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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2/3/25
20章 青春 小说
《回忆部落之大学生活》第2章: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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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4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第二章
(1)
随着“六人躺”的诞生,之前的“四人组”彻底消声。其实,当时的“四人组”并未如同我们的笑声那般和谐,无形中也发生了不少瘕嗤。所谓的兄弟,尽管是亲娘生亲娘养的兄弟,又能如何,当然很多事情是可以以兄弟的名义化解,可有那么两样东西,别说是兄弟,就连自我都有一种莫名的敌对——金钱和爱情。
我曾给自己定这么一个座右铭,爱情反映性格,金钱体现品格。这句话我个人满意至极,因为它不单单征对我一人,对全天下的人都适用的铺起。
曾经的“四人组”我很失望,每当想起高中时代的那些兄弟,我怀念,我怀念的想哭。再品味现在的这些所谓的兄弟,我还是想哭,但我却不知道为何要哭,可能是生活方式的感触所制吧!
之前,我们四个人都是一起吃饭,也是轮番付帐。但每次都会出现这么一个情形——东西买好了,大家一致互视,仿佛在想今天该谁付帐。就在这时,嗅酒小磊习惯性的摸了摸他的大裤头,接着就是这么一句,“你们谁先付一下,我忘带钱了。”我们待定的三个再次互视,这次方缘俊就开始“秀”钱包了。钱包一打,一脸无奈,“一百整的,你们谁先付一下。”下面就是我和弹酒大磊“终极PK”,他上来一句“上上次是我付的。”我二话不说,掏钱付帐。其实,上次也是我付的。怪事,他们总觉得怎么老是自己付帐,再点一下钱包,一个星期才花了二十块钱不到。这就是人的一种心理,自我解脱与自我矛盾的复杂心理。
这种付帐的情形一般一礼拜得上个三四次(我困惑,一礼拜是7天吗?),而每次嗅酒小磊都会在吃饭前换大裤头,方缘俊都会将小于一百的人民币夹到毛毯底下,当再发生那种对峙时,那肯定是我和弹酒大磊两人挑一个站出来。当没有这种状况时,嗅酒小磊也都会把账算了又算后才付钱,而且时常还会发生这样的一幕,本是十二块钱的东西,嗅酒小磊都会拿出十块来,说:“我没有两块钱零的,你们谁有两块?”其实,我看他钱包里有好几张一块的,或许是新版一块钱太像五十的吧!
……
“跟着我的节拍一起摇摆!”我打开手机音乐播放器。大伙都被我的音乐所吸引,伙计们都是含情脉脉的望着我,那种眼神决不是对我的尊重类意,只是我手上抓着六瓶从箱子里取出的海特啤酒。
“为了欢迎我们的两位新成员,我提议开一个简单的Party。没什么东西,就有几瓶酒,好兄弟只认酒,来,让我们边喝边扯。”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嗅酒小磊说:“都七点了,你也不早说,不然不就一人凑五十块钱买点东西了吗?”他不说话还好,他这一说倒让我憋了一肚子火,当时我真想把酒给收起来。天津又不是山沟、山村什么的,你说这七点种什么买不到,平时连……身为老市,我只好止口,自己硬吞下愤怒。可他那话,让不知情的人倒心赞万分。
方缘俊问道:“怎么玩啊?”
“一边喝酒一边唱歌,按床位到谁谁唱。”
弹酒大磊立马推辞,“唱歌不行,我可不会唱歌。别人唱歌是要钱,我唱歌都要命。好家伙,别等我唱了,你们先把我杀了,你们再自杀,这种两败的事我可不做。”
我们五个听得大笑。我调侃道:“弹酒大磊,你这么厉害啊,兄弟们,你们想不想领教领教啊,想得叫声好,鼓个掌。”在我的互动下,大伙热烈鼓掌,一致叫好。最后,向来不会说话、不会保护自己的弹酒大磊只好唱了两句,也确实难听,但勇气可嘉,我们还是给了掌声。
林气逼人果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丝毫不怯场。他说:“光龙玉华,可是你提议唱歌的,你还等什么呀!没让你打头,第二个你还不唱吗?”大伙一阵起哄,弹酒大磊那家伙喊得最为离谱,哥们那脸怔得都快成熏烧肉了。真是失道寡助啊,讽声遍舍,没办法,我只好小来一曲以平民怨
……
那天的Party没到底就被打断了,原因是我那抽象派老乡给我打得电话。你说这老天爷为何就如此不公平,他仿佛把自己的癖好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就我那抽象派老乡吧,人长成那德行不谈,连电话号码都像被龙卷风刮过一样。13446745817,翻译成中文就是,要善死,死了吃屎,# #也吃。你说这号码,为了得到膳而死,死了还要吃屎,自己吃还不够,还……
我不禁感叹,“真是祸不单行,丑无独丑啊!”
(2)
一转眼,羽哥和林哥已加盟快一个月了,随着岁月的洗礼,我们之间的那害羞感已磨合的到位。从此 ,之前那话题的点到为止就成了一发不可收拾。
羽哥那张脸闻都闻的出来是小白脸,果不出料,他那方面的知识丰富至极。他时常给我们授精——授予精髓。准确的说,应该是每晚六点准时开课,迟来者后果自负,他的言语是生动的,是有力的,是街头的,以至我们生怕缺席一秒,一般在开课前二十分钟我们已放下手头一切事务,尽管是中了五百万而且已到兑奖期最后一天,我等也甘愿放弃那发财的机会。
深秋的午后六时已是黑下一片,课还是照常开起。
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方缘俊不惜一瓶可乐让羽哥坐在他床上为我们授精。羽哥一通客气话“哎呀,你看你看,见外了,不就给你们讲点这小知识吗,你们还……太客气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收下啦!”
六时已到,我们兴奋的欢声呼成一片。
“你们知道羽哥我是什么时候谈得恋爱吗?”羽哥憨笑道。
我等低头稍虑。方缘俊大嚷,“十岁!”
“十岁?!十岁都成老头子了,还能谈什么恋爱?”羽哥惊道。
“那几岁啊?”我们同语。
“就它。”羽哥举起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指着说道。
我们叹成一片,“五岁!”
“惊讶什么呀,那还是上幼儿园的事了。那你们猜猜羽哥我是什么时候丢掉那个的?”羽哥再次施问。
弹酒大磊猴急的问道,“那个是什么呀?”
我们几个大骂,“你他妈猪啊,那个都不懂,你先靠边站,去去去,就躲墙角那舔自个屁眼玩去!”
我说:“凭羽哥这么风流倜傥,应该不过六岁吧!”
“小伙子行啊,有眼光,就是六岁那年羽哥我丢的那个。你们知道吗,那次你们羽哥我是何等的潇洒, 那个爽的,爽的要死啊!”话未毕,羽哥已在床上兴奋的抽颤起来,这不禁让我想起一种病,羊癜风。
“羽哥,说来听听啊。”嗅酒小磊催促道。
羽哥深思片刻,回味道,“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狼声四起、战火连连、号声遍野的夜晚。”
我惊愕道,“是他妈抗日战争啊!”
“啥抗日战争,是陈凯歌在相格里拉拍电影《英雄》的场景,那背景,那气氛,那温度,好的不得了啊,就一个爽字足矣。”
方缘俊急道,“那后来呢,后来呢?”方缘俊那嗓音已微微颤抖。
羽哥望了望方缘俊,笑道,“看你他妈那萎缩样,都二十的人,还……我真是服了你了。哪天有空羽哥我带你去弄一夜,三百块钱包你爽的直想割了那玩意。”
我们几个大笑。羽哥还真有伏笔风格,他非得绕那一大弯子才切入正题。“那天晚上她紧抱着我,那力气使得,就差把手从我肚脐伸进去了。我速度很快,快得我自己都有点害怕。她把唇贴近我,说‘羽,把它带上吧,我怕。’我转头就对她说,‘带它干啥,带了都不刺激了。’说着,羽哥望向我们,提高嗓音道,‘不带才够刺激吗,是吧兄弟们!’”
我们齐呼,“不能带,这决不能带。”
羽哥兴奋道,“当然啦,我当然不会带啦。最后,我硬是没带,我对她说‘都快到了,带什么带!’”
其实,方缘俊对这方面也是小有研究的,因为他的脸也很白。据说,他从四岁起就假装去厕所趁机和他爸一起看毛片了。而这方面的知识,我就落伍多了,要是脸白的程度与那方面的知识成正比的话,那我的脸就比非洲人更非洲人了。
方缘俊说:“不对吧羽哥,不是在办事吗?哪来的快到的啊?”
羽哥说:“我俩不正骑着自行车去电影院了吗!”
方缘俊仍大惑不解,“那陈凯歌是怎么一回事啊?”
“电影院为了拉客,不是在放《英雄》片段的吗?”
方缘俊还是未能明白,这应该就是同行互疑的结果吧!他再次发问,“那狼声、战火、号声呢?”
羽哥除了不耐烦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电影院为了拉客,不是在放《英雄》片段的吗,那片段是有声音的你知道不知道!”
方缘俊不服气的反驳道,“那,那你那个哪有丢啊?”
羽哥怒道,“你他妈的猪头啊,我女朋友把头盔给我,我一气不是把头盔给丢了吗,丢头盔的丢不是那个丢啊?”
我们几个一起帮羽哥大骂方缘俊,他被我们骂得差点把头插进屁眼里。其实,我们那样做也只是为了巴及羽哥,生怕羽哥以后不再为我们授精。至于方缘俊嘛,我们属于周瑜打黄盖的那种。
同羽哥共处一室几个礼拜后,我只有一个感觉,我麻木了。可能是他的言语绝对街头化,也和我们的思想一致,所以,那份吸引力已不再是吸引力,而是一种融合力。有好几次,我试着跑到离学校老远的地方去玩,那样我就可以不再听羽哥的知识课了,也便于慢慢地将它戒掉,可每次我都失败了。每次都是打着起步价八块钱的的往学校赶,而且一路上都不停的让司机踩油门、闯红灯,甚至我还开出闯一个红灯一块钱的价码。
羽哥那人平时净爱瞎掰,以至于陈凯歌、张艺谋、张纪中这类的大导作品都被我们挤了麻花。最严重的一次是,羽哥居然说武侠中最厉害的人是萧峰,因为萧峰曾刺杀过秦皇……从此,作品已不再是我们分辨的东西,而品作倒成了我们的新爱,因为在羽哥的言词中,我们的神经也无形的被挤成了“麻花”。
我时常感叹,到底是我们的专业特殊还是大学本就这样。每周只有三天上课,还仅是上午有课,过着这样的日子,我感觉幸福与空虚共存。
(3)
秋深了,天凉了,眼看我们在天津的第一个冬天即将到来。
此时,我们的“战袍”是有所增添的,增添战袍不是为了得到温度,而是增加信心。往往许多事情表面上是为了那个原因而去做它,其实并不是因为那个原因而去做它。这话是矛盾的,可人世间就是如此,要是什么事情不再矛盾,那么它就将失去意义。
下午又没有课,我们六个人仍是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只是身子上多了一床被子而已。我们用无光的眼神凝视着窗外,看着窗外那些美好的事物,看着天上似乎很是忙碌的太阳,我陷入了苦思,连太阳都在运转,而我们却无所作为,连事物都有盛起与衰败的信念,而我们却在为下一秒而躺着。
忽然,我感到自己是有意义的,因为我的心在矛盾,矛盾的事物就是有意义的,可我的这份意义似乎已是那衰败的末期——毁灭、消失、无助。
夕阳的余光软的发寒,洒在身上,犹如万物苍去,又犹如引领饥渴心灵的末光,而我却没有抓住那道光,但我是想抓的,而万物的苍去,更是吓得我销魂。
一声巨响将我惊醒,眼前一片漆黑,丝毫没有余光的尚存,感觉已有九点可才是六点,也许是想得太多……
“羽哥,开课啦!”方缘俊盯着手机嚷道。
“妈的,经典的都让你们给掏了,还要!”
嗅酒小磊乞求道;“就来一个吧羽哥,你羽哥的内胀可是拉不完剪不断的呀!”
接着,那几个就是一阵起哄,羽哥没辙,只好清了清喉咙开课。
“老子就那几个经典的都让你们给掏了,经典的是没有了,那就给你们讲讲这DO LIKE的经验吧!”
弹酒大磊疑惑道;“DO LIKE?这是嘛科?”
嗅酒小磊恶语道;“你还真是个猪头,说你傻你还翻两下白眼,夸你脸长你还往下拽拽。DO LIKE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嘛,这都不懂!”
林气逼人还是用他那一贯深沉的嗓音颤道;‘嗅酒小磊,你说得也不全对,其实这个DO LIKE的真正意思是做得像,什么事情都得做像了,做好了的意思。”
方缘俊一个英语不过半级的英文盲还插着葱装象说:“我看你们说得都不对,这句话要是单从正面理解那是不对的 ,我个人认为这句话用得是倒装,应该是LIKE DO,就是喜欢做某事,热于做某事的意思!”
不是刚才的那阵思索将我的野心稍添善意,我能冲上去弄死这帮畜生。不懂装孙子行不行,非死撑孩子他爸的女儿的爷爷,社会不能发展就是因为这帮家伙的存在,工程干得不行非赖材料不好,吃饭咽了硬说是饭米粒太大……
羽哥听后压抑的抓着脸盘发狂,“都说得嘛这是,不懂一个个装什么呀,要是鼻子里插葱都能成象,那人还不满天飞了。看看人家光龙,不懂就是不懂,一个个装得还挺好。”
林气逼人仿佛很有良心的说道:“羽弟,你就告诉他们吧,瞧他们一个个急得。”
方缘俊一石二鸟,骂林及羽道:“林气逼人,你凭嘛和羽哥称兄道弟啊,请你先理清自己的身份好不好,还羽弟呢,我看叫你林胖子还差不多,是吧羽哥,这种人就是要骂,来,羽哥,别和他一般见识,咱继续。”
“哟,学上啦!”羽哥用那奇而怪且带有讽刺的眼神望着方缘俊道。
方缘俊嬉皮笑脸,“羽哥功劳,都是羽哥您的功劳啊!” 羽哥本能的阴了方缘俊一眼,又调头对林气逼人说:“林兄,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闻您那意思您是不太想知道这DO LIKE的意思喽!那好,兄弟们,咱们就等林哥不在时再说,行不?”
“行。”我们同呼,那共鸣把林气逼人吓得直颤。紧接着又是一阵“太行了”,直接让林气逼人摊床。
林气逼人立刻变了一张狗脸,“羽哥,羽哥,这求学的事我最喜欢了,你看吧,我是建筑行业的,不DO LIKE能行吗?”
羽哥用白眼瞟了瞟林气逼人,仿佛是在告诉他他是多么的下贱。“这个DO是什么意思啊?”很明显羽哥不想再和那个贱人一般见识了。
“做。”那四个同语。
“那还有哪个单词也有做的意思呢?”
弹酒大磊大嚷,“MAKE!”
“那LIKE呢?”
方缘俊淫叫,“LO——VE!”
“那替换后……”
“MAKE LOVE!“那四头兴奋的吼道。
“好,很好。”羽哥又说:“高尔基有三步曲,我们这DO LIKE也有三步骤。第一步:上床,第二步:下床,第三步:付钱。”羽哥喊得是铿锵有力。
方缘俊惊愕道:“那——那是嫖娼啊?”
“啥嫖娼,我说得是正常情侣。”
方缘俊反驳道:‘那,那情侣干活跟嫖娼还有什么区别,那还不如去嫖呢。”
羽哥似乎很有感触的说:“你看啊,这中国的国情在这呢,有钱人,能让别人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他床上……”
这时,一阵文皱皱的言语在我们中间流穿,“问世间情为何物,唯金钱一生保险。啊,我好幸福,我有那么一个美丽而贤淑的未婚妻——杨千容。”这是林气逼人一阵宋词风格的感慨。
方缘俊大泼冷水道:“徐容容两个容就长那样了,你那一千个容还不知道啥德行呢!”
嗅酒小磊道:“哎呀呀,扯远啦伙计们。”话毕,他又转头问羽哥,“羽哥,这三步骤能成吗?”
“哎,绝对的!”羽哥一拍胸口,说道。
“羽哥,那你职业生涯的成功率是多少啊?”弹酒大磊的神情有点散乱。
“啥成功率,我从来都不干那事的。”
“你羽哥本事大着呢,那是钓一个上两个啊,怎么会没有那事呢?难道一次都没有?哪怕就一次小——摩擦?”我看方缘俊那烦人劲都快成“叶问”了。
之后,羽哥说了一句足以令我们销魂的话,幸好我是躺在床上的,血压稍平稳些,另外那四个当场脑冲血坠床。羽哥的那句话就是“我玩得是真感情 ……”
其实,羽哥从未有过那样的经历,更不谈经验了。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天赋,无师自通,无实干得理论,人才,什么是人才,这就是人才。
……
羽哥几乎掌管了我们的生活,他不仅掌管着我们的心情,他还领衔着语言的潮流,他的河北口音都成我们业余模仿的一门艺术了,似乎也只有用他那音调说起来才更滑实、美感。
DO LIKE,只有我们六个人知道是什么意思。因此,平时在教室都不敢大声说话的弹酒大磊,他现在都敢在教室里大嚷DO LIKE了。
(4)
钱,真是万恶之源!
又是一个下午,又没有课,还是我有我风格——卧躺。六个头在那摆着,丝毫没有气息,感觉就是一摊骷髅。
突然,林气逼人一声尖叫,捂着肚子徐徐坐起,“我操,肚子怎么这么痛,有谁去拉屎的,我买单”。无人回应,他只好独自向厕所奔去。前后不过五分钟,走廊里便发出了一阵长啸,拉得力度足以让空气压缩。我们五人同时说道:“是林气逼人!”话音未落,门就被一个熊的力量推开,那哮声更是震耳欲聋,“我捡到钱啦,啊哈哈!”我们将头稍抬,望着那个熊人。
羽哥说:“干嘛呢,这么高兴,捡钱啦!”
又是一阵长哮,“不捡钱能这么高兴吗?看,我在厕所手纸篓里捡了五毛钱。”正说,林气逼人就把那五毛钱高举摇摆。
方缘俊说:“不就捡五毛钱吗,至于嘛?”
林气逼人兴奋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关键是我今天财光大开啊!一张上面丢满手纸的五毛钱纸币,就这么被我从纸缝间发现了,你们说我今天横财不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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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六人躺”的诞生,之前的“四人组”彻底消声。其实,当时的“四人组”并未如同我们的笑声那般和谐,无形中也发生了不少瘕嗤。所谓的兄弟,尽管是亲娘生亲娘养的兄弟,又能如何,当然很多事情是可以以兄弟的名义化解,可有那么两样东西,别说是兄弟,就连自我都有一种莫名的敌对——金钱和爱情。
我曾给自己定这么一个座右铭,爱情反映性格,金钱体现品格。这句话我个人满意至极,因为它不单单征对我一人,对全天下的人都适用的铺起。
曾经的“四人组”我很失望,每当想起高中时代的那些兄弟,我怀念,我怀念的想哭。再品味现在的这些所谓的兄弟,我还是想哭,但我却不知道为何要哭,可能是生活方式的感触所制吧!
之前,我们四个人都是一起吃饭,也是轮番付帐。但每次都会出现这么一个情形——东西买好了,大家一致互视,仿佛在想今天该谁付帐。就在这时,嗅酒小磊习惯性的摸了摸他的大裤头,接着就是这么一句,“你们谁先付一下,我忘带钱了。”我们待定的三个再次互视,这次方缘俊就开始“秀”钱包了。钱包一打,一脸无奈,“一百整的,你们谁先付一下。”下面就是我和弹酒大磊“终极PK”,他上来一句“上上次是我付的。”我二话不说,掏钱付帐。其实,上次也是我付的。怪事,他们总觉得怎么老是自己付帐,再点一下钱包,一个星期才花了二十块钱不到。这就是人的一种心理,自我解脱与自我矛盾的复杂心理。
这种付帐的情形一般一礼拜得上个三四次(我困惑,一礼拜是7天吗?),而每次嗅酒小磊都会在吃饭前换大裤头,方缘俊都会将小于一百的人民币夹到毛毯底下,当再发生那种对峙时,那肯定是我和弹酒大磊两人挑一个站出来。当没有这种状况时,嗅酒小磊也都会把账算了又算后才付钱,而且时常还会发生这样的一幕,本是十二块钱的东西,嗅酒小磊都会拿出十块来,说:“我没有两块钱零的,你们谁有两块?”其实,我看他钱包里有好几张一块的,或许是新版一块钱太像五十的吧!
……
“跟着我的节拍一起摇摆!”我打开手机音乐播放器。大伙都被我的音乐所吸引,伙计们都是含情脉脉的望着我,那种眼神决不是对我的尊重类意,只是我手上抓着六瓶从箱子里取出的海特啤酒。
“为了欢迎我们的两位新成员,我提议开一个简单的Party。没什么东西,就有几瓶酒,好兄弟只认酒,来,让我们边喝边扯。”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嗅酒小磊说:“都七点了,你也不早说,不然不就一人凑五十块钱买点东西了吗?”他不说话还好,他这一说倒让我憋了一肚子火,当时我真想把酒给收起来。天津又不是山沟、山村什么的,你说这七点种什么买不到,平时连……身为老市,我只好止口,自己硬吞下愤怒。可他那话,让不知情的人倒心赞万分。
方缘俊问道:“怎么玩啊?”
“一边喝酒一边唱歌,按床位到谁谁唱。”
弹酒大磊立马推辞,“唱歌不行,我可不会唱歌。别人唱歌是要钱,我唱歌都要命。好家伙,别等我唱了,你们先把我杀了,你们再自杀,这种两败的事我可不做。”
我们五个听得大笑。我调侃道:“弹酒大磊,你这么厉害啊,兄弟们,你们想不想领教领教啊,想得叫声好,鼓个掌。”在我的互动下,大伙热烈鼓掌,一致叫好。最后,向来不会说话、不会保护自己的弹酒大磊只好唱了两句,也确实难听,但勇气可嘉,我们还是给了掌声。
林气逼人果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丝毫不怯场。他说:“光龙玉华,可是你提议唱歌的,你还等什么呀!没让你打头,第二个你还不唱吗?”大伙一阵起哄,弹酒大磊那家伙喊得最为离谱,哥们那脸怔得都快成熏烧肉了。真是失道寡助啊,讽声遍舍,没办法,我只好小来一曲以平民怨
……
那天的Party没到底就被打断了,原因是我那抽象派老乡给我打得电话。你说这老天爷为何就如此不公平,他仿佛把自己的癖好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就我那抽象派老乡吧,人长成那德行不谈,连电话号码都像被龙卷风刮过一样。13446745817,翻译成中文就是,要善死,死了吃屎,# #也吃。你说这号码,为了得到膳而死,死了还要吃屎,自己吃还不够,还……
我不禁感叹,“真是祸不单行,丑无独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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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羽哥和林哥已加盟快一个月了,随着岁月的洗礼,我们之间的那害羞感已磨合的到位。从此 ,之前那话题的点到为止就成了一发不可收拾。
羽哥那张脸闻都闻的出来是小白脸,果不出料,他那方面的知识丰富至极。他时常给我们授精——授予精髓。准确的说,应该是每晚六点准时开课,迟来者后果自负,他的言语是生动的,是有力的,是街头的,以至我们生怕缺席一秒,一般在开课前二十分钟我们已放下手头一切事务,尽管是中了五百万而且已到兑奖期最后一天,我等也甘愿放弃那发财的机会。
深秋的午后六时已是黑下一片,课还是照常开起。
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方缘俊不惜一瓶可乐让羽哥坐在他床上为我们授精。羽哥一通客气话“哎呀,你看你看,见外了,不就给你们讲点这小知识吗,你们还……太客气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收下啦!”
六时已到,我们兴奋的欢声呼成一片。
“你们知道羽哥我是什么时候谈得恋爱吗?”羽哥憨笑道。
我等低头稍虑。方缘俊大嚷,“十岁!”
“十岁?!十岁都成老头子了,还能谈什么恋爱?”羽哥惊道。
“那几岁啊?”我们同语。
“就它。”羽哥举起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指着说道。
我们叹成一片,“五岁!”
“惊讶什么呀,那还是上幼儿园的事了。那你们猜猜羽哥我是什么时候丢掉那个的?”羽哥再次施问。
弹酒大磊猴急的问道,“那个是什么呀?”
我们几个大骂,“你他妈猪啊,那个都不懂,你先靠边站,去去去,就躲墙角那舔自个屁眼玩去!”
我说:“凭羽哥这么风流倜傥,应该不过六岁吧!”
“小伙子行啊,有眼光,就是六岁那年羽哥我丢的那个。你们知道吗,那次你们羽哥我是何等的潇洒, 那个爽的,爽的要死啊!”话未毕,羽哥已在床上兴奋的抽颤起来,这不禁让我想起一种病,羊癜风。
“羽哥,说来听听啊。”嗅酒小磊催促道。
羽哥深思片刻,回味道,“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狼声四起、战火连连、号声遍野的夜晚。”
我惊愕道,“是他妈抗日战争啊!”
“啥抗日战争,是陈凯歌在相格里拉拍电影《英雄》的场景,那背景,那气氛,那温度,好的不得了啊,就一个爽字足矣。”
方缘俊急道,“那后来呢,后来呢?”方缘俊那嗓音已微微颤抖。
羽哥望了望方缘俊,笑道,“看你他妈那萎缩样,都二十的人,还……我真是服了你了。哪天有空羽哥我带你去弄一夜,三百块钱包你爽的直想割了那玩意。”
我们几个大笑。羽哥还真有伏笔风格,他非得绕那一大弯子才切入正题。“那天晚上她紧抱着我,那力气使得,就差把手从我肚脐伸进去了。我速度很快,快得我自己都有点害怕。她把唇贴近我,说‘羽,把它带上吧,我怕。’我转头就对她说,‘带它干啥,带了都不刺激了。’说着,羽哥望向我们,提高嗓音道,‘不带才够刺激吗,是吧兄弟们!’”
我们齐呼,“不能带,这决不能带。”
羽哥兴奋道,“当然啦,我当然不会带啦。最后,我硬是没带,我对她说‘都快到了,带什么带!’”
其实,方缘俊对这方面也是小有研究的,因为他的脸也很白。据说,他从四岁起就假装去厕所趁机和他爸一起看毛片了。而这方面的知识,我就落伍多了,要是脸白的程度与那方面的知识成正比的话,那我的脸就比非洲人更非洲人了。
方缘俊说:“不对吧羽哥,不是在办事吗?哪来的快到的啊?”
羽哥说:“我俩不正骑着自行车去电影院了吗!”
方缘俊仍大惑不解,“那陈凯歌是怎么一回事啊?”
“电影院为了拉客,不是在放《英雄》片段的吗?”
方缘俊还是未能明白,这应该就是同行互疑的结果吧!他再次发问,“那狼声、战火、号声呢?”
羽哥除了不耐烦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电影院为了拉客,不是在放《英雄》片段的吗,那片段是有声音的你知道不知道!”
方缘俊不服气的反驳道,“那,那你那个哪有丢啊?”
羽哥怒道,“你他妈的猪头啊,我女朋友把头盔给我,我一气不是把头盔给丢了吗,丢头盔的丢不是那个丢啊?”
我们几个一起帮羽哥大骂方缘俊,他被我们骂得差点把头插进屁眼里。其实,我们那样做也只是为了巴及羽哥,生怕羽哥以后不再为我们授精。至于方缘俊嘛,我们属于周瑜打黄盖的那种。
同羽哥共处一室几个礼拜后,我只有一个感觉,我麻木了。可能是他的言语绝对街头化,也和我们的思想一致,所以,那份吸引力已不再是吸引力,而是一种融合力。有好几次,我试着跑到离学校老远的地方去玩,那样我就可以不再听羽哥的知识课了,也便于慢慢地将它戒掉,可每次我都失败了。每次都是打着起步价八块钱的的往学校赶,而且一路上都不停的让司机踩油门、闯红灯,甚至我还开出闯一个红灯一块钱的价码。
羽哥那人平时净爱瞎掰,以至于陈凯歌、张艺谋、张纪中这类的大导作品都被我们挤了麻花。最严重的一次是,羽哥居然说武侠中最厉害的人是萧峰,因为萧峰曾刺杀过秦皇……从此,作品已不再是我们分辨的东西,而品作倒成了我们的新爱,因为在羽哥的言词中,我们的神经也无形的被挤成了“麻花”。
我时常感叹,到底是我们的专业特殊还是大学本就这样。每周只有三天上课,还仅是上午有课,过着这样的日子,我感觉幸福与空虚共存。
(3)
秋深了,天凉了,眼看我们在天津的第一个冬天即将到来。
此时,我们的“战袍”是有所增添的,增添战袍不是为了得到温度,而是增加信心。往往许多事情表面上是为了那个原因而去做它,其实并不是因为那个原因而去做它。这话是矛盾的,可人世间就是如此,要是什么事情不再矛盾,那么它就将失去意义。
下午又没有课,我们六个人仍是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只是身子上多了一床被子而已。我们用无光的眼神凝视着窗外,看着窗外那些美好的事物,看着天上似乎很是忙碌的太阳,我陷入了苦思,连太阳都在运转,而我们却无所作为,连事物都有盛起与衰败的信念,而我们却在为下一秒而躺着。
忽然,我感到自己是有意义的,因为我的心在矛盾,矛盾的事物就是有意义的,可我的这份意义似乎已是那衰败的末期——毁灭、消失、无助。
夕阳的余光软的发寒,洒在身上,犹如万物苍去,又犹如引领饥渴心灵的末光,而我却没有抓住那道光,但我是想抓的,而万物的苍去,更是吓得我销魂。
一声巨响将我惊醒,眼前一片漆黑,丝毫没有余光的尚存,感觉已有九点可才是六点,也许是想得太多……
“羽哥,开课啦!”方缘俊盯着手机嚷道。
“妈的,经典的都让你们给掏了,还要!”
嗅酒小磊乞求道;“就来一个吧羽哥,你羽哥的内胀可是拉不完剪不断的呀!”
接着,那几个就是一阵起哄,羽哥没辙,只好清了清喉咙开课。
“老子就那几个经典的都让你们给掏了,经典的是没有了,那就给你们讲讲这DO LIKE的经验吧!”
弹酒大磊疑惑道;“DO LIKE?这是嘛科?”
嗅酒小磊恶语道;“你还真是个猪头,说你傻你还翻两下白眼,夸你脸长你还往下拽拽。DO LIKE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嘛,这都不懂!”
林气逼人还是用他那一贯深沉的嗓音颤道;‘嗅酒小磊,你说得也不全对,其实这个DO LIKE的真正意思是做得像,什么事情都得做像了,做好了的意思。”
方缘俊一个英语不过半级的英文盲还插着葱装象说:“我看你们说得都不对,这句话要是单从正面理解那是不对的 ,我个人认为这句话用得是倒装,应该是LIKE DO,就是喜欢做某事,热于做某事的意思!”
不是刚才的那阵思索将我的野心稍添善意,我能冲上去弄死这帮畜生。不懂装孙子行不行,非死撑孩子他爸的女儿的爷爷,社会不能发展就是因为这帮家伙的存在,工程干得不行非赖材料不好,吃饭咽了硬说是饭米粒太大……
羽哥听后压抑的抓着脸盘发狂,“都说得嘛这是,不懂一个个装什么呀,要是鼻子里插葱都能成象,那人还不满天飞了。看看人家光龙,不懂就是不懂,一个个装得还挺好。”
林气逼人仿佛很有良心的说道:“羽弟,你就告诉他们吧,瞧他们一个个急得。”
方缘俊一石二鸟,骂林及羽道:“林气逼人,你凭嘛和羽哥称兄道弟啊,请你先理清自己的身份好不好,还羽弟呢,我看叫你林胖子还差不多,是吧羽哥,这种人就是要骂,来,羽哥,别和他一般见识,咱继续。”
“哟,学上啦!”羽哥用那奇而怪且带有讽刺的眼神望着方缘俊道。
方缘俊嬉皮笑脸,“羽哥功劳,都是羽哥您的功劳啊!” 羽哥本能的阴了方缘俊一眼,又调头对林气逼人说:“林兄,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闻您那意思您是不太想知道这DO LIKE的意思喽!那好,兄弟们,咱们就等林哥不在时再说,行不?”
“行。”我们同呼,那共鸣把林气逼人吓得直颤。紧接着又是一阵“太行了”,直接让林气逼人摊床。
林气逼人立刻变了一张狗脸,“羽哥,羽哥,这求学的事我最喜欢了,你看吧,我是建筑行业的,不DO LIKE能行吗?”
羽哥用白眼瞟了瞟林气逼人,仿佛是在告诉他他是多么的下贱。“这个DO是什么意思啊?”很明显羽哥不想再和那个贱人一般见识了。
“做。”那四个同语。
“那还有哪个单词也有做的意思呢?”
弹酒大磊大嚷,“MAKE!”
“那LIKE呢?”
方缘俊淫叫,“LO——VE!”
“那替换后……”
“MAKE LOVE!“那四头兴奋的吼道。
“好,很好。”羽哥又说:“高尔基有三步曲,我们这DO LIKE也有三步骤。第一步:上床,第二步:下床,第三步:付钱。”羽哥喊得是铿锵有力。
方缘俊惊愕道:“那——那是嫖娼啊?”
“啥嫖娼,我说得是正常情侣。”
方缘俊反驳道:‘那,那情侣干活跟嫖娼还有什么区别,那还不如去嫖呢。”
羽哥似乎很有感触的说:“你看啊,这中国的国情在这呢,有钱人,能让别人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他床上……”
这时,一阵文皱皱的言语在我们中间流穿,“问世间情为何物,唯金钱一生保险。啊,我好幸福,我有那么一个美丽而贤淑的未婚妻——杨千容。”这是林气逼人一阵宋词风格的感慨。
方缘俊大泼冷水道:“徐容容两个容就长那样了,你那一千个容还不知道啥德行呢!”
嗅酒小磊道:“哎呀呀,扯远啦伙计们。”话毕,他又转头问羽哥,“羽哥,这三步骤能成吗?”
“哎,绝对的!”羽哥一拍胸口,说道。
“羽哥,那你职业生涯的成功率是多少啊?”弹酒大磊的神情有点散乱。
“啥成功率,我从来都不干那事的。”
“你羽哥本事大着呢,那是钓一个上两个啊,怎么会没有那事呢?难道一次都没有?哪怕就一次小——摩擦?”我看方缘俊那烦人劲都快成“叶问”了。
之后,羽哥说了一句足以令我们销魂的话,幸好我是躺在床上的,血压稍平稳些,另外那四个当场脑冲血坠床。羽哥的那句话就是“我玩得是真感情 ……”
其实,羽哥从未有过那样的经历,更不谈经验了。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天赋,无师自通,无实干得理论,人才,什么是人才,这就是人才。
……
羽哥几乎掌管了我们的生活,他不仅掌管着我们的心情,他还领衔着语言的潮流,他的河北口音都成我们业余模仿的一门艺术了,似乎也只有用他那音调说起来才更滑实、美感。
DO LIKE,只有我们六个人知道是什么意思。因此,平时在教室都不敢大声说话的弹酒大磊,他现在都敢在教室里大嚷DO LIKE了。
(4)
钱,真是万恶之源!
又是一个下午,又没有课,还是我有我风格——卧躺。六个头在那摆着,丝毫没有气息,感觉就是一摊骷髅。
突然,林气逼人一声尖叫,捂着肚子徐徐坐起,“我操,肚子怎么这么痛,有谁去拉屎的,我买单”。无人回应,他只好独自向厕所奔去。前后不过五分钟,走廊里便发出了一阵长啸,拉得力度足以让空气压缩。我们五人同时说道:“是林气逼人!”话音未落,门就被一个熊的力量推开,那哮声更是震耳欲聋,“我捡到钱啦,啊哈哈!”我们将头稍抬,望着那个熊人。
羽哥说:“干嘛呢,这么高兴,捡钱啦!”
又是一阵长哮,“不捡钱能这么高兴吗?看,我在厕所手纸篓里捡了五毛钱。”正说,林气逼人就把那五毛钱高举摇摆。
方缘俊说:“不就捡五毛钱吗,至于嘛?”
林气逼人兴奋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关键是我今天财光大开啊!一张上面丢满手纸的五毛钱纸币,就这么被我从纸缝间发现了,你们说我今天横财不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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