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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21/3/5
10章 主旋律,喜剧,农村 小说
《第一书记》第6章
李孟 [黑龙江绥化]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6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21-B-00882】


  第一书记  脱贫致富  勇于开拓  改造  陷阱

  第六章
  
  23这是一个陷阱,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大约赌过十把之后,庄家在一把牌上赔了个全通,齐江的一脑袋汗水顿时就下来了。
  头十把牌还好,他和吴忠子一直稳稳地占着上风。吴忠子坐庄执牌,他在一旁经管钱财,甥舅两个配合得相当默契。他们拿到手里的四张牌,也一直都是大点儿。每一把上都有进项,至少可以吃掉一门两门的,好一好就能来上一个三门通吃。
  只是有一点让齐江为之惋惜不已,三门的注都不够大,庄家连吃十把之后,赢到手里的那一点儿钱依旧屈指可数。今儿个上场参赌的只有宋宽和钱和文,唯独少了那个陆山青,这让他很觉失望。他自然清楚陆山青在这干哥仨当中的份量,少了老二陆山青,也就等于少了钱串子,油水还会大吗? 好在钱和文一再声明,陆山青只是手头有事儿,一时脱不开身,待会儿忙活完了,一准到场,他身上带的货可是大鼻子他爹——老鼻子了。这可是一场肥局,票子够宽够厚,油水正经大着哪!
  听了钱和文这一番话,齐江顿时心痒难耐,欲望大增。
  吴忠子一双眼睛撒摸来撒摸去,做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口中嘟嘟囔囔地说:“我说你们哥俩儿这是干啥呐,是赌扑克来了,还是图希看点儿来了,手里掐着大把的票子,不往上撂,留着自个儿当画看呐,再这么下去,我可不跟你们玩这白磨手指头的游戏了,就算是回自个儿家抱抱孩子,也比这个强啊!”
  “你他娘的倒是想抱抱孩子,自个儿哪儿有哇! 混到今儿个,连孩子他妈还没个影儿呐,尽跟我们挑那好听的说,也不怕风大闪了自个儿的舌头啊!”钱和文嘴不饶人,笑嘻嘻地调侃着吴忠子。他今天倒是沉得住气,一副稳坐钓鱼船的姿态,看上去显得不急不躁。
  “我没孩子,你还没有吗? 我是说让你回家抱孩子去!”
  “我是我,你是你,压根儿没得比,要说就说你自个儿得了。”
  “也好,赶明儿个把你家嫂子借我一用,弄好了也生养一个。”
  “你他娘的缺心眼儿啊! 没听人家说嘛,偷来的锣鼓敲不得,借来的老婆过不了夜,你可倒好,还想着生养一个,做美梦去吧!”
  “得了,就凭你这个小气劲儿,我不借了还不行吗?”
  “我说忠子,咱们说正经的,你先别着急行不行啊!”宋宽慢悠悠地接上了话头,分明是一副自得其乐的腔调,“哼,你小子就是满心想吃枪子,也得等我们拉开大栓才行啊! 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姜太公钓王八——愿者上钩嘛。”
  “可不,你那儿正张嘴吃钱的节骨眼儿上,我们反倒越打越上,那不就虎了吗?”钱和文赶忙添了一句,“待会儿等你落了点儿,我们砸上大注,你别不敢开门儿就行了。”
  “你呀!别拿大咂咂吓唬小孩子行不行啊! 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啥阵势我没见过呀!”吴忠子挤眉弄眼,把嘴都快撇到耳丫子上去了,“再又说了,有我舅在这儿呐,他老人家拔根汗毛都赶上你们两个腰粗了,我吴忠子还怕个啥呀! 一会儿只怕是你们两个兔子挂掌——顶不住烙铁呀!”
  ……
  双方可谓唇枪舌剑,针锋相对,这一番话尖酸刻薄,贬义极浓,听着都够噎脖子的了。如此一来一往,也就斗出了火来,眼瞅着就都较上了劲儿。
  就在这一把牌上,宋宽和钱和文悄悄地一起下了大注。偏偏也就在这一把牌上,庄家起了一个小点儿,四张幺,不配对,神仙瞅着都发愁,俩俩的,见点儿就磕头,一下子赔了个全通。待到清点过钱数,齐江更是大吃一惊,他娘的,加在一块,足足三千多元。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数字,先还以为顶多也就三五百元呐。那两沓票子,似乎是早就预备好了,捏得扁而又扁,平而又平。不拿在手中过一过数,谁也猜不到会有如此之大的数字。
  齐江心疼得很,只是起了一把小点儿,一万元钱就让人家弄去将近三分之一。方才光顾了听他们调笑,也没来得及多留神。这可倒好,再往下干,有几分打怵;想要不干,似乎也没了退路,毕竟是让人家给叼住了嘛。齐江左右为难,不光汗下来了,连站都站不稳了,嘴上一门儿磨叨着:“真没看出来,这一把你们押得也太多了吧!”
  “可不,早知道有这么大的数字,咱们也不能轻易地开门儿啊!”吴忠子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随口附和着。
  宋宽把嘴一咧,不无夸张地做出一脸不高兴的神态,说:“你瞅瞅你们爷俩儿,这是整啥景儿呐,嫌我们不敢下注的是你们,嫌我们下手太狠的也是你们,里外都是你们的理了,咋就这么难伺候呢?”
  “可不,多也不是,少也不是,说说吧! 还想让我们哥俩咋个押法儿啊?”钱和文边说边笑,脸上仿佛开了一朵花似的。
  吴忠子拢好了手里的一副扑克牌,规规矩矩地撂在了牌垫上,而后侧过身去打量着齐江说:“舅,咱爷俩你是掌舵的,到底还干不干了? 你说一句话,我听你的就是了。”
  齐江木木地站在一旁,一时却开不得口。实际上,他已经没了准主意,真的不知道咋办好了。
  “舅,到了这一步田地,也就得硬着头皮干下去了,干好了,咱爷们儿还兴许当一回赢家呐,要是半道上撂了挑子,那也就只能认栽了,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我舅妈能饶过你吗?”
  也许这一番话说得不错,齐江听了顿时面露难色,一声不吭。
  “得了,今儿个外甥算是借了个胆子,就替你老人家做一回主,干就是了,武大郎服毒——喝是个死,不喝也是个亡,鱼死网破就这一回吧!”
  至此,齐江似乎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接下来,宋宽和钱和文下的注不大也不小,合起来每一把都在两千元以上,只可惜连走败运,又是把把赔通。不消说,一连赌过三把牌后,齐江手里的票子也就一扫而光了。一下子输出这么多钱去,真赶上摘了他的心肝一般,已是痛彻肺腑了。那一刻,他简直就晕头转向了,连往出开付钱都不会了。最后那一把,还是吴忠子代替他开付出去的。他就像中了魔一般,两只眼睛直勾勾的都不管事儿了,嘴上却“咝咝哈哈”地磨叨个没完没了:“这……这也太倒霉了,这也太倒霉了,哪能有这种事儿呐,一口气赔了四把全通!”
  也许齐江做梦都不曾想到,那一把又一把的大点儿和小点儿,都是吴忠子精心摆布而成。扑克牌拿到钱和文手中,只是装模作样地洗了又捣,捣了又洗,不过是遮人眼目,过一过手而已,而后又原封不动地回到了庄家手中。齐江枉自睁圆两只眼睛看了又看,对此却毫无察觉。正所谓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他的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说穿了,这是一个陷阱,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而已。
  
  24人算不如天算,命里无财莫强求啊
  
  散局之后,齐江浑浑噩噩地回到了自己家中。
  一迈门槛,女人赶忙撂下手中的活计,风风火火地迎了上来,巴巴地开口就问:“掌柜的,你这一场子耍得咋样啊?”
  齐江直愣愣地看着女人,他只是张了张嘴,却连一个字也未能吐出口来。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木头人似的,仿佛没了知觉,也没了思维一般。
  “嗐,你倒是开口说话呀! 这是装的哪份哑巴,你是存心急死我还是咋的呀?”
  看上去女人真的急了,挓挲着两只手扑过来撕扯着男人。还没等她用上多大的劲儿呐,差一点儿就把男人拉到自己怀里来了。她又随手一推,只听“咕咚”一声,男人直挺挺地坐了下去。这一回可好,男人双手抱住脑袋,头不抬眼不睁,连一张脸都不敢往外露了。
  “瞅你这一副熊样,准是把钱给输了,到底输了多少啊? 赶紧告诉我呀!”
  男人依旧不敢抬头,不吭一声。
  女人索性住了口不再追问,两只手却忙活起来,从上到下把男人的几个口袋摸了个底朝天。不消说,一个个口袋早已空空荡荡,镚子皆无。也就是说,临走时给他揣到口袋里的那一万元钱,一下子弄了个精光。这一回可好,女人身子一挺,一个后仰倒在了屋地上,拍手打掌地哭叫开来:“我的老天爷呀! 你都把它给输了,我咋告诉你的,让你多留几个心眼儿,敢情我的话你连一个字也没往心里去,全都当了耳旁风! 这么些年苦巴苦掖地攒了那么点儿钱,容易吗? 你一场局就给我输了个稀里哗啦,往后的日子还咋个过法儿呀! 你还叫不叫我们娘仨活了,儿子还指望着用那一笔钱说媳妇哪!”
  让女人这一通数落,男人也就越发抬不起头来。女人越说火气越大,后来忽地挺身而起,把一根手指挺挺地戳到了男人的鼻尖上:“你个老不死的,老了老了反倒添了毛病,还学会耍钱了,钱输没了,你还回来干啥呀? 干脆借根麻绳,找一棵歪脖树自个儿吊死得了!”
  “我——”
  “你还有啥好说的呀?”
  “啥都怪我,我怪谁去!”齐江竟也生出一肚子的火气,不管不顾地冲着女人叫嚷起来,“你这个败家娘们儿,都是你招的灾,惹的祸,我没派你的不是,你反倒数落开我了,这还像话吗?”
  “那钱可是你那两只手丫子给抡出去的,怎么反倒是我招灾惹祸了呢?说出这话还讲不讲道理了呀!哼,你还给自个儿算过卦呐,说啥大吉大利,有财可发,那我倒要问你了,财都发到哪儿去了呀?”胡赛金连连指点着齐江,越说嗓门儿越高。
  “就别说那些没用处的话了,这回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算不如天算,命里无财莫强求啊!”
  “你个窝囊废! 怨天也好,怨地也罢,你咋还怨到我的头上来了呢?”
  “那我问你,当初主张放局的是不是你呀?”
  “是我主张放局不假,可我说过让你去赌的话吗?”
  “没有初一,能有十五吗? 不去庙里烧香,能招惹上恶鬼缠身吗? 要不是放那一场局闹出亏空来,我能去赌吗? 从打爬出娘肚子,我可是头一回干这种下三烂的事情啊!”
  “那你也别怪我,要不是你那混账外甥找上门来,好一通忽悠,说啥也闹不出这么大的一个窟窿来呀!”
  “那他咋早不找晚不找,偏偏赶在这节骨眼儿上找到咱家来了呢?”
  “这……”
  别说,男人的这种说法还真有几分道理,一句话把女人给问住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苍蝇专叮那有缝的蛋,其实都是同一道理。不过,女人依旧不肯示弱,她气哼哼地盯住男人,反唇相讥:“我问你,那个吴忠子,究竟是你的外甥还是我的外甥啊?”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我的外甥了。”齐江嘟嘟哝哝地说。
  “那你为啥还要派我一身不是,你亏不亏心呢?”
  “这……”
  “这一回,毛病出在你自个儿那头儿,我饶不了你!”
  “你……你想咋的呀?”
  “我得让你尝一尝皮肉吃苦的滋味,往后也长点儿记性不是。”
  “你敢! 我可是一家之主,还反了你了!”
  女人再不多说什么,舞舞扎扎地冲了上来,与男人扭打在一处。别看她一个女流之辈,毕竟身大力不亏,乍一开始还真占了上风。男人恼羞成怒,自然奋力抵抗。说到底,男人与女人相比,劲头终归要大得多,渐渐地也就反败为胜了。最后,男人把女人放倒在地上,抡圆了一双老拳,不分上下,好一顿暴揍。
  从打开始放局至今,齐江可谓憋了一肚子火气,今天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发泄之处。直到把个女人打得长拖拖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才兴犹未尽地住了手。他只为图希个痛快,倒是不计后果了。
  一个极具爆炸性的消息,很快就在河湾村里传播开来:
  “喂,你们听说没有啊? 胡赛金喝了滴滴畏啦!”
  “为啥呀?”
  “那谁知道啊!”
  “啧啧,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
  眨眼之间,齐家就已是门庭若市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有上百号人。大家吆三喝四,里出外进,一个个都是一副手忙脚乱的模样。这中间,有叫的,也有哭的。齐家里里外外乱糟糟一团,简直就闹翻了天一般。
  那一家之主齐江,早已是心急如焚,不知所措了。正在蒙头转向之际,忽听得一阵马达声轰然作响,一辆三轮车飞驶到门前停了下来。村委会主任宋山从驾驶座上一跃而下,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向屋里奔来。
  齐江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赶忙迎了上去,扯开嗓门儿吼叫起来:“我的村主任老弟,你可来了,我做梦也没想到会摊上这种事情,这可咋办好啊!”
  宋山大手一挥,迫不及待地说:“还能有啥办法呐,马上把人送到医院去呀! 我这不把车给你开过来了吗? 别的先都不说,抓紧行动,人命关天,一刻也耽搁不得呀!”
  “我……我……”齐江欲言又止。
  “你咋的了呀?”
  “我……”
  “你手头缺钱,对不对呀?”
  “可不。”
  “得了,我这里有,你就别操心这码事儿了,赶紧张罗着上车吧!”
  “哎——”
  宋山指挥着人们,七手八脚地把胡赛金抬上了三轮车。这工夫,第一书记杨兴东也骑着摩托车赶到了,开口就问:“宋主任,情况怎么样啊?”
  “应该没啥大问题,送到医院洗洗胃,也就没啥事儿了。”
  “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吗?”
  “怎么没有!”
  “那你尽管吩咐好了。”
  “你那俩轮儿,总比我这三轮儿快当得多,你这就带上齐江,先到医院去安排一下,等我们一到,马上动手抢救,也省得误了时间,咱们这可是跟阎王爷爷赛跑哪!”
  “那对,赶在这节骨眼儿上,时间就是生命啊!”
  说也快当,齐江刚一跨上摩托车后座,杨兴东便加大油门儿,如飞而去。
  
  25我也一样,肠子都快悔青了
  
  宋山驾驶着三轮车,连连加油,一路狂奔,以最快速度赶到了镇卫生院。
  急诊室里,医生护士们早已有所准备,正所谓见惯不惊,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一番必不可少的检查过后,马上实施洗胃等一系列急救措施。而后挂上了吊瓶,进行观察治疗。主治大夫说,幸亏发现得早,而且来得及时。否则,后果还真不大好说。滴滴畏本来就是一种剧毒物品,又是如此大剂量地喝到肚子里去,稍一耽搁,人也就没命了。
  值班护士把患者照料得挺好,不一会儿的工夫,胡赛金就晕晕忽忽地睡了过去,看来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了。齐江心眼儿不空,趁这工夫溜了出去,去食杂店里买回了一些水果,巴巴地拎到值班室里去慰问医生。
  值班医生刚刚查完病房,一个人待得也很寂寞,就把齐江留了下来。两个人一边吃着水果,一边闲聊上了。
  医生一脸关切地问:“喂,我想知道,你家到底为了啥事儿,闹出这么一场乱子来呀?”
  “提起这码事儿,没法儿说呀!”齐江脸上一红一白地低下头去。
  “有啥过不去的,弄得连自个儿的命都不要了呀!”
  “嗐,没事儿找事儿,也就是自个儿瞎折腾呗。”
  “嗯,看你这一把年纪,又家住农村,好像不会是什么第三者插足才闹到这一步上吧?”
  “啥叫第三者插足啊?”
  “嗐,也就是说你有了外遇了。”
  “外遇? 啥叫外遇呀?我……我还是搞不明白。”
  医生想笑又笑不出来,末了急得一拍大腿,说:“嗐,也就是说你在外边有了野女人,这一回总该明白了吧!”
  “噢,说了半天是这么一档子事情,还不就是那啥……搞破鞋嘛,我……”齐江这才恍然大悟,苦巴巴地说,“唉——就凭咱这两下子,还敢招惹野女人呐,光是家里这么一个女人,都够我招架的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呀?”
  “说出来让人笑话,是我耍钱输了,一下子糟践了一万多元,她一个女人家哪里承受得了,一时想不开,也就寻了短见。”
  “就为这个呀!也太不值当了,往后不赌不就完事儿了嘛,钱没了,再往回挣嘛,到底是人重要,还是钱重要啊!”
  “谁说不是呐,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到节骨眼儿上就犯糊涂,干出傻事儿来。”
  “你也别光说人家,还是好好地检讨一下自己,给人家说几句软话,人心都是肉长的,往后日子长着呐,百年修得共枕眠,好不容易夫妻一场,你可别不当回事儿啊!”
  “哎,我记住了。”
  医生轻轻拍打着齐江的肩头,叮嘱说:“你赶紧回病房吧!也好好地侍候侍候人家才是。”
  “哎,我听大夫的就是。”齐江连连点头,转身回了病房。
  一直熬到后半夜,女人才慢慢地清醒过来。她睁开两只干涩的眼睛,看到了坐在床前守候她的男人,不无诧异地问:“你……你是谁呀?”
  “我是你男人哪!”齐江正在似睡非睡之际,听得女人开口讲话,高兴已极,一下子把眼睛睁得老大。
  “这里是阎王爷爷的地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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