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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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14/10/1
40章 农村 小说
《爱的花环》第14-16章
 出售价格:面议 [如何联系作者]
14-16
  • 故事梗概
  • 分集提纲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华语剧本网版权保护中心进行版权登记,登记2014-J-01355】


  叶姐说:“再喂给他点温开水喝看怎样,别哭了。”
  沈清波止住了哭说:“连一个小勺子都没啊,怎么让他喝下去。”
  叶姐说:“把温开水含在你嘴里,嘴对嘴喂。”
  沈清波抬头看了站在身边的叶姐一眼说:“你不笑话。”
  叶姐说:“你这样救他我还夸奖呢。”
  沈清波给李春生嘴对嘴喂了几口温开水后,李春生竟是微微睁开了眼睛,看了沈清波一眼,又看了叶姐一眼,少气无力地说:“你们是怎么啦,腮上还挂着泪珠?”
  叶姐说:“你给工地送馍回来,昏过去,不省人事,清波和我唤你,怎么也唤不醒,我俩被吓得丢了魂。”李春生听了说:“谢谢你们了。别怕,我只是头有些晕,有些疼,浑身一点气力也没有,歇歇就好了。”
  沈清波说:“马医生给你开了两付草药,我现在到县上给你取去,这一两天请叶姐照管你一下,听叶姐的话。”
  李春生听了这话,眼睛又睁大了些,闪出一片难以说清的复杂的表情,挣扎着慢慢坐起来,喘着气说:“我不需要吃药,不要去取。”
  沈清波说:“马医生开好处方后,一再对我说无论如何得把这两付药取来,现在不好好调理调理,以后必会生要命的大病的。你好好躺下休息,叶姐看着你,我这就上县走,趁天还在上午时间。”
  沈清波要轻按李春生躺下,李春生不但撑着不往下躺,反伸出双臂使尽全身力气抓住沈清波的双臂说:“你不能去,真的,我不需要吃药。”
  沈清波说:“得听医生的话,你放开手。”
  李春生说:“医生的话有时也不可全听,我就是不要你去。”
  沈清波强笑一下,象哄小孩子地说:“这么大人了,咋象小孩子离不开娘一样的,不怕叶姐笑话你。”
  叶姐听了,说:“清波呀,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这一会儿呀,春生明明是不忍心你穿沙漠走戈壁跑百十里路为他吃苦啊。”又转问春生:“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
  李春生说:“叶姐既是挑明了,我就不绕着说话了吧。我不仅怕你走远路为我吃苦,我更怕你穿沙漠迷了进去,出不来丢了性命,我还怕你万一在很少行人的沙路上遇见了坏人,那时你呼天不应喊地不灵如何是好。你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我死不了。”
  沈清波要挣脱李春生的手,一边说:“你想得太多了,没事的,我又不是没走过远路的人。”
  李春生说:“路和路不一样啊。”
  沈清波说:“怕路不好走我们就不走不成,怕路途有危险,我们就不出门不成,药是必须吃的,你松开手吧。”
  李春生不仅不松手反越抓越紧了,且落下泪来,说:“你要为我卖命,不如我先死了的好。”说着把头往墙壁上撞去。
  沈清波见状赶快把双手抱住李春生的颈项把他就要撞上墙壁的头搬了过来,紧紧地揽在怀里又痛哭起来。
  李春生也低声哭了,把紧抓沈清波双臂的手换做紧抱沈清波的背,两人紧紧相抱着越哭越痛,把一切言语一切艰难,一切痛苦,一切感情都沁在哭声里。
  叶姐抹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落在脸上的泪,轻轻趋在沈清波近身,慢慢地弯下腰来,悄悄地把沈清波衣兜里的处方抽出来,低头把嘴贴到女儿小莺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话,见女儿点了点头,便走出地窝子去。很显然她是要替沈清波到县城里去取药。
  待叶姐走出地窝子约有半小时的时候,一个约三十岁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开口说道:“别伤心作难了,把马医生给春生开的处方给我,我去把药给取回来。”
  李春生听有人说话,止住了呜咽,松开了抱沈清波背部的手,沈清波也松开了抱李春生的双臂,低头抹着眼泪。
  李春生说:“是德魁哥哟,见笑了,请坐!”
  张德魁说:“不坐了,也不多说了,把处方给我,我去县上帮清波把药取回来。”
  沈清波少气无力地问:“你怎么知道人家哭是为了取药治病的事?”
  张德魁说:“刚才我在医疗室不远处闲站,见你跟马医生慌慌张张进了医疗室,不一会又见你急急匆匆走回来,料想是春生病了,我便进医疗室向马医生打听了一下。马医生把情况给我讲了后说,怕是你走戈壁穿沙漠去县城取药有难处,问我能不能尽一点人情帮助把药取回来,这我就来了。清波,把药方给我。”
  沈清波说:“谢谢张大哥了,我会取来的。”虽这么说,还是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衣兜里摸处方,这一摸吓了一跳,惊恐地自语道:“啊!处方呢?处方怎么没了。”
  沈清波从口袋里摸不到处方,马上着起急来,瞅瞅土地上,又翻翻破被子,一滚眼看见小莺瞪着美丽的眼睛望着她,抡眼望了地窝子一圈,问小莺道:“小莺,你妈呢?”
  小莺不说话。
  沈清波又问了一句:“怎么不说话,刚才你妈还在,你看见哪去了?”
  小莺摇摇头。
  沈清波又瞅地下又翻被找。
  李春生说:“我不要你去取药,还找它干啥,不找吧。”
  沈清波说:“我非把药给你取回来不可。”
  张德魁说话了:“别找了就别找了,找马医生再开一个不就是了。”
  沈清波听了张德魁的话,停住翻被子的手,翻身就要走出地窝子去找马医生。小莺见沈清波的着急模样,美丽的眼睛眨了眨说:“别再去找马医生了,叔叔的药方没丢。”
  沈清波说:“是姨妈把药方掉地下,你拾了?快给我,我得给叔叔把药取回来煎上,叫叔叔吃了治病,要不,叔叔会病死的。”
  小莺说:“你没给掉地下,等一会药就取回来了。姨妈别急。”
  沈清波说:“你的话我没全听明白,姨妈快急死了,姨妈急死了,你就没姨妈了,快把话说明白。”
  小莺说:“药方叫我妈从你口袋里悄悄拿走了,叔叔不让你去取,我妈妈替姨妈取去了。”
  沈清波说:“你咋不早些给我说?”
  小莺说:“我妈趁你没防备偷偷趴在我耳朵上小声说,不叫我给你说,怕给你说了,你不叫她去,又怕叔叔心不安。姨妈,你别怨我。”
  沈清波说:“姨妈不怨你,还夸你聪明呢,你看着你叔叔,你叔叔渴了,你到伙房给你叔叔舀碗水喝。我去追你妈去,两个人做伴不害怕。”
  小莺点了点头。
  沈清波对李春生说了句:“你好好躺着,”伸手按李春生躺下,“想说话,给德魁哥说几句,别急。叶姐一个人走戈壁穿沙漠我不放心。”
  李春生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沈清波正要走出地窝子,被张德魁挡住,说:“我到这里约有半个小时了,叶姐上城去怕有半个多小时了,你咋能追上,我给追去,把药取回来。”
  沈清波说:“不中,我跑步快走会追上的,你一个大男人……”
  张德魁听沈清波说的话中话,笑道:“你不信你张哥是个品行好的人?”
  沈清波也笑着说:“不,不,我相信张哥也是个好人,我是想亲自给春生把药取回来,你帮我把春生照顾些时间就中了。”
  张德魁说:“先不说走戈壁穿沙漠,不是你们女人的事,只说县城离这里有九十多里地,你俩啥时能把药取回来,还是我去。我借了维族老乡一匹马,已在门外拴着,我骑上很快就追上叶姐,把药方要上,几个小时就把药取上回来了,春生就能早早把药吃下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叶姐的。”说罢,扭身走出地窝子。
  张德魁解开马缰绳,身子一跃骑上了马背,一溜马蹄生烟,出了农场在戈壁上奔驰。
  
  叶姐在戈壁上几乎是小跑着走,钻进与戈壁相连的沙漠里。她爬上一个沙梁,往周围看看,判断了一下县城的方向,然后下了沙梁,在沙梁与沙梁,沙包与沙包间的沙土上向县城快速奔走。
  夏季沙漠里非常炎热,热得叶姐满身是汗。她仰脸望望太阳说:“太阳啊,你不热我满身是汗不行么,你不知道我在为一个可爱的人取药去么。你知不知道你把夏天的沙漠晒成了火盆,会烤死人啊”
  叶姐扯起衣襟擦了擦脸上的汗,走不多远又满脸是汗,又扯起衣襟擦了又擦。
  叶姐又爬上一个较大的沙包,向四面八方望了望,然后自嘲地笑着说:“叶姐,你太细心了吧,这么炎热的沙漠里,那会有人影,放心把布衫上的扣子解开,不就不那么捂着身子热了么,少出点汗了么。”说着,一边解着扣子,一边走下了沙包往前走去。
  叶姐往前奔走着,双手捉住两片衣襟当作扇子,一扇一扇,扇出风来,凉快一点儿胸膛。忽而她低下头来,看着胸膛,笑了,笑自己没有乳罩戴的两个乳房在雪白的胸膛上随着脚步微微地一颤一颤,好看极了。她又放掉了提衣襟的双手了,把双手放在乳房上,轻轻地的捂着很珍惜地说:“可别叫人看见了啊!”说罢,又笑了,说:“这沙漠里现在那里有人,除了自己。你不是刚还爬在一个大沙包上四面八方望过了么,除了远处的几棵红柳和胡杨树和近处沙梁上零零散散的麻黄晒着太阳别的什么也没有呀,连一只野兔都没有呀。有谁看见你露着胸膛战着乳房不知羞耻,就这么样子能凉快一点少出点汗快快走到县城,把春生吃的药取上快快回去让春生吃上吧。走出沙漠后,再扣住扣子盖住胸膛吧。夏天在沙漠里走真是太热了啊!”
  叶姐又放下了捂着乳房的双手,扯住衣襟扇着胸膛走,走了几步,又自言自语起来:“不不不。”她把扯衣襟的双手又松开了,分别捉住衣襟上的扣子和扣门,往一块儿扣,“不能放荡,不能随便,不能没有人看见没有人发现没有人知道,在没有人的地方就不要羞耻,不要脸面,就任性随便。扣好,把扣子扣好,好好弄好自己,不能人前是人,人后就是鬼就是畜牲,就不要羞耻了。”
  叶姐扣好了衣襟上的扣子,双手贴在衣襟上由上到下把衣襟摩展,又自语道:“好多人不都称呼你叶姐么,连春生和清波都称呼你叶姐,不喊你名字,这样才象个姐的样子么。热就热吧,出汗就出汗吧,为少见的好人吃点苦受点累,值,高兴。”
  叶姐又双手拍拍自己的腰,又躬了身拍了拍双膝,坐在沙土上,但又立即站起来往前走。忽听身后远处有人叫声,身子一怔,站住了。只听又一声传来,还唤着她的名字:“叶姐——叶姐,你等等。”
  叶姐听不出喊声是谁,瞅准较远处长有一丛红柳的沙包快步走去,藏在背后。
  唤着叶姐名字的喊声越来越近,很快出现在她藏的沙包的另一面,且有马的嘶声。叶姐吓得蜷在沙包后,一动不敢动,睁大眼睛观察着周围。喊声没有了,骑着一匹白马的人出现在面前。
  骑马的人跳下马来,温和地说:“你藏啥的,还吓成这么个样子。你以为你藏了就找不着你了,沙地上留下你的脚印的。”
  叶姐已镇定了几分,坐起来说:“你想干啥,你追我来干啥?张德魁。”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端详了面前的来者。
  张德魁说:“现在才认出我来,我追你来不是伤害你的,别惊慌了。我追你来是把药方要上,我骑马去取的,站起来把药方给我。要不要我拉你一下才能站起来。”
  叶姐急促地说:“谁要你拉。”站了起来:“我会取,不要你取。”
  张德魁说:“去到县城,还有几十里沙漠要穿的。你啥时候能取上,啥时候能拿回去给春生吃。春生等着吃的。怕是到明天你也把药拿不回去。我骑马跑得快,几个小时就把药取回去。”
  叶姐说:“你骑马跑得快,我也不把药方给你取。”
  张德魁说:“你傻了吗,不会算帐?”
  叶姐说:“我比你会算的。”
  张德魁说:“你现在已走错方向了,不是向城里走,是向大沙漠里面走,怕是药取不回来,你的命已丢了。”
  叶姐说:“老天爷会保佑我的,我亲自把药给春生取回来心里快乐。”
  张德魁说:“你是不是也爱上李春生了?为了爱他,死都不害怕了。”
  叶姐说:“就是。我就是爱上李春生了,沈清波我也爱上了。我已决定跟着两人过日子。他俩都是我没遇见过的好人,这样的好人该得到爱护,该活得长寿,不能叫病给病死,不能叫坏人给气害死,世上该多些这样的好人。这样的好人,女的不应该做寡妇,男的不应该娶不上老婆。我要帮这俩好人实现心愿。”
  张德魁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说上一句这爱不爱的话,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堆。你快把药方给我吧,我取药走,你也快回去。”
  叶姐说:“你把马给我骑上,我去取药,你快回去。”
  张德魁说:“你还会骑马,我不信。”
  叶姐说:“你把马给我,我骑上你看看。我在老家做大姑娘时,去离家很近的解放军军马场,参观过,学过骑马。”
  张德魁意思了一刹那说:“好吧,不过我把话说头里,你骑上光会走不中,得会跑,要不,你得把药方给我。”
  叶姐说:“好吧,男子汉说话算数,好女子说话也算数。”
  张德魁把马给了叶姐,叶姐一跃骑上马背倒也利索,拍马走了几步倒也稳当,但马径不住张德魁在它屁股上吃力拍的两下,一扬蹄跑了起来。叶姐抓马缰不紧,前一栽后一仰掉下马来。张德魁赶紧几步,向前捉住马缰,把叶姐扶了起来,帮助拍了几下沙土后,关切地说:“没摔坏摔疼吧?”
  叶姐说:“没有。”
  张德魁说:“以后还吹牛不吹啦,我现在才知道你还会吹牛。”
  叶姐说:“我不是吹牛,是很长时间没骑,不熟啦。”
  张德魁说:“对对对,说话算话,你把药方给我,我去取药,你慢慢返回去,爱你的春生兄弟清波妹子吧。”
  张德魁接过叶姐递给的药方,跨上马,朝县城方向奔去。
  叶姐在马后朝张德喊魁:“张德魁,还要买个煎药的砂锅,我有五块钱给你带上。”
  张德魁回头大声说:“钱,我有,煎药砂锅马医生哪有。”“那么你把我这五块钱拿上给买点能补春生身子的东西回来。”
  张德魁已骑在马上大声开玩笑说:“你真是也爱上了李春生。
  叶姐大声嗔道:“别胡说,再胡说你回来了,我拾块牛粪塞到你嘴里。我是报答他在来这里的半路上给我女儿一个糜子面馍吃的恩情的。”
  张德魁扭头大声说:“这恩情我替你报。不用你的钱。”
  这天上午,张德魁就把药取回来了,并买了个煎药砂锅,交给沈清波、叶姐。叶姐帮沈清波寻了一大抱红柳干枝做柴,拾了几块石头在地窝外支了个灶煎起药来。药煎好后,叶姐尝了尝药水,皱下眉说:“太苦了。”
  李春生喝着叶姐端给的药的样子象喝糖水般,咕咚、咕咚好畅快,沈清波和叶姐看着高兴地笑了。
  沈清波似开玩笑说:“这药草煎出来的爱,有你叶姐一份呢。”
  这天,李春生拿着同沈清波写好的结婚申请报告去找燕场长批准。
  燕场长看了说:“不能批准你俩结婚。”
  李春生问:“为什么?”
  燕场长说:“谁都知道你俩是表兄妹,近亲不能结婚。”
  李春生说:“我俩不是表兄妹。是同路人。”
  燕场长说:“你再说的清楚明白有根有据也不行,就是不能批准你俩结婚。”
  李春生不想和这位一场之长的当权派再费口舌,转身正要走出场长办公室。燕场长又用命令的口吻说:“先不要走,我正想找你问话的。”
  李春生又转回身来说:“随你问吧。”
  燕场长问:“你老家是哪里?”
  李春生说:“河南省XX县城关镇人。”
  燕场长又问:“我看你是个很有文化和头脑的人,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家乡找个工作干,要跑到这个边远的农场来?”
  李春生顿住脸说:“因为我被人迫害划为右派无故被剥夺了工作权利,心里气愤不平才出来流浪的,幻想流浪到一个好地方,遇上一个高明正派的领导人,给国家做点份内的贡献。”
  燕场长听到李春生的话里有刺,脸色变得十分冰冷,冷笑着说:“我早看出来你不是好人,从今以后,你在这里要受到监督改造,只准劳动,不准乱说乱动,别说你想结婚了。”
  李春生说:“我要不听这个呢?”
  燕场长说:“你见没见过歪脖子队长的厉害。”
  李春生说:“这种人我见多了。”
  李春生把衣兜里装的甄别通知书拿出来给燕场长看。
  燕场长不接,说:“我不再看你的什么东西,你走吧。”
  李春生把甄别通知书展开递近燕场长眼前,说:“请你还是看看。”
  燕场长不得不注目看了一遍,但他面孔仍很冷冰,说:“这又怎么样?”
  李春生不亢不卑地说:“至少你得收回,刚才你说的那几句话。”
  燕场长觉得丢了尊严,吐出来一个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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