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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  命理

　　我对水槽里面敲了三下门，这才出门，将门封上，同时对寝室长道：“今天你们请一节课假，去市场买些糯米回来。”寝室长道：“老师，我们看过电视，糯米不是用来对付僵尸的吗？”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道：“让你买你就买，糯米又叫阴米，是献祭鬼的一种食物，让她安静几天。”
　　
　　男生宿舍闹鬼事件，只用了一节课的时间就传遍校园，我被叫到校长室，校长道：“无稽之谈，胡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校长看向我道：“萧老师，学校让你来代课，不是让你来胡闹，你怎么会相信这个无稽之谈。”
　　
　　我问校长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校长愣了一下道：“什么二十年前，你听谁说的，是不是那个老帮工又胡说八道，他老了，神志不清，他平日里神神叨叨，只有你会相信。”我看向校长的目光，校长回避道：“总之这件事我说了不要查。”
　　
　　我道：“校长，如果我一定要查呢？”校长道：“那我就只能让萧老师提前结束代课日程。”我道：“可以，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开除我，我无法可说，但是如果我查了，没有任何结果，我才会心甘情愿离开学校。”
　　
　　校长道：“好，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你如果查不明白，要么停止调查，要么滚出学校。”校长震怒将我轰出校长室。
　　
　　（24）
　　我对老帮工的话半信半疑，在上海城中村，我根据地址去问老校长的家庭住址，等我到了现场才发现这里早已经改头换面，高楼林立，几年前这里就已经拆了。我打了一个电话，想要去咨询相关户籍部门，得到一个结果，要去街道社区。和街道社区简单聊几句，我说明来意。街道工作人员看向我道：“人，好几年就不在上海了，说是去三亚养老。”我道：“可以确定吗？老人就没有子女在上海吗？”
　　
　　街道工作人员道：“你究竟是不是老人的远房侄子，老人一生未娶怎么来的子女。”我歉意道：“有三亚老人的地址吗？”工作人员道：“这可难办。”我感激道：“了解。”我从街道走出来，委托一个朋友帮我查一下老人在三亚的住址。
　　
　　我的一个朋友道：“得到三亚当地去查。”我请了三天假，校长批准，我开始飞三亚，到了三亚市户籍大厅，我的朋友介绍一个人道：“你可以让他查一查。”才知道老人在渔村有一套房子，老人会种槟榔。我朋友安排的那个人带我去了渔村，远远看到一个老人手持镰刀，这个人道：“应该是这个老人。”我一个人向这个老人走过来，老人用毛巾擦一下脸抬头看向我道：“从哪里来？”我道：“上海。”
　　
　　老人道：“跟我来吧。”我看到老人和熟知的农户打招呼离开，同时上了一辆三蹦子，老人拍了一下三蹦子，我坐上去。老人好像知道我来的目的一样，三蹦子开了二十分钟来到老人的家，桌子上有剥开的青槟榔和茶水。
　　
　　老人道：“这里不常来客人。”老人去烧了一壶水，坐下来道：“学校还好吧？”我愣了一下道：“你知道我是谁？”老人道：“陈年旧案，一直耿耿于怀，当时为了怕影响学校名声，又害死了一个人。”
　　
　　我困惑道：“不应该是两个人吗？”老人道：“那个女的死了，那个男的疯了，从楼上跳下来，没有摔死，当时送医院抢救，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人就不见了，后来听说男的沿街乞讨，神志不清。”
　　
　　老人端茶杯的手颤抖道：“当时情况比较复杂，那个校工家里有人，这件事一开始是想私了，但是女方家庭怎么都不答应，才会继续酿成悲剧，这件事后来不知如何就结案，你别怪现任校长，这件事牵扯很多退休干部。”
　　
　　老人道：“如果你要查，我可以回去。”我道：“能查清楚吗？”老人道：“除非有直接证据。”我道：“人都死了二十年，怎么可能有证据？”老人道：“我当时虽然引咎辞职，但是我同样立下一条校规，就是不管学校如何翻新，都不能动当时那座女生宿舍楼。”
　　
　　老人道：“女学生上吊之前来找过我一次，她说二十年后一定会有人给她翻案。”老人道：“我当时记得那个女学生一脸的绝望和嘲讽，她看我的眼神充满悲凉和对这个世界最后一点留恋都没有。”
　　
　　我思索片刻道：“你是怀疑女学生临死之前，将证据藏在男生宿舍，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女学生当时不交出来。”老人叹了一口气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后来才想明白，如果当时真交出去，凭借男方的家庭背景，这件事就极难沉冤昭雪。”
　　
　　我开始有点相信这个老人，回想男生宿舍闹鬼的事情，我看向老人道：“还请你老跟我回上海。”我知道只有老人回到上海，才能让校长不去阻止我查下去，我咨询刑侦朋友，刑侦朋友道：“如果有直接证据，可以立案调查。”
　　
　　我问老人道：“什么时候可以动身。”老人等这一天等了很久，苦涩道：“现在就可以。”我们回到上海，老人回到学校，我见到校长看到老人的表情震惊到欣喜。在刑侦介入之前，我要去一趟男生宿舍。
　　
　　我再次推开那个被封的门走进去，我不知不觉愣在当场，因为我看到那个帮工，老帮工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一样，冲我笑，指了指水槽镜子后面。老帮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我才知道老帮工的身份不一般。
　　
　　老帮工道：“萧老师，你只要刨开镜子背后的墙，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老帮工准备好镐头递给我，我将镜子摘下来，看镜子后面的土，才发现这土很松，轻轻刨下去感觉到有一件东西被塑料纸层层包裹，我从里面将塑料纸取出来，二十年了，保存的东西还很完整，里面是一条男士内裤，上面污渍斑斑，还有男子的一撮毛发。
　　
　　我赶紧给刑侦人员打电话，刑侦人员进入学校，看到这件证物，同时老帮工道：“我是人证，我亲眼目睹强奸案，但是我懦弱没有站出来，我亲眼看到凶手就是校工。”老帮工道：“闹鬼也是我干的，那些血都是猪血。”
　　
　　老帮工道：“二十年前，那个女学生跳楼前来找过我，问我为什么不肯指证强奸她的人，女学生跪下来，她说不怪我，她要我二十年后，在她死亡那天扮鬼来吓唬学生，因为她算过，二十年后那个强奸她的男人家庭背景，父辈应该退休了。如果二十年后还不能沉冤得雪，她只能恨这个世界，将戾气散发到校园。”
　　
　　老帮工道：“我惶惶不可终日，等的就是这天。”老帮工拿来黄纸和香烛道：“萧老师，从你来学校那天开始，我就观察你，在得知你有一颗侠义之心，我才敢将这件事交付给你。”我看向老帮工道：“你先出去。”我知道女学生的戾气未散，她是一定要亲眼看到那个校工受到应有下场。
　　
　　我自从开了天目，很多法术就会无师自通，我将水槽的门窗关上，口中振振有词道：“太上老君，普在万芳，道无不应，三界之内，六合之中，顺之者吉，逆之者凶，敕命一到，雷霆随行，弟子有难，幸愿汝偕，逢凶化吉，化殃为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与此同时，水槽阴风阵阵，原本关好的窗户被吹开，我看到一个女鬼，出现在水槽里，仿佛二十年前上吊前最美的自己。我道：“请汝上身。”女鬼向我扑来，但是很快被一团罡气击飞。女鬼道：“仙长，你身上有纯阳之气，而且有仙家护法。”
　　
　　女鬼恳求道：“仙长，麻烦你请帮工进来。”我道：“会不会伤了帮工的身体。”女鬼道：“会。”这个时候我看到帮工冲进来道：“我愿意。”
　　
　　（25）
　　二十年前的冤案，算是沉冤昭雪，但二十年未轮回投胎的鬼，戾气会极重。老帮工年事已高，身体本就孱弱，这个时候让鬼附身，对于老帮工来讲并不公平。女鬼焦急道：“那怎么办？”我看向老帮工思索一二道：“去取一块黑布。”老帮工不明原由，还是照办。在离开水槽时候，一道金光闪过，将女鬼锁在水槽内。女鬼走不出这间水槽，女鬼道：“当年我被吊死在这里，校方请过一个道士，道士在门口留下符箓，如果不揭开符箓的话，我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道门。”
　　
　　我看向门框上方的昊天镜，我将昊天镜翻开，昊天镜的背面是捉鬼符箓。这算是钟馗符箓一种，我将符箓用指尖的血破了后，就感觉到浑身一个激灵，女鬼立刻躲在黑布里。我就看到来自地府的鬼卒叱令，看向我，这来自地府鬼卒并没有任何冒犯，只是道：“星君，此女阳寿已尽二十余年，若不在今日午时带回地府，将无法投胎。”我朦胧中看到一位地府鬼卒站在我的面前。老帮工并看不见水槽异常，只是感觉到黑布里一直瑟瑟发抖。
　　
　　我向鬼卒施礼道：“都已经过了二十年，为何是今天？”鬼卒道：“此昊天镜为镇邪之物，昊天镜的背面是圣君捉鬼符箓，如今被星君破解，那就无法遮掩天机，阎王已经下毫，命我今天午时带女鬼下地府。”
　　
　　午时就是中午11点到1点，我看了一下时间12点55分，已经要来不及了。我看向鬼卒道：“还有别的办法吗？”鬼卒道：“轮回刻不容缓。”我看向黑布里的女鬼道：“你的意思？”我看到女鬼从黑布里钻出来，突然给我跪下来道：“我只求一事，你一定要为我沉冤昭雪。”女鬼向老帮工走过来，给老帮工跪下来道谢。
　　
　　鬼卒道：“如今星君已开天目，望星君莫要误了这段福缘，善加利用。”鬼卒带女鬼离开，说来也怪，这鬼卒带女鬼离开，水槽立刻有阳光照进来，二十年时间，这里从未有阳光可以直接照进来。
　　
　　老帮工久久不言语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我的学生看向水槽被拆问我道：“老师，你真的能看见阴间的事情。”我道：“你信吗？”我的学生道：“半信半疑。”
　　
　　因为开了天目，钟馗符箓一看就通，后来这件事传到市里，不知算不算是机缘，学校门口停了一辆迈巴赫，能开不带奔驰标的迈巴赫，证明这个商人很早以前就很有钱，开车的是他的司机，他的司机说道：“我们老板想见你。”听他的司机讲，这个老板是个港商，在大陆定居，自从在拍卖会买下一套价值两个多亿的别墅后，就家宅不宁，家里上下老小，动不动就生病，从来没有好过。港商请了不少风水大师，给出的看法是让港商将别墅挂售，但是这样一栋凶宅即便挂上，也不会卖出一个好价格。
　　
　　香港的商人很注重仪表，一个儒雅中年男子，在见到我后请我坐下来喝茶。港商道：“萧总，我知道你是上海一家知名金融机构负责人，你们青禾嘉华想要进军国际资本市场，在国际资本市场上，我可以给予你帮助，我只有一个条件，你帮我看一下家宅。”
　　
　　这个香港商人给我倒了一杯茶道：“我知道萧总不缺钱，我就不谈钱的事情，这次请萧总来，就是想求萧总在这件事情上，给予帮助，希望萧总不要拒绝。”我道：“你完全可以不住那个宅子，以你的身价，就算那栋宅子空下来，也不会影响到你的财运。”
　　
　　香港商人道：“的确是这样，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就在酒店住了一段时间，全家都在酒店里住，我在上海有家酒店，但是在酒店住的这段时间，我太太无缘无故就会跟我闹，起先我不以为然，后面是我的儿子会跟我闹，太太和儿子一直要求搬回宅子住，但是等到孩子和太太搬回宅子住吧，闹是不闹了，但身体就像是排号一样，我太太生病，太太病好了儿子生病，儿子病好了保姆生病，半年时间我换了三个保姆了，都是这个样子，我儿子现在还在上学，但是这样病下去，我怕会影响到他的智力发育。”
　　
　　我看向港商道：“你一次都没有生病吗？”港商道：“在这一点上，说来奇怪，我一次病都没生，我问过很多风水先生，他们解释不清楚。”我道：“宅子的原来主人是谁？”香港商人道：“具体谁不知道，就知道是一个当官的，在一次打虎行动中被打下来。”
　　
　　我道：“第一，我不是风水先生。第二，这个毕竟不是我的专业。”那个香港商人面有遗憾道：“我也知道为难萧总你了。”香港商人很失望，但无可奈何。我道：“我会去你宅子看一看。”
　　
　　香港商人欣喜道：“真的吗？”我道：“要等到三阳日，最好下太阳雨。”香港商人皱眉道：“这样的日子好等吗？”我道：“你运气不错，三天后就是三阳日，而且根据上海天气预报，到时候会下一场太阳雨。”
　　
　　和香港商人谈完，香港商人送我下楼，我看向这栋酒店对香港商人道：“我去你宅子的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讲。”我从这栋酒店离开，就开车走东西不走南北，走东西沿途可以看到在老上海的一条命理街。我在这里下车，顺便逛一下这里的旺铺。
　　
　　看我下车，立刻就有人围上来道：“先生，阴宅阳宅，风水八字，生男生女，公司起名，大批大运，小批流年。”我站在街中，始终没有去看南北向，最后在一家店铺门口停下来，这家店铺里面琳琅满目的都是风水器材。
　　
　　最后我站在一个罗盘面前，询问了一下价格，报价还算合理，不算虚高，我就买了一个罗盘。买罗盘送箴言。我看到一个老者从铺子里面走出来道：“敢问这位先生今年多大？”刚才卖我罗盘的伙计立刻搬过来一把椅子，示意我坐下来。我看向老者，这个店里伙计估计是老者徒弟。
　　
　　老者道：“先生，天目已开，这次利市，当心吕姓女子，吕姓两个口，一口进一口出，不过无妨，先生天乙贵人护命，可逢凶化吉。”我从店铺走出来，继续走东西向，给港商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港商家里可有人姓吕。
　　
　　港商沉默片刻道：“我太太姓吕。”
　　
　　（26）
　　我穿街去开车，小伙计追上来道：“先生，留步。”我没有回头，小伙子的站姿很重要，站在南北位，我看向小伙计，正是刚才卖我罗盘的小伙子，小伙子道：“师父有样东西交给先生。”小伙计从匣子里打开，我看到是铜钱串起来的玉佩，小伙计道：“师父说，道法自然，吕字用金线串起来，就是串字。这铜钱玉佩或许能帮到先生。”小伙计欲言又止道：“先生，这是我送你的。”
　　
　　小伙子空的一只手一直藏在背后，拿出来我看到是一串山楂糖葫芦。我接过糖葫芦道：“多少钱？”小伙计道：“不收钱。”小伙计又道：“先生，你在大利市前可以多吃糖葫芦。”这糖葫芦和金钱玉佩一个道理，一个外戴一个内服。
　　
　　三阳日，对应三阴日，三阳日这天阳气充足，如果再可以下一场太阳雨，就可以将阳气渗透于地下，无形之中结了一张地网。三阳日这天，我带上罗盘和港商约定好去他的别墅，自古就有凶宅一说，不过不常见，凶宅多发生在有钱人家，故此有钱人会有收购古字古画古董一说，来镇压家运。
　　
　　港商的家就有不少古董，三阳日这天港商的太太生病，躺在床上一直没有下床，对于港商太太生病，从三阳日可以断出来，三阴日港商的太太一定生龙活虎。我向前推出一个三阴日的日子，就是秦粤用的那个日子，问港商道：“那一天你太太如何？”
　　
　　港商思索片刻道：“那一天，我太太异常兴奋，还约了人来家里打麻将，那天我太太赢了很多钱，后来又去购物。”我来到港商的书房，看到一柄青铜剑在剑架上，我道：“可以摘下来我看看吗？”
　　
　　港商亲自去摘，我看向青铜剑，有些历史，青铜剑有镇邪之用。港商道：“在香港拍卖会上看到的，因为喜欢就拍下来，萧总，有什么不妥当吗？”我去开剑鞘，感觉到剑鞘一丝寒意，再看剑鞘里面有很多不宜察觉的血迹。
　　
　　港商解释道：“买回来我也发现了这点，但是无论如何擦，当天擦干净了，第二天只要一出鞘，就还会有血迹，这柄剑当时拍卖的卖点就是这个。”我将剑归鞘道：“这柄剑暂时借我用一下。”我对青铜器有与生俱来的亲切感，我手持青铜剑时，港商的儿子突然跑上楼来，我看到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男孩站在门口，看向我，冲港商招了招手。港商道：“我儿子。”然后港商伸出双臂将男孩扛在肩头上。
　　
　　我下楼时，感觉男孩伸手去拽我腰间的铜钱，等到铜钱被男孩拽下来，我去捡铜钱时，我抬头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下床，港商看向女子道：“我的一个朋友，来看看房子。”女子没有回答任何话，去厨房，突然厨房里有碗碟摔碎的声音，港商冲进厨房，就听女子道：“我都说了，这个房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卖的。”
　　
　　我和小男孩站在厨房门口，小男孩痴痴看向女子，我感觉我从小男孩的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我说不上来，总之不是儿子看母亲的那个样子。女子喋喋不休，无理取闹，将我和港商轰出来，从房子里出来，港商一脸歉意道：“萧兄，今天对不起，怕看不了房子了。”
　　
　　我掐指推演道：“天狗食日这天，你要当心。”我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但是我能预感到天狗食日这天，这个宅子要出事。我对港商道：“7天后，就是天狗食日。”港商道：“没有听新闻报道过。”
　　
　　我知道港商在质疑我，我对港商道：“这些日子你多给你儿子买点糖葫芦吃。”我将铜钱摘下来交给港商道：“你儿子对这个很喜欢，送给你儿子。”其实在内地有很多人不乐意给人看这个，因为这个牵涉到宿怨，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才误打误撞看了这一单。
　　
　　外行人更不敢看，我站在这个宅子外面，才发现这个宅子的倒影会向山上走，倒影随时间一步一步去登山。我起初没太在意，但是在宅子周围转了一圈，即便是三阳日我都打了几个喷嚏。
　　
　　港商道：“萧总，你是不是冷呀。要不要进屋喝杯热茶。”我道：“算了，我可能是受凉了。”我开车往学校走，在路上接了一个电话，是港商打过来的道：“萧总，你给我儿子的那个铜钱，被我太太看到了，我太太无缘无故再次发火，将铜钱丢出去，我儿子去追铜钱，从楼上摔下来了。”
　　
　　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将你儿子送去医院，记住在天狗食日之前，不要接儿子出院。”港商道：“我不明白。”我道：“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依我，我不会害你。”港商的儿子只是额头有擦伤，去医院擦了药，医生道：“可以带回家了。”
　　
　　港商道：“医生无论如何，你先让我儿子住一段时间院，他最近这段时间身体特别不好，我担心带回去没过几天又生病，麻烦你帮我儿子好好检查一下。”我坐在户外，不知道如何去解这个局。
　　
　　我听到一个声音道：“无解。”我顺声音看去，是秦粤的声音，秦粤道：“宿仇局，必须死一个。”我道：“我和你是宿仇，我和黄巢同样是宿仇，如果你能杀死我，早就杀死我了，老天不会无缘无故给我两段宿仇，不管你和黄巢谁先动手，都会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