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5-Q-00287】
电视剧《蜀山枭雄》的艺术特征分析
详细梗概:
(196字) 摘要《蜀山枭雄》凸显了艺术形象塑造的典型性;艺术表现手法的新颖性;题材选择的原创性等。多角度向受众呈现不尽相同的蜀文化底蕴。《蜀山枭雄》利用先进的高科技手段多角度切入来表达新颖主题并打造画面效果,丰富了其影视镜头的艺术表现语言,令人耳目一新。《蜀山枭雄》将为其受众营造出前所未有的视听感受。其原创性使人民大众广为受益,使越来越多的人可以通过不同渠道领略到蜀地影视所表现风土人情的神奇艺术魅力。
阅读作品正文
电视剧《蜀山枭雄》的艺术特征分析
唐晓梅
摘要《蜀山枭雄》凸显了艺术形象塑造的典型性;艺术表现手法的新颖性;题材选择的原创性等。多角度向受众呈现不尽相同的蜀文化底蕴。《蜀山枭雄》利用先进的高科技手段多角度切入来表达新颖主题并打造画面效果,丰富了其影视镜头的艺术表现语言,令人耳目一新。《蜀山枭雄》将为其受众营造出前所未有的视听感受。其原创性使人民大众广为受益,使越来越多的人可以通过不同渠道领略到蜀地影视所表现风土人情的神奇艺术魅力。
关键词 典型 新颖 原创 分析
作者简介:唐晓梅(1983─),女,四川江油人,攀枝花学院艺术学院讲师,艺术硕士。研究方向:语言与艺术设计。
34集电视剧《蜀山枭雄》反映辛亥革命后军阀混战、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背景下,展示了蜀地军阀官僚、商人、地主、袍哥和土匪在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疯狂地、贪婪地聚敛财富、发家致富、进行自我确证,最后又大彻大悟走上了精神上自我救赎的道路——这便是本电视剧的主旨。
《蜀山枭雄》在艺术构成方面,重点凸显了艺术形象塑造的典型性;艺术表现手法的新颖性;题材选择的原创性等。多角度切入,向受众呈现不尽相同的蜀文化底蕴,集中体现为生命学、人类学、社会学、民俗学等方面。《蜀山枭雄》涵括了诸如文学、戏剧、摄影、绘画、音乐、舞蹈、雕塑、建筑等多种艺术形式。最显而易见的莫过于影视画面借鉴造型艺术的点、线条、块面、色彩、光线、画面构成原理、明暗对比、对比与协调等抒发编导的审美理想,塑造艺术形象的凝聚力和感染力,因而,造型艺术所具备的美学原则依然在《蜀山枭雄》中大放异彩,将为其观众营造出前所未有的视听感受,展现的蜀地如诗如画的风土人物,从而使受众如临其境,亲身体验蜀人文化的博大精深的、走出盆地实现梦想的精神世界。
一、《蜀山枭雄》艺术形象的典型性
《蜀商枭雄》是以中国四大恶霸地主之一刘文彩为其原型(历史事实与我们越来越模糊了,可历史的本质却越来越清晰了),一分史实,九分虚构,所以,不拘泥于真人真事和因政治缘故编造的所谓“罪行”。那熬茧抽丝的作坊,暗示的却是地主对蚕农的敲骨吸髓的残酷剥削。航行在水路上的汽轮,那是蜀地商人走向海外的自我确证。山上的野蚕,总是狂野、孤独,她作茧自缚,对人类贡献的却是那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暖!马克思恩格斯曾指出:“自从阶级对立产生以来,正是人的恶劣的情欲——贪欲和权势欲成了历史发展的杠杆,关于这方面,例如封建制度的和资产阶级的历史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持续不断的证明” 。[1]主人刘武彡公孤独、凶残、贪婪、精神救赎,给他虚构的水牢,便是他人生价值的象征。从而使平面化的东西,折射出立体形,从而使形而下的虚假,升华为形而上的境界——蜀商精神。
《蜀商枭雄》的形象性特征是本电视艺术典型性的基础,典型性特征就是本电视艺术形象的典型,没有电视艺术形象的支撑,电视艺术形象就无从谈起,他们是相互依存的,紧密联系的。典型性在《蜀山枭雄》中指的是剧中主要人物形象,所以又称为“典型性格”、“典型人物”或“典型形象”,同时也指环境或事件,称为“典型环境”或“典型事件”。电视艺术典型是实际生活的真实反映,但又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鲜明,更有集中性,更带普遍性,从而更富有审美价值。
《蜀山枭雄》的电视艺术又是一种美的精神现象,她是以一定的物质──各种各样的人物形象为载体或手段,创造出一定的电视艺术形象来反映社会中的各类生活。其中显现出的精神境界中的意蕴美,情感美是她的一大亮点,同时也抨击各类社会的丑恶现象。在物质的手段中所显现的形式美和技巧美又是它另一大亮点,艺术表现的精美形式和技巧,显现出了人类对自然规律掌握的灵巧性,显现出大千世界中的自由美。《蜀山枭雄》就是凭着以上说的这样两大方面,在编导的创造下,以一定的内容与形式、技巧相结合形成为作品,又以一定的风格个性显现出千姿百态的艺术样式和情趣,共同表现出一个人们所向往的美的精神世界,这就是所谓的美的艺术世界。在整个艺术世界里,可以这样说,无论那类艺术,都应该是这样,毫不例外,这就是《蜀山枭雄》体现出来的艺术的共性。《蜀商枭雄》中人物的共性就是蜀人吃苦耐劳、坚忍不拔的精神世界。剧中人物刘林田从小在青城山习武,从青年时代开始从成都到印度,走过茶马古道数十次,经商赚钱,置下房产,成为川西坝子的大地主。刘林田是提着“烘笼子”老一辈地主的典型代表,在剧中他与另一些人物如关文富、诸葛兴、诸葛同有许多相似之处。在诸多方面都显现出了他们共同的精神境界中的意蕴美,情感美。
《蜀山枭雄》溶入整个电视艺术的大家庭里,其艺术存在着普遍的共性,同时也存在着特殊的个性,所谓艺术的个性就是不同艺术所表现出的特殊性。人是离不开社会的个体,社会提供给人类生存延续的空间,同时日积月累形成的社会秩序和道德规范制约着人的行为。编导在选择题材,拍摄角度时就是要反映一定的社会问题。因为不同的社会历史时期具有不同的民间信仰与习俗禁忌,社会历史特点。
《蜀山枭雄》书写的是从清末到民国结束不同历史时期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对各种社会丑恶现象的抨击,从她的各种拍摄角度都是对社会存在状态的思考与反思。《蜀商枭雄》中刘林田与刘武彡父子俩,作为商人的父子,他们都有坚忍不拔的拼搏精神,而这种坚忍不拔的精神世界却有不同的表达方式。刘林田是通过老老实实做人、老老实实做事来发家致富,而儿子刘武彡他不是象他父亲那样去集聚财富,而是运用手中的权力对人民进行敲骨吸髓的剥削、对人民进行残酷无情的镇压、杀戮来积累他的资本。他在影视中最具有蚕的性格──孤独、贪婪。刘武彡先后娶了5个老婆,这5个老婆都爱财可能是她们的共性,然而,她们出身不同的阶层(级),又表现出她们迵然不同的个性,大老婆陈清媛是老夫人刘陈氏的侄女,昂然要取代老夫人的地位的面貌出现在观众面前的,对待纨绔子弟的丈夫开口则“砍老壳的”;动则飞起一脚踢来。她实际上是一个没有得到丈夫温爱的泼妇形象,丈夫长年不归,她先与道士通奸,后又与护院队长诸葛少成生一子。二老婆王琪琪(白鸟葵 しらとり あおい),其表面是川南大富商王铁基的独生女,其实她是日本特务机关派来中国的间谍,所以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掩护她的特务身份,然而,她作为女人她也有感情,当她在异国她乡与儿子相聚,流露出极为复杂的情感。当他的儿子被军校学生打死后,又是何等的痛苦!三老婆是戏子,毕竟是有点文化的女人。四老婆是妓女,由于出身低贱,注定了她在这种大家庭中只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五老婆,小家碧玉,凭着年轻美貌,博得刘武彡的欢心。5个老婆给观众展示了具有独特个性的精神世界。
二、《蜀山枭雄》艺术表现手法的新颖性
《蜀商枭雄》采用《红楼梦》式的网状结构,在传统的现实主义的基础上,融入后现代派的艺术表达手法。情节婉转曲折,赋有传奇性。《蜀山枭雄》为了打造独一无二的视觉效果,不惜重金为影片进行后期制作,使我们可以感受那震撼人心的鸿篇巨制和惊艳绝伦的视觉盛宴。对影视镜头进行蒙太奇再创造,拓展思维空间,启发想象的氛围。《蜀山枭雄》逼真的形式语言更加准确地诠释影片的主题,使人们在欣赏影片时,显而易见地把握影片的主旨,不至于因为晦涩难懂而感无趣,很好地实现了电视娱乐受众的目的。[2]
《蜀山枭雄》在叙事中往往显示的是巨大的省略——更确切些,是巨大的空白。一连串复杂的行动被缩减成三四个简单的片断,与她们所表现的现实比起来,她们本身一省略得不能再省。观众必须因此而忍受比通常观看古典影视时更持久的原因空缺。刘林田因为成了残废人,几乎一直在幕后实施他的报仇计划,给观众是一种长时间的的空白。这就形成了视觉艺术的一些特点:影视存在永久的和被压抑的空白;显示是滞后的,而且相当分散;叙事越来越缺少普遍的动机。但观众通过其他人,所发生的事,同样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
《蜀山枭雄》运用意识流手法将现实、幻觉、回忆中的梦境组合成无序列、无逻辑的结构,刘武彡被警察追捕,迷失在原始森林中,树林变成了囚笼,洪水涌来,他钻进了囚笼,这种幻觉使观众看到了主人公刘武彡孤寂的阴影在时间的维度上渐渐移动和扩展,随着刘武彡阴影的移动和扩展,表达刘武彡垂暮之年对未来死亡的预感、惊惧和迷惘。在《蜀山枭雄》这部电视剧中让人费解的地方甚多,有时感觉闷的很,然而,看完之后,又感觉到豁然开朗。刘武彡在弥留之际,眼前不仅出现了他曾经绑架的意大利女郎Rosa(揉莎)小姐,而他的父亲刘林田身披道袍,骑白马挥舞长剑从天上飘来,在哀乐声中,东方的大海跳出却是一轮红日,这一象征意义,观众应该回味无穷!《蜀山枭雄》大部分故事情节简单,但在电视手法上却多种多样:镜头衔接主要用切入,甚至自由跳转衔接,令人莫明其妙,却符合存在主义的要义——存在既无理由也无必然。编制导的艺术生涯就是在电视表现手法上充分发挥其自由度和能动性的过程。即使《蜀山枭雄》中人物赵一东、赵大公子等自己还对其精神懵然无知,观者却一定能时刻留意人物是如何在行起坐卧和布景道具之间逐渐露出真面目的。《蜀山枭雄》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形成了一套地面高度提示法:静态的姿势、偷偷摸摸的窥视、似有若无的微笑、温无目的的行走、饱涵感情的景物、一些与故事相关的事物。
《蜀山枭雄》通过时间和空间变幻场景,使影片的艺术情节跌宕起伏,曲折生动。这也正契合了以音乐为代表的时间艺术的节奏和韵律感。东西方虽然对“时间”的认知和处理也是存在着巨大的分歧。西方影视艺术的表达方式是借助悬念和矛盾冲突来达成人物心理和电视剧情的时间性,而《蜀山枭雄》的处理方式是在平铺直叙中延展时间性。表达其大多曲折情节,类同音乐艺术中一系列乐间所表达的旋律、节奏,她给人一种或缠绵悱恻、或悲痛欲绝、或天崩地裂、或紧张不安、或悬疑惊险的剧情。《蜀山枭雄》中一曲具有基督教风格的《意大利女郎》给我们带来了多姿多彩的生活,基督教在明代就传入蜀地,给一部分蜀人的生活增添了新的内涵,而基督教音乐,这一人们表达感情的最原始而又最具活力的艺术形式,基于声音技术在影视中得以运用以后,使影视艺术不再是单一的视觉表达,在视听上满足了我们的需求,让我们的生活更丰富多彩。基督教音乐成为《蜀山枭雄》中煽情、烘托气氛的重要手段。基督教音乐是《蜀山枭雄》艺术语言的有机组成部分,其音乐语言在叙事过程中,一般根据剧情和画面语言长度,采取分节、分段的叙事法则。基督教艺术音乐语言在《蜀山枭雄》艺术叙事过程中为表达意大利女郎Rosa(揉莎)感情服务,其美感层次有立意美、渲染美、过渡美、真实美、冲突美、情感美、故事美、幽默美、浪漫美。基督教音乐凝结着《蜀山枭雄》中最深刻的思想和最深沉的情感。丰子恺说:“作为时间艺术的音乐比作为空间艺术的绘画更为神秘。”[3]意大利女郎Rosa(揉莎)脱离匪窠,30年后重新回到教堂,时过境迁,人事已非,此时的基督教音乐,远比慷慨陈词来得壮烈、凄美。《蜀山枭雄》通过其基督教音乐节奏韵律烘衬气氛,促成整个电视的基督教自我救赎氛围的制造。
三、《蜀山枭雄》题材选择的原创性
《蜀山枭雄》剧本就象一个名词──指的是某一主人公在某一个地方去做他或她的事情,实现他的梦想,因而去做他或她的事情就是《蜀山枭雄》中的一系列动作,而这一系列动作就是其原创题材,把她表达出来就是她的原创性。当我们谈论电影剧本的主题时,我们实际谈的就是剧本中的动作和人物。[4]西方人这句话阐明了一个关系,就是影视(其实也包括文学和视象)的主题和所表现的情节(人物、动作所构成的情节)有着密切的关联。《蜀商枭雄》在那中世纪教堂的舞会上,基督教音乐《唯有时光》表露出一丝丝淡淡的对人生的忧伤。在这里基督教音乐同样成为《蜀山枭雄》题材的组成部分。题材新颖是增强影视艺术原创性的重要保障,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定要是别人没有用过的题材。同样的题材从不同的角度进行开掘,其含金量就可能大相径庭。相反,如果我们习惯以一种程式思维去看待不同的题材,就可能永远走不出既定的框框。从这个意义上说,《蜀山枭雄》优化切入角度,使其题材新颖得到了根本的保障。《蜀山枭雄》的编导始终把调研工作置于特别突出的位置上,然后明确选题,最后确定了题材的领域,再通过细致的对比和分析,了解同类影视在这个领域进行了什么样的开掘,还存在什么误区值得商榷,或者存在什么盲区值得开垦。《蜀山枭雄》虽然与已经上演的晋商、微商影片选题相似,但她却选择了与众不同的切入角度。虽然《蜀山枭雄》的题材方向与同类影片的撞车是无法避免的,但其调整切入角度则是完全可能的。编导别具一格的切入角度:将焦点一开始就对准一位青春焕发的意大利女郎,从普通的外国女郎的被绑架,着重渲染、暗示中国下层人民的苦难。刘武彡把他聚集的钱财准备修建一所小学时,可却遭到了官僚阶层的层层阻挠,它表露出这样的社会现实:做坏事可以畅通无阻,想做“大善人”却没有门的黑暗现实。
从《蜀山枭雄》可以看出,原创性既是一种内涵,一种手段,也是一种姿态。天府之国的蜀地是桑蚕的发源地,南丝绸之路应该早于北丝绸之路一千多年在民间就开通了,通往身毒(印度)的茶马古道应该说是前人为我们留下的蜀文化遗迹。《蜀山枭雄》就是在通过影视手段来表现前人通过茶马古巴道经商的艰辛和苦难,走出盆地实现梦想的那种顽强拼搏精神!刘武彡通过手中的权力疯狂地聚敛金钱,进行自我确证。一个人聚敛财富可能是无限的,但人的生命却又是有限的,这一自然法则是任何人都不可能超越的。他为出川抗日的将士们捐献一双草鞋和棉衣是一种姿态,修路、修学校同样是一种姿态,他要做一个“大善人”,洗刷他身上的血醒味,抑或就是基督教的精神救赎,这种精神救赎在影片中就是她的内涵,同时也是本影视主题所在,他如同《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最终大彻大悟。
《蜀山枭雄》中的人物典型性、表达手法的新颖性、题材的原创性促进了其影视艺术可持续展开。典型性是本剧的基础,新颖性又是典型性的支撑,而题材的原创性为其奠定了基调,明确了其拍摄的精神指向,其主旨明晰,因而中心突出。其影片的拍摄与时俱进,甚至为了赢得观众的眼球,不惜重金,利用先进的科技手段和表达的新颖性打造画面效果,令人耳目一新。高科技为《蜀山枭雄》的摄制提供了精湛的技术支持,丰富了其影视镜头的艺术表现语言。将为其受众营造出前所未有的视听感受。人物典型性是影片社会性的反映,社会性使影片的存在不仅仅局限于娱乐受众,更加深刻的通过影片昭示社会现实,针砭时弊,发人深省,其原创性使人民大众广为受益,使越来越多的人可以通过不同渠道领略到蜀地影视所表现的风土人情的神奇艺术魅力。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37.
[2] 司海超.蒙太奇手法在电影中的运用[J] .美与时代.2008:.102-105.
[3] 袁智忠.影视鉴赏[M] .重庆大学出版社.、2004.10.119-132.
[4]悉德•非尔德.电影剧本写作基础——从构思到完成剧本的具体指南[M] .中国电影出版社.20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