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电视剧剧本 > 熟鸭子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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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3102
成片时长:每集约46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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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4/12/12
40集 主旋律 电视剧剧本
《熟鸭子会飞》第1-3集
午汜 [河南洛阳]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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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集提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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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4-J-01871】


  现代法制  环保  吏治

  还离宝河县不远时,雨紧下的路都快看不清了,车里的蔡大姐一直望着窗外,树木、农田、土路、泥坑往身后溜,忧容满面,心里打起鼓:“王大妹子,停车、停车!你那大哥大叫我用用,今天运气不好,只能改天见面了,这路,宝河县城离金牛镇还有二十里,这出了金牛镇,往崛山村还有七八里的土路,光泥都半尺深”。
  车停下后,王寡妇把砖头般的大哥大递给蔡大姐,秀兰冷不丁:“今天都是那死鸭子惹得祸!”。
  老蔡一听笑了:“咱这儿真是‘地邪’啊,我打电话叫他人来咱分金沟、寡妇沟,咱白跑这本钱得捞回来”,看看按钮重重的大哥大,又说“大妹子,咋拨?你干脆帮我拨个崛山村村委的电话号码,叫康根上……”。
  
  群山环绕,崛山村内一个破旧祠堂。
  祠堂门口悬挂着黑字白底的特大号宋体字招牌:宝河县金牛镇崛山村农民法律业校。
  破旧祠堂内,干净整洁的旧课桌前,一排排坐着凝神的农民。黑板上写着:崛山村“当家人”学法专题。
  一位三十多岁的农民举手,被允许后站起来:“涂老师,我还有个问题”。
  涂老师:“好,根上(根上、根尚)你请讲”。
  农民根上:“现在,是宪法大还是县长大?”
  涂老师笑了,片刻,涂老师兴趣昂然地讲:“看来不是少数人提这个问题,好几个县的农民业校都有人提,这难题都叫我给撞上了”。
  涂老师:“打个比方吧,县长就象这个火车,见过火车吧?你们村边儿边儿上,那个陇海线大动脉(知道),你们各村村民、包括我们各个单位,就象这火车车厢,县长、市长什么长都是火车头,法律就象这两根铁轨,宪法,就是这铁轨下面的大地,本来这大地和你们的县长,就是不可比的,如果硬要比出个大小的话,我个人认为,理论上宪法大,实际上县长大,你们想象一下火车,所以,火车要不想倾覆,就要严格地在两轨道上跑,一点也不能出轨,所以,二五普法中,中央再次把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和青少年作为普法的两个重点之一,非常重要哩。”
  二柱:“涂老师,我还有个问题”。
  涂老师:“中,请说二柱”。
  二柱:“你光说土地是集体所有,这个集体是什么样,跟大国营小国营有啥区别,俺在这个村法律业校,我弄了仨月才清楚大半儿”。
  涂老师:“仨月弄清楚大半儿也不简单,有的秀才三年专科都没弄清楚哩。清楚的不说了,说你不清楚的”。
  二柱:“俺家这媳妇没出嫁前,她的所有权如果属于丈母娘家的,那她出嫁娶到婆子家,所有权是不是俺老头子老爷们儿的?”
  讲师团的女讲师郭老师笑了,县司法局宣教科陆科长笑了,前仰后合。业校课堂50多人突然肃静了。
  涂老师:“二柱你了不得哟!水平有点想往研究生水平上去了。诸位乡亲,我希望大家向二柱副村长学习、学习,他是真的思考了,很动脑子,也说明我们农民业校管用,农民法律业校五六年了,没白办”。
  涂老师看看讲台旁边的陆科长、郭老师笑着:“《民法通则》公布快十年了,前两年,我们讲了《宪法》《民法》,民事主体、所有权,现在又讲《行政诉讼法》《劳动法》,二柱同志还在认真思考民法。我今天正式告诉你,二柱,你媳妇所有权是谁的,谁的呢?,大家有知道的可以回答,能者为师嘛?大胆说,没关系。你媳妇所有权是谁的,谁的呢?我告诉你,谁的也不是,因为她不是财物,没有所有权,土地所有权呢,法学上属于物权范畴,而你提的媳妇问题呢,属于身份权、身份关系范畴,不是一个范畴的问题,不是同一类性质的东西,所以,对自己的媳妇不能象东西一样打骂,而且相反,要好好关心、照顾人家当媳妇的,二柱更不能象做买卖卖东西一样把人家卖了,那你可就进局子啦”。
  众笑。农民根上忙举手:“老师,那媳妇对男人来说没有所有权,有没有使用权呢?”
  涂老师继续笑着解释:“问的好,使用权和上面所有权一样,只能对物,不能对人,夫妻关系中的人都是独立的,谁也不能欺负谁,当然,物品使用权又是所有权中的一个部分或一个内容,强调一下,都只能对物,不能对人,土话说,物权是物权,人权是人权,概念、范畴不一类,一码是一码,今后我们还会细讲,所以,男人跟媳妇之间,彼此都是既没有所有权,也没有使用权”。
  课休间,涂老师来到副村长站得窗前,望着窗外细雨:“二柱呀,你应该鼓励大家出去闯天下,你们这批青年农民,有智慧、有头脑,又能吃苦,没钱不怕,都三十多啦,如果不拼,就没机会,我们这里是山区,经济果和经济林、草药,特别是大红枣,全国闻名,都可以种点,不光咱这里的大枣、连红富士十几个品种的苹果都全国出名了,市场份额也不小,但是光靠这不行,农民兄弟赚钱少,要走出去,走出家门,走出县门、省门,你作为副村长村干部,实在出不去,就组织村民,把大家送出去,学技术、开眼界,剩下三分之一就行,每人地多,收入就多,光啃山不行,靠政府投资修路、建公共基础设施可以,但太慢。再远一点,虚一点说,你们还可以搞山区旅游、原生态旅游,因为你们这里有山、有水、有竹子、有松柏,远看就象一幅漂亮的水墨画,也是一种优势,还有一个闻名中外的金牛瓷,就地闹革命也挣大钱啊!”。
  业校教室里的农民围着涂老师议论“人家市里老师这些见过世面的,就是不一样,一套一套的,叫人心动”。
  一群年轻姑娘围过来:“老师,我们到哪里城市打工挣钱?”“沿海好一些,县城也好呀,离土不离乡嘛”。“城里上厕所还收钱,不象俺农村方便。”“但是人多,得雇人打扫,需要钱”,“那政府不给公款?”“要看各地地方政府规定了,不完全一样”,“打工要感冒、生病老板给看吗?”“法律规定,属于因工的,当然老板给看”,“要生孩子呢?”“规定有产假”,“当地要找个老公给俺转户口吗?”“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正在解决、讨论”,“为啥外省招工、住宿,有的非要未婚闺女开计划生育证明啊?多不美观”,“这个规定本身有毛病”。
  这时,旁边几个小伙子笑了:“农村的飞鸽牌儿,都不想回来了!”
  笑声荡漾在法律业校里。
  
  窗外.
  蒙蒙细雨,似乎又大了,课间休息,大家扒到窗户框上看雨,看雨中的竹林、松柏、油菜花,黄登登一片。再远看,有拖拉、汽车之类在起伏爬行,象在大浪里的小舟起伏,一辆小轿车远远在爬、开,很慢,停停、开开。
  根上也正爬在窗口,满怀心思,焦急地张望,一会儿有人跑过来,喊:“根上!根上!电话,大队部,哦,村委,快去!”“哎!”康根上一边答应,一边跑出门。
  
  村委会办公室内。
  两脚泥的根上急忙抓起桌上的电话:“喂,是我,大姑……行,雨小点儿我就赶去,谢大姑!”
  
  村委会办公室门外。
  因天气连阴雨,怕路泥加深,法律业校老师不得不赶回县城,村委门口由大队派出的一辆小四轮拖拉机,上面已坐着三位法律业校老师,张着伞,涂老师专门等根上见面辞别。
  涂老师见根上走出办公室,就朝根上招手,根上跑过去告别,给各位老师握手。
  望着缓慢奔县城去的拖拉机,耳边的突突声渐渐变小。虽然今天没见上对象,可今天业校过的也很充实,再说下雨天也是长不了,想着又心里甜甜的笑了。
  
  在高速公路上,一排溜高级轿车。
  一车里,河西省省政府王副省长对副驾驶位置上的秘书处陈处长:“陈处长,现在麻烦你告诉其他车都先回省里,今天周五,都回去休息,周日下午你秘书处通知,开个这次参会人员的碰头会,研究这次中西部崛起经济合作会议的配套方案,准备周一拿到省长办公会上汇报。”
  王处长电话一一联系完:“您呢王省长?”
  王副省长:“今天清明节了,我顺路拐一下,到宝河县,看看我墓地上的几个老战友、老伙计”。
  陈处长:“三年没来了吧?你战友九泉之下会托梦给你吗?”
  王副省长笑到:“到底你年轻记性好!对,上次也是你同路来的,老战友常在眼前晃,常梦见!”
  陈处长:“司机家里还有病人,随其它车回去,我来开车,我陪王省长去”。王省长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前面司机肩膀:“按陈处长意思办吧,不用担心,他的开车技术不错”。司机停下车,朝省长点点头,开门下了车。陈处长也下车,拦了后面单位的车,看着司机上去其他车走远,才上自己车启动前行。
  陈处长的汽车下了高速公路,后面几辆车超了过去。
  王副省长的车出了古典飞檐式建筑的收费站,先是平坦的国道马路,后使入一段窄道,四面环山。这时,天蒙蒙暗下来,细雨纷纷打湿了车窗,司机打开了前窗上的雨刷,后问旁边的陈处长:“陈处,山区的路怕雨再下一会儿就不好走了”。
  陈处长回过头:“省长,是不是先到县城休息一夜,明天晴好再去祭奠战友?”
  “不会恁巧吧,继续走,从墓地回头再赶路”王副省长语气坚定。
  
  岭区一个小盆地.
  又走了一段泥路后,大约七八里样子,便来到了不太规则的更窄小路上停了下来。面前是一片普通的公坟地,坟地在裸露着黄土的草地上,中间栽着整齐的矮松柏,齐腰的几排青石墓碑整齐排列。
  雨下的很小,王副省长下了车,缓步向墓地走去,后面跟着陈处长兼司机。
  走到第一个墓碑前,王停住步子,旁边陈处长从随身的提包里利索拿出冥纸,然后放在地上,王副省长从陈处长手中接过打火机,点燃了冥纸,火苗还是在蒙蒙细雨中忽忽地着了起来。王又接过陈处长手中一大束黄黄鲜嫩的油菜花,恭敬放置在碑前。
  来到第三排第一个墓碑前,王副省长突然发现几大束新鲜的黄花,青嫩、耀眼。王副省长停住步子,举目四望,自言自语:“三年前就是这样,都好象有人刚来过,打听好几年,没有弄清究竟是何方人士来祭奠,这不是外地带来这黄花,是这个附近生长的”,王副省长把花拿起来,仔细看看,又双手恭敬放在幕前。这位墓碑主人,就是我的老师长老冯同志,离开我们已经快十年了,是山南省的老省委书记,说什么也不进陵园,非要来给战友做伴,老伴比他还早十年走,都在这儿……。”
  [回忆]王的脑海、眼前一片硝烟、炮火,中原野战军几面鲜红的军旗早成了鱼网状,王跑到冯师长面前军礼庄严:“报告冯师长,咱中原野战军成功突围出来了!”“好你个王锤子,我给你记头功!”“奖鸡蛋面不奖?”“奖!肉面,保叫你小个子团长再长一头高!”……
  “对了,他有个独生儿子就在这个县当副县长,十年没有见了,今天到县委县政府去见见,小时侯,这个小家伙儿好样的,有种,文革中把我们住的牛棚门,夜里偷偷撬开,把十几个走资派全放出来,结果头上被追来的人打伤,平反后,他后来说什么也不愿到省里工作,非要呆在这个穷县干,要改变老区面貌。”
  
  另一处山道上.
  涂副教授一行乘坐的手扶拖拉机,在小细雨中突突继续前进.
  涂老师在雨伞下:“ 唐局长,冯县长太太还是作教师么?”
  司法局唐局长回答:“对,还在县直小学”。
  
  宝河县县直小学,庆六一彩排礼堂现场。
  一个漂亮的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正穿着古代带头盔帽的衣裳,唱:“刘大哥说话理太偏,谁说女儿不如男,男子打仗在边关,女子纺线在家园……”。
  现场艺术女辅导老师三十六、七岁,一身浅灰整洁的职业西装,看着演唱姑娘的精彩演出,脸上洋溢从心底流出的满意。他身后几十位各种穿着打扮的漂亮男女学生哗哗的高兴鼓掌。
  礼堂门外,悄悄站着一位衣服普通打扮的老太太,约七十多岁,花白的头发,庄重的脸庞布满稀落的面纹,他手里拿着雨伞,等着接孩子。
  辅导老师突然发现这位大娘,赶紧起身迎她进房:“郑大娘,您下雨不用来,送仙回家有我呢,您先坐下等,一会儿就排演完了”。
  郑大娘:“胡老师,不打搅,别耽误你们工作,工作要紧。”
  胡老师:“这个豫剧还是您老的功劳”。
  郑:“我没调儿,小仙儿靠你点拨,这闺女回家老说你胡老师音乐课好,舞蹈课也好,喜欢”。
  胡老师:“这小仙儿艺术天份很好,性格骨子里还有点虎灵灵哩劲儿,真是前世积下的仙缘”。
  郑:“苦丫头,遇见你这干娘,也算苦尽甜来啦”。
  ……
  胡老师:“同学们,下雨天,早点放学啦,今天就排练到这儿,回家大家再业余努努力,加把油,动作要干净、准确。今天下雨,路上防滑、躲车,都记住啦吗?”
  众同学:“记-住-了!”
  郑仙儿跑到郑大娘跟前,撒娇可爱地:“奶奶!”
  郑大娘:“哎!哎!先换掉戏装去,甭把戏装弄脏,难洗”。
  仙儿:“哎!”。
  胡老师打一把雨伞,郑奶奶打着一把雨伞,仙儿在郑奶奶左胳膊下挤着,一道走出学校大门,背影消失在蒙蒙细雨里。
  
  宝河县人民医院。
  三人转眼来到县医院大门前,接着进了住院部一个干净、普通的病房里,房门没关。仙儿从奶奶胳膊旁轻捷冲出,悄悄爬上病床,到了正盘腿坐着、穿一身兰白条病服人的背后,用双手突然蒙住男子双眼,男子:“小仙子,我都不用猜!”小仙子咯咯地笑个不停。
  胡老师:“郑大娘来看你了!”
  病人这会儿才缓缓转过头:“大娘,坐。”
  郑:“认人了?我是大娘?冯县长?”。
  小仙子给胡老师搬来凳子:“亲家母,您坐下,咱俩说说那知心话……”。胡老师抚摸着小仙子的头:“我的好闺女!”。
  冯县长:“我哪儿来的病?”。
  胡老师:“没病?你来这儿耍啥哩?一住就是一个月”。
  冯刚:“修养,书记说是省委领导亲自什么指示,简直就是关监狱号子!”冯县长始终没有笑容,搂着仙儿,用手抹拉头发上的雨水点点。
  正说着,门口站来三个人,正是从崛山村上完法制课赶来的那群老师。一个人也没马上进来,而是彬彬有礼地敲了两下门,说“冯县长”。
  冯刚:“司法局唐局长?”
  唐:“你看谁来了?”
  冯看见从唐局长身后走近的自己的涂老师和一个女教师郭颖,突然下床,高兴拉住涂老师的手:“涂克思!”
  涂老师:“人家叫马克思,还有一个住院的,叫冯克思,比人家老蔡还多两点儿!”
  冯指了指涂老师笑了,涂老师分别跟郑大娘、胡老师打过招呼。胡老师奇怪:“涂老师,他住院一个多月没有过笑脸,今天头一次笑!怪事!”
  涂老师:“那当然,市委党校的的铁杆儿同学、同窗,党校、党校,当然要笑嘛!”。
  冯突然又绷脸:“同学?我是党校的学员,你是台上老师,也叫同学?同窗对…也叫同窗、同学,还叫铁杆儿同学!同学依法治国,同窗也没错,没错,也只能叫一铁,连现在的二铁也够不上,…一铁一起同过窗,二铁一起扛过枪,三铁一起嫖过娼,四铁一起分过脏!”
  胡老师马上制止:“瞎说什么!疯话!你真疯啦!”这时仙儿上前对着冯县长:“冯叔叔,人家都说你疯了,是真的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涂老师脸上严肃起来。这时,郑大娘:“你们来客人说话儿,我先走了”,说着,告别各位,涂老师、郭老师诸位起身相送。
  
  医院走廊。
  机灵小仙儿走到走廊,转身把胡老师悄悄拉到一边儿,小手指指胡老师后腰:“干娘,奶奶这儿、这儿,俩地儿,都有好大好大的疤,老疼”,说着又点了一下胡的小肚和后腰“我还给奶奶揉过”,胡点点头:“仙儿真懂事儿”。
  
  病房里。涂老师发现床上有两本书,拿起来一看,题目分别叫《国富论》和《道德情操论》:“这是亚当·斯密的代表作,你大县长也看这个?”冯刚:“瞎看,哪天我买瓶好酒,请你来做我的家教!说说作者写这两本书的目的”,涂老师:“岂敢、岂敢……刚才那位老人家是?”“我娘!”冯县长一句话把大家说楞了,冯见状笑:“亲娘一样的干娘!哦,我这命就是老人家从文革中捡回来的,我当年算走资派的狗崽子”。
  大家就此,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开了。
  
  崤山县城关东郊鱼塘周围。
  几十个鱼民承包户看着眼前水面翻塘,死鱼片片漂浮,景象凄惨。
  一个老鱼民:“増氧机开了半天,鱼还是一个劲儿死,水!水里有污染!赶紧去镇政府,各塘都拿几条”。大伙飞快散去,有人吆喝:“快发动手扶拖拉机”“每户拿三条,装好”“到马路边儿!马路边儿!”
  路边两台手扶被摇杆发动起来,十几个人分别坐上后斗内,在雨中突突突开走。
  
  城关镇政府门口。
  几个先跳下的到大门口问门卫:“师傅,谁值班?”门卫见来人焦急神色:“啥事儿?我再看你找谁好,省得你们走弯路”。
  一老鱼民:“怀疑-东郊鱼塘大面积污染、翻塘!”
  门卫:“进去左边,信访老张还在,其他下班走了不少……都过下班时间了,快去吧!”
  
  镇信访办(牌子)。
到头了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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