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莱昂纳多:我从没说过他是骗子!我没那样说过!
泰迪:塞米是你自己虚构出来的人,你这个骗子。
莱昂纳多:我刚刚说错了!这才是整个问题的关键!塞米的妻子来找我,然后——
泰迪:塞米没有妻子。
莱昂纳多身体僵硬地看着泰迪。
泰迪:患糖尿病的人是你的妻子。
莱昂纳多思索着。
内景 莱昂纳多的公寓——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的妻子坐在床沿上。她感到一阵剧痛,然后转身看着莱昂纳多(就像我们之前见过的那样)。
莱昂纳多的妻子:轻点儿。
莱昂纳多的手中拿着一支注射器。
内景 废弃的建筑——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摇了摇头,脑袋里的图像消失了。
莱昂纳多:我的妻子没得糖尿病。
泰迪:你确定?
内景 莱昂纳多的公寓——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的妻子坐在床边,她感到一阵剧痛,然后转身看着莱昂纳多。
莱昂纳多的妻子:轻点儿。
莱昂纳多嬉皮笑脸地捏了捏妻子的腿。
内景 废弃的建筑——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微笑着摇了摇头。
莱昂纳多:她没得糖尿病。你以为我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吗?你他妈的有病吧?
泰迪:(耸肩)我想我只能让你相信你愿意相信的事情吧,嗯?就像躺在地下室的吉米的事情一
样。
莱昂纳多:但是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泰迪:他就是你过去一直寻找的那个人。别瞎想了,莱尼,你完成了你的复仇——趁你还记得这件事,高兴点吧。
泰迪:(咯咯地笑)他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家伙有什么区别呢?
莱昂纳多:区别很大。
泰迪:为什么?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莱昂纳多:不,我会知道的。
泰迪:不,你不会知道。
莱昂纳多: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会知道的。
泰迪:你根本就记不住。
莱昂纳多:事情做成的时候,我会知道的!一切都会变得不同以往。
泰迪:我也曾像你那样想过!我曾相信你会记得,而你并没有记住。
停顿。莱昂纳多打探地看着泰迪。
泰迪:(看不到泰迪的脸)你要知道,我们找到了你要找的人,而且我们杀死了他。(看不到泰迪的脸)
你说得对,真正的霍恩·甘梅尔在一年前就去世了。我帮你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世了。
莱昂纳多:为什么你现在还要继续撒谎?
泰迪:我没有说谎。我是被派来调查你妻子的死亡案件的警察。我相信你,我认为你应该得到复仇的机会,所以我帮你找到了那天晚上出现在你家的浴室里的第二个人,就是那个打伤了你的脑袋、玷污了你的妻子的家伙,我们找到了他,然后你杀死了他。
泰迪:可你却不记得了,所以我再一次开始帮你寻找那个已经被你杀死的人。
莱昂纳多:那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泰迪:只是某人而已。他是谁重要吗?我已经很久不再问自己这个问题了。(杀死了那个人)没有理由,没有动机,只是他运气不好。那两个毒贩子,他们太激动了以至于没有发现你的妻子不是独居者。你杀了他的时候,我从未见过你是那么地高兴——我深信你会记住那件事,但你不记得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仍旧像这次的事情你也忘掉一样。
莱昂纳多看着自己的照片。
泰迪:那就是那张照片,对吧?照片是我拍下来的,就在你完成复仇的那一刻拍的。看看你是多么的开心。趁你现在还记得这事儿,我想再看一次你的笑脸。
莱昂纳多:(讽刺地)谢了。
泰迪:你混蛋,我给了你一个能让你活下去的理由,你就这样粉饰太平,自己欺骗自己,你根本就不想知道真相,真相是个该死的懦夫,就是这样,你编造了满口谎言。
泰迪:你看看这份警方的文件,我交给你的时候它还是完整的,谁撕掉了 12 页?
莱昂纳多:可能是你自己撕的吧?
泰迪:不是我,是你撕的。
莱昂纳多: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泰迪:你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一个不解之谜,你知道有多少个城镇,有多少个名叫吉米·甘梅尔还是叫霍恩·甘梅尔的家伙呢?呸,莱昂纳多,我就是一个名叫霍恩·甘梅尔的人。
莱昂纳多:你叫泰迪。
泰迪:(咯咯地笑)我的母亲叫我泰迪,我的名字是霍恩·爱德华·甘梅尔。振作起来好好生活吧,有很多的霍恩·甘梅尔需要我们去寻找,你却总是在抱怨。我是那个必须要陪着你一起走下去的人,我要把所有的信息整合起来,而你只是四处游荡,玩侦探游戏。孩子,你是为了梦想而活着的人,你有一个去世的妻子让你热切怀念,这怀念竟成为了你活着的目的。如果没有我的参与,你就会一直活在这永无尽头的空
虚的探寻中。
莱昂纳多用枪指着泰迪的脸。
莱昂纳多:我应该杀了你。
泰迪:把枪放下!(用手把枪拨开)你不是杀手,莱尼,这就是你为什么如此热切地谋划杀人的原因。
莱昂纳多把泰迪的口袋搜了一遍,仍然用枪指着泰迪。莱昂纳多发现了泰迪的车钥匙,然后离开泰迪,朝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泰迪:喂,你要去哪里?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莱昂纳多困惑地看着泰迪。泰迪咧开嘴笑了。
泰迪:到了喝啤酒的时间了,而且我已经买好了,我们这边的工作也做好了。
莱昂纳多转过身去,走进光亮处。
外景 废弃的建筑——白天——紧接着(彩色片)
莱昂纳多穿着米色西装和蓝色衬衫,走到阳光下,把泰迪的车钥匙扔进灌木丛里,然后走向他的皮卡车,上了车。泰迪走到灌木丛中寻找他的钥匙。
内景 皮卡车——白天——紧接着(彩色片)
莱昂纳多打开手枪的弹仓,把子弹全部倒在客座的座位上,然后翻阅照片,直到他找到一张窒息而死的吉米的照片。
莱昂纳多(旁白):我不是杀手……
莱昂纳多把手伸进他的运动包里,取出一个打火机,然后打出火焰。莱昂纳多把照片放到火焰中,直到照片被点燃、融化、然后变得焦黑。火焰灭了,照片上的图像已经被毁得只剩下一只躺在地上的胳膊。莱昂纳多把剩余的照片放回他的夹克口袋里。他从后视镜中看到泰迪在灌木丛里走来走去。
莱昂纳多(旁白):……但是现在,我需要成为一名杀手。
泰迪的灰色轿车停在莱昂纳多面前,莱昂纳多看了看轿车,然后把手伸进运动包里取出一只钢笔和一张卡片。他在卡片上写下:
“纹身:我做到了”
莱昂纳多看了看卡片,又看了看泰迪的轿车。
莱昂纳多(旁白):也许我还没有做完,也许我需要确定一下你会不会又是在利用我。
莱昂纳多把卡片撕碎,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张新卡片。
莱昂纳多(旁白):你叫霍恩·甘梅尔?那好,那就可以成为我要找的霍恩·甘梅尔。
莱昂纳多在卡片上写下:
“纹身:真相 6:车牌号”
莱昂纳多(旁白):我真的是在为了让自己高兴而欺骗自己吗?
莱昂纳多抬头看了看泰迪的轿车,然后把车牌号抄在卡片上。泰迪的轿车的车牌号是:SG13 7IU。
莱昂纳多(旁白):你这种情况,泰迪……是的,我会的。
莱昂纳多抓起运动包,然后从皮卡车上走出来。他走向捷豹然后打开客座的车门,把运动包扔到座位上。泰迪看到了这一切,随即跑向莱昂纳多。莱昂纳多走到捷豹的车尾,然后举起相机。
泰迪:喂!喂!那不是你的车!
莱昂纳多给捷豹拍了一张宝丽来照片。
莱昂纳多:它现在是我的了。
泰迪:你不能把捷豹开走!
莱昂纳多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转身看向泰迪。
莱昂纳多:为什么不能?
泰迪:你刚刚杀了这辆车的主人!有人会认出这辆车的!
莱昂纳多从口袋里拿出泰迪的空枪。
莱昂纳多:我宁愿被误认为是一个死人,也不愿意被当做一个杀人犯。我要开走这辆车。
莱昂纳多把枪扔到车里面,枪落在一堆纸币上。泰迪看着车里面的钱,莱昂纳多瞥了泰迪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车里的钱,摇了摇头,随后关上车门。泰迪慢慢地走回他寻找钥匙的地方。
内景 捷豹——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发动引擎,透过后视镜看着泰迪做作的步伐,思考着。莱昂纳多把车开到公路上。
内景/外景 通向城镇的公路——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开着捷豹在公路上独自兜风,他看着自己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看到手上写着:
“记住塞米·詹吉斯”
莱昂纳多(旁白):我不能对我内心以外的世界失去自信,我必须相信我的行为仍然有意义,虽然我记不得我做了什么。我必须相信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世界依然还在。
莱昂纳多闭上眼睛,胡乱开车。他一直闭着眼睛,看不见前方的道路,也没听到其他车辆鸣笛而过。
莱昂纳多(旁白):(越来越紧张)但是我?我相信世界依然还在吗?
公路上汽车疾驰而过,鸣笛声响作一团,镜头慢慢地移近莱昂纳多。
莱昂纳多(旁白):外面的世界还在吗?(停顿)还在。
莱昂纳多睁开眼睛,气喘吁吁地把车开好。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车外,从零售商场看到加油站,好像他要一眼看穿整个城镇。
莱昂纳多(旁白):我们都需要一面镜子来提醒自己我们是谁,我也不例外。
外景 零售商场——白天(彩色片)
看着车外令人眼花缭乱的模糊的城市标志,莱昂纳多突然看到零售商场有一家纹身店,他猛地踩下刹车。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然后车停了下来,我们:
镜头切换至黑色
莱昂纳多(旁白):现在……我这是在哪儿?
淡出
演职员名单
泰迪:塞米是你自己虚构出来的人,你这个骗子。
莱昂纳多:我刚刚说错了!这才是整个问题的关键!塞米的妻子来找我,然后——
泰迪:塞米没有妻子。
莱昂纳多身体僵硬地看着泰迪。
泰迪:患糖尿病的人是你的妻子。
莱昂纳多思索着。
内景 莱昂纳多的公寓——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的妻子坐在床沿上。她感到一阵剧痛,然后转身看着莱昂纳多(就像我们之前见过的那样)。
莱昂纳多的妻子:轻点儿。
莱昂纳多的手中拿着一支注射器。
内景 废弃的建筑——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摇了摇头,脑袋里的图像消失了。
莱昂纳多:我的妻子没得糖尿病。
泰迪:你确定?
内景 莱昂纳多的公寓——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的妻子坐在床边,她感到一阵剧痛,然后转身看着莱昂纳多。
莱昂纳多的妻子:轻点儿。
莱昂纳多嬉皮笑脸地捏了捏妻子的腿。
内景 废弃的建筑——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微笑着摇了摇头。
莱昂纳多:她没得糖尿病。你以为我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吗?你他妈的有病吧?
泰迪:(耸肩)我想我只能让你相信你愿意相信的事情吧,嗯?就像躺在地下室的吉米的事情一
样。
莱昂纳多:但是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泰迪:他就是你过去一直寻找的那个人。别瞎想了,莱尼,你完成了你的复仇——趁你还记得这件事,高兴点吧。
泰迪:(咯咯地笑)他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家伙有什么区别呢?
莱昂纳多:区别很大。
泰迪:为什么?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莱昂纳多:不,我会知道的。
泰迪:不,你不会知道。
莱昂纳多: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会知道的。
泰迪:你根本就记不住。
莱昂纳多:事情做成的时候,我会知道的!一切都会变得不同以往。
泰迪:我也曾像你那样想过!我曾相信你会记得,而你并没有记住。
停顿。莱昂纳多打探地看着泰迪。
泰迪:(看不到泰迪的脸)你要知道,我们找到了你要找的人,而且我们杀死了他。(看不到泰迪的脸)
你说得对,真正的霍恩·甘梅尔在一年前就去世了。我帮你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世了。
莱昂纳多:为什么你现在还要继续撒谎?
泰迪:我没有说谎。我是被派来调查你妻子的死亡案件的警察。我相信你,我认为你应该得到复仇的机会,所以我帮你找到了那天晚上出现在你家的浴室里的第二个人,就是那个打伤了你的脑袋、玷污了你的妻子的家伙,我们找到了他,然后你杀死了他。
泰迪:可你却不记得了,所以我再一次开始帮你寻找那个已经被你杀死的人。
莱昂纳多:那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泰迪:只是某人而已。他是谁重要吗?我已经很久不再问自己这个问题了。(杀死了那个人)没有理由,没有动机,只是他运气不好。那两个毒贩子,他们太激动了以至于没有发现你的妻子不是独居者。你杀了他的时候,我从未见过你是那么地高兴——我深信你会记住那件事,但你不记得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仍旧像这次的事情你也忘掉一样。
莱昂纳多看着自己的照片。
泰迪:那就是那张照片,对吧?照片是我拍下来的,就在你完成复仇的那一刻拍的。看看你是多么的开心。趁你现在还记得这事儿,我想再看一次你的笑脸。
莱昂纳多:(讽刺地)谢了。
泰迪:你混蛋,我给了你一个能让你活下去的理由,你就这样粉饰太平,自己欺骗自己,你根本就不想知道真相,真相是个该死的懦夫,就是这样,你编造了满口谎言。
泰迪:你看看这份警方的文件,我交给你的时候它还是完整的,谁撕掉了 12 页?
莱昂纳多:可能是你自己撕的吧?
泰迪:不是我,是你撕的。
莱昂纳多: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泰迪:你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一个不解之谜,你知道有多少个城镇,有多少个名叫吉米·甘梅尔还是叫霍恩·甘梅尔的家伙呢?呸,莱昂纳多,我就是一个名叫霍恩·甘梅尔的人。
莱昂纳多:你叫泰迪。
泰迪:(咯咯地笑)我的母亲叫我泰迪,我的名字是霍恩·爱德华·甘梅尔。振作起来好好生活吧,有很多的霍恩·甘梅尔需要我们去寻找,你却总是在抱怨。我是那个必须要陪着你一起走下去的人,我要把所有的信息整合起来,而你只是四处游荡,玩侦探游戏。孩子,你是为了梦想而活着的人,你有一个去世的妻子让你热切怀念,这怀念竟成为了你活着的目的。如果没有我的参与,你就会一直活在这永无尽头的空
虚的探寻中。
莱昂纳多用枪指着泰迪的脸。
莱昂纳多:我应该杀了你。
泰迪:把枪放下!(用手把枪拨开)你不是杀手,莱尼,这就是你为什么如此热切地谋划杀人的原因。
莱昂纳多把泰迪的口袋搜了一遍,仍然用枪指着泰迪。莱昂纳多发现了泰迪的车钥匙,然后离开泰迪,朝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泰迪:喂,你要去哪里?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莱昂纳多困惑地看着泰迪。泰迪咧开嘴笑了。
泰迪:到了喝啤酒的时间了,而且我已经买好了,我们这边的工作也做好了。
莱昂纳多转过身去,走进光亮处。
外景 废弃的建筑——白天——紧接着(彩色片)
莱昂纳多穿着米色西装和蓝色衬衫,走到阳光下,把泰迪的车钥匙扔进灌木丛里,然后走向他的皮卡车,上了车。泰迪走到灌木丛中寻找他的钥匙。
内景 皮卡车——白天——紧接着(彩色片)
莱昂纳多打开手枪的弹仓,把子弹全部倒在客座的座位上,然后翻阅照片,直到他找到一张窒息而死的吉米的照片。
莱昂纳多(旁白):我不是杀手……
莱昂纳多把手伸进他的运动包里,取出一个打火机,然后打出火焰。莱昂纳多把照片放到火焰中,直到照片被点燃、融化、然后变得焦黑。火焰灭了,照片上的图像已经被毁得只剩下一只躺在地上的胳膊。莱昂纳多把剩余的照片放回他的夹克口袋里。他从后视镜中看到泰迪在灌木丛里走来走去。
莱昂纳多(旁白):……但是现在,我需要成为一名杀手。
泰迪的灰色轿车停在莱昂纳多面前,莱昂纳多看了看轿车,然后把手伸进运动包里取出一只钢笔和一张卡片。他在卡片上写下:
“纹身:我做到了”
莱昂纳多看了看卡片,又看了看泰迪的轿车。
莱昂纳多(旁白):也许我还没有做完,也许我需要确定一下你会不会又是在利用我。
莱昂纳多把卡片撕碎,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张新卡片。
莱昂纳多(旁白):你叫霍恩·甘梅尔?那好,那就可以成为我要找的霍恩·甘梅尔。
莱昂纳多在卡片上写下:
“纹身:真相 6:车牌号”
莱昂纳多(旁白):我真的是在为了让自己高兴而欺骗自己吗?
莱昂纳多抬头看了看泰迪的轿车,然后把车牌号抄在卡片上。泰迪的轿车的车牌号是:SG13 7IU。
莱昂纳多(旁白):你这种情况,泰迪……是的,我会的。
莱昂纳多抓起运动包,然后从皮卡车上走出来。他走向捷豹然后打开客座的车门,把运动包扔到座位上。泰迪看到了这一切,随即跑向莱昂纳多。莱昂纳多走到捷豹的车尾,然后举起相机。
泰迪:喂!喂!那不是你的车!
莱昂纳多给捷豹拍了一张宝丽来照片。
莱昂纳多:它现在是我的了。
泰迪:你不能把捷豹开走!
莱昂纳多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转身看向泰迪。
莱昂纳多:为什么不能?
泰迪:你刚刚杀了这辆车的主人!有人会认出这辆车的!
莱昂纳多从口袋里拿出泰迪的空枪。
莱昂纳多:我宁愿被误认为是一个死人,也不愿意被当做一个杀人犯。我要开走这辆车。
莱昂纳多把枪扔到车里面,枪落在一堆纸币上。泰迪看着车里面的钱,莱昂纳多瞥了泰迪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车里的钱,摇了摇头,随后关上车门。泰迪慢慢地走回他寻找钥匙的地方。
内景 捷豹——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发动引擎,透过后视镜看着泰迪做作的步伐,思考着。莱昂纳多把车开到公路上。
内景/外景 通向城镇的公路——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开着捷豹在公路上独自兜风,他看着自己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看到手上写着:
“记住塞米·詹吉斯”
莱昂纳多(旁白):我不能对我内心以外的世界失去自信,我必须相信我的行为仍然有意义,虽然我记不得我做了什么。我必须相信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世界依然还在。
莱昂纳多闭上眼睛,胡乱开车。他一直闭着眼睛,看不见前方的道路,也没听到其他车辆鸣笛而过。
莱昂纳多(旁白):(越来越紧张)但是我?我相信世界依然还在吗?
公路上汽车疾驰而过,鸣笛声响作一团,镜头慢慢地移近莱昂纳多。
莱昂纳多(旁白):外面的世界还在吗?(停顿)还在。
莱昂纳多睁开眼睛,气喘吁吁地把车开好。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车外,从零售商场看到加油站,好像他要一眼看穿整个城镇。
莱昂纳多(旁白):我们都需要一面镜子来提醒自己我们是谁,我也不例外。
外景 零售商场——白天(彩色片)
看着车外令人眼花缭乱的模糊的城市标志,莱昂纳多突然看到零售商场有一家纹身店,他猛地踩下刹车。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然后车停了下来,我们:
镜头切换至黑色
莱昂纳多(旁白):现在……我这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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