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艾尔维:(抓起安妮先前放在灶台上的那只龙虾)好吧,看!噢,天哪,太恶心了!
艾尔维把龙虾放回灶台,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安妮:别犯浑,再来一张,艾尔维,求你了,再来一张。(极不情愿地,艾尔维又抓起那只龙虾让安妮拍照)噢,噢,好!好!
外景、海岸线-黄昏
摄影机跟拍安妮和艾尔维,他们正沿着海边漫步。
艾尔维:那么,那么……好吧,这是我想知道的:那什么……(他清了清嗓子)我是你第一个真正的情人吗?
安妮:噢……不,不不,呃呃,不是的。
艾尔维:真的吗?那……那谁是?
安妮:噢,唔……我想想,有个叫丹尼斯的,我在齐佩瓦福尔斯市【57】的高中同学。
闪回镜头里丹尼斯倚着一辆小车-夜晚
他身后是一家电影院,招牌上写着“玛丽莲·梦露,《不合时宜的人》”【58】。
他看了眼手表,这时年轻一点的安妮顶着蜂巢发型走入画面。他们匆匆亲吻了一下,然后微笑地看着对方。
艾尔维的声音(画面外):丹尼斯,是吗?呃,呃……大概是本地男孩,想要在周六晚上和你在电影院门口约会。
安妮的声音:噢,天哪,你应该看看我那时候的样子。
艾尔维的声音(画面外笑着说):噢,我可以想象。也……也许像个宇航员的妻子。
安妮的声音:然后就是杰瑞,他是演员。
闪回到砖墙公寓-夜晚
年轻一点的安妮和杰瑞靠着墙;杰瑞用手抚摸着安妮光光的臂膀。安妮和艾尔维走进房间,观察着身穿牛仔裤和体恤衫的年轻安妮和旁边的杰瑞。
艾尔维的声音:(笑着说)你看看你,你……你真的很滑稽啊。
安妮的声音:我看上去很漂亮。
艾尔维的声音:噢,是啊,你总是很漂亮,但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家伙……
杰瑞:表演,就如同对灵魂的探索,是……是非常宗教性的。呃,就像,呃……像是某种意识的解放,又像是一首视觉上的诗歌。
艾尔维:(讥笑)他那样胡扯不是在开玩笑吧?
年轻一点的安妮:(笑了笑)噢,对!是的,没错,我想我知道你所说的“宗教性的”确切意思是什么。
艾尔维:(怀疑地问安妮)你真知道?
安妮:(仍然观察着)噢,行行好!我当时还很年轻的。
艾尔维:嘿,那才是去年啊!
杰瑞:就像是我想起死亡时的感觉。你知道我愿意怎么个死法吗?
年轻一点的安妮:不知道,怎么死?
杰瑞:我希望被野兽撕成碎片。
艾尔维的声音:够猛!被个把松鼠啃掉。
安妮的声音:嘿,听着:要我说,他是个很棒的演员。你看看他,长得也很标致,而且感情丰富……对了,我想你不太喜欢感情化的吧。
杰瑞停止抚摸年轻安妮的胳膊,身子朝地板缩下去,这时安妮抬起她的脚送到他的胸前。
杰瑞:用你的脚……触摸我的心。
艾尔维的声音:俺……俺去吐先!
切回到:
外景、海滩-黄昏
现在太阳接近地平线,水面反射着最后的余晖。摄影机镜头随着景致移动。可以听到艾尔维和安妮边走边聊的画外音,镜头总是落在他们前面一步。
安妮:他的确有点怪。
艾尔维:承认了吧,我……我觉得你遇见我真是相当幸运。
安妮:(笑着说)哦,真的吗?呵呵,啦-嘀-哒【59】!
艾尔维:“啦-嘀-哒”。要是……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说我会和一个满嘴“啦-嘀-哒”的姑娘约会,我肯定会以为他疯了。
安妮:噢,那倒是的,只会跟你说你只喜欢那些纽约女孩。
艾尔维:唔,不“只”是啦,不全是啦。
安妮:噢,我看是的。你结了两次婚……内景、纽约市内公寓-白天
一场鸡尾酒会正在进行,房间里挤满了宾客,这时艾尔维和罗宾穿过人群。一个侍者手举托盘经过他们。艾尔维伸手想拿上面的玻璃杯;罗宾抢先一步将它抓在手里。背景中是人们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安妮(画面外):……不都是纽约女孩吗?
罗宾:那位是亨利·德鲁克,他在普林斯顿历史系有个位置(椅子)。噢,那矮个儿的男人是赫歇尔·卡明斯基,他在康奈尔哲学系有个位置(椅子)。
艾尔维:是啊,再加两把椅子,他们就可以搞定个餐室了。
罗宾:你为什么那样充满敌意?
艾尔维:(叹气)因为我想看尼克斯队比赛的电视。
罗宾:(眯起眼睛)那是保罗·古德曼吗?不是的。对主人客气点,因为他正在出版我写的书。嗨,道格!那是道格拉斯·怀亚特。“污秽的回收破烂的心灵之店”【60】。
他们在各个房间内穿梭着,罗宾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挽着艾尔维的胳膊;众人在他们四周走动。
艾尔维:(抓起罗宾的手)我真受够了花整晚整晚的时间和那些干“痢疾”活的人进行假惺惺的探讨。
罗宾:是“评论”活。
艾尔维:哦,是吗?我怎么听说《评论》和《异见》已经合并形成了《痢疾》【61】。
罗宾:别说笑了,这些人都是朋友,行吗?
内景、卧室
艾尔维坐在床头看电视里的尼克斯队的比赛。
电视解说员(画面外):克里夫兰骑士队要输给纽约尼克斯队了。
罗宾走进房间,猛地关上房门。
罗宾:你在这儿呐!外面都是人啊!
艾尔维:嘿,你肯定想不到:两分钟前,尼克斯队还领先十四分,可现在……(清了清嗓子)他们才领先两分了。
罗宾:艾尔维,一帮子脑垂体变异的怪胎忙活着将只圆球塞进个圈圈里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
艾尔维:(看了眼罗宾)吸引人的地方在于这是体力活。你知道,智力的往往是:知识分子可以看起来很才华横溢,实则却是狗屁不通。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清了清嗓子)身体却从不口是心非,就像……就像你我现在都知道的。
艾尔维:伸手去抓罗宾,把她拽到了床上。他边吻她边往床上拱了拱身子。
罗宾:别装疯卖傻了!
她坐在床沿上,低头瞅着展着身子的艾尔维。
艾尔维:不,那会很棒的!非常棒,因……因为那些博士们都在那儿讨论,那什么……“离间的模式”啥的,而我们却在这儿静悄悄地嘿咻嘿咻。
他把罗宾拽向他,爱抚着她,而她却抽开身。
罗宾:艾尔维,别这样!你这是利用性来表达你的敌意。
艾尔维:“‘为……为什么你总是把我的动物本能降格到心理分析的范畴?’(清了清嗓子)他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胸罩……”
罗宾:(再一次挣脱)艾尔维!外面有从《纽约客》【62】杂志来的人啊!老天啊!他们会怎么想?
她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的拉链,然后转身朝房门走去。
内景、公寓-夜晚
罗宾和艾尔维躺在床上,房间里很暗。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罗宾:该死的警笛!
艾尔维:别生气啊!
罗宾:妈的!我都快差不多了!
她拨亮了床头灯,侧翻着身。艾尔维转向她。
艾尔维:(比划着)天哪,昨晚么是因为有个家伙直按喇叭。我是说,整座城市不可能都停下来吧。你说,你……你想怎么着?让……让他们把机场也关闭掉?没有了飞机我们才能做爱?
罗宾:(伸手去拿她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我太紧张了。我要吃一片安定。我心理医生说我应该住在乡间而不是纽约。
艾尔维:可我不能住在……我们不能老是讨论这个话题。乡间让我神经紧张。那里有……蟋蟀到处乱爬,安静得要死……晚饭后也没地方散步,还……还有遮帘后面藏有好多死掉的蛾子,还有,呃……说不定你会遇上“曼森家族”【63】,你会撞见迪克和佩里【64】……
罗宾:(打断他)行了!打住!我的医生只是觉得我太紧张了!我他妈的安定在哪儿?
她在地板上摸索着安定,然后回到床上。
艾尔维:嘿,好了,现在安静下来了。我们可以……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罗宾:我不行!
艾尔维:什么……罗宾我的头在抽抽。
艾尔维:噢,你头痛了!
罗宾:我头痛!
艾尔维:厉害吗?
罗宾:像《群鬼》里的奥斯瓦尔德【65】。
艾尔维:上帝啊!
他从床上起身离开。
罗宾:你去哪儿?
艾尔维:唔,我……我要去冲系列冷水澡中的下一个。
外景、网球俱乐部的男子更衣室
罗伯和艾尔维握着网球拍,穿过更衣室的门来到大厅。他们身穿白色的网球衫,走向室内球场。
罗伯:麦克斯,我的发球会让你早早地回来洗澡。
艾尔维:行啊,行啊,还……还是回到我们刚才讨论的话题吧:这个国家不支持纽约市就是……就是反犹主义。
罗伯:麦克斯,这座城市搞得很差劲啊。
艾尔维:可是……我不是在讨论政治或者经济,我是说包皮问题【66】。
罗伯:不,不……不,麦克斯,你也太容易找借口了:每当有人跟你的意见相左,你都归之为反犹主义。
艾尔维:你没觉得吗?这个国家其他地方是这样看纽约的:好像我们……我们都是些左翼的、信奉共产主义的、同性恋犹太色情狂?连我有时候都这样看我们了,我……我还生活在这儿呢。
罗伯:麦克斯,要是我们生活在加利福尼亚,那我们就可以天天在阳光下做户外运动了。
艾尔维阳光对你没好处。我们父母说是好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好的:阳光、牛奶、红肉【67】、大学……
内景、网球场
安妮和珍妮特身着白色网球衫,手握网球拍和球站在球场上。她们一边聊着一边咯咯地笑。
安妮:(笑着说)我知道,但是,噢……哎呀,他来了!好了。
罗伯和艾尔维进入球场朝两位女士走去。罗伯吻了吻珍妮特然后介绍他们认识。
罗伯:你认识艾尔维吗?这是珍妮特。
珍妮特:噢,嗨,艾尔维。
艾尔维把龙虾放回灶台,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安妮:别犯浑,再来一张,艾尔维,求你了,再来一张。(极不情愿地,艾尔维又抓起那只龙虾让安妮拍照)噢,噢,好!好!
外景、海岸线-黄昏
摄影机跟拍安妮和艾尔维,他们正沿着海边漫步。
艾尔维:那么,那么……好吧,这是我想知道的:那什么……(他清了清嗓子)我是你第一个真正的情人吗?
安妮:噢……不,不不,呃呃,不是的。
艾尔维:真的吗?那……那谁是?
安妮:噢,唔……我想想,有个叫丹尼斯的,我在齐佩瓦福尔斯市【57】的高中同学。
闪回镜头里丹尼斯倚着一辆小车-夜晚
他身后是一家电影院,招牌上写着“玛丽莲·梦露,《不合时宜的人》”【58】。
他看了眼手表,这时年轻一点的安妮顶着蜂巢发型走入画面。他们匆匆亲吻了一下,然后微笑地看着对方。
艾尔维的声音(画面外):丹尼斯,是吗?呃,呃……大概是本地男孩,想要在周六晚上和你在电影院门口约会。
安妮的声音:噢,天哪,你应该看看我那时候的样子。
艾尔维的声音(画面外笑着说):噢,我可以想象。也……也许像个宇航员的妻子。
安妮的声音:然后就是杰瑞,他是演员。
闪回到砖墙公寓-夜晚
年轻一点的安妮和杰瑞靠着墙;杰瑞用手抚摸着安妮光光的臂膀。安妮和艾尔维走进房间,观察着身穿牛仔裤和体恤衫的年轻安妮和旁边的杰瑞。
艾尔维的声音:(笑着说)你看看你,你……你真的很滑稽啊。
安妮的声音:我看上去很漂亮。
艾尔维的声音:噢,是啊,你总是很漂亮,但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家伙……
杰瑞:表演,就如同对灵魂的探索,是……是非常宗教性的。呃,就像,呃……像是某种意识的解放,又像是一首视觉上的诗歌。
艾尔维:(讥笑)他那样胡扯不是在开玩笑吧?
年轻一点的安妮:(笑了笑)噢,对!是的,没错,我想我知道你所说的“宗教性的”确切意思是什么。
艾尔维:(怀疑地问安妮)你真知道?
安妮:(仍然观察着)噢,行行好!我当时还很年轻的。
艾尔维:嘿,那才是去年啊!
杰瑞:就像是我想起死亡时的感觉。你知道我愿意怎么个死法吗?
年轻一点的安妮:不知道,怎么死?
杰瑞:我希望被野兽撕成碎片。
艾尔维的声音:够猛!被个把松鼠啃掉。
安妮的声音:嘿,听着:要我说,他是个很棒的演员。你看看他,长得也很标致,而且感情丰富……对了,我想你不太喜欢感情化的吧。
杰瑞停止抚摸年轻安妮的胳膊,身子朝地板缩下去,这时安妮抬起她的脚送到他的胸前。
杰瑞:用你的脚……触摸我的心。
艾尔维的声音:俺……俺去吐先!
切回到:
外景、海滩-黄昏
现在太阳接近地平线,水面反射着最后的余晖。摄影机镜头随着景致移动。可以听到艾尔维和安妮边走边聊的画外音,镜头总是落在他们前面一步。
安妮:他的确有点怪。
艾尔维:承认了吧,我……我觉得你遇见我真是相当幸运。
安妮:(笑着说)哦,真的吗?呵呵,啦-嘀-哒【59】!
艾尔维:“啦-嘀-哒”。要是……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说我会和一个满嘴“啦-嘀-哒”的姑娘约会,我肯定会以为他疯了。
安妮:噢,那倒是的,只会跟你说你只喜欢那些纽约女孩。
艾尔维:唔,不“只”是啦,不全是啦。
安妮:噢,我看是的。你结了两次婚……内景、纽约市内公寓-白天
一场鸡尾酒会正在进行,房间里挤满了宾客,这时艾尔维和罗宾穿过人群。一个侍者手举托盘经过他们。艾尔维伸手想拿上面的玻璃杯;罗宾抢先一步将它抓在手里。背景中是人们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安妮(画面外):……不都是纽约女孩吗?
罗宾:那位是亨利·德鲁克,他在普林斯顿历史系有个位置(椅子)。噢,那矮个儿的男人是赫歇尔·卡明斯基,他在康奈尔哲学系有个位置(椅子)。
艾尔维:是啊,再加两把椅子,他们就可以搞定个餐室了。
罗宾:你为什么那样充满敌意?
艾尔维:(叹气)因为我想看尼克斯队比赛的电视。
罗宾:(眯起眼睛)那是保罗·古德曼吗?不是的。对主人客气点,因为他正在出版我写的书。嗨,道格!那是道格拉斯·怀亚特。“污秽的回收破烂的心灵之店”【60】。
他们在各个房间内穿梭着,罗宾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挽着艾尔维的胳膊;众人在他们四周走动。
艾尔维:(抓起罗宾的手)我真受够了花整晚整晚的时间和那些干“痢疾”活的人进行假惺惺的探讨。
罗宾:是“评论”活。
艾尔维:哦,是吗?我怎么听说《评论》和《异见》已经合并形成了《痢疾》【61】。
罗宾:别说笑了,这些人都是朋友,行吗?
内景、卧室
艾尔维坐在床头看电视里的尼克斯队的比赛。
电视解说员(画面外):克里夫兰骑士队要输给纽约尼克斯队了。
罗宾走进房间,猛地关上房门。
罗宾:你在这儿呐!外面都是人啊!
艾尔维:嘿,你肯定想不到:两分钟前,尼克斯队还领先十四分,可现在……(清了清嗓子)他们才领先两分了。
罗宾:艾尔维,一帮子脑垂体变异的怪胎忙活着将只圆球塞进个圈圈里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
艾尔维:(看了眼罗宾)吸引人的地方在于这是体力活。你知道,智力的往往是:知识分子可以看起来很才华横溢,实则却是狗屁不通。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清了清嗓子)身体却从不口是心非,就像……就像你我现在都知道的。
艾尔维:伸手去抓罗宾,把她拽到了床上。他边吻她边往床上拱了拱身子。
罗宾:别装疯卖傻了!
她坐在床沿上,低头瞅着展着身子的艾尔维。
艾尔维:不,那会很棒的!非常棒,因……因为那些博士们都在那儿讨论,那什么……“离间的模式”啥的,而我们却在这儿静悄悄地嘿咻嘿咻。
他把罗宾拽向他,爱抚着她,而她却抽开身。
罗宾:艾尔维,别这样!你这是利用性来表达你的敌意。
艾尔维:“‘为……为什么你总是把我的动物本能降格到心理分析的范畴?’(清了清嗓子)他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胸罩……”
罗宾:(再一次挣脱)艾尔维!外面有从《纽约客》【62】杂志来的人啊!老天啊!他们会怎么想?
她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的拉链,然后转身朝房门走去。
内景、公寓-夜晚
罗宾和艾尔维躺在床上,房间里很暗。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罗宾:该死的警笛!
艾尔维:别生气啊!
罗宾:妈的!我都快差不多了!
她拨亮了床头灯,侧翻着身。艾尔维转向她。
艾尔维:(比划着)天哪,昨晚么是因为有个家伙直按喇叭。我是说,整座城市不可能都停下来吧。你说,你……你想怎么着?让……让他们把机场也关闭掉?没有了飞机我们才能做爱?
罗宾:(伸手去拿她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我太紧张了。我要吃一片安定。我心理医生说我应该住在乡间而不是纽约。
艾尔维:可我不能住在……我们不能老是讨论这个话题。乡间让我神经紧张。那里有……蟋蟀到处乱爬,安静得要死……晚饭后也没地方散步,还……还有遮帘后面藏有好多死掉的蛾子,还有,呃……说不定你会遇上“曼森家族”【63】,你会撞见迪克和佩里【64】……
罗宾:(打断他)行了!打住!我的医生只是觉得我太紧张了!我他妈的安定在哪儿?
她在地板上摸索着安定,然后回到床上。
艾尔维:嘿,好了,现在安静下来了。我们可以……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罗宾:我不行!
艾尔维:什么……罗宾我的头在抽抽。
艾尔维:噢,你头痛了!
罗宾:我头痛!
艾尔维:厉害吗?
罗宾:像《群鬼》里的奥斯瓦尔德【65】。
艾尔维:上帝啊!
他从床上起身离开。
罗宾:你去哪儿?
艾尔维:唔,我……我要去冲系列冷水澡中的下一个。
外景、网球俱乐部的男子更衣室
罗伯和艾尔维握着网球拍,穿过更衣室的门来到大厅。他们身穿白色的网球衫,走向室内球场。
罗伯:麦克斯,我的发球会让你早早地回来洗澡。
艾尔维:行啊,行啊,还……还是回到我们刚才讨论的话题吧:这个国家不支持纽约市就是……就是反犹主义。
罗伯:麦克斯,这座城市搞得很差劲啊。
艾尔维:可是……我不是在讨论政治或者经济,我是说包皮问题【66】。
罗伯:不,不……不,麦克斯,你也太容易找借口了:每当有人跟你的意见相左,你都归之为反犹主义。
艾尔维:你没觉得吗?这个国家其他地方是这样看纽约的:好像我们……我们都是些左翼的、信奉共产主义的、同性恋犹太色情狂?连我有时候都这样看我们了,我……我还生活在这儿呢。
罗伯:麦克斯,要是我们生活在加利福尼亚,那我们就可以天天在阳光下做户外运动了。
艾尔维阳光对你没好处。我们父母说是好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好的:阳光、牛奶、红肉【67】、大学……
内景、网球场
安妮和珍妮特身着白色网球衫,手握网球拍和球站在球场上。她们一边聊着一边咯咯地笑。
安妮:(笑着说)我知道,但是,噢……哎呀,他来了!好了。
罗伯和艾尔维进入球场朝两位女士走去。罗伯吻了吻珍妮特然后介绍他们认识。
罗伯:你认识艾尔维吗?这是珍妮特。
珍妮特:噢,嗨,艾尔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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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喜欢的伍迪艾伦!他的电影是好莱坞一个神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