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穆夫里总统(恼火地):你们难道没意识到,虽然你们对我们抱着这样的怀疑和不信任,但实际上,你们给了我们比让我们进入你们国家进行检查还要大的信任?你们相信我们不会意外地发动战争。当然,我们也对你们抱有同样的信任。(走近德·塞德,眼中冒着怒火)人类活动中有哪一个方面能逃开那些愚蠢的错误吗?我们不是经常会发现银行在只有100美元的存折上写了三个零?或是邮政部门发行了一张面值不对的邮票?或是做手术时弄错了病人?(怒气还在上升,狂喊)炸弹可以阻止一个有理智的军官,使他不会选择发动战争,但是它无法阻止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无法避免短路或是判断的失误。由于我们任何人都不能阻止这种愚蠢的意外发生,那么出现问题也是迟早的事。
兹莱特(一直拿着电话站在一旁):总统先生,拜和总理打来电话,他已经回到办公室了。
59.白天,低空航拍镜头,B-90在北极地带上空
60.内景,B-90,对机组人员的一组镜头切换
低空拍摄地面地形。
康少校:让我们进行一下损坏报告。洛塔?
佐格少尉(投弹手):一切正常。
康少校:宾基?
宾基·鲍穆夫少尉(领航员):正常,少校。
康少校:检查,昆廷。
昆廷·奎佛少尉(带着怒气):喂,我无法进行检查,我被击中了。
康少校:严重吗?
奎佛少尉:是的,击中了大腿。
康少校:托伊詹姆少尉,你为什么不帮帮他?
雷达兵托伊詹姆少尉就坐在受了伤的防御系统军官旁边。
托伊詹姆少尉:我想我应该先对设备进行检查。我的设备严重毁坏。
康少校:托伊詹姆少尉马上会过去帮你。你能检查一下电子干扰设备吗?
奎佛少尉:他为什么不现在就帮我?他离我只有两英尺远!
康少校:噢,昆廷,把自己放在工作前考虑,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
奎佛少尉:听着,我被击中了,疼痛难忍。
康少校(坚定地):奎佛少尉,你被击中,我们都感到很遗憾。我们一检查完毕就帮你包扎。
奎佛少尉:没有人现在可以帮帮我吗?
安斯特机长(冷漠地):“老K”,我不是很忙。
康少校(耸耸肩):安斯特机长会过去帮你。
托伊詹姆少尉:康少校,我还在试着解决这儿的问题,但看起来没什么希望。包括CRM-114在内的所有雷达设备都完蛋了。我想我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了。
60a.特写镜头,CRM-114被击中、变了形、烧焦了
60b.特写镜头康少校
康少校:那么,好吧,情况只能是这样了。我们还有反电子干扰设备,只要保持低空飞行,敌军就无法用雷达追踪我们。我们的首要目标是除掉敌军导弹基地。在这个高度飞行会消耗很多燃料,我们可能无法回到自己的基地了,但是我想找一个中立地带跳伞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61.内景,作战室
总统以一种非常自信的语气在讲话,听起来像是一个刚作成了一笔大生易的商人。大使还没走。
穆夫里总统:喂?……拜和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切正常……对……当然……我们已经破译了密码……对,对,他们都做出了回应……30……原来?……34……对,我们发现有4架已经被击落……你确定吗?我想想……你能等一下吗?(捂上了送话口,咄咄逼人地看着施穆克上将)施穆克上将,你能肯定自己的统计吗?
施穆克上将:当然能,先生。
穆夫里总统:他说他们只击落了3架飞机。
施穆克上将:好吧,如果你认为他更可信的话。
穆夫里总统:但是,他在那儿,而你却在这儿。
施穆克上将(恼火地):总统先生,一共有34架飞机参加作战,30架做出了回应,难道不是有4架被击落了吗?
穆夫里总统(继续他的电话):喂,你在听我讲话吗?……我会再给你打电话。我们还在调查这件事情。(捂住电话,转向施穆克)你怎么知道他们被击落了,“羚羊”?
施穆克上将:出于常识,先生。34减去30等于4,要不然我就不叫“羚羊”施穆克了!
总统忧郁地思考着施穆克上将的逻辑。电话里传来低而粗的声音。
穆夫里总统:喂?……是……什么?……你非常肯定?(叹了口气)等一下,好吗?(捂上电话)他说他们刚接到报告,一架低空飞行的B-90飞机显然还在执行进攻命令,他们断定进攻目标是勒普泰岛上的导弹中心。
多个人做出反应:什么?不可能!荒唐!
总统说最后这些话的时候,另一部电话响了几次。特基德森接起电话,很平静地答话。
特基德森(轻声地):施穆克上将,又是米尔基·韦小姐。她坚持要和你讲话。
施穆克上将:天那,特基德森,我现在不能和她通话。
特基德森:我已经告诉她你很忙了,施穆克上将,但是她好像非常生气。
施穆克上将(疲惫地):特基德森,告诉她,几分钟后我打给她。
布戴克上将(拿开电话):总统先生,最新雷达信号显示,敌军仍在加强北极地带的兵力。我们计算有500架以上飞机。
62.白天,低空,B-90,航拍镜头
63.内景,B-90
越过正驾驶的肩膀,从飞机前面看出去,树木、公路、成群成簇的房子、小镇,一一掠过。
63a.一组切换和插入镜头
防御系统军官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显然他又可以工作了。
奎佛少尉:康少校,这边出现了两个光点———一定是敌军飞机。
插入———雷达显示器。
康少校:收到。
奎佛少尉(再次看雷达显示器):他们正在快速靠近———距离50英里。
康少校:他们一定是进行了目视。
奎佛少尉:2-5马赫,高度1,500。
康少校:他们在那个高度不会伤到我们。
奎佛少尉:他们正在散开。
64.内景,作战室
施穆克上将走了进来,阴郁地摇着头。
施穆克上将:看起来确实是有人出了错,总统先生。
穆夫里总统(闭上眼睛,喘着粗气,轻声地):怎么了?
施穆克上将:先生,好像有一架飞机,“麻风病人隔离区”,没有收到召回命令。
穆夫里总统:你们没有再试一次吗?
施穆克上将:不,我们试过了,先生。我们还在试,但是奇怪的是我们好像无法与飞机取得任何联系。
穆夫里总统:他们的进攻目标是什么?
施穆克上将:拜和总理预料得完全正确。他们的目标是勒普泰岛的导弹基地。
穆夫里总统(倒在椅子上,悲痛地):如果一架单个的飞机的航线和目标已经被掌握,它还有可能穿过敌军的整个空军防线吗?
施穆克上将(扫了大使一眼):如果我可以不受拘束地说,先生———这些家伙喜欢说大话,但是事实上,我想他们缺乏技术。我们不能指望着一群愚昧的农民能像我们的士兵那样了解机器,我不是有意要侮辱谁,大使先生。我们都知道你们的人民有着怎样的勇气。成百万的人已经被纳粹杀掉了,仍然没有停止战斗。
穆夫里总统:上将,请不要跑题。
施穆克上将(做了一个飞机下降的手势):总统先生,如果那些空军士兵真是好样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真的很勇猛的话,他们又为什么要进行低空飞行呢———所以您就等着瞧吧,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架黄貂鱼似的大飞机呈之字形飞回来,它排出的气流就能把谷场上的小鸡变成烤鸡……(非常兴奋地)有这种可能吗?……见鬼!当然有这种可能!
65.黄昏,低空,B-90
66.内景,B-90,一组切换
奎佛少尉:他们开始下降了,少校。看起来要对我们进行左右夹击。
康少校:如果他们降低到可以对我们进攻的高度,那么就来不及再上升。
奎佛少尉:我想他们真的要采取行动了。
康少校:把住了,兄弟们。
他进行了一连串剧烈的S形和之字形的飞行动作。
67.两架敌军“杀手鲨”全天候战斗机陡然下降,企图追踪他们的目标
这个目标飞行速度较慢但动作却非常灵活。
67a.从后部拍摄的镜头,低空,B-90作S形、之字形飞行
B-90在月光下的村庄上空,掠着树木飞行。
67b.一组插入镜头———飞机特技飞行
67c.敌军战斗机
由于角度不利于发射红外线制导导弹,每架飞机都从上向下发射出一排火箭。
67d.B-90采取躲避措施
火箭从飞机上面和下面穿过,因着地而爆炸,火光四射。
67e.内景,B-90,一组快速切换
火花,黑烟,沙哑的咳嗽声。
67g.敌军战斗机好像没有上升的意思,而是准备继续发射导弹。他们猛地下降,像两只老鹰一样从左右两边夹击过来。
67h.B-90进行高难度飞行,巧妙地躲过了敌机的进攻。而那两架战斗机因为来不及上升,坠地爆炸,地面上出现了两个耀眼的大火球。
68.内景,B-90,一组切换
浓烟已经淡成灰雾。工作舱后面被炸开了一个大洞,最宽处有大约4英尺。
68a.康少校背部受伤。他在努力保持意识的清醒,但是因为疼痛眼前有些模糊。
康少校(向副驾驶求助):“尖儿”最好你来驾驶。打开……所有发射开关。
68b.虽然看不到明显的外伤,但副驾驶“尖儿”安斯特已经死了。
68c.康少校间歇地做着深呼吸。他集中全力俯身向前,按下了“发射”开关。他驾驶着飞机,偶尔向下看一眼,飞机下面、月光照射下的地区火光四射。
68d.一组切换
康少校:到我这里来一个人,我被击中了。
B-90上的坐位安排是这样的:上层舱面上是防御系统军官和雷达员,他们坐在正驾驶和副驾驶后大约10英尺处,面向机尾;第二层舱面上是投弹手和领航员,他们面对面坐着。
很自然,康少校希望得到离他最近的两个人,防御系统军官或雷达员的帮助。
康少校:照我说的做,快点!
他痛苦地扭转着身体,想看看自己的伤口。
68e.两人镜头———奎佛少尉和托伊詹姆少尉
奎佛少尉认真地干着自己的事。雷达员托伊詹姆少尉翘着腿坐着,正在检查自己的脚踝。
奎佛少尉(没转头):对不起,“老K”,我的腿僵硬得像一块木板。
康少校(对雷达员):嗨,特里,我被击中了。
托伊詹姆少尉(仔细地检查着脚踝上一处很轻的伤口):我也是。
康少校:听着,我想我伤得很重。
托伊詹姆少尉(仍然专注于自己的伤口):他们击中了你什么地方?
康少校:该死的,托伊詹姆少尉!洛塔!
佐格少尉:是,少校。
康少校:洛塔,快到我这儿来,带上你的急救药箱!我想,我伤得很重。
佐格少尉:“尖儿”不能帮您吗?
康少校:他死了。
佐格少尉:怎么回事?
康少校:我咬断了他的喉咙静脉!你可不可以闭上嘴,马上到我这儿来???
佐格少尉:当然!当然!我这就过来。
黑人投弹手向少校这边走来时,康少校长时间不解地看着他已经死去的同伴,机长“尖儿”安斯特。
佐格少尉(气喘吁吁地):您伤在哪儿了?
康少校(作了一个痛苦的怪相):后背……感觉好像有个箭头。
佐格少尉(看了一眼副驾驶):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康少校:见鬼,他看上去是死了。
兹莱特(一直拿着电话站在一旁):总统先生,拜和总理打来电话,他已经回到办公室了。
59.白天,低空航拍镜头,B-90在北极地带上空
60.内景,B-90,对机组人员的一组镜头切换
低空拍摄地面地形。
康少校:让我们进行一下损坏报告。洛塔?
佐格少尉(投弹手):一切正常。
康少校:宾基?
宾基·鲍穆夫少尉(领航员):正常,少校。
康少校:检查,昆廷。
昆廷·奎佛少尉(带着怒气):喂,我无法进行检查,我被击中了。
康少校:严重吗?
奎佛少尉:是的,击中了大腿。
康少校:托伊詹姆少尉,你为什么不帮帮他?
雷达兵托伊詹姆少尉就坐在受了伤的防御系统军官旁边。
托伊詹姆少尉:我想我应该先对设备进行检查。我的设备严重毁坏。
康少校:托伊詹姆少尉马上会过去帮你。你能检查一下电子干扰设备吗?
奎佛少尉:他为什么不现在就帮我?他离我只有两英尺远!
康少校:噢,昆廷,把自己放在工作前考虑,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
奎佛少尉:听着,我被击中了,疼痛难忍。
康少校(坚定地):奎佛少尉,你被击中,我们都感到很遗憾。我们一检查完毕就帮你包扎。
奎佛少尉:没有人现在可以帮帮我吗?
安斯特机长(冷漠地):“老K”,我不是很忙。
康少校(耸耸肩):安斯特机长会过去帮你。
托伊詹姆少尉:康少校,我还在试着解决这儿的问题,但看起来没什么希望。包括CRM-114在内的所有雷达设备都完蛋了。我想我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了。
60a.特写镜头,CRM-114被击中、变了形、烧焦了
60b.特写镜头康少校
康少校:那么,好吧,情况只能是这样了。我们还有反电子干扰设备,只要保持低空飞行,敌军就无法用雷达追踪我们。我们的首要目标是除掉敌军导弹基地。在这个高度飞行会消耗很多燃料,我们可能无法回到自己的基地了,但是我想找一个中立地带跳伞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61.内景,作战室
总统以一种非常自信的语气在讲话,听起来像是一个刚作成了一笔大生易的商人。大使还没走。
穆夫里总统:喂?……拜和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切正常……对……当然……我们已经破译了密码……对,对,他们都做出了回应……30……原来?……34……对,我们发现有4架已经被击落……你确定吗?我想想……你能等一下吗?(捂上了送话口,咄咄逼人地看着施穆克上将)施穆克上将,你能肯定自己的统计吗?
施穆克上将:当然能,先生。
穆夫里总统:他说他们只击落了3架飞机。
施穆克上将:好吧,如果你认为他更可信的话。
穆夫里总统:但是,他在那儿,而你却在这儿。
施穆克上将(恼火地):总统先生,一共有34架飞机参加作战,30架做出了回应,难道不是有4架被击落了吗?
穆夫里总统(继续他的电话):喂,你在听我讲话吗?……我会再给你打电话。我们还在调查这件事情。(捂住电话,转向施穆克)你怎么知道他们被击落了,“羚羊”?
施穆克上将:出于常识,先生。34减去30等于4,要不然我就不叫“羚羊”施穆克了!
总统忧郁地思考着施穆克上将的逻辑。电话里传来低而粗的声音。
穆夫里总统:喂?……是……什么?……你非常肯定?(叹了口气)等一下,好吗?(捂上电话)他说他们刚接到报告,一架低空飞行的B-90飞机显然还在执行进攻命令,他们断定进攻目标是勒普泰岛上的导弹中心。
多个人做出反应:什么?不可能!荒唐!
总统说最后这些话的时候,另一部电话响了几次。特基德森接起电话,很平静地答话。
特基德森(轻声地):施穆克上将,又是米尔基·韦小姐。她坚持要和你讲话。
施穆克上将:天那,特基德森,我现在不能和她通话。
特基德森:我已经告诉她你很忙了,施穆克上将,但是她好像非常生气。
施穆克上将(疲惫地):特基德森,告诉她,几分钟后我打给她。
布戴克上将(拿开电话):总统先生,最新雷达信号显示,敌军仍在加强北极地带的兵力。我们计算有500架以上飞机。
62.白天,低空,B-90,航拍镜头
63.内景,B-90
越过正驾驶的肩膀,从飞机前面看出去,树木、公路、成群成簇的房子、小镇,一一掠过。
63a.一组切换和插入镜头
防御系统军官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显然他又可以工作了。
奎佛少尉:康少校,这边出现了两个光点———一定是敌军飞机。
插入———雷达显示器。
康少校:收到。
奎佛少尉(再次看雷达显示器):他们正在快速靠近———距离50英里。
康少校:他们一定是进行了目视。
奎佛少尉:2-5马赫,高度1,500。
康少校:他们在那个高度不会伤到我们。
奎佛少尉:他们正在散开。
64.内景,作战室
施穆克上将走了进来,阴郁地摇着头。
施穆克上将:看起来确实是有人出了错,总统先生。
穆夫里总统(闭上眼睛,喘着粗气,轻声地):怎么了?
施穆克上将:先生,好像有一架飞机,“麻风病人隔离区”,没有收到召回命令。
穆夫里总统:你们没有再试一次吗?
施穆克上将:不,我们试过了,先生。我们还在试,但是奇怪的是我们好像无法与飞机取得任何联系。
穆夫里总统:他们的进攻目标是什么?
施穆克上将:拜和总理预料得完全正确。他们的目标是勒普泰岛的导弹基地。
穆夫里总统(倒在椅子上,悲痛地):如果一架单个的飞机的航线和目标已经被掌握,它还有可能穿过敌军的整个空军防线吗?
施穆克上将(扫了大使一眼):如果我可以不受拘束地说,先生———这些家伙喜欢说大话,但是事实上,我想他们缺乏技术。我们不能指望着一群愚昧的农民能像我们的士兵那样了解机器,我不是有意要侮辱谁,大使先生。我们都知道你们的人民有着怎样的勇气。成百万的人已经被纳粹杀掉了,仍然没有停止战斗。
穆夫里总统:上将,请不要跑题。
施穆克上将(做了一个飞机下降的手势):总统先生,如果那些空军士兵真是好样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真的很勇猛的话,他们又为什么要进行低空飞行呢———所以您就等着瞧吧,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架黄貂鱼似的大飞机呈之字形飞回来,它排出的气流就能把谷场上的小鸡变成烤鸡……(非常兴奋地)有这种可能吗?……见鬼!当然有这种可能!
65.黄昏,低空,B-90
66.内景,B-90,一组切换
奎佛少尉:他们开始下降了,少校。看起来要对我们进行左右夹击。
康少校:如果他们降低到可以对我们进攻的高度,那么就来不及再上升。
奎佛少尉:我想他们真的要采取行动了。
康少校:把住了,兄弟们。
他进行了一连串剧烈的S形和之字形的飞行动作。
67.两架敌军“杀手鲨”全天候战斗机陡然下降,企图追踪他们的目标
这个目标飞行速度较慢但动作却非常灵活。
67a.从后部拍摄的镜头,低空,B-90作S形、之字形飞行
B-90在月光下的村庄上空,掠着树木飞行。
67b.一组插入镜头———飞机特技飞行
67c.敌军战斗机
由于角度不利于发射红外线制导导弹,每架飞机都从上向下发射出一排火箭。
67d.B-90采取躲避措施
火箭从飞机上面和下面穿过,因着地而爆炸,火光四射。
67e.内景,B-90,一组快速切换
火花,黑烟,沙哑的咳嗽声。
67g.敌军战斗机好像没有上升的意思,而是准备继续发射导弹。他们猛地下降,像两只老鹰一样从左右两边夹击过来。
67h.B-90进行高难度飞行,巧妙地躲过了敌机的进攻。而那两架战斗机因为来不及上升,坠地爆炸,地面上出现了两个耀眼的大火球。
68.内景,B-90,一组切换
浓烟已经淡成灰雾。工作舱后面被炸开了一个大洞,最宽处有大约4英尺。
68a.康少校背部受伤。他在努力保持意识的清醒,但是因为疼痛眼前有些模糊。
康少校(向副驾驶求助):“尖儿”最好你来驾驶。打开……所有发射开关。
68b.虽然看不到明显的外伤,但副驾驶“尖儿”安斯特已经死了。
68c.康少校间歇地做着深呼吸。他集中全力俯身向前,按下了“发射”开关。他驾驶着飞机,偶尔向下看一眼,飞机下面、月光照射下的地区火光四射。
68d.一组切换
康少校:到我这里来一个人,我被击中了。
B-90上的坐位安排是这样的:上层舱面上是防御系统军官和雷达员,他们坐在正驾驶和副驾驶后大约10英尺处,面向机尾;第二层舱面上是投弹手和领航员,他们面对面坐着。
很自然,康少校希望得到离他最近的两个人,防御系统军官或雷达员的帮助。
康少校:照我说的做,快点!
他痛苦地扭转着身体,想看看自己的伤口。
68e.两人镜头———奎佛少尉和托伊詹姆少尉
奎佛少尉认真地干着自己的事。雷达员托伊詹姆少尉翘着腿坐着,正在检查自己的脚踝。
奎佛少尉(没转头):对不起,“老K”,我的腿僵硬得像一块木板。
康少校(对雷达员):嗨,特里,我被击中了。
托伊詹姆少尉(仔细地检查着脚踝上一处很轻的伤口):我也是。
康少校:听着,我想我伤得很重。
托伊詹姆少尉(仍然专注于自己的伤口):他们击中了你什么地方?
康少校:该死的,托伊詹姆少尉!洛塔!
佐格少尉:是,少校。
康少校:洛塔,快到我这儿来,带上你的急救药箱!我想,我伤得很重。
佐格少尉:“尖儿”不能帮您吗?
康少校:他死了。
佐格少尉:怎么回事?
康少校:我咬断了他的喉咙静脉!你可不可以闭上嘴,马上到我这儿来???
佐格少尉:当然!当然!我这就过来。
黑人投弹手向少校这边走来时,康少校长时间不解地看着他已经死去的同伴,机长“尖儿”安斯特。
佐格少尉(气喘吁吁地):您伤在哪儿了?
康少校(作了一个痛苦的怪相):后背……感觉好像有个箭头。
佐格少尉(看了一眼副驾驶):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康少校:见鬼,他看上去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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