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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21/12/12 修改:2021/12/13
家庭 小说
父爱无声之窝囊老爸变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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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小宋今年13岁,暑假过去就要读初二了。父母离婚了,妈妈受不了老宋的穷酸改嫁去了隔壁的县城,但老爸瞒着他,说妈妈的新工作要出差,1-2周会回来,带小宋出去玩。
  在小宋的眼里,老爸十分抠门,水电都要省,还特别小气,定个外卖非要优惠券。家里有一辆电瓶车,还老是想蹭电,拉根电线到楼下,被楼管说过好多次。从那以后,他每天上下楼都把半张脸塞到衣服里面。他特别想念妈妈,以前老妈在的时候经常会和爸爸吵架,嫌他窝囊。自从妈妈出差之后的半年,小宋发现爸爸越来越贪小便宜,还会把洗发水和沐浴露的试用装带回家用,小宋会悄悄地把它们丢到垃圾桶,然后叫老爸去超市买新的。家里还堆着很多旧的坏的东西,被老宋当成宝贝不扔,搞得家里脏兮兮的。
  上周,小宋带同学来家里玩,客厅的桌上居然是一张老爸闯红灯收到的罚单,小宋觉得很没面子,在学校也经常被开玩笑。周末的春游,老宋给做的土里土气的便当盒子让小宋在学校扯谎忘记准备了,趁没人直接丢到了学校的垃圾桶,回去就和老宋吵了一架。尤其是老宋坚持给他剪头,结果板寸都修得歪歪扭扭,小宋特别后悔,还被同学笑,那以后他很少和老爸说话。
  暑假前,老师布置了作文,我的爸爸或者妈妈,同桌小美是班上文静的英文课代表,她嘟囔了一句:为啥不写我的爸爸妈妈,前排的大胖立马凑过来,你不知道么,最近隔壁班的梅子,就是他们班花,她居然是私生女,上周我老爸在茶水间听到的,听说有个女人来学校闹呢,小宋问那后来呢,梅子上周已经停学回家,昨天刚回来。小美听了,暗暗吐槽这种大人太不负责了,小胖说:我老爸早就看出来了,听说梅子的爸爸几个月才回家一次,小宋第一次对妈妈的离开有了恐惧。
  临放暑假,小宋和班里的小伙伴约好去夏令营玩,他很开心,因为可以见到妈妈了,同时,他也实在不知道怎么摆脱寒酸的老爸。他骗老爸说学校要买书,拿了零花钱去商场买了一套很潮的运动装,回家告诉老爸是学校为了露营发的。这天放学回家,他听到手机里妈妈的声音,就问老爸是不是妈妈要回来了,因为夏令营需要一位家长在,而妈妈答应过会陪他一起。老宋没说话,小宋闹变扭,不吃晚饭,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家里捡来的。(其实刚才是前妻来电,说会带现任丈夫的孩子去参加夏令营,因为主办机构很有名,为了不拆穿,只能让老宋安抚了)
  老宋不想让孩子失望,得帮前妻圆谎,于是他决定安排一次不一样的旅程,就骗小宋这次的夏令营临时换了地方,便带他买了绿皮火车,一路坐到了云南。没想到一到就下起了雨,大理的夏天正好是雨季,妈妈和同学一个都没见到,小宋委屈极了,他觉得老爸太窝囊,他只想去找妈妈。但是吃饱了才有力气,老宋带着他一路开车去了一个偏远的村寨,他告诉小宋这里的夏令营更有趣,小宋看出老爸在哄骗他,对老宋更加嫌弃,他也不喜欢这个陌生落后的地方,此刻的小宋只想回家,他假装乖巧,等到老宋在客栈把行李都安顿好,一起吃了午饭,小宋趁着老爸洗澡的时候,偷偷拿了书包,一个人溜了出去,还不忘顺走了老爸皮夹里几张毛爷爷。小宋在村口迷了路,正好被新调来的带班女教师看到,她今天下午带着学生户外活动,便以为是学校学生 一起带去野外放风筝,小宋穿的很时髦,所以人群中很明显。他跟着村里的孩子去了一片稻田,但不小心摔到沟里了,弄破了膝盖。小宋气恼地耸着脑袋,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他被老师带去一间简陋的校医室上药,女教师问起父母,小宋假装自己是转校生,女教师发现小宋不是这里的人(土话听不懂,这个学校也没有转校生) 她看小宋不想说就没拆穿,给村委会打了报告。
  老爸没找见小宋,拿照片报了警,调了村里的监控,在一群学生里看到了小宋的侧脸,就直接去了学校,这所学校老宋一点都不陌生,刚毕业的时候,他在这里教了一年的书。还没来得及拜访老朋友,就得先麻烦人家找孩子了,老宋哭笑不得,一边打电话给学校,一边赶过去。谁知校长已经换了好几任,好在他出发前就联系好了,来学校带一期自然活动和手工课。
  放学的时候,小宋没地方去,央求着回女教师的家,女教师没答应。小宋急得哭了,直说自己没父母,女教师没办法,只能把他和自己的两个孩子骑着三轮车,一起带回了家,路上手机闪着短信,女教师没看到。
  回家之后,家徒四壁,小宋站在屋外不敢进门,他不敢相信这里的环境这么差,内心开始有点抗拒,一个人窝在角落,晚饭也没吃。女教师看到短信时,一边安抚小宋,一边把地址发给老宋,老宋去学校扑了空,只好骑着从客栈借的车,一路找过去。到的时候已经大晚上了,因为女教师住的地方有点荒僻,得从山的另一端绕,还要穿过一片茶田。他赶到的时候,天在下雨,浑身都湿了,原想赶紧来接儿子,谁知正要进门,听到小宋说他没有爸爸,老宋停下了敲门的动作,他特别生气,尤其在陌生人的家里面,而后老宋又很失落,他发现自己不太了解儿子,走回停车的地方,他想起刚在在门缝听见儿子对自己的嫌弃,就默默地离开了,随后给老师打了一个电话,介绍了自己,并且表示外头大雨,麻烦老师让小宋留宿。女教师没多说,从孩子口中看得出,他很不喜欢自己的父亲,不过知道老宋明天就要来学校报道,有什么误会也能解决,就应下了。她家有6口人,3个老人,2个孩子,老公在乡里干工地的,很少回来。家里一共2个房间,都是自己木头打的,还好是夏天,透着风也不算太冷。三个老人睡在一边,女教师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小宋,让三个孩子一起睡,自己跑去了隔壁的柴房。
  小宋和两个孩子晚上在外头玩茶园的泥巴,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大自然的地方没那么糟,只是回到通铺,还是觉得很不卫生,这是他第一次离开爸爸妈妈的夜晚,半夜小宋睡不着,起床看着外面的星星,比城里的大好多,没看到女教师,他从隔壁的门缝,看到睡在地上的老师,心里还想着她不冷么。回到房里,他着凉了,赶紧裹紧被子,把头也蒙了进去,因为房里的呼噜声实在太大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睡着了。
  第二天,小宋起晚了,因为他感冒了,女教师把家里的饼干当早饭,小宋饿极了,昨天晚饭他就没吃,直接吃了一盒,捯饬完三个孩子,她就把他们带去了学校,昨晚小宋问女教师这里的火车站在哪里,得知要做车之后,小宋好像放弃了。他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好奇地在学校待着,上午班主任来介绍新来的老宋,走进教室的时候小宋很惊讶,他赶紧把头埋起来,以为坐在后排老宋看不到,看到儿子这幅模样,老宋也假装没看到。下一刻小宋就溜出教室,偏受伤的膝盖又撞了一下桌角,疼得他牙齿都在打架,他在门口偷偷地观察,发现老爸原来要在这里上课,难道这就是乡村夏令营么,而这节课他教小朋友包书,小宋想起老爸以前用不要的广告纸把自己的书本包得五花八门非常嫌弃,前排的小胖经常拿自己好看的包书纸嘲笑自己,以至于后来每次一到学校,小宋就趁早间晨课偷偷在课桌里拆了丢去垃圾桶。这时,女教师正好走去办公室,看到小宋一脸不屑的表情,被发现偷瞄的他假装不舒服溜去了医务室,女教师跟着来了,以为他的膝盖作痛,就悉心地帮小宋换了药,还冲了一杯热乎乎的感冒药。小宋突然觉得女教师很温暖,虽然他们家条件太差了。
  逃过了老爸的课,小宋回到教室,看到孩子们拿着花花绿绿的书本很开心,还用色笔在封面写上了歪歪扭扭的字。黑板是老宋的笔记,书写学科名称。小宋不服气,对前排的同学说,你不觉得很丑么,几个孩子回头看他,说他们觉得很好看。下午,是另一个从城里过来的年轻男老师,上体育课,小宋非常喜欢,因为老师有一架他想买很久的无人机,升空之后,他让孩子们追着无人机在操场(其实就是个停车场)跑。小宋玩得很欢乐,还交到了几个好朋友。
  老宋在办公室的窗户外,看到孩子在操场奔跑没那么担忧了,刚才的感冒药是老宋准备的,他这会儿和女教师商量着,让孩子在她那儿多住几天。女教师白天在楼上的村委会听到关于老宋的事儿,知道是多年以前来乡里的志愿者,没多问直接就答应了。
  课间,小宋去了学校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个冰淇淋,老板娘看到毛爷爷,差点找不出钱。小宋吃着冰淇淋走进教室,周围的同学都投来羡慕的眼光,这让他感觉特别好。下午的时候,他看到一个姐姐去旁边的油菜花田,他就照着样去摘了一些花。他回到教室,用包书课留下的废纸裹着笨拙地捏成一个倒锥形,做了一个小花束,同学们都围过来看着,有几个小朋友直接跑出教室,跟着去摘花。享受着周围小朋友赞美的目光,他突然觉得这个地方也不赖。
  晚上,他跟着女教师回去,把油菜花送给了她,老师找了一个半高的玻璃碗,把花装了进去,放在窗户前面,因为知道小宋要住上几天,她从房间拿了一套新的被褥,晚上还独自出去了一趟买了些面包,在小卖部遇到了老宋正在买橘子,他说小宋爱吃,让老师帮忙带回去,还整理了一些儿子爱吃爱用的。女教师回到家,给小宋安排上,今天的小宋和两个孩子玩开了,话也多了一些。夜晚,等孩子们睡了,女教师打了电话给老宋。
  这天,小宋起床没看到自己昨天瞎放的鞋,就拿了房里另一双,是奶奶的,他去后院刷牙的时候,和两个孩子打闹,把鞋丢到了茶田里,小宋没多想,跑过去捡,结果把一排茶苗踩烂了,女教师上前看了看,这片茶田是他们家的生计,茶园主人很多年前就出门了,一直是他们家在帮忙,挣些微薄的收入,小宋知道自己闯祸了,低头不语,女教师回屋后耐着性子教育小宋,晚上小宋在茶田边上玩,他看到女教师和2个老人在白天自己踩烂的地方重新铺土,心里涩涩的。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宋遇到老爸的课,一开始还溜号,后来就把头埋得低低的,老宋每晚都去女教师的门口,买些吃的或者生活用品,悄悄放下后,就站在茶田对面远远看着,直到屋子里的灯熄灭。课堂上,老宋先后教了孩子们折千纸鹤,画画,写名字,做一些环保的小盒子。小宋看到小朋友们都很喜欢,心里在纠结要不要去找老爸。
  这天,小宋和两个孩子在等女老师放学,他想去小卖部买点玩具,走到路口,发现老爸在和小卖部的老板娘有说有笑,还抱在一起,小宋一下想起了妈妈,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冲上去质问老爸,女教师出来了,她喊着小宋的名字,一把把他拉上了车,这天,小宋没吃几口晚饭。他想悄悄翻茶田出去,因为破坏了之前的茶苗,只能往另一边的小水沟走,他还没踩稳走上去,土就送了,小宋摔了一屁股泥。女教师闻声过来看,小宋只好假装在玩不小心,回屋后,心里又气又恼地睡了,一直在想白天看到的场景。为什么老爸都没有来找我,是不是不要我了,妈妈一定也是被他抛弃的。
  第二天,小宋去了小卖部,故意找茬,还把玩具弄坏了,老板娘说了几句,没多责怪,一边收拾,一边撵小宋走,小宋气不过,推了老板娘一把就跑走了。老板娘的腰不好,这一推搡,她直接就没站起来。连着两天,小卖部关门了。白天上课的时候,小宋顾不得其他,直接在老宋的课上犯难,老宋本以为儿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愿意和他一起,结果被搞得一头雾水,一开始还耐着性子解释课上的问题,后来看影响到其他同学,直接让女教师把他带出课堂。给同学们安排了手工任务后,他匆匆跑去办公室看儿子,可小宋看到爸爸一顿拳打脚踢,还一直哭。老宋任由孩子发泄,安静片刻后,他缓缓蹲下,问孩子膝盖还疼不疼,小宋哭得更凶了,他抱紧了老宋,老宋说爸爸带你回去,小宋直喊着要妈妈,老宋没法子,就说妈妈临时有事来不了,等过几天回去妈妈就在家等我们。女教师也在一边哄着小宋,等情绪稳定些了,老宋问今晚要不要回爸爸家,我们可以打电话给妈妈。小宋红着眼眶答应了,这天,小宋死死地跟着老爸,深怕他被别人拐走了,以至于只有上厕所的功夫和前妻稍微交代了一下。傍晚,老宋带儿子在客栈吃了点,伙食比女教师家的好,小宋多吃了2碗饭,听到妈妈的声音,小宋无比激动,挂电话前,还悄悄地对妈妈说快回来,不然老爸就被人抢走了。前妻以为老宋有了新的对象有点不满,毕竟离婚时说好全身心照顾孩子,就算有了其他女人,也不应该让儿子知道。
  小宋这天睡得特别好,客栈的大软床和空调让他醒来已经9点多了,好在今天休息不用去学校。不过睁开眼没看到老爸,让小宋很不安。客栈的小哥哥看到孩子下来就照着老宋的吩咐,送来早餐。小宋吃了几口忙问老宋在哪儿。客栈小哥不清楚就让他回房等。小宋回房玩了一会儿玩具,就觉得无聊了,他想去找学校的小朋友,也想知道老爸去哪儿了。他用书包装了一堆玩具,就往学校方向走,这时,正好看到老宋和拄着拐的小卖部老板娘,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扶着她。
  小宋朝老爸跑了过去,推搡着老宋,一边委屈地泣不成声,话都说不清楚了。老板娘认出了那个孩子,和那个男人赶紧躲开。老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宋哭腔地质问着,还拿老板娘和妈妈比较。众人听出个大概,赶忙解释,因为那男人就是老板娘的老公。老宋对儿子很无语,慢慢安抚他的情绪,老宋直喊着抱歉,就让老板娘夫妻先走了。老宋把儿子带回客栈,告诉他自己和老板娘是老朋友,因为那天聊起过往,老板娘没毕业就出来做农活了,后来跟着老公去了外地,做生意失败,只好回来,结果常年积累患了腰疼的毛病,后来村里给他们家盘了一个小卖部,上个月刚做完手术,这么多年很不容易,就拥抱了一下。小宋听着听着立马不哭了,眨巴着眼,胡搅蛮缠地问了一堆,又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想早点结束这个话题,自己搞出的乌龙恨不能钻到地下去。老宋问儿子今天想做什么,儿子想起书包里的玩具,说要找小朋友玩。
  老宋问儿子,咱们去个人家道个歉好不好,儿子点了点头,随后又羞涩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要去说什么。老宋决定多给儿子一点时间。老宋带着儿子一路走,介绍着这里的几户人家,他知道儿子不讨厌这个地方,虽然这里的条件和城市相差甚远。下午,儿子和几个小朋友在田间一起玩玩具,很欢乐,孩子们知道小宋是宋老师的儿子都朝他投来羡慕的目光。小宋第一次觉得很自豪。
  周一上课的时候,小宋特意去了小卖部买饮料,他想和老板娘道歉,又不好意思,在门边站了很久,老板娘知道是误会,招呼小宋进来,她说自己是老宋当年过来支教时的学生,诉说着以前一些事,小宋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爸爸原来做了这么多。
  离开前一晚,小宋很不舍得,老爸很欣慰,他把玩具送给了这里的小朋友。就在他们快睡的时候,接到学校的消息,今晚有强地震。老宋一把把儿子抱起,随手拿了几样东西,就下了楼。出门的时候还不不忘和客栈小哥说。
  这是个特别的夜晚,小卖铺的老板娘把店里卖的帐篷全都拿了出来,村里的人都聚在学校的操场上打地铺,老宋把孩子们组织到一起,带大家数星星,女教师给大家唱着歌,另外一个年轻的男老师讲起了睡前故事。大人围在孩子边上睡,老宋问儿子怕不怕,小宋摇了摇头,害羞的抱了一抱老宋,就转过身睡了。老师们轮流睡,守夜的看着新闻里的震感,男老师这时拿起了航拍,记录下了这珍贵的时刻。
  第二天,老宋带儿子回家,没想到去高铁站的路上余震封路,他们绕了远路走,回去的时候延误了两天,因为第三天就是儿子的生日。
  前妻这天在高铁站接儿子,小宋看到妈妈特别兴奋,一家三口帮儿子过了生日,妈妈定了小宋喜欢的米其林餐厅,还送了最新的一整套乐高玩具,而老宋因为回来晚了,没时间去买,不过儿子并不生气,他和老宋的关系这会儿变得很好,他说这次的夏令营很棒。晚上,儿子又听到父母在房间吵架,两人默契地一个床一个地铺,前妻在责备老宋有女人了,老宋也不想多解释。小宋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了,他很难过,只想爸爸妈妈能多陪伴他一起,可他知道,妈妈呆不了几天,这半年都是这样。
  自从小宋从云南回来,和妈妈打电话的次数一下变多了,总想着爸妈一起的三人之家,前妻拗不过儿子,答应周末陪他去游乐园。这天天气很好,小宋起得特别早,他穿了一套最喜欢的衣服,妈妈说好时间在游乐园等他们,老宋借口说妈妈坐火车回来直接和我们会合,这段时间儿子懂事多了,坐地铁前,小宋还让老爸去买了点零食,下午野餐,还有妈妈最喜欢的蛋糕口味。
  两人早到了十分钟,老宋买好了票,小宋夸老爸今天很帅,老宋在门口买了气球给儿子,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前妻迟迟没有出现,老宋拨出了电话,前妻的声音很匆忙,说马上到,老宋看到跑过来的女人,估计这段时间儿子的频繁见面让那边不好交代,他和前妻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就牵着儿子的手去检票了,到了第一个排队的项目,老宋去帮孩子和妈妈买冰淇淋,妈妈告诉小宋他最近在做一个大项目,可能要出门大半个月,要等结束才能来陪儿子,小宋一听急了,伤心的差点哭出来,不过妈妈答应回来会带礼物,这才安抚了小宋的情绪。老宋买了冷饮回来,看儿子情绪低落,知道妻子又要离开好一阵了,就拿出相机,给儿子留影,小宋在妈妈的脸上一连吧唧了好几口,这才其乐融融。
  中午饭的时候,前妻悄悄告诉老宋可能要提前回去,今天是偷溜出来的,老宋没法子,还在想怎么圆谎。突然,前妻看着手机,脸色刷白,原来今天他瞒着老公说和姐妹出门,没想到老公和另一个孩子也来了游乐园,这个男人是做生意的,老宋只知道是个小富家庭。前妻借口上洗手间离开,给老宋发了消息直接走。老宋等儿子吃完午餐,缓缓开口说妈妈接到紧急任务,要回公司加班,让儿子乖乖的。小宋听了,呜咽着点头,一边喝着可乐,猛地呛到了一下,咳嗽不断。老宋拍着儿子背,咳嗽声夹着豆大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老宋看着儿子乖巧的样子,心疼极了。突然,儿子来了一句:那我们给妈妈买的蛋糕怎么办,她还没吃呢?老宋想了下,看着儿子的眼睛说那我们帮妈妈吃掉吧,不过吃之前把它拍下来给妈妈看看好不好,一边把手机相机打开,递给儿子。小宋接了过去,一连按了十几张。这时,一对小情侣想过来坐妈妈之前的位子,老宋赶忙拿开位子上出门时买的野餐。小宋脸上的阴霾驱散了,还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原来小宋拍完照,看到老宋之前的通话记录,就直接拨了电话给妈妈,他鬼灵精似的看了眼爸爸,说我们这就告诉她。只见电话刚接通就被挂断了。老宋赶忙拿过手机,和小宋说妈妈应该刚上地铁信号不好,小宋很失落。
  另一边,妈妈见到了老公和孩子,老公问去哪里逛了,这时手机响了,她慌忙地挂断,推说是广告。这时,摩天轮停下了,三个人刚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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