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53.
过了一会 埃文的宿舍里
埃文的宿舍凌乱不堪,墙上贴满了摇滚乐队的海报。
埃文的书架上放满了书,都是关于健忘症,失忆症,记忆丧失症,催眠术之类的。
埃文的室友,苏普,十九岁,一副不可救药的重朋克打扮,至少有300磅重。他把一件蕾丝边的黑裙递给克里凯特,她17岁,串着耳环,重朋克打扮。她勉强把裙子套在身上,苏普正拿着一件黑色T恤把床上的体液擦去。
埃文突然开门闯了进来,把心理学课本扔到了床上,他发现了屋里了有个女孩,但目光尽量回避她的半裸的身体。
埃文:喔,薄荷的香味,还有……屁股的。
埃文开了窗,开始检查自己的心理学设计。在他的身旁,一边是一个简易迷宫里,几条蠕动的小虫,一边放着一碗脆玉米片。
苏普:克里凯特,见见我那乖宝宝室友,埃文。
克里凯特一边穿上她的毛皮大衣,一边看着埃文。
克里凯特:嗨,你就是那个把我期末考试试卷弄脏的家伙。
埃文:很高兴见到你。
当她离开后,苏普把钱包旁边,那件黑色T恤扔到了埃文床上。
苏普:这里,兄弟。找到了你的T恤。
埃文点头表示感谢。拿起了他的日记,一边读着,一边发出微笑。
埃文:穿上衣服,苏普,你要带我出去给我庆祝生日。
苏普:你不是十二月生的吗?
埃文:要早一点。到今天七年了,我的记忆没有中断过。
苏普穿着衣服,身上叮当作响。
苏普:好了,我们走吧。
54.
白天 脏汉克酒吧外
55.
紧接着 脏汉克酒吧内
昏暗的灯光,爆炸摇滚的装饰风格。好几个未成年的学生手里举着大号啤酒杯。
埃文和苏普站在桌球台前,对面是两个年轻女孩。海蒂,一个漂亮女孩,穿着低腰牛仔,没有化妆。她用三角架把十一个球收拢起来。旁边的克莉丝特,酷酷地抽着烟,想要证明她和海蒂才是球台上的统治者。
克莉丝特:你们中哪一个把虫子当宠物养?
苏普得意洋洋地往前跨了一步。
苏普:是虫子们,复数。
克莉丝特:很多吗。
苏普退了回去,指着埃文。
苏普:你跟他说,他把虫子当作偶像来崇拜。
海蒂击了一杆,用异样的眼神,抬头看着埃文。
埃文:其实,是为了研究一个心理学课题才养的,关于记忆的。
海蒂(打了个哈欠):狗屁,解释一下,最好能让我提起兴趣来。
埃文一边把一个球打进角袋,一边开始向海蒂解释。当他说话时,它们后面桌子上,几个讨人厌的希腊人:包括亨特,斯宾塞,和格温在嘲笑苏普。
埃文:这是一个扁形虫爬迷宫的实验。你让一只扁形虫一遍遍走迷宫,直到它记住为止。然后把一只新的扁形虫放进迷宫。它很笨拙,总是四处碰壁。
苏普(沉思地):就像奥齐。
格温把一把爆米花扔到苏普头上,然后对着斯宾塞哈哈大笑。
斯宾塞:得要十头雄鹿才能把地板上的东西吃完。
看上去苏普并没有没有在意他们的嘲笑。他看着对面的埃文击球。
埃文:然后你把前面那个聪明虫子切碎喂给后面的笨虫子吃。笨虫子就会突然开窍,很快爬出了迷宫。
埃文向海蒂走过去,把手放在海蒂肩膀上,捏了捏。而且还得寸进尺,向其它地方游移。海蒂没有介意。他对准另外一个球击杆。
埃文:很有趣吧,第一只虫的细胞让其它虫子全都有了它的记忆。
苏普(沉思地):也许这就是食人魔汉尼巴尔这么聪明的原因了。
又一把爆米花打中了苏普的脸。他们忍住了亨特和斯宾塞的挑衅。
海蒂:结论是什么?
埃文(瞄着球):也许我能了解小虫记忆的工作方式。这样能帮助我理解人类大脑的复杂性。
又一把爆米花打在苏普的衣服上。,他还是没事一样慢慢踱到了球台对面。
海蒂(被激起了兴趣):你是不是想成为一个医生?
苏普从埃文手里抽出球杆。
埃文:没有,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失忆。
正当海蒂出神体会埃文的这番话时,苏普慢慢开始击球……第八个球。
砰的一声,球飞向了对面希腊人的桌子,砸进了一个装满啤酒的大口杯里。啤酒溅得到处都是,桌上的人身上都被浸湿了。
正当他们想要起身,准备发作时,苏普狠狠地把球杆砸向球台,然后满不在乎地吹着口哨,手里挥舞着已经断裂的球杆。他们又坐下了。
克莉丝特被吸引过来,她随意伸出手,搂住苏普的腰。她酷酷地笑笑,说道,没事。
埃文(对海蒂):我认为这是你的游戏。
56.
晚上 埃文的宿舍内
埃文和海蒂撞开了门,倒在了床上。埃文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海蒂抚摸着他的胸膛。突然,海蒂停了下来,用力吸着鼻子。
海蒂:闻起来像性爱的味道。
埃文:苏普忙了一个下午。
海蒂:你在开玩笑,他这么……胖。
埃文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过来。
埃文:要啤酒吗?
海蒂拿了一罐,往床底下看去。
海蒂:大多数家伙把色情读物放在这里,不过你这里都是……好多笔记本。
埃文:是,我从七岁起就坚持记日记。
海蒂(佩服地):喔……读读。
埃文举着啤酒罐,在身边坐了下来。搂住她的腰,带着醉意。
埃文:不行,我会不好意思。
海蒂促狭地将手指滑过埃文的脊背。
海蒂:继续喝,小虫。你有点烦躁。
埃文突然一怔。
埃文:别说了!别叫我“小虫”、“虫先生”,或是“虫师”!你不明白情况就不要乱起绰号。我不想让任何人认为我和虫子有乱七八糟的关系,可以吗?
海蒂(大笑):成交。不过现在帮我读几段。
海蒂把一本标记着“13岁”的日记递给埃文。埃文从她手上接过啤酒,随便挑了一段。
埃文(看着啤酒):给我一点勇气。
埃文仰头喝光了罐里的啤酒,开始读起来。读着读着,他感觉被一股力量拉扯着。
埃文:如同我的内心拒绝看到的一切。听着克罗基特的惨叫声……虽然只是在写日记,但我还是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
当埃文意识到他在读的是什么时,他一下子面如死灰。他回头看看正在亲吻他的海蒂。
海蒂:别停,继续啊……
埃文:汤米就像恶魔附体一般。他的眼里充满了仇恨,一种不应是属于人类的强烈憎恨。
当埃文读着这些话时,他周围的世界开始像音叉一样轻轻振动。他的声音开始变得陌生,带着回音在他耳边回荡,就像一段尘封的记忆开始复苏。
闪回!镜头切换:
57.
1995年的一个白天 垃圾堆场
埃文回到了13岁的时候。现在他身处的正是他孩提时代失忆的场景。汤米击昏了凯丽,吓呆的雷尼站在被泼了汽油,塞进了麻袋的克罗基特旁边。被激怒的埃文,握紧了拳头,全速向汤米冲锋。
只是现在,埃文突然回复的意识还是无法及时适应自己狂奔中的身体,一个踉跄,摔倒倒在汤米的脚下。
埃文茫然扫视了一下四周,他的脑子完完全全被搞乱了。
埃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等到的不是回答而是其它。汤米庆幸自己的好运,他抡起木桩,击中了埃文的脑袋。埃文头上顿时流血不止。
汤米一脚接着一脚,狠狠落在埃文身上。埃文的脸埋在了泥土中,忍受着剧痛,却无力反抗。
雷尼跑到麻袋边上,拼命想要解开缚紧袋口的绳索。
雷尼:我解不开绳子!
汤米转过身,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
汤米:住手,不然我撕裂你母亲的喉咙。
好像受到了暗示一样,雷尼真的照做了,而且他的眼球开始急速地翻动。
浑身是血的埃文用尽自己最后的能量,紧紧抱住汤米的双脚。
埃文:我抓住他了 ,雷尼。快帮帮克罗基特!
雷尼仍然像被定身一样,一动不动。汤米猛地抽出了双脚,对准埃文的肋骨不停踢落。埃文被踢得满地打滚,不停呻吟。
汤米:给我好好听着,埃文。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别人的姐妹。你没必要上我的。
汤米邪恶地盯着受到强烈刺激的雷尼,拣起了汽油,点燃了麻袋。
熊熊火焰瞬间吞没了一切。
埃文晕了过去。
闪回!镜头切换到:
58.
2002年 —夜晚— 埃文的房间
海蒂不停呼唤着埃文,埃文突然回过了神。
埃文:我的天!不!不!
海蒂揉动他的眼球。
海蒂:醒醒,傻瓜。只是一个梦。
海蒂有点不高兴,她站了起来,批上了外衣。
埃文(迷茫地):这不像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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