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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4/2/17
专辑:《血之妖惑系列
犯罪 小说
血之妖惑系列之一!
诸葛风 [湖北武汉]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真实  刑侦  探案  推理  阴谋

  罗林听范光明这么说愣了一下,不由得翻了下眼:“我是等他睡着后才下的手。”
  “在什么地方?”
  “在……旅店……不,在路上……”
  “究竟在哪里?说详细点!”
  “就是这么回事,是我害死了他!”罗林突然间极不耐烦地狂叫起来,“我已经承认了是杀人凶手了还不行吗?还要让我说些什么……”
  随后他就一直再也沉默不语了,任范光明再怎么问就是不吭声。
  罗林被带下去后,范光明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小子的态度虽然坏了点,但,毕竟还是承认作案了。他吩咐洪图好好地把材料整理一下,然后准备提起公诉。
  “李队副,我还有几个问题想不通。”洪图看着手里的审讯记录说。
  “嗯?”范光明没有看他,只等洪图说话。
  “罗林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那说明他的心里确实有鬼!”
  “他既然承认了作案,为什么避而不谈细节呢?”
  “这说明了他的顽固和狡猾。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他交代或者是不交代细节都是不影响定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中第三十条规定:没有被告人供述,证明充分确实的可以认定被告人有罪。”他看着洪图,“第一,罗林有作案的思想基础,他爱占小便宜。第二,罗林有充分的作案条件。他是卫生员,有催眠药物的便利和来源,并且在发案的时间里去向不明。第三,在他家里的煤堆里面找到了被害人的手镯,况且,他本人也承认作了案。
  “不过……”
  “哎呀,不过……不过什么呢?要是出了问题我负责!你只管写你的破案报告得了。”
  
  狼狈为奸.4.
  
  一辆摩托车快速地驶进了公安局。范光明跳下车,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走进刑警队。相府路无名尸体案件刚刚了结,郊区又发生了拦路抢劫案,这几天他忙的一直在外边奔波。他摘下帽子,正要端茶杯喝水时,猛然看到里间的门虚掩着。那是司马原队长的办公室。于是,他推开门,果然见司马原正在聚精会神地看材料,手中的烟蒂正冒着缕缕青烟。
  “司马队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个招呼?”范光明热情地走上前。
  “昨天夜里,你不在。”
  “你知道吗?你刚刚走便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凶手已经被抓到!”
  “知道了。”司马原抛掉手中的烟蒂,并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听说你坚持要对罗林提出公诉?”
  “我认为基本上事实是清楚的!”
  “不。”司马原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我听到了反映,又详细地看了有关的材料,觉得这样结案是轻率的,是不妥的!”
  “为什么?”几天来的努力眼看着就要化为灰烬,范光明心里不免觉得老大的委屈,甚至于很有些不服气。
  “第一,从罗林所供述的情况看,他原来也并不知道方祥的身上带着有一只玉手镯,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未卜先知,带上催眠药去麻醉方祥,从而谋财害命呢?用药的可能性解释不通啊?第二,从发现尸体的地点看,市区、现场、方庄正好是连成了一线,这样似乎可以认为罗林是顺路抛尸。但是,若是仔细地推敲却又是一个不合情理之处。一般的凶手杀人后,应该是将尸体抛的离自己住址越远越偏僻的地方,或者,想法让你查不出什么痕迹才对。罗林完全是有条件将尸体抛到别的地方的;第三,尸体的胃内有酒、果脯、牛肉干等等食品,而方祥的经济是很拮据的,不会买这些价格较贵的食品,即使罗林要麻醉方祥,也没有必要去买这些东西给他吃;第四,张平从尸体指甲缝里面找到的那些毛屑,经过检验,认为是从一种昂贵的地毯上抠掉的,这种地毯目前只有在高级的宾馆和大型的饭店里面才会有,而方祥怎么可能跑到那种地方或场合去呢?第五,也是这案件最重要的,罗林的口供中矛盾很多。”司马原打开卷宗,“就拿如何害死方祥说吧,他最初说是扼死方祥的,不一会儿又说是砸死方祥的,而且,地点一时说是在旅店里面,一时又说是在路上,后来洪图又问了他两次都模棱两可的,像叫人猜谜语,仍然是矛盾百出。你应当是记得尸体颈部有勒过痕迹的!”
  “这又有什么矛盾的呢?”范光明仍然不服气,“罗林在作案的时候由于是处于激动的状态,一些细节问题可能记得不很清楚也说得过去。”
  “可是他在后来的审讯中并不是很激动的,”司马原反驳道,“有些情况他说得很清楚。”
  “可是,你知道人的情绪是复杂的,再说了,我们这里又不是药房!”
  “药房!”司马原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更加地严肃冷峻了,“公安局也应该跟象药房那样一丝不苟!他们拿错了药会药死人,如果我们轻率马虎照样也会置无辜的人于死地!”
  司马原顿了一下,似乎感到自己说的这些话态度不够冷静,有些歉意地看了范光明一眼,掏出烟卷,递给范光明一支。放缓了声音和语气说道:“小李,你知道吗,从对罗林的审讯笔录上看,你的审讯方法也有些问题,严格地讲是在诱供!”
  范光明默默地吸着烟。司马原的一番话给了他很大的震动。他仔细品味着司马原提出的一些问题,觉得是有那么点——自己是太急躁轻率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他问司马原。
  “只有从头开始再来了!我感觉到这个案子似乎并不那么简单。我问你,方老汉只是凭照片认尸体的吗?”
  “是的。”范光明点点头。
  “这很不够,这只是外表的特征。我已经让洪图到方庄让他们再从新辨认一下。走,现在再找罗林谈一次话仔细摸摸底。”
  罗林带着戒备的神情再次走进审讯室。他局促地站在那里,很木然地望着两位公安人员。
  “坐吧。”司马原朝罗林点了点头,并且点燃了一支烟,先从离题较远的一些事情问起。什么时候学医的?看什么病最为得手?家里有几口人等等。对于这些问话,罗林回答的非常地简短,不过,经过这些问话,使他原本很紧张的精神状态,和那种对他们的戒备、拘谨的表情心理已经渐渐地消失了。
  “你对方祥的死是怎么样看的呢?”司马原见火候已到,便话峰一转归于正题问道。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罗林又开始不安起来,“方祥死了,只有我和他在一起,又从我家里搜出来了他的手镯……方老伯真是命苦,我一想到他,简直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是啊,他只有方祥这么一个儿子,心情一定会很沉痛,更何况,他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同村的人害死的。”
  罗林默默无言地咽了一口唾沫,望了望司马原,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很快又低下了头,没有作声。
  “我有这样的一个印象,”司马原盯着罗林的脸,“你还有些话并没有讲出来。你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更不要有过多的顾虑。你想一下,作为一个公民,你是有配合公安机关工作的义务,而作为死者的乡亲,你就更应该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说一下,讲出来。而方祥的父亲也一定很想知道,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林抬起头,两颗泪珠已经挂在嘴角上。他颤动着嘴唇,很急切地说:“同志,你是个好人,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死方祥!”
  这时,桌子一旁的电话玲突然间响了起来。司马原拿起耳机。
  “是司马队长吗?”传来洪图的话声。
  “是我,有什么情况?”
  “你真是神呵,经方老汉辨认,尸体上的裤头并不是方祥的。尸体的右臀骨部有一个很明显的疤痕,法医张平说是生疮所留下来的,可是方祥从来都没有生过疮。另外,方老伯说方祥曾经在上树的时候摔断了左腿,但是,尸体经过ⅹ光透视并没有发现应该形成的骨痂。这说明,相府路的男尸并不是方祥!”
  电话的声音很响亮,坐在一旁的范光明也听得非常清楚。他狠狠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哎,当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呢!”
  司马原放下电话,沉思了片刻,然后对罗林说:“经过我们再次的慎重调查,那具尸体并不是方祥。”
  “啊!不是他!”罗林的脸上不由得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
  “实在是对不起,这几天来委屈你了,向你表示道歉。今天你就可以回家了,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需要问你,希望你能够如实地回答:八月十九日的夜里,你究竟在哪里?”
  “有这个必要说吗?”
  “嗯,我认为是这样。”
  “好吧,就冲着你认真负责办事情的精神,我就豁出去了。嗯,让我喝杯水,我把一切全部告诉你。那可是一件怪事!”
  
  狼狈为奸.5.
  
  望着方祥远去的背影,罗林将手镯放进口袋朝车站走去。这时,太阳已经落在了远处的山巅,那些层层叠叠的群山都变成了紫褐色的一抺剪影涂在天地之间,街上的人流也似乎多了起来,罗林正走着,忽地觉得裤管被扯住,不由得低头一看,见是一位年轻的女子蹲在地上,一只手正拉着他的裤管,而另一只手按在腹部,双眉紧皱着,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怎么啦?”他不由得关切地问。
  “我……我的胃痛病犯了……麻烦你……请你扶我一把。”
  罗林见这情形,就弯下腰,架起她的一支胳膊。她在罗林的扶持下艰难地站起身来,并送过充满着谢意的一瞥,随即便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这时,罗林才看清楚,她长得分外地俏丽。穿着一件胸部领子开得很低裁缝很得体的长裙,使得她本来就非常丰满的乳峰越发显得高耸;一头浓密的黑发瀑布般披在脑后,略显苍白的鹅蛋型脸庞上有一双媚人的凤眼。
  “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不,不用,送我回家吧,我家不远。”她说着,又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罗林感受着她丰满的躯体,漂亮的脸蛋儿,以及从她的秀发和身体里,散发出的说不出有多么好闻的芳香气味,身临其境的一切都是让他无比地陶醉,这使罗林自我感觉良好并且有些飘飘然了,心里也象鱼儿撞网一样蹦蹦地跳起来……这,也许就是人们常常说的桃花运吧,看她那柔情意切的样子,说不定今晚……他不由得心猿意马地想像着,搭在她腰间的手,不免悄悄地上移到了她胸部的侧边,正好捂到了她乳房的边缘部分;并且,感觉到她戴着乳罩的里面极有弹性的肉体部位,他假装用力地搀扶着她,心里别提有多么地滋润了。这样,女子的整个身躯几乎是吊在了他的手臂上。
  天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所走的林荫大道似乎变得越来越狭窄起来。不远的楼房上也亮起了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路灯也亮了,惨白的光亮透过茂密的枝叶,给地上留下了斑斑驳驳的影子。他搀扶着她,按照她所说的指点的路慢慢地走着。走过一条大街,又拐过一条小街道,这时罗林几乎是已经分辨不出东南西北了,那支搀扶着女人的手臂,早就已经是酸麻酸麻的,他已经感到很有些累,想休息一下,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又不得不硬撑着,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悄然流下,自身的汗臭味已经掩盖不住地阵阵钻进鼻孔。
  “还有多远?”
  “快了,再拐过前面的一条街就差不多了。”仍然是这种回答。罗林已经记不清拐了几个弯。他不由得侧脸看看她,她的气色在慢慢地恢复,脸色似乎比原来平静多了。他不明白,到现在她为何还这样紧紧地贴住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圈套呢?
  女人也象是看透了他的心事,凤眼里此时又平添了另外一种脉脉温情:“怎么,你怕我是坏人吗?”
  甜蜜蜜的一句话便道破了他心里隐隐的想法。竟使他有些惶然了,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些。“管他妈的,老子就是死了也可以做个风流鬼!”他心里暗想着。
  又拐进了一条小街。这里不仅仅行人极少,而且就连路灯也没有一盏,只是借着不远处的微弱光亮依稀可以看到路旁树后房屋的轮廓。
  “到了。”女子挣开他的手臂,跳上台阶,然后打开门:“请进吧!”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是间带客厅的套房,一盏菊花形的大吊灯发出明亮而柔和的光,给乳白色的组合家具、高级的捷克式沙发……蒙上了一层悦目的光彩。
  女子轻快地拉开抽屉,拿出一盒精美的点心:“你先吃着,我换换衣服就来。”
  她打开一扇侧门,闪了进去,随后又将门牢牢地关死。他呆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等着,目光沿着富丽堂皇又华贵的陈设,看到了一架座钟,钟的时间显示,此刻已经是八点二十分。这是一架非常精巧,样式也很别致的座钟,乌黑发亮的檀木底座,鎏金溢彩的镶边支柱,顶部却是一个形貌威严的猫头鹰,那两只眼睛闪闪发光且发亮,正随着钟的摆动嘀嗒声音而左右转动着,似乎在寻找捕捉的食物。令人不由得感到心悸,他发嘘地不安起来同时浑身打个寒战:不行,不能呆在这里!这算怎么回事?
  他正想着的时候,女子已经从侧门中走了出来。此时此刻的她,又换了身更为鲜艳、更为肉感的打扮:水绿色的透视紧身短衫,隐约可见那粉红色的乳罩,银灰色的纱短裙子里面,也是隐隐约约可见的粉红色内裤,就连黑色的阴毛都隐约可见;下面则露出一双饱胀的袜子里面的浑圆小腿,这时的小腿到大腿部分,还在迷人的灯光里散发着、诱惑着光滑的质感和色彩。使她显得更加地楚楚动人。
  她手里拿着两只酒杯,斟满了酒,笑嘻嘻地说:“来来来,为认识你这样的好人干杯!”
  他手足无措不知怎么才好,又自惭形秽,但又不得不迎向她接过酒杯,他连忙接过酒杯时就一饮而尽,嘿,这酒真是又香又醇!
  “好,我就喜欢这样的性格,来吃块蛋糕。”她说着,很麻利地用小刀划出一块蛋糕给他。有这样的美酒,有这样迷人的女人,又是这样热情的侍候和招待,他还能说什么,一块不太大的蛋糕很快地被他吃下到了肚子里面。
  “来,干杯,感谢你的帮助。”她又端起一杯酒。
  罗林跟她举了下杯子,很快就喝完了杯中的酒。
  是酒的作用?还是情绪特别的激动?罗林开始觉得飘飘然了,脑袋有些发重,看着她已经有重影愰忽,而面前的艳丽女子不知怎么地脱掉了外面的薄沙衣服,将罗林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边胸脯上对他嫣笑着,一种困乏的感觉向他袭来。他放下酒杯,感觉着女子柔软的胸脯,并且痴迷迷地望着她,朦胧之中,觉得她仿佛在变,一时很像自己的妻子,一时很像自己的母亲,一时又变成了电影里面的姑娘,一时又像极了哪位艳丽的大明星或者……然而,还不容他多想,便不知什么原因一头扎在了沙发上。只不过,在听觉神经和感觉还没有完全丧失功能之前,他似乎听到了那女人如同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和气息,是女人从牙缝里面挤出的一句话——地狱之曲:“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找死!”
  …………
  罗林讲完了这些,苦笑了一下,抬头望着司马原。
  “哪……后来呢?”司马原很感兴趣。
  “说起来真是可笑,我还做了一个梦,那个女人笑吟吟地躺在我的身边,慢慢地将脸偎近我。我吻了她擦有口红的嘴唇,还摸揉了她丰满很有弹性的两个乳房。她的身躯香极了……可是等翻个身正想要去搂抱她的时候,忽地觉得腰部一阵疼痛。我勉强睁开眼睛,东方已经是很亮了,我大吃一惊,我面前哪里还有什么艳丽的女人哪;我竟然会,也不知是怎么地,而是躺在旷野的田埂上,刚才是一个土块硌痛了我的腰,我摸了摸口袋,那只玉镯还在。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司马原听了微微地一笑:“这些情况你当时为什么不讲呢?”
  “我回来后听说方祥就是那天晚上被人害死的,心里很害怕,一来我还拿了他的手镯,二来那天晚上的事情,就是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还净落了个丢死人的,再说审问我的同志一口咬定就是我害死了方祥,使我有口难辩,觉得还是先承认了再说吧。”
  入夜,喧嚣了一天的城市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市公安局大院内也变得冷清起来,只是偶尔地摩托车进出的吼叫声,还表明有人民的卫士仍然在忙碌着,并且,仍然睁大着警惕的眼睛。
  此时,司马原办公室里面的灯依然亮着,他正聚精会神地在研究着死者穿的那件裤头。既然死者不是方祥,那么罗林自然就不是凶手,可是那个妖冶的女人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女人的身份是什么呢?罗林碰到的事情难道是偶然?相府路里的男人尸体又是谁呢?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连?
  夜,已经很深了。司马原放下看的裤头和审讯记录,站起身,伸了伸有些酸的腰并且扭动了几下,就走到自来水旁边,将头伸到水管的下边猛冲了一阵,顿时觉得清醒了许多。这时,一个念头跳进脑际……为什么不多研究一下裤头,这是眼下唯一的线索了;死者的裤头也许能够提供,或者提示查找尸体身份的方向也说不定。
  于是,司马原再次拿起裤头反反复复地看着,这是一件蓝色斜纹布的机制的仿西式裤头,质地极其低劣,做工也很粗糙。而且,据他平时看来,一般的城市和乡镇的人很少有穿这种裤头的,只有许多的生活环境很艰难或者很差的农村人、山村的人才会穿。裤头的外表没有任何的特征可寻,两个裤子兜里面也没有什么。司马原就把裤头翻过来,不由得一阵惊喜:在裤腰的衬里子处看到了仅仅只剩下半截的商标标签。也只有两公分长一点的商标标签,而且,这标签已经是几经磨损,比裤头还要破烂,顔色已经是泛黄,变脆,一则的针脚已经脱落,上面只依稀看出有两个字。他拿起裤头,凑近灯光,勉强看出其中一个是“县”字,而另一个,他先感觉象是“余”字,后又判断为“全”字,仍然感到不太对,一时定夺不了。
  “不行,必须得把它取下来才行!”司马原揉了揉既困又酸胀的眼睛,取出一把很小的袖珍剪刀,小心翼翼地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终于将半截商标,完整无损地取了下来。他将标签举过头顶上,对着日光灯仔细检查,这才从商标标签背面深浅不一的颜色上,辨别出这原来是一个“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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