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妈妈:就来了,再给我一分钟。
妈妈走过来招呼女儿:尹希娅,你好好吃饭,也好好伺候姑奶奶吃饭。我们会很晚回来。
爸爸:能走了。
妈妈:是。
爸爸看看妈妈装束:就这么去吗?
妈妈:怎么了?
爸爸:你脖子上空荡荡的,把你爸给你的金项链戴上,就那条便宜的。妻子穿戴这么朴素,别人会怎么看我这个丈夫,工程师买不起项链吗?
妈妈:可我不记得放哪儿了。我再回去找的话,就该迟到了。还是走吧。
爸爸:我们住的又不是宫殿,房子就这么大。快去找,我等你。
妈妈:我想起来了,项链存在银行保险箱里呢。
爸爸:你是睡昏头了吗?我们四个月前就不租保险箱了,别浪费时间了,去,快去找。
尹希娅在倾听父母的对话。
妈妈:其实,是我忘了告诉你,那条项链,我落在我哥哥家了。
爸爸:你肉孜节还戴过,节后我们也没去过你哥哥家。你少糊弄我了,回去,我说了去找,快去。我就不信了。
尹希娅走了过来。
尹希娅:去吧,妈妈,我帮你一起找。
尹希娅拉走妈妈。
爸爸:我就在这儿等着。
尹希娅和妈妈走进房间,打开柜子。
尹希娅:妈妈,你是卖了项链才买的电脑吗?
妈妈:我还能怎么办,没别的可卖了。
尹希娅:妈妈,可你为什么要卖啊?现在怎么跟爸爸交待。
妈妈:我也不知道,小尹。
两人一筹莫展。
尹希娅:这可怎么办?
妈妈:就说我放在什么地方,找不到了。
尹希娅:爸爸会信吗?
妈妈: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必须编个理由出来,否则过不了这关。
我就说不记得放哪儿了。
尹希娅:那我们试试吧。
妈妈关上柜门,穿衣镜里赫然出现爸爸,爸爸不动声色。
妈妈:我在找呢。会找到的。尹希娅,看看,看看那个箱子,我肯定是放在那儿了。(尹希娅在假装寻找)你再看看,看看底下那个箱子。
尹希娅摇摇头,表演不下去了。
妈妈:找不到。
爸爸:下回把房子也卖了,不用跟我说。
爸爸走过来,带走妈妈。
尹希娅:爸爸,你听我说。
爸爸:我跟你说话了吗?
尹希娅:爸爸我本来想告诉你的,是我总吵着——
爸爸打断:给我站那儿。
爸爸拉着妈妈出了房间。
妈妈:我是想告诉你的——
尹希娅跟过来:爸爸听我说,爸爸是我要求的,听我解释啊,爸爸——
爸爸:你站过去。
爸爸脱下外套。
尹希娅:爸爸我明天就把电脑卖了,然后我们给妈妈再买一条项链,买一模一样的。爸爸,这都是我的错,不怪妈妈——
爸爸脱下手表:尹希娅,带古杜回屋里去。
尹希娅:我说的是真的。这事跟妈妈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
古杜紧张地看着。
爸爸:没听见吗?赶紧带古杜回屋去。
尹希娅:爸爸,不是妈妈的错。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问题,都是我的错。
爸爸:你是想让你弟弟也在旁边看着吗?你想这样吗?你倒是应该在这儿好好看着,因为这件事是你惹出来的。
尹希娅:爸爸,妈妈跟这件事真的没有关系啊——
爸爸甩手给了妈妈一耳光。
尹希娅和弟弟都震惊了。
妈妈捂着脸:尹希娅,带古杜回屋里去。快去,快进去。
尹希娅伤心地牵着弟弟回屋里。
爸爸:老实说,你还卖了什么?别一会说你卖了这个,卖了那个,找借口说忘了告诉我。
尹希娅带弟弟回屋关上门,弟弟扒门口观看。
爸爸:你低头看什么呢。
爸爸在外面殴打妈妈。
爸爸:抬头看我,我问你话呢,回答我啊,说话啊,说不说。我是谁,我是狗吗?
妈妈在哭泣。古杜目睹妈妈被打,憋着嘴很伤心。
爸爸:我是你的佣人吗?给我脖子上系跟皮带拉我出去溜溜吧。我在家里就是这个地位吗?
尹希娅在颤抖。外屋不断响起巴掌声。
爸爸: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人,说话啊,哑巴了。怎么就弄错了,你计划好的,你肯定是计划好的。
古杜跑回来抱住姐姐。
爸爸:你敢说没有计划。
姑奶奶抱着拐杖沉默着。
爸爸:难不成项链会自己跑了,你说话啊,说,是不是这样?!
尹希娅和古杜难过的抱在一起,颤抖。
爸爸:装什么装?
外面传来玻璃碎裂声和妈妈的惨叫。尹希娅冲了出去,妈妈跌倒在地。
尹希娅:爸爸,别打了。那台电脑我不要了,你拿去卖吧。我承认这都是我的错。
爸爸:电脑,电脑在哪儿?娜吉玛,你去拿电脑。
妈妈:电脑。
爸爸:快点儿。
妈妈艰难地爬起来。尹希娅扶着妈妈。
妈妈拿来电脑。
爸爸:把它给我扔出去。
妈妈和尹希娅对视了一眼。
爸爸:看她干什么?电脑是你的,当初想要电脑的人是你,那你就自己把这台电脑扔出去。
尹希娅抱起电脑,冲向阳台,举起来掼了下去,电脑摔得四分五裂。妈妈冲了过来。
序列镜头校车上空空荡荡,尹希娅独自坐在后排。钦腾无奈地下车。
尹希娅坐在家里出神。
尹希娅在学校里出神。
学校里尹希娅无心听课。
老师:今天我们先来讲一个词,想象一下,一个漂亮女孩走出门。这时一只鸟儿见状飞走了——
钦腾在注意尹希娅。
老师:在我们的语言里可以用一个词概括,那就是鸟妒而飞。
课间,钦腾拿着小盒子在寻找尹希娅。尹希娅在独坐,钦腾示意。
尹希娅挪挪位置,示意钦腾来坐下。钦腾进来。
钦腾:你在生气,因为你当着大家的面骂了我。
尹希娅:该生气的人是你才对,真对不起。
钦腾:其实那是我的小计策。
尹希娅:计策?
钦腾:对,我对我妈妈也这样,我经常用这招。每次她心情不好,我就想办法逗她开心,我一逗她呢,她就冲我发脾气,吼一吼就把郁闷吼出来了,然后她就好了。所以我就想对你也试试这招。
尹希娅:但还是,对不起。
钦腾:别放在心上,没事的。
钦腾打开小盒子:吃吗?
尹希娅摇摇头:谢谢!
钦腾:这可是宇宙第一的馕饼。
尹希娅:那我得尝尝了。
尹希娅尝了一口。
钦腾:巴强先生好吗?你们现在是朋友了对吧?
尹希娅:你看了他的推特。
钦腾:我看了你所有的推特,还有你粉丝发的那些,还有那个作曲人库马尔,他也给你发推特了,打给他吧,这样你就能给他的电影做配唱了。
尹希娅:我才不要打给他呢。
钦腾:为什么?
尹希娅:他不是好人。
钦腾:你认识他吗?
尹希娅:不认识。
钦腾:那你怎么知道他不好。
尹希娅:我看过新闻,他妻子也离开他了,所以,他肯定不是个好人。
钦腾想了想:我妈妈也离开我爸爸了——
尹希娅惊讶。
钦腾:但我爸爸不是坏人,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
尹希娅:对不起啊,钦腾,我不知道。
钦腾:没事,没事,又不是你的错,我妈妈说这事谁都没错。
尹希娅: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钦腾:当然。
尹希娅:我的电脑弄坏了,你能帮我查查邮箱吗?然后帮我在脸书和推特上发个声明,说我这阵子都不会更新视频了,就说是私人原因。
钦腾:好。你有话跟库马尔说吗?
上课铃响,同学们都回到座位上。钦腾到尹希娅座位旁。
钦腾:尹希娅,你密码是什么?
尹希娅捂脸笑:去拿笔。
尹希娅抓过钦腾的手写密码,钦腾看着密码甜蜜蜜。
尹希娅害羞:你回去坐吧。
钦腾看着密码退回座位。老师开始上课了。
老师:我说一下期末考试计分的方法,科学项目作业的成绩……
钦腾打开手掌,密码是他的名字。
校车上钦腾与尹希娅甜蜜对视。
同学:钦腾,钦腾,你到站了。
钦腾:我下一站下也行。下一站,下一站,没错。
尹希娅笑了。
回家路上钦腾:你妈妈是什么样子的?
尹希娅:我妈妈,就跟小孩子一样。
钦腾:什么意思?
尹希娅:就是,孩子都很可爱,但又很天真,容易受惊吓,还傻乎乎的,真实蠢得要命,你总是得跟他们解释,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可他们就是不明白,我妈妈就是这样的,傻瓜一个。
钦腾:你怎么知道?
尹希娅:知道什么?
钦腾:孩子的事,你生过吗?
尹希娅作势要打钦腾。
钦腾: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开玩笑,别生气。
尹希娅家门铃响。
尹希娅:爸爸回来了。
爸爸:我回来了,你今天怎么样?
尹希娅:我很好。
爸爸情绪很高,给古杜带了好吃的:古杜,来,把嘴张开。
姑奶奶:有什么喜事吗?
妈妈走过来招呼女儿:尹希娅,你好好吃饭,也好好伺候姑奶奶吃饭。我们会很晚回来。
爸爸:能走了。
妈妈:是。
爸爸看看妈妈装束:就这么去吗?
妈妈:怎么了?
爸爸:你脖子上空荡荡的,把你爸给你的金项链戴上,就那条便宜的。妻子穿戴这么朴素,别人会怎么看我这个丈夫,工程师买不起项链吗?
妈妈:可我不记得放哪儿了。我再回去找的话,就该迟到了。还是走吧。
爸爸:我们住的又不是宫殿,房子就这么大。快去找,我等你。
妈妈:我想起来了,项链存在银行保险箱里呢。
爸爸:你是睡昏头了吗?我们四个月前就不租保险箱了,别浪费时间了,去,快去找。
尹希娅在倾听父母的对话。
妈妈:其实,是我忘了告诉你,那条项链,我落在我哥哥家了。
爸爸:你肉孜节还戴过,节后我们也没去过你哥哥家。你少糊弄我了,回去,我说了去找,快去。我就不信了。
尹希娅走了过来。
尹希娅:去吧,妈妈,我帮你一起找。
尹希娅拉走妈妈。
爸爸:我就在这儿等着。
尹希娅和妈妈走进房间,打开柜子。
尹希娅:妈妈,你是卖了项链才买的电脑吗?
妈妈:我还能怎么办,没别的可卖了。
尹希娅:妈妈,可你为什么要卖啊?现在怎么跟爸爸交待。
妈妈:我也不知道,小尹。
两人一筹莫展。
尹希娅:这可怎么办?
妈妈:就说我放在什么地方,找不到了。
尹希娅:爸爸会信吗?
妈妈: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必须编个理由出来,否则过不了这关。
我就说不记得放哪儿了。
尹希娅:那我们试试吧。
妈妈关上柜门,穿衣镜里赫然出现爸爸,爸爸不动声色。
妈妈:我在找呢。会找到的。尹希娅,看看,看看那个箱子,我肯定是放在那儿了。(尹希娅在假装寻找)你再看看,看看底下那个箱子。
尹希娅摇摇头,表演不下去了。
妈妈:找不到。
爸爸:下回把房子也卖了,不用跟我说。
爸爸走过来,带走妈妈。
尹希娅:爸爸,你听我说。
爸爸:我跟你说话了吗?
尹希娅:爸爸我本来想告诉你的,是我总吵着——
爸爸打断:给我站那儿。
爸爸拉着妈妈出了房间。
妈妈:我是想告诉你的——
尹希娅跟过来:爸爸听我说,爸爸是我要求的,听我解释啊,爸爸——
爸爸:你站过去。
爸爸脱下外套。
尹希娅:爸爸我明天就把电脑卖了,然后我们给妈妈再买一条项链,买一模一样的。爸爸,这都是我的错,不怪妈妈——
爸爸脱下手表:尹希娅,带古杜回屋里去。
尹希娅:我说的是真的。这事跟妈妈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
古杜紧张地看着。
爸爸:没听见吗?赶紧带古杜回屋去。
尹希娅:爸爸,不是妈妈的错。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问题,都是我的错。
爸爸:你是想让你弟弟也在旁边看着吗?你想这样吗?你倒是应该在这儿好好看着,因为这件事是你惹出来的。
尹希娅:爸爸,妈妈跟这件事真的没有关系啊——
爸爸甩手给了妈妈一耳光。
尹希娅和弟弟都震惊了。
妈妈捂着脸:尹希娅,带古杜回屋里去。快去,快进去。
尹希娅伤心地牵着弟弟回屋里。
爸爸:老实说,你还卖了什么?别一会说你卖了这个,卖了那个,找借口说忘了告诉我。
尹希娅带弟弟回屋关上门,弟弟扒门口观看。
爸爸:你低头看什么呢。
爸爸在外面殴打妈妈。
爸爸:抬头看我,我问你话呢,回答我啊,说话啊,说不说。我是谁,我是狗吗?
妈妈在哭泣。古杜目睹妈妈被打,憋着嘴很伤心。
爸爸:我是你的佣人吗?给我脖子上系跟皮带拉我出去溜溜吧。我在家里就是这个地位吗?
尹希娅在颤抖。外屋不断响起巴掌声。
爸爸: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人,说话啊,哑巴了。怎么就弄错了,你计划好的,你肯定是计划好的。
古杜跑回来抱住姐姐。
爸爸:你敢说没有计划。
姑奶奶抱着拐杖沉默着。
爸爸:难不成项链会自己跑了,你说话啊,说,是不是这样?!
尹希娅和古杜难过的抱在一起,颤抖。
爸爸:装什么装?
外面传来玻璃碎裂声和妈妈的惨叫。尹希娅冲了出去,妈妈跌倒在地。
尹希娅:爸爸,别打了。那台电脑我不要了,你拿去卖吧。我承认这都是我的错。
爸爸:电脑,电脑在哪儿?娜吉玛,你去拿电脑。
妈妈:电脑。
爸爸:快点儿。
妈妈艰难地爬起来。尹希娅扶着妈妈。
妈妈拿来电脑。
爸爸:把它给我扔出去。
妈妈和尹希娅对视了一眼。
爸爸:看她干什么?电脑是你的,当初想要电脑的人是你,那你就自己把这台电脑扔出去。
尹希娅抱起电脑,冲向阳台,举起来掼了下去,电脑摔得四分五裂。妈妈冲了过来。
序列镜头校车上空空荡荡,尹希娅独自坐在后排。钦腾无奈地下车。
尹希娅坐在家里出神。
尹希娅在学校里出神。
学校里尹希娅无心听课。
老师:今天我们先来讲一个词,想象一下,一个漂亮女孩走出门。这时一只鸟儿见状飞走了——
钦腾在注意尹希娅。
老师:在我们的语言里可以用一个词概括,那就是鸟妒而飞。
课间,钦腾拿着小盒子在寻找尹希娅。尹希娅在独坐,钦腾示意。
尹希娅挪挪位置,示意钦腾来坐下。钦腾进来。
钦腾:你在生气,因为你当着大家的面骂了我。
尹希娅:该生气的人是你才对,真对不起。
钦腾:其实那是我的小计策。
尹希娅:计策?
钦腾:对,我对我妈妈也这样,我经常用这招。每次她心情不好,我就想办法逗她开心,我一逗她呢,她就冲我发脾气,吼一吼就把郁闷吼出来了,然后她就好了。所以我就想对你也试试这招。
尹希娅:但还是,对不起。
钦腾:别放在心上,没事的。
钦腾打开小盒子:吃吗?
尹希娅摇摇头:谢谢!
钦腾:这可是宇宙第一的馕饼。
尹希娅:那我得尝尝了。
尹希娅尝了一口。
钦腾:巴强先生好吗?你们现在是朋友了对吧?
尹希娅:你看了他的推特。
钦腾:我看了你所有的推特,还有你粉丝发的那些,还有那个作曲人库马尔,他也给你发推特了,打给他吧,这样你就能给他的电影做配唱了。
尹希娅:我才不要打给他呢。
钦腾:为什么?
尹希娅:他不是好人。
钦腾:你认识他吗?
尹希娅:不认识。
钦腾:那你怎么知道他不好。
尹希娅:我看过新闻,他妻子也离开他了,所以,他肯定不是个好人。
钦腾想了想:我妈妈也离开我爸爸了——
尹希娅惊讶。
钦腾:但我爸爸不是坏人,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
尹希娅:对不起啊,钦腾,我不知道。
钦腾:没事,没事,又不是你的错,我妈妈说这事谁都没错。
尹希娅: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钦腾:当然。
尹希娅:我的电脑弄坏了,你能帮我查查邮箱吗?然后帮我在脸书和推特上发个声明,说我这阵子都不会更新视频了,就说是私人原因。
钦腾:好。你有话跟库马尔说吗?
上课铃响,同学们都回到座位上。钦腾到尹希娅座位旁。
钦腾:尹希娅,你密码是什么?
尹希娅捂脸笑:去拿笔。
尹希娅抓过钦腾的手写密码,钦腾看着密码甜蜜蜜。
尹希娅害羞:你回去坐吧。
钦腾看着密码退回座位。老师开始上课了。
老师:我说一下期末考试计分的方法,科学项目作业的成绩……
钦腾打开手掌,密码是他的名字。
校车上钦腾与尹希娅甜蜜对视。
同学:钦腾,钦腾,你到站了。
钦腾:我下一站下也行。下一站,下一站,没错。
尹希娅笑了。
回家路上钦腾:你妈妈是什么样子的?
尹希娅:我妈妈,就跟小孩子一样。
钦腾:什么意思?
尹希娅:就是,孩子都很可爱,但又很天真,容易受惊吓,还傻乎乎的,真实蠢得要命,你总是得跟他们解释,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可他们就是不明白,我妈妈就是这样的,傻瓜一个。
钦腾:你怎么知道?
尹希娅:知道什么?
钦腾:孩子的事,你生过吗?
尹希娅作势要打钦腾。
钦腾: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开玩笑,别生气。
尹希娅家门铃响。
尹希娅:爸爸回来了。
爸爸:我回来了,你今天怎么样?
尹希娅:我很好。
爸爸情绪很高,给古杜带了好吃的:古杜,来,把嘴张开。
姑奶奶:有什么喜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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