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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5/11/16
28集 古装 电视剧剧本
《十粒金丹》第19-20集
1-2
…
17-18
19-20
21-22
…
27-28
全部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5-J-07080】
20、船舱内 日
杏花:“姑娘,你看这位伏相公,倒真是个君子,这些天重未到咱们的舱里来,送饭、打茶竟是下人劳勤,以后咱们要有出头露日之时,一定好好的酬谢他。”
海棠点头:“知恩图报,那是做人之道哇。惟愿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吧。”
大船箭一般的急行着。前舱里伏生推开窗户一看,自语:“这不到临河上米仓了吗,下一个码头就到家了。”他关上窗户,坐在舱里:“毛显啊,一会到码头,天色还早,你下船先到麒麟庄,赶来一辆马车,把郁氏他们姐两个,拉到家中,捆绑起来,将它吊在梁上,衣服全给她扒光,给我狠狠的打,打她个赎罪,认可跟我过为止。但你千万莫到合和堡,替我瞒着你姑娘,以后我必然另眼看待你,咱爷们彼此合心还在后头呢。”
毛显答应:“是。”
21、上米仓码头 日
大船靠了岸,毛显下了船,一边走一边思量着,自语:“这件事,早晚不等也得让小姐知道。到那时,我可怎么办?她能饶恕我吗?好歹她也是我们的家主,老员外在世的时候还挺器重我的,家里的大事小事都得我管,我哪能帮助别人骗自家人呢。不如先到合和堡实情相告,以后他们两口子怎么打,那就在于他们了。”遂向合和堡走去。
22、毛家 日
尤监生正陪毛如花,在房中对坐饮酒。
蝴蝶忙忙走来:“小姐,毛显回来了。”
尤光起身就要躲避。
毛氏:“你不要害怕,被他撞见到觉情虚。只管坐着等他进来,我自然有话回答。说咱是姑表兄弟,家里无人,请你管管账目。这也不是什么犯法之事,难道他不干休,还把咱送到官上,问谁个杀罪不成!”
毛显走进房中,一抱拳:“小姐万福,小人江南贸易回来交职。”
毛氏:“利益如何?你姑爷怎么不来,他在哪里?”
毛显:“姑爷在上米仓船上呢。”
毛氏:“想必是看着货物呢。”
毛显笑:“货物倒是没有,在那里看着活宝呢。”
毛氏:“什么活宝?”
毛显:“到了江南老店主家,发卖完了土货,利润没少得,但是没往回发绸缎,却花了一千二百两银子,买了两名妓女。那妓女不愿意,一头撞在舱窗棂上,差点没撞死。寻死觅活的,一路上百般将养,刚刚到家,想叫我瞒着姑奶奶,先到麒麟村去取车,接到那里去。小人穿朱衣抱红柱,怎敢不来送信?”
毛如花气的双腮都紫胀起来,一声怪叫:“气死我也!好一个上天良的短命鬼,贼囚根子做的好买卖,诓了我五六百两银子去,买两个小妈回来。那就绝户了你,年轻轻的买妾做什么!奴家那点不如人?你就便要买小女人,也该与我商量商量啊,你就公然买了,一花就是一两千银子,这日子还过不过?亏了我的死爹妈,还与我留下这点过活,不然单靠他,就有饿死的想头了。好!很好!我要叫他舒服了,就是娼妇养的!你等着吧!毛显,你先去吃饭,少时我还给你说话。”
毛显答应:“是。”而去了。
毛如花咬牙切齿,骂:“短命鬼,我不弄死你,誓不为人!”
尤光:“你不必生气,依我说,他买了人来更好,你就装个不知道,他在那里过他的,咱在这里过咱的,岂不是好?”
毛氏冷笑:“你休说梦话,咱这勾当比不了他,他是不怕人的,咱是说不出理去的,你在此多半年,料也无人不知,难免他风声入耳,万一让他拿住咱们的短处,怎肯干休?出丑还是小事,只怕还有性命之忧。”
尤生:“似此,如之奈何?”
毛氏扬着脸想了一会:“罢了,他即无情,我更无义。如今我要和你做长久夫妻,你可愿意?”
尤生:“花子得了夜明珠,到哪去得这个宝贝呢?愿意可到愿意,只怕老伏未必肯让。”
毛氏:“先下手为强,若等他拿住咱,那就晚了。咱家中还有鹤顶红数珠,只用一粒研沫,托付毛显拿到船上,与他下到酒饭当中,追了他的狗命,然后一纸诉状送那两个粉头到官,告她侍妾谋杀亲夫,治她个千刀剐,方消我恨。事成之后,我将你招赘,终身相守,你道如何?”
尤光伸伸舌头:“我的娘子,人命关天,事要三思呀,这可不是玩的。”
毛氏照他脸上吐了一口:“拉倒!你要害怕,从今就别来了。”
尤生:“只怕毛显不肯。”
毛氏:“他是个心腹管家,再多赏他几两银子,他无有不效力的。”
尤生:“娘子即有此美意,学生从命便了。”
23、毛家 晚饭时
毛氏:“蝴蝶,去与我唤毛显来。”
蝴蝶答应:“是。”来到前房,见到毛显:“毛大哥。小姐叫你哪。”毛显与蝴蝶一同走出房来,边走边说话。
蝴蝶:“你去了几个月,可与我带来点南物?”
毛显:“好丫头,我就少喝两壶酒,也得买几个钱的东西,送于你呀。”
蝴蝶:“都是什么东西?你说与我听。”
毛显:“绣花手帕,织金裙子,月白双丝腿带、上好脂粉,、玳瑁戒,五色绒线,都在我屋里放着呐,你闲时尽管去拿,将心爱的挑下,剩下的给你嫂子。”
蝴蝶笑了:“你费心了。”说话间走至穿堂,见左右无人,蝴蝶拉了毛显一把,二人站住。蝴蝶神秘的小声:“毛大哥,她们让你到船上,这么、这么、这么做。这事你去吗?”
毛显:“哦,且住,怎么不去?这倒是你我绝好的机会。去、去。”说着来至上房:“姑娘,有何吩咐?”
毛氏取出两个元宝、一包鹤顶红:“你到船上,就这么、这么说,然后就这么、这么办。听懂了吗?”
毛显点头,接过银子,揣起毒物:“姑奶奶只管放心,这点小事小人会办妥的,只要姑奶奶往后多疼顾小人一二就是了。”
毛氏大喜:“那是自然。”
24、毛显的房中 晚饭时
毛显回到屋里,把银子递于谢氏,转身就走。
谢氏连忙唤:“丈夫且慢走,你想往哪里去?”
毛显:“姑娘叫我往上米仓去接姑爷。”说着又要走。
谢氏着忙感至面前,一把拉住他,低声:“你别支吾我了,方才我在窗外,听得真真切切。那淫妇定下毒计,让你到上米仓下毒,毒死他丈夫。我告诉你,咱可不做那上天良的事,会招天报的。人命关天,一旦犯事,是难逃国法的,会偿命的!”
毛显把脸一沉:“你别跟着瞎掺和,什么天报、地应的。老天不管这些事,老天只管刮风下雨。哪管人间的善与恶?”说罢用手一甩,谢氏摔倒在地,毛显甩手徉徜而去。
25、上米仓码头 船上
伏生与劳勤在前舱吃晚膳,主仆二人正饮得高兴。
毛显走向前:“姑爷,小人到了麒麟村,见了姑太太,跟她说,买卖十分得意,带了许多土物回来,,姑爷叫我来取车装载。”
姑太太甚喜:“车被费举人借去了,明日一早叫长工赶来。我怕姑爷惦着,急急先来送信。”
伏生大喜:“好哇!你做事使我如意,过来喝盅酒吧。”便斟上一满杯酒,递于毛显。毛显接过来,站在对面:“真是快慰!”三人大笑痛饮一回,之后用饭。
毛显趁他俩狂笑,把毒物放进饭内,伏生吃了半碗:“毛显,你不吃饭吗?”
毛显:“我方才在北庄吃饭了,不吃了。”伏生就把手中的饭碗递于劳勤,劳勤泡上肉汁就吃。
毛显一见,暗暗叫苦,不好阻拦,躲去舱外。
不大一会,伏生捧腹叫:“哎呀,我这肚子咋这么疼啊?劳勤,你快来与我揉揉。”
劳勤刚一动身,就用手捧住肚子,咧着嘴,叫:“哎呦!我这肚子也疼啊。”
伏生:“你不来与我揉,就算罢了,还说你也肚子疼,是何道理?”说着主仆二人一起喊叫起来,翻身打滚的折腾起来,只疼的满头大汗,眼睛发直。
毛显故意的惊慌:“咋的了,姑爷,你这是咋的了?”两个船家也跑过来,连连的:“咋了!咋了?”
主仆二人倒在船板上,瞪着眼睛翻翻滚,头巾滚掉,乱发蓬松连连怪叫,不一会七巧流血身子不动了。两个船家与毛显,拼命呼喊:“相公!相公!快快醒醒啊……!”
毛显:“二位船家在此等候,我先回去于家中送信。”便到岸上雇一辆戴蓬的二马车,向合和堡跑去。
26、大船前舱 晚饭时
毛如花与毛显坐着二马车匆匆的来到码头,下车上船,进了前舱,毛氏一见倒在舱板上的伏生,一下扑在身上,哇!的大哭:“相公你这是咋了?怎么会这样?你快醒醒啊!跟我说说你是咋的了,咱们新婚才几个月,就阴阳两隔了,好好的家,不缺吃也不少穿的,胡伦巴的你做什么买卖?奴家命苦,爹娘下世,你也走了,我还咋活呀!你等等我吧,我跟你去了吧!”说着搂起衣裙,就要撞头,被人拉住……
27、后舱 日落前
杏花:“今日怎么了,劳勤还没送饭来?我去看看。”说着掀帘往前舱走去。刚走不远,前边的呼叫声就传进了她的耳朵。她转身就往后舱跑,跑进了后舱,惊慌叫:“姑娘,不好了,前舱出事了!……”
郁莲英与杏花急急向前舱跑来。一见这个场景,当时大惊失色,痛惜不已。
毛如花装作诧异:“你们是……?”
郁莲英拭泪,近前施礼:“娘子息痛,我们是……”(免去声音)
毛氏上下打量着郁莲英,点头:“先夫既许周全姑娘,虽不幸暴亡,妾身愿继夫志,全始全终,照应到底。我先回家安排安排,即便打车来接你。且在舍下与我作伴,等殡葬了亡夫,再做道理。”
郁氏:“你们真是一对慈善夫妻,郁莲英实在感谢不尽。”
当下毛显知会了船家,看守活人、死尸。又把船上的东西搬了多一半,寄放在上米仓铺中。行李中还有几包银子,也揣起几包,然后与毛氏一齐在伏生尸体前,嚎啕痛哭一阵,就回合和堡了。
28、毛家 次日早晨
毛氏叫:“尤光,你快快来写状纸,船上的死尸与货还等着收拾哪。”
尤光拿过纸张与笔墨,铺在岸上:“我还真没写过这玩意哪,怎么写呀?”
毛氏用手一指痛斥:“你真啥也不是!白念四书五经了?就这么一回子事,你就写呗。不写我去雇人,就说你的主意,害死了伏准。”
尤生冷笑一声,摇摇头,用笔蘸蘸墨水,就写起来。
29、县衙门 日
毛氏带着毛显,一直跑到渔阳县衙门前,咚咚咚!击鼓喊:“冤哪!草民冤——枉!”
喊堂倌喊:“威武!”知县狄老爷升堂,两边衙役肃严而立。
狄老爷一拍惊堂木:“将击鼓之人带将上来。”
青衣将毛氏带上公堂,毛氏递上状纸,衙役接过,递于知县,知县接过状纸,看了一遍大怒:“好大胆啊!侍妾竟然敢毒杀亲夫!”啪!将状纸扣在案上:“死者是你什么人?因何被杀?”
毛氏哭哭啼啼的:“大老爷,死者是奴家的丈夫,去江南贸易,买来两位妓女。许为正室,她信已为真,欣然从嫁,及至到了家门,我夫瞒不住,只得已实相告。她恼我夫谎哄,不肯甘心做妾,所以下了这般毒手,意图害死我夫,以便改嫁他人。也曾碰头舍命吓唬我夫,老爷不信,现有毛显与两位船家作证。”
知县大怒,一面出签锁拿郁氏、杏花与两个船家,一面带着仵作和郎中,到上米仓来,仔细的检验了伏生、劳勤的尸首,认定俱是中毒身亡。知县甚恼,回来坐了大堂:“带上原、被告来。”
喊堂倌又喊:“威——武——!”
毛氏毛显跪在左边,海棠、杏花与两个船家跪在右边。
知县:“郁海棠,你因何毒死秀才伏准?从实招来,免受拷打之苦。”
海棠呼:“大老爷,那伏秀才乃仁人君子,有恩于贱奴,正思报答无由,怎有谋害之理?再者,彼时贱奴被王婆谎哄出门,空身上船,手中哪有毒物?”刚说至此。
毛氏向前大哭:“老爷!……”
啪!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退下!本官没问,不须讲话!”遂叫:“毛显何在?”
毛显近前磕头:“小人在。”
知县:“你是毛家什么人?可有见证?”
毛显:“回老爷话,小人是毛家的管家,随姑爷一同去江南贸易了。见证了此事。”
知县一拍惊堂木:“你是毛家的管家,不宜为证,船家哪里。”
两位船家近前,磕头:“小人叩拜大老爷。”
知县:“你二人可见到郁氏碰头,与伏秀才中毒之事?”
两位船家:“老爷!那郁氏碰破了头,我们可到听见说了,就是不知她为什么。我们不过赚他几吊脚钱,谁敢管他们的闲事?”
狄公一拍惊堂木,喝:“你们这厮,满口支吾,莫非这毒是你们下的?速速招来!”
两个船家连连扣头:“老爷,这可屈死小人们了。老爷试想,我们与伏相公无冤无仇,小人就是无名的子民,又不是害人的贼船。即使是害人的贼船,大江大浪为何不害,单等到家门口儿才害,哪有这样的傻人?老爷您想想看。”
狄公又:“毛显,你可真实的见到,欺瞒本官,与罪犯同行。”
毛显:“小人与姑爷一路同行,所见真实,小人不敢欺瞒老爷。”
老爷一拍惊堂木,喝:“如此说来,船上除了死者,还有你们三人,此谋害者定是郁氏了。再不如实招来,本县必得用刑。”
海棠忙忙向前叩头:“大老爷,贱女虽然卑微,但总会讲个良心吧。那伏相公虽是买了我,想是做妾,但我已与前人有定,奴家不想失信于前人,因此碰头明心,以报前人。伏相公知晓此事,很是同情,便答应奴家成全卑女,与前人的婚事。而一路上从未着扰卑女,卑女感恩不尽,怎能毒死恩公?人命关天,乞老爷明查秋毫。”
知县:“原告毛氏,你为如何?”
毛氏跪爬半步,哭着:“晴天大老爷,莫信她的花言巧语,且听小妇细禀:我夫主素来贪花好色,妾所深知,这郁氏乃青楼妓女,既然一路同行几个月,哪有保身守节之事?这俱是一派胡言!老爷,奴的丈夫死得屈呀!光天化日之下,双双两条人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死到黄泉也难以瞑目啊!大老爷,你可与我那屈死的丈夫与书童报仇哇!”
遂又哭:“夫哇,你年轻轻的撒手而去了,奴家可怎么活呀……”毛氏越哭越凄惨。
知县:“毛氏,你说他们不能保身守节,可有人见到他们到过一起?”
毛显:“小人平日没见过,可是昨天晚饭时,姑爷:要到家了,大家在一起吃顿成功饭,劳勤,你去到后舱,把海棠与杏花请过来,在一起高兴高兴。劳勤去不多时,他们就都过来了。喝酒、吃饭,之后,郁氏与杏花就回后舱去。过不多时,姑爷就说肚子疼,劳勤刚要去给他揉,也捂着肚子说疼,紧接着他们俩就翻身打滚的呼叫起来,不到半个时辰两个人就死了。”
毛氏连忙:“我说我到那咋没见到这两个娼妇呢,原来喝完、吃完就躲起来了……”
啪!一声惊堂响,狄老爷喝:“拶拿郁氏!”
两个青衣近前,揪住了郁氏的青丝发,用拶子套住她的十指,两个青衣左右分开,拽住绳,一扣一松,只听拶子吱吱嘎嘎的响,郁氏咬紧牙关硬挺。紧闭双目,身子瘫软。
杏花心肝剧烈,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画外音)
“姐姐带我如亲母,九死一生不舍仍,今朝不幸遭重难,我怎能袖手旁观不动情,何不舍死将她救,回报多年的姐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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