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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25/9/28
10章 犯罪 小说
《镜像》第3章
大懒虫 [重庆]
 出售价格:全版权,总计300万 [如何联系作者]
3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那天…我跑进林子,想甩掉追兵…后来…后来就迷路了。”吴奈温咳了一声:“我在克钦邦的丛林里,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七八天。饿极了,什么都吃,野果、虫子…后来…后来碰到一条河,想抓鱼…结果踩到了水里的烂泥坑…陷进去了…越挣扎陷得越深…”
  “我以为…我要死在那里了;烂泥很快淹到脖子,蚂蟥…好多蚂蟥爬到我身上吸血。我的一个同乡,他刚好路过,把我硬拖了出来,可他自己…他腿上被毒蛇咬了…我们没药…他…他死在了我面前…”
  说到这里,吴奈温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我背着他的尸体,想找个地方埋了。可…可又遇到了一伙山匪。他们人多,我没打过他们。他们抢光了我身上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把阿岩的尸体也踢到山涧里去了。我被打得半死,扔在路边…”
  “后来,这里的一个采买队路过,看我还有口气,就把我捡回来了!他们缺人手,我伤好了以后,季楠看我有点身手,就让我跟着刀哥他们巡逻。我…我没办法…老王…我真的没办法…我不敢跑…也…也无处可去…鸦鸣村…我…我没脸回去…还有村里人…我…我…”
  “都过去了…奈温…”王绍远轻声安慰:“至少…我们还活着。”
  墙那边的抽泣声渐渐平息。
  “是啊…活着…”吴奈温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老王…在这里…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但…也只是活着…”
  王绍远沉默,过了许久,缓缓说道:“活着…才有希望……”
  “真的…有希望吗?”吴奈温心里默默想道。
  “对了,老王”吴奈温忽然想起一件事:“你那天被刀哥抓住,是不是你计划好的,或者说,你有什么别的想法?”
  “你未免把我想的太神了点!”王绍远被他这番话弄有些莫名其妙:“当时我正被追杀,在林子里逃了一天一夜,可以说是穷途末路,被刀子抓住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好像看见你笑了!”
  “我笑了?什么时候?”
  “就是你被刀哥带到基地的那天,岩沙的人准备把你关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你笑了,笑的很…很…怪,让人毛骨悚然。”吴奈温努力回想着那天的记忆。
  “怎么可能!”王绍远讶然道:“当时我都快被吓死了,怎么可能笑的出来,你看错了吧!”
  “这…也许真是我看错了!”吴奈温也有些吃不准。
  “睡吧,奈温。”王绍远结束了谈话:“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嗯…老王…你也…小心。”吴奈温在床上翻了个身,眼睛瞪得溜圆,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时间缓慢而粘稠地流动。
  一连三批在王绍远的监督下生产出的“精品货物”被销售出去,带回了更多钞票的同时,也让“蛇窟”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基地,逐渐走进了一些大买家的视线。王绍远的价值,被迅速拔高。
  很快,他就有了一个新的小木屋。食物也显著改善,偶尔还能分到一些罐头和水果。更重要的是,季楠对他的看管放松了。在报备并获得允许后,他可以在基地核心区域的小范围内活动。
  这有限的自由,对王绍远而言,却是无价的。
  他很快就模拟出这座基地的生态图。
  最高处,是季楠。他的权威建立在绝对暴力和对财富的掌控之上。他喜怒无常,动辄鞭打甚至处决手下。他身边有几个心腹打手,其中一个,就是经常欺负他的疯子,他主要负责向下面传达季楠的命令和贴身保镖。他的情妇,一个浓妆艳抹的澜甸女人,时常在他身边,对其他人颐指气使。
  二把手岩沙,基地里那几十号武装人员,一半归季楠统领,另一半则归他掌管。
  岩沙极少说话,冷得像冰块,但对季楠的命令,总是不折不扣的执行,效率高得可怕,手段也最为酷烈。
  但王绍远能看得出来,季楠对岩沙并不是很信任,这一点,从双方的人手布置就能看得出来:基地里的安全警戒基本上都由季楠手下武装人员负责;而岩沙只负责管理、监督外围的几个罂粟种植区。
  有一次,王绍远在“放风”时,恰好听到两个岩沙手下在角落低声抱怨。
  “…上次劫那批货,兄弟们死了三个,伤了五个!结果呢?大头全他妈进他自己口袋了!我们就分那么点钱,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嘘!小声点!不要命了!”接话的人一惊,扭头看王绍远,见他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的谈话,便也抱怨起来:“谁说不是!沙哥带我们拼死拼活,好处全让楠哥和他那几个只会拍马屁的废物占了!沙哥心里能没火?”
  “听说沙哥去找楠哥理论,被骂回来了…还说什么‘没有老子,你们屁都不是’…”
  “操!”
  “在这扯什么淡?没活儿干了?”
  岩沙走过来,将两人一顿喝斥,瞥了一眼王绍远,冷冷地走开了。
  王绍远低着头,假装在观察地上的一株杂草,但他眼角的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岩沙在看向季楠的木屋时,眼底深处那一闪而逝的怨恨。
  基地的日常运转,由几个小头目分管;一个叫梭温的,是基地原来的“工程师”,负责制毒工棚的日常生产,自从王绍远来了以后,他就成了副手,主要听王绍远的技术指导;还有一个管账的,是季楠的远房亲戚。
  最底层,数量最多的,就是那些苦工和底层武装人员。苦工们大多是被掳掠来的附近村民或欠下高利贷的可怜人,他们像牲口一样被驱赶着劳作,搬运原料、搅拌毒浆、在种植园劳作,稍有懈怠便是鞭打甚至处决。底层武装人员则稍好一些,但也只是能吃饱饭的消耗品,随时可能被派出去执行危险任务,或者成为季楠暴怒下的牺牲品。
  麻木、恐惧,以及对上层的怨恨,是这些人的底色。
  王绍远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但他知道,仅靠观察还不够。他需要一张网,一张可以用来网罗“自己人”的网。而编织这张网的最佳人选,就是吴奈温。
  吴奈温的地位也因王绍远的水涨船高而有所改善,相比起王绍远来,他的活动空间更大、更自由。
  一天傍晚,在简陋的木屋里,王绍远将省下来的半盒午餐肉罐头和一盒季楠“赏赐”的头孢,推到吴奈温面前。
  “奈温”王绍远推心置腹的说道:“我知道你肠胃一直不太好,这个药或许有点用。这半盒罐头,你帮我交给昨天被疯子打伤的那个老苦工;还有岩沙手下那个腿脚有点不利索的小伙子,我听说他上次巡逻摔伤了,一直没好利索,我知道有一种土办法可以治疗他的腿伤……”
  吴奈温看着桌上的东西,愣住了。这些东西在“蛇窟”里绝对算得上好东西:“老王,这…你自己留着…”
  “我用不着。”王绍远摆摆手:“你比我方便,跟他们也熟。给他们的时候,就说…就说是我省下来的,看他们不容易。”
  他顿了顿,看着吴奈温的眼睛,郑重的叮嘱道:“奈温,记住,不要刻意。就像朋友之间帮个小忙,随口提一句就行。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抱怨什么,受了什么委屈。在这里,大家都不容易,能帮一点是一点,能听他们说说话,也是一种安慰。”
  吴奈温心头一震,瞬间明白了王绍远的意思。他接过罐头和药片,犹豫片刻后用力点点头:“老王,我明白了。”
  第二天开始,吴奈温的身影频繁地在窝棚间穿梭。
  他找到那个老苦工,把罐头塞进他颤抖的手中:“王工让我给你的,他知道你受苦了…”老苦工眼里涌出泪水,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王工…好人…好人啊…”
  他找到岩沙手下那个小伙子,把王绍远留给他的药片塞了过去:“王工听说你腿伤一直不好,这是他省下来的一点药,说是治伤很管用…让你试试。”小伙子看着药片,闷闷地说了声:“替我…谢谢王工。”
  他坐在窝棚边,听一个被克扣了食物的苦工低声咒骂;在工棚短暂的休息间隙,听一个岩沙的手下抱怨上次劫掠分到的钱少得可怜;在给看守递烟的时候,听他们发牢骚说楠哥心情不好,大家都要小心点…
  每一次,吴奈温都按照王绍远教的,不多说,不深入,点到即止……
  每当一些隐形的信息传回王绍远这里,他便在他那个简陋的笔记本上,画下一些简单的符号和线条:蛇形线条代表季楠,山形符号代表岩沙,还有几个小头目……不同的箭头代表着的不同的关系,将他们串联在了一起。
  在岩沙和季楠之间,打着一个醒目的红色叉号。
  他拿起一支铅笔,在代表岩沙山峰符号的下方,又添了几个微小的点,代表那些对岩沙忠心,但又对季楠心怀不满的武装人员。
  木屋外,巡逻人员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王绍远吹熄油灯,黑暗中,他似乎看到一股股细小的暗流,正按照他预设的轨迹,悄然汇聚。几天后,一年当中最热的时节准时到来。
  毒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季楠带着几个人出现在王绍远的小屋附近。
  这段时间,吴奈温过分的活跃终究还是引起了他的警惕,联想到吴奈温和王绍远之间的亲密关系,他很自然的想到:是不是姓吴的背叛了自己,是不是姓王的背地里在搞什么事?
  这时候,王绍远还在工棚里指导下面的人调制“货物”,门外只有一名负责“保护”王绍远的小喽啰,在无聊地逗弄着地上的蚂蚁。
  “楠哥!”
  见到季楠,小喽啰急忙起身。季楠面无表情,一脚踹开木门,“砰”的一声,门板撞在墙上又弹回。
  一名手下在他的示意下掀开床铺上单薄的草席,仔细搜索,没发现什么东西。
  另一名手下踢开角落的杂物堆,几只受惊的老鼠吱吱叫着逃窜开去。
  第三名手下来到桌子旁,将桌子上散乱放着的几个试剂瓶小心搬到地上,发现了压在瓶子下面的笔记本。
  季楠一把抓起笔记本,哗啦啦地翻动着,满页都是他完全看不懂的符号、线条和图形。
  这是什么?密谋?地图?联络暗号?
  一股被愚弄的怒火直窜上头顶,他攥紧笔记本,冲出木屋,对着还在工棚方向厉声咆哮:
  “王绍远!给老子滚过来!”
  工棚里,王绍远心头一沉,季楠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让他第一时间就猜到了季楠愤怒的原因。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慌乱,一路小跑着赶了过去。
  “楠哥?您找我?”
  季楠将笔记本狠狠摔在王绍远脚下,阴测测的说道:“姓王的!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
  王绍远弯腰捡起笔记本,指着那些符号,一脸“无辜”的说道:“这…这是我记的一些化学配方和流程啊!您看,这是吗啡碱提纯的优化路径,这是乙酰化反应可能的副产物抑制…这蛇形的箭头是代表反应路径的流向,山峰…哦,这个像山的是代表反应釜里的沉淀物分层…这些点,是代表催化剂活性位点…”
  季楠被他这一通专业术语弄得有些发懵,他瞪着愚昧的眼睛,看看那些鬼画符,又看看王绍远那张写满困惑的脸。他不懂化学,那些分子式、温度标记在他眼里和天书无异,但王绍远指出的细节又似乎能对上他改进流程的事实。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季楠脸上暴怒稍缓,但疑虑更深,眼神依旧凶狠地钉在王绍远身上,似乎在衡量他话语的真假。
  “楠哥。”
  这时,岩沙开口了:“姓王的画的这些东西,我看过几次。”他换上了一副轻蔑的语气:“这人就是个书呆子,读书读傻了,脑子里除了他那点瓶瓶罐罐,装不下别的东西。”
  季楠看向岩沙。岩沙坦然回视。
  季楠眼中疑色渐去。
  是啊!一个只会在瓶瓶罐罐里打转的书呆子,能翻起什么浪?
  看来自己真是多想了!
  季楠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最好是这样,给老子老老实实干活。要让老子发现你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你的皮!”他丢下一句满是警告的话,骂骂咧咧地走了。
  王绍远对着岩沙弯腰致谢:“谢谢…谢谢沙哥!”
  岩沙眼神微动,漠然转身,消失在基地杂乱的建筑阴影里。
  两人心照不宣。王绍远在心中合计:危机虽然暂时解除,但以季楠的脾性,他一旦起了猜忌,早晚有一天,会变成砍向他头颅的利刃。
  得加快进度了!
  岩沙的出面,是他向自己抛出的契机。自己要想接下这个契机,就得对刚才的事做出回报。
  似乎连老天爷都在帮助他,没几天的功夫,回报机会就来了。
  这天下午,负责巡视外围种植区的岩沙手下小头目桑波,一脸晦气地找到了王绍远。
  “王工!”桑波一脸烦躁:“我们那片地,妈的,不知道招了什么邪,叶子蔫了吧唧的,还长锈斑!打了几种药水,屁用没有!再这么下去,楠哥那边又有话说,你看……”
  王绍远脸上露出关切:“哦?锈斑?叶子蔫软?带我去看看。”
  两人随即来到种植区。只见大片本该生机勃勃的罂粟植株显得萎靡不振,绿色的叶片上布满了难看的黄褐色斑点,边缘卷曲枯萎。岩沙已在他之前赶来,沉默地站在田埂上,看着眼前病恹恹的植株,眉头紧锁。
  王绍远简单检查了几株病株的叶片和根茎,知道这就是典型的锈病加上土壤微量元素失衡导致的综合症状。
  在季楠这里,肥料只有最简单粗暴的氮肥,钾肥和必要的微量元素几乎为零,土壤酸化板结严重。
  “是锈病,还有点缺素症。”王绍远对岩沙和桑波说道:“问题不大,能解决。”
  他没有动用工棚里那些宝贵的化学试剂。而是让桑波派人找来大量的草木灰,混合经过发酵的粪便。按照他给出的比例,撒施在病株根部周围,再浇上一些水。
  做完这些后,他又叮嘱桑波,以后要定期补充点石灰。
  几天后,那些病株萎蔫的叶片果然重新舒展开来,恢复了生机,虽然锈斑无法立刻消除,但蔓延的势头被遏制住了,新长出的叶片明显健康了许多。
  当岩沙再次站到田埂上,看到这片重现活力的田地时,冰封的脸上,首次出现了细微的笑意。桑波更是喜形于色,对王绍远的态度明显热络起来。
  傍晚,桑波跟岩沙手下的几个小头目聚在一起喝酒,吴奈温“恰好”也在其中,他殷勤地给众人倒酒。酒过三巡,气氛微醺,话题自然转到了这次的“功劳”。
  吴奈温气闷似地一口干掉碗里的酒,又给桑波满上一碗,大着舌头感慨道:“桑波哥,你们那片地能救回来,真是太好了!下午我还听王工念叨,说这次多亏了岩沙大哥这边人手得力,挖肥拌土的活儿做得又快又好,不然光有法子也白搭。他还说沙哥管人有一套,兄弟们肯下力气…唉!”他仰头又猛灌了一大口酒,含混地嘟囔道:“可惜啊…功劳都是…嗝…都是上头的…底下兄弟…跑断腿也…也…”他话没说完,脑袋一歪,像是醉倒在了桌子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桌上安静了下来。桑波端着酒碗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醉意似乎清醒了几分。他和其他几个小头目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吴奈温最后那句没说完的叹息,像一根针,挑起了他们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气。
  “憋屈!”桑波猛地将碗摔在地上,碎瓷片崩得到处都是……
  上完厕所回来的阿泰被吓了一跳。
  阿泰跟桑波一样,也是岩沙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之一。
  “怎么了?”阿泰问。
  “没事!”桑波烦躁的摆摆手:“奈温喝醉了,不小心打碎了碗……你明天去收账的时候,注意点!别给沙哥惹麻烦!”
  “哦……”阿泰不以为然的点点头。
  他这次收账的对象,是在附近一个小村子里经营杂货铺的店主,叫波刚。波刚的铺子,明面上卖些日杂烟酒,暗地里也帮基地散过几次小批量的货,算是外围的“合作者”。前不久他欠了基地一笔不算大的货款,拖了半个月没上交。
  波刚虽然有些关系,但这人生性胆小,所以阿泰不认为这次的任务有多复杂。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天凉,阿泰带了两个兄弟,开着一辆破旧的皮卡车上了路。
  波刚的铺子就在小村村口。阿泰进去时,波刚正和几个村民围着一张小桌子喝酒聊天。看到阿泰三人进来,欢快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波刚,日子过得挺滋润啊?”阿泰耷拉着眼皮盯着波刚,似笑非笑地说道。
  波刚慌乱地站起来:“泰、泰哥,您怎么来了?快坐,快坐,一起喝点……”
  “喝酒就免了。”阿泰打断他,目光扫过桌上那几盘菜:“老板让你交的数,拖了半个月了。钱呢?”
  波刚搓着手,脸上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泰哥,您看……最近生意实在难做,边防查得又紧……缓两天,就缓两天!我凑齐了,亲自给您送过去!”
  “缓两天?”阿泰身后的一个手下嗤笑一声:“楠哥的规矩是摆设?今天,要么交钱,要么交头。”他上前一步,手有意无意地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AI本作品由AI参与创作:正文:AI生成部分占比50%以下;故事:AI生成部分占比50%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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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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