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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8-21.站长办公室 日内
三个人都有点蔫。
站长:押送组长说,马奎跳车的时候,他开了三枪,至少有一枪击中了马奎。
余则成:会不会是他故意放跑马奎的?
陆桥山:不会,人是我挑的,都跟马奎有过节,不会放他的。
站长:先不讨论这些,会查清楚的。你们估计他会逃到什么地方?
余则成:已经暴露了,一定会去共产党的地盘,投奔他的组织。。
陆桥山:也可能会潜入汉口,那是他老家。
站长:他为什么不会偷偷回来呢?
余则成:回来?他不敢吧,这里认识他的人这么多。
站长:要分析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余则成:回来接上他老婆再走?
陆桥山不安:或者对我们实施报复?
站长点头: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余则成:需要防备他这一手,但是我觉得他回到共产党那里的可能性最大,峨眉峰是他们的功臣,回去一定领功受赏。
站长:密切监视他家,注意他老婆的动向。
8-22.某密室 夜内
阴暗空阔的房子,窗户堵着。
一个穿军装的中级军官进来,拎着一个大包。
受伤的马奎从隐蔽处出来。
房子中央有个破桌子,上面有残羹剩饭,和一盏油灯。
军官坐到桌子边,往外拿着药品和罐头:别这么紧张,这是宪兵队,你们的人进不来。
马奎抚着包扎后受伤的肩膀:我要在这多住几天,你别闲麻烦。
军官:没有你当初的大慈大悲,也没有我的今天,跟我别客气。
马奎:枪呢?
军官拿出一只手枪,马奎接过去:这枪号是挂在哪的?
军官:死枪,小偷手里缴的,子弹不多,就两发。
马奎摆弄着枪:两发就够了。
军官:要杀什么人?
马奎咬牙切齿:陷害我的人。
军官害怕:你得告诉我,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马奎:不会连累你的,我要杀的是一个女共党,她把我害惨了。
军官嬉笑:女共党,漂亮吗?
马奎倒酒:漂亮。公狗,喝一点吧。
军官:你这么效忠,你们长官怎么会认为你是共产党呢?
马奎:陷害呗,都他妈居心不良。
8-23.会议室 日内
站长、余则成、陆桥山以及三四个小头头。
站长:从今天起,军统就与世长辞了,委员长给新的机构改了个名字,叫保密局。是叫保密局吧。
余则成:是是,保密局。
站长伤感:保密局,保密局,怎么听着都不象军统那么高大。行动队现在没有队长,陆处长先兼着,上面在斟酌新的队长。站长示意余则成说话。
余则成:改名之后,我们的编制、名额、经费都被压缩了,按照总部要求,我们站要裁撤掉25个人的编制。各位回去向手下弟兄传达一下,看有没有自愿离开的,离开的去处也不错,可以去警察局、救济分署,南京军官总队也可以去,总之,离开也很好。
大家都愤怒地看着余则成。
8-24.某僻静优美处 日外
站长、余则成边走边说。
站长:看到那些人用什么眼神看你了吗?
余则成:大家还是不愿意走。
站长:其实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
余则成不解:您这话怎么讲呢?
站长:在我们眼里他们是小人物。在国防部眼里我们是小人物,都会有这一天的。
余则成:您太悲观了吧。
站长摇头:当初我为什么厚颜无耻地敲穆连成的竹杠?总要解甲归田的,要为自己留点后路,说句不好听的话,不为了那点特权,谁愿意作官呀。我相信郑介民、毛人凤也这么想。
余则成:站长,您今天这是怎么了,看破红尘了。
站长伤心:军统强大吧,有人不喜欢,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搞搞搞搞到现在,军统就被搞塌结了。“凝聚意志,保卫领袖”这八个字我研究了十五年,从复兴社开始到今天。
余则成: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
站长:结果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余则成:站长,您这太消极了吧。
8-25.余则成家楼下 日外
余则成回家,看见周亚夫在搬家。
余则成:怎么搬家。
周亚夫:我要回家了。
余则成没明白:回家还带这么多东西?
周亚夫:我是滚蛋了,被裁撤了,马奎这个狗东西,跟他倒大霉了。
余则成看着他离开。
8-26.券商会馆 夜内
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经过门口。
门口有两个八路军战士在站岗。
院子里左蓝和几个人在说话。
乞丐看了一眼,回头离开,乞丐就是马奎。
8-27.余则成家卧室 夜内
翠平已经可以帮着他抄录电文了,余则成在一边看。
翠平抄完了,交给余则成,余则成拿出《蝴蝶梦》译码。
(旁白:佛龛即将回天津,要有准备。你代号更换为深海,三日内有人与你联系,特定代号“朱子家训”。)
余则成点火烧掉纸条。
翠平把咖啡端过来:你是不是很累。
余则成:还好吧,翠平,马奎逃跑了,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你要多加注意。
翠平有点紧张:我不会有事吧,你才要注意呢。
余则成捏着脑袋:我会注意的。
翠平:你头疼?
余则成:恩,这几天休息不好。
翠平过来使劲捏了捏余则成的头围:好些吗?好些吗?
余则成:哎,好多了,你怎么这么有劲?
翠平挽着袖子:我知道了,你等着,没给你说过我练过武吗。翠平下楼去了。
余则成捏着头。
片刻翠平兴冲冲地上来,一个手里攥着钢针,一个手里拿个布带:来来。
余则成躲:你要干什么?
翠平:给你放放病血,舒服。
余则成起身看着钢针:不用,不用。
翠平不管不顾就上手:来我给你先缠上,拔拔血。
余则成推脱:不用,我觉着好多了。
翠平要往余则成脖子上缠布条:虚热头疼就用这法,管用。
余则成后退:翠平,我已经不疼了,你别,别弄了。
翠平一下急了,把余则成一下按在床上,叫喊:你病了,怎么不听话呀。
余则成愣住。
翠平委屈地:这么见外,给你放出病血来就好了。
余则成闭上眼睛:好,来吧。
翠平开始在余则成脖颈处缠布带:我错了,又冲你叫唤了。
余则成:没事,放出来就会好了。
余则成躺在地铺上。
翠平躺在床上:头还疼吗?
余则成:不疼了。
翠平:真的?
余则成:真的。
翠平:你心里有事?
余则成:是有点。
翠平:说一说嘛。
余则成:延安的那个特务要来天津了。
翠平:来干什么?
余则成:可能顶马奎的职吧。
翠平:他有老婆吗?
余则成:不知道。
翠平:什么也帮不上你。
余则成:入党以后是不是要交党费?
翠平:对。
余则成:那我的党费就交给你了,这可是正经工作。
翠平:好呀,可是你该交多少钱呢?
余则成:你是组长,你定。
8-28.余则成家客厅 晨内
余则成来到桌前,鸡蛋、粥、油饼等早餐。
翠平拿筷子过来。
余则成:昨天晚上你说梦话了。
翠平:真的,我说什么了?
余则成:你说,把茶叶交给克农同志。
翠平瞪圆了眼睛:真的,这不是你讲的那个故事吗?
余则成:不是故事,那是血淋淋的真事。
翠平:我怎么会说这样的梦话?
余则成提醒:注意了,危险,做梦也要有纪律。
8-29.街道 汽车上 日外
站长和李涯坐在后坐,站长向副驾驶上的陆桥山介绍:认识一下,这就是深入虎穴的佛龛,李涯。这位是情报处长陆桥山。
二人握手,李涯:我知道,陆处长是南昌调查课时期的,正宗大师哥呀。
陆桥山:不敢当,还是你老弟佛龛威名远扬呀。
李涯:徒有虚名,惭愧。我和余主任是同学,只是不同班,他是电讯班的,我是行动班的。他还好吗?
陆桥山:还好,他在驻地恭候您呢。
李涯:一晃十年了。
8-30.站长办公室 日内
站长拿出左蓝的照片给李涯看,李涯:没错就是她,重庆中央公校的老师,跟余则成好过,后来去了延安。
站长:这事我知道,余则成也主动承认了。他们为什么分开的?
李涯:不清楚,我去延安比她早,前天我查过总部的记录,她去延安的时候,余则成正在南京,执行秘密任务。
站长:刺杀李海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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