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荀院长:你是个什么案子?
李雪莲:离婚案。
年轻人:离婚案到不了院长这里,杀人案才能到院长这里荀院长:我问你,谁负责你的案子?
李雪莲:王公道,他把假的变成了真的。
荀院长:这样啊,你要是不服从法院判决的话,你可以继续上诉啊。
李雪莲:怎么上诉?
年轻人:市中院,你去市中院。
李雪莲:那你们把案子判错了,你们就不管了么?
年轻人:谁说不管了,我说不管了么?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啊。你这个案子,从法律程序上,我们已经管不了了。
李雪莲:那王公道贪赃枉法了呢?在法庭上,他处处向着对方,他肯定是拿了对方的好处,他就拿了我的香油还有腊肉!
年轻人:那你应该去检察院啊!
李雪莲:为什么?
年轻人:你看啊,王公道,公职人员,他收受贿赂,贪赃枉法,你去检察院告他,检察院就会对他立案侦查。明白吗?走走。
李雪莲:荀院长,荀院长。 拉扯成一团)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们怎么四处推脱呢?
荀院长:不是和你交代清楚了么?(李雪莲倒在地上,院长离开)
年轻人:你法盲啊,你要干什么,深更半夜的,拉拉扯扯地像什么样子?你去检察院告王公道,不要在这里闹啊。
李雪莲:你们天天这么喝醉,能不把案子判错么?
11、县政府门口 日 外
李雪莲拦住一辆车,一脚刹车,车停了下来,车后座的县长史惟闵杯中的粥洒在了衣服上。
司机:找死啊!
县长:注意态度,没有轧到就好啊。
县长下车,李雪莲双手举着一张写着冤字的瓦楞纸,跪在地上。
县长:起来,起来。(拉起李雪莲)谁欺负你了?
李雪莲:我要告状!
县长:你要告谁?
李雪莲:不是一桩案子。
县长:那是几桩?
李雪莲:第一桩告法院法官王公道,第二桩告法院院长荀正一,第三桩,告我的丈夫秦玉河。
县长:你一下这么多桩,等一下,我帮你把县长叫来。
李雪莲拉住县长的衣袖。
李雪莲:你别跑哩。
县长:不要拉,不要拉。
李雪莲:我看你就是县长!
县长:你怎么看我像县长呢?
李雪莲:我打听了你的车号,车上坐的是你,你就是县长。
县长:坐在县长车子里的,不一定就是县长——我是他的秘书。你这个案子太大了,我做不了主,我帮你把县长叫来,我帮你把县长叫来,你在这里等着,不要动啊。(制止李雪莲)哎哎,不要跟着我,就在那边。很快,很快就过来。
李雪莲透过车玻璃向里面看,一个大姐碰了碰李雪莲。
大姐:他就是县长。
路人:对,他就是县长。
12、县政府大楼内 日 内
县长整理衣服上的水渍,一个下属迎了上来:没烫到吧?
县长:车子准备好了没有?
下属:准备好了,在后面。
县长:把衣服脱下来。
县长和对方互换了外套。
县长:快,马上打电话通知那个信访局长到政府大门口给我处理那个,那个妇女告状的事情。
县长说完就要走,下属拉住了县长:县长,走后门,走后门!
13、永安市政府 日 外
李雪莲坐在地上,把一张写着‘冤’的瓦楞纸举在头顶。市政府车水马龙,市长蔡沪浜站在走廊的窗前望着大门口的李雪莲。
蔡市长:我去省里开了三天会,听说她在这里坐了三天,几个副市长不来上班么?他们就视而不见么?
下属:信访局长找她谈了,刁副市长也找她谈了,不听。她一个妇道人家,围观的群众又多,不好采取措施,那样影响就更不好了。
蔡市长:多大点事,工作做不下来吗?是杀人了还是防火了?
下属:要是杀人放火,倒好办了。屁大点事,这妇女离婚了,又后悔了。蔡市长,您看这事该怎么办?
蔡市长:你们平时都嫌官小,事情出现了,不还是推到我的头上吗?不还是让我看吗?
另一个下属走过来:蔡市长人都到齐了。
蔡市长:嗯。
另一个下属离开。
蔡市长:平时坐坐也就算了,后天储省长要来市里检查指导精神文明建设,就这能当个精神文明典型吗?节骨眼上,先把她弄走,有什么事情,过了这几天再说。
下属:好。
蔡市长离开。
下属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14、桥上 日 外
李雪莲在桥上快步行走,一辆白色面包车从潘金莲身后开来,等车开走,李雪莲已经不见了踪影,写着冤字的纸板掉在了地上,李雪莲显然是被带上了车。车开出几米之后停了下来,一个男人下车,急匆匆地把‘冤’字的纸板捡走。屏幕的顶部出现一个‘茶’字。
15、派出所 日 内
一个警察和李雪莲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个桌子,桌上摆着一个白搪瓷茶杯。
李雪莲:识大体,顾大局。
警:还有呢?
李雪莲:团结一致向前看。
警:嗯,这就对了,这几天不能白呆了。要记住这次教训。
警察离开,不一会儿拿了一个水果篮回来。
警:这是我们给你的年货,签个字,你就可以回家了。
16、派出所大门 日 外
一个警察打开铁门让李雪莲走了出去。旁白:蔡市长只说把李雪莲弄走,并没有说弄到哪里去。说过这话,就去忙别的工作去了,但他的指示一层层传下来,到了派出所,指示早已变了味,成了市长发了脾气要把这妇女关起来。
17、牛棚 日 外
李雪莲蹲在牛棚前,拿着石子在雪地上乱划。
李雪莲:我打官司,是为了要告别人,怎么到头来,把自己给关进去了,别人没折腾成,倒把我自己给折腾了。
李雪莲站起来,靠在牛棚的柱子上,看着牛。
李雪莲:我把这世界上的人都得罪光了,你说,接下来我还折腾不折腾了?(牛头晃了一下)畜生,连你都不相信我这官司能打赢。
李雪莲转身离开。旁白:李雪莲决定不告状了,不告状并不是听了牛的话,而是对告状死了心,但是在不告状之前,她还想找到一个人,把这件事说清楚,只要这个人说句真话,她就从此偃旗息鼓,重新回家开农家乐。
18、小餐馆 日 外
镇上一家小餐馆外摆着一张桌子,几个男人穿着棉大衣,围在一张桌子上吃早餐,其中一个男人正是李雪莲的前夫秦玉河。秦玉河背对着李雪莲,李雪莲站在他的身后。
李雪莲:秦玉河。
秦玉河回头,同一桌的人抬头看李雪莲。
秦玉河:什么事啊?
李雪莲:你出来!我想跟你说句话。
秦玉河: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李雪莲:有些话,只能我们两个人说。
秦玉河: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搞得全县全市都晓得了,没什么要背人的。(喝酒)
李雪莲:行,你非要当着大家,那你就当着大家说句实话,去年我们两个人离的那一场婚,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玉河:(放酒杯)是真的是假的,你都去法院告我了,法院是怎么说的?
李雪莲:我不管法院是怎么说,我就问你,去年离婚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说!
秦玉河:我才不会上当呢,哪个晓得你身上是不是藏着录音机呢?
李雪莲:秦玉河,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去年我们离婚明明说好商量是假的。你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变卦了呢?明明就是假离婚,你怎么就不能说句真话说它是假的呢,秦玉河我告诉你,我就不告你了。
秦玉河:李雪莲,我还真是要劝你,事到如今,你别再胡搅蛮缠了,现在你不闹,事情还小是吧,最多给你搞个拘留,你要是把事情闹大了,你是要蹲监狱的!还有你以为你是在和我作对啊,那从法官到法院院长,到县长再到市长,你都是跟别人作对,你想想,你会有好果子吃么?
秦玉河的朋友:雪莲,这个事情说不清楚,你还是先回去吧。
李雪莲:秦玉河,我们两个人怎么说,也还是夫妻一场,你对我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官司的事情我不管了,我就是想问你一句,趁着假离婚,你跟别的女人在外面胡搞乱搞——
秦玉河:(拍桌)你说哪个胡搞啊,你说哪个?要说这个事情上你得问你自己呢。要说跟别人胡搞,那我很早就吃了亏。
李雪莲:秦玉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玉河:且,什么意思,好,那我问你,你在跟我结婚的时候你是处女么?啊?新婚的那天晚上你都承认了,你在跟我之前跟别的男人睡过觉,你说是不是,我就问你是不是,你说你叫李雪莲是吧,我怎么觉得你是个潘金莲呢?(旁边有人扯秦玉河的袖子,被秦玉河一把挣开)
李雪莲抽噎,转身离开。
秦玉河的朋友:小秦,话重了,把一件事说成另一件事。
19、河边 黄昏 外
李雪莲在河边磨刀。旁白:李雪莲万万没想到,秦玉河会说出这种话来,她本来折腾得是离婚真假的事情,没想到折腾出她是潘金莲的事,李雪莲结婚前谈恋爱,和人发生过关系,与潘金莲婚后与人通奸,并谋害亲夫,可是两回事。秦玉河这话又是当众说的,第二天就会传遍全县,李雪莲是不是潘金莲这事,又比离婚真假的事情大多了。
20、李雪莲弟弟家门口 日 外
李雪莲站在弟弟家门口,对着门里喊:英勇。
英勇一家在吃饭,看见李雪莲很惊讶。
英勇:姐,你不是被抓起来了么?
李雪莲:抓错人了,你出来,姐想和你说句话。
李雪莲和英勇在外面说话,英勇端着饭碗一边听一遍吃。
李雪莲:姐平时对你怎么样?
李雪莲:离婚案。
年轻人:离婚案到不了院长这里,杀人案才能到院长这里荀院长:我问你,谁负责你的案子?
李雪莲:王公道,他把假的变成了真的。
荀院长:这样啊,你要是不服从法院判决的话,你可以继续上诉啊。
李雪莲:怎么上诉?
年轻人:市中院,你去市中院。
李雪莲:那你们把案子判错了,你们就不管了么?
年轻人:谁说不管了,我说不管了么?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啊。你这个案子,从法律程序上,我们已经管不了了。
李雪莲:那王公道贪赃枉法了呢?在法庭上,他处处向着对方,他肯定是拿了对方的好处,他就拿了我的香油还有腊肉!
年轻人:那你应该去检察院啊!
李雪莲:为什么?
年轻人:你看啊,王公道,公职人员,他收受贿赂,贪赃枉法,你去检察院告他,检察院就会对他立案侦查。明白吗?走走。
李雪莲:荀院长,荀院长。 拉扯成一团)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们怎么四处推脱呢?
荀院长:不是和你交代清楚了么?(李雪莲倒在地上,院长离开)
年轻人:你法盲啊,你要干什么,深更半夜的,拉拉扯扯地像什么样子?你去检察院告王公道,不要在这里闹啊。
李雪莲:你们天天这么喝醉,能不把案子判错么?
11、县政府门口 日 外
李雪莲拦住一辆车,一脚刹车,车停了下来,车后座的县长史惟闵杯中的粥洒在了衣服上。
司机:找死啊!
县长:注意态度,没有轧到就好啊。
县长下车,李雪莲双手举着一张写着冤字的瓦楞纸,跪在地上。
县长:起来,起来。(拉起李雪莲)谁欺负你了?
李雪莲:我要告状!
县长:你要告谁?
李雪莲:不是一桩案子。
县长:那是几桩?
李雪莲:第一桩告法院法官王公道,第二桩告法院院长荀正一,第三桩,告我的丈夫秦玉河。
县长:你一下这么多桩,等一下,我帮你把县长叫来。
李雪莲拉住县长的衣袖。
李雪莲:你别跑哩。
县长:不要拉,不要拉。
李雪莲:我看你就是县长!
县长:你怎么看我像县长呢?
李雪莲:我打听了你的车号,车上坐的是你,你就是县长。
县长:坐在县长车子里的,不一定就是县长——我是他的秘书。你这个案子太大了,我做不了主,我帮你把县长叫来,我帮你把县长叫来,你在这里等着,不要动啊。(制止李雪莲)哎哎,不要跟着我,就在那边。很快,很快就过来。
李雪莲透过车玻璃向里面看,一个大姐碰了碰李雪莲。
大姐:他就是县长。
路人:对,他就是县长。
12、县政府大楼内 日 内
县长整理衣服上的水渍,一个下属迎了上来:没烫到吧?
县长:车子准备好了没有?
下属:准备好了,在后面。
县长:把衣服脱下来。
县长和对方互换了外套。
县长:快,马上打电话通知那个信访局长到政府大门口给我处理那个,那个妇女告状的事情。
县长说完就要走,下属拉住了县长:县长,走后门,走后门!
13、永安市政府 日 外
李雪莲坐在地上,把一张写着‘冤’的瓦楞纸举在头顶。市政府车水马龙,市长蔡沪浜站在走廊的窗前望着大门口的李雪莲。
蔡市长:我去省里开了三天会,听说她在这里坐了三天,几个副市长不来上班么?他们就视而不见么?
下属:信访局长找她谈了,刁副市长也找她谈了,不听。她一个妇道人家,围观的群众又多,不好采取措施,那样影响就更不好了。
蔡市长:多大点事,工作做不下来吗?是杀人了还是防火了?
下属:要是杀人放火,倒好办了。屁大点事,这妇女离婚了,又后悔了。蔡市长,您看这事该怎么办?
蔡市长:你们平时都嫌官小,事情出现了,不还是推到我的头上吗?不还是让我看吗?
另一个下属走过来:蔡市长人都到齐了。
蔡市长:嗯。
另一个下属离开。
蔡市长:平时坐坐也就算了,后天储省长要来市里检查指导精神文明建设,就这能当个精神文明典型吗?节骨眼上,先把她弄走,有什么事情,过了这几天再说。
下属:好。
蔡市长离开。
下属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14、桥上 日 外
李雪莲在桥上快步行走,一辆白色面包车从潘金莲身后开来,等车开走,李雪莲已经不见了踪影,写着冤字的纸板掉在了地上,李雪莲显然是被带上了车。车开出几米之后停了下来,一个男人下车,急匆匆地把‘冤’字的纸板捡走。屏幕的顶部出现一个‘茶’字。
15、派出所 日 内
一个警察和李雪莲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个桌子,桌上摆着一个白搪瓷茶杯。
李雪莲:识大体,顾大局。
警:还有呢?
李雪莲:团结一致向前看。
警:嗯,这就对了,这几天不能白呆了。要记住这次教训。
警察离开,不一会儿拿了一个水果篮回来。
警:这是我们给你的年货,签个字,你就可以回家了。
16、派出所大门 日 外
一个警察打开铁门让李雪莲走了出去。旁白:蔡市长只说把李雪莲弄走,并没有说弄到哪里去。说过这话,就去忙别的工作去了,但他的指示一层层传下来,到了派出所,指示早已变了味,成了市长发了脾气要把这妇女关起来。
17、牛棚 日 外
李雪莲蹲在牛棚前,拿着石子在雪地上乱划。
李雪莲:我打官司,是为了要告别人,怎么到头来,把自己给关进去了,别人没折腾成,倒把我自己给折腾了。
李雪莲站起来,靠在牛棚的柱子上,看着牛。
李雪莲:我把这世界上的人都得罪光了,你说,接下来我还折腾不折腾了?(牛头晃了一下)畜生,连你都不相信我这官司能打赢。
李雪莲转身离开。旁白:李雪莲决定不告状了,不告状并不是听了牛的话,而是对告状死了心,但是在不告状之前,她还想找到一个人,把这件事说清楚,只要这个人说句真话,她就从此偃旗息鼓,重新回家开农家乐。
18、小餐馆 日 外
镇上一家小餐馆外摆着一张桌子,几个男人穿着棉大衣,围在一张桌子上吃早餐,其中一个男人正是李雪莲的前夫秦玉河。秦玉河背对着李雪莲,李雪莲站在他的身后。
李雪莲:秦玉河。
秦玉河回头,同一桌的人抬头看李雪莲。
秦玉河:什么事啊?
李雪莲:你出来!我想跟你说句话。
秦玉河: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李雪莲:有些话,只能我们两个人说。
秦玉河: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搞得全县全市都晓得了,没什么要背人的。(喝酒)
李雪莲:行,你非要当着大家,那你就当着大家说句实话,去年我们两个人离的那一场婚,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玉河:(放酒杯)是真的是假的,你都去法院告我了,法院是怎么说的?
李雪莲:我不管法院是怎么说,我就问你,去年离婚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说!
秦玉河:我才不会上当呢,哪个晓得你身上是不是藏着录音机呢?
李雪莲:秦玉河,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去年我们离婚明明说好商量是假的。你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变卦了呢?明明就是假离婚,你怎么就不能说句真话说它是假的呢,秦玉河我告诉你,我就不告你了。
秦玉河:李雪莲,我还真是要劝你,事到如今,你别再胡搅蛮缠了,现在你不闹,事情还小是吧,最多给你搞个拘留,你要是把事情闹大了,你是要蹲监狱的!还有你以为你是在和我作对啊,那从法官到法院院长,到县长再到市长,你都是跟别人作对,你想想,你会有好果子吃么?
秦玉河的朋友:雪莲,这个事情说不清楚,你还是先回去吧。
李雪莲:秦玉河,我们两个人怎么说,也还是夫妻一场,你对我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官司的事情我不管了,我就是想问你一句,趁着假离婚,你跟别的女人在外面胡搞乱搞——
秦玉河:(拍桌)你说哪个胡搞啊,你说哪个?要说这个事情上你得问你自己呢。要说跟别人胡搞,那我很早就吃了亏。
李雪莲:秦玉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玉河:且,什么意思,好,那我问你,你在跟我结婚的时候你是处女么?啊?新婚的那天晚上你都承认了,你在跟我之前跟别的男人睡过觉,你说是不是,我就问你是不是,你说你叫李雪莲是吧,我怎么觉得你是个潘金莲呢?(旁边有人扯秦玉河的袖子,被秦玉河一把挣开)
李雪莲抽噎,转身离开。
秦玉河的朋友:小秦,话重了,把一件事说成另一件事。
19、河边 黄昏 外
李雪莲在河边磨刀。旁白:李雪莲万万没想到,秦玉河会说出这种话来,她本来折腾得是离婚真假的事情,没想到折腾出她是潘金莲的事,李雪莲结婚前谈恋爱,和人发生过关系,与潘金莲婚后与人通奸,并谋害亲夫,可是两回事。秦玉河这话又是当众说的,第二天就会传遍全县,李雪莲是不是潘金莲这事,又比离婚真假的事情大多了。
20、李雪莲弟弟家门口 日 外
李雪莲站在弟弟家门口,对着门里喊:英勇。
英勇一家在吃饭,看见李雪莲很惊讶。
英勇:姐,你不是被抓起来了么?
李雪莲:抓错人了,你出来,姐想和你说句话。
李雪莲和英勇在外面说话,英勇端着饭碗一边听一遍吃。
李雪莲:姐平时对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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