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约翰和玉墨给女人们一一化妆、剪头发。
陈乔治在一旁帮着忙。
112、教堂大门外,日,外
几名日本兵围在一起烤火,有人靠着墙睡觉。
113、地窖,日,内
女人们都已剪短了头发,仿若女学生一般,他们都很开心。
约翰和玉墨看着这一切,露出笑容。
红菱:玉墨姐,这洋鬼子手艺真好。
怡春举着镜子看着自己。
怡春:我妈要是活着,看到我这个样子,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我妈说,我们家就缺个念书的人。
红菱:你现在就是念书人,我也是,连我妈见这样都不认得我了,是不是?
女人们起哄:是啊。
胖春花:来,站好女人们排成一列。
胖春花:玉墨姐,让洋鬼子看看我们是不是学生。
约翰笑着点点头。
陈乔治数着人数。
玉墨:别数了,十二个,少了一个。
约翰:上次日本人数了多少个?多少个?
陈乔治:十三个。
约翰:多少个?
玉墨:十三个,我们只有十二个。
约翰低语:可怕的玩笑。
红菱:到头来还得去个女学生,白忙了一个晚上。
众人陷入了沉默。
陈乔治:我去。
红菱:他说啥?
陈乔治:我去。
玉墨:他说他要去。
女人们议论:他是男的,怎么去啊!?
陈乔治走到约翰身前。
陈乔治:英格曼神父让我保护女学生,我做的不好,简直太差了,我,不好,红菱:你去干什么?少了一个就一个,小日本发现就说病死一个就好了。
陈乔治:不行的,日本人会很认真,到时候他们会把教堂翻遍,到时候他们找到女学生就完蛋了。
胖春花:那有什么办法,你一看就是个男娃。哪可能骗得过去。
小蚊子:对,小日本也没那么笨。
陈乔治女人们:从教堂到车上就那么点路,我要化好妆,跟在你们后边,你们拿身体挡着我,我低着头,日本人肯定看不出来。
陈乔治看向约翰:如果我们少一个,日本人会发现,那就完蛋了。你化好妆,你能给我化妆。
约翰摇头:乔治,我没那么厉害。
陈乔治:你可以的。
约翰:乔治,别说了。
陈乔治哭着:你可以的,从教堂到车上,就那么短的路,你化好妆,就一定能办好的,我低下头,绝对行的。你能的,肯定行。
约翰看着陈乔治。
114、厨房,日,内
约翰拿着一些剪下来的碎头发,把碎头发用胶水黏在一个纱布做的头套上,渐渐一个简单的假发套有了些形状。
陈乔治站在一旁。
115、地窖,日,内
女孩们相互剪着头发,同时互相在各自的脸上抹着黑灰。
116、厨房,日,内
约翰把弄好的假发套放在陈乔治头上,看了看。
约翰:你知道将面临什么吗?
陈乔治:我知道。我只是做英格曼神父让我做的事。
约翰:你太棒了。我仿佛听到英格曼神父正在说话呢。
陈乔治:真的吗?
约翰:是的。
陈乔治:他说什么了?
约翰:我想他在说,为了照顾女孩们,你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他还说,你真的特别棒。
陈乔治露出笑容。
约翰声音有些哽咽:接着他还想问,你这家伙他妈的干嘛戴这么滑稽的头套。
约翰拿着剪刀修剪假头发。
117、教堂大厅,日,内
孟书娟画外音:这是我最后一眼看到陈乔治,他是英格曼神父在路边捡来的,当年他六岁饿的快断气了,他替教堂敲钟、扫地,帮厨房做杂事,那个时候无论他讲英文还是南京话,我们都会笑他。
孟书娟站在二楼远远地看着陈乔治。
此时的陈乔治已经穿着女生的衣服,戴着假发。
约翰和陈乔治坐在长凳上。
约翰:你知道你不能真的去,你要在中途跳车,等车减速或者转弯的时候,你就跳。
陈乔治摇头:不,我不会跳的,别再教我了。
约翰:为什么不呢?
陈乔治:如果我跳了,日本人会发现的,我会坚持给你和女孩们更多的时间逃出教堂。
约翰拍了拍陈乔治的肩膀。
大厅中央,玉墨和女人们拿着镜子砸在地上,镜子破碎成一块块的碎片。
女人们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用布裹住一端,将玻璃藏进怀里。
玉墨:把东西都装好,不要丢出来。
胖春花:放心,至少能赚小日本一个眼珠子。
女人们把玻璃碎片当作武器藏进衣服里。
约翰看向陈乔治:你也带东西了吧?
陈乔治点了点头。
二楼的孟书娟看着这一切。
118、教堂院子,日,外
日本兵推开门,一队日本兵大步走向教堂。
约翰站在门口等待着他们。
日本兵长:我们奉旅团的命令,来接女学生。
另一名士兵拿着一个袋子递给约翰。
日本兵长:这是慰问品,请收下。
约翰接过看了看,打开袋子,里面装着一个陶瓷做的猫。
119、教堂大门外,日,外
孟先生推着个自行车走来,他的自行车上挂着个日本旗。
加藤中尉回头看向孟先生。
孟先生快步走到加藤身前。
孟先生:加腾先生,请问,和长谷川大佐说了吗?我女儿……能不去庆功会吗?
加藤中尉:这是旅团的命令,长谷川大佐不能干涉,快走开。
孟先生:加藤先生,你答应帮忙的。
加藤中尉厉声:闭嘴,上面很重视这件事,他们派了特别队伍,我根本无法插手。
孟先生: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家里很多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你答应帮忙的啊。
加藤中尉厉声:我拿过你东西吗?那是我为黄军筹备的军资。
孟先生乞求:求求您,让我和女儿最后再见一面。
加藤中尉甩开孟先生。
120、教堂院子,日,外
这时,玉墨、陈乔治等人假扮的女学生排成一列,走出教堂大院来到大门口。
121、教堂大门外,日,外
约翰和日本兵站在一起。
女人们走出大门口。
约翰把日本人给的慰问品逐一发放到女人的手中。
日本兵点着女人的数目。
玉墨眼含泪水走过约翰身前,约翰拿着慰问品递给玉墨,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玉墨走上了车。
约翰眼里满是无奈。
一旁的孟先生看着这一切,他明白这并不是女学生,他看了看约翰。
这时,小蚊子走到车前,她很是惊恐。
小蚊子哭着:我不是女学生,我不去啊……我不去……我不是女学生……
加藤中尉拉着孟先生。
加藤中尉:是你女儿吗?她说什么?她在喊什么?
孟先生愣住了。
约翰走到车前,抱住小蚊子。
小蚊子哭着:我不是女学生,我不去……
约翰把手里的那只陶瓷猫放在小蚊子手中。
日本兵推着小蚊子上了车。
约翰看着车里的女人们,车帘关了起来。
车走了。
加藤中尉回头看向孟先生。
加藤中尉:看到你女儿了吧!
加藤中尉掏出枪,一枪打死了孟先生。
日本兵们全部走了。
约翰快步跑到孟先生身旁,他已经死了。
约翰拿起孟先生的帽子,把帽子盖子他的脸上。
约翰快步跑进教堂。
122、地窖,日,内
女孩们坐在地窖里,神情不安。
123、厨房,日,内
约翰快步跑到地窖的入口前,打开木板。
约翰:走!快!
124、院子,日,外
约翰和女学生们搬着木箱子,将木箱子放在车旁。
女孩们一一爬进车厢。
约翰拦住孟书娟,她的手里抱着那个琵琶。
约翰:书娟,来,你父亲是个好人,如果没有你父亲,我们不可能逃走,他是个好人。
女孩们一一爬进车厢,她们全部平躺在车厢里。
约翰拿起一层层订好的木板放在他们上方,然后把装有红酒的木箱摆在木板上,将女孩们遮挡着。
约翰把车装好,然后在车头插上一个小小的日本军旗。
陈乔治在一旁帮着忙。
112、教堂大门外,日,外
几名日本兵围在一起烤火,有人靠着墙睡觉。
113、地窖,日,内
女人们都已剪短了头发,仿若女学生一般,他们都很开心。
约翰和玉墨看着这一切,露出笑容。
红菱:玉墨姐,这洋鬼子手艺真好。
怡春举着镜子看着自己。
怡春:我妈要是活着,看到我这个样子,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我妈说,我们家就缺个念书的人。
红菱:你现在就是念书人,我也是,连我妈见这样都不认得我了,是不是?
女人们起哄:是啊。
胖春花:来,站好女人们排成一列。
胖春花:玉墨姐,让洋鬼子看看我们是不是学生。
约翰笑着点点头。
陈乔治数着人数。
玉墨:别数了,十二个,少了一个。
约翰:上次日本人数了多少个?多少个?
陈乔治:十三个。
约翰:多少个?
玉墨:十三个,我们只有十二个。
约翰低语:可怕的玩笑。
红菱:到头来还得去个女学生,白忙了一个晚上。
众人陷入了沉默。
陈乔治:我去。
红菱:他说啥?
陈乔治:我去。
玉墨:他说他要去。
女人们议论:他是男的,怎么去啊!?
陈乔治走到约翰身前。
陈乔治:英格曼神父让我保护女学生,我做的不好,简直太差了,我,不好,红菱:你去干什么?少了一个就一个,小日本发现就说病死一个就好了。
陈乔治:不行的,日本人会很认真,到时候他们会把教堂翻遍,到时候他们找到女学生就完蛋了。
胖春花:那有什么办法,你一看就是个男娃。哪可能骗得过去。
小蚊子:对,小日本也没那么笨。
陈乔治女人们:从教堂到车上就那么点路,我要化好妆,跟在你们后边,你们拿身体挡着我,我低着头,日本人肯定看不出来。
陈乔治看向约翰:如果我们少一个,日本人会发现,那就完蛋了。你化好妆,你能给我化妆。
约翰摇头:乔治,我没那么厉害。
陈乔治:你可以的。
约翰:乔治,别说了。
陈乔治哭着:你可以的,从教堂到车上,就那么短的路,你化好妆,就一定能办好的,我低下头,绝对行的。你能的,肯定行。
约翰看着陈乔治。
114、厨房,日,内
约翰拿着一些剪下来的碎头发,把碎头发用胶水黏在一个纱布做的头套上,渐渐一个简单的假发套有了些形状。
陈乔治站在一旁。
115、地窖,日,内
女孩们相互剪着头发,同时互相在各自的脸上抹着黑灰。
116、厨房,日,内
约翰把弄好的假发套放在陈乔治头上,看了看。
约翰:你知道将面临什么吗?
陈乔治:我知道。我只是做英格曼神父让我做的事。
约翰:你太棒了。我仿佛听到英格曼神父正在说话呢。
陈乔治:真的吗?
约翰:是的。
陈乔治:他说什么了?
约翰:我想他在说,为了照顾女孩们,你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他还说,你真的特别棒。
陈乔治露出笑容。
约翰声音有些哽咽:接着他还想问,你这家伙他妈的干嘛戴这么滑稽的头套。
约翰拿着剪刀修剪假头发。
117、教堂大厅,日,内
孟书娟画外音:这是我最后一眼看到陈乔治,他是英格曼神父在路边捡来的,当年他六岁饿的快断气了,他替教堂敲钟、扫地,帮厨房做杂事,那个时候无论他讲英文还是南京话,我们都会笑他。
孟书娟站在二楼远远地看着陈乔治。
此时的陈乔治已经穿着女生的衣服,戴着假发。
约翰和陈乔治坐在长凳上。
约翰:你知道你不能真的去,你要在中途跳车,等车减速或者转弯的时候,你就跳。
陈乔治摇头:不,我不会跳的,别再教我了。
约翰:为什么不呢?
陈乔治:如果我跳了,日本人会发现的,我会坚持给你和女孩们更多的时间逃出教堂。
约翰拍了拍陈乔治的肩膀。
大厅中央,玉墨和女人们拿着镜子砸在地上,镜子破碎成一块块的碎片。
女人们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用布裹住一端,将玻璃藏进怀里。
玉墨:把东西都装好,不要丢出来。
胖春花:放心,至少能赚小日本一个眼珠子。
女人们把玻璃碎片当作武器藏进衣服里。
约翰看向陈乔治:你也带东西了吧?
陈乔治点了点头。
二楼的孟书娟看着这一切。
118、教堂院子,日,外
日本兵推开门,一队日本兵大步走向教堂。
约翰站在门口等待着他们。
日本兵长:我们奉旅团的命令,来接女学生。
另一名士兵拿着一个袋子递给约翰。
日本兵长:这是慰问品,请收下。
约翰接过看了看,打开袋子,里面装着一个陶瓷做的猫。
119、教堂大门外,日,外
孟先生推着个自行车走来,他的自行车上挂着个日本旗。
加藤中尉回头看向孟先生。
孟先生快步走到加藤身前。
孟先生:加腾先生,请问,和长谷川大佐说了吗?我女儿……能不去庆功会吗?
加藤中尉:这是旅团的命令,长谷川大佐不能干涉,快走开。
孟先生:加藤先生,你答应帮忙的。
加藤中尉厉声:闭嘴,上面很重视这件事,他们派了特别队伍,我根本无法插手。
孟先生: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家里很多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你答应帮忙的啊。
加藤中尉厉声:我拿过你东西吗?那是我为黄军筹备的军资。
孟先生乞求:求求您,让我和女儿最后再见一面。
加藤中尉甩开孟先生。
120、教堂院子,日,外
这时,玉墨、陈乔治等人假扮的女学生排成一列,走出教堂大院来到大门口。
121、教堂大门外,日,外
约翰和日本兵站在一起。
女人们走出大门口。
约翰把日本人给的慰问品逐一发放到女人的手中。
日本兵点着女人的数目。
玉墨眼含泪水走过约翰身前,约翰拿着慰问品递给玉墨,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玉墨走上了车。
约翰眼里满是无奈。
一旁的孟先生看着这一切,他明白这并不是女学生,他看了看约翰。
这时,小蚊子走到车前,她很是惊恐。
小蚊子哭着:我不是女学生,我不去啊……我不去……我不是女学生……
加藤中尉拉着孟先生。
加藤中尉:是你女儿吗?她说什么?她在喊什么?
孟先生愣住了。
约翰走到车前,抱住小蚊子。
小蚊子哭着:我不是女学生,我不去……
约翰把手里的那只陶瓷猫放在小蚊子手中。
日本兵推着小蚊子上了车。
约翰看着车里的女人们,车帘关了起来。
车走了。
加藤中尉回头看向孟先生。
加藤中尉:看到你女儿了吧!
加藤中尉掏出枪,一枪打死了孟先生。
日本兵们全部走了。
约翰快步跑到孟先生身旁,他已经死了。
约翰拿起孟先生的帽子,把帽子盖子他的脸上。
约翰快步跑进教堂。
122、地窖,日,内
女孩们坐在地窖里,神情不安。
123、厨房,日,内
约翰快步跑到地窖的入口前,打开木板。
约翰:走!快!
124、院子,日,外
约翰和女学生们搬着木箱子,将木箱子放在车旁。
女孩们一一爬进车厢。
约翰拦住孟书娟,她的手里抱着那个琵琶。
约翰:书娟,来,你父亲是个好人,如果没有你父亲,我们不可能逃走,他是个好人。
女孩们一一爬进车厢,她们全部平躺在车厢里。
约翰拿起一层层订好的木板放在他们上方,然后把装有红酒的木箱摆在木板上,将女孩们遮挡着。
约翰把车装好,然后在车头插上一个小小的日本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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