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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7/7/3
主旋律,历史
小说
浦江黎明芙蓉花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处长,您刚才说啥?这是真的吗?”李希麟急迫地问。
陶一珊诡秘冷笑看着对方,李希麟惊恐地出了汗水,他故意小声解释:“处长,我问这个话,真没有别的意思,您不必从别的方面去想啊?”
“我是不愿意从别的方面去想,就怕别人从别的方面去想啊!这个年头,有奶就是娘,有肉就眼馋。呵呵!呵呵!呵呵!有的时候,人都不如狗啊?有的时候,狗还变成狼啊!老弟,你说是吗?”
陶一珊慢条斯理地一边叙说,一边神情注目对方问着。
李希麟一边用手擦着汗水,一边心虚地回答:“处长,请您放心!过去,您是把我们带到上海这个地方,这些兄弟都记在心里的;今后,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们,这些弟兄还是都要效力的。”
忽然,陶一珊严肃地说:“希麟老弟,听了你说的话,大哥可以放心。现在,你马上回去办理两个事情,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这时,外面响亮着车子警笛鸣叫声音。
早晨,一个普通住宅院落,停留树木上面鸟儿飞舞起来。
房间,“旋风”放下手中饭碗和筷子,急忙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这时,“青松”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报告:“大哥,不好了,警备区出动宪兵和警察,还有一些特务们,把所有交通要道路口,全部军事封锁实行戒严,正在搜查每个工厂仓库。咱们放在江南机器厂秘密仓库中,还没有转移的那些枪支弹药,我真的非常担心,要出什么问题啊?”
“旋风”脸色严峻地问:“你说有什么补救办法?”
“没有什么补救办法,只有等待解除封锁戒严再说。这个事情,都是我的错误判断,才出现这样结果啊!”“青松”心情沮丧地小声回答着。
“兄弟,情况非常严重,真想不到敌人行动这么快啊!现在不是检讨我们错误时候,必须采取特别挽救办法。一会儿,你马上找到‘山鹰’,赶紧商量想出主意;我立即向上级组织报告,看能有什么特别措施。”“旋风”果断说着。
“好!我听从您的安排,马上找到‘山鹰’商量。晚上,您在这里等待我的消息。大哥,我走啦!”“青松”一边痛快回答,一边朝着外面走去。
“兄弟,路上千万小心。咱们晚上再见!”“旋风”特意叮嘱。
“青松”回过头来,朝着“旋风”微笑回答:“知道!大哥,您也要特别注意行动安全,千万在意保重自己,不要出了任何问题。还有一个事情,我昨天见到嫂子,她让您找个时间,必须回家一趟,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您说的。”他一边亲切地说着,一边上了自行车。
“旋风”点了点头,看着“青松”离开。他迅速回到房间穿上衣服,把随身携带驳壳枪拿了出来,包装放在外面水井石板下面。
然后,他立刻锁好大门,快步都朝着胡同前方走着。
七
上午,天气晴朗,警备区稽查处隔壁院落,显得格外热闹特别样子。
门前,两边分别写着:“招募特别培训班告示”,吸引往来人们短暂停留有意观看;院里,到处张贴“热烈欢迎来自各个方面青年男女同志参加伟大事业”等醒目标语一些青年男女拉手快乐地朝着报名地方走去。
桌前,周月英正在接待参加招募人员,旁边坐着大特务文书室主任宋荧已等人。赵丽鹃笑容满面走到桌子前面,掏出一个带有芙蓉花图案手帕,故意地擦着自己脸上两下后,周月英面带微笑立刻留意看在眼里,把特制印刷三张表格送到对方手中。
宋荧已用老鼠一般眼睛,站了起来故意打量赵丽娟,色咪咪地问:“小姐,你自己先说说,为什么愿意报名我们的特殊培训班呢?”
赵丽娟乐呵呵地看着对方回答:“老师傅,我是喜欢这个事业,愿意参加特种培训班,特别是想有机会报效国家和我们民族。现在,抗日战争取得胜利,这样机会终于来临,难道我还想失去这样宝贵机会吗?”
宋荧已故意地问:“小姐,咱们接收特种培训班学员,必须具备特殊意识、特种服务、特种技能、特种本领、特种考察、特种工作,你有这样思想准备没有?”
“回答老师傅,我有这样思想准备。不管遇到任何困难,或者经受什么考验,都愿意给国家事业工作服务,希望能够满足我这个心愿。”赵丽娟机智回答着。
周月英担心这个老家伙继续询问什么,马上插话:“宋主任,我觉得赵小姐回答没有什么问题。咱们还要继续接待其他人员,不要浪费什么时间好吗?”
宋荧已有些恼火,还是奸笑尴尬地说:“周小姐,你说的非常对,咱们继续接待其他人员。赵小姐,你找个地方把表格填写,我们组织还要进行严格审查。”
赵丽娟笑眯眯地问:“宋主任,我刚才叫您老师傅,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不要在意什么?如果您还想询问什么,就马上对我说出来好吗?”
宋荧已故意讨好地回答:“赵小姐,我没有什么继续要问的,也许我们以后就是自己同志。组织需要这样审查过程,还要请你给予一定谅解。”
赵丽娟客气地说:“宋主任,您是咱们前辈,请给予多多关照。”
这时,黄加持在秘书张开春陪同下,春风得意地走到桌子前面,一面瞩望排列队伍等待男女青年,一面看着手下工作人员紧张忙碌样子,脸上充满无比喜悦和特别高兴的特殊神色。唯一难看的是胸脯前面还是悬挂胳膊,喜悦高兴之中多少有些暗淡冷漠目光。
宋荧已急忙走到身边,小心地问:“黄副处长,我刚才说的不对!黄处长,您不躺在床上养病休息,还亲自出来关心我们工作情况,这种精神给咱们自己同志树立特殊榜样力量。你有什么吩咐呢?”
黄加持拍打宋荧已肩膀,故意亲切地说:“宋主任,你是咱们队伍老同志,应该明白在这个特殊时候,我是真的无法养病休息啊!外面事情不能清净,内部事情不能放心,唯一高兴的是我们正在吸收新鲜血液,通过这样方式壮大我们自己队伍。一会儿,跟我到院落散步走走?”
宋荧已回头瞩望正在忙着接待人员,听见周月英大声呼喊名字:“李惠珍报名结束,下一个是柳静芳,做准备的是王春凤。”
秘书张开春一边扒拉宋荧已,一边小声催促地说:“宋主任,您刚才真的没有听见?黄副处长让您陪他散步有话要说!”
宋荧已愣神发现自己冷淡上司,急忙道歉地说:“黄处长,真的不好意思,我刚才还在想着那边工作事情,请您大人千万不要计较小人怪?”
黄加持冷笑地问:“宋主任,你是不是想着把今天招聘情况,找个时间向陶大处长汇报呢?还是不放心别人工作,继续留恋正在忙着事情呢?”
宋荧已赶紧圆滑地回答:“黄处长,上面已经明确,您现在是主持这里全面工作,我哪敢有这样胆量背着您单独向陶处长汇报。”
“宋主任,我听别人反映,你昨天晚上去了医院病房特意看望陶处长。有这样事情吗?”黄加持用诡秘眼神叮着对方,等待这个老东西究竟怎样回答。
宋荧已被上司故意诈问完全懵懂,尔谀我诈历来就是官场争斗习惯,心里暗中骂道:“这个黄鼠狼,真他妈的不是物,这一手真是厉害,怎么算计老子头上?”
他表面还是装出皮笑肉不笑样子,显得非常沉静一副惊讶神情,解释地说:“黄处长,别人这样说我,纯粹有意冤枉,或者还有其它目的。我在办公室值班,根本没有到医院病房看望陶处长。您如果不相信,可以随便调查?”
黄加持十分肯定地说:“昨天夜晚,咱们处里确实有人去了医院病房。话说回来,即使去了病房探望陶处长,也可以算不了什么事情。这个年月,是风是雨,有谁知道呢?这个世道,是人是鬼,有谁清楚呢?”
宋荧已心里清楚自己确实去了医院病房,而且选择一个特殊时间探望陶一珊。可是,自己绝对不能现在承认,一旦抓住这个事情把柄,黄鼠狼说不上还要找什么茬的,到了那个时候日子不会好过。他立刻说道:“黄处长,我真的没有去过医院啊!如果我是故意撒谎,愿意接受纪律制裁?”
黄加持心里明白已经达到敲打对方目的,起码在精神层面和心理层次起到震慑作用,马上把话拉了回来说道:“宋主任,你是一个老同志,就要起到表率作用。过去事情已经过去,将来工作等待我们。现在,我最关切的是这次招募人员,特别是机要工作岗位人员。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宋荧已心领神会地回答:“明白!黄处长,你现在有什么训示?”
黄加持严肃地说:“在考察中,你给我认真盯住每个人员,不许出现任何纰漏问题。这是关系党国机密大事。如果发现什么事情,你必须立刻向报告!”
晚霞映照高山峻岭,大地闪现金色光芒,远方清晰听见集合军号声音,还有来自树林之中鸟儿歌唱。在微风吹拂中树上叶子开始逐渐飘落,给秋天光景带来一些寒冷之意。
山峦小路上,两个穿戴新四军服装中年男人,正在陪伴一个穿戴西服革履中年男子漫步走着。忽然,中年男子问道:“陈老总,粟司令员,你们准备什么时间安排出发?现在,我的心儿已经飞到上海这个特殊城市之中啊!”
陈毅“哈哈”大笑,风趣地问:“‘芙蓉花’同志,你懂得‘安得广厦千万间,叫我不得开心颜’意思吗?如果你真的到了上海城市,就不能现在这个轻松状态。敌占区和解放区完全不是一样啊?”
“芙蓉花”乐呵呵回答:“陈老总,我就是喜欢紧张工作状态,那是一个特殊广阔战场。天空已经浮现乌云,内战随时可能打响。我在这里休息不下去啊!”
粟裕马上说道:“‘芙蓉花’同志,咱们都是从生死战线过来老同志,陈老总和我完全理解你现在心情。刚才,你说的对,天空已经浮现乌云,内战随时可能打响。我们都希望你早日出发奔赴特殊岗位,可是我们需要必须保证你的特别安全。毛主席和周副主席再三叮嘱,一定想法打开上海工作局面,建立可靠情报来源、交通运输、供应物资、秘密通讯等等工作特殊渠道。毛主席和周副主席等党中央和中央军委领导着急,陈老总和我更是特别着急啊!”
陈毅拍打“芙蓉花”肩膀,微笑地说:“刚才,粟司令说的非常对,我们也是特别着急啊!如果内战打响,我们部队急迫需要药品,这是直接关系多少战士和干部生命保障;我们部队十分需要军事物资,这是争取战役胜利不可缺少条件;我们领导机关迫切需要来自各个方面情报,这是迅速做出正确判断果断决策特殊头脑;我们领导机关非常需要来自各个方面消息,这是能够比较科学思维理性进行战役部署安排独特因素。上海是具有革命光荣传统城市,这里人民支持我们伟大事业,过去给予中国革命许多帮助,今后也要给予许多援助,尤其是在经济方面和正义呼声的特殊援助啊!”
这时,一个军人跑来报告:“陈老总,粟司令员,我们刚刚收到上海地下组织电报和来自香港方面电报。关于‘芙蓉花’同志如何进入上海城市,已经做了周密妥善安排计划,准备启用‘六号’秘密交通运输线路;’小开’同志也马上从香港奔赴上海,按照中央指示安排已经暴露同志迅速转移,准备跟‘芙蓉花’约会见面,共同商量重新建立这里地下组织改善领导问题。”
陈毅从参谋手中接过电报,一边仔细阅读,一边认真嘱咐:“张部长,你回去马上安排特别侦察先遣队,等待命令随时做好出发准备工作。”
夜晚霞光徐徐降落下来,天空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国民党上海警备区司令部稽查处大楼办公室,从窗户外面看见帷幕下闪烁灯光和走动身影;而院落里面停着一些机动车辆,车辆旁边排列着全副武装随时等待出发宪兵,还有数量不多的便衣特务和黑皮警察。
行动组长张金彪站在地上来回漫步走着,他一面瞩望大楼窗户,一面看着胳膊上手表,心情显得特别着急样子,还随口漫骂:“他妈的,怎么还没消息,这样等待下去,连他奶奶的黄瓜菜都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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