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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8/4/15
77章 农村 小说
《酸甜百味话人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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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全部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冯玉坤娘俩在生产队回来,以为魏铁英已做熟了饭,没想到大门上了锁,这时邻家孩子送来钥匙,并说:“嫂子说出去一会。”娘俩进屋一看,媳妇的日用品不见了,知道铁英已是回家了。冯玉坤扭头去找舅舅,舅舅来埋怨姐姐说:“挣工分,挣工分,挣工分咋那重要?你就在家陪媳妇还不成?既然媳妇走了,别的办法没有,玉坤明天必须去岳父家,看看媳妇回去没有?小心被岳父反咬一口,那事就更不好办了。”冯玉坤说:“舅舅,还是您去吧!”舅舅说:“根据媳妇走时把们上了锁来看,对你们娘俩的气好像是不大,这次回家多数是冲舅来的,我最好是不去,去了反倒不好办。”
第二天,冯玉坤吃完早饭,去了岳父家,一路上不断地思索……,自己是一个穷孩子,能娶上一个铁英这样的媳妇不容易,但是订婚结婚时间短,没有对此人充分的了解,不知此人在娘家有没有啥背景?如果有二心我可咋办?都是舅舅自作聪明,做了那些假象,在生产队拿来谷糠,在上面撒了一层谷子,算是一囤粮食,还有,在邻家搬来了被褥,垛在炕上,如果是骗傻人好骗,过后也就不追究了,魏铁英是精明人,骗得了一时骗不了日多。哎!我到了岳父家咋说?结婚二十天来,我一直好好地作,没有出现磕绊的事,如果在家没有啥背景,估计这个婚事散不了。不管回来不回来,以后过日子可要好好过,再不能像从前,从打父亲去世后,根本不知啥叫过日子,东邻西舍笑我,舅舅打我骂我,有一次,舅舅一边打一边说,你看看别人家,再看看你自己家,院里院外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还像过日子人家嘛?岳父来看家的那天早上,舅舅来帮忙收拾的屋子院子,以前不知道过日子,这回明白了,过日子必须往好了过。一会到岳父家,尽量的表白自己,争得岳父岳母的同情,只有这样,才能把媳妇领回来。
冯玉坤进了岳父的屋,见屋里就是岳母自己,就陪着小心的说:“妈,爸爸没在家?”岳母说:“去生产队劳动了。”冯玉坤说:“妈,铁英昨天回来了吗?我来叫她回去。”岳母说:“回是回来了,铁英说了,再不回去了,关于彩礼钱的事,你回去叫你舅舅来,我们和他说,一分也不少的退给你们。”冯玉坤见岳母说的很干脆,也就没分辨,只得回家去找舅舅。
第二天,吃完早饭,魏子林要去生产队,李玉兰说:“今天别去干活了,一会你那骗人的表哥准来,你不在家等,他来了也去找你。丫头躲出去,你再不在家,韩久成来了我可不知道话咋说。”
魏子林听了老伴的话,没去生产队。果然不出李玉兰所料,太阳一竿子高的时候,韩久成来了。韩久成明知自己有错,一进门满脸是笑容的说:“表弟,表哥来给你赔罪来了。”魏子林说:“月老牵线,成就姻缘,何罪之有?你不过是看表弟傻而已。”韩久成说:“表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姐姐三十五六才有此子,姐夫又在孩子不到二十撒手人寰,娘俩度日十分艰难,我的日子也不好,帮的一时帮不了长远。周围同龄的孩子都已结婚生子,当舅舅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打光棍。那日来你家,就是想叫你帮忙当个媒人,没想到侄女待嫁,这才想此下策。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怪对不起表弟一家人的。不过,姐姐虽然穷,那个孩子却是好孩子,表弟、弟媳二人好好想想,可别拆散两个孩子。”魏子林说:“姓韩的,你光知道你成全了一家人,咋不想想别人的感受?在赵家庄我也是说嘴道面的人,你叫我这脸往哪里放?打一辈子猎叫鹰把眼睛鹐了,又不好听又不好受呀!”韩久成说:“表弟,你别急,我看这样,让侄女和我说几句话,你看咋样?”魏子林没好气的说:“你侄女离家出走了,咱们俩家的事,就算没有哪回事。”说完,在衣柜里拿出一个布包,说:“这是换手绢的那天给的所有东西,我们家一点没动,你拿回去另做打算吧!”韩久成接过布包,复又放回桌子上,笑着说:“表弟,我做的事不地道,你们有怨气我理解,我给你们夫妻赔礼。”说完,开玩笑似的给二人鞠了一躬。又接着说:“表弟、弟妹,这大的事,这么三言两语就没缘分了?依我看,咋也得叫两个孩子见面说说离别的话吧?”李玉兰此时发话了:“谁说也不行了,是你们太觉得自己聪明,拿我们当小孩子了。”韩久成觉得再在这里说啥也没有意义了,站起身来要走,魏子林又拿起那个布包,这回韩久成没接布包,大步流星的向院外走去。
第八章 神汉口中一席话 吓得魏家心胆寒
算命先生一片言,
危机婚姻又成全。
神汉面容心中记,
使得后来有怒颜。
韩久成回到家中,吃了一点饭,来找姐姐。姐姐和外甥娘两个今天心情不好,没去生产队干活,中午饭也没做,韩久成的姐姐名叫韩素梅,平生过的都是穷日子,儿子玉坤虽然聪明,但韩素梅快到四十才得此子,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不知啥叫过日子,舅舅家离此不远,见外甥懒惰,非打即骂,还好,玉坤也不犟嘴,现在好像懂点过日子了。今天,弟弟韩久成去亲家家不知是啥结果?
韩久成满脸沮丧的进了屋。弟弟还没坐下,姐姐急切的问:“九成,咋样,还有成的希望没有?”韩久成叹了一口气说:“哎!怕是不行了,那魏子林两次把彩礼钱的包给我,我都没拿。”韩素梅说:“看见媳妇没有?”韩久成说:“媳妇很可能是躲起来了。”
冯玉坤说:“舅舅,要不就算了,强摘得瓜不甜,绑得了一时,绑不了久远,明天我去把彩礼钱拿回来,再去一趟民政办了离婚手续,就把事结了。”韩久成开口骂着说:“兔崽子,你说得到轻巧,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把婚事散了,外人会笑掉大牙,想啥办法也得把媳妇弄回来。我问你,这些天你们的情感咋样?她依你没依你?”冯玉坤说:“这二十来天的情感生活还行,并没有生气的表现。”过了一会,韩久成说:“既然没生气,就会有回来的希望,离婚也得两个人都到一起说话才成。你明天去王家坪,王家坪有一刚出道的算命先生,二十七八岁,名叫王有志,听说出道这二年,算命算得极准,你去找他算一卦,如果真没有缘分了,咱们也不强求了,把彩礼钱拿回再想别的办法,如果缘分未了,无论如何中秋节前把媳妇叫回来。防止夜长梦多。”冯玉坤说:“舅舅说的是,我明天去。”
且说这个王有志,他爹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是叫他好好念书,有点志气,可这个人却不好好念书,在小学时,经常看一些小人书,到后来又借来易经的书看。念完小学,中学没考上,真就研究起易经来,到了二十多岁,逐渐地成了地地道道的阴阳先生。这王有志说起话来,云山雾罩,普通人听了,好像深不见底,所以,后来人们不叫他的名字,就叫王半仙。他自己又给自己起了一个绰号,叫王仙道。
王有志从小不愿意干活,这两天生产队秋收的活太累,今天一早,对妻子说:“我从半夜就肚子疼,你去生产队时,给我请个假,我在家歇一天。”妻子说:“啥是肚子疼,分明是觉得累了,想在家偷懒。”
妻子走后,王有志睡起了大觉。快到十点,进屋来一人,王有志慌忙坐起,来的人说:“你就是王先生吧?”王有志说:“虽然姓王,说不上先生二字,你是哪里人,找我有啥事?”来的人说:“我叫冯玉坤,是韩家沟的人,没来过你们这里,叫我好找。今日来找王先生,是有一事相求。”王有志此时心里乐不可支,今天装病,没去生产队干活,要能在此人身上闹几个钱花,中秋节也能宽裕点。思想片刻,站起身来,给客人倒了一杯水,慢条斯理地说:“有啥事你尽管说,在这个世界上,要说没有我办不到的事,那是吹大话,可没有我不知道的,说吧!啥事?”冯玉坤说:“前些天我娶了个媳妇,是赵家庄的,只因家里穷,彩礼钱都是舅舅拿的,院里屋里不像样,换手绢的那天舅舅做了不少假象,结婚后,媳妇知道真相后,偷着回家了。前天我去叫一次,媳妇没见面,昨天舅舅去,我那媳妇还是没见面,并且要把彩礼钱退回来,我今天来是想叫你算一算,看还有没有缘分?如没希望也就不强求,再有几天就是中秋节,把彩礼钱拿回也就算了。”王有志听了冯玉坤的诉说,心中盘算起来,眼珠一转说:“你把她们家的情况,和东邻西舍的情况和我说一说。”冯玉坤说:“我们结婚的时间短,我知道的不太多,只是在晚上说悄悄话时听媳妇说一些。”王有志说:“能知道大概就行,还有你媳妇和你的生辰八字,也都告诉我,我自有妙计帮你。”按理说,算卦时问生辰八字是应该的,可还问东邻西舍旳事干啥?冯玉坤心中疑问?虽是心中有些纳闷,但他深深地知道,找人家办事不能多言多语,随即就把所知道的她家的事,东邻西舍旳事,还有屯子里其他人家的事,都一一向王有志说了一遍。王有志笑着说:“回去吧!你的这事不好办,今天下午我要好好的看看书,分析你们俩的生辰八字,有缘没缘的我也不能定,明天下半晌你过来,咱俩说旳事不要和任何人说,以免泄露天机。”王有志的一番话,说的冯玉坤更是莫名其妙,算一卦有啥难的,还等明天下午?这时,冯玉坤对王有志有了疑虑,都说他算卦灵,我看不一定。虽然如此,也勉强说:“王先生,那你给我好好地算算,我明天下半晌来。”
第二天上午,王有志骑了一台崭新的自行车,去了赵家庄。走家串户来到魏子林的西邻魏子海家门口,这魏子海是魏子林的叔伯兄弟,夫妻二人都是热心肠的人。王有志来到院外,见门口站一妇人,对妇人说:“走路走的口渴,想借一步找碗水喝。”妇人把王有志让进屋中,一边给他端水一边说:“这大热的天,你是哪里人?要到哪里去?”王有志说:“我是北炉人,姓王名仙道,前几天你们南面的田家庄有一人,去我家请我来给他家看看阳宅,来到这里打搅了!不知你家高姓?”妇人说:“我们当家的姓魏,叫魏子海,我是这家的女主人。原来你懂阴阳,快给我家看看。”说完,和孩子小声的说:“你爸在生产队场院干活,你去叫他回来,就说家里来了客人。”不一会,魏子海回来。妻子说:“这个客人是懂阴阳的先生,我想让他给咱家看看。”魏子海说:“看看也好,要不整天疑神疑鬼的,让别人不得清净。”王有志说:“你们家的事都不用细看,一切琐碎事都在你们的脸上写着呢!我一进院,就已经知道你们家的吉凶。”魏子海说:“你说说看,都在哪方面!”王有志说:“看你的面相,去年得过一场大病,是不?”魏子海一听这话乐了!说:“你这个人说的还真准,果然如此。”王有志又说:“不但如此,今春好像还破点财,有这事吧?”魏子海说:“有这事。今年春季有一百多斤的猪死了。你这先生真是一位神人。既然先生看的这么准,那就求先生费点心把院子安排一下,用你们的术语说,就是《破绽》,我们多给你辛苦费。”王有志又到院里四处看了一番,回来坐下说:“其实你们就是去年春季在院外东南方向动点土,此事好办,把大门口向东挪三尺,以后就会一顺百顺。”魏子海千恩万谢,拿出十元钱给王有志,王有志坚决不收。这时,魏子海的妻子猛然想起东院旳事,侄女已回来有几天了,婆家那里女婿来一趟,舅公来一趟,侄女都躲出去了,听侄女说要离婚,那婆家就是穷点,别的没理由,依我看叫这位先生看看,也许会有头绪。想罢,对魏子海说:“孩他爸,我去大哥家看看,铁英老这样也不是法,叫大哥大嫂过来算一算,铁英旳事啥时出头?”魏子海说:“你想的也对,过去和哥哥嫂嫂说。”魏子海的妻子去了那院,这事正中王有志的下怀。不一会,魏子海的妻子领铁英的妈妈李玉兰来,铁英的妈妈进屋说:“听弟媳说,先生的卦算得准,烦先生去那院给我家算一算。”王有志说:“现在已近中午,那边还等我。”魏子海打圆场说:“就麻烦先生过去看看,也用不了多少时间。”王有志说:“喝碗水喝出不少事情来,好吧!那我就晚走一会。”说完,跟着铁英的妈妈去了东院。
来到魏子林的家中,李玉兰给王有志泡了一杯茶,双手把茶杯递给王有志,笑着说:“我们家四口人,当家的去生产队劳动了,儿子在远处念中学,家里就我们娘俩,你先给我算一算,然后再给女儿算一算。”说完,冲那屋喊道:“铁英,过来,一会叫先生给你算一算。”王有志说:“像您这个岁数,我应叫声婶子,婶子,您都想算啥?是求财、是求福、还是求吉利?”李玉兰说:“啥都求!啥都求!不过,你的实话实说。”王有志从挎兜里拿出纸、笔、算盘说:“婶子,请说出您的生辰八字来。”李玉兰说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王有志用笔写上,又反复的把字数增多,又把各种数字交替的列成公式,拿起算盘拨打,刚刚打了几下,突然脸色大变,急忙的把纸笔算盘装在兜里,提起挎兜,往外就走。这时已近中午,魏子林在生产队干活回来,正撞个对面。魏子林见有一生人从屋里走出,老伴在后面抓住生人的衣襟不放,央求说:“你无论如何也要回来说清楚,卦上究竟何意?”魏子林此时已知道原委,开口说:“既然人家叫你把话说清楚,你就不要推脱,我就是这家的主人,快回屋说话。”王有志无可奈何的回到屋里。李玉兰忐忑不安地说:“有啥事你尽管说,要是不说就这么走了,我们的心哪能放心的下。”魏子林说:“不管是祸是福,你都说清楚,我们这人家不是说好就欢天喜地,说不好就愁眉不展的,无论如何都能面对。”王有志见夫妻二人真诚面对,把挎包重新放下,应用物件又都拿出,对魏子林说:“叔叔,把您的生辰八字也得告诉我。”魏子林说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王有志把两组生辰八字放在一起,又重新打起算盘,打着打着,那铁一般的面孔上出现了惊恐之状。魏子林急问:“咋样?卦上有啥祸事吗?”王有志把算盘摇晃放下,又重新拨打一遍,说:“这卦上显示明白,你们家近日大凶,有血光之灾。”魏子林说:“请先生明示,血光之灾从何而起。”王有志说:“我自从出道以来,知道就是知道,不知就是不知,绝不乱说,这卦上并没显示起因,凶卦应在后日巳时,不知何故?”魏子林夫妇听了这话,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要知后事,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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