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像从前一样,除了塞米的服装(和以前相比)不同。他伸手去取一个物品,然后震惊。
塞米:额,这他妈的是什么?
医生:这是一个测试,塞米。
塞米伸出一只颤抖的中指。
塞米:是吗?做这种测试,你就是个庸医!
塞米伸出颤抖的中指,然后震惊地从物体上缩回手的跳跃剪切序列。
莱昂纳多(旁白):即使是短时记忆完全丧失,塞米应该本能地学会避免拿起那些错误的物品。所有之前的短时记忆丧失案例在某种程度上都可以做出条件反射,而塞米一点都没有反应。
场景返回到汽车旅馆房间的莱昂纳多
内景 汽车旅馆 21 号房间——白天(黑白片)
测试充分表明塞米的疾病是精神上的而非身体上的。
莱昂纳多:我们以他没有办理精神病保险为理由拒绝了塞米的索赔。塞米的妻子疲于处理账单,而我因为免除了一单大数额的索赔获得了晋升。
莱昂纳多看向镜子里面。
莱昂纳多:塞米无法条件反射,所以他成为无助之人。但是我可以条件反射,我可以用塞米做不到的方式生活。习性和条件反射会本能的行动起来。
外景/内景 娜塔莉娅家的正门——黄昏(彩色片)
莱昂纳多停下捷豹,下了车,按响正门的门铃,娜塔莉娅打开门。
莱昂纳多:是娜塔莉娅,对吗?
娜塔莉娅点点头,对莱昂纳多(脸上)显而易见的压抑的愤怒感到恐惧。莱昂纳多把一张宝丽来照片摔到娜塔莉娅脸上。
莱昂纳多:多德是哪个混蛋?
照片上是一个被捆绑着、嘴堵着的浑身是血的男人。照片背后写着:
“像娜塔莉娅说的那样,绑了他”
娜塔莉娅拿起照片,仔细查看。
娜塔莉娅:我猜我不必再为他担心了。
莱昂纳多:(手指关节咯吱作响)他是谁?你让我惹了什么麻烦?
娜塔莉娅抬起头然后走到过道旁边。
娜塔莉娅:进来吧。
内景 娜塔莉娅家的客厅,舒适又杂乱——夜晚(彩色片)
娜塔莉娅带着莱昂纳多走进客厅。
娜塔莉娅
冷静下来。你没有惹什么麻烦。问题在我,你没有主动帮助我,这和你的调查没有任何关系。
莱昂纳多:这才是问题所在!我要怎么找到霍恩·甘梅尔?我什么时候忘记了发生的事情?
你是如何让我做这种事的?!
娜塔莉娅:莱昂纳多,当你看到这个家伙对我做的事后,你主动帮了我。
娜塔莉娅指着她脸上的伤痕。
莱昂纳多:是他对我做了那些事(指有人杀死他的妻子,夺取他的记忆)后,我就立即来到你这儿。我告诉你他做了什么,然后请求你的帮助。
娜塔莉娅:我怎么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莱昂纳多:就那样我就相信了你。(怀疑语气)
娜塔莉娅:是的。
莱昂纳多:(叹气)搞错了一些事情,我以为有人欺骗我,意图让我杀错人。
娜塔莉娅:你做了吗?
莱昂纳多:做什么?
娜塔莉娅:杀死他。
莱昂纳多:当然没有。
娜塔莉娅朝莱昂纳多挥舞宝丽来照片。
娜塔莉娅: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帮了我,我很感激你。
娜塔莉娅试图撕碎照片,莱昂纳多看着娜塔莉娅使劲儿撕照片,塑料太牢实了。
莱昂纳多:你必须烧毁它们。
娜塔莉娅把照片揉成一团,扔到地上。莱昂纳多和娜塔莉娅坐在长沙发上。
娜塔莉娅:是你自己决定帮助我,相信自己,相信你自己的判断。如果你质疑一切,那你就不会了解任何确定的东西。
莱昂纳多:我知道很多确定的东西。
娜塔莉娅:比如?
莱昂纳多:我了解世界的感觉(身体前倾)我知道当我敲门的时候,世界会如何发声。(手指关节敲击咖啡桌)我知道当我接住这片玻璃时,它会怎样。(抓住玻璃)这是事实,我们认为它是知识,但它是一种记忆,一种我们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记忆。我能记住许多东西。(手摩挲其他物品)我了解世界的感觉。(有规律地拍打)还有我了解她。
娜塔莉娅:你的妻子吗?
莱昂纳多:她已经走了,而现实成了一件我可以用便笺草草记下的琐事。
娜塔莉娅看着莱昂纳多,若有所思。
娜塔莉娅:放松一点,好吗?脱下你的夹克。
莱昂纳多把夹克脱下来然后把衣服放在沙发后靠上,同时像他刚才做的那样轻拍口袋。
莱昂纳多:很难冷静下来,当——
娜塔莉娅:只是放松。
娜塔莉娅伸手够到莱昂纳多的胳膊,然后解开袖口的纽扣,露出了莱昂纳多的纹身的尾端。
娜塔莉娅:你看起来不是那种类型(纹纹身的)的家伙。
娜塔莉娅推起袖子,试图看看纹身。莱昂纳多看着她。
娜塔莉娅:来吧(来放松一下吧)。
娜塔莉娅开始解莱昂纳多的衬衫,莱昂纳多看着。娜塔莉娅气喘吁吁地解开莱昂纳多的衬衫然后从肩上拽下来。她偏着头,试图读懂那些不同的留言。
娜塔莉娅:这是倒着的。
娜塔莉娅把莱昂纳多放倒,然后对着镜子把(莱昂纳多的)身子翻转过来,读懂了莱昂纳多胸部的倒置纹身:
“霍恩·甘梅尔强奸并杀死了我的妻子”
娜塔莉娅摸着莱昂纳多心脏上方的一片空白皮肤。
娜塔莉娅:这儿呢?(这儿怎么不纹纹身?)
莱昂纳多低头看着那片空白的地方,然后看着娜塔莉娅,眼神脆弱、迷茫。
莱昂纳多:这儿是……这儿一定是留着用来记录我找到那个男人的时刻的。
娜塔莉娅看了看莱昂纳多,莱昂纳多耸耸肩。娜塔莉娅借着研究莱昂纳多胸部的纹身避开莱昂纳多的眼睛。
娜塔莉娅:我已经失去了某个人。
莱昂纳多:对不起。
娜塔莉娅从角落里的一张脏乱的桌子上拿起一张照片。她把照片展示给莱昂纳多看,照片上娜塔莉娅笑着和一个傻笑的年轻人(吉米)拥抱着。娜塔莉娅抬头查看莱昂纳多的反应。
娜塔莉娅:他叫吉米。
莱昂纳多:发生了什么事?
娜塔莉娅:他去见了某个人,然后再没回来。
莱昂纳多:他去见谁了?
娜塔莉娅打量着莱昂纳多。
娜塔莉娅:一个叫泰迪的家伙。
莱昂纳多对那个名字(泰迪)没有任何反应。
莱昂纳多:警察怎么认为?
娜塔莉娅:警察不太看得起吉米这样的人。
娜塔莉娅放下照片。她把手伸向莱昂纳多,手指滑过莱昂纳多胸部的空白区域。
娜塔莉娅:一旦你找到这个家伙,这个霍恩·甘梅尔,你要怎么做?
莱昂纳多:杀死他。
娜塔莉娅:也许我能帮你找到他,我认识很多人。
内景 娜塔莉娅的卧室——白天(彩色片)
娜塔莉娅,眼睛睁着,把头靠在莱昂纳多胸前。莱昂纳多没有穿衬衫,躺在被子上面。
莱昂纳多
我甚至不知道她走了多久了,好像是我在床上醒了,而她因为去浴室或者做其他事情不在这儿。但是我唯一了解的这个人,她再也不会回到床上了。我躺在这儿,不知道自己孤身一人多久了。如果我能伸出手去,然后摸摸她的床边,我就会知道她的床是冰冷的,然而我不能把手伸出去。她不在的时候,我六神无主。
娜塔莉娅的眼睛睁着。
莱昂纳多:我知道我没办法让她回来,但是我希望我能放下她。我不想在每天清晨醒来的时候,想象着她还在我身边,然后发觉她不在。我想让时间流逝,但是它(时间)没有。如果我无法感知时间,我该如何治愈自己呢?
莱昂纳多偏过头来看娜塔莉娅是否醒着。娜塔莉娅闭上眼睛。莱昂纳多小心翼翼地从娜塔莉娅身下移出身体,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
内景 娜塔莉娅家的客厅——夜晚(彩色片)
莱昂纳多走进黑暗的房间,他走向沙发然后拿起他的衬衫和夹克。他注意到角落里一些纸片上面的那张娜塔莉娅给他看过的照片。他把照片举到外面路灯的光柱中,看着娜塔莉娅和吉米的照片。
内景 娜塔莉娅的卧室——夜晚(彩色片)
娜塔莉娅,睁着眼睛,把手伸到莱昂纳多躺过的地方,感受残留的温度。
内景 娜塔莉娅家的客厅——夜晚(彩色片)
莱昂纳多拿出他的娜塔莉娅宝丽来照片,从夹克中掏出一只钢笔,把照片顶在墙上的光斑处,然后在照片背面写字,(正在写的这一行)下面的留言已经看不清了:
“她也失去了某个人,出于同情她会帮助你”
内景 娜塔莉娅的卧室——续——夜晚(彩色片)
莱昂纳多走进卧室,放下衬衫和夹克,然后躺在娜塔莉娅旁边。
内景 汽车旅馆 21 号房间——白天(黑白片)
莱昂纳多躺在床上(穿着平角裤,胳膊上绑着绷带)讲电话。他擦掉腿上多余的剃须泡沫,然后感受了一下刮干净的皮肤的光滑度。
莱昂纳多:塞米的妻子困扰于照顾塞米的费用,然后反对公司(拒绝索赔)的决定——但是那不是她该得到的钱。
内景 詹吉斯家的客厅——白天(黑白片)
詹吉斯女士走进客厅,塞米正在坐着看电视。塞米抬头笑着看詹吉斯女士,詹吉斯女士紧张地笑着回应。
莱昂纳多(旁白):我从来没有说过塞米在假装(生病),只是他的疾病是精神上的,不是身体上的。
塞米:额,这他妈的是什么?
医生:这是一个测试,塞米。
塞米伸出一只颤抖的中指。
塞米:是吗?做这种测试,你就是个庸医!
塞米伸出颤抖的中指,然后震惊地从物体上缩回手的跳跃剪切序列。
莱昂纳多(旁白):即使是短时记忆完全丧失,塞米应该本能地学会避免拿起那些错误的物品。所有之前的短时记忆丧失案例在某种程度上都可以做出条件反射,而塞米一点都没有反应。
场景返回到汽车旅馆房间的莱昂纳多
内景 汽车旅馆 21 号房间——白天(黑白片)
测试充分表明塞米的疾病是精神上的而非身体上的。
莱昂纳多:我们以他没有办理精神病保险为理由拒绝了塞米的索赔。塞米的妻子疲于处理账单,而我因为免除了一单大数额的索赔获得了晋升。
莱昂纳多看向镜子里面。
莱昂纳多:塞米无法条件反射,所以他成为无助之人。但是我可以条件反射,我可以用塞米做不到的方式生活。习性和条件反射会本能的行动起来。
外景/内景 娜塔莉娅家的正门——黄昏(彩色片)
莱昂纳多停下捷豹,下了车,按响正门的门铃,娜塔莉娅打开门。
莱昂纳多:是娜塔莉娅,对吗?
娜塔莉娅点点头,对莱昂纳多(脸上)显而易见的压抑的愤怒感到恐惧。莱昂纳多把一张宝丽来照片摔到娜塔莉娅脸上。
莱昂纳多:多德是哪个混蛋?
照片上是一个被捆绑着、嘴堵着的浑身是血的男人。照片背后写着:
“像娜塔莉娅说的那样,绑了他”
娜塔莉娅拿起照片,仔细查看。
娜塔莉娅:我猜我不必再为他担心了。
莱昂纳多:(手指关节咯吱作响)他是谁?你让我惹了什么麻烦?
娜塔莉娅抬起头然后走到过道旁边。
娜塔莉娅:进来吧。
内景 娜塔莉娅家的客厅,舒适又杂乱——夜晚(彩色片)
娜塔莉娅带着莱昂纳多走进客厅。
娜塔莉娅
冷静下来。你没有惹什么麻烦。问题在我,你没有主动帮助我,这和你的调查没有任何关系。
莱昂纳多:这才是问题所在!我要怎么找到霍恩·甘梅尔?我什么时候忘记了发生的事情?
你是如何让我做这种事的?!
娜塔莉娅:莱昂纳多,当你看到这个家伙对我做的事后,你主动帮了我。
娜塔莉娅指着她脸上的伤痕。
莱昂纳多:是他对我做了那些事(指有人杀死他的妻子,夺取他的记忆)后,我就立即来到你这儿。我告诉你他做了什么,然后请求你的帮助。
娜塔莉娅:我怎么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莱昂纳多:就那样我就相信了你。(怀疑语气)
娜塔莉娅:是的。
莱昂纳多:(叹气)搞错了一些事情,我以为有人欺骗我,意图让我杀错人。
娜塔莉娅:你做了吗?
莱昂纳多:做什么?
娜塔莉娅:杀死他。
莱昂纳多:当然没有。
娜塔莉娅朝莱昂纳多挥舞宝丽来照片。
娜塔莉娅: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帮了我,我很感激你。
娜塔莉娅试图撕碎照片,莱昂纳多看着娜塔莉娅使劲儿撕照片,塑料太牢实了。
莱昂纳多:你必须烧毁它们。
娜塔莉娅把照片揉成一团,扔到地上。莱昂纳多和娜塔莉娅坐在长沙发上。
娜塔莉娅:是你自己决定帮助我,相信自己,相信你自己的判断。如果你质疑一切,那你就不会了解任何确定的东西。
莱昂纳多:我知道很多确定的东西。
娜塔莉娅:比如?
莱昂纳多:我了解世界的感觉(身体前倾)我知道当我敲门的时候,世界会如何发声。(手指关节敲击咖啡桌)我知道当我接住这片玻璃时,它会怎样。(抓住玻璃)这是事实,我们认为它是知识,但它是一种记忆,一种我们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记忆。我能记住许多东西。(手摩挲其他物品)我了解世界的感觉。(有规律地拍打)还有我了解她。
娜塔莉娅:你的妻子吗?
莱昂纳多:她已经走了,而现实成了一件我可以用便笺草草记下的琐事。
娜塔莉娅看着莱昂纳多,若有所思。
娜塔莉娅:放松一点,好吗?脱下你的夹克。
莱昂纳多把夹克脱下来然后把衣服放在沙发后靠上,同时像他刚才做的那样轻拍口袋。
莱昂纳多:很难冷静下来,当——
娜塔莉娅:只是放松。
娜塔莉娅伸手够到莱昂纳多的胳膊,然后解开袖口的纽扣,露出了莱昂纳多的纹身的尾端。
娜塔莉娅:你看起来不是那种类型(纹纹身的)的家伙。
娜塔莉娅推起袖子,试图看看纹身。莱昂纳多看着她。
娜塔莉娅:来吧(来放松一下吧)。
娜塔莉娅开始解莱昂纳多的衬衫,莱昂纳多看着。娜塔莉娅气喘吁吁地解开莱昂纳多的衬衫然后从肩上拽下来。她偏着头,试图读懂那些不同的留言。
娜塔莉娅:这是倒着的。
娜塔莉娅把莱昂纳多放倒,然后对着镜子把(莱昂纳多的)身子翻转过来,读懂了莱昂纳多胸部的倒置纹身:
“霍恩·甘梅尔强奸并杀死了我的妻子”
娜塔莉娅摸着莱昂纳多心脏上方的一片空白皮肤。
娜塔莉娅:这儿呢?(这儿怎么不纹纹身?)
莱昂纳多低头看着那片空白的地方,然后看着娜塔莉娅,眼神脆弱、迷茫。
莱昂纳多:这儿是……这儿一定是留着用来记录我找到那个男人的时刻的。
娜塔莉娅看了看莱昂纳多,莱昂纳多耸耸肩。娜塔莉娅借着研究莱昂纳多胸部的纹身避开莱昂纳多的眼睛。
娜塔莉娅:我已经失去了某个人。
莱昂纳多:对不起。
娜塔莉娅从角落里的一张脏乱的桌子上拿起一张照片。她把照片展示给莱昂纳多看,照片上娜塔莉娅笑着和一个傻笑的年轻人(吉米)拥抱着。娜塔莉娅抬头查看莱昂纳多的反应。
娜塔莉娅:他叫吉米。
莱昂纳多:发生了什么事?
娜塔莉娅:他去见了某个人,然后再没回来。
莱昂纳多:他去见谁了?
娜塔莉娅打量着莱昂纳多。
娜塔莉娅:一个叫泰迪的家伙。
莱昂纳多对那个名字(泰迪)没有任何反应。
莱昂纳多:警察怎么认为?
娜塔莉娅:警察不太看得起吉米这样的人。
娜塔莉娅放下照片。她把手伸向莱昂纳多,手指滑过莱昂纳多胸部的空白区域。
娜塔莉娅:一旦你找到这个家伙,这个霍恩·甘梅尔,你要怎么做?
莱昂纳多:杀死他。
娜塔莉娅:也许我能帮你找到他,我认识很多人。
内景 娜塔莉娅的卧室——白天(彩色片)
娜塔莉娅,眼睛睁着,把头靠在莱昂纳多胸前。莱昂纳多没有穿衬衫,躺在被子上面。
莱昂纳多
我甚至不知道她走了多久了,好像是我在床上醒了,而她因为去浴室或者做其他事情不在这儿。但是我唯一了解的这个人,她再也不会回到床上了。我躺在这儿,不知道自己孤身一人多久了。如果我能伸出手去,然后摸摸她的床边,我就会知道她的床是冰冷的,然而我不能把手伸出去。她不在的时候,我六神无主。
娜塔莉娅的眼睛睁着。
莱昂纳多:我知道我没办法让她回来,但是我希望我能放下她。我不想在每天清晨醒来的时候,想象着她还在我身边,然后发觉她不在。我想让时间流逝,但是它(时间)没有。如果我无法感知时间,我该如何治愈自己呢?
莱昂纳多偏过头来看娜塔莉娅是否醒着。娜塔莉娅闭上眼睛。莱昂纳多小心翼翼地从娜塔莉娅身下移出身体,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
内景 娜塔莉娅家的客厅——夜晚(彩色片)
莱昂纳多走进黑暗的房间,他走向沙发然后拿起他的衬衫和夹克。他注意到角落里一些纸片上面的那张娜塔莉娅给他看过的照片。他把照片举到外面路灯的光柱中,看着娜塔莉娅和吉米的照片。
内景 娜塔莉娅的卧室——夜晚(彩色片)
娜塔莉娅,睁着眼睛,把手伸到莱昂纳多躺过的地方,感受残留的温度。
内景 娜塔莉娅家的客厅——夜晚(彩色片)
莱昂纳多拿出他的娜塔莉娅宝丽来照片,从夹克中掏出一只钢笔,把照片顶在墙上的光斑处,然后在照片背面写字,(正在写的这一行)下面的留言已经看不清了:
“她也失去了某个人,出于同情她会帮助你”
内景 娜塔莉娅的卧室——续——夜晚(彩色片)
莱昂纳多走进卧室,放下衬衫和夹克,然后躺在娜塔莉娅旁边。
内景 汽车旅馆 21 号房间——白天(黑白片)
莱昂纳多躺在床上(穿着平角裤,胳膊上绑着绷带)讲电话。他擦掉腿上多余的剃须泡沫,然后感受了一下刮干净的皮肤的光滑度。
莱昂纳多:塞米的妻子困扰于照顾塞米的费用,然后反对公司(拒绝索赔)的决定——但是那不是她该得到的钱。
内景 詹吉斯家的客厅——白天(黑白片)
詹吉斯女士走进客厅,塞米正在坐着看电视。塞米抬头笑着看詹吉斯女士,詹吉斯女士紧张地笑着回应。
莱昂纳多(旁白):我从来没有说过塞米在假装(生病),只是他的疾病是精神上的,不是身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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