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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8/2/22 修改:2019/9/30
爱情,校园,武侠动作
小说
姜子牙前传
- 故事梗概
- 作品卖点
- 作品正文
回去之后,晚上,武吉过来我的房间,询问我们是否应该及早搬离此处。我倒是陷入两难之中,一是如果现在搬离,可能打草惊蛇,引起胡喜媚的怀疑,但如果不搬离,如果妲己记恨,加害于我们,这样更加难以对付。
武吉说,我们还是搬到磻溪的店铺吧,其实在这之前,我们考虑到妲己可能发现我们,所以就在磻溪开了一个山药店,俗语说“狡兔三窟”,更何况我们面对的是强大的妲己。
于是我与武吉又找我的爹娘及兰姬商量,结果大家都认为尽快搬离比较妥当。
第二天,武吉就悄悄把我们的家眷搬向磻溪,但我与兰姬还是继续开着牛肉汤店。
第八回 垂钓磻溪
白天平安无事,晚上我俩走在回家的路上,转过一个偏僻的山路,月光之下,5个人4前一后挡在路中央,我一看就拉着兰姬停住了脚步,这5个人,最后一个正是胡喜媚,她身穿黑色如意羽衣,头戴乌鸡帽,前面四个清一色黑衣女子。
胡喜媚高声道:“姜大哥好久不见,生活过得相当好呀。”
“托天子洪福,过得几好。”我回答道。
“既然心中挂念天子,就要把玉版献上去。”
“不知姐姐所说玉版为何物?”
“既然不知,为何要迁离家眷?”
“草民与贵妃娘娘有些小误会,还请姐姐从中调解。”
“现今当务之急,乃是玉版,姜大哥聪明绝顶,不容多费口舌,不然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
“还望姐姐说下是什么样的玉版,我好协助寻找?”
“好吧,既然不知,今天我带了通天教主门下的漠北四星,来向你好好讨教,上。”
漠北四星中一个高挑的女子拱手道:“:我是杨风,他们分别叫杨雨、杨云、杨雾。”
“久闻大名,你们可就是人称天魁星、天罡星、天机星、天闲星的漠北四星了。”
“我等浪得虚名,还得好好请教大哥的无名64式,请吧。”
她说完,突然一声轻啸,漠北四星分别亮出四支短戟,两人一组向两边跃开,一边轻啸一边向我进攻,来势凶猛。
我急忙抽出双鞭迎战,兰姬也取出双节棍迎击使两把三尖叉的胡喜媚。
漠北四星虽然出自通天教主门下,然而功法与中原大有不同,这点我在昆仑学艺时曾经吃过不少夜粥,并不陌生,漠北四星人们背地里叫她们漠北四煞,实际上开始叫漠北四槊,后来因为杀伤力强逐渐得了漠北四煞的威名。槊更像一把狼牙棒,相信源于大漠当中打狼的武器,漠北四星的功法,修炼到高级,传说能唤来36名天罡星相助,即使修炼到中级,也能唤来天狼来相助,所以当我听到她们的轻啸声就异常紧张。
果然,从天空中突然冲下一群恶狼,团团把我围住,兰姬着急地问我“行不?”我回答说“没事”,她才放心地回答“好”。
她们的功力才修炼到中级,用玉版当中的初级无名64式对付,胜算还是比较大的。在我下山前的49天里,师父也对我的无名64式与打神鞭的结合进行了点拨,在此正好实战演练一下。无名64式又叫太极64式,这套功法讲究以柔克刚,关键点在于如何克刚,柔是要避开对方强势的一面,克刚是要寻找到对方薄弱的一面,并用我强势的一面击败之。
我看到对方每个女子指挥着9头狼,源源不断地向我发起进攻,我只得以九宫步避开,仓促之间,根本上没时间还击。实际上,我虽然了解对方阵法的原理,但毕竟缺乏实战经验,这样就显得被动了。
我通过观察,逐渐发现,对方有三人是用不同的轻啸来指挥狼群的,另一人杨雾却是用手势来指挥。这是因为不同的狼对听觉与视觉的反应有不同的天赋。我灵机一动,抽出杏黄旗插在腰间,用以遮挡它们的视线。
这样果然奏效,我趁机运起内力,把双鞭化作双龙侧重向杨雾的狼群发动攻击,尽管狼的数量比较多,但双龙张牙舞爪,吞云吐雾,力量可不寻常,杨雾的狼群阵法开始凌乱。我不断用杏黄旗遮挡杨雾对狼群的指挥,终于雄龙一个摆尾,扫飞三头天狼,又一个龙回头,把两头狼咬死。雌龙趁机发动对杨云的狼群的袭击,只听一片惨烈的狼嚎声,对方已经溃败不堪。雌雄双龙抓紧时机,一番腾挪跌宕,漠北四星除了杨风,其他三个都已经挂彩。胡喜媚叫声“撤”,转眼无踪,只剩下10多只死掉的巨狼。
我与兰姬急忙赶回家中,收拾好东西,辞别宋异人,骑着四不相,连夜向磻溪而去。
第二天上午,到了磻溪,才发现我们的家眷昨天白天时,在来磻溪的路上就已经遇到胡喜媚的袭击搜查,把所有的行李都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玉版,逼问我爹,最后把爹爹打成重伤。
我跪在爹爹床前,表达了深深的愧疚之情。爹爹叮嘱我别与这样的人同流合污,我心中也真的非常失望。
没过多久,爹爹因为伤势过重去世,这份悲痛,难以言表。
磻溪城西北有一条小河,怪石夹水,飞湍浚急,人谓之磻溪,离我家只有半里之遥,我经常来这钓鱼,其实钓鱼的原因相当复杂,一来是找个僻静的地方读书与修炼,二来是思考未来的路应该如何走,但小河的鱼也太多了,动不动就有鱼来吃饵,我于是把鱼钩做成直的,免得打扰我的清修,这可真是钓翁之意不在鱼,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看护玉版,我把玉版收藏在小河边一个非常隐藏的地方,但还是不放心,故此经常来这守护。或者还有一个原因,是要找一个安静的处所,来抚平失去爹爹的心理创伤。
光阴似箭,这天我正在垂钓,武吉过来,说有人想见我,说是周国的大将军南宫适,我听了,沉思了一下,就叫他把他们请回家,一会,武吉又过来说,因为时间紧迫,大将军希望就在此会见,我只好答应。
我在溪水中洗了一下手脚,刚刚上来,就见一班人过来,走在前面的一人身长九尺,气宇轩昂,武吉过来介绍说这就是大将军,我们见了礼,在大将军的示意下,我们两个就在树荫下,坐在石头上说话,其他人在远处等候。
大将军南宫适说,久闻贤士智勇双全,听说贤士曾经多次来西岐求见我等,只因下属通报不力,未能拜会,还请见谅,说完,就顿首行礼,我慌忙回礼说我乃一贫困农夫,大将军见笑了,不知大将军有何见教。
大将军说,时间紧迫,我就开门见山了。现今西伯侯遭殷纣王软禁已经七年,我与太颠、闳夭、散宜生各位大人前往探望,按照西伯的暗示,我们搜集了美女、骏马和奇珍异宝,准备入贡商王,希望能得到释放,想来听听你的高见,说完,把准备进贡的清单拿给我看,我看了看,就说,西方义渠之地多奇珍异宝,骇鸡犀首当其冲,听说天子多次求之而不得,如得到此宝进贡,胜算更大。
大将军说,事不宜迟,我回去立即全力加紧寻找。我说,好的,去吧,越快越好。大将军于是辞别而去。
过得月余,这天,我正在磻溪修炼,武吉过来说,西伯侯带领一班下属要在此求见,我只好同意接见。
一会,只见一个老者,满面苍老,但却神采奕奕,旁边一班人中,其中一个正是大将军南宫适。
大将军南宫适当即把我向老者介绍,说:“这位正是你日夜思念的姜贤士。”又对我说:“这是我们西伯侯。”我慌忙顿首行礼,西伯亲自扶起,早有众人搬来桌椅,分宾主坐定,大将军命人抬上礼盒,我叫武吉收了,大将军又命人摆上茶点,我们就在树荫下谈话。
西伯道:“孤王刚刚从羑里城出来,经过贵府,特来相谢,承蒙贤士出得良策,孤王才得重见天日。”
我拱手回答道:“只因大王洪福齐天,更兼西岐军民众志成城,老朽不才,承蒙夸奖。”
西伯道:“贤士过谦了,现今奴隶逃亡现象严重,贤士可有良策?”
我回答:“只要有奴隶逃亡就要彻底搜索,是谁的奴隶就归谁,不许藏匿逃亡奴隶。”
西伯应声说道:“好计策!”又问:“天子准许孤王回家,还赐给弓矢斧钺,得专征大权,贤士如何看?”
我轻声回答道:“古言借刀杀人,大王明白否?”
西伯点头称是。
我接着轻声道:“然而刀有双刃,大王正好以此为契机,广施德政,扩大西方,向东延伸。”
西伯连声说好,又道:“待孤王回去,理顺关系,时机合适,自会过来相请出山。”
我回答道:“大王有用得着之处,命人书信过来即可。”
西伯又把太颠、闳夭、散宜生各位大人一一介绍给我相见,又谈了一会,方才离去。
第九回 西岐拜相
过得月余,西伯与南宫适大将军又带了一班手下来磻溪拜访,相见毕,大将军命人抬上礼盒,我叫武吉照例收了,西伯问起我对“易”的理解。
我回答道:“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两两重叠再生六十四卦,易之中,以文说卦才是根本”。
西伯道:“妙哉!孤王于羑里城七年,经已习得文字若干,还请贤士指教。”说罢,取出文书数叠。我细细观之,与我收藏的玉版有互补之处,心想这次西伯定是冲着玉版而来,玉版放于他处,比我自行保管安全得多,况且以西伯之才德,最宜拥有玉版。
于是我道:“老朽偶得一玉版,其中对易之研究颇为奇特,不知大王有兴趣否?”
西伯道:“不知孤王有没这福分?”
于是我带领他们来到一处山石前,运起内力,击碎巨石,西伯与众人齐声喝彩。我于碎石中捡起一木盒,打开盒子,取出绵布包着的玉版,呈给西伯。
西伯才看一会,即连声说好,对我说:“文字对卦象的解说堪称完美啊。”
“大王如有兴趣,玉版就送给大王。”我说。
“如此珍贵之物,孤王如何敢受。”
“玉版为大王所得,正是物尽其用,还请大王勿再推辞。”
西伯大喜,当即要赐官于我,我说,等到大王真正需要我时再说吧,西伯只好作罢,又谈了一会,方才离去。
又过月余,我正在磻溪修炼,只见武吉带着一班人过来,却是南宫适与散宜生两个,散宜生一见我就诉苦般说,西伯因为得了玉版,用心研究,用于施政,民心大悦,天子闻说,又派上大夫胶鬲来取,西伯处于两难之中,情急之下,却生风寒,我两个急忙过来商讨对策,并请我回去西岐面见大王。
正谈之间,又见一轿过来,出来之人,头缠头巾,正是西伯,我等慌忙迎上。南宫适与散宜生两旁扶着,早有人拿来桌椅,坐定之后,西伯喘息着说道:“听闻两位大人过来相请,恐有怠慢,特来相请贤士,共商国是,贤士意下如何?”
我拜而言道:“尚乃老朽非才,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三次枉顾,实辱銮舆,自今之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西伯大喜,当即命南宫适将聘礼送上,我叫武吉收了,西伯即封我为右灵台丞相。
谦让不过,西伯乃乘舆,我乃乘马,同回西岐。
回到西岐,西伯与我们商量,决定加紧照样刻印玉版,又请上大夫胶鬲先行回去,并声称如若找到,就会献上。不久,天子又派费仲来取玉版,散宜生认为费仲是一个奸臣,如果费仲得到玉版,就会得到重用,这样天子对我们的威胁就降低了,西伯起先不肯,但听说刻印玉版工作已经完成,最后还是同意了。
这天,西伯正在和众大臣议事,有散宜生呈上奏本,陈述有虞芮两国争地,不请商王审断,却慕名来请西伯公断,西伯询问众大臣意见,各人意见纷纭,有的说可以过去看看,有的认为可提请商王公断,有的说不管他们,意见无法统一,西伯转而问我,我想了想,就提议,大王仁义传于诸侯,不若就请两国国君过来一睹大国风采,此事当有说法。西伯有点迟疑,众大臣却说好。于是西伯命我修书一封相请两国国君。
过了几天,西伯正在和众大臣议事,忽然有报,虞芮两国国君求见。
一会,但见虞芮两国国君执手上来拜见,众人皆不解,虞国国君道:“我们两个进入国境,看到耕者让其畔,行者让路,男女异路,斑白不提携,士让为大夫,大夫让为卿,一派君子之风,两相对比,内心羞愧,决定回去将所争之地做闲田处理。”西伯大喜,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一天,我独自乔装外出,但见街谈巷议,只是称颂我处理两国争地纠纷的良策,令我想起一句古言“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看来我昆仑苦学十载,还是有收获的。正当我为此事自我陶醉时,接着发生的事,却让我悟透了一道宫廷名菜“菜鸟”的真正含义。
这天,有边报过来,条陈犬戎借口玉版原属他们,从而来侵扰我国边境。西伯请众大臣商量,都认为要报知天子,提请天子出兵打击。过了几天,却传来天子圣旨,说已经赐给西伯侯弓矢斧钺,得专征大权,正好出兵征讨。
西伯无奈,只好命令南宫适大将军带兵出战,然而没过几天,却见大将军折羽而归,西伯大惊,皆因南宫适大将军乃朝中一号人物,旁人莫及,众大臣皆束手无策,目光齐集于我,我顿觉如芒在背,一时无言。
西伯见此,长叹一声,却激起我的豪气,国难当头,惟有抖擞精神,努力为国分忧,于是我表示愿意领兵出战。
西伯喜忧参半,只好命令南宫适大将军随我出征,听我调遣。
回到家中,不免真情流露,却被兰姬觉察,得知实情,与我商议良久,决定由她和嬴百参战。
出征前夕,我取出50根竹签占卜,得泽风大过卦卦象,卦象意思为:不养则不可动,养育有成,才可以行动,一行动就可能过当。又观天象,但见井宿有杀气笼罩,井宿即天狼星,乃“主侵略之兆”之恶星。
西伯在誓师敬酒时,对我说:“姜丞相须见机行事,保存实力。”我回答:“谨遵王命。”又说,“请大王放心。”西伯连声说好。
九千人分前中后三军出发,行军途中,我就详细询问南宫适大将军有关敌方的各种情况,并向曾经参战士兵收集各种信息。
综合各种情况,敌方有骑兵过万,手持长戟,箭术高超,骑行疾速,骁勇善战,并时有狼群相伴,还有术士相助。
我想到漠北四星都这样厉害,对方人数如此之众,这次出征看来真的异常艰难。
行军五天,早上到了边境小城,只见黄沙漫漫,小城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但小城却依山傍水,易守难攻。守将辛甲带着卫兵从南门过来接我们入城,辛甲是一名老将,虎背熊腰,方脸大眼,身经百战,屡立战功。
各人用过早膳,到府中坐定,辛甲介绍城中有守军6千,敌方有两个主要据点,大约在两百公里外。
正谈着,守城门将来报,敌人又来攻城了。
我当则要求辛甲还是按照他的计划守城,需要调动我带来的兵将时,可向我提出,于是我们跟着辛甲来到西城楼观望。
但见敌军已经在西城门外五里处安营扎寨,辛甲当则命令各城门按照平时的训练作好准备,重点在西城门。
只见西城门瓮城两边的小门打开,一列列我方的士兵搬运各种守城器械,放在护城河旁边羊马墙附近,又撤去护城河上的吊桥,不让敌军进来。这些守城器械种类繁多,主要有:抛石机、床弩、拒马、鹿角木。
此时红日东升,天苍苍,草萋萋,罡风四起,黄沙飘扬,景色是何等壮美,然而一场大战却一触即发。
辛甲说,看敌营估计近万人,看来敌人是倾巢而出,孤王注一掷了,好在有丞相及时支援。
南宫适大将军说,上次我过来,看到敌军懈怠,出兵追击,不料敌军有狼群相助,仓促之间,损失惨重,丞相可要小心了。
我说,好的,看来这次各位都得全力以赴,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全军上下务必要众志成城,以稳军心。
辛甲于是传令,这次战役有丞相筹谋,志在必胜,全军上下即时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各级将士即时起可根据敌情随时发动攻击。
第十回 守城激战
谈话之间,远处尘土飞扬,敌人已经开始出动。
辛甲说,五里之内的地面都有陷马坑、铁蒺藜、铁菱角、鹿角木等各种障碍物,敌人骑兵不容易过来。
一会,但见三列骑兵飞驰而来,转眼就见他们人仰马翻,左边前头的骑兵已经跌入陷马坑,接着中间和右边的骑兵收缰不住,同样惨叫连连。
辛甲说,他们没料到我已经延长了障碍物铺设的距离。
三列骑兵估计有几十人中招,后面的骑兵于是下马,抬来泥土填坑,又取来木板,铺成一条平坦的路面,向城中延伸,但不时有士兵被障碍物射伤或刺伤,伤员当则被抬运回去。
等到进入射程,只见在护城河后面羊马墙附近的卒长下令用床弩放箭,一时万箭齐发,敌人纷纷中箭,但敌军也开始放箭,我方也有士兵中箭,甚至有看到敌方的利箭穿透坚盾伤我士兵。
一会,敌军逼近,卒长又命令躲藏在抛石机后面的士兵开始发射巨石,几百人各发动五台抛石机,把重达百斤的巨石抛向敌人,敌人躲闪不及,纷纷被砸中,惨叫不断。
然而敌军却毫不畏惧,利用盾牌等器械作掩护,继续蜂拥而来!
兰姬问我是否要出手相助了,我说再看看。因为我们虽然有异术在身,然而会耗费大量的内力,所以不到关键时候,是不能随便出手的。
眼见远处尘土飞扬,敌人骑兵如潮水般涌来,近前之后,纷纷下马,他们搬来各种攻城器械,主要有:抛石机、床弩、壕桥车、木牛车、厚竹圈篷、半截船、钩状车、吕公车、飞梯。
辛甲又下令再派出3千将士阻击敌人,士兵们源源不断地运送石头、弓箭等各种物资到护城河后面的羊马墙旁边。
战斗继续激烈地进行着,围绕着护城河横七竖八地躺着还没来得及搬走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到处是鲜血,护城河河水变成了红色,可真是血流成河。
辛甲向我调拨了三千将士加入战斗,战斗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到午时时分,敌军渐渐退却。
辛甲当则命令全军抓紧时间用膳,这时也有后勤士兵送了饭菜上来,我们于是坐在城楼上草草吃完。
我们都眯眼休息,迷糊之间,有人喊,敌军又来了。
我站起来,只见辛甲早就在西城楼上向远处瞭望,他见我走近,就说:“敌军首领白狼王已经来了。”
我向远处一看,只见大约三公里处有一辆高高的巢车,车上坚着一面绣着一只白狼的蓝旗,车内显然有几个人在向我们这边观望。
敌人又开始了猛烈的进攻,这次双方都加大了攻守的力度,战斗场面更加惨烈。辛甲又向我调拨了三千将士加入战斗,战斗进行了一个多时辰,辛甲对我说:“护城河就要守不住了,得做好守城的准备,你是不是要退下城楼下面呢?”
我说:“不行,我还得在上面,一是要稳定军心,二是要协助你指挥战斗。”
武吉说,我们还是搬到磻溪的店铺吧,其实在这之前,我们考虑到妲己可能发现我们,所以就在磻溪开了一个山药店,俗语说“狡兔三窟”,更何况我们面对的是强大的妲己。
于是我与武吉又找我的爹娘及兰姬商量,结果大家都认为尽快搬离比较妥当。
第二天,武吉就悄悄把我们的家眷搬向磻溪,但我与兰姬还是继续开着牛肉汤店。
第八回 垂钓磻溪
白天平安无事,晚上我俩走在回家的路上,转过一个偏僻的山路,月光之下,5个人4前一后挡在路中央,我一看就拉着兰姬停住了脚步,这5个人,最后一个正是胡喜媚,她身穿黑色如意羽衣,头戴乌鸡帽,前面四个清一色黑衣女子。
胡喜媚高声道:“姜大哥好久不见,生活过得相当好呀。”
“托天子洪福,过得几好。”我回答道。
“既然心中挂念天子,就要把玉版献上去。”
“不知姐姐所说玉版为何物?”
“既然不知,为何要迁离家眷?”
“草民与贵妃娘娘有些小误会,还请姐姐从中调解。”
“现今当务之急,乃是玉版,姜大哥聪明绝顶,不容多费口舌,不然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
“还望姐姐说下是什么样的玉版,我好协助寻找?”
“好吧,既然不知,今天我带了通天教主门下的漠北四星,来向你好好讨教,上。”
漠北四星中一个高挑的女子拱手道:“:我是杨风,他们分别叫杨雨、杨云、杨雾。”
“久闻大名,你们可就是人称天魁星、天罡星、天机星、天闲星的漠北四星了。”
“我等浪得虚名,还得好好请教大哥的无名64式,请吧。”
她说完,突然一声轻啸,漠北四星分别亮出四支短戟,两人一组向两边跃开,一边轻啸一边向我进攻,来势凶猛。
我急忙抽出双鞭迎战,兰姬也取出双节棍迎击使两把三尖叉的胡喜媚。
漠北四星虽然出自通天教主门下,然而功法与中原大有不同,这点我在昆仑学艺时曾经吃过不少夜粥,并不陌生,漠北四星人们背地里叫她们漠北四煞,实际上开始叫漠北四槊,后来因为杀伤力强逐渐得了漠北四煞的威名。槊更像一把狼牙棒,相信源于大漠当中打狼的武器,漠北四星的功法,修炼到高级,传说能唤来36名天罡星相助,即使修炼到中级,也能唤来天狼来相助,所以当我听到她们的轻啸声就异常紧张。
果然,从天空中突然冲下一群恶狼,团团把我围住,兰姬着急地问我“行不?”我回答说“没事”,她才放心地回答“好”。
她们的功力才修炼到中级,用玉版当中的初级无名64式对付,胜算还是比较大的。在我下山前的49天里,师父也对我的无名64式与打神鞭的结合进行了点拨,在此正好实战演练一下。无名64式又叫太极64式,这套功法讲究以柔克刚,关键点在于如何克刚,柔是要避开对方强势的一面,克刚是要寻找到对方薄弱的一面,并用我强势的一面击败之。
我看到对方每个女子指挥着9头狼,源源不断地向我发起进攻,我只得以九宫步避开,仓促之间,根本上没时间还击。实际上,我虽然了解对方阵法的原理,但毕竟缺乏实战经验,这样就显得被动了。
我通过观察,逐渐发现,对方有三人是用不同的轻啸来指挥狼群的,另一人杨雾却是用手势来指挥。这是因为不同的狼对听觉与视觉的反应有不同的天赋。我灵机一动,抽出杏黄旗插在腰间,用以遮挡它们的视线。
这样果然奏效,我趁机运起内力,把双鞭化作双龙侧重向杨雾的狼群发动攻击,尽管狼的数量比较多,但双龙张牙舞爪,吞云吐雾,力量可不寻常,杨雾的狼群阵法开始凌乱。我不断用杏黄旗遮挡杨雾对狼群的指挥,终于雄龙一个摆尾,扫飞三头天狼,又一个龙回头,把两头狼咬死。雌龙趁机发动对杨云的狼群的袭击,只听一片惨烈的狼嚎声,对方已经溃败不堪。雌雄双龙抓紧时机,一番腾挪跌宕,漠北四星除了杨风,其他三个都已经挂彩。胡喜媚叫声“撤”,转眼无踪,只剩下10多只死掉的巨狼。
我与兰姬急忙赶回家中,收拾好东西,辞别宋异人,骑着四不相,连夜向磻溪而去。
第二天上午,到了磻溪,才发现我们的家眷昨天白天时,在来磻溪的路上就已经遇到胡喜媚的袭击搜查,把所有的行李都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玉版,逼问我爹,最后把爹爹打成重伤。
我跪在爹爹床前,表达了深深的愧疚之情。爹爹叮嘱我别与这样的人同流合污,我心中也真的非常失望。
没过多久,爹爹因为伤势过重去世,这份悲痛,难以言表。
磻溪城西北有一条小河,怪石夹水,飞湍浚急,人谓之磻溪,离我家只有半里之遥,我经常来这钓鱼,其实钓鱼的原因相当复杂,一来是找个僻静的地方读书与修炼,二来是思考未来的路应该如何走,但小河的鱼也太多了,动不动就有鱼来吃饵,我于是把鱼钩做成直的,免得打扰我的清修,这可真是钓翁之意不在鱼,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看护玉版,我把玉版收藏在小河边一个非常隐藏的地方,但还是不放心,故此经常来这守护。或者还有一个原因,是要找一个安静的处所,来抚平失去爹爹的心理创伤。
光阴似箭,这天我正在垂钓,武吉过来,说有人想见我,说是周国的大将军南宫适,我听了,沉思了一下,就叫他把他们请回家,一会,武吉又过来说,因为时间紧迫,大将军希望就在此会见,我只好答应。
我在溪水中洗了一下手脚,刚刚上来,就见一班人过来,走在前面的一人身长九尺,气宇轩昂,武吉过来介绍说这就是大将军,我们见了礼,在大将军的示意下,我们两个就在树荫下,坐在石头上说话,其他人在远处等候。
大将军南宫适说,久闻贤士智勇双全,听说贤士曾经多次来西岐求见我等,只因下属通报不力,未能拜会,还请见谅,说完,就顿首行礼,我慌忙回礼说我乃一贫困农夫,大将军见笑了,不知大将军有何见教。
大将军说,时间紧迫,我就开门见山了。现今西伯侯遭殷纣王软禁已经七年,我与太颠、闳夭、散宜生各位大人前往探望,按照西伯的暗示,我们搜集了美女、骏马和奇珍异宝,准备入贡商王,希望能得到释放,想来听听你的高见,说完,把准备进贡的清单拿给我看,我看了看,就说,西方义渠之地多奇珍异宝,骇鸡犀首当其冲,听说天子多次求之而不得,如得到此宝进贡,胜算更大。
大将军说,事不宜迟,我回去立即全力加紧寻找。我说,好的,去吧,越快越好。大将军于是辞别而去。
过得月余,这天,我正在磻溪修炼,武吉过来说,西伯侯带领一班下属要在此求见,我只好同意接见。
一会,只见一个老者,满面苍老,但却神采奕奕,旁边一班人中,其中一个正是大将军南宫适。
大将军南宫适当即把我向老者介绍,说:“这位正是你日夜思念的姜贤士。”又对我说:“这是我们西伯侯。”我慌忙顿首行礼,西伯亲自扶起,早有众人搬来桌椅,分宾主坐定,大将军命人抬上礼盒,我叫武吉收了,大将军又命人摆上茶点,我们就在树荫下谈话。
西伯道:“孤王刚刚从羑里城出来,经过贵府,特来相谢,承蒙贤士出得良策,孤王才得重见天日。”
我拱手回答道:“只因大王洪福齐天,更兼西岐军民众志成城,老朽不才,承蒙夸奖。”
西伯道:“贤士过谦了,现今奴隶逃亡现象严重,贤士可有良策?”
我回答:“只要有奴隶逃亡就要彻底搜索,是谁的奴隶就归谁,不许藏匿逃亡奴隶。”
西伯应声说道:“好计策!”又问:“天子准许孤王回家,还赐给弓矢斧钺,得专征大权,贤士如何看?”
我轻声回答道:“古言借刀杀人,大王明白否?”
西伯点头称是。
我接着轻声道:“然而刀有双刃,大王正好以此为契机,广施德政,扩大西方,向东延伸。”
西伯连声说好,又道:“待孤王回去,理顺关系,时机合适,自会过来相请出山。”
我回答道:“大王有用得着之处,命人书信过来即可。”
西伯又把太颠、闳夭、散宜生各位大人一一介绍给我相见,又谈了一会,方才离去。
第九回 西岐拜相
过得月余,西伯与南宫适大将军又带了一班手下来磻溪拜访,相见毕,大将军命人抬上礼盒,我叫武吉照例收了,西伯问起我对“易”的理解。
我回答道:“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两两重叠再生六十四卦,易之中,以文说卦才是根本”。
西伯道:“妙哉!孤王于羑里城七年,经已习得文字若干,还请贤士指教。”说罢,取出文书数叠。我细细观之,与我收藏的玉版有互补之处,心想这次西伯定是冲着玉版而来,玉版放于他处,比我自行保管安全得多,况且以西伯之才德,最宜拥有玉版。
于是我道:“老朽偶得一玉版,其中对易之研究颇为奇特,不知大王有兴趣否?”
西伯道:“不知孤王有没这福分?”
于是我带领他们来到一处山石前,运起内力,击碎巨石,西伯与众人齐声喝彩。我于碎石中捡起一木盒,打开盒子,取出绵布包着的玉版,呈给西伯。
西伯才看一会,即连声说好,对我说:“文字对卦象的解说堪称完美啊。”
“大王如有兴趣,玉版就送给大王。”我说。
“如此珍贵之物,孤王如何敢受。”
“玉版为大王所得,正是物尽其用,还请大王勿再推辞。”
西伯大喜,当即要赐官于我,我说,等到大王真正需要我时再说吧,西伯只好作罢,又谈了一会,方才离去。
又过月余,我正在磻溪修炼,只见武吉带着一班人过来,却是南宫适与散宜生两个,散宜生一见我就诉苦般说,西伯因为得了玉版,用心研究,用于施政,民心大悦,天子闻说,又派上大夫胶鬲来取,西伯处于两难之中,情急之下,却生风寒,我两个急忙过来商讨对策,并请我回去西岐面见大王。
正谈之间,又见一轿过来,出来之人,头缠头巾,正是西伯,我等慌忙迎上。南宫适与散宜生两旁扶着,早有人拿来桌椅,坐定之后,西伯喘息着说道:“听闻两位大人过来相请,恐有怠慢,特来相请贤士,共商国是,贤士意下如何?”
我拜而言道:“尚乃老朽非才,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三次枉顾,实辱銮舆,自今之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西伯大喜,当即命南宫适将聘礼送上,我叫武吉收了,西伯即封我为右灵台丞相。
谦让不过,西伯乃乘舆,我乃乘马,同回西岐。
回到西岐,西伯与我们商量,决定加紧照样刻印玉版,又请上大夫胶鬲先行回去,并声称如若找到,就会献上。不久,天子又派费仲来取玉版,散宜生认为费仲是一个奸臣,如果费仲得到玉版,就会得到重用,这样天子对我们的威胁就降低了,西伯起先不肯,但听说刻印玉版工作已经完成,最后还是同意了。
这天,西伯正在和众大臣议事,有散宜生呈上奏本,陈述有虞芮两国争地,不请商王审断,却慕名来请西伯公断,西伯询问众大臣意见,各人意见纷纭,有的说可以过去看看,有的认为可提请商王公断,有的说不管他们,意见无法统一,西伯转而问我,我想了想,就提议,大王仁义传于诸侯,不若就请两国国君过来一睹大国风采,此事当有说法。西伯有点迟疑,众大臣却说好。于是西伯命我修书一封相请两国国君。
过了几天,西伯正在和众大臣议事,忽然有报,虞芮两国国君求见。
一会,但见虞芮两国国君执手上来拜见,众人皆不解,虞国国君道:“我们两个进入国境,看到耕者让其畔,行者让路,男女异路,斑白不提携,士让为大夫,大夫让为卿,一派君子之风,两相对比,内心羞愧,决定回去将所争之地做闲田处理。”西伯大喜,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一天,我独自乔装外出,但见街谈巷议,只是称颂我处理两国争地纠纷的良策,令我想起一句古言“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看来我昆仑苦学十载,还是有收获的。正当我为此事自我陶醉时,接着发生的事,却让我悟透了一道宫廷名菜“菜鸟”的真正含义。
这天,有边报过来,条陈犬戎借口玉版原属他们,从而来侵扰我国边境。西伯请众大臣商量,都认为要报知天子,提请天子出兵打击。过了几天,却传来天子圣旨,说已经赐给西伯侯弓矢斧钺,得专征大权,正好出兵征讨。
西伯无奈,只好命令南宫适大将军带兵出战,然而没过几天,却见大将军折羽而归,西伯大惊,皆因南宫适大将军乃朝中一号人物,旁人莫及,众大臣皆束手无策,目光齐集于我,我顿觉如芒在背,一时无言。
西伯见此,长叹一声,却激起我的豪气,国难当头,惟有抖擞精神,努力为国分忧,于是我表示愿意领兵出战。
西伯喜忧参半,只好命令南宫适大将军随我出征,听我调遣。
回到家中,不免真情流露,却被兰姬觉察,得知实情,与我商议良久,决定由她和嬴百参战。
出征前夕,我取出50根竹签占卜,得泽风大过卦卦象,卦象意思为:不养则不可动,养育有成,才可以行动,一行动就可能过当。又观天象,但见井宿有杀气笼罩,井宿即天狼星,乃“主侵略之兆”之恶星。
西伯在誓师敬酒时,对我说:“姜丞相须见机行事,保存实力。”我回答:“谨遵王命。”又说,“请大王放心。”西伯连声说好。
九千人分前中后三军出发,行军途中,我就详细询问南宫适大将军有关敌方的各种情况,并向曾经参战士兵收集各种信息。
综合各种情况,敌方有骑兵过万,手持长戟,箭术高超,骑行疾速,骁勇善战,并时有狼群相伴,还有术士相助。
我想到漠北四星都这样厉害,对方人数如此之众,这次出征看来真的异常艰难。
行军五天,早上到了边境小城,只见黄沙漫漫,小城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但小城却依山傍水,易守难攻。守将辛甲带着卫兵从南门过来接我们入城,辛甲是一名老将,虎背熊腰,方脸大眼,身经百战,屡立战功。
各人用过早膳,到府中坐定,辛甲介绍城中有守军6千,敌方有两个主要据点,大约在两百公里外。
正谈着,守城门将来报,敌人又来攻城了。
我当则要求辛甲还是按照他的计划守城,需要调动我带来的兵将时,可向我提出,于是我们跟着辛甲来到西城楼观望。
但见敌军已经在西城门外五里处安营扎寨,辛甲当则命令各城门按照平时的训练作好准备,重点在西城门。
只见西城门瓮城两边的小门打开,一列列我方的士兵搬运各种守城器械,放在护城河旁边羊马墙附近,又撤去护城河上的吊桥,不让敌军进来。这些守城器械种类繁多,主要有:抛石机、床弩、拒马、鹿角木。
此时红日东升,天苍苍,草萋萋,罡风四起,黄沙飘扬,景色是何等壮美,然而一场大战却一触即发。
辛甲说,看敌营估计近万人,看来敌人是倾巢而出,孤王注一掷了,好在有丞相及时支援。
南宫适大将军说,上次我过来,看到敌军懈怠,出兵追击,不料敌军有狼群相助,仓促之间,损失惨重,丞相可要小心了。
我说,好的,看来这次各位都得全力以赴,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全军上下务必要众志成城,以稳军心。
辛甲于是传令,这次战役有丞相筹谋,志在必胜,全军上下即时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各级将士即时起可根据敌情随时发动攻击。
第十回 守城激战
谈话之间,远处尘土飞扬,敌人已经开始出动。
辛甲说,五里之内的地面都有陷马坑、铁蒺藜、铁菱角、鹿角木等各种障碍物,敌人骑兵不容易过来。
一会,但见三列骑兵飞驰而来,转眼就见他们人仰马翻,左边前头的骑兵已经跌入陷马坑,接着中间和右边的骑兵收缰不住,同样惨叫连连。
辛甲说,他们没料到我已经延长了障碍物铺设的距离。
三列骑兵估计有几十人中招,后面的骑兵于是下马,抬来泥土填坑,又取来木板,铺成一条平坦的路面,向城中延伸,但不时有士兵被障碍物射伤或刺伤,伤员当则被抬运回去。
等到进入射程,只见在护城河后面羊马墙附近的卒长下令用床弩放箭,一时万箭齐发,敌人纷纷中箭,但敌军也开始放箭,我方也有士兵中箭,甚至有看到敌方的利箭穿透坚盾伤我士兵。
一会,敌军逼近,卒长又命令躲藏在抛石机后面的士兵开始发射巨石,几百人各发动五台抛石机,把重达百斤的巨石抛向敌人,敌人躲闪不及,纷纷被砸中,惨叫不断。
然而敌军却毫不畏惧,利用盾牌等器械作掩护,继续蜂拥而来!
兰姬问我是否要出手相助了,我说再看看。因为我们虽然有异术在身,然而会耗费大量的内力,所以不到关键时候,是不能随便出手的。
眼见远处尘土飞扬,敌人骑兵如潮水般涌来,近前之后,纷纷下马,他们搬来各种攻城器械,主要有:抛石机、床弩、壕桥车、木牛车、厚竹圈篷、半截船、钩状车、吕公车、飞梯。
辛甲又下令再派出3千将士阻击敌人,士兵们源源不断地运送石头、弓箭等各种物资到护城河后面的羊马墙旁边。
战斗继续激烈地进行着,围绕着护城河横七竖八地躺着还没来得及搬走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到处是鲜血,护城河河水变成了红色,可真是血流成河。
辛甲向我调拨了三千将士加入战斗,战斗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到午时时分,敌军渐渐退却。
辛甲当则命令全军抓紧时间用膳,这时也有后勤士兵送了饭菜上来,我们于是坐在城楼上草草吃完。
我们都眯眼休息,迷糊之间,有人喊,敌军又来了。
我站起来,只见辛甲早就在西城楼上向远处瞭望,他见我走近,就说:“敌军首领白狼王已经来了。”
我向远处一看,只见大约三公里处有一辆高高的巢车,车上坚着一面绣着一只白狼的蓝旗,车内显然有几个人在向我们这边观望。
敌人又开始了猛烈的进攻,这次双方都加大了攻守的力度,战斗场面更加惨烈。辛甲又向我调拨了三千将士加入战斗,战斗进行了一个多时辰,辛甲对我说:“护城河就要守不住了,得做好守城的准备,你是不是要退下城楼下面呢?”
我说:“不行,我还得在上面,一是要稳定军心,二是要协助你指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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