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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202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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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本作品已在云南版权网进行版权登记,登记滇作登字-2020-A-00002536】
三人一起躬身道:“遵命。”
一座边陲小镇,狭窄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异常,人群中,身背布袄,女扮男装的罗锦正向路人打听着什么,路人听罢摇头离去,罗锦又向另一路人询问……
一条弯弯的山路,罗锦形单影只地走着……
一条清清的小溪,罗锦挽着裤腿涉水而过……
一间废弃的破屋里,罗锦神情疲惫靠墙而卧,外面雨声沥沥……
十一
西川剑南节度府衙内,段忠义快步走入,对着坐在公案后的韦皋躬身施礼道:“南诏信使段忠义拜见韦大人。”
韦皋起身相迎道:“免礼免礼,快快请坐,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相见了。”
段忠义:“在下也未曾想到。这是我家诏王给大人之信函,请大人收阅。”说着,将一封信函双手呈上。
韦皋接过信函看罢,捋须叹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南诏王终于有回音了。”
段忠义:“来时,我家诏王再三叮嘱在下,嵩州之战,祸由吐南而生,南诏追悔莫及,特命在下代我诏王向大人陪罪”,说完,跪地叩首。
“快快请起”韦皋将段忠义扶起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嵩州之战,吐南联军败绩,本官就是要让其知晓,大唐之退让,并非赢弱惧战,大唐之反击,则是扬我之军威,只有扬我军威方能以战止战,而战非我意,和,才是根本呀。”
段忠义:“大人仁泽,令忠义感佩。”
韦皋:“南诏本为大唐之属臣,能知其过而愿改之,本官心中亦甚为高兴,故本宫愿与南诏重修旧好,望南诏亦不记前嫌,重归大诏,造福百姓。”
段忠义:“大人所言及是,段某回去后定将大人一片诚意禀之我家诏王。
韦皋道:“今后南唐双方皆应以诚相待,凡事待之以诚,事必可为。为示本宫之诚意,本宫愿将南诏所失的边诚关隘尽悉交还,并修书一封请信使带回以表吾意。”
段忠义大喜,对着韦皋深深一躬:“谢大人。”
一条弯曲的山道,段忠义骑马而来,缓缓进入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
山林之中,路边的一棵树下,一个身穿劲装的黑衣人怀抱一把单刀正坐在树下饮酒。段忠义骑马来到他的近前。
黑衣人一眼不看他地喝了一口酒道:“既然来了,何不下马喝上一口?”
段忠义勒住马看了看他问道:“我们认识吗?”
黑衣人:“以前素昧平身,现在不是认识了吗?”
段忠义冷冷地:“如此说来,阁下是在此等我?”
“正是”。黑衣人又喝了口酒道:“此地离你南诏王城还远,不如将你从成都带来的东西交与我,我再赏你个全尸,如何?”
段忠义:“你是谁?报上名来,让我也害怕害怕。”
黑衣人道:“你已是将死之人了,告诉你也无防,我乃三浪王四凶中的老四黑狼。”
段忠义笑道:“没吓着我呀?”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制钱用二指夹住道:“你要的不是这个吧?可他要!”一扬手,制钱向对面树上疾飞而去。只听一声响,一个身穿斑点劲装的大汉从树疾飞而下。
段忠义一见,哈哈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花豹老二,五年前你就曾败于我手,莫非今日还想找回去?”
话音未落,黑狼已经腾身而起挥刀砍来。花豹也亮出双钩扑上,大声道:“段忠义,今日这儿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段忠义飞身下马,手中顿时多了一把通体漆黑的短刀向二人砍去。二人一见惊道:“郁刀?”
段忠义:“算你们有眼力,今日也让你们见识见识”。说着,刀光如风向二人卷了过去,三人激战在了一起……
这时,忽听有人大声吼道:“什么人敢在我东蛮地界撒野!”只见从树林中冲出许多东蛮兵来,领头是的正是二鬼主苴梦冲。
花豹一见,一声长啸,二人跳出圈外顿时如飞而去。
东蛮兵冲上将段忠义团团围住,苴梦冲上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打斗?”
段忠义抱拳道:“在下乃过路客商,路遇强人打劫,幸得将军所救,不甚感谢。”
“你要去向何处?”
“南诏阳苴咩城 ”
苴梦冲脸色顿时沉下:“南诏与汉唐为敌,我东蛮早归附汉唐、你去南诏,必是细作,来呀、与我绑了。”
段忠义:我到南诏行商这有何罪,也要绑我?
苴梦冲冷笑道:“我看你刚才与那两人相斗,武功好得很呀,哪像行商之人?还是跟我回总坛见我家大鬼主吧,由她处置。”
东蛮总坛:一身劲装、身披彩毡的大鬼主乌黛端坐正中,左右一排东蛮兵持械肃立。二鬼主苴梦冲站立一侧大声道:“带上人来。”
两名东蛮兵押着段忠义来到乌黛前,段忠义抱拳施礼道,“见过大鬼主”
乌黛盯着段忠义看了看:“报上名来”
“在下姓段”
“姓段?到南诏……?有通关木棨吗?”
“有,西川剑南节度使韦大人所赠。”
“你就是段忠义!”
段忠义惊讶地:“大鬼主何以得知?”
乌黛媽然一笑:“我听崔佐时大人提过你,他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呀,今日一见,果然不差,崔大人对我东蛮十分眷硕,你既是他的好友,我东蛮岂可怠慢,来人,备酒款待。”
段忠义躬身道:“谢大鬼主。”
一间房门被推开,段忠义走了进来。酒后的他显得有些步履不稳,他来到窗前推窗望去,但见夜空如洗,明月高悬,四周树影婆娑,蕉叶微摇,万籁俱静,一种惆怅之情涌上心 来,他环顾屋内,见墙上挂着一把葫芦丝,就上前取下,倚窗吹了起来,一时间,轻柔忧郁的曲调飘荡在寂静的夜空 ……
随着曲声,这时的段忠义仿佛看到自己正躺在系上,罗锦一口口的给他喂药……。
柴院里,罗锦扶着他一步步的行走……
大树下,两人相依而坐,一同望着天边的浮云……
这时,门被缓缓推开,乌黛轻轻走进坐下静听。
曲调如泣如诉,段忠义恋情地吹着……
乌黛痴痴的听着……
一曲终了,段忠义对乌黛道:“打忧了,望大鬼主见谅。”乌黛幽幽地:“此刻没有什么大鬼主,只有乌黛,我就叫你小阿哥吧。听此曲,哀怨委婉而又情深意重,你象似在思念什么人吧?
“一个于我有救命之恩的人。”
“是个女人?你在思念她?”
“是的,她姓罗,名锦,是个汉家女,因战乱父女离散而外出寻父, 至今生死未知,我多方寻找也无结果。大鬼主,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
“小阿哥请讲”
“东蛮地处通卫要道,南来北往之人甚多,日后如有此女消息烦请告之忠义,忠义感激不尽”。
“行”乌黛叹道:“乌黛若能遇到一个象小阿哥这般重情重义之人也知足了。”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山路上,女扮男妆的罗绵在烈日下走着……。
一片树荫下,疲惫的她停了下来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水、突然、从路旁远处的一个农舍里传来惊慌的哭叫声,罗绵听了听,忍不住寻声朝农舍里走去。
一间农舍里,床上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老妇,一个老汉正边哭边喊:“老伴你醒醒,醒醒呀,怎么刚刚都还好好的,如何现在就成这个样了,你可别吓我呀!”
罗锦走进屋来,道:“老伯、让我看看” 她上前替老妇把了把脉,然后急忙打开包袱取出银针替老妇行针、几针下去,老妇呻吟几声悠悠醒来。
罗棉长舒了口气道:“她是气血亏损而导致突然晕蟩、我再开几味药与她,调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老汉一下跪地谢道:“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要不叫我怎么活呀!”
罗锦急忙将老汉扶起:“老伯快快请起,悬壶济世是医者之本、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老汉:“不知恩公如何相称?还要去往何处?老汉定尽犬马之力以报恩公之大德。”
罗锦:“不敢,我姓罗,前些日子听说家父被南诏人所虏,故一路找寻而来,他四旬有余,也是一名郎中,不知老伯可否听说?”
老汉想了想道:“不曾听说、不过、恩公这般寻找也不是办法呀。此地名叫雨龙村,是一个汉人聚居之地,前面十余里就有一集镇,七日赶集一次,很是热闹。我姓王,天宝年间就到此定居,时间长了,与周边山民都很熟,不如恩公下如何?”
罗锦想了想,叹道:“只好如此了、那就要打忧老伯了。”
王老汉高兴地拱手道:“这如何是打忧,恩公能留下,这是我的福气呀!”
十二
铁桥,神川都督大帐内,论纳舌一拳砸在几上,愤怒地问道:“三浪王,你说的当真?”
利罗式:“此是千真万确,信使就是刚被汉唐放回的南诏大军将段忠义。”
论纳舌:“段忠义?你说的是汉唐细作是他?”
利罗式:“正是此人,其父段克附为南诏三大清平官之一,其叔段俭魏号称南诏武功第一的诏亲大军将,他亦是日东王的心腹爱将,小王曾派人在道上截拿他,可惜被他走脱了,要不,人脏俱获,看他日东王有何话可说。”
论纳舌恨恨地说道:“四座关隘重镇,汉唐就白白的拱手还与南诏?其中原由南诏也不禀报于我,这个日东王莫非他真有异心?”
利罗式:“异牟寻就是一头受了伤的狼,是狼迟早都会伤人的。”
论纳舌:“谅他也不敢!他只要敢露出牙来,我立马就举兵灭了他!”
利罗式:“日东王的所为,将军如何处置?”
论纳舌冷笑道:“这有何难,我将派飞鸟使带人前往南诏面见日东王,要他将段忠义交出由我处置,再派出五万精兵屯于大渡河畔,随时可做征伐, 另外再派一军深入漾江濞水之间以做侧应,日东王若有不从, 我就举兵灭了他!”
利罗式:“那四座边关重镇也应交由吐暮接管,吐暮就可扼住南诏咽喉使其不能轻举妄动。”
论纳舌:“你说得不错,哼,日东王,本督就希望你有所不从,如此一来,本督就可找到灭你的理由了。”
一名头缠白包头,腰系豹皮的南诏兵骑着一匹快马急驰,马儿跑得很快他还不停地加鞭催促,显得风急火燎……
一座书有《白崖城》的城门口,南诏兵急驰而入,在一间书有“段府“字样的门口,还未等马停稳,南诏兵跃下马,一边喊道:“段将军……”一边跑进府内。
段忠义从屋内走出,南诏兵向前施礼道:“将军,吐蕃人说将军私通汉唐,现正逼诏王陛下交出将军,由他们带往铁桥问罪。”
段忠义一听大怒:“通唐?吐蕃欺人太甚,这儿是南诏不是铁桥!莫非还怕了他不成?”
南诏兵:“此事甚急,难说吐蕃飞鸟使已带人朝白崖城而来,郑大人当心将军有误、特令的持令箭一支交与将军,请将军速随小的前往郑府。”说着拿出令箭呈上。
段忠义接过令箭躬身叹道:“忠义遵命”。
两山夹峙间的一座险峻关隘:关隘前,一些南诏兵持械守卫……
一员吐蕃将领和利罗式带着一队人马来到关前。
一名南诏头目上前喝道:“停下,你们到此何事?”
吐蕃将领策马上前大声道:“奉神川都督之令,此关由我吐蕃接替镇守,南诏人当以让出!”
南诏头目一下抽出刀来厉声问道:“可有我家诏王箭令?拿出来看看”话音落,只见刀光一闪,小头目顿时被砍倒在地。利罗式提刀策马上前冷冷地“这就是箭令!来人,将这些南诏人的兵刃缴了!”
吐蕃兵围了上来将南诏兵的兵刃夺去。
利罗式骑在马上对那些南诏兵大声道:“回去告诉你家日东王,今日取他几座关隘,日后取他王位者也将是我——三浪王利罗式!哈哈哈……。”
夜色沉沉、点点的星光映照着几座吐蕃的牛皮军帐。
一个黑衣蒙面人和黄虎骑马来到军帐前下了马,黑衣蒙面人掀开帐门走了进去。
军帐里,黑衣人取下蒙面,露出寸三牛的脸来。
一身戎装的飞鸟使问道:“客曹官,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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