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码头上骚乱起来。
冯儒正要扔掉电台往巷子里奔去，只见迎面开来一辆敞蓬警车。警车里的人听到骚乱急忙赶来。
冯儒一边奔跑，一边掏出手枪，对准车中的警察连开两枪。警察应声垂下了头。警车失控冲向路边的砖墙。
冯儒连忙将电台扔进车内，然后跳上警车，推开死去的警察，发动车辆。警车呼啸着一个急转身，向南而去。
华雄飞连忙返身奔向广场右侧的轿车，拉开车门，跳进车内。车子抽搐了两下，随即朝着冯儒追去。
杭苏在后面急得要上车，连连向华雄飞招手，但是华雄飞顾不得再等他了。
冯儒加大油门，警车呼啸着狂奔起来。
后面几百米外，华雄飞驾车穷追不已。
两辆车子狼奔豕突，在街道上没命地疾驰。
冯儒突然看见前面是一个急转弯道。他立即扭动方向盘，敞篷车差点翘着外侧车轮钻进一条土路。
这条路太窄了，只能容一辆汽车通过。冯儒慌不择路，一头冲进土路。
冯儒后悔且焦急的表情。
冯儒观察到，路边右侧是一座小土山，大约有十来米高，一些石块不规整地叠放在土山表面，还有一条石径伸向土山顶上。
冯儒猛地踩住刹车，巨大的烟尘中，敞篷车横着车身停在土路上。
冯儒跳下车，沿着右侧小土山的石径一口气上了山头。
华雄飞也急速转进这条小土路。
华雄飞透过路上越来越淡的尘烟猛然看见眼前停着那辆敞篷车。他猝不及防，连忙踩住刹车——华雄飞的车子差点撞上敞篷车。
华雄飞迅速掏出手枪，正要举枪下车——
冯儒刚刚在小山头站定，就看见华雄飞驾车拐进了土路。
冯儒举起一块几十斤重的石头对准轿车砸了下去。
石头砸中了引擎盖。
华雄飞赶紧去开车门，却听得又是一声炸响——一块大石头砸在左侧的副驾驶座顶篷上。
华雄飞一使劲推开了右侧的车门——
冯儒站在土山顶上，拔出手枪，扣动扳机。
韦森转轮手枪射出一颗子弹。
子弹钻进华雄飞的右臂。
华雄飞咬紧牙关，对准山上的冯儒，用力收缩右手食指。
“砰！”一声枪响——这颗子弹是冯儒射出的。
华雄飞应声倒地。
冯儒迅速下山，跳上敞篷警车，象一阵旋风奔驰而去。
33、日，外。
冯儒驾车奔驰在南京街头。
他在一岔路口停下。
面对未知的道路，冯儒的脸上呈现出短暂的迷茫：“往哪里去？哪条路才是我的归路？”
他决定：“只有到没有人去的地方躲藏一下，才会有生路。”
他驱车上了虎踞路。
他边开车边想。
他的脸上现出喜色：“防空洞！那里没有人！天无绝人之路。”
于是，他立即驱车向防空洞驰去。
车子开进一条偏僻的巷子时，他突然发现一座破旧的小庙，朽坏的牌匾歪斜着。
他想起了什么，赶紧踩住刹车。
透过墨镜，他看见那块牌匾上有三个颜体字：“普渡寺”。斑驳的庙门随意敞开着，四周杂草丛生，垃圾遍地。
“还是这里更安全一点。”
冯儒将车子开到三四里外的一个偏僻地段，弃了那辆敞篷车，然后提着箱子，上了一辆黄包车。
冯儒：“普渡寺。”
34、日，外。
郑少青驾车疯狂地“追捕”冯儒。
杭苏、王林等人也在不同地点驱车追捕冯儒。
35、傍晚。
冯儒走进了破败不堪的“普渡寺”。
他穿过门洞来到中庭院子。
院子的北面，有一座后殿，殿门大开。殿门口的台阶上躺着一块“大雄宝殿”的木匾。
冯儒站在残破的殿门口，他的眼角有些潮湿。
“林冲风雪山神庙，我冯儒是夜遁破丛林。唉——”（丛林——庙宇别称。）
他在院子里观察了一下，随即跨进后殿，在佛龛背面放下皮箱，又来到殿门口，找了一根木棍将大门栓上。
他打开皮箱，取出电台，打开电源开关，电台发出了一阵“吱”的蜂鸣声。
他把发报频率调到62千赫，呼叫“BFX18”。
一会，对方发来了一个缩写简语：“QRK”意即：“你能听到我么？”
冯儒欣喜地：“联系上了。”
他立即回应了两个缩写简语“GE”、“SOS”。（“GE”表示“晚上好”、“SOS”表示“紧急求援”。特效：从电报机内袅袅飘出“晚上好”、“紧急求援”几个字。）
对方回道：“PSE”。（意即“请讲”、“请发报”。）
冯儒发了一道简短的明文。从电报机内袅袅飘出“我已暴露！速告我组织地点！归路。”
对方用简语答复道：“CUL”。（“请稍候”。）
半个小时后，对方回电了：“请用明码和116千赫钱队长联系，呼号BXI5M，他会妥善安置你的。祝归路平安。”
冯儒欣喜异常。他立即用明码简语发了两个字“K F”。 （从电报机内袅袅飘出“再见同志！”）。
随后，他把电台往116千赫调去，准备呼叫钱队长的电台呼号：“BXI5M”。
正在这时，一段电波信号闯进他灵敏的耳膜。
冯儒凝神细听。信号有点熟悉。
冯儒：“难道是他们？”
冯儒听见他或她正在用简语和另一电台打着招呼。
冯儒的右手赶紧伸进黑缎长衫的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
信号还在继续。
冯儒的左手迅速伸进皮箱里，取出一本灰色的笔记本。
冯儒：“不错，这是国防部的电台。频率不错，TA的手法我太熟悉了。速度、节奏、轻重都是这样的。”
冯儒一手握笔，一手打开笔记本。
笔记本的第一页上写了一些东西，他掀到第二页，开始熟练地记录电文。
数分钟后，一段莫尔斯电码出现在笔记本上：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1 2 2 2356 6038
刚记到这里，发报台停止了操作。
片刻之后，发报台发了一个Q短语“QRX”——意即“未完，请稍候”。
冯儒大惑不解。
“1941 8013……”他默念道，“这不是‘俯冲’二字吗？该不会是巧合吧？我对这两组代码印象很深。肯定是这两个字。”
冯儒暗想：“这么说，它可能和‘长江防御计划’有关？”
36、与此同时。千里之外，山城重庆。
上清寺的一座别馆内，女报务员正在发送电报。
这时，一位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推门进来。
“停止发报。发到哪里了？”男子问道。
女报务员继续摁了几个电键后，停下来，摘下耳机，指着加密电文：“发到这里了。怎么了？”她抬起头问年轻男子。
男子：“没什么。有三组数字本来无法加密，所以我就按明文写了。现在，我想了一个变通办法，可以加密了。你就跟那边说，前面的作废，再重新发一份给他们。”说着，将手中的加密电文交给女报务员。
“好的。”她接过电稿，看了一遍，纤细的手指粘住电键，并富有韵律地上下跳动……
37、傍晚，普渡寺。
冯儒发现特工机上的信号指示灯由弱变强，发报台发了一组明码短语——从电报机内袅袅飘出：刚才的电文作废，现在重新发报。
冯儒暗忖：“莫不是要更换密钥？”又想：“即使是换密钥，怎么会在发报过程中突然想起更换？奇怪。”
此时，嘀嘀嗒嗒的电波声有节奏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赶紧飞快地在刚才记录的电码下划了一道横线，表示隔开，以免混淆。然后在横线的下方记录新的电文。如下：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3089 3501 9101 2356 6038……7710 9714 9982
记完上面的密电码，电波出现了数秒钟的停顿。尔后，冯儒听见对方发了最后一个明文短语：“sk end”，意即：“电文结束”。
冯儒摘下耳机，立即拿起笔记本，将横线上下方的内容简单对照了一下：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1 2 2 2356 6038……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3089 3501 9101 2356 6038……7710 9714 9982
“还好。没有更换密钥。”冯儒舒了一口气。
冯儒仔细观看密电。他发现，横线上方的“1 2 2”在横线下方的电文中变成了“3089 3501 9101”！
“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时想不明白。
“不过没有关系。我知道它的密钥。”冯儒思忖：“现在出去买？”
他抬起头，透过窗格向庙外望去。
天渐渐暗了下来。
“算了。书店可能要关门了，而且现在出去太危险了。明天去买，化装后去买……只要有了它，破解这封密电易如反掌……看来，这封密电里极可能有重要的东西！”
38、傍晚，外。
郑少青驾车疯狂地“追捕”冯儒。
杭苏等人也在不同地点驱车追捕冯儒。
39、傍晚，普渡寺。
冯儒坐在佛龛后面。
他突然站起来：“赶紧联系钱队长！”
他走到特工机前面。
他大吃一惊！
电台上的红色指示灯消失了！
他连续开关了两次，电源指示灯还是没有亮——电池没电了！
40、傍晚，外。
郑少青驾车疯狂地“追捕”冯儒。
杭苏等人也在不同地点驱车追捕冯儒。
41、傍晚，普渡寺。
冯儒喟然长叹：“只有等天亮后再说了……眼前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这封密电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先琢磨琢磨……”
冯儒在佛龛前找到半截蜡烛，点亮。
他再次将横线上方的电文和下方的电文对照了一下：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1 2 2 2356 6038……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3089 3501 9101 2356 6038……7710 9714 9982
“唯一的区别就是后来把‘1 2 2’加密了。为什么会这样？”冯儒略一思索，禁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密钥确实无法加密‘122’。呵呵。”
头顶上方，蜘蛛在网上爬来爬去；龌龊的墙角，老鼠瞪着贼亮的眼睛看着冯儒，还发出“吱吱”的恐吓声。
冯儒：“1 2 2是什么呢？某人的代号？表示数量？门牌号码？122号房间？122号档案？……122号楼？”
冯儒的大脑中蓦地升起一座特殊的建筑——国防部“122号楼”。
冯儒：“我要全部破解这封密电！秘密明天揭晓！”
42、晚，外。清凉门外。
郑少青驾车四处寻找冯儒。
他在清凉门遇见了行动科的同事田二虎。
郑少青：“抓到冯儒没有？”
田二虎：“没有。不过，我刚才看见了他抢来的车子，就停在清凉门内。他应该就在这一带，不会走远。”
冯儒正要扔掉电台往巷子里奔去，只见迎面开来一辆敞蓬警车。警车里的人听到骚乱急忙赶来。
冯儒一边奔跑，一边掏出手枪，对准车中的警察连开两枪。警察应声垂下了头。警车失控冲向路边的砖墙。
冯儒连忙将电台扔进车内，然后跳上警车，推开死去的警察，发动车辆。警车呼啸着一个急转身，向南而去。
华雄飞连忙返身奔向广场右侧的轿车，拉开车门，跳进车内。车子抽搐了两下，随即朝着冯儒追去。
杭苏在后面急得要上车，连连向华雄飞招手，但是华雄飞顾不得再等他了。
冯儒加大油门，警车呼啸着狂奔起来。
后面几百米外，华雄飞驾车穷追不已。
两辆车子狼奔豕突，在街道上没命地疾驰。
冯儒突然看见前面是一个急转弯道。他立即扭动方向盘，敞篷车差点翘着外侧车轮钻进一条土路。
这条路太窄了，只能容一辆汽车通过。冯儒慌不择路，一头冲进土路。
冯儒后悔且焦急的表情。
冯儒观察到，路边右侧是一座小土山，大约有十来米高，一些石块不规整地叠放在土山表面，还有一条石径伸向土山顶上。
冯儒猛地踩住刹车，巨大的烟尘中，敞篷车横着车身停在土路上。
冯儒跳下车，沿着右侧小土山的石径一口气上了山头。
华雄飞也急速转进这条小土路。
华雄飞透过路上越来越淡的尘烟猛然看见眼前停着那辆敞篷车。他猝不及防，连忙踩住刹车——华雄飞的车子差点撞上敞篷车。
华雄飞迅速掏出手枪，正要举枪下车——
冯儒刚刚在小山头站定，就看见华雄飞驾车拐进了土路。
冯儒举起一块几十斤重的石头对准轿车砸了下去。
石头砸中了引擎盖。
华雄飞赶紧去开车门，却听得又是一声炸响——一块大石头砸在左侧的副驾驶座顶篷上。
华雄飞一使劲推开了右侧的车门——
冯儒站在土山顶上，拔出手枪，扣动扳机。
韦森转轮手枪射出一颗子弹。
子弹钻进华雄飞的右臂。
华雄飞咬紧牙关，对准山上的冯儒，用力收缩右手食指。
“砰！”一声枪响——这颗子弹是冯儒射出的。
华雄飞应声倒地。
冯儒迅速下山，跳上敞篷警车，象一阵旋风奔驰而去。
33、日，外。
冯儒驾车奔驰在南京街头。
他在一岔路口停下。
面对未知的道路，冯儒的脸上呈现出短暂的迷茫：“往哪里去？哪条路才是我的归路？”
他决定：“只有到没有人去的地方躲藏一下，才会有生路。”
他驱车上了虎踞路。
他边开车边想。
他的脸上现出喜色：“防空洞！那里没有人！天无绝人之路。”
于是，他立即驱车向防空洞驰去。
车子开进一条偏僻的巷子时，他突然发现一座破旧的小庙，朽坏的牌匾歪斜着。
他想起了什么，赶紧踩住刹车。
透过墨镜，他看见那块牌匾上有三个颜体字：“普渡寺”。斑驳的庙门随意敞开着，四周杂草丛生，垃圾遍地。
“还是这里更安全一点。”
冯儒将车子开到三四里外的一个偏僻地段，弃了那辆敞篷车，然后提着箱子，上了一辆黄包车。
冯儒：“普渡寺。”
34、日，外。
郑少青驾车疯狂地“追捕”冯儒。
杭苏、王林等人也在不同地点驱车追捕冯儒。
35、傍晚。
冯儒走进了破败不堪的“普渡寺”。
他穿过门洞来到中庭院子。
院子的北面，有一座后殿，殿门大开。殿门口的台阶上躺着一块“大雄宝殿”的木匾。
冯儒站在残破的殿门口，他的眼角有些潮湿。
“林冲风雪山神庙，我冯儒是夜遁破丛林。唉——”（丛林——庙宇别称。）
他在院子里观察了一下，随即跨进后殿，在佛龛背面放下皮箱，又来到殿门口，找了一根木棍将大门栓上。
他打开皮箱，取出电台，打开电源开关，电台发出了一阵“吱”的蜂鸣声。
他把发报频率调到62千赫，呼叫“BFX18”。
一会，对方发来了一个缩写简语：“QRK”意即：“你能听到我么？”
冯儒欣喜地：“联系上了。”
他立即回应了两个缩写简语“GE”、“SOS”。（“GE”表示“晚上好”、“SOS”表示“紧急求援”。特效：从电报机内袅袅飘出“晚上好”、“紧急求援”几个字。）
对方回道：“PSE”。（意即“请讲”、“请发报”。）
冯儒发了一道简短的明文。从电报机内袅袅飘出“我已暴露！速告我组织地点！归路。”
对方用简语答复道：“CUL”。（“请稍候”。）
半个小时后，对方回电了：“请用明码和116千赫钱队长联系，呼号BXI5M，他会妥善安置你的。祝归路平安。”
冯儒欣喜异常。他立即用明码简语发了两个字“K F”。 （从电报机内袅袅飘出“再见同志！”）。
随后，他把电台往116千赫调去，准备呼叫钱队长的电台呼号：“BXI5M”。
正在这时，一段电波信号闯进他灵敏的耳膜。
冯儒凝神细听。信号有点熟悉。
冯儒：“难道是他们？”
冯儒听见他或她正在用简语和另一电台打着招呼。
冯儒的右手赶紧伸进黑缎长衫的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
信号还在继续。
冯儒的左手迅速伸进皮箱里，取出一本灰色的笔记本。
冯儒：“不错，这是国防部的电台。频率不错，TA的手法我太熟悉了。速度、节奏、轻重都是这样的。”
冯儒一手握笔，一手打开笔记本。
笔记本的第一页上写了一些东西，他掀到第二页，开始熟练地记录电文。
数分钟后，一段莫尔斯电码出现在笔记本上：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1 2 2 2356 6038
刚记到这里，发报台停止了操作。
片刻之后，发报台发了一个Q短语“QRX”——意即“未完，请稍候”。
冯儒大惑不解。
“1941 8013……”他默念道，“这不是‘俯冲’二字吗？该不会是巧合吧？我对这两组代码印象很深。肯定是这两个字。”
冯儒暗想：“这么说，它可能和‘长江防御计划’有关？”
36、与此同时。千里之外，山城重庆。
上清寺的一座别馆内，女报务员正在发送电报。
这时，一位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推门进来。
“停止发报。发到哪里了？”男子问道。
女报务员继续摁了几个电键后，停下来，摘下耳机，指着加密电文：“发到这里了。怎么了？”她抬起头问年轻男子。
男子：“没什么。有三组数字本来无法加密，所以我就按明文写了。现在，我想了一个变通办法，可以加密了。你就跟那边说，前面的作废，再重新发一份给他们。”说着，将手中的加密电文交给女报务员。
“好的。”她接过电稿，看了一遍，纤细的手指粘住电键，并富有韵律地上下跳动……
37、傍晚，普渡寺。
冯儒发现特工机上的信号指示灯由弱变强，发报台发了一组明码短语——从电报机内袅袅飘出：刚才的电文作废，现在重新发报。
冯儒暗忖：“莫不是要更换密钥？”又想：“即使是换密钥，怎么会在发报过程中突然想起更换？奇怪。”
此时，嘀嘀嗒嗒的电波声有节奏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赶紧飞快地在刚才记录的电码下划了一道横线，表示隔开，以免混淆。然后在横线的下方记录新的电文。如下：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3089 3501 9101 2356 6038……7710 9714 9982
记完上面的密电码，电波出现了数秒钟的停顿。尔后，冯儒听见对方发了最后一个明文短语：“sk end”，意即：“电文结束”。
冯儒摘下耳机，立即拿起笔记本，将横线上下方的内容简单对照了一下：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1 2 2 2356 6038……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3089 3501 9101 2356 6038……7710 9714 9982
“还好。没有更换密钥。”冯儒舒了一口气。
冯儒仔细观看密电。他发现，横线上方的“1 2 2”在横线下方的电文中变成了“3089 3501 9101”！
“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时想不明白。
“不过没有关系。我知道它的密钥。”冯儒思忖：“现在出去买？”
他抬起头，透过窗格向庙外望去。
天渐渐暗了下来。
“算了。书店可能要关门了，而且现在出去太危险了。明天去买，化装后去买……只要有了它，破解这封密电易如反掌……看来，这封密电里极可能有重要的东西！”
38、傍晚，外。
郑少青驾车疯狂地“追捕”冯儒。
杭苏等人也在不同地点驱车追捕冯儒。
39、傍晚，普渡寺。
冯儒坐在佛龛后面。
他突然站起来：“赶紧联系钱队长！”
他走到特工机前面。
他大吃一惊！
电台上的红色指示灯消失了！
他连续开关了两次，电源指示灯还是没有亮——电池没电了！
40、傍晚，外。
郑少青驾车疯狂地“追捕”冯儒。
杭苏等人也在不同地点驱车追捕冯儒。
41、傍晚，普渡寺。
冯儒喟然长叹：“只有等天亮后再说了……眼前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这封密电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先琢磨琢磨……”
冯儒在佛龛前找到半截蜡烛，点亮。
他再次将横线上方的电文和下方的电文对照了一下：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1 2 2 2356 6038……
1941 8013 5235 2356 9714 7620 9815 2603 1941 8013 4024 3356……3089 3501 9101 2356 6038……7710 9714 9982
“唯一的区别就是后来把‘1 2 2’加密了。为什么会这样？”冯儒略一思索，禁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密钥确实无法加密‘122’。呵呵。”
头顶上方，蜘蛛在网上爬来爬去；龌龊的墙角，老鼠瞪着贼亮的眼睛看着冯儒，还发出“吱吱”的恐吓声。
冯儒：“1 2 2是什么呢？某人的代号？表示数量？门牌号码？122号房间？122号档案？……122号楼？”
冯儒的大脑中蓦地升起一座特殊的建筑——国防部“122号楼”。
冯儒：“我要全部破解这封密电！秘密明天揭晓！”
42、晚，外。清凉门外。
郑少青驾车四处寻找冯儒。
他在清凉门遇见了行动科的同事田二虎。
郑少青：“抓到冯儒没有？”
田二虎：“没有。不过，我刚才看见了他抢来的车子，就停在清凉门内。他应该就在这一带，不会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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