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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村  爱情  家庭伦理

　　云平拎着油和盐唱了歌回来了，盛娇英又在锅里冲蛋汤。片刻工夫，云平也高兴地唱起了蛋汤。
　　
　　第17章   王明来因中风成哑巴了
　　
　　         一个月过去了，王明来的病情稳定了。他在医院住院近40天，最后以高血压中风偏瘫失音而出院。出院的下午，夕阳西下，天边隐隐约约可见一些淡黄的云雾。左邻右舍都来看望这可怜兮兮的王明来，背上黑锅不要紧，最近又被风流成性的盛娇英气得中风失音了，命居秀英是盛娇英的姑姑，事情已成定局，面临王明来的病不可挽回的处境，她不好得罪自己的侄女。她看望了一下王明来，买了一瓶梨子灌头慰问了一下，谈了几句，向王明来打过招呼回家了。
　　          盛娇英的家庭暴力不可理喻，她自从王明来整天躺在木椅上更加肆无忌惮地发牢骚。老大、老二都看在眼里，必须父亲还得靠她伺候着。
　　         至于王春花在医院走廊里口头答应了王仁甫嫁给大娃之事，她总是心里不平衡。都怪自己没有把握青春年华，埋在她心里的怒气也只有忍着。老二对爹中风也恼羞成怒，面对后娘只有敢怒不敢言，自己也二十八了，婆家也没有着落，她心恼意乱，以前有心事本来可以和父亲商量，可是眼前，别说商量，就有想商量也要考虑几分。后娘、后娘，必定是隔了一层墙！老二也意识到这层关系，只好听天由命吧！
　　       老四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端着一杯温开水走向王明来身边：爹，该吃药了。老四把药按照医生医嘱服法，王明来只能用左手颤抖拿着，他塞进嘴里呷了一口水，呛咳起来。老五跑了过来帮忙拍打她爹的后背。
　　       老五放牛去！这几天牛都瘦了一大圈。盛娇英对着老五说，王明来痴痴地望着她，盛娇英走进了房间。残疾女云平和王梨花走到王明来木椅边，大伯，云平上学去了，我会带着妹妹一起上学去的，您放心！王明来点点头。王梨花抚摸着她爹干枯的手。他的手脏兮兮的，还不去上学！盛娇英瞪眼睛盯着云平和王梨花，只见她们俩手牵手向学校走去。
　　         王明来满脸怒气，他用左手指着盛娇英咬着牙“嚎啕”叫了几声。盛娇英转过身佯装地说：明来我还不是为了她们好吗？还她们迟到呢！王明来噙着泪摇摇头。
　　          半个月又过去了，王仁甫夫妇笑嘻嘻向王明来走来，他们刚进屋，盛娇英的脸刷得一下红了，似火烧着：老村长你们快坐，我倒茶去。王仁甫“嗯”了一声，王仁甫老婆汪水莲笑嘻嘻地：娇英啊！明来中风了多亏你照看，唉，他也怪可怜的，今天我和老村长来是向你们提亲的。王明来听懂了汪水莲的意思，盛娇英笑嘻嘻地：老村长你们为谁提亲？汪水莲望着盛娇英一会儿，死老头子，提亲之事也不先和娇英通个气！汪水莲有些埋怨，瞬间她又微微一笑：是这样的，你家老大王春花已经看中我家大娃，这就来提亲，老村长先和春花谈过，明来在医院住院时也知道啊！王明来只有点点头挪位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盛娇英开口了：既然老大没有意思那我和明来会接受这份礼的，是啊！老大她们娘走的早，三十了也快嫁人家了，老大嫁到老村长家也是好事啊！快坐、快坐，我去弄个点心，这事就这么成了。
　　         王仁甫选了个好日子，他把家里简单的装修了一下。大娃的洞房也贴着红双喜，大娃望着这红双喜傻笑，汪水莲跟他解释，大娃似懂非懂地点头，一个劲地傻笑。王仁甫心知肚明，大娃就是一个傻子，王春花嫁过来大娃难耐她，王春花也知道为了感恩才答应这件事。
　　         那年，王明来和彭天明一场打架，是王仁甫帮忙出了力，这个彭天明，虽然在王村是异姓，可是他祖宗和王村祖宗差不多同时定居这方宝地。后来彭天明信口开河落得一个反革命帽子，但他是一条虎背熊腰的汉子，家有五个儿子，个个身强力壮，王明来也忍他不何，那一场架王明来吃亏，受气，差一点王明来喝1605（农药），是王仁甫帮他说了话摆平这事，强返彭天明出了医药费，并且打爆竹上门亲自赔礼道歉了，这件往事王明来牢记在心，这事只有老大，老二清楚。
　　         婚事日子到了，那天老村长家喜气洋洋。王明来家张灯结彩，简单的酒席就把王春花嫁过去了。别看王春花黑不溜秋，打扮得蛮不错，穿上喜庆红色上衣，高高兴兴地嫁到婆家。那个大娃也傻乎乎的，一个劲地望着新娘子笑，汪水莲轻轻地在大娃屁股拍打一把掌，大娃知道了自己笑过了头。王春花和大娃俩拜过堂，喝过交杯酒就是夫妻了。
　　        王仁甫夫妇笑容挂在脸上，逢人就夸儿媳妇不错，贤惠啊！王明来也高兴了好几日，手舞足蹈地快乐。那天王春花领着大娃来看望岳父，大娃一进门，就开口说话，把王春花给差一点气死，她狠狠地在屁股上拧了一把。
　　         盛娇英知道了王春花是“下嫁”，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王村长是德高望重的老村长亲自上门提亲，不愿意也得愿意。王明来用左手招呼大娃坐，喝茶！大娃傻乎乎地笑：爹，你……你怎么啦？为啥不说话？大娃终于开口了，王春花连忙说：爹是中风了，失音不能说话！
　　        夜幕降临了，王春花夫妻向王明来打招呼，回了婆家，大娃高兴，别着他傻一到家他就抱着她亲嘴。王仁甫脸侧过边假装没看见，王春花也不好意思，她走进了房间。此时房间里传来一阵一阵大娃傻笑声，汪水莲那个高兴甭提了。王仁甫趁机拿着旱烟袋坐在家门口猛猛地吸着烟，那烟轻浮过头伴一声一声的咳嗽。1个时辰过去，王仁甫抬起头望着天空，繁星点点，徐风习习，他把最后一袋烟丝抽得一干二净才走进屋。汪水莲就问：抽那么多烟，咳嗽了！保重身体啊！大娃还得靠你，儿媳妇太聪明了，我怕大娃驾驭不了她。王仁甫咳嗽一声坐在木板凳上：我知道了，别说，大娃就是接个后，儿子什么底子老子清楚。
　　         晨曦微露，王春花穿着睡衣打开门往外跑，王仁甫刚从屋外走回来：爹，你早啊！王仁甫望着儿媳妇，王春花胸脯肥大，双乳房似山丘似的，直把他的魂勾走似的。嗯，爹刚从田畈上转了一圈，你干嘛呢？王春花边跑边说：上茅厕！王仁甫望着媳妇偌大的屁股一扭一扭，心里直痒痒的。
　　        当王春花方便后回屋，王仁甫坐在门口又盯着看她，王春花脸火辣辣的。汪水莲走到王仁甫身边一推：坐这干嘛，别打媳妇主意！王仁甫猛地站起来瞪眼睛：放屁，你说啥，我刚从田畈回来歇会儿，嚷嚷着啥，滚！汪水莲低着头走开了。
　　        王仁甫从大娃结婚后，他忧心忡忡，怕大娃管不住她，王仁甫左一句春花右一句春花，就把她当闺女待，好吃的总少不了给她一份。那个年头生产队摘棉花，送任务去公社交籽棉，王仁甫回来时总带上几个猪肉包子和香喷喷的白馒头，第一想到的便是王春花。
　　        老二也不小了，邻家一户人家，找上门来提亲，去被荷花一口拒绝。王明来总是招招手，用手势劝儿女早点嫁出去，可是老二摇摇头：爹，我暂时不嫁人，我要照顾你，王明来很感激流淌着泪。老二帮他擦拭泪水，老二照顾他很仔细，早上吃一碗稀饭，半上午吃个开水冲蛋汤，中午吃一碗大米饭，王明来吃喝拉撒都是老二忙着。盛娇英总是不把好脸色给她看，王荷花也记在心里，她不敢表露出来。老四秋花、老五菊花各领一条牛维持生产队工分。每到年关王明来超支一百多元，这可不是小数目，瘫痪在家的王明来也急，有时嚎啕大哭。老二悄悄地告诉她姐王春花，请求亲家公王仁甫帮忙。一天老二坐在王明来身边商量，县城有一位拐脚的单身汉，四十五岁，他姓杨，叫杨济科，但有钱，这是人家介绍的，望王荷英嫁给他，他愿意帮忙拿出钱帮王明来治病。王明来听后用手摇摇，表示不同意。后来王荷英为了这个家偷偷地背着她爹，王家没有吃酒就嫁了。第二天王荷英领着一位老郎中先生帮王明来治病。郎中先生诊过脉，观察脸色，问过病程时间，开了一张方子，王荷英付过钱，拿着药方进县城给王明来抓了5包中药。
　　        盛娇英一早就大喊大叫：人都这样，花这冤枉钱。王明来气得咬着牙，发不出声音。左手拍打着椅子，他已经是恼羞成怒了。第二次，王荷花又领来了那位郎中先生，先生诊过脉，知道了这服药期间王明来发这大火，痰阻经络。所以郎中先生增加驱痰活络之品，再服5剂。
　　       三诊，王明来简单的说上一句听不清话，王荷花很高兴，可是盛娇英闷闷不乐。她怕王明来一旦好起来会找她算账，或者知道她与老村长的暧昧关系，但“纸是包不住火的”。王荷花在丈夫杨济科告诉过她，当时王荷花不相信后娘与亲家公老村长有一腿！她沉默不说，记在心中，她为了弄清这事的真实性她质问杨济科：你从哪里知道的？杨济科才一五一十把他们的关系告诉王荷花，她半信半疑，为了弄清这事她才关注后娘盛娇英起来。
　　        
　　第18章     绝处逢生，王明来瞬间开音了
　　
　　老二王荷花瞒着父亲嫁给四十岁的拐脚杨济科，这事终于被王明来知道了。随着王明来的病情一天好一天，脑子也清醒了许多，郎中先生的中草药管用，真是高手在民间。盛娇英希望王明来永远地糊涂下去，可是事与愿违，盛娇英与老村长的关系密秘但还是或多或少在王村有点风声。对于老大王春花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大娃整天傻乎乎的，王春花根本没有说得出应心的话，久而久之使王春花伤透了脑子。不说床上的事，但说生活，大娃真是一只“会笑的猪”。王春花嫁过半年多肚子也没有过动静，汪水莲作为婆婆能不关心吗？大娃娶媳妇图得就是这门子事，她只想早点抱孙子，王仁甫也在忧愁，尽管大娃告诉他娘说王春花一对乳房大软软地，屁股大之外再也没有说其他的，汪水莲私人教他发生关系，大娃总是傻乎乎地说：娘，不要脸的，哈哈！汪水莲被他说得难为情，只好不愿意说了。王仁甫听到都心里难受，心想：大娃，傻孩子，不在一起咋生孙子呢？白费了财礼钱。王仁甫唉声叹气，大娃总是傻乎乎地笑，有时大娃闷闷不乐半天不说话。
　　         王春花想到夜里活守寡时，心如滴血，恨当初不该顺了老村长之面子，也后悔不该为感恩而牺牲自己的青春，离婚也不敢开口，只有忍着。
　　         好长一段时间，王春花往娘家跑，晚上大娃守空房，汪水莲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王仁甫在心里打草稿，怎么样才能栓住媳妇的心，事情也说回来，年轻人出嫁图啥呀？过来人都知道，生孩子也是两厢情愿的事，可是……可是大娃就是个废物。为此汪水莲领着大娃去找民间郎中先生。
　　        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经过2个时辰，七打听八问找到了山麓下几户人家，一个姓章的草药郎中。郎中诊过脉，看过舌苔，问诊，检查后才知道大娃还是个闺男。他妈的，有媳妇不用哪有儿子生，这不是菩萨笑出屁的事嘛。汪水莲被章郎中说的低着头，而大娃一个劲傻笑。汪水莲带着大娃手里拎着5包壮阳发性的药回了家，当天就煮成了半碗水，叫大娃趁热喝下，大娃二话没说就咕咚咕咚地下了肚，他把汤液唱得干净。王仁甫正回家，就问大娃喝啥？汪水莲在他耳边说了一阵，王仁甫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可是等待王春花回来，2个时辰过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王春花回来了，她走进房。大娃被母亲一推，大娃傻乎乎笑了，也跟进了房。王春花也不知道他跟随，她正在床边换衣服，大娃突然间触动，性气上冲，他抱着她，半分钟就歇了气，大娃嚎嚎叫。厅堂的汪水莲还一个劲的高兴，谁知大娃一马跑空。王春花使劲地捶打大娃的后背，发出呼吸急促的声音，这第一次就如“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