你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她偏偏就在眼前,缘分总不随人意啊!缘分特爱与人玩笑,捉迷藏,过家家。追上去的子涵满脸迎着笑,这是他第一次在老同学面前感到不自然,临到跟前了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说:“走啦”,童敏说,“嗯,我们家李小毛喜欢拍照,有空教教她。”子涵客气的笑笑,“好啊!一定。”目送童敏离去后,他没有及时返回工作室,一个人靠在浑浊的大楼窗台前,走神的眺向远方,望着眼前高耸林立的大厦,和低矮有序的商业楼,像一块巧妙安装的集成电路板,在观音桥商圈发挥着它举足轻重的作用,缺了哪栋房子或哪座天桥都有电路瘫痪的危险。在子涵的视野里似乎没有哪栋大厦是他的目标,他只是在怀疑、质疑、反思一直以来固有的认知,他很累!他的心很累,他只是想尝试着说服自己,说服这是命,命中注定强求的都没好结果,顺势而为才是他孙子涵的归宿,可为什么男人不能自由选择呢?偏偏论为被选择,站在错位的立场上被动接受,杨思怡的判离给了子涵迎头一棒,他万万没想到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会另选他人,果然女大十八变呀,果然现实占了上风,选择就像在做ABC,只能单选不能多选,能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能说清的解释估计是最无力的解释,因为心变了,因为路不对了,当然,子涵也不奢望得到什么有信服力的理由,不能在一起的理由都是多余,由爱生恨,由恨却还是挂念,唯一能慰解的是,或许杨思怡找到了比自己更好的伴侣,能带给她想要的生活,子涵只能买醉,在最艰难的那些日子,夜晚是他最不愿遭遇的“天气”,子涵像吃坏肚子的病人,一股脑吐给了蓝田,吐给了小仙,等吐得差不多的时候,眼前又出现了一个不在名单上的人,子涵只觉口中无味,胸中无神,暂无“食欲”可言,可反过来想,当有“食欲”的时候不见得有“菜”上桌,子涵就骂,骂自己蠢,骂自己笨,人家都送上门来了,这样的好事你还拒绝?要不出来走两步,别太死心眼,过了这个村,未必有下个店,子涵默默的笑了笑,直到耳边传来小仙的声音:“涵哥,拍照啦!”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蓝天工作室迎来了新一波高潮,依仗网络宣传和持续的口碑效应,不少单位的管理层一波接一波的来拍工作证件照,半身形象照,写真反而有冷落的趋势,男同事通常简单利落,没特别讲究,女同事就不一样了,对细节的要求可谓精益求精,可以细化到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丝,怎么苛刻怎么来,按理说拍个形象照不会太耗精力,可偏偏有女同事要求“送”,比如我们这么多同事来光顾你们小店,能不能送我两张写真照,不用修,底片给我就行。子涵就尴尬了,单独给她拍几张倒无所谓,但其他同事见者有份啊!这一来就增加了工作量,三五天还能坚持过去,大不了回家洗个澡倒床就睡,可连续大半月不间断的成群结队来拍照,可把她们三人折腾得够呛,哪里忙活得过来,要求多,人员杂,次序乱,往往这种情况又易发生顾客丢东西的现象,上次就有顾客丢了一根手机数据线,回来找半天找不着,一根数据线你说赔吧,顾客也不好开口,客气了!更令子涵头疼是她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午饭和临到下班时才来,毕竟对于上班族来讲只有在这两个时段有空闲,一来就是一群人,像体操团体入列,清一色的排着队化妆、换衣,拍照,相当的热闹,相当的繁忙,几乎有些手足无措,当然,来得如此迅猛不可能当天出成品,这就便宜了黄小仙,她不用太赶,有充足的时间完成修饰,堆积就堆积吧!只是苦了蓝田和子涵,几乎从开拍以来手上的活就没停过,遇上挑剔的主简直想叫姑奶奶,明明是张长方形的脸就交给后期处理吧,不!她偏要拍出来就赏心悦目,不能说服就得重拍,反复的拍,扯着嗓子的拍,挤眉弄眼的拍,不能坐,没空坐,累得黄牛样的子涵哪有坐下来的资格,人家还排着队呢,还得接着拍,咬着牙拍,由于现场太过混乱,插队的闹情绪的还得去安抚,小小的工作室,几乎成了火炉!好不容易忙完,几个人像经历了一场新世纪大战,骨头都快散架了,只剩半口气可活,丝毫没有下班后的愉悦,唯一的兴趣就是查看明天预约单上有多少“敌人”要应付,黄小仙的聪明才智在这时候便体现了出来,业务手机在她手上,趁蓝田子涵不注意,悄悄拒绝了不少,以预约排满为借口,或介绍到楼下同行的工作室,真是肥水溢满别处流啊!
这就涉及到人员补充问题,蓝田早在半个月前便在网上发布招聘信息,化妆岗位仅凭蓝田一人肯定是不够的,但前来应聘的几人一听工资便没了下文,好吧!索性再加五百元的餐补,一个星期后,蓝天摄影工作室迎来了新成员——化妆助理灿灿。来自重庆边县乡村里的小姑娘,芳龄二十三 ,一身朴实的着装与小仙形成鲜明对比,几乎可以用“素”来形容,整个冬天就没见她穿过像样的羽绒服,或许根本就没舍得买,一身灰白呢子大衣,内添粗线针织毛衣,黑红杂色,不耐看但保暖,裸色的橡皮筋扎着一头简单的马尾发,发尾枯黄开叉,看不出一点城市气息的迹象,牛仔裤是工整而厚实的,底边翻了两圈,鞋面折皱着沧桑的线条,但擦得很干净,属于走夜路流氓都绕着弯拐的形象!
第十二章、灿灿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