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娜塔莉娅:好吧,吉米好像认识你。他告诉过我关于你的事情。他说你住在汽车旅馆,后来,也就是今晚,有个警察到这儿找你,他正在寻找一个记不清东西的家伙,一个忘记了他是如何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要去往何方的家伙。我告诉他我们这有许多那样的人。
莱昂纳多觉得娜塔莉娅讲的故事很无趣。
莱昂纳多:长期酗酒是导致短期记忆缺失的原因之一。
娜塔莉娅:你是泰迪吗?
莱昂纳多:我叫莱昂纳多。
娜塔莉娅:是泰迪派你来的吗?
莱昂纳多:记不清了。
娜塔莉娅盯着莱昂纳多看,她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几乎到了恳求的地步了。
娜塔莉娅:请告诉我吉米出了什么事?
莱昂纳多:很抱歉,我不知道。
娜塔莉娅:你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吗?也不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
莱昂纳多摇了摇头。
莱昂纳多:我没办法产生新的记忆。一切都会渐渐被遗忘,什么也记不住。这次谈话结束后,我将不会记得谈话是怎么开始的,下次我见到你的时候,也记不清我们以前见过。
娜塔莉娅:那你为什么来这儿呢?
莱昂纳多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啤酒杯垫,把杯垫递给娜塔莉娅。
莱昂纳多:在我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娜塔莉娅情绪激动地接过啤酒杯垫。
娜塔莉娅:(轻声地)在你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娜塔莉娅离开吧台去照顾一名顾客,眼神多疑地看着莱昂纳多取出他的宝丽来快照。
后来:莱昂纳多听到一声怪响,然后望向四周,看到一个脏兮兮的醉鬼在娜塔莉娅放在吧台上的酒杯里吐了一口痰。娜塔莉娅微笑着。
娜塔莉娅:打个赌吧。
莱昂纳多摇摇头,然后低头看自己的照片。他听到一声喷鼻声,然后又抬起头看向四周。那个醉鬼正在用手指戳鼻孔,时不时地将鼻涕弄到酒杯里。娜塔莉娅又笑了。
娜塔莉娅:这可是很值钱的。
娜塔莉娅拿着酒杯走过来。
娜塔莉娅:有兴趣来一杯吗?
莱昂纳多厌恶地摇摇头。娜塔莉娅把酒杯放到莱昂纳多面前晃悠了几下。
娜塔莉娅:喝一杯吧,酒吧的收入会用来做慈善的。
莱昂纳多朝酒杯里吐了一口唾沫,恶心地摇了摇头。娜塔莉娅将吧台上的酒杯(指之前被醉鬼吐过痰的酒杯)和莱昂纳多的酒杯放在一起。她取了一只长柄调羹,使劲把两个酒杯里面的东西混在一起。莱昂纳多抓起他的宝丽来快照,然后坐到一个隐蔽处。娜塔莉娅端着酒杯走过来,微笑着把酒杯放在了莱昂纳多面前。
娜塔莉娅:免费享用。
莱昂纳多:谢谢你。
莱昂纳多把酒杯放到唇边。
内景 汽车旅馆 21 号房间——白天(黑白片)
莱昂纳多,手中拿着自己的照片,看了看正在响着的电话,然后拿起听筒。
莱昂纳多:(焦虑地)你想做什么?(倾听)我知道你是一个警察,但是你想做什么呢?我做过坏事吗?(害怕地)不,但是我记不得我做过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也许我做过什么坏事吧,我做了坏事吗?
莱昂纳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莱昂纳多:我不知道——坏事。也许我做过一些坏事。
外景 纹身店后面的小巷——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从一个窗口跳下来,待身体恢复平衡后,立刻冲向停在巷口的街道上的捷豹。他坐进车里,轻轻地关好车门,然后发动引擎,快速离开。
内景/外景 捷豹停在菲尔迪酒吧外面——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把手伸进夹克口袋里,然后取出一块圆形纸板。这是一块写有当地的一家酒吧的名字“菲尔迪”的啤酒杯垫。杯垫上面写着一条信息:
“稍后过来,娜塔莉娅”
莱昂纳多抬头看了看酒吧门口,然后把车开进停车场。
娜塔莉娅正站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提着一个垃圾袋往垃圾桶里面塞。她能看到莱昂纳多的车停下来,却看不到驾驶员。娜塔莉娅随意地敲了敲客座一边的车窗。莱昂纳多把车窗降下来,娜塔莉娅俯下身子看向车里面。
娜塔莉娅:(随意地)嗨,吉米——
娜塔莉娅:抱歉,我……,我以为你是别人。
娜塔莉娅烦躁地退离车子。就在她要消失在拐角的时候,她掀翻了垃圾桶的盖子,盖子落到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金属碰撞声。
内景 汽车旅馆 21 号房间——白天(黑白片)
莱昂纳多忧心忡忡地打电话。
莱昂纳多:不,警官。你可能一点都不了解我的情况……我可以感觉到愤怒、羞愧,却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会做一些很糟糕的事情,10 分钟之后却什么都记不得了。就像塞米一样,如果我做了和塞米一样的事情会怎么样呢?(倾听)我没有告诉过你吗?我没和你讲过塞米和他的妻子的故事吗?
莱昂纳多:詹吉斯女士来到我的办公室,然后询问我对塞米情况的真实想法。
内景 莱昂纳多的办公室——白天(黑白片)
詹吉斯女士隔着桌子坐在莱昂纳多对面。她起身离开。莱昂纳多坐在座位上。
莱昂纳多(旁白):我从未说过他是在骗取保险,只是他的病情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她看起来很满意,只是说了一声“谢谢”就起身离开了。后来我发现她回到家里,给塞米做了最后的测试。
内景 詹吉斯女士家的客厅——白天(黑白片)
塞米正在看电视上的商业广告,詹吉斯女士看着塞米。
詹吉斯女士:塞米,到了给我注射的时间了。
塞米笑着抬起头来,高兴地去帮忙。他走到厨房里面,回到客厅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胰岛素,一支注射器和一根棉签。
塞米小心翼翼地为注射做准备,詹吉斯女士把手臂伸向塞米。
(画面换成莱昂纳多和莱昂纳多的妻子)
莱昂纳多(旁白):她深信塞米是爱着她的,所以她找到了一个测试塞米的方法。
塞米注射完胰岛素,然后把针头撤回,放心地对妻子笑了笑,又回到厨房里。
詹吉斯女士看着塞米调换电视频道以寻找广告。她把她的手表退回 15 分钟。
詹吉斯女士:塞米,到了给我注射的时间了。
塞米笑着抬起头来,为自己能够帮忙感到高兴。他走到厨房里面,回到客厅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胰岛素,一支注射器和一根新棉签。
塞米小心翼翼地为注射做准备,詹吉斯女士把另一只手臂伸向塞米。塞米注射完胰岛素,然后抬起头对詹吉斯女士笑了笑。
塞米正在看电视,詹吉斯女士把她的手表退回 15 分钟。
詹吉斯女士:塞米,到了给我注射的时间了。
塞米笑着看了看电视。为自己能够帮忙感到高兴。
詹吉斯女士把腿伸向塞米,塞米笑着给詹吉斯女士又注射了一针胰岛素。
莱昂纳多(旁白):她真地以为她能唤醒塞米的记忆……
詹吉斯女士把她的手表调回 15 分钟。
莱昂纳多(旁白):……或者她不想活着面对是她让塞米变成那样的现实。
塞米在詹吉斯女士的腹部注射了一针胰岛素。
詹吉斯女士神志不清地坐在椅子上。塞米正在看电视上的商业广告,对周围的异样感觉到奇怪。
塞米走近詹吉斯女士,拉起她的手,轻轻地用手肘推了推詹吉斯女士。
莱昂纳多:她陷入了昏迷,然后再也没有醒来。
塞米抓起电话,疯狂地拨通拨号。
莱昂纳多(旁白):塞米不明白也无法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
塞米轻轻的抚摸着詹吉斯女士的脸颊,哭泣着。
内景 疗养院的休息室——白天(黑白片)
塞米坐在那里看着其他病人和医护人员来来往往。
(画面换成莱昂纳多)他看向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副新鲜的期待识别的样子。
莱昂纳多(旁白):自那以后,他一直呆在家里。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去世了。
内景 汽车旅馆 21 号房间——白天(黑白片)
莱昂纳多轻轻地摸着手上的纹身。
莱昂纳多:塞米的大脑无法产生条件反射,但是他不是一个骗子。当他的妻子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他的妻子觉得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当我看着塞米的眼睛的时候,我以为我看到了识别。我们(指塞米的妻子和莱昂纳多)都错了。
莱昂纳多看向镜子里面。
莱昂纳多:现在我明白了,你也明白了吧。如果你认为你可以看清一个人,你就会假装成那样。你欺骗自己,以为自己从医生那里得到了当头棒喝,你对自己撒谎,然后说自己不是狂人。
外景 零售商场——白天(彩色片)
捷豹猛地刹车停住,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莱昂纳多将车拐了个弯停在一家纹身店门前。他抓起汽车仪表板上的一张目录卡,卡片上写着:
“纹身:真相 6,车牌号:SG13 7IU”
内景 纹身店——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穿着米色西装)走进纹身店,一位纹身师正坐在那里一边抽烟,一边看杂志。
莱昂纳多:以前还不知道这个镇里有纹身店。
纹身师:每个城镇都有纹身店。
莱昂纳多:我想在我的腿上做一个这样的纹身。
莱昂纳多把目录卡递给纹身师。纹身师看完卡片后看了看莱昂纳多。莱昂纳多耸耸肩。
内景 用帘子隔开的小隔间——纹身店——白天——紧接着(彩色片)
莱昂纳多解开裤子的搭扣,然后动手往下拉裤子。当他看到他的腿时,抬起头来看着纹身师。
莱昂纳多:向我保证你不会叫我笨蛋。
莱昂纳多把裤子拉下来,露出了他的已经结痂的,自制的纹身。(“真相 5:毒贩子”)
纹身师看了看莱昂纳多的纹身。
纹身师:(摇头)你真是个笨蛋。
内景 用帘子隔开的小隔间——纹身店——白天——紧接着(彩色片)
大特写镜头:纹身针完成了一个字母“F”
大幅画面:莱昂纳多坐在用帘子隔开的小隔间里,西裤落在脚踝周围。他身旁的地板上放着他的装有便笺和纸的运动包。纹身师正在他的腿上做纹身。莱昂纳多入迷地看着一份文件。
帘子突然被人拉开了,然后泰迪的脑袋从帘子外面伸进来。
泰迪:嗨,莱尼。
莱昂纳多觉得娜塔莉娅讲的故事很无趣。
莱昂纳多:长期酗酒是导致短期记忆缺失的原因之一。
娜塔莉娅:你是泰迪吗?
莱昂纳多:我叫莱昂纳多。
娜塔莉娅:是泰迪派你来的吗?
莱昂纳多:记不清了。
娜塔莉娅盯着莱昂纳多看,她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几乎到了恳求的地步了。
娜塔莉娅:请告诉我吉米出了什么事?
莱昂纳多:很抱歉,我不知道。
娜塔莉娅:你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吗?也不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
莱昂纳多摇了摇头。
莱昂纳多:我没办法产生新的记忆。一切都会渐渐被遗忘,什么也记不住。这次谈话结束后,我将不会记得谈话是怎么开始的,下次我见到你的时候,也记不清我们以前见过。
娜塔莉娅:那你为什么来这儿呢?
莱昂纳多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啤酒杯垫,把杯垫递给娜塔莉娅。
莱昂纳多:在我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娜塔莉娅情绪激动地接过啤酒杯垫。
娜塔莉娅:(轻声地)在你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娜塔莉娅离开吧台去照顾一名顾客,眼神多疑地看着莱昂纳多取出他的宝丽来快照。
后来:莱昂纳多听到一声怪响,然后望向四周,看到一个脏兮兮的醉鬼在娜塔莉娅放在吧台上的酒杯里吐了一口痰。娜塔莉娅微笑着。
娜塔莉娅:打个赌吧。
莱昂纳多摇摇头,然后低头看自己的照片。他听到一声喷鼻声,然后又抬起头看向四周。那个醉鬼正在用手指戳鼻孔,时不时地将鼻涕弄到酒杯里。娜塔莉娅又笑了。
娜塔莉娅:这可是很值钱的。
娜塔莉娅拿着酒杯走过来。
娜塔莉娅:有兴趣来一杯吗?
莱昂纳多厌恶地摇摇头。娜塔莉娅把酒杯放到莱昂纳多面前晃悠了几下。
娜塔莉娅:喝一杯吧,酒吧的收入会用来做慈善的。
莱昂纳多朝酒杯里吐了一口唾沫,恶心地摇了摇头。娜塔莉娅将吧台上的酒杯(指之前被醉鬼吐过痰的酒杯)和莱昂纳多的酒杯放在一起。她取了一只长柄调羹,使劲把两个酒杯里面的东西混在一起。莱昂纳多抓起他的宝丽来快照,然后坐到一个隐蔽处。娜塔莉娅端着酒杯走过来,微笑着把酒杯放在了莱昂纳多面前。
娜塔莉娅:免费享用。
莱昂纳多:谢谢你。
莱昂纳多把酒杯放到唇边。
内景 汽车旅馆 21 号房间——白天(黑白片)
莱昂纳多,手中拿着自己的照片,看了看正在响着的电话,然后拿起听筒。
莱昂纳多:(焦虑地)你想做什么?(倾听)我知道你是一个警察,但是你想做什么呢?我做过坏事吗?(害怕地)不,但是我记不得我做过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也许我做过什么坏事吧,我做了坏事吗?
莱昂纳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莱昂纳多:我不知道——坏事。也许我做过一些坏事。
外景 纹身店后面的小巷——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从一个窗口跳下来,待身体恢复平衡后,立刻冲向停在巷口的街道上的捷豹。他坐进车里,轻轻地关好车门,然后发动引擎,快速离开。
内景/外景 捷豹停在菲尔迪酒吧外面——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把手伸进夹克口袋里,然后取出一块圆形纸板。这是一块写有当地的一家酒吧的名字“菲尔迪”的啤酒杯垫。杯垫上面写着一条信息:
“稍后过来,娜塔莉娅”
莱昂纳多抬头看了看酒吧门口,然后把车开进停车场。
娜塔莉娅正站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提着一个垃圾袋往垃圾桶里面塞。她能看到莱昂纳多的车停下来,却看不到驾驶员。娜塔莉娅随意地敲了敲客座一边的车窗。莱昂纳多把车窗降下来,娜塔莉娅俯下身子看向车里面。
娜塔莉娅:(随意地)嗨,吉米——
娜塔莉娅:抱歉,我……,我以为你是别人。
娜塔莉娅烦躁地退离车子。就在她要消失在拐角的时候,她掀翻了垃圾桶的盖子,盖子落到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金属碰撞声。
内景 汽车旅馆 21 号房间——白天(黑白片)
莱昂纳多忧心忡忡地打电话。
莱昂纳多:不,警官。你可能一点都不了解我的情况……我可以感觉到愤怒、羞愧,却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会做一些很糟糕的事情,10 分钟之后却什么都记不得了。就像塞米一样,如果我做了和塞米一样的事情会怎么样呢?(倾听)我没有告诉过你吗?我没和你讲过塞米和他的妻子的故事吗?
莱昂纳多:詹吉斯女士来到我的办公室,然后询问我对塞米情况的真实想法。
内景 莱昂纳多的办公室——白天(黑白片)
詹吉斯女士隔着桌子坐在莱昂纳多对面。她起身离开。莱昂纳多坐在座位上。
莱昂纳多(旁白):我从未说过他是在骗取保险,只是他的病情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她看起来很满意,只是说了一声“谢谢”就起身离开了。后来我发现她回到家里,给塞米做了最后的测试。
内景 詹吉斯女士家的客厅——白天(黑白片)
塞米正在看电视上的商业广告,詹吉斯女士看着塞米。
詹吉斯女士:塞米,到了给我注射的时间了。
塞米笑着抬起头来,高兴地去帮忙。他走到厨房里面,回到客厅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胰岛素,一支注射器和一根棉签。
塞米小心翼翼地为注射做准备,詹吉斯女士把手臂伸向塞米。
(画面换成莱昂纳多和莱昂纳多的妻子)
莱昂纳多(旁白):她深信塞米是爱着她的,所以她找到了一个测试塞米的方法。
塞米注射完胰岛素,然后把针头撤回,放心地对妻子笑了笑,又回到厨房里。
詹吉斯女士看着塞米调换电视频道以寻找广告。她把她的手表退回 15 分钟。
詹吉斯女士:塞米,到了给我注射的时间了。
塞米笑着抬起头来,为自己能够帮忙感到高兴。他走到厨房里面,回到客厅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胰岛素,一支注射器和一根新棉签。
塞米小心翼翼地为注射做准备,詹吉斯女士把另一只手臂伸向塞米。塞米注射完胰岛素,然后抬起头对詹吉斯女士笑了笑。
塞米正在看电视,詹吉斯女士把她的手表退回 15 分钟。
詹吉斯女士:塞米,到了给我注射的时间了。
塞米笑着看了看电视。为自己能够帮忙感到高兴。
詹吉斯女士把腿伸向塞米,塞米笑着给詹吉斯女士又注射了一针胰岛素。
莱昂纳多(旁白):她真地以为她能唤醒塞米的记忆……
詹吉斯女士把她的手表调回 15 分钟。
莱昂纳多(旁白):……或者她不想活着面对是她让塞米变成那样的现实。
塞米在詹吉斯女士的腹部注射了一针胰岛素。
詹吉斯女士神志不清地坐在椅子上。塞米正在看电视上的商业广告,对周围的异样感觉到奇怪。
塞米走近詹吉斯女士,拉起她的手,轻轻地用手肘推了推詹吉斯女士。
莱昂纳多:她陷入了昏迷,然后再也没有醒来。
塞米抓起电话,疯狂地拨通拨号。
莱昂纳多(旁白):塞米不明白也无法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
塞米轻轻的抚摸着詹吉斯女士的脸颊,哭泣着。
内景 疗养院的休息室——白天(黑白片)
塞米坐在那里看着其他病人和医护人员来来往往。
(画面换成莱昂纳多)他看向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副新鲜的期待识别的样子。
莱昂纳多(旁白):自那以后,他一直呆在家里。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去世了。
内景 汽车旅馆 21 号房间——白天(黑白片)
莱昂纳多轻轻地摸着手上的纹身。
莱昂纳多:塞米的大脑无法产生条件反射,但是他不是一个骗子。当他的妻子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他的妻子觉得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当我看着塞米的眼睛的时候,我以为我看到了识别。我们(指塞米的妻子和莱昂纳多)都错了。
莱昂纳多看向镜子里面。
莱昂纳多:现在我明白了,你也明白了吧。如果你认为你可以看清一个人,你就会假装成那样。你欺骗自己,以为自己从医生那里得到了当头棒喝,你对自己撒谎,然后说自己不是狂人。
外景 零售商场——白天(彩色片)
捷豹猛地刹车停住,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莱昂纳多将车拐了个弯停在一家纹身店门前。他抓起汽车仪表板上的一张目录卡,卡片上写着:
“纹身:真相 6,车牌号:SG13 7IU”
内景 纹身店——白天(彩色片)
莱昂纳多(穿着米色西装)走进纹身店,一位纹身师正坐在那里一边抽烟,一边看杂志。
莱昂纳多:以前还不知道这个镇里有纹身店。
纹身师:每个城镇都有纹身店。
莱昂纳多:我想在我的腿上做一个这样的纹身。
莱昂纳多把目录卡递给纹身师。纹身师看完卡片后看了看莱昂纳多。莱昂纳多耸耸肩。
内景 用帘子隔开的小隔间——纹身店——白天——紧接着(彩色片)
莱昂纳多解开裤子的搭扣,然后动手往下拉裤子。当他看到他的腿时,抬起头来看着纹身师。
莱昂纳多:向我保证你不会叫我笨蛋。
莱昂纳多把裤子拉下来,露出了他的已经结痂的,自制的纹身。(“真相 5:毒贩子”)
纹身师看了看莱昂纳多的纹身。
纹身师:(摇头)你真是个笨蛋。
内景 用帘子隔开的小隔间——纹身店——白天——紧接着(彩色片)
大特写镜头:纹身针完成了一个字母“F”
大幅画面:莱昂纳多坐在用帘子隔开的小隔间里,西裤落在脚踝周围。他身旁的地板上放着他的装有便笺和纸的运动包。纹身师正在他的腿上做纹身。莱昂纳多入迷地看着一份文件。
帘子突然被人拉开了,然后泰迪的脑袋从帘子外面伸进来。
泰迪:嗨,莱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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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明兄,您老不可以加上数字编号吗?没数字编号看着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